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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十四章 夜入菩提 爱欲还神,3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1870 ℃

  「不过嘛,你虽没能勾引得了我。我吴大掌门想调戏个俏尼姑,把她调戏得春心大动就此还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吴征得意地笑得像个轻浮的浪荡子,两指捏着柔惜雪的下颌将她俏脸抬起,不许她躲藏惊慌的目光。

  女尼心中叫苦。方才功亏一篑,还被吴征明察秋毫,现下可怎生是好。她俏脸又生出紧绷之意,正是血色又在褪去的征兆,百忙中灵机一动撒娇道:「你才胡说,你分明已经……这样了……人家想要……」

  柔惜雪又想起身纳入肉龙,却又被吴征一把按了回去。男儿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站了起来道:「我坐怀不乱,收放自如,不成么?」

  「不是,不要……」柔惜雪竭力抵抗,现下武功全失的她又怎是吴征的对手?男儿轻易地将她翻转过来,双膝跪在蒲团上,却不是为了念经礼佛。女尼四肢下各有一个蒲团,因此上身趴伏,隆臀高翘而起,双腿大大地分开,腿心之间一览无遗,正是交合欢好时最羞耻的姿势。

  「叫呀,你再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只消单臂环扣着腰肢,任柔惜雪如何扭腰摆臀都逃不开。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死皮赖脸与浮华无形,吴征心中大乐,原来这样还真的别有趣味。

  「你……你……不要……真的不要……」抵抗徒劳无功,柔惜雪绝望地又落下泪来。她是真的又惊又怕,文殊菩萨面前调戏落发修行的女尼,这等罪业何等深重。此前的奇思妙想被他现学现用,女尼悔之无及。

  「真的不要?吴府的规矩可是不能改的,你可别后悔。」吴征恶狠狠地恐吓道,目光却落在柔惜雪的娇躯上。

  在文殊菩萨座前浪荡了一番,几乎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吴征都还没机会认真地看清楚这具洁白,曲线玲珑,兼具骨感与丰盈的性感躯体。

  柔惜雪年岁已不轻,上天给她的关爱几乎全在这副娇躯上。都说红颜薄命,身为天阴门掌门之尊本不应有如许多的劫难,但她偏偏薄命。这一刻吴征不由感慨,她有多薄命,红颜之色就有多美。

  不说体态,光这一身靡颜腻理就艳压群芳。她虽无螓首,却生就宛转蛾眉,剪去的青丝只让她更加柔和恬淡,云容月貌。岁月让她不再如少女一样青春逼人,却让这具娇躯全然成熟。背脊温雅几不现骨,常年清淡的饮食又让她的腰肢仍然纤细而腴润。两片臀儿挺翘而紧致,吴征方才抱起她时只觉表面柔软若糍,但若再掐入少许,便有惊人的弹性反震。其丰满傲人,令两手握上去全是肉脂,不觉半分骨质。

  此刻柔惜雪跪趴耸臀,挣扎之下丰腴的臀瓣频频甩抖,片刻间又恢复原位,弹性之佳诱人一尝究竟。可吴征尚来不及去欣赏她的种种媚态,目光只落在腰后半只巴掌大小的纹身上。

  柔惜雪的慌张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此前她献媚之时也始终在刻意遮掩。腰后的这一枚,纹的正是她的两瓣丰臀。月白的肤色,优美隆起的臀型,还有丰满的臀瓣间被遮掩盖去成一缝阴影的幽幽深沟,躲藏在深沟里的一点粉皱小菊。每一样都栩栩如生,每一样都极具神韵,每一样都透出一股淫靡艳色。

  吴征不得不感叹,这枚纹身可谓妙到毫巅,堪称国手之作。可对柔惜雪而言,便是屈辱的烙印,凄艳得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我……我……你放开我,先放开我好不好……」柔惜雪便似一片雪花般无力,可怜地泣诉着。玉腿分开,腿心大方,胯间仿佛在灌进凉风让人浑身不自在。更可怕的还是腰际纹身再也遮拦不住,一定已被吴征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已想过了千百遍,已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真到此时,她还是怕得心神俱裂。堕入深渊的过去,不知吴征能否接受得来。

