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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喝下媚藥才能出來的房間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10000 ℃

▶青柳冬彌×東雲彰人,R-18

▶題目:必須喝下媚藥才能出去的房間

▶冬彰互相暗戀對方

▶冬彰卡哇伊

▶稍微有點胡搞瞎搞

~~~~~

  東雲彰人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房間內的床上醒來。

  這裡是哪裡?身處未知場所的不安喚起了彰人的危機意識,他坐起身,左右張望後看到了青柳冬彌正在自己的身旁熟睡著,這讓他稍稍地鬆了一口氣。

  彰人把冬彌叫醒後,兩人發現彼此都沒有任何頭緒,他們身上沒有任何傷痕或感到哪邊疼痛,說是被綁架了也不太像。

  接著他們發現了一個共同點,彼此都想不起來自己昏迷之前到底做了些什麼。或許這是個夢,但這個夢的實感未免也太過真實了。雖然這個方法有點老套,不過他們還是捏了一下自己的臉,而臉頰上的疼痛讓兩人知道了這不是夢,大概真的就是現實。

  兩人猜想或許是「世界」的那群虛擬歌手在搞鬼,但這裡給人的感覺和街道的世界不一樣,造成這樣的差別不是地點的緣故,而是整體氣圍的不同。如果你來到街道的世界,你一定會因街道世界從咖啡廳飄來的的咖啡香氣而感到安心,但這裡完全沒有那種親切感,鵝黃色的壁紙雖明亮卻無法讓人感受到溫度,反而還有種壓迫感。

  總之,他們決定先開始搜索房間。兩人發現除了床之外,房間內只有一張小圓桌,上面擺著一張紙和一小罐半透明粉色瓶身的瓶子。

  紙上只寫了簡短的一段字:「喝下媚藥後超過六小時就能離開這個房間。這瓶媚藥的藥效強力到就算是大象喝了也會發情呢!好好享受吧。」

  兩人面面相覷,手機不在身上,出口也上鎖了,唯一的線索竟然是這種奇怪的紙條和可疑的藥瓶。

  「看來得把這個東西喝下去才能出去呢。」

  冬彌似乎很快地就理解了現在的情況,但彰人並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不對,這個怎麼想都很可疑吧。雖然不知道要等多久,不過現在還是先什麼都不要做,慢慢地等待救援……」

  「沒用的喔。必須喝下媚藥才能出去。」

  突然,一道聲音出現,他們很快地就認出這個迷之聲音的主人是初音ミク。

  「ミク,這裡是哪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雖然沒看到聲音背後的本尊,但彰人還是對著天花板大聲質問。

  「這裡是由『念想』孕育而成的『世界』喔。好好地滿足這個『世界』的心願吧!再見。」

  冬彌和彰人再次呼喚初音ミク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任何回應了。

  「可惡!」彰人低聲地喊了一聲。

  「ミク說要滿足這個世界的心願……到底該怎麼做?」

  「所謂的心願就是喝下這罐東西吧,紙上都那樣寫了。如果她說的是真的,不喝的話就出不去了。」

  彰人很擔心如果這罐玩意兒真的是「媚藥」的話,自己喝下去後會不會失去理智?會不會對冬彌說出奇怪的話或是做出讓冬彌討厭的事?雖然這種不確定感讓彰人感到顧忌,但是他還是拿起瓶子後說:「我來喝吧。」

  「可是……」

  「我可不想和你做什麼奇怪的事。你也不想吧?所以其實不管誰來喝其實都一樣。」

  不給冬彌回應的時間,彰人打開瓶蓋一飲而盡。

  藥的味道就像普通的水一樣,不過稍微帶了點甜味。彰人抿了抿嘴後說:「沒什麼味道嘛。」

  「彰人,還好嗎?」即使冬彌不這麼問,彰人也能從他微微皺起的眉頭察覺到他的擔心。

  「嗯,現在是沒什麼感覺。不過手機不在這裡,這裡也沒有時鐘,看來現在只能在這裡等到門開了。」

  「好吧,如果覺得有哪裡不舒服要和我說喔。」

  兩人就這樣坐在床邊,如果是平常的話,只要是待在對方身邊,即使沒有對話也會覺得很輕鬆。可是現在彰人卻覺得非常不自在,他希望冬彌能說點什麼但同時又期望他能繼續像現在這樣保持沉默,矛盾的尷尬感帶來的負擔實在太重了。

