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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來得及說的話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9400 ℃

那已經是大約一個月前的事了。

狗卷在做一個才不過二級的單獨任務的時候,失蹤了。

因為狗卷已經是準一級的術師,才不過二級的任務,想必對他來說是很輕鬆的事,那感覺大概就跟吃飯切菜的感覺沒兩樣。

任誰也沒想到、也沒想過,居然這樣簡單的任務也會發生意外。

那只不這是袪除一棟即將要拆卸的舊癈樓內徘徊的二級咒靈。但是按當時的報告結果來看,在除去咒靈之前狗卷就失蹤了。

同行的輔助監督在降下帳之後一直沒有等到狗卷出來,也因為在戰鬥中,很多時術師有會跑出了他們的可視範圍,所以當時的輔助人員並未覺得有奇怪。

但是大概過了兩小時後,輔助人員注意到咒靈尚未被消退,而且狗卷的行蹤也未明,恐怕這個二級咒靈是意外難纏,於是連忙回報了高專,馬上安排找了空閒的一級術師來幫忙袪除了咒靈。

但是現場仍未見有狗卷的蹤影,當下初步估計是在這次二級任務中犧牲了,但是按當時幫忙的一級術師評估,這隻咒靈不足以把狗卷準一級術師殺死以及不留痕跡。所以當下就馬上進入了現場調查。

一天後,經調查發現,現場有狗卷使用過咒言反抗過的痕跡,也找到了大量未知的詛咒師留下的殘穢。雖然慶幸的是血跡很少,推算當時雙方都沒有受到重傷。但是除此之外未能找到更多的線索,現場調查就告一段落。

收到有關報告後,高專方面也很重視這次事件,得出的推算有幾種:

一是狗卷在跟該詛咒師戰鬥時負傷了,顧及狗卷君平日因為言語不通,或許因為不能馬上傳遞到準確的意思,所以先行去了追蹤詛咒師,可能等一段時間,就會收到由狗卷君發出的聯絡。

第二種情況是狗卷君只是被詛咒師抓住了,雖然未知原因及其目的,但是以狗卷術師的實力,大家都相信他很快就會逃脫。現在可能只是暫時沒有辨法脫身,所以需要給他一點時間,狗卷就會自己回來。

最後一種是狗卷被不知名的強大詛咒師給打敗了,連屍體和血跡都也沒留下來多少。

最係這一個選項傳到乙骨以及真希他們的耳中的時候,他們都馬上將這個選項忽略——或許說,是不願意去想。

狗卷一定會很快回來的。

當時大家都是這樣想著的。

——但是、直到了今天,仍然沒有有關狗卷的任何消息。

——狗卷君。乙骨張開眼,第一眼看到的仍是熟悉到不術的高專房間的天花板。

他剛在床上睡醒過來,就馬上用雙手狠狠地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感覺到臉上隱隱發痛的同時告誡自己不要想了。

