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新春贺文】【江山云罗】第十一集 草露沾衣 第十四章 夜入菩提 爱欲还神,2

[db:作者] 2025-07-23 08:40 5hhhhh 1810 ℃

  「后来你送了整座天阴门这样的大礼。师门于我有再造之恩,你却给了师门再造之恩。从那以后,敬佩你的为人之外,又加上敬佩你的能为。我虽出家修行,到底也是女子,一旦动了情就难以抑制。天阴门里女子多,难免会说起情爱之事,我听的也多了。她们说女子的情感就是如此,喜欢一个人未必是真,也未必长久。但若是敬佩他,一定最真,也一生不渝。」女尼纤手颤抖,却轻轻悄言,缓缓倾诉,越说越是轻松,越说越觉欢愉。

  吴征一直侧头看着她,看她宁静恬淡的面庞上印着皎洁的月光,仿佛散发出圣洁的光辉。说到动情处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让虔诚的面庞露出些媚色,不由让吴征一呆。

  他实在没有见过多少女尼,像柔惜雪这样天姿国色的更是生平仅见。他更无法想象,一名苦修数十年的女尼忽然动了凡心,那种虔诚与妩媚并存的模样是何等勾人神魂。夜风里,女尼虽无飘扬的三千青丝,可柔和的眼眸,垂落如帘的长睫同样动人。身上散发出的熟果之香,更是熏人欲醉。

  「你教我独门内功,教我惩恶方能扬善的道理,在金山寺里我日日夜夜念的都是你。跟你在一起久了,分开些许日子就极端不适,总觉心里空空落落少了什么。昨夜你忽然出现,我……我其实不懂情爱之事,当下就觉得慌慌张张,口舌发木,头皮发麻,好像失了魂魄一样。」柔惜雪回眸深情一望,自责般嗔道:「我不想那样失态,但已全然无法控制。」

  「原来如此。」吴征听完长吁了一口气,满心得意又欢喜。女尼幼年之殇不为人知,也正因种种因缘才促成今日这份情愫。吴征手上一紧,道:「今夜足了,若有遗漏,以后你再慢慢说给我听。」

  以后二字有时具备神奇的魔力,那种来日方长的感觉让人念之就大为满足。柔惜雪心中正甜,忽听吴征道:「我也说个好故事给你听。」

  恋情伊始总是诸般新鲜,情郎要说故事更让人好奇。柔惜雪垂着头跟在吴征身边,轻声应道:「嗯。」

  「从前有位高僧三藏大师,他是十世修行的好人。不远十万八千里路途要往西天拜佛求经,一路多灾多难,这一日来到个地方叫做女儿国。」吴征口齿便利,将故事娓娓道来,说得柔惜雪入了神:「……三藏大师依约在夜晚入宫赏镇国之宝,又哪里想得到这件宝贝竟是女儿国王。这国王的美貌足以闭月羞花,在灯下更是倾国倾城,连三藏大师都动了凡心。哈,眼看着三藏大师就要把持不住,女儿国国师半道杀了出来,这国师是只蝎子精,想着吃三藏大师的肉长生不老,刮了道妖风就把三藏大师给掳走,这段姻缘也就半途而废。当年我听说书人说这段故事的时候,还听了首曲子,好听得紧,我唱给你听。」

  「是上楼时哼的曲子?」柔惜雪忽然想起吴征哼着的曲调。他喜好的曲子均与当世大为不同,曲调与词均见所未见。但每一首都洋洋盈耳,有些如密林虎啸般震撼,有些又如林籁泉韵般悠扬。吴征上楼寻她时,哼着的正是一首闻所未闻之曲。可个中之温柔婉转,情意绵绵,柔惜雪已听了出来。

  「嗯。男子来唱这曲子不合适,我先唱一遍,今后都你来唱。」柔惜雪的嗓音绵长婉转,细腻悠蕴,有出家人所特有的丝竹弦管之调。除非全无唱曲子的天分荒腔走板,否则一定动听。

  「我试试。」缠绵悱恻之曲,柔惜雪不敢夸海口,只半垂着头低声应了。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吴征笑吟吟地唱下去,尤其唱到那句「怕什么戒律清规」时,柔惜雪面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目光呆滞竟是痴了。