  「不好,当然不好。你方才可是说了谎话,说谎要罚的。」吴征一手按在柔惜雪腰后抚摸着那枚纹身,一手轻轻地拍打着臀儿,柔声道:「我们家从来都这样,难不成吴府上上下下还要为你一人改规矩不成?你让我放开你,我还想让你不要无谓挣扎,徒劳无功啦。嘿嘿,谁让我看上你了呢?」

  腰际的纹身处起了奇妙的感应,吴征每摸一下,柔惜雪都要打个冷颤。这一片原本普通的肌肤忽然之间变得极其敏感,莫说女尼本人,吴征摸在上面,都能察觉到这片凝脂一样的雪肤下方,肌理在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发抖。这股反应之剧烈,力道之强劲,不仅牵引着迷人的两枚腰眼深涡一凹一陷,连肥嫩的臀瓣都一道儿抖动起来。

  「不要……再碰那里……求求你,求求你……」柔惜雪已慌张得进退失据。她并非不识风月的处子,也愿意为了吴征放下矜持。可是现下,曾让她麻木,被她看做不过是一场苦修的动作全禁不住羞意大盛。仅是觉得羞还罢了,她心底的一根根刺,一个个深藏的秘密都被吴征看在眼底。女尼又有一种悬于深渊,前途未卜之感。

  「要的,内宅的惩罚一贯不重,但是谁都不能免。」

  「啪,啪,啪。」拍打声极富韵律地响起。男儿的大手极快地拍下,在丰臀上一沾即走,使得每一下拍打都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

  柔惜雪没半点还手之能,只能任他一手摸着腰上纹身,一手拍打臀儿惩罚。每拍一下,臀儿都仿佛被无数支狼毫墨笔的笔尖捅了上来。痛感聊胜于无,尖细的软毛却会留下麻麻的刺感。片刻间几十下挨过,肥嫩的臀儿酥了一样,猜过去雪白的臀儿被拍得微微泛红。

  女尼柔弱而无助,默默地承受着,低泣着垂泪。不知是心中委屈,还是悔恨再一次功亏一篑,几乎又有了认命之感。可是现下的失落,认命,比从前落在贼党手里,以及拼死反击失败截然不同。她承受着惩罚,心中觉得理所当然。低泣着垂泪,仍在担忧菩萨座前,他的胆大妄为会遭致怎样可怖的后果。就连被打臀儿的淫靡拍击之声,那声声节奏都完美契合了佛唱梵音。

  心神散乱,柔惜雪抽泣着,一下下的哭音不知不觉间全依着拍打臀儿之声。臀儿脆生生地挨上一记,便低泣一声。再挨上几十下,低泣声里哭意尽去,全是娇柔不依的春闺幽怨之意。

  「啊……」柔惜雪正意惶惶,忽然被吓得尖叫一声。

  「不许乱动。」吴征抚摸着她纹身的大手始终死死按着腰,不让柔惜雪挣脱,大有一手掌控的爽快。臀儿被他拍得泛出血色,仿佛月光蒙上一层轻纱。男儿以手指在敏感的臀肉上打着转,同时凑上肉龙。马眼洞口喷吐着热气,一口咬上幽谷上方勃翘起的肉珠,吴征吁了口长气,大是得意道:「勾引我?你方才甚至都没有湿!还是经我之手多番调教才动的情,你自己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极其敏感的肉珠被咬住了拨弄研磨,肉体相连间,果有清露润滑其间时的咕唧擦响声,伴着乌绒卷卷的沙沙声,实在叫人无地自容。