  然後過了幾分鐘,先前無言的平衡被彰人身體的抖動所打破,彰人彎下身子,一手捂住嘴,另一隻手則抓緊靠近胸口的上衣。

  「身體好像有點奇怪……」彰人的臉微微泛紅,急速竄出的熱意讓他的身體愈發地渴求體內的慾望被快感所滿足,彰人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媚藥突如其來引發的效果。

  「彰人……」冬彌伸出了手想要攙扶彰人的身子,但他的手被彰人揮開了。

  「別碰我!」

  彰人的視線變得模糊以至於看不清冬彌的表情,彰人想要向冬彌解釋自己的狀況,在彰人組織語句的時候冬彌先開口了:  

  「那麼,彰人希望我怎麼做比較好?」

  「……把頭轉過去。」彰人沉默了幾秒後,如此回答。

  冬彌愣了一秒,微微張口好像還想說點什麼,但他很快地就意會到了彰人的意思,並照做了。

  不過幾秒,冬彌聽到了布料和肌膚的摩擦聲,看來是彰人把褲子脫了。冬彌的腦袋忍不住生成了畫面,他微微搖頭希望能把這個念頭拋出腦袋外,但床墊嘎吱作響的聲音提醒著他最重視的友人正在自己的背後自慰,這個事實讓他無法思考,同時也冷靜不下來。

  這樣的酷刑讓冬彌覺得難受,因為除了要壓抑自己的衝動之外,他不知道現在該做些什麼才是對彰人最有用的事,冬彌因自己的無能而感到無力及沮喪。

  雖然冬彌在腦內妄想和彰人做這種色色的事的次數幾乎和初音未來的歌曲一樣多(好吧,或許沒有這麼多),但冬彌不想在彰人陷入這種狀態的時候趁機對彰人做過分的事,他覺得這樣做對彰人來講並不公平。如果現在出手了,這樣只不過是滿足自己的私心罷了,這並沒有真正地幫助到彰人,他不想做彰人不喜歡的事。

  「彰人?」

  「……冬彌。」這時東雲彰人的聲音和平常比起來除了無力之外,聽起來還帶了點黏糊。冬彌感受到體內的欲求似乎更加高亢了,但他還是輕聲回答:

  「嗯,我在。」

  「……叫我的名字。」

  東雲彰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只剩下氣音了。冬彌不太清楚彰人這個請求背後的意義為何,但只要能幫助彰人稍微緩解一點不適,他什麼都願意做。

  「彰人。」

  沒有回應,床墊嘎吱嘎吱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看來是彰人的動作變得更大了。

  這個空間只有他們兩人,沒有任何其他的生物,甚至連時鐘都沒有,所以就算彰人再怎麼壓低音量,冬彌也能依稀能聽見彰人吐息的聲音。

  冬彌覺得自己在發熱,緊張及不知所措讓他的掌心微微出汗,喉嚨也有點乾,體內還有種像是起雞皮疙瘩般,高漲卻無法釋放的慾望。

  「彰人。」

  冬彌再次呼喚彰人的名字,他知道彰人現在或許無暇顧及自己,但什麼忙都幫不上的挫折感讓冬彌感到焦躁。

  冬彌終於忍不住轉過身子,看到的刺激景象讓他瞪大了眼睛。

  彰人的褲子及內褲被褪到靠近膝蓋的地方,上衣及外套早已變得凌亂。和平常威風的樣子不同,現在的東雲彰人面色潮紅且眼角噙著淚水,面對未知快感的不安及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會變得如何的恐懼讓他微微顫抖著。

  彰人的手緊抓著床單,而另一隻手則是順從著慾望撫弄著自己的分身。彰人的呼吸因冬彌的舉動而變得更加急促了,也因自己如此不堪的模樣被冬彌看見而變得驚慌。

  冬彌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彰人,雖然對彰人很抱歉,但他覺得現在的彰人性感得讓他硬了。

  「彰……」

  「別過來!」

  彰人大聲地叫了出來,阻止了冬彌的靠近。

  「我只是希望能讓彰人緩解一點痛苦。如果彰人願意的話,我想做我能力所及的事。」

  「我自己可以處理。再說……」

  彰人深吸了一口氣,「我不想要你勉強自己做不喜歡的事。」

  即使是這種極度想要變得舒服的狀態下,東雲彰人仍保有最後僅存的理智。雖然他的確曾經獨自在深夜中自慰的時候妄想過和冬彌做一些色情的事,但絕對不是在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況下無可奈何的妥協,這不是東雲彰人想要的。

  東雲彰人想要的是,青柳冬彌打從心底真心的親吻,並溫柔地說喜歡他,然後擁抱自己。但這實在和現在的情況相差甚遠。