  「学会了么?」一曲已毕,吴征凑在女尼月白的圆耳边悄然问道。

  柔惜雪仍沉浸在曲子的情意绵绵与热辣奔放里,耳边一热,半边肩颈发麻才回过神来。「啊……会……会了……」

  「那闲暇时你就练一练,改日好好唱给我听。」以柔惜雪的聪慧,无论词曲都过耳不忘,哪还需要吴征唱第二遍。吴征始终贪看她的模样不停,每说一句,都边揶揄,边欣赏。眼前这个活色生香的女子,在几月之前还满面愁容,活得像个老妪,五官虽美,又怎及得现下半分?

  「我试试。」

  柔惜雪低声中,吴征抬头一望,笑道:「到了。」

  文殊菩萨为佛祖坐下诸菩萨之首,手持慧剑斩断烦恼,乘坐青狮以狮子吼震慑邪魔。其法力智慧之高深,甚至是过去无量诸佛的老师。因此世间诸多文殊菩萨的道场,镇海城里也有一座。

  「这里不及金山寺供奉诸佛,面积也小了许多。但是在镇海城的繁华之地,一样香烟鼎盛。我从前在成都城做北城令的时候,辖区也有一座文殊院。索前辈还和那座文殊院有过瓜葛,哎,当时实在没有想到,这些古刹名寺都是贼党最好的隐身之所。」吴征睹物思人,唏嘘不已。

  「雨姗……我至今都还不知在成都的内情。」柔惜雪闻索雨珊而泪湿双目,心头难过,恨屋及乌,对这座文殊院难免心头有所不满。

  「走吧,我慢慢说与你听。这里也有文殊菩萨金身,一起说给菩萨听。」

  吴征携着柔惜雪的手跨过门槛,但女尼藕臂一抖甩脱吴征的大手,双手合十着半垂手进了寺院。吴征以为她是习惯使然,也不勉强。

  「柳前辈领着同门来成都城的途中,曾发生了件怪事,我当时一直不以为意。」文殊院的僧众虽俱被捉走待审,空无一人。但香炉里仍有袅袅余香,烛火也尚未熄灭,长明灯的灯油更足以烧个三天三夜。寺院里依然庄重森严,巨大的佛像俯瞰着每一位进入庙中的来人,令人心神一凛。

  「宜知在市井中莫名其妙招了顿打,打人者被宜知的爷爷拿了直送到我府上来。这人什么都不说,连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我只好先将他羁押在府上。」

  「嗯。」说起索雨姗,柔惜雪心中虽难过,但一听惹事倒霉的又是杨宜知,也不免有些好笑。

  「待柳前辈他们来了成都住下,忽然有一天霍贼来访,说这人是朝中暗卫,他查了半天才查到被我关押起来,特来讨人。哎,暗卫的事情我不敢沾染,他正巧借机独自去提人,一定是那个时候在府上留下什么暗记,约了索前辈去文殊院会面。」

  「嗯,有记号……」细节一一对上,柔惜雪心中黯然。最为亲近的师妹为了救她出苦海以身饲虎,代她受刑,同样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心坎。

  「霍贼的手段卑鄙无耻,索前辈遭受其辱。」吴征冷笑一声,望着文殊菩萨的金身道:「就在成都城那座文殊院里,贼子们光天化日之下轮番淫辱出家修行的女尼,菩萨却还是一般模样。菩萨在上,弟子敢问一句,菩萨当时瞧没瞧见,又在想些什么?」

  柔惜雪无言以对,索雨珊心思单纯,全心修行,可几番遇辱,贼人又哪里顾忌她的身份?哪里顾忌诸天神佛的威严?她忽然想起一事,期期艾艾问道:「你……你怎知雨姗遭辱?」

  她同样虔诚,实在不愿佛祖菩萨蒙羞,不免仍抱着万一的期望。吴征叹了一声道:「因为湘儿,湘儿久为衙门捕快,若是那名女子刚经房事,她都能看得出来。她与玦儿当场争执起来,湘儿立誓,若是看错,她便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这个……湘儿倒真是从未看错。」