  这片神秘之地甚是繁茂,郁郁葱葱,芳草成荫,即使在昏黄的烛火下,依然焕发着黑漆漆的油亮乌光。柔脂嫩肉的腻滑与粗浓乌绒搔上去的麻痒相映成趣,龟菇只挑弄着肉珠就频频跳动,快感连连。此刻女尼也深受刺激,臀瓣一时抽搐着缩紧,夹出深不见底的臀沟,忽而又失去了力道张开,露出臀心里羞怯的粉菊。幽谷处那微微翻出,形似收口荷包状的花唇也不住蠕动着一张一合。微张时露出酒红色的妩媚花肉,湿漉漉的媚肉吐出花汁涓涓。片刻间又似害羞一般收起闭拢,严丝合缝,不见内里春光,不泄半点春露。

  「呜呜……」被按在菩萨座前,再说不出半字诳语,柔惜雪撒娇似地啜泣。大着胆子勾引吴征时心事重重,全无半分投入。她自忖已做得足够落力,自家的美貌也足以令人癫狂,可是吴征虽被挑起欲火,心神点滴不乱。心思全被看穿,两人力量悬殊,这些手段在她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戏一样,待他饶有兴致地耍得够了,便轻易将自己制伏。柔惜雪趴跪着万般委屈,又觉一丝欣慰。所托似是良人,不仅爱意绵绵,更是有担当。

  「咦,不说话?」轻挑研磨肉珠变成压实了碾磨,吴征又在两片臀瓣上各脆生生地拍了一记,喝道:「是什么声?快说!」

  「我……不能害你……」柔惜雪意乱情迷,又有种被逼得走投入路的艰难,抵受着肉珠传来的阵阵酥麻,与动情时媚肉蠕动,花径里巨大的空虚感咬牙道:「放过我,不要再……啊……」

  一点理智随着肉龙忽然间直贯体内戛然而止。龟菇只向上一挑,挤开洞口紧窄的小肉圈,拌着湿滑的花汁劈波斩浪般一冲到底。充实的快感,媚肉被摩擦,熨烫的刺激令女尼尖叫一声,上身猛然扬起。压在腰后掌控着她的大手忽地松开,趴跪于地的柔惜雪就此弹了起来,丰臀斜坐,将肉棒吃得又深又紧。

  两只大手从腋下绕过抓捧起豪乳向后一抱,吴征贴了上来轻咬着柔惜雪的耳珠道:「我偏要。」

  柔惜雪软绵绵地倚在吴征身上。男儿的胸膛结实而温暖,落在这样的怀抱里胸背相贴,背脊仿佛被烫化了一样,松弛得再没半分气力。贝齿咬着唇瓣,失神地合眼,任由他轻咬着耳珠,揉捏着豪乳,逗弄着莓珠。塞满了花径的肉棒已被裹得严丝合缝,但柔嫩的花肉并不能阻止棒身跳动,让龟菇挑逗着花心软肉。

  无力的娇喘间,柔惜雪微微睁眼,正与文殊菩萨俯瞰的目光对视。淫靡的姿势,赤裸的交缠,清心寡欲的大殿里弥散着最原始的欲望,菩萨的目光还是那样难以捉摸,不置可否。

  「为什么要这样强来……非要逼我害了你么……」柔惜雪泫然落泪,藕臂环在胸前抱着吴征的臂膀,生怕他松开,生怕下一刻就再也抓不着。

  「我不觉得。我们情投意合才动的欲念,本就该当玉成好事,可没有谁害谁。而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下不正是么?」欢好为二人之乐,若佛祖要降罪,孽果要报应,两人已是谁也跑不了。吴征轻声道:「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

  在佛堂里表白心意,简直是至为大逆不道,却又至为虔诚。菩萨面前不可打诳语,绝不是说些好听话来哄人。柔惜雪无奈地认命一般,心中又甜甜地道:「是我举剑站到你身边时么?」

