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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祇03[抹布女博/梦魇篇],1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5950 ℃

  1.接上篇。博士被男性轮奸过且怀有身孕,本篇虽然没有对BG的大段描写,但是会提到曾经发生的事情。请无法接受的不要继续。

  2.CP:Wx博士/特蕾西娅xW/阿米娅x博士/普瑞赛斯x博士。主要内容是女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元宵节献礼。

  3.剧情量挺大的。顺便这个也将成为一个系列,大概就叫做《神祇》(神qi二声)。[[jumpuri:《神祇》博士的人设图和《神祇》的封面图 > https://shinoharasouyoko.wordpress.com/2021/02/27/%e7%a5%9e%e7%a5%8703/]]

  4.作者:微博@小原苍叶子。

  5.tag:口交/菊穴调教/拉珠/凹陷乳首

  

  ——————————————

  “……过来,我亲爱的■■■……”

  是谁,在叫自己的名字?

  昏昏沉沉地,站了起来。摸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地上横着什么软的硬的,急匆匆地一脚踹开,却差点摔倒。那个女声,漏出了笑,伏在耳边:“慢一点。来,这边。”

  在……哪里……

  最终还是噗通摔倒了。咬着牙,拍掉沾上的灰尘,捂着破皮的膝盖,一瘸一拐地往前走。周围开始逐渐有了暖意,突如其来的暖风吹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地起来。

  周遭的碎石和瓦砾,都像粉尘一样飘了起来。伸出手在一片灰尘中摸索,没有碰到肮脏的灰,反而握住了一只坚定的温暖的手。

  “在这边。”

  眼前猛地炸裂开一道白色,纯白的光洒满了视网膜。反射性想要闭上眼,但是却贪婪地睁大了眼睛,用手撑开眼皮,直直地望向光源。

  光一点点暗下来,出落成一个切实存在的人影。她披散着宛若春日落英一般美丽的樱粉长发,眨着温和如水的樱粉眼眸,巧笑倩兮地望着自己。

  神圣,而美丽。引导自己走出这片战火,听从那份悸动牵起她的手,顺迎她勾动的指尖欠身坐上软床。

  用舌尖在光明中打滚,用舌根在阴暗中回味。初尝的甘甜,在亵渎的钟声中化为苦涩。指尖流于璞玉,歉疚凝成尖刀。

  舌头贪婪地玷污着每一寸鲜美的肌肤,像是饿虎用布满倒刺的舌头刮去附在骨头上的肉丝,不知餍足地继续。等到一睁眼,恍然看见她冲着自己笑,手里却哗啦啦落下一堆枯骨,掉在地上溅起鲜红的血渍。

  不——

  W猛地踢开被子,大喘着气惊醒。她死死攥住胸口的睡衣,冷汗都一路流入背沟。她冷着眼神,粗暴地扯下汗湿的睡衣,翻身下床在穿衣镜前试着新的洋装。

  她抄上家伙,熟练地从罗德岛溜走。夺过接头人的烟,对着烟头借了火,她单脚后撑着墙,抖着烟灰吐出烟雾。

  掏出刀,熟练地掐着对方的喉咙逼问,听到失望的答案再是一捅。W踢着路上的塑料瓶,看着它咕噜咕噜地滚走,又觉得烦闷。

  罗德岛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真他妈晦气。W心里骂骂咧咧,蹬了下皮鞋,踢开破破落落的酒馆门。

  她点了壶店家自己酿的酒,反复琢磨起刚才那人说的。卡兹戴尔在等待它正统的继承人——一名真正圣洁、无暇、包容的君王。

  若真是“她”,W愿意臣服于她的膝下,见证特蕾西娅从未与她言语过的人同样跪在君王的面前,虔诚地用双手捧上漆黑的王冠,让它轻轻压在缱绻柔软的樱色发丝上。

  届时,茫茫人海中,她也定能穿过攒动的人头,望见那一缕眩目的光。届时,她也定能站起身,跌跌撞撞推开身边的人,奋力抓住她被白纱覆盖的柔荑,颤抖着声音说出自己的真名。

  可是她与谁去说?她嗅着粮食酿出的酒味,莫名想到罗德岛那股福尔马林的药水味,她伸手打翻了酒碗,抽了几毛钱噼里啪啦扔在桌上。

  她坐上越野车,烦躁地打着方向盘,抓着右手的三条刀疤样的痕迹。车窗玻璃前摇晃着一个她拙劣仿制出的人偶,那怪异的笑看得她越来越火大,一伸手拽下扔出窗外,任它烂在不知道坐标的荒野里了。