  彰人覺得有這種想法的自己非常愚蠢,他當然知道冬彌不可能對自己做這種事。冬彌的確把他當成摯友,或者可以說是最重要且唯一的「搭檔」,這點彰人當然也是一樣的。但不知何時,彰人萌芽了一份稍微不一樣的情愫,和友情或是現在彼此的關係不同,他變得想要待在冬彌的身邊,想要擁抱他或是被他觸碰,更近地感受他的溫度。  

  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因為彰人發覺自己的感情而有什麼變化。他們依然午休的時候一起去買飯,放學後一起參加Vivid BAD SQUAD的練習,並偶爾到「世界」找MEIKO他們喝咖啡。一切都和以往一樣,只不過東雲彰人對自己的嫌惡日益增加了。

  除了戀心之外,彰人更多的感情是對冬彌的愧疚還有單相思帶來的折磨。

  彰人知道如果冬彌得知了自己這份不該說出口的感情,就算冬彌覺得很噁心,肯定也不會說什麼傷人的話。也許冬彌會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繼續像平常那樣溫柔地對待他。但就算是這樣彰人也會感到痛苦,所以他選擇什麼也不說,只是暗暗祈禱這份情感能被時間沖淡。

  不過這份感情不但沒有消失,反倒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更加強烈了。而且現在竟然莫名其妙地和冬彌一起進到了什麼必須喝下媚藥才能出去的房間,自己還忍不住在暗戀的人面前自慰,這一切都讓彰人感到羞恥及難堪。

  「別看我。」

  這個要求相當合理,冬彌立刻別過了臉,像是想要安撫彰人一般地開口道:「剛才ミク說這裡是「世界」吧?雖然ミク和我們那個世界的初音ミク感覺不太一樣,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是怎麼形成的,不過我也想幫彰人分擔一點痛苦,我不希望看到彰人難受的樣子。」

  彰人停頓了一下後搖了搖頭,「我不需要……」

  「彰人,好好聽我說。」

  「讓彰人舒服一點是我現在真正想做的事。但是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什麼都不會做。」

  見彰人開始猶豫,冬彌趁勝追擊:「彰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你也對我說過『不說出口的話是不會知道彼此的想法』吧,所以我希望彰人能告訴我你現在的感覺,我只做彰人想要我做的事。」

  彰人的理性做了最後的掙扎,但最終敵不過誘惑和冬彌堅定的眼神。

  「……那麼就拜託你了。」

  彰人平躺在床上,還拿了顆枕頭壓住自己的臉。這樣做的好處除了可以讓冬彌看不見自己的表情之外,多少還能降低一些自己喘息的音量。

  冬彌坐在床邊用手疼愛著彰人的分身,來自冬彌的撫弄讓彰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那個地方除了健康檢查和嬰幼時期曾經被醫生及母親碰觸以外,是至今都沒有其他自己以外的人踏足過的領域。

  雖然彰人投降了,但這並不表示他原諒了自己。自己竟然因為冬彌的愛撫而感到那麼舒服,他幾乎就要因快感而大聲淫叫了出來,但他仍努力忍耐著。明明冬彌是因不可抗力才勉強做出這樣的舉動,但自己卻忍不住享受在其中,所以他覺得對冬彌很抱歉。

  淚水及唾液早已浸濕了枕套,彰人覺得幾乎無法呼吸且難受地快要窒息了,但依然沒有把枕頭移開。除了不希望讓冬彌看到自己的表情之外,不想看到冬彌的臉也是一個原因。

  現在的彰人對可能會和冬彌對上眼神這件事感到擔憂。雖然無論是日常中或是舞台上,和冬彌的眼神交會總是讓彰人感到安心且覺得值得信賴,但現在彰人沒有把握自己眼眸中的動搖不會出賣他,他知道冬彌一定看得出來其中的不對勁。就算冬彌沒有看破彰人的秘密,或許自己也會忍不住就這樣趁勢說出來,然後搞砸一切。

  但上演內心戲的不只是彰人而已,冬彌的內心此時也同樣地糾葛著。

  他們還沒完全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雖然剛才擰了自己的臉頰後有感受到疼痛,但青柳冬彌仍難以相信這不是夢。目前的狀況雖然和想像中的情境不太一樣,但自己的確和自己最重要的搭檔──也就是他暗戀的對象──進行了原本只該出現在腦中的、永遠不可能做的親密舉動。自己荒誕的妄想竟了成了現實,這個事實著實嚇了青柳冬彌一跳。