  「不是。」吴征松开耳垂,顺着细长弯弯的脖颈吻在香肩上,手中把玩豪乳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道:「是在陷阵营,我看你想恢复武功孤苦可怜的时候。那天你的样子,就和从前的菲菲,还有玉姐姐相似。那天你的奶儿可是泄了些春光出来,不该看我也看了。当日可说不上什么情意,单纯看到小半只奶儿的时候,就觉得实在好看。天阴门掌门的地位有多尊贵,这对奶儿就有多好看。哎,你看看你慌慌张张,一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好好地将它们看清楚,我可是想看好久了。」

  两人黏在一起,好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分不开。柔惜雪周身不停渗着汗珠,水光灿灿,她无力地道:「对不起,我不想拂逆你的……」

  「今后就没有对不起。总之我调戏了你,你动了情又勾引了我。佛祖有灵,必然不会降罪心心相印的恋人。」

  柔惜雪迷茫无力的目光忽然一亮,吴征离经叛道的话每每为她拨开重重迷雾,这一次仍然如此。既然惹了果报罪业,情投意合才是减轻的唯一途径。佛法虽修的是清心寡欲,但也不禁人间真情。浪荡子调戏良家,淫娃荡妇勾引良人是罪,自己未嫁之身,吴征甚至也未婚,倾心相爱又何错之有?

  女尼侧过脖颈与吴征对视,只见他嘴角含笑,满目都是怜惜的光芒。柔惜雪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重重一咬唇瓣,脱力的娇躯像忽然焕发了生机。星眸里神采奕奕,脉脉含情,就这么半扭着身,喷吐着香甜的气息娇软道:「要我。」

  梦寐以求的豪乳就在掌心,却全然难以掌控。硕大的浑圆里像灌满了浆汁,被一只薄皮水袋装起,一揉一捏,脂滑四溢。从肩头向下看去,其形圆润,每一处都是完美的弧度。峰顶上两颗梅瓣同样圆润如珠,此刻正胀成玫红色傲然挺立。

  吴征挑拨着乳尖,把玩着美乳,柔惜雪已扭动起腰肢前后迎凑起来。她失了武功身上乏力,现下的姿势实在难以腰腿发力以让肉龙在花径里抽送,只能扭腰摆臀,让深嵌体内的肉棒像只药杵一样碾磨翻搅。

  「唔……唔……」短促的媚吟声线不变,却远非先前的刻意可比。个中情意之深,欲望之浓,似从魂魄里生成,再自胸腔里被挤得排溢而出,声声惊魂。

  两人就像一同中了春药。柔惜雪星眸半闭春意满满,微嘟着唇吐出香舌乞怜着索吻。可爱又性感的香舌像晨露中的花枝般招展,急促呵气时熟果香风越发浓烈。吴征忙不迭地一口捉住,终于能将大段软烂丁香吸在口中品评。时而细吮,时而重吸,滋味比最好的糯糍还要香甜绵软。

  柔惜雪的热情不减半点,趁着吴征扁唇吸吮香舌,樱桃小口奋力地张开去包裹男儿的嘴唇,竟有些急不可耐,又显香艳无边。一双藕臂无处安放又静不下片刻,只在吴征身上乱抓。

  好生把玩了一番豪乳,香舌也品得心满意足,偏生女尼热情如火,四片唇瓣像被粘住了一样分解不开。吴征一手捧紧了双乳,一手向下摸在柔惜雪的脐眼上。

  女尼面色一变,大力吮吸的香唇忽然一紧。这里有一幅更加淫靡不堪的纹身,她的脐眼圆润小巧,恰如幽谷洞口。这枚纹身正以此为心,围绕着脐眼纹出她收口荷包一样艳丽的花唇。

  与腰后一样,小腹被吴征点中,同样起了奇异的反应。脐眼仿佛化作幽谷洞口一样的敏感,引发花径肉壁急剧的痉挛,猛烈地吸吮着满贯的肉龙。

  「这里……这里……」柔惜雪终于松开樱口,又羞,又急,又怕地道:「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害怕……」