  她停了车,抓住横杆,靠着引体向上翻身上舰。W假装惬意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摸出除味剂往身上喷了两下。

  “嗯,去吃饭吧!”W眯着眼看了眼挂钟,踏着步子迈向食堂。

  而同样是用餐,另一边却不是那样美好。一头枯燥白发的女人正坐在轮椅上,面前坐着一位娇小的卡特斯少女,正耐心地吹着勺子中的汤。

  “博士,可以了哦。”

  “……对不起,我有点……”

  博士面露难色,干涩的嘴唇翕张着说出拒绝的话。她半小时前经历过一场孕吐,说实话闻到荤汤的味道就泛起恶心,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见博士并没张嘴靠过来,阿米娅的兔耳慢慢耷拉下来,手腕卸了力,问:“博士……是觉得不好喝吗?”

  “……我…没有。”

  这是阿米娅亲自为她炖煮的鸡汤——博士知道这个事实。碗中黄澄澄的鸡汤荡漾着油花,里面泡着的米饭也散发着咸香,浅色的鸡肉被阿米娅都细心地撕成了一条一条。

  明明是阿米娅用心制作的餐点,为什么在自己眼中只是一团呕吐物的形状?是…流食……

  博士意识到这点时,她的胃传来一阵被人击打的疼痛,这让她立刻皱起眉捂着肚子,推开阿米娅干呕起来。可是她胃里空空如也,只是不停泛着酸水,身体像只虾米一抽一抽。

  “博士!”

  阿米娅立刻放下碗,仓促的动作让汤泡饭沿着桌子滴滴答答落下。少女抚着博士的背,眼中难掩焦急:“博士,博士怎么了,还是难受吗?”

  “对不起……我……”

  看到地上蔓延开的鸡汤,她又是一阵反胃。她长期没有摄入优质蛋白质,凯尔希医生说有肌无力的风险,但博士看见任何荤菜都会有生理反应。

  “没关系的,博士。”少女收起眼底的失落,温柔地用帕子擦干博士嘴角流出的涎水,为她递上一杯清水。

  博士肉眼可见地消瘦下去。阿米娅甚至分不清是博士无法抵抗反胃,还是有意绝食。前一周博士胖了点,大家都很欣喜,结果一做检查发现是全身过敏性发炎造成的水肿。也是那次检查,阿米娅才发现博士四肢遍布着密密麻麻的水泡,有抓破的,有新生的。

  从前博士都把它们藏起来了,只有凯尔希医生、亚叶小姐知道。阿米娅敛了目光,说不清内心是什么感受。她扶着博士站起来,轻柔地让博士的臂膀搭在她的肩上,问:“那我们回房间吧?博士,今天还没有上药。”

  “嗯……”

  她在灯光中慢慢解开胸前的扣子,让外套滑下来。阿米娅接过她的外套,看着博士再解开真丝衬衫的扣子,小心翼翼地让衬衫离开肌肤。

  还好,没有黏上。

  上身赤裸的博士坐在沙发上,阿米娅为她挂好衣服,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少女伸出手,给博士的靴子抽开鞋带,托着鞋跟为她脱下长靴。

  最后,她的手伸上去,抚摸博士的大腿,细嫩的指尖嵌入长袜与脂肪的空隙。博士稍微一颤,偏了偏身子,脚趾蜷缩起来。

  “博士,没关系的。”

  阿米娅安慰道,她很慢很轻地卷下长袜,气味越到小腿与脚踝越严重。靴子的皮味,与分泌的汗水,刺激着阿米娅的鼻腔。少女的鼻头微微抽动了下,但她觉得好闻。

  是博士的气味。她的手背抚过博士斑驳的腿,让那参差红斑露了出来。博士耻于袒露不再美好的肌肤,攥着沙发套紧紧抿着唇。

  “没事,博士,会好的。”

  阿米娅抬起她的小腿,在斑驳的肌肤上落下细碎的吻。少女柔软的唇瓣压在上面,拂过那些粗糙的痂,再极为爱怜地轻蹭。

  阿米娅从一边的推车上拿起药水,用手心乳化后再涂上那些伤疤。她轻轻地按摩着,试图让药液能渗入博士的肌肤,让她更快地好起来。

  她涂抹到下面,手指微微用了力,博士皱眉看了过去。阿米娅正握着她的足,拇指看似漫不经心地抚摸,声音很小,但确实让博士品出了一丝质问:“博士,您又剪脚趾甲了。”