狗卷君一定還活著的,絕對不可以放棄的。

因為他又做了那個夢。

又是那個很糟糕的夢。

他夢見狗卷君被咒靈所傷,受了重傷的他無法求救也無法回來,只能捲縮在不知哪裡的角落,絕望地等待著救援,但是卻慢慢地失去了體溫和呼吸,然後變得冰冷。

乙骨很快就被驚醒過來,就算是一片混沌的腦海也仍然能夠理解到那只是一個夢,但是卻無法控制充斥著全身的恐懼。

這已經是這個月來不知道第幾次了。

乙骨由床上坐了起來,緩緩地喘了幾口大氣才把這種不安感壓下去。

他知道這個夢自從狗卷君失蹤之後就開始出現,越是沒痛狗卷君的消息,就越是頻繁地夢到,大概一直找不到狗卷君,他這個夢就一直不會停了吧。

乙骨掀開了被子正打算起來洗漱,放在床邊的電話在這時卻響起來了,他拿過手機來一看,看見是五条老師打來的,他揉了把臉,就打開了手機來按下了接聽鍵。

「五条老師?」

『憂太~正好有一個新委托過來的一級任務,因為沒多少能做的術師又有空的,你要做嗎?』

「欸……任務地點是在哪裡的?」

乙骨拿著電話一邊說著一邊挪下了床,內心卻是想著要是要去太遠的地方的話,他就想辨法拒絕掉。

今天早上才做了一個這麼糟的夢,他不想離開高專太遠——要是有甚麼突然消息,他怕自己趕不及回來,然後痛恨一生。

就像當年他和里香一樣。那樣的事,他絕對不要讓它再發生第二次。

在電話另一邊的五条很快就報出了一個地名。

乙骨聽到那個地名,正在走動的步伐停了下來。他用力地閉上了眼吸了一口氣再吐出來,藉由這個動作做好了心理建設,才再次再睜開了眼。

「……我做。」

乙骨堅定地說道,因為那正是在狗卷君失蹤的地點附近,就算可能是無用功,可能也像過去一個月一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他也不想錯過任何的可能性。

『我早就已經幫你接下啦。因為不是緊急任務,應該要明天才出發,等下伊地知會再通知你詳細喔,憂太你最近——』

「好的,我了解了,沒有其他事我先掛斷了。」

乙骨現在沒多大心情跟五条寒喧些有的沒有,維持著基本禮貌掛斷了電話。在電話的另一邊五条也聽出來乙骨的情緒不太對勁,傷心地假哭了幾聲,也沒再多糾纏就放過了乙骨。

乙骨放下了手機走向了廁所,站到了洗臉盆前,看到鏡中的自己十分糟糕的臉色,好像很久沒照鏡子他自己也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看上去活像幾天幾夜沒睡似的。

「哈哈……要是被真希或是熊貓見到肯定又要被唸了……」

乙骨扭開了水龍頭洗了一把臉,想著等等還要上課,至少把自己弄得看上去好一點,但是洗過了臉,憔悴的臉色仍然一點都沒改善。

——就連五条老師也比過往更努力地打擊和打探著詛咒師的動向,就希望可以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但是狗卷君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消息。

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方法了。

乙骨自己也一直在接不同的任務,說不準狗卷君在不知哪裡被困著了,正在等著人去救助。

只要不放棄,就一定會找到狗卷君的。

乙骨伸手掩著了自己的臉,蹲了在廁所的地上。

啊啊,要是狗卷君看到了肯定會讓他翹課休息一天吧?還會用很擔心的語氣問他到底怎麼了⋯⋯

「……棘……我好想見你啊……」

乙骨最後還是沒有辨法處理好自己看上去不太好的樣子,只好頂著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去了上課。一入教室的時候真希和熊貓看到他的樣子都一致露出了非常震驚的樣子。