  「狗贼不是个人。」吴征恨恨地骂了一句,话锋一转道:「但是抛却他为人而言,前面还未看过不好品评,腰后那一枚纹身倒是巧夺天工。老实说,纹得不错,为夫很喜欢……」

  「啊?」柔惜雪万料不到吴征对这处烙在她神魂深处伤疤,吴征居然如此评价。她泥塑木雕一样听得傻了,霍永宁给自己留下的印记,深以为耻,吴征却说丹青妙笔。这这这……柔惜雪全然没了想法。

  「艺术价值很高,两三层楼那么高啦……」吴征十分郑重地皱眉沉思片刻,道:「仇归仇。但咱们家不欠旁人的,下回见着霍贼,两幅名画的酬劳不能不给。你说多少合适?我看一幅五千两银子是当得上。」

  「太……太多了点……费先生的大幅水墨山水画,最贵的也只值两千两。」柔惜雪愣愣地顺着吴征的思路【出谋划策】,此时此刻居然研讨画作价值,简直昏得不能再昏。

  「啧。我娘子的娇躯,哪个山水比得上?就值两千两?做梦!」吴征不满地一瞪眼,道:「从现在起,我不仅是你的夫君,还是你的主人。从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但是必须分割清楚。这两枚纹身就是我花钱请他纹上的,我的,记住了没?是我要纹的!妈的,可惜老子自己没这份手艺!」

  柔惜雪想着好笑,心胸里又有不知何来的暖意蔓延,一切都是那么荒诞,一切都是那么莫名其妙。霍永宁给的就是屈辱,为何吴征想要的,便成了理所当然,一下子就能接受这处神魂之伤。不对,好像已经已不是伤痕,而是一份甜蜜的印记。

  「雪……雪奴记住了……」柔惜雪失魂落魄地应了下来,不仅应下这两枚纹身是吴征的主意,还应下了他是自己的主人。对这位新主人,她千肯万肯,再不觉得耻辱。可是话一出口,女尼面色又变了变,懊悔不已。雪奴二字的刺耳,在桃花山上她也曾这样自称,那一次对着的可不是吴征。吴征再怎么宽宏大量,又怎能忘记当时那一幕?

  「啧,哎……」果然吴征大是不满,满脸嫌弃,啪地又在柔惜雪的臀股间来了一掌。

  女尼又急又怕,泫然欲泣间,吴征痛心疾首道:「堂堂天阴门掌门,连起个名字都不会?霍贼自负才学,也他妈的狗屁不入流。雪奴,雪奴,我在紫陵城扔块石头,能砸中十个八个雪奴信不信?」

  柔惜雪想哭,又觉好笑。吴征这话没有半点夸张之处,大户人家里豢养的奴婢,叫雪奴的随处可见。

  「失望,好生叫人失望。」吴征摇着头低喝道:「今后不许叫这两个字。」

  「是……我……我不知怎么起名字。」柔惜雪委屈得樱唇都嘟得老高,从未经情事,哪里会去起什么名字?

  「这样……今后在内宅里呢,我就叫你惜儿。时时提醒你多爱惜自己,为夫也会多多疼惜你。」吴征捏了捏她秀挺细润的瑶鼻,又坏坏一笑道:「等到了私下相处嘛,嘿嘿,你徒儿叫冰娃娃,你这一身好肉……柔……就叫你肉娃娃吧。」

  惜儿二字情意浓得化不开,肉娃娃一听就觉得万般淫靡,让人羞得无地自容。柔惜雪应承不是,不应承也不是,喉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愕然不知所言,只觉泪珠又模糊了视线。

  吴征擦了擦她的眼角,道:「现在为夫要尝一尝惜儿这身好肉,肉娃娃肯不肯?」

  就像控制人心的靡靡之音,柔惜雪落着泪连连点头,撑着吴征的双腿艰难而毅然起身。绵密的花肉与肉棒你侬我侬,黏连着万般不舍,好不容易才分开。女尼的幽谷洞口一时难以闭合,媚肉开合淫靡无端,吴征的肉龙上则是湿湿嗒嗒,闪着晶亮的水光。