  博士的视线落在她的脚趾上。原本白玉一般的脚趾泛着青紫,是博士总爱剪脚趾甲,甚至有时一天一次,来不及长出来的指甲就被她往里剪去,久而久之患上了甲沟炎。后来凯尔希医生在某次检查中发现,干脆把她的指甲给拔了。

  本以为能长好,但博士又剪了。像是红皮老鼠一样的脚趾,指甲因为被剪过头而陷进肉里。阿米娅轻轻按了一下,博士立刻发出“嘶”的一声。

  “博士,既然很痛就不要再剪了。”

  博士动了动脚趾,看着指甲盖里的淤血,撇着嘴,竟是有点撒娇的意味:“难看。”

  阿米娅闻言叹气,用湿巾擦了手,坐在她身边,为她的手涂上药水。博士的皮肤状况比以前好了许多,归功于阿米娅日复一日半强迫性的上药。

  “嗯?”

  阿米娅的手一顿,她敏锐地察觉到博士贴着沙发的背部蜿蜒出一条红色的痕迹,于是手指点在旁边问道:“前两天好像还没有的……”

  “!”博士忽然身子一紧,侧着身遮住那边的痕迹,僵硬地按下阿米娅的手,“那天摔跤扯到电线了。”

  “博士房间应该没……”

  “阿米娅,不用了,我可以…剩下来的我自己来吧。”

  “不行哦博士。”小兔子对着她凶了起来,虽然博士知道那是装装样子,“让博士自己弄的话,肯定要嫌弃疼就不涂了。”

  “我不会的,阿米娅……”博士握住阿米娅的手,试图让她安心下来,嘴角拉出一个笑来,“相信我好吗,我会好好涂药。”

  少女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垂下眼帘遮住她青色的眸子,细声应答:“那时候博士问……为什么要离开您……我很害怕会出些什么事……博士,让我在你身边吧。”

  见博士缄默不语,她反手抚摸博士的手指,有些颤抖地说:“……博士现在,很难受……能告诉我吗?博士您…是不喜欢这样吗?”

  “我……不想说……”博士试图抽出手,她有那么一瞬间开始反感阿米娅触碰她的情绪。她没有成功,阿米娅主动拉起她的手,贴近她未着寸缕的身子。

  “博士,您需要精神共调吗?我想帮——”

  “不需要。”她现在有什么好说的?博士敛起浅灰的眼眸,难道继续让年幼的阿米娅在她混乱的精神世界肆无忌惮地探索吗?那时候阿米娅接纳了她,可是现在还会继续接受愈加肮脏的她吗?

  子宫深处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敏锐地察觉肚子似乎有点起伏,立刻拍开阿米娅的手。

  是啊,难道用这副带着污秽种子的身体,去为阿米娅带去阴霾吗?从前从不这样的,要是现在这份莫名交杂的情感流向阿米娅,不是又要让阿米娅被迫承担自己理应担起的责任吗?

  “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对不起,阿米娅。”

  “博士,我——”

  “……阿米娅。”

  听到博士比之前更少了几分感情的称谓,阿米娅闭上眼,稍整顿了一下情绪,才慢慢抽回手,站了起来。少女的耳朵同样垂下,她无声地收拾起瓶瓶罐罐,这让博士看着又觉得不是滋味。

  “博士,我晚上再来哦。”少女重新对她微笑,用着平常的语调,有点儿轻快,“晚上我去做点甜点带来哦。博士就……先,好好休息吧。”

  阿米娅如她所愿离开了房间,室内只剩下博士一人。她回味着阿米娅方才的微笑,此时才苏醒过来的情感又碎作一块一块,刺得她生疼。

  自己究竟是在干什么啊……

  像是要回应它一样,肚子里又传来了动静。轻轻的、小小的、却是真实的,胎儿的动作。博士恍然间记起有次偶然她问起凯尔希,那时凯尔希回应道:“它在吞咽。”

  黑白的影像中,一个橙子那么大的小东西缩成一团。还真是个小橙子——圆圆的,半透明的嘴一张一张,她的肚子也传来触动。

  那时候她似乎是下意识地笑了,可现在她抱着她的腹部,失声恸哭。她的手握紧拳头,隔着肚皮压向那或许和她拳头也差不多大的胎儿,手肘发抖地大哭。

  如果要为现在的情绪下一个定义,那一定是恨意——恨优柔寡断的自己,恨给她看影像的凯尔希,恨无微不至关照她的阿米娅,恨坚强活着的恶灵躯体。

  “不要!!!!!”

