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視角:蘇小小家中

11點半,蘇浩坐在沙發上翹著腿看著電視,"我的小月月,飯弄好了嗎?"

秦月在廚房聽到後,嬌嗔地回應道"好了,都多大的人了,別叫那個名字了行不?"

"妳再大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蘇浩帶著一抹微笑道。

12點,餐桌上擺著一盤番茄炒蛋,一碗雞湯和兩顆肉粽,平常小小不在家她倆都這樣吃,湯沒喝完冰進冰箱,隔餐繼續喝。

兩人坐在餐桌前夾著菜吃著飯,心卻都不在飯上,而是遠在考場的小小身上,兩人沈默著吃著飯,由秦月首先打破沈默,"老公,新聞已經報出來了,今年的警示懲罰,走繩跟木馬。"

"恩,我已經知道了。"蘇浩看著秦月的眉間緊皺,鎮靜地對她說道"妳要相信小小,那是我們的女兒。"雖然蘇浩心裡也在緊張,但此時他們兩個只能在心裡祈禱著小小,沒法改變就只能認命。

心思不在餐桌的他們很快便吃飽了。下午兩點多,蘇浩在客廳看著新聞咬著瓜子,"鈴~鈴~鈴~"客桌上的電話響起,他握起話筒,想著,會是誰呢?"喂,請問找誰?"

"這裡是大考中心五高考場,請問是蘇小小的家人嗎?"電話另一頭傳來的話語讓蘇浩感到不安。

"是的,我是她的父親,蘇浩,請問發生甚麼事了嗎?"雖然心裡不安,但他還是保持鎮靜地回答道。

"您的女兒在第三節的英文考試犯下作弊,我只是通知您一下,等等會由你們女兒就讀的校方送她回家,晚上請前往指定的醫院報到,進行挖眼懲罰,好了,報告完畢,掰掰~"電話已經由另一頭直接掛斷,蘇浩拿著話筒停在空中,怎麼可能,小小就算不是第一,好歹也是前十,這還需要作弊?,他臉上的神情越來越難看,把話筒壓回電話座上,站起身來,帶著怒氣走上樓,開了秦月的房間,"啪~"門應聲打開,秦月看著蘇浩陰沈的臉,有些疑問道"怎麼了?"

"怎麼了?女兒作弊了,妳老實告訴我,小小初三那年,妳阻擋我問罰小小那次,她是不是作弊?"蘇浩剛剛在客廳想了想,作弊這件事情,小小竟然敢在大考考場做出來,那肯定不是第一次,想來想去,上次小小犯錯給學校抽了陰阜100下,正常初中是不會對著性器罰這麼重,不會就是因為作弊被罰的吧~

秦月聽到後,低著頭"對不起,是我錯了。"

看到自己的老婆承認了,蘇浩更是生氣,把秦月從椅子上拉起來,一個巴掌就甩到秦月的臉上,"跟我說,小小哪一次考試是真實的?"

"我不知道。"秦月小小聲地回應,她能從剛剛的那個巴掌打在自己的左臉頰,感受到自己老公真的火了,上次他這麼火還是在她還沒跟他結婚的時候。

"不知道?妳..."蘇浩的呼吸聲越來越重,火山快要噴發似的。"你們母女倆合夥來騙我!"又是一巴掌給她打個對稱,巴掌之用力讓秦月感到雙頰都在直直升溫。

"對不起~"秦月只能這樣回答道。

看著老公把門用力扣上,秦月站在原地,睜著大眼,眼裡交雜著後悔、內疚、害怕、恐懼、無奈等的情緒,她很記得那次的事情。

那是在小小初三那年,一次的段考後的星期三,小小上的初中星期三是上半天的,照理來說,走回家的時間是要在下午兩點前,但她卻是到了晚上六點左右才回家,秦月很清楚時間,她是家庭主婦,蘇浩身為勞動局職員下班時間是下午四點,她老公在五點左右回家,小小卻還沒到家,便知道了小小定是在學校犯了大錯尚未回來。