  柔惜雪再一次跪在吴征身前俯下腴腰,奋力大张樱桃小口,将龟菇与唇瓣嵌个严丝合缝。她左右摇晃着脸庞摩擦龟菇沟壑,再不需逃避,星眸抬起注视着吴征,娇声娇气含混不清道:「主人喜不喜欢……」

  「喜欢……惜儿好厉害……舌头也要舔,咝……就舔这里……」吴征大口大口地呼吸。柔惜雪虽不像冷月玦爱吸,但小小的樱口天生有股强劲吸力,丝毫不逊冰娃娃。她的樱口又丰满厚实,包裹感十足,龟菇让她一含一吸,底部的沟壑敏感处再被那条可爱性感的香舌一点一点地来回舔动,时而还蛇一样地缠卷。女尼分明口中香津不停,却觉口干舌燥,仿佛肉龙的高温已将樱口给烘干。可是塞满口中,令她呼吸不畅的肉龙却有种美妙的滋味,让人爱不释口,一时舍不得放开。

  吴征被舔吸得一阵阵发抖,胯部发麻。女尼全心侍奉间媚若春水的目光,娇嫩滑腻的长长鼻吟,无一不销魂蚀骨。当她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自龟菇顶端开始吞吐,每一下都吞入更多,缓缓地吞至整颗龟菇,半根棒身,终于又长吸了口气,将肉棒整支都吞了进去。

  窒息之感传来,柔惜雪鼻尖发酸又泛起泪光,眼角却有笑意。整根肉棒被吞入,喉间软肉的摩擦,吴征龇牙咧嘴,咝咝地抽着冷气,几乎咬碎牙关。女尼竟生出喜悦与满足之感。

  「不要太勉强。」吴征已分不清自己是疼惜柔惜雪,还是要给自己一条『活路』,伸手缓缓推开柔惜雪,唯恐动作太大让她不适。

  「唔……唔……」柔惜雪气息终于顺畅,忍不住轻声娇喘。但见她目光恬淡,嘟起的唇瓣又楚楚可怜,一身香汗更是颗颗分明,正顺着娇躯的玲珑曲线汇聚起来滚滚滑落:「主人,人家做得好不好?」

  「好个浪荡的肉娃娃!」

  「没有浪荡,人家服侍自家夫君,天经地义。」女尼学得极快,一下子就学会了打机锋。

  吴征嘴上不置可否,却以行动对她大加夸赞。

  女尼被一把拉起,横抱,一个翻身被按在供桌前。她双臂趴在供桌上,熟透了的玉体双腿站立叉开。收腹弯腰,腰肢被向下一按,丰臀立刻高高翘起,幽谷张放,在浓浓芳草间鼓起。那姿势让柔惜雪无地自容,仿佛是进贡给佛祖的一只剥得干干净净的小白羊。

  吴征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腴腰,既痴迷又惊艳地欣赏这句娇嫩火辣的娇躯。少妇的丰腴,女尼的光洁,绵羊般的顺从,又是凹凸玲珑的性感。

  柔惜雪吚吚呜呜,撒着娇不依,便觉臀后一热。龟菇玉冠一下子挤入臀沟之间,磨锯似地前后抽送几回,让光滑的臀肉夹裹着棒身,粉皱的小菊摩擦着棒底。享用了片刻,吴征向下一滑肉龙,抵着幽谷洞口湿滑的荷包软肉摩擦,饱蘸了花汁,腰杆猛地向前一挺。膨大的龟菇推开肥美的花肉,势不可挡地冲进紧窄的花径。

  形体高洁,玉骨云腴。除却身段之外,柔惜雪的玉骨之躯另有一项妙处,她幽谷里的花肉犹如身上的肌肤一样光滑。虽无颗颗粒粒摩擦起来的刺激,却有一马平川毫无阻碍的顺畅爽利。