  不管是幫助彰人釋放性慾這件事還是彰人因自己的愛撫而變得綿軟的反應,都讓冬彌感到躁動不已。冬彌逐漸發熱的身體讓他難以忽略自己的胯下已經變硬了的事實,他真的很想要安慰自己,就像現在對彰人做的那樣。

  冬彌的手加快了速度,彰人的身子因到達了高潮而痙攣抽動,射了出來。

  彰人射出的精液大部分噴在了自己的身上。彰人總算把枕頭從自己的臉上移開,彰人大口大口地吸氣並吐氣,然後眼神對上了將目光移到自己臉上的冬彌。

  冬彌好像想說些什麼,但彰人先開口了:

  「抱歉。」

  「不用道歉。」

  彰人和冬彌有默契地一同把視線移開,兩個人腦袋裡同時想的都是對方的臉真的是該死的好看,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盯著對方的臉看未免也太失禮了,絕對會讓他感到尷尬。

  彰人坐起身脫去了外套,他注意到自己的汗幾乎浸濕了自己連帽上衣的內裏,但他沒打算脫掉。彰人儘管已經高潮過了一次但身體仍微微顫抖著,整張臉及耳根子都紅得不像話,熱意充滿了整個身體,彰人的本能渴求著更多的刺激,希望能帶來能夠滿足這份欲求的快感。

  「……好像還不行。」

  彰人低聲地如此說道,而冬彌也接收到了這隱晦請求背後代表的意義。

  「嗯。雖然我沒做過,但是……彰人可以坐到床邊嗎?」

  彰人沒多想什麼,跟著照做了。

  冬彌低下身把彰人早已幾乎快褪去的褲子及內褲脫掉,然後小腿貼著地板屈膝,在坐在床邊的彰人面前呈現跪姿。冬彌微微扳開彰人的雙腿,頭接近彰人的胯下。

  當彰人意識到冬彌要做什麼的時候已經太慢了,以至於他來不及推開冬彌。被口交的感覺和手淫很不一樣,自己的分身被冬彌溫熱的嘴含住,讓他現在原本就比平常敏感數倍的身體更加地有感覺了。

  「冬彌……!」

  彰人叫了冬彌的名字,但冬彌沒有停下動作。雖然冬彌從未和別人進行過親密的性愛行為,只有偶爾會手淫來處理性慾,對口交的知識只有曾經在網路看過而已,但如果能幫彰人紓解因媚藥而帶來的難受,他都想試一試。

  彰人不確定冬彌口交的技術好不好,他猜想冬彌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但他的確有感受到分身被含住而帶來的快感。

  彰人的意識原本就因藥效起了作用而不怎麼清楚,現在又被自己暗戀著的人用嘴巴舔著自己的那裡,彰人覺得自己的頭腦幾乎變得和他們正在做的事一樣不尋常。

  床單早已被彰人抓得皺巴巴的,但彰人無暇顧及這件事。彰人覺得自己應該要推開冬彌,不是因為他不想被冬彌做這種事,而是他不希望冬彌勉強自己。

  不過彰人最後還是默許了一切,他沒有拒絕冬彌。他允許冬彌繼續幫他口交,並放任自己高潮後射精。在感覺快要到達絕頂之前,彰人推開了冬彌的臉,阻止了自己的精液噴濺到冬彌的臉上。

  彰人很確定就算是再好的一般朋友如果像現在這樣兩個人進到這種必須喝了媚藥才能出來的房間,應該也是不會那麼輕易地幫對方用嘴巴做這種事的。

  「冬彌真的很重視自己」,一想到這裡彰人突然覺得心很痛。

  東雲彰人不是個會輕易掉淚的人,但他現在覺得難受得幾乎快要哭出來。莫名其妙的進到這種奇怪的空間,自己又逞強喝下了奇怪的藥,現在又被暗戀著的、對自己來說最重要的人安慰,即使冬彌現在對他做的事如同他妄想中的夢境一般,但這不是東雲彰人所期望的。

  「……彰人。」像是注意到了彰人的表情變化,冬彌出聲呼喚彰人的名字。

  彰人沒有回話,眼神也不願意對著冬彌,而是移到了一旁。

  冬彌站起身,用手輕輕將彰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

  「我對彰人來說很重要吧?所以彰人才會自己擅自就把奇怪的藥喝下肚,而不是讓我來喝。彰人對我來說也是一樣的,所以至少我想做好我能為彰人做的……」

  冬彌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開口說道:

  「有件事我覺得還是得和彰人坦白比較好。」

  「剛才ミク說了這裡是『世界』吧?而『世界』是由『念想』孕育而成的。我在想說不定是因為我的緣故我們才會進到這裡,所以我得和彰人道歉。抱歉。」

  因為冬彌的緣故才會進到這個奇怪的房間?什麼意思?