六點,秦月看到小小緩緩地開了大門,低著頭走了進來,害怕地小小的聲音說"我回來了~"秦月的眼裡散發著不可思議的眼神,只見小小赤身裸體地走進來,正對前面的陰阜,鞭痕滿滿,還留有血痂,只看她轉過身將門關上,露出身後的屁股,表面沒有一個地方是完整的,看不見白皙的皮膚,仿彿是屁股不夠打似的,鞭痕蔓延了兩個大腿,秦月吞了吞口水,撇眼看著坐在沙發上逐漸陰沈著臉的蘇浩,看見他大聲地斥責並問著小小,也看見小小無助地站在門口支支吾吾,心中的溫柔告訴秦月,讓自己老公繼續問下去,小小今天可能被打一晚上打到見骨都不誇張,雖然這世界的藥物無所不能,但痛楚是會造成小小一輩子的陰影的。

秦月咬住牙,在心中做了決定,踏出腳步,擋在小小面前,堅定地對著自己的老公說道"別問了,這次我會負責教育她的。"凝神看著蘇浩等待著回應。

蘇浩看到秦月眼中的決意,毫不退縮的神情,將怒氣壓了下來,深深地看了秦月說道"結婚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妳如此強硬。好,妳要管就給我管好,我不會再過問這次的事情,但我希望如果是小小犯了很大的錯誤妳能告訴我,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

秦月看著老公轉過頭拿著桌上的飯盒往他的辦公間走去,鬆了一口氣後,又板著臉轉過頭對著小小說道"過來!"她帶著小小到她的房間,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地板讓小小坐下,看著小小挪著自己的身子,緩緩地坐在地上,期間當屁股接觸到地面上時還發出了輕輕的嗚聲。

看著小小已然坐下,時不時躲閃著秦月的目光,秦月縱使個性非常溫柔也有些生氣,對著小小開口"說吧,在學校做了甚麼事?妳爸不在這裡了。"

小小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在秦月的目光注視下,緩慢地吐出細聲細語"作弊,被發現了。"

聽到小小的話語,秦月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了,閉上了自己的雙眸,心想著,不行,這絕對是大錯,作弊,等等,被發現了??難不成小小以為不會被發現了,還是她有作弊成功過??

秦月張開眼眸,沈聲地對著小小問道"之前,有作弊過嗎?"雖然心中有些肯定了,但還是希冀地問了一下。果然,事實確鑿,看著小小持續躲閃的眼光,不願開口的嘴巴,她便確認了小小之前作弊過,而且感覺不只一次,原本,她秦月從蘇浩手中搶下這次的教育權,便是相信著小小不會太讓她失望,但是,果然孩子野了,不能不管了,她對著小小說道"去拿藤條和皮鞭,去懲戒室等我!"

小小深深地呼氣,竟然是懲戒室,她知道家裡有懲戒室,也知道長甚麼樣子,但是就是很害怕,畢竟她有記憶以來,就沒有任何人前往那裏接受懲罰,以為是不會用到的,沒想到,她小小能夠親自享用,不過,還好不是父親懲罰她,由媽媽懲罰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了,她起身轉過身來前往儲藏室。

幾分鐘後,小小拿著藤條和皮鞭踏進了懲戒室,開了大燈,那是一個全白的房間,裏頭擺了一些刑架,上面附著繩索或著皮條,那是用來固定受刑人的,小小在裏頭腦袋空空站了幾分鐘。

當小小的身體不斷顫抖時,秦月給她戴上了眼罩,這時,小小更加的恐懼了,不一樣的是恐懼中帶著認命了,她已經都看不見了,身體已經被綁縛了,就像在案板上的魚一樣,小小沒有開口求饒,她知道她沒資格。

”咻~啪!”"啊~"沒有預先準備地挨了一下,她忍不住地叫了出來,第一下打在背部,是皮鞭的觸感。

”咻~啪!””咻~啪!””咻~啪!”......

