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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5~8),6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3510 ℃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接着长长的一声吱咛,母亲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她上身挺起,两条腿疯狂地抖动。于是屋里就掀起一阵风,我感到脊梁都一片清凉。老二被紧紧夹住,几乎动弹不得。我只好停了下来,又打开了床头灯。

  母亲僵硬地扭扭身子,饱满的双乳抖了抖。她甚至笑了笑,双唇展开一道柔美的弧度,却又迅速收拢。我支棱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放,只好撑在母亲身侧,屁股也跟着挺动起来。母亲「啊」地尖叫一声,上身都弓了起来,声音旋即压低:「林林。」我只感到下身一团湿滑,不由开始加快速度。离母亲那么近,我几乎能看清她脸上的绒毛。「林林。」乳房抖动得越发厉害,不断有阴影被拍击得四下退散。光滑的乳晕像猛然睁开的眼睛,突兀的乳头死死盯着我。这让我烦躁莫名,只好俯身咬住了它。绵软却又坚硬,我忍不住啜出声来。母亲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挺直了。我死死攥住两个乳房,侧过脸直喘气,胯部的动作却没有停止。肌肤下的青色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犹如源源不绝的地下河流。

  后来母亲开始轻唤我的名字,一声接一声,她声音沙哑得像块磨石。我又挺动起来。肉香在鼻间萦绕。我死死盯着枕边。那里放着两本书。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而其时其地,我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越快。泛着白光的紫粗家伙在一团赭红色的肉间进进出出,那簇簇油亮黑毛,连连水光。鲜红肉褶,像昨夜的梦,又似傍晚的火烧云,那么遥不可及,又确确实实近在眼前。或许母亲不愿发出任何声音,而急促粗重的喘息却再也无法抑制。我抬起头看她。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于是我又低下了头,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我清楚地记得母亲脖颈上的蓝色经脉。我弄不懂它们为什么跳动,但我知道那是小时候令我记忆最为深刻的地方。我把它们含到嘴里,死命吻住。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我希望听到肉体的撞击声。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我感到鼓膜发麻。我发现床沿刀背般硌着大腿。我听见了啪啪声。还有吱嘎吱嘎,整张床都晃动起来。我快要哭出声来。母亲又挣扎起来,叫着我的名字,细碎,紧迫,却又轻柔,尾音甚至带着一丝放浪。我实在忍不住了。电光石火间,所有的岩浆,所有的清泉都一股脑倾泻而出。母亲软绵绵的,像朵白云。

  我喘息着抬起头。长发半掩在母亲脸颊上,露出一双通红的迷离水雾,大滴饱满的泪水璀璨得如同夏夜的星空。然而马上,悔恨就如同窗外玫瑰色的天空,颤抖着洒落我一身。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一脚把我踢开,几缕湿发粘在红霞飞舞的脸蛋上,清澈眼眸吸纳着银色月光,再反射出一潭饱满湖水。至今我记得灯光下她的那副表情,像是涵盖了人类所有的喜怒哀乐,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然而,一切像是拍电影,不知何时陆永平已爬了起来。他光着膀子,腰间缠着那件被血水染红的白衬衣,趴在父母房门口,正愣愣地望着我和母亲。等我反应过来,陆永平已经跪在房间地上,似舞台上临刑的反派小丑,低垂着圆滚锃亮地秃飘脑瓜,他说:「不要怪我啊凤兰,哥也不没法子。没法子啊。和平这个二百五,肯定打心眼里恨我,为啥?那狗屄史金龙是我介绍的,他能不多想?还有,还有我跟你这……不清不楚的事要再给说出去了,他还不跟我拼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我背靠墙,只觉得屁股冰凉。昏暗的灯光像远方原野上的大火,朦胧又炙热。母亲仿佛没入湖底,没有一丝存在的迹象。陆永平爬到床边给她解皮带时,又说:「这事儿根本不算事儿,没人知道,不要多想啊凤兰,我保证烂到肚子里。林林也实在可怜,你可不要怪他。」

  母亲扯起床单裹紧身体,夺过皮带,对着陆永平就是几下。我能看到她的一只脚在床沿晃悠。陆永平也不躲。啪啪脆响如同影子的坠地声。后来皮带就飞出去,砸在衣柜玻璃上。晶莹的碎片如同上升的气泡,我觉得再加把劲就能浮出水面。就是此时,街上大喇叭里传来嘈杂的噪音。喂喂两声后,一个甜美得令人作呕的女声唱道:「总想对你表白,我的心情是多么豪迈;总想对你倾诉,我对生活是多么热爱。」陆永平有气无力的跪着还要对母亲说什幺。母亲跳下床,给了他一耳光。陆永平一个趔趄,坐到地上。母亲又给他来了两下。陆永平直接趴下来,哑着嗓子:「你打吧。」母亲咬着牙关说:「滚。」很轻,但我还是听见了。她静静地站着,乳房轻轻地抖了抖,大腿上已有水痕轻轻滚过。

  直至陆永平爬到院子里,我才发疯一样怒吼着冲了出去。月亮大得让人心里发麻。我一脚踹过去,陆永平就匍到了地上。我骑上去,一通乱打。但很快,他掐住我的手:「看好你妈,记住没,别让她想不开。」发愣间,他已翻过身继续往外爬。我光屁股坐在地上,软绵绵的老二在月光下像消失了一般。陆永平脸肿得像头熊,一身血水混合着泥浆,在月光下泛起迷人的光泽。于是我又一巴掌扇了过去,满院子窜跳着找那把弹簧刀,却咋也找不到。再度转身,院子里却已不见了陆永平。我急吼吼地晃荡着冲出院门时,咣当一声响,这才想起扎在门口的那辆烂嘉陵不见了。

  我浑身湿漉漉的,不知淌的是汗还是泪。那晚老天爷像害了银屑病。梧桐把沙沙嗟叹投射成一滩病怏怏的阴影。身侧的凉亭立柱崩出道道裂纹,仿佛下一秒就会四分五裂。我撇过脸,母亲的影子戳在窗帘上,一动不动。张也还在不知疲倦地唱。一股甜浆拌着油煎味突然直冲咽喉,我张张嘴,像一眼喷泉飞溅而出。终于,街上传来孩子们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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