  吴征面色古怪,柔惜雪脸上一红。瞿羽湘也是吴府内宅女眷,吴征这个从未看错的结论,自是府上诸位夫人之间的旖旎趣事了。

  「之后我们以此为机,诓了霍贼一回,菲菲杀了戴宗昌。回过头与索前辈对质,她什么都不肯说,只劝我娘与你不要再有龃龉,一同振兴天阴门,终于坐化仙去。」陆菲嫣的事因顾盼出走,内宅里谁都知道。吴征也不在柔惜雪面前避讳。

  「雨姗忍辱负重,也是想查出霍贼的真面目。她……她不肯说都是为了维护我。」

  吴征默然,当年祝雅瞳所有心思都在自己身上,桃花山上她没对柔惜雪援手已表明了所有态度。索雨姗当时就算陈明实情,祝雅瞳同样不会以天阴门为先。

  「索前辈被侮辱之时,菩萨没有显灵,但我还是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我们该在菩萨座前分说清楚。」吴征踏入正殿,这里供奉着文殊菩萨金身。青狮足踏祥云趴伏着,菩萨侧坐于青狮背脊,一腿盘坐,一腿垂下,双手一持镇邪除魔的遁龙桩,一捧劝化世人的金色经卷。双目半开合俯瞰正殿,明察秋毫,宝相庄严。

  吴征上前拨灯芯,添油,点了六根香,柔惜雪陪在身旁,跪于蒲团上敲起木鱼,咿咿呀呀念了篇简短的经文。女尼平日里大都是垂首低眉,又生就一张樱桃小口,说话时唇瓣微张,只见贝齿罗列。现下她一手敲木鱼,一手立在胸前,微扬着头闭目念经。因此吴征在她身边燃香时才得以见她那条颤动的嫩舌。

  与常人不同,这条嫩舌的色泽极其特别。常人的舌色多为淡红,或是深些的嫣红,柔惜雪的则不淡也不嫣。即使吴征前世色彩多样的画笔里,这种颜色也显少见,是在可爱中又显性感的水红色。经文驳杂,音调特异,念起来时香舌连颤,看得吴征即使身在庄严的佛堂,面对一名剃度的女尼,依然心中大跳。

  青烟袅袅升起,吴征待柔惜雪的经文念完,分了三支香给她后在蒲团上跪倒,道:「很多心里话,我当着菩萨的面说,不敢打诳语。你若觉得有甚么地方不妥,也当着菩萨的面提出来。」

  出家修行人与众不同,尤其柔惜雪是正式剃度出家。像天阴门这样的佛门正宗,出家之难难于上青天,柔惜雪当年也是历经重重考验才得以剃度。吴征与柔惜雪之间有了情感,自然不能再让她孤身一人清修,迎回吴府内宅也是迟早的事情。现下的心愿便是让她还俗,否则有了这一层身份的牵绊,一切都束手束脚,两人之间又怎能好好相处?

  「弟子虽不明佛法,也曾听说菩萨以大慈悲,大智慧,发普渡世间疾苦的宏愿。今日蒙柔惜雪师太援手救得性命,弟子与柔惜雪之间也有情愫在身。有情人当成眷属,弟子愿诚心迎娶柔惜雪,结百年好合,终生不负。菩萨在上,若有罪过,请菩萨降罪弟子一人。」

  柔惜雪大吃一惊,万想不到吴征居然敢在金身之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剃度出家便是终身侍奉佛祖,吴征要她还俗,分明是对佛祖的大不敬,这样的罪过如何承担得来?她惊声叱道:「菩萨座前不可胡言乱语,谁要,谁要……」

  「有话好好和菩萨说,出家人不要动怒,小心犯嗔戒。」吴征做了个鬼脸,笑道:「佛祖菩萨俱有大智慧,宽宏大量,既然有情,为何不可?」

  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虽没学过佛法,也不会打机锋,但每一句都说中佛法里难以说清之处。女尼定了定神,举香祈祝道:「贫尼已许下誓言,这一生青灯古佛侍奉世尊。贫尼对吴公子动情本就犯了戒已是大大不该,焉能错上加错再毁弃诺言。贫尼动情,是贫尼的错,与吴公子无关,罪业当由贫尼一人承担,请菩萨明鉴。」