「憂太,你還好嗎?由上星期開始都沒來上課,你是在一直出任務都沒有睡過嗎?悟肯定是把自己的任務都扔給你了吧?悟真過份。」

熊貓一直緊盯著憂骨由踏入教室到走回位置上,就怕這個人走著走著直接倒下去了,到時可以直接送去家入小姐那裡做蘇生救援而不是去休息這麼簡單了。

「哈哈……沒有啦,我有好好的休息,任務也很快就解決了,一點都不辛苦。」

乙骨笑著抓了抓頭,內心也明白自己看上去的確不太好熊貓這個反應絕對不太過,可是他真的有好好的吃好好的睡,就是只有樣子看上去很糟糕而已。

「真的話那就好。」真希脫下了自己的眼鏡用衣擺擦了擦,然後又戴了回去,轉頭用著打量的目光掃了乙骨好幾眼。

乙骨不知道為什麼被看得有些心虛,坐在椅子上都挺直了腰板,不自覺就擺出了一個絕對準確的標準坐姿。

「太繃緊——」

真希下一秒就很隨手就抄起了在她身後的長杆,以橫掃千萬的氣勢掃了過去,乙骨就知道會有這個可能性馬上向前趴了在桌子上,完美閃過了這一下。

但是真希也馬上回手再來了一下,沒預想到還能這樣的乙骨完全閃避不過,長杆就精準地砸了在他的後腦上了。

「痛!」

「你太大意了。」

乙骨雙手護著後腦,抬起頭來看到的是真希得意的笑臉,他有些無奈地苦笑了幾聲,摸著後腦重新坐好在位子上。

「還沒有棘的消息嗎?」

真希收回了長杆放到了背後,單手托著頭看著前方的黑板。

「……嗯。」

「棘的話一定沒事的,別太擔心了喔,憂太。」

「別想太多了,棘不會這麼輕易出事,他的經驗比你和我們都豐富多了。」

熊貓和著憂太舉了舉拳頭打氣,真希則還是托著頭,看也沒看他一眼。但是就算只這樣的話,乙骨由這些話中得到了一絲的安心。

「嗯。棘會沒事……欸、怎、怎麼了?」

另外兩人突然同時扭頭著他,乙骨被那一致性以及大幅度的動作嚇了一跳,兩個人臉上同時都掛著驚訝的表情,然後兩人相視一眼,「噗」一聲的都笑了起來,只有乙骨一個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一臉不知所措的看著他倆。

「要是棘回來了一定會很高興呢~」

「就是呢,棘一直都想讓憂太叫他名字嘛。」

「欸?」

「憂太沒自覺嗎?你一直都叫棘做「狗卷君」。」

「欸?真希小姐是真希小姐,熊貓是熊貓……我也沒注意過這件事……」

乙骨這才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樣,大家都在互相稱呼名字,就只他一個還在叫狗卷的姓氏,這樣一看的確是會讓狗卷覺得很不快的吧?

「棘前陣子還找過我們問你是不是討厭他了。」

「我絕對沒有討厭狗卷君!」

「是是~我們都知道,你喜歡棘嘛。」

乙骨一聽就心虛了一下就想否認熊貓的話,表示他對狗卷君絕對沒有其他想法——但是要是這樣說了又好像有些作賊心虛,乙骨一時間找不出來要否認的地方,更何況朋友的喜歡也是喜歡,熊貓的話肯定不是他想的意思,是他想太多了才對。

「所以,你要好好地等棘無事回來。別想太多了,傻子。」

「對對、要是棘回來了看到你這個樣子肯定會很擔心。」

乙骨想著他看起來真的有糟到連他都要被人擔憂的地步了嗎?他自我反省了一下,也明白絕對不可以他也倒下,於是馬上揚起了一個讓別人會安心下來的笑容。

「嗯,你們說的對。也不能讓狗卷君再為我平白添加擔心呢,做完明天的任務……我也休息一下吧。」

「就是因為是憂太,棘才會擔心啊……真希,這是不是叫當局者迷?」

「讓他們倆自己黏膩去吧,評論別人戀愛我可沒興趣——」

「真希好冷淡~呀咧,憂太,你臉紅了喔?」

「……不是的!」乙骨雙手掩住了自己的臉,想著他喜歡狗卷居的事有表示出來這麼明顯嗎?

「討厭~真希,你看看戀愛中的人多蠢~不用否認了啦~大家都知道了,大概就你自己和棘不知道而且。」熊貓擺出了經典的少女姿態擺了擺手。

「嘖、早點表白不好嗎?」

乙骨紅著臉趴了在桌子上, 把臉一併埋進了自己的手臂,完全不敢面對旁邊兩個有時起哄起來也很可怕的友人。

「⋯⋯等棘無事回來了,我會去表白的。」

過了一會,乙骨維持伏在桌上的姿態,悶悶的聲音傳出來,引來了同級人一致的揶揄。

「喔喔~~憂太加油!要我幫忙做背景嗎?我可以裝作大型玩偶喔?」

「我不掺和,要是事成了報告給我就好。」

「欸,真希沒興趣嗎?」

「⋯⋯我不想被馬踢。」

「啊⋯⋯那果然我也算了,被馬踢會很痛呢。」

熊貓嘆了一口氣,做出了憂鬱狀看向偷偷瞄了過來的乙骨。

「所以憂太你準備好求婚戒指了嗎?」

「結婚不是要去國外嗎?」

「???」

乙骨一臉慒地彈了起來,剛剛不是才說要表白嗎?為什麼這已經被進展到結婚了???