  她嘶吼着,死死闭着眼高高举起拳头,却在要打上小腹的那一刻哭声戛然而止。后牙几乎都要被她自己咬碎,豆大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模糊她的视线,唯独那只手悬在半空。

  假如生命有轻重,生命有好坏,生命能延续。那它们的重量、它们的质量是否也会延续?假如是这样,那无法一笔勾销的罪孽又由谁来承担。假如生命从一出生便是罪恶。假如生命从一苏醒便带来伤痛。假如生命从一存在便招致仇恨。

  “不要,不要,不要……”

  她呓语着,神经质地让拳头化为柔掌,盖上小腹,呜呜地抽泣。手心的热度传到体内,她却感觉手脚都无助到冰凉,只能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失魂落魄地大哭。

  不要孩子?不要活着?还是不要打掉?她分不清了,她昏昏睡去。

  

  ——————————

  W醒来。她呆滞地张着眼睛,身边垂下高档的床幔,是梦幻的浅粉色。她有点儿分不清,场景有点陌生。她收起小腿坐起身,才注意到床边同样坐着一个人,她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笑:“你醒啦。”

  “我——”W一下脸红,昨日的场景在她脑内回放。她的目光捕捉到殿下那美玉一样的肌肤,只觉得罪该万死,立马着火一样偏开视线,嘴唇打着颤一句话都说不出。

  “早餐,想吃些什么?”

  “……我、殿下,我……!我!对、对不起……”

  优雅的萨卡兹女性看到W手脚并用地爬起、但下体却诚实地晨勃着的状态,用手捂着嘴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W只觉得尴尬万分,恨不得这就下床拉开窗跳下去。

  “果然是年轻的孩子。”

  特蕾西娅微笑着,俯身过来,隔着睡裤按上W的腿间,问:“想要了吗?”

  “——”

  W喉咙发干。意乱情迷的晚上已经过去,清晨的雇佣兵脑袋同样清醒。她可以去思考一些事,她开始无边无际地思考起来,并触及了最禁忌的一个。

  这张床,招过多少人?

  她甚至没注意到她金红色的双瞳迸射出侵略性的占有欲,自然不会在意这是多么僭越的事。倒是特蕾西娅侧头一笑,手抚上W的侧脸,让她呆呆地靠过来,用那樱粉的双唇在她耳边低呟:“W,你是特别的。”

  我是,特别的。W念着自己的名字,也念着特蕾西娅说的话。我是特别的?她的视线也像“W”一样在特蕾西娅身上流连,享受着特蕾西娅如春风一样轻柔的爱抚。

  “嗯,每位萨卡兹都是特别的。”

  W想说,她希望每位萨卡兹都是特别的,又真心希望不是每位萨卡兹都是特别的。她在用一个小人的视线贪婪地剥夺特蕾西娅,她坚信自己是卑鄙的,她感觉自己是一团污泥。

  但是特蕾西娅在亲吻她,绸缎的睡裙从特蕾西娅身上滑落,软软地滑过W的身躯,提醒她直视眼前的春光。和她整体的颜色一样,樱粉色的小巧乳首在一手盈握的美乳上点缀,看得W下体更涨。

  W抬起手,她的手从丝滑的睡衣中穿过,诚惶诚恐地贴上特蕾西娅的肌肤。昨晚喝得醉醺醺,她都不记得特蕾西娅的细节。好在这样一摸,细小的绒毛在指腹攒动,捏一捏细嫩的肌肤能感受到血管的脉动。

  W轻叹一口气,依恋地靠上去。晨光暖洋洋地洒在房间内,W如同一个婴儿,五指抚着特蕾西娅的背脊,用舌尖卷着她的乳尖虔诚地亲吻、吸吮。

  将所有萨卡兹生命视如己出的女性,柔和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用那不沾阳春水的五指抚过她枯燥的短发,这让W感到尴尬无措,好像是害怕自己的毛发会割到殿下的手。