  「雖然你聽了可能會覺得噁心……但我還是必須告訴你。其實我一直都幻想著能和彰人做這種事。」

  像是如釋重負一般,冬彌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再補上一句:

  「對不起。」

  彰人的身子抖了一下,然後將臉更深地貼近冬彌的胸口,伸出手緊緊地抱住對方。

  「……那就給我負起責任啊。」

  「嗯。我會負起責任。」

  冬彌深吸一口氣後,趁著這個機會問了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該不會彰人對我也是一樣的感覺?」

  冬彌其實很怕聽到這個問題的答案,雖然之前就一直默默覺得彰人對自己的喜歡也和自己一樣,但冬彌一直很怕這只是自己的錯覺罷了。但自從冬彌醒來開始得知自己和彰人一起被關在這裡開始,心裡除了憂慮之外還偷偷地懷著期待。

  如果是現在的話,好像能問出口。

  「嗯,就是這麼回事。」

  兩人突然都覺得,能進到這個奇怪的房間實在太好了。

  彰人放開冬彌,好像有些怪不好意思地說:

  「你也勃起了吧?」

  大概是剛剛抱住冬彌的時候,彰人才發現冬彌的胯下也因本能而突起了。

  「嗯。你應該不介意我來處理一下?」

  彰人點點頭,然後因害臊而壓低音量地說:「我也還沒好。」

  兩人坐在床的同一側,用手撫慰著對方的分身。雖然才剛心意相通就直接開做這種事實在有點快,但依現在的情況來講似乎也算是非常自然的事,被生物的本能沖昏頭的兩人並沒有時間想太多。

  妄想化為現實的感覺很奇妙,這種感覺有點像是他們第一次進到街道的世界裡和虛擬歌手們相遇一樣,不敢相信自己遇到的事是現實。但和那個時候稍微有些不同的地方是,冬彌害怕現在的現實不是真的,而只是場虛構的,當夢醒就會消散的幻境。

  「我有點害怕。」

  「嗯?」

  「我害怕這只是一場夢。」

  彰人停下手邊愛撫的動作,重重地捏了冬彌的臉頰兩下。

  「……痛!」

  「看,是真的吧。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不準擅自逃走啊。」

  彰人向冬彌的耳邊靠近並輕聲說道:「你說過會負起責任的吧。」

  彰人的舉動讓冬彌起了點躁動的心思,接著說:

  「彰人希望我怎麼做?」

  「……隨便你。」

  「可以接吻嗎?」

  「嗯。」

  兩人的唇瓣互相接近後緊貼著,在這種奇怪的情況下互通心意後的吻,感覺非常奇妙,除了讓人興奮外也帶了點被深愛之人理解的喜悅。

  兩人其實都不知道初次接吻應該要怎麼做,甚至不確定這種時候手應該擺哪裡。但雙方在這樣的狀況下幾乎都忘了該怎麼呼吸,還沒弄清楚接吻應該要怎做,因為彼此都屏住氣息而很快就分開了。

  「彰人很不擅長接吻啊。」

  「你也差不多吧。」

  兩個人相視而笑,彰人現在已不再擔心與冬彌對視,並期待著下次的眼神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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