正好這時門被拉開來了,這個話題也就被中斷了,同時也拯救了快被友人們開玩笑玩死了的乙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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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都內某處。

狗卷慌張地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見的是陌生的地板,還有身下的是一張淡黃色的沙發。

他正在在一張沙發上。

他在哪裡?他不是剛剛在跟一個突然出現的詛咒師戰鬥中的嗎……?他只記得他躲開了那個詛咒師奇怪的繩子攻擊,想著要制服對方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然後他就在這裡了。

狗卷扭了扭有點僵的頭部,打算先觀察一下四周是甚麼情況,他馬上就看到有一個人坐在另一邊的一張沙發上,正專注地看著手上的手機,大概是看到些些有趣的東西,臉上勾起了奇怪的笑容。

那個人應該也才注意到他醒來了,把視線由手機上轉開,投向了他。

狗卷沒看過這個人,也不是跟他戰鬥的詛咒師,他回想了一會都沒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但是這個人救了他?還是那個人的同伙?

「明太——」

「噓——」

狗卷的話才說了兩個字,那個人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於是他馬上捂著了自己的嘴巴,停下了想說出口的話。

「不要隨便說話。」

狗卷以為是有甚麼特別要求,目前也沒搞清這個人是甚麼勢力,在搞清楚之前最好不要亂來,所以他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是壹郎,你可以直接這樣稱呼我。那麼,先測試一下那個術式的效力有多大……那是甚麼來著……」

壹郎繞起了腿,把手上的電話隨手放到了旁邊的茶几上,皺起眉閉著眼像是很用力地回想著甚麼,狗卷感到有些奇怪地,也不清楚他口中的術式是甚麼,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等著他的下一句話。

「啊、對了,「棘」,先向學狗叫幾聲,再我磕幾個頭吧。」

狗卷聽到自己名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僵硬了起來,視野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回神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跪在了地上,向著壹郎把頭磕到地面去了,而他只看到壹郎的鞋尖。

他⋯⋯剛剛?

「喔喔,看來是真的有用呢。那看來我們可以有一段長時間相處了。」

然後狗卷看到一隻鞋尖抬高了離開了他的視線,他意識到這個人大概想要踹他幾腳而正欲避開時,壹郎又說了一句話。

「不行——棘,別動。」

狗卷的身體不受控制似的僵硬起來,根本無法避開踹下來的腳,他只好咬緊了牙承受接下來被踹的疼痛,第一腳踢下來的時候狗卷感覺到背部一痛——他還有餘力想著幸好不是踢腹部那些人體脆弱的地方。

「你們這些、有家系的術師、不就比我們、多點歷史嗎?憑甚麼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不是有五条悟、要不是有五条悟、那個怪物!」

同時在狗卷耳邊響起的話,也讓他基本確定這個人也是詛咒師一員。他看著眼前的地面,按在地上的手緊握成拳,想著果然詛咒師都有夠莫名奇妙的。

壹郎再用力踹了他幾腳,才停了下來,站在旁邊喘著氣,平復著急速的呼吸。

狗卷悄悄的動了動手臂,發現那種奇怪的僵硬感已經沒有了,雖然被踹到的背有點痛,但是不礙事,就算不找家入小姐也會很快好的傷。

他得想辨法逃出這裡,回到高專才行。

「啊——說起來,你是準一級的咒言師呢,我得小心一點才對。」

壹郎蹲到他的面前,抓著狗卷的頭髮讓他仰起頭。

狗卷盯向壹郎那張看上去就有點虛的臉,覺得現在不是個好時機跟這個能力未明的人對持,但是直覺告訴他要是現在不反擊可能就會遲了。

狗卷還是微張了口正想說出「睡吧」的時候,壹郎也說話了。

「棘,你只可以說我要求你說的話,也不可以傷害我。」

狗卷喉嚨傳來異樣的堵塞感,他馬上咳了幾聲,奇怪的感覺讓他幹嘔了幾口,卻甚麼也吐不出來,——他的喉嚨就像被膠水黏上了一樣。

狗卷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堅定地看著那個人,說出了「睡吧」。

但是,他半點聲音都沒有發出來。

「真可憐——咒言師用不了咒言——真可憐——」壹郎高興地大笑著。

狗卷再次咳了幾聲,嘗試清去喉嚨的怪異感,但是那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他顫抖著手摸向自己的喉嚨。