  这让她更诚惶诚恐,味蕾小心翼翼嵌进毛孔,吸吮着一刻不停分泌出的细微汗液。殿下抓着她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点,W感觉小腹涨到爆炸,她暂时性放开了乳尖,大喘了一口气,又红着眼舔了上去。

  “嗯……W……哈啊、W……”

  她感觉自己纯净得像个小孩,出生便是纯洁无暇,仿佛这样才配得上殿下。她察觉到柔若无骨的手抚上她的坚挺,W屏住呼吸,在她收紧喉头吸吮的时候那柔软的手毫无阻隔地触碰到了她的性器。

  “——殿、”

  当她叫出声的时候,特蕾西娅往后撤了身子。她弯曲食指抬起W的下颚,在W忽闪的眼神中慢慢靠近,缱绻的粉发弄得W鼻尖痒痒的,她被特蕾西娅吻住。

  交融的唾液与情感之间,殿下的拇指抚摸着W的脸颊,嘴唇晶亮到带着情欲:“特蕾西娅,就行了。”

  “特蕾…西娅……小姐……”她不自觉地带上了敬称,俯下身的特蕾西娅抬头似乎是给了她一个嗔怪的视线,笑容在W看来竟是有点妖冶。

  那色泽红润的唇瓣亲吻着她的睡裤,白皙的手指在W发直的视线中褪下她的裤子,那根被束缚许久的肉棒直直挺了起来,雄伟地立在空中晃着。特蕾西娅有一瞬小小地吃惊,接着捂着嘴,哧哧地笑起来。

  温热的唇瓣接触到热烫的性器,W倒抽一口冷气,尚未出声阻止,便见特蕾西娅发出“嗯——”的声音,用那热乎乎的口腔接纳了W的欲望。

  “呃——”

  “嗯、呜……哈呜……嗯、嗯啾……嗯……唔,好大……哈——”

  W感觉浑身的血液正在急速奔流,争先恐后地涌向那个器官,让它比起之前勃起得更猛、更具侵略性。特蕾西娅有点乱了阵脚,嘴被迫张得更大一些,含着小半肉棒抬眸。

  那眼神竟是那样天真纯净,W快要被逼疯。她好像全身埋在温热的口腔里,殿下正尽力让脖子直成一条线,她被撑大的嘴艰难地吞咽着唾液。

  在吞咽时舌根会顶着她的冠头,舌尖极具挑逗意味地随着吞咽动作而沿着她的肉根活动,因为口腔被肉棒填得满满因此舌苔与棒身造出一个空腔,真空与吞咽造成的共同吸力只让W觉得头皮发麻。

  “咕噜”,特蕾西娅的喉头动了一下,她被堵得很深,那好看纤细的柳眉被她拧起。W意识到刚才她误以为的“挑逗”只是生理性活动带来的副产品,情欲与天性的融合让她感到触碰禁忌的极大快感。

  她得寸进尺,微微挺了挺腰身,特蕾西娅很配合地弓起身子,食指将飘下的头发夹在耳后。她好美,外面洒进来的阳光让她的耳廓都透着光,是美好的浅橙黄色,是希望的颜色,是——

  “嗯、唔……”

  她的冠头深入到特蕾西娅的喉咙,对方显然不适应,连忙往后一让,带着舌根僵直地挺动。W知道自己刺激了特蕾西娅反胃,她赶紧坐起身想让特蕾西娅离开她,结束疯狂的侍奉。

  “呜,呜呜……”

  哪知特蕾西娅只是张嘴透了口气,又含了下去——这次含得更深,她学会有点技巧,弓起舌头在敏感到直冒粘液的铃口轻蹭,在W僵着的瞬间吸吮着往下吞。

  接着,仿佛邀功一般,她露出优雅的微笑,但那樱口中却含着W胯间的丑陋之物。她横向摇着头,一双粉水晶的眸子真诚地看着W,示意让她继续。

  疯狂一触即发。W颤抖地伸出手,她想做这件事很久——但最终她还是轻柔地碰上特蕾西娅的角,她与她唯一相似的种族特征上,抚摸着那王族的尊贵的角。

  特蕾西娅似乎是笑了一下,她接着吞咽下去——包含着W体液的唾液,流入到殿下的腹中。W的情欲被推向巅峰,毛孔激动地渗出汗水,她因为特蕾西娅的退让与默许,更大胆地抓住了特蕾西娅的双角。

  “对不起——呃、呜!”