  借着花汁的润滑,吴征可以轻易地一插到底,强烈地外撞丰臀,内撞花心,只第一下就将她插得哀鸣连连,仿佛这一下就撞进了心房里。

  「轻些……」柔惜雪捂着面庞。腻人的叫声高了几度,在供桌上更加让人羞不可抑。她再不敢抬头去看菩萨的目光,只尽力踮起脚尖,让臀儿翘得更高,以便吴征插入时更加顺畅,全无阻滞。

  「轻?」吴征一扣腴腰,将柔惜雪向前一推,令肉棒拔出大半,又是向后重重一拉。

  女尼只觉身体失了控,啪地一声脆响,臀儿又吃了重重一撞,花心更似被撞得散了。巨大的深入快意与酥麻,让人轻易地沉醉在肉欲之间。柔惜雪几乎哭了出来道:「轻些,人家挨不住……」

  她深知自己娇躯无力,如此凶悍的征伐确实难以抵受。可是快感让她趴伏着上身,臀股却尽力地迎合着男儿抽送的节奏,承受着他酣畅淋漓的抽送。这具娇躯就此在一推一拉与迎凑之间摇曳着,迎合着。

  棒身在幽谷里忽隐忽现,酒红色的媚肉抓着黝黑的肉龙,湿津津,软糯糯,紧缩着蠕动。吴征粗重地喘息,猛烈而不停歇的抽送撞击不一会儿就让臀瓣被撞得发红。他几乎忘了娇弱的女尼不堪蹂躏,只是疯狂地索取,进攻,密密频频地在花径里翻江搅海,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撞击花心。

  抽送带来极致入骨的搔痒,撞击又带来酣畅淋漓的爽快,柔惜雪几乎要被撞得魂飞魄散。她全身乱颤着,花肉痉挛着,却不知哪里生出的气力,还能摇着丰臀小幅画着圈圈,让肉棒抽送时畅快地搅动。

  臀肉与小腹的撞击声一阵阵地激烈密集,女尼的双腿张如一柄玉扇,花汁被肉棒搅出幽谷,便毫无阻碍的顺着臀股间涓涓滴落。原本油亮的乌绒被润湿,粘腻在一起,发出灿灿的水光,早已失去了先前的蓬松,正软趴趴地倒伏着。被肉棒撑开的幽谷里,酒红色的缠绵媚肉就此一览无遗,娇艳夺目。

  「真的挨不住了……呜呜……唔……唔……」媚吟与哭音,娇喘与泣声。女尼无力地伏于供桌,奶儿便被压扁了一半,在坚硬的木桌上前后碾磨,乳尖虽有些快意,滋味着实不太好。可若是勉力撑起上身,垂落的两只豪乳便肆无忌惮地猛烈抛甩,互相撞击着啪啪作响。其风情万种的挑逗与诱惑更加露骨,更加羞人。

  见吴征全不为所动,依然猛烈抽送。柔惜雪扭过头来,勉力一手撑牢,一手拉着吴征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豪乳,楚楚可怜地哀啼道:「主人太厉害了……奶儿都甩得发疼……请主人怜惜……」

  先前吴征有过一回,现下不过是跪姿改了站姿。柔惜雪全身乏力,不得不借助爱郎有力的臂膀,她也极爱这样的姿势,亲昵,温暖,贴合。只是吴征正全力冲刺,并未弯下腰去,反而将她的娇躯拉起如一张弯弓,整个上身就此吊在半空。

  「好惜儿……再忍一忍……」吴征知道柔惜雪招架不住,他并未刻意忍耐,又对女尼的身体万般喜爱,兼之在佛堂上交合实在有种别样的刺激,龟菇上也已传来麻痒欲射之感。

  肉龙自下而上,挑刺着肥美的肉花。幽谷里仿佛一汪清泉新起,将双腿内侧都浸流出一道小溪。吴征单臂环在豪乳下方,这对豪乳抛动时波光潋滟,美不胜收,他实在不舍这样的艳色被双掌覆盖消失。这样一架又可让奶儿不至甩动太过。另一手则向下摸索,又按在神秘的脐眼上。

  「完了……」柔惜雪脑中电闪雷鸣。这处纹身今日忽然生出感应,敏感堪比第二处幽谷。吴征在这般关键之时按了上来,在巅峰近前徘徊的快意猛然一窜!