明明沒有受傷……是這個人用了甚麼術式控制了他嗎?到底是甚麼術式?有甚麼效果?範圍?如果他逃回了高專但是這個人的術式還可以影響他的話——

壹郎再次蹲到了狗卷的面前,一邊抓著他的頭晃動起來,一邊用嬉笑的語氣說著:

「接下來我們可就要準備去殺你們最重視的同伴了喔,高興嗎?」

狗卷緊閉著嘴,選擇了沉默回應。

「第一個目標可是乙骨憂太喔……就算擺出這樣不情願的樣子,你還是要親手殺死他喔。來、快點說你很高興啊?」

壹郎抓著他的頭的手停下了動作,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看著他。狗卷咬緊了牙關,絕對不會說出這個人如願的話,但是壹郎也沒生氣,只是笑笑地放開了手。

「棘,說你很高興啊?」

『我很高興。』

狗卷聽到自己的聲音,下一秒他驚慌地掩著了自己的口——明明他沒打算說的。

但是他的聲音不受他的控制似,如果一直是這樣,他還能回去嗎?

回去了高專,就像是帶著炸彈回去一樣。狗卷一想到可能會令同伴,憂太他們受傷的話⋯⋯

不行,他必須找到解決了才可以回去。

「好孩子——你能起來嗎?」

壹郎聽到那句話之後愉悅地笑了起來,他很和善地捋順了狗卷有點亂了的頭髮,然後把狗卷從地上扶了起來。

狗卷雖然很想甩開他的手,但是目前明顯不是反抗的好時機,於是他任由壹郎扶起了他。

站起來以後壹郎也沒多餘的關心,馬上就放開了他。狗卷這時也注意到,這裡地方不是很大,應該只是普通的兩房公寓,窗口被嚴密地封起來了,也看不到外面,他也不能確認自己的所在地。

正巧這時有其中一間房間的門被打開來,有一個較年長的女性扶著另一個女生走出了來,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就拐向了另一邊,應該是廁所的方向。

大概是想著有一段長時間要相處,壹郎走到了剛剛那兩個女生的房門,示意狗卷也過來,然後他就打開了房門。

房間內是兩張雙層床,有五個女生坐在牆邊或是床邊,身上的衣衫多少都有點不整,而且一副了無生氣的樣子,雙目無神。狗卷內心倒抽了一口氣,明白到這裡的女性的待遇以及旁邊這個絕對是社會的渣滓的男人——狗卷動了動嘴唇,但是堵在喉嚨裡的異物感卻越發鮮明起來。

「只要你不離開這間房屋,你可以自由活動喔,但是房間就只能夠跟她們共用了。」

壹郎偏了偏頭,正好這時兩個女生回來了,狗卷這才注意到扶著人的女生的情況明顯比較好——至少看上去還是有生氣的,狗卷連忙側身讓開了路。

「佳里、過來。」

扶著人的女生眼神暗淡了一下,隨即放開了扶著的女生,那個女生搖晃了幾下,回頭看了他們幾人一眼,隨即有點膽怯地踩著不穩的步伐,坐到了一旁的牆邊下。而叫佳里的那個女生則是走到了壹郎的旁邊。

「佳里跟在我身邊都好幾年了,有不懂的就問她吧。還有,那些都是我的女人——只許看,不許動手,明白了嗎?」

壹郎伸出手撫摸著佳里的腰,對著狗卷作出了警告。佳里只是眼神木然地看著前方,狗卷感對非常之不對勁,但是現在他要顧慮的東西也不止自己,還有這些女生,也不能馬上反臉,於是他點頭示意明白了。