  手握着坚硬的角,她拉着殿下的头,低吼着冲入柔软至极的口腔深处。殿下的双手撑着她的腰,W却无暇顾及,肆意滋长的欲望逐渐吞噬她。

  “殿下、特蕾西娅,特蕾西娅……特蕾西娅!”

  她一次次地撞进去,去享受从那紧致的喉咙里拔出来的真空快感,极大的吸力就像是饥渴的发情期雌兽,试图榨取她尿道里的精子。她居然这样意淫特蕾西娅!她感觉脊背发麻,发根都酥酥麻麻的。

  亵渎给她带来极大的快感,舌苔从细腻到粗糙,细致入微地舔舐过去,再牵着带着往里面深入。W粗喘着,摇曳的瞳眸望着特蕾西娅那因为吞下她肉棒而变得鼓胀的脸颊,小腹一紧差点交代在里面。

  想把她填满——不只是口腔,更希望,把那个地方,最隐秘的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子房也撑得满满的,用自己的东西,涂满污秽。情欲愈加高昂,W的鼻尖飘着更浓重的味道,她分不清是哪一方发出的,但此时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

  特蕾西娅开始活用口腔,像个气球一样涨起来的嘴又猛地收紧,灵活地用鼻子换气,给W带来更深的快感。强大的吸力依依不舍地拽住W的肉棒,竭力地榨取着她的欲液。

  殿下柔软的手不知何时抚上被冷落的卵袋,事实证明那里已经被殿下的唾液与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弄脏,这时W才注意到她囊袋下的秘穴也不知何时动情地分泌出淫蜜来,黏黏的连在器官之间。

  “嗯唔——”

  殿下温热的手包裹着她的卵袋,温柔又生涩地抚摸着,偶尔轻轻揉捏,刺激着里面储存着的浓稠精液。W难忍快感,她的理智荡然无存,只知道配合特蕾西娅的动作,重重地喘着拉住特蕾西娅的角,肆意在她口腔中抽送。

  噗啾——精液从大张的鲜红铃口射出,那一瞬间她才倏地清醒,推开特蕾西娅,跳动着乱晃的肉棒涨得通红,把清晨浓稠的白浊浇得到处都是。W眼前翻涌着各种眩目的色彩,包括她握住特蕾西娅伸出的手,她永远是她的太阳。

  喷涌的快感快要淹没了她。她惬意地发出低吼,神经性抽搐地挺着腰肢,眯着眼睛看一股又一股精液乱射到特蕾西娅的嘴上、脸上、发上。她的殿下呆呆地伸出嫩红的舌尖,刮去嘴边沾着的白浆,勾入贝齿之间将其化开,那动作让人爱怜到不行。

  W只因那个诧异中带着满足的眼神,再一次硬了起来。她动作有些粗野,捧起特蕾西娅的脑袋,心脏砰砰砰乱跳。

  她伸出手,手指沾着污秽的精液,又病态至极地让它们黏在特蕾西娅的发丝之间。她闻到空气中蒸腾起一股精液的臭味,却夹带着让她欲仙欲死的淫香。

  她放肆地用手指涂抹,扩大气味的覆盖面积,卑劣的欲望进一步滋长。她压住特蕾西娅,世界中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

  ——噗通。

  剧痛传来。W猛地睁开了眼,恍然间眼前还有一抹粉色的倩影在微笑,可她摸到的只有冰冷的地板。

  “操他妈的。”

  未行语先出。她搞清了状况,连着又骂了一句:“操他妈的。”

  W捂着酸痛的腰坐起来,背靠着床头柜,越想越气,自暴自弃地一拳砸在地上,疼痛蔓延到全身,让她更加清醒了。但她的身体还沉溺在梦境里,昏昏沉沉,惹得她发出“嘶”声,捂着脑袋皱眉,来回摇了摇头。

  确实,她的身体还没回到现实。W看着自己腿间湿乎乎的一片,还有空气里恼人的精胺味,她无名火起,一把抓住自己梦遗一次还硬着的命根子,用了狠劲拽了一下。

  “操!”