  「青灯古佛侍奉世尊固然没错。但是弟子以为,若世上人人青灯古佛,清心寡欲,则世上人人无后。不过百年,人族不复存在,其余鸟虫走兽也是一般。世间不可无修行人传播善心善念,同样要有人传宗接代。二者各行其法,各行其是,相辅相成,并无一定的对错之说。」吴征手掌【辩证法】,说起来头头是道,已经远超柔惜雪的佛法所学,纵使世上所有高僧齐聚一堂,这一点同样难以辩驳。

  柔惜雪听得檀口微张,原来就连吴征选中文殊院,也大有讲究。佛法的最高境界讲究六根清净,无欲无求。文殊菩萨的前世可是龙尊王佛,以文殊菩萨的修为早可成佛,但他偏偏不肯,只愿以菩萨之身救世间疾苦,与观音菩萨的【倒驾慈航】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文殊,观音两位菩萨所为,又与佛法所追求的无欲无求境界又背道而驰。吴征想自己还俗,岂非也是一种【倒驾慈航】?来文殊菩萨面前诉说求允可,从所虑周全上来说简直令人叫绝。

  可是还俗不是计策是否高明。天底下无数寺院,还俗者众多,但还俗终究违背了誓言,伤害了佛法修行。佛门不禁还俗,还俗却是佛门中的【恶】。

  有恶就有果报,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便是一种大恶。她无法辩驳吴征的理论,也不愿囫囵似地打机锋混赖过关,心中电闪雷鸣,生出无穷惊惧,唯恐佛祖震怒即时降下天罚,将胆大妄为的吴征打入地狱。

  她虽已动情,却从未想到这一步。两人之间天差地别,即使互知情愫,柔惜雪也未想过要与吴征发生什么。吴征搂着她跃下阁楼,又与她长街携手共游,诉说往事时也有些亲昵。柔惜雪虽芳心可可,却不曾想过还要逾越。至于两人间的亲昵,先动情的是她,罪孽自然由她一人承受。她只消一人承担因果即可,不连累吴征之下,心安理得。

  哪曾想吴征比她想得远得多,也大胆得多,缘止于此显然不是这个少年郎所能满足的。若要还俗,女尼起的因,果报却将加诸二人身上。柔惜雪额头满布香汗,她对吴征已爱到骨子里,哪肯他沾染上半点罪孽,可要阻止他又全无半点计策,越想越急,越想越怕。

  「我们心地赤诚,不行恶事,布施人间,与修行人无异。行善,不论是否剃度出家,为恶,一样不论是否剃度出家。佛祖宽宏大量,仁德布于天地,连放下屠刀的十恶不赦者都能见谅,更加不会怪罪我们的。」

  吴征又搬出一套难以辩驳的说辞来,柔惜雪蹙眉摇首道:「不是的。佛祖当然不会怪罪我们,可凡事皆有因果,你……你会因我牵连受罪孽。」

  「若有,那就这一生多多行善来还,若还不上,那就受吧,我愿意。」吴征笑道,有种无所谓的洒脱,亦有种无所畏惧的决然。

  「罪过,罪过。」柔惜雪抬头愕然呆望,菩萨的目光和从前一样,低垂,威严又慈祥和善。与她从前落于贼党之手,无数次地想询问一条出路时一样,永远猜不透神佛们的想法与示意。但她依然对报应深信不疑,贼党给自己的侮辱,一定会受到报应。同样,吴征要自己还俗,同样要承受因果。以吴征的侠义心肠,菩萨未必会怪罪,但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女尼慢慢垂下头,双掌合十并拢着低声道:「你一定要我还俗?」

  「没有啊。」吴征两手一摊无辜道:「我只是想娶你过门。」

  头半句让柔惜雪心中一松,后半句让她心惊肉跳。想要驳斥他在菩萨座前不可胡言乱语,可与他真诚又不可置疑的目光一对,芳心怎么也硬不起来。才刚下了决心,今后不忤逆他,现下又要对他说不么?