沒等小小緩過神來,懲罰持續進行,沒有視野的她能感受到母親給她的懲罰,部位基本上是全身,除去頭部,重點打在她在學校被少打的地方,開始的幾下,小小還能適當的忍耐,但當秦月打到差不多二十下時,小小開始無止盡地大聲哀號,求饒不斷,實在是太疼了,沒有想到母親也能打得這般疼。

”咻~啪!””咻~啪!””咻~啪!”......秦月手上的器具不斷地甩在少女的胴體上,傷痕大大小小或多或少已然漸出了血液,她不斷甩著手中的器具,她知道如果她不罰重,以後小小會被打更重的,對她忍讓越多,造成的痛將不會停止。雖然明白如此,但為人母,看到小小一身血,每一下打在小小身上,都是在她心中劃上一刀,為什麼?為什麼要犯作弊?媽媽也不想打妳啊~聽到小小因為疼痛不斷地嘶吼,她的眼淚不停地從眼眶鑽出,終於,秦月不想打了,也不敢打了,她將手中的器具往地上一扔。

"碰~啪~",小小黑暗的世界聽到了有東西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音,她的聲音早就哭啞了,許久,小小一直感受不到下一次的疼痛,她慢慢地靜下心,感受著自己身上的傷,在發熱,疼痛在流竄,血液流滿她的肌膚,全身上下都能感覺到陣痛,頃刻,她聽到了一些不屬於她的聲音"嗚嗚...嗚嗚嗚...嗚...",哭聲,是母親的哭聲,媽媽一定對我很是失望吧~真的對不起,拜託,不要放棄我~

秦月稍微哭著發洩了自己的情緒後,抹了抹沾濕的臉龐,轉過身來給小小鬆綁,拿下小小的眼罩,這一重見光明,讓小小看清楚自己的身體,真的是滿滿的傷,也看到了秦月淚水剛剛乾的臉龐,她對著秦月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秦月深思了一下,跟小小說道"妳知道,作弊是大事,如果報告給妳爸爸,妳這個月可能連躺都不太行了,妳能跟妳媽我發誓妳沒有下次了嗎?"秦月是真的捨不得小小繼續被毒打了。

"能,媽媽,我不會再犯的。"小小害怕中帶著一點點的決意說道。

秦月看了她一眼後,抱住她的頭,泣聲道"媽媽不想再這樣打妳了,我就再相信妳一次了,不要讓我失望了。"摸了摸她的手溫柔地說道"女孩子家,不要求妳表現太好,但起碼基礎給我做好,好了,妳今天是受罰整天了吧~收拾一下,飯盒我給妳拿到房間,自己去洗澡,知道妳會很痛,但妳要記住,很多錯誤都是無法彌補的,我們只能盡量不犯錯,晚安,寶貝。"

扶正自己的身子後,秦月走出懲戒室,去客廳拿了一個飯盒拿去小小的書房,安置好後,雖然極度擔心著小小導致餓意一直沒有反應,但她也知道人不是鐵做的,要吃飯,要休息,何況,她該教的,該罰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小小了。

10點左右,秦月已經洗完澡,穿著睡衣,走進她和蘇浩的臥室,看到蘇浩坐在床上,她脫下脫鞋,也躺上大床,蘇浩還是有點擔心地問她"小小沒犯甚麼大錯吧,我看妳都進懲戒室了。"

"沒事,小孩子的打鬧而已。"秦月轉過頭側躺著,不願意直視蘇浩的眼睛,她也累了,很快便進入夢鄉。蘇浩知道老婆有些敷衍不想講,他也不多問,相信自己老婆後,也很快地睡去了。

秦月回過神來,那時應該讓老公教育的,這下,鍋都她背走了。秦月也沒想到,她以為經過那次,女兒應該學乖了,疏忽地,她並沒有算到,孩子的劣根性不常常監督是無法改正的,雖然當時小小答應得很是決絕,但傷好了,小小的膽子又大了,而且有過教訓,她反而對作弊這事更加細心。