  她大声地咒骂,火都窜到脑门了,她却不知道冲谁发这火。她说到底只是个利己主义者,还会自私自利在梦里要独占殿下,听到她说“每个萨卡兹”都会发痴发癫,更别说要亲自把自己命根子弄断了。

  妈的……她嫌恶地换掉内裤,睡裤也沾了,她看着那摊只觉得恶心,团成一团扔进水池里,都不想给它们打上肥皂。

  W,你真恶心啊,真有你的啊,做个鸡巴梦还偏偏意淫殿下?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恶心,变态,恋尸癖,强奸犯……

  她念一个词,就用尾巴抽打一下墙壁,发出割裂空气的“噼啪”。她火很大,尽管穿了美丽的洋裙,轻飘飘的褶边却衬得她心情更灰暗。

  “喂,来酒。”

  她踹开罗德岛酒吧的门,任何人都能看见来者不善,自然给她让了路。W坐在吧台前,将酒一饮而尽。无意间瞥见身边掠过粉色的长发,反射性地回头望去。

  ……什么啊,是个黎博利。W撇了撇嘴,锡兰来的方向看去。那里坐了一个她还算熟悉的身影,拼过两三次酒。W喉头一动,挪了屁股到她身边,和她碰了下杯。

  “W小姐。”

  “嗯。”W有点心不在焉,晃了晃酒杯,透过澄黄的酒液望着酒架,搭了句,“你喜欢她。”

  “……”

  “没什么。”W又和她碰了一下,一饮而尽,杯子重重敲在桌上,手无力地滑下来,“我也喜欢过一个,粉头发的。”

  “……”

  “真冷淡啊。呵……她喜欢红酒。我啥都喝,工厂里滴出来的酒也灌。她还喜欢……哦,喜欢白色的裙子,小连衣裙……她穿着轻飘飘的,我喜欢偷偷看她,以前那会儿,舱门一开,风就往里边灌,她的裙摆就飘啊飘的,我从桌子缝里看她,觉得像个神仙一样。外面的灯好亮,那时候我才觉得阳光是阳光,是温热的,不是烧烤的。”

  “……”

  “你就当听我瞎扯吧。”W又给对方和自己满上,再次一碰,晃出来几滴,“有天我路过,打了个喷嚏,她还给我递了手帕……她用过的,我的手也碰到了她的手,我好几天没洗手,那块手帕我还拿来打三发手冲——”

  黑瞥她一眼,W哈哈乱笑起来:“什么啊,你在听啊。我骗你的。”

  “说真的,你没这想法?你那小姐不也成年了。”

  “……W小姐,注意你的言辞。”

  W眯着眼,看着黑喝下一口酒,不明显的喉结却较大地滑动了一下。她手指点着桌子,托着醉醺醺的脑袋看黑,继续说:“我做了梦。梦里我对她上下其手,她在梦里和我贴得那么近,以前捡到一根她的头发都困难。我只能在梦里看到她了,你挺好,还能给她泡茶。呵……有时候我想,为什么我和她不是一个阶层的?我爹要是射在一个高权威的女人肚子里,我是不是还能进和她联姻的名册?”

  “可我这辈子都碰不到她了。”

  “……”

  “换个话题呗。你杀人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命令,执行。”

  “是吧,像切豆腐一样。你小姐知道吗?她能看见一个男人背后的妻女,而我们只知道他不能活下去。就像这杯酒。”

  “……”

  “酒喝了就没了。一瓶好酒少了一杯就卖不出高价。但酒还是好酒。好酒!老板,再上一瓶!”

  “你醉了。”

  黑虽这么说着,脸上也微红。她和W两人一边说一边喝,都喝得快,这点时间已经罗了三个酒瓶。她还第一次看这名雇佣兵这么多话,而且从头到尾没笑。

  “我醉了。”W大大方方地承认,倒是让黑有点惊讶。

  W的情绪忽然下来了,黑看见她抬起酒杯,凝视着液面,金红的眼瞳飘忽,像是透着再看什么,自言自语一样轻声说:“我醉在过去了……”

  黑深呼吸一下,她知道今天必须又要把人抗去宿舍了。W一杯下肚,撑着头看过来,舌头有点打结:“萨卡兹,罪人……你杀的那些东西,对他们……什么是‘自由’?如果你我自由了,会放弃至今为止的生存方式吗?”

  “W小姐。我不会。”

  “……嗯,我们不配。好多人也不配。”

  “W小姐,你醉了。我送你回去。”

  W没有拒绝。她的手臂搭在黑肩上,走了一半,忽然开口了:“你知道我恨什么吗?我恨做了春梦勃起的自己,我恨给敌人生孩子的博士,我甚至恨她为什么把我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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