  「你不后悔么?万一,万一有什么罪孽因果。」

  「不重要。我舍不得你一人孤苦伶仃,更舍不得你已尝遍了人间疾苦,今后还没人来疼来爱。」

  「罪过,罪过。」柔惜雪又痴了,连手中香被燃去了大半,香灰掉落下来才惊觉。

  「啊哟。」刚落下的香灰滚烫无比,却未沾上自己娇嫩的肌肤。吴征的大手一伸,将香灰接在手里。看着他被烫红受创的大手,柔惜雪再无犹疑,举着仅剩的香心中祈祝道:「菩萨在上,弟子妄动凡心罪孽深重,然爱慕之心无法稍却。吴先生禀性善良待人至诚,是赤诚良善的君子,全因弟子犯戒,又时时以色相勾引之故才动欲念。一切因果罪孽,俱是弟子一人的错,由弟子一人承担,与吴先生秋毫无干。」

  她祈祝毕,将一点灯头般的三炷香插进香炉里,忽然回头,猛地扑进吴征怀里。

  软玉娇躯,熟果生香,却很是让吴征吃了一惊。他再大胆,也从未想过在寺庙的大殿里与一名女子亲昵。但柔惜雪此时全不管自己是个虔诚修行的出家人,又在菩萨的注目之下。她娇躯忽而瑟缩,忽而又向吴征挨近倚靠。这瑟缩与主动之间,娇躯一会儿转冷,一会儿又是滚烫非常。

  「你……」疑问未及出口,柔惜雪已将樱桃小口送了上来。

  女尼失去武功之后,这一送并不快,吴征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躲开。可这一刻,他一动不能动。不是柔惜雪拿住了他的穴道,而是那羞涩与鼓足勇气并存的目光,带着无限的诱惑,一点一点地闭上。眼帘隔绝了视线,在烛火下润湿盈亮的红唇便聚焦了双眼。

  若说目光里的羞意难掩,两片红唇便是媚意难挡。女尼素净的面庞上全不施粉黛,唇瓣依然如怒放的海棠花瓣一样鲜润动人。吴征失了神一样目送两片唇瓣送来,印上自己的双唇。

  两人同时电击般地一颤,女尼的香口虽小,触感却分外多肉而厚实。不仅形如樱桃,口感亦如樱桃,仿佛咬上一口就会有香甜的果浆四溅。

  柔惜雪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吻上吴征只是个开始。她的技巧远说不上纯熟,可动作却十分诱惑。樱桃小口尽力地张开,尽可能地包裹着吴征的嘴唇,吸力之强,啧啧有声,比之久旷的怨妇还要热情饥渴。丁香小舌自然而然地从贝齿的裂隙间吐了出来渡入吴征口中,却又不像香唇那样激烈。总是这里一勾便即缩回,那里一挑又躲了起来。软糯的香舌滑似游鱼,任由吴征用力吸吮还是合齿去咬,总叫它一次次逃了开去,怎么也捉不着。

  女尼双腿分跨于坐于蒲团的吴征两侧,屈跪起身,藕臂环绕着他的脖颈,转瞬间就压过了男儿。仿佛想将他一口吞吃下去一样,将男儿按在下方,狠命地亲吻,轻巧地勾挑,灵活地躲避。三而为一,尽享女尼清甜果香的吴征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又是怎么才能做到。他只知道甜甜的香唇滋味绝美,灵巧的香舌一点又一点,却最能勾起欲火。女尼月白的长袍之下,被包裹的奶儿正抵在颌下,又架于锁骨上,暖烘烘地散发出浓烈的熟果之香,以最温柔的弥散之姿,热烈地侵入吴征口鼻。

  这一刻柔惜雪表现出的欲焰堪比陆菲嫣,可欲焰并未将她烧化,她的娇躯依然时热时寒,时软时僵。女尼似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卖弄她并不熟练的技巧。

  吴征双臂一扣环上腴润的腰肢,尚未环紧,一双柔荑便寻了过来与他十指相扣。藕臂哆哆嗦嗦地举向肩头,从上往下,居然将吴征给压在下方。莫说是一名落发女尼,便是欲壑难填的春闺怨妇也不致如此。一切都由她主导,一切都要依她的意思。