壹郎抱著佳里,正上下其手得興起,這時壹神的手機響起了,他掏出來看了眼號碼,有些不爽地挑了挑眉,放開了佳里推了她一把,然後佳里才維持著木然的表情和步伐走進了房間。

壹郎接起了電話,就匆匆地離開了這裡。

狗卷看著一房子的女性,雖然預想到要跟她們住在同一屋簷下一段時間,他也已經想好了,要是他無事脫離,這些女生也是一定要救的。

但是、眼下要他走進去這間滿是女生的房間也是不可能的,他有些為難地門口躊躇了一會,想到外頭有沙發可以睡,於是拉住了門柄,打算關上門。

這時候那個叫佳里的女孩卻直勾勾地看向了他。

狗卷接收到這個有點讓人發毛的視線,拉門的動作也頓了下來。佳里看了他一會,又垂下了眼眸,沒有再跟他有任何的交流。

狗卷看了一圈在房間裡坐著眾多的女生卻異常的寧靜的空間,緩緩地拉上了門。

然後過了幾天,狗卷試著離開過這間房屋,但是門窗都被鎖死,也不知道外頭副底是甚麼環境,但是冰箱的食物似乎壹郎會經常補充,那個叫佳里的女生會做好一日三餐的食物端進去房間給那些女生吃。

狗卷也沒有找副現狀的突破口,逃離的進展也就僵持了下來。

這天狗卷吃著早點的時候,壹郎由外面回來了,他臉上掛著愉快的笑容,特地坐到了狗卷的對面椅子上。

「我打聽到乙骨憂太今天在這個時間,會出現在這個地點。」壹郎把一份地圖攤了在桌面上,上面圈起了一個紅圈,還標注了時間。

「棘,今天你獨自一個去殺死乙骨憂太,現在我還不想露臉呢。」

狗卷聽到獨自一人的時候,內心跳了一下,緩緩地點了頭,捏緊了手上的湯羹。

他看著地圖上的紅圈,想著如果能夠見到憂太,想辨法傳遞出現在這個情況的話,高專那方面也能夠幫忙,情況說不定就能夠改善,只要有解決方法,他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高專,回到憂太,和他們的身邊。

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失蹤了,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很著急地找他呢?

回去的時候,得好好地道歉才行。

「喔,對了。」

壹郎在衣服裡抽出了一把約五寸的小刀,他把刀身抽出了刀鞘,刀刃閃著銀色的光茫。他用著滿意的表情用手指掃過鋒利的刀刃,又把刀身收回刀鞘中,然後把小刀放在桌面上,推向了狗卷。

「這是咒具,附有讓傷口難以癒合的術式,只需要捅中他一刀,就算不是即時死亡,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喔。」

狗卷看著那把小刀,心臟開始不安地狂跳起來。

「棘,收好這把刀。」

壹郎把小刀推向了狗卷,狗卷的手僵硬地放下了湯羹。但是就算內心有多拒絕實行,身體都違背了他的意志,伸出了手把那刀拿了起來,藏到了衣服的口袋裡。

「只要你殺了乙骨憂太,高專那邊也一定會判斷你是一個詛咒師了喔。」

看著狗卷的動作突然僵住,壹郎愉快地仰天笑了幾聲,然後他托著頭,對著狗卷說出了詛咒般的話語。

「棘——你需要隱藏你的身影,在一個合適的時機你可以用咒言停住他的行動,或是用咒言攻擊他。趁著乙骨憂太不備的時候刺傷他,但是今天除了我讓你說的話,你一個字都不能說。還有絕對不能擅自逃走,不論成功與否,在你現身後,現場出現第三人的時侯你要馬上回來。畢竟要是你逃回去了我可就麻煩大了。」

壹郎的話就像錐心的箭一樣,狠狠地刺向了狗卷。狗卷的手捏緊了口袋中的刀,看向壹郎眼中不自覺地帶著了害怕和哀求的神色。

「看看我們的正派術師多可憐——不過沒用喔,棘,去吧。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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