秦月心裡又是後悔又是恐懼,她明瞭老公的生氣,她知道她一定會被打很慘,秦月與蘇浩是青梅竹馬,她們是軍區大院出來的,從小自己被蘇浩修理得不少,她知道如果自己惹蘇浩生氣,會被如何懲罰,她是這麼一路走來的,以為長大結婚了,懲處應當不再發生在自己身上了,真沒想到災難再次降臨。

被兩巴掌拍紅的臉頰,滑落一滴淚水,秦月將自己的衣物解開,拿起除毛刀和除毛臘,對著自己的陰阜開始清潔,希望等等老公能手下留情,雖然這可能很低,但她依舊祈禱著。

頃刻,秦月已經將恥毛清理完畢,露出了久違的潔白皮膚,她看著自己的陰阜,眼眶發熱,她忍住淚水,將心情緩和下來,雙手往下貼地,艱難地往地上趴去,開始往前爬,用頭撞開房門,往外爬出去,拐彎後看見樓梯下正對大門的門已然打開,自己老公蘇浩正拿著藤條站在門口冷漠地注視著她,秦月明白,自己得加快速度,但這像嬰兒一樣在地上爬行好累啊~

終於度過了這一段爬行,到了蘇浩腳邊,等待發落,她低著頭,能感覺上方的蘇浩發出的氣息有如憤怒的野獸,自己該如何讓他息怒,該怎麼辦?

"站起來!雙手平舉舉直!"威嚴且帶著無法拒絕的命令發出,秦月立刻站起身來,將自己的雙手舉起,平舉在前。

蘇浩盯著裸露的秦月看,眼中不附帶任何的情慾,怒氣使他無法對著這依舊美麗的胴體產生邪念,即使佳人依舊。"小月月,回答我,上一次被打手心是甚麼時候?"

雖然叫著小月月,但語氣已經不是和剛剛午飯前那樣的輕浮,機器般地冰冷話語問著她。"是大三的時候,作業少寫給任教老師打的。"秦月語氣生硬地道。

"等等我會讓妳高二那年的回憶重新回想起來,甚麼時候小小回來了今天的懲罰才會結束。"秦月聽到後心裡一沈,小小至少也要到晚餐時才會回來,這懲罰必定脫層皮了,聽到蘇浩話語中的高二,原來老公還記得啊,自己高二時,有份重要的作業,抄襲網路上找到的文章,在學校被狠狠地懲罰,回家被父母在家打完,之後,又被父親趕到蘇浩那邊接受教育,從早打到晚,隔天上學穿上校服時,全身上下都在痛,大大小小的傷口尚未癒合就接觸著粗棉的衣物,中間的毛絮不斷地侵入自己的傷口,那回想起來,真的會佩服自己的耐力。

”咻~啪!”隨著藤條的落下在秦月的手心留下痕跡,無盡的懲罰開始了。

回憶結束。

許久,其實也不是很久,只是對小小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秦月從外頭走了進來,並把懲戒室的門從裡面鎖上,此時,裡面只剩小小和她兩人而已,秦月走向小小接過小小手上的藤條和皮鞭,將其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領著小小到中間的繩索,給小小浮空地綁在中間,整個人以人字型綁縛,這感覺讓小小極度恐懼,雙手被緊緊地束縛起來,完全無法掙脫,雙腳也被繩索拉到呈現雙腳120度左右的幅度,私處完全暴露,她知道母親要懲罰哪裡,她知道即使是母親也不會輕易放過她的。她後悔著,害怕著,但心中的後悔一點卵用都沒有。

蘇浩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地使自己平穩,冷冷地對著秦月說道"衣服脫光,毛給我清乾淨了,我會拿器具,給我用爬的爬出來,我在家門外等妳,太久沒罰,忘了女性在這個世界的地位了是吧?也忘了我最討厭的就是欺騙了?""啪!"他把門用力扣上,直直地往儲藏室走去,他要好好地罰一罰自己老婆,老虎不發威被當病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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