  脑海里的炸雷几乎要将柔惜雪炸成碎片,她咿咿呀呀地胡乱叫着,双手乱抓,一会儿向后去扳吴征的背脊,一会儿去阻拦吴征揉弄脐眼,一会儿又对着豪乳又掐又捏,还狠命地揉拧着乳珠。

  「好一处淫纹!」吴征沉声低吼,柔惜雪经此一激,癫狂地娇躯狂抖,丰臀逼命似地向后连连猛坐,让肉棒每一下都满贯幽谷。花径更是缩得紧窄无比,剧烈的痉挛颤动让肉棒似被一只光滑小手死死握住,同时又被一只嫩滑小嘴死死吸住。

  肉棒被逼仄紧窄的花径箍得难以动弹,吴征扭着雄腰,让肉棒旋磨翻转,拼力抵抗四面八方的巨大压力。灵巧的手指却在脐眼上若有若无地转动。

  一外一内,一轻一重,柔惜雪猛地一仰上身,转过面庞,吐着香舌痴狂地在吴征面上狂吻,口中的呵呵香风吹拂出娇媚绝伦的呢喃:「主人,惜儿不成了……要疯了……要……要尿将出来了……」

  女尼娇躯猛地一绷,骤然间又失去所有的力道软在吴征怀抱里。缩得奇紧的花径也忽然松弛,此前被塞得严丝合缝,无处可出的花汁哗啦一声,恰似堤坝开闸,泄了次小小洪水,泼喇喇地撒在地面。

  「呃……」吴征倒抽一口凉气,女尼的花径一紧一松,尤其是花心猛烈地啃吻着龟菇,爽快处直追自己狠命地抽送。腰后寒意四起,口中低咆,快意激散,阳精喷薄狂射!

  柔惜雪云里雾里间又是一激,她再没有半分气力,只能唔……唔……地柔媚娇喘。娇躯失神般一抖一抖,软弱无助到了极点地迎合着爱郎将精华射入她的体内。

  ……

  「起来啦,小懒虫。」

  「唔……人家没力气,腿都麻了,动不了……」

  「我抱你回去?」

  「那,总要把衣衫穿好……」

  「主人来帮你不就成了?」

  将女尼抱在腿上,替她穿好贴身小衣,再罩上长衫,想抱她就此离开文殊院。柔惜雪却咬着牙起身,再度跪倒在蒲团前,回眸向吴征道:「你也一起。」

  「柔掌门有令,我当然听。」

  柔惜雪面上发烧,痴痴地看着吴征,好容易才低下头合十闭目,默默祈祝了良久,才五体投地大礼而起。

  吴征将她横抱着离开文殊院,一路迎着夜风漫步无人长街。两人身上都是汗水的味道,更有淫靡汁液体味。柔惜雪的目光没有片刻移开,全在吴征脸上。

  「怎么?我这么好看?」

  「主人……真的很好。」柔惜雪嘟着唇,娇声娇气。

  「一直都会这么好。」吴征低头微微一笑,默了片刻柔声道:「从前吃了很多苦吧?总是憋在心里不是好事,可以说给我听,我不介意从前。」

  「你……吴郎……」柔惜雪声声发颤。

  「你若不想说,我不逼你。你想说的时候,我就在听。」吴征温暖地笑着,像冬日的阳光,安慰着她,鼓励着她:「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们一起修行,心中若有隔阂与杂念十分不利。我就差那么一小步,你陪着我最合适。至于你……惜儿这样的女子怎可不会武功?」

  「是……」柔惜雪芳心大颤,吴征正面临最为关键之时,自己身具玉骨之躯不说,曾经也是绝顶高手。两人刚刚双修,【新鲜】的玉骨之躯对吴征的帮助最大,同时在境界上也能为他指点迷津。她颤声道:「我的武功,能恢复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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