  柔惜雪掌控着吴征,吴征也乐得享受。前一刻他急于将香舌吸在嘴里细细品尝一番,现下却由女尼任意施为。她的技巧生涩,但火一样的热情足以弥补一切。不知是否男儿身上雄烈的味道亦刺激了她,柔惜雪吻得越发癫狂。面颊,耳垂,脖颈,女尼一路吻过,又将吴征的大手置于双乳上,她松脱了柔荑,急不可耐地替吴征宽衣解带。

  「果然是一对全然符合她身份的豪乳。」终于如愿以偿一探这对美乳。即使隔着长袍与小衣,全挡不住奶儿浑圆饱满的形状,腻滑沉实的手感。也能肆意将它们捏扁搓圆,还能拂弦似地来回在峰顶的莓珠上挑拨。奇的是,浑身都散发着欲焰光芒的柔惜雪,经吴征熟练高超的调情手法几回把玩,乳尖方才硬梆梆地翘立而起。

  「唔~ 唔~ 」香舌每点向一处便即逃开,湿润缠糯的水声总伴随着柔惜雪的媚吟喘息。她喘息得又粗又重,深吸气时两团豪乳随着胸腔的鼓起而耸上加耸,拱得吴征的脖颈传来深挤的压迫感。可奶儿又是如此绵软,好似疼爱已极的怀抱,既紧,又温柔。吐气时压迫力褪去,奶儿仿佛两堆酥酪,贴着颈下肌肤滑向锁骨,两层衣物依然不减酥滑。

  剧烈的欲火与喘息,本应低沉的声音竟有她秀挺的瑶鼻传出,便如神奇地变成细弦的音调,尖细而婉转。舌尖一点,便是一声娇喘,二者皆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好郎君。」柔惜雪的话语说得牙关剧颤,一身汗湿,潮红的面色忽然潮水般褪去,连唇瓣都已苍白。幸好她正侧颜亲吻着吴征的耳垂,才未被察觉:「每一夜人家都在想你,彻夜难眠,从你把人家救来紫陵城之后就开始了。人家,人家早就喜欢你了……」

  女尼终于不再从上而下压着吴征,她贴着男儿的身体一路吻下。两瓣美臀也顺着吴征的双腿一滑而出,屈膝跪地,拉开男儿裤裆伸手一捉。

  吴征自那一搂之后便一直由着柔惜雪,可不代表他对女尼的热情无所知觉。他静静地等待,享受,这女尼娇躯软绵绵,嗅起来香喷喷,吻起来湿哒哒,无一处不可人,何况还主动献媚,吴征胯间早已像烧红的长枪一样勃胀而起。此前抵在女尼嫩嫩的小腹上仅是略有抚慰,被柔软细滑的纤手一捉,更觉焦渴难耐。

  柔惜雪动情之余被唬得一呆。虽说两人此前的贴身亲昵已察觉这根肉龙的粗大,待亲眼一见仍在意料之外。那盘根错节的棒身,光滑膨大的龟菇,还有独眼鬼一样盯着自己,作势欲吞的马眼。每一样都像男儿一样风华正茂,年轻有力,每一样都让她心惊肉跳。

  落发修行的女尼并不是一尘不染的清纯仙子,她经历的沧桑困苦常人难以想象,佛祖给她的煎熬与考验也远超旁人。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里,她甚至已麻木。换而言之,若不是刻意地麻木自己,又怎能忍受?

  但是见惯了的东西,在这一刻与从前截然不同。对着怪模怪样之物陌生之余,又第一回生出想要亲近之感。出神片刻,柔惜雪猛然回过神来。女尼双手扶住阳根,樱桃小口轻启恰巧如龟菇大小,两片柔唇贴着摩挲过龟菇敏感的肌肤后一拢,又恰卡在沟壑之间。

  「呃……」吴征喉间闷吼,小巧而厚实的唇瓣肉感十足,龟菇被包裹得严丝合缝。女尼口中又传来一阵吸力,销魂的酸麻涟漪一样阵阵泛起,一道一道地往来不停。

  可柔惜雪的一含一吸并非仅此而已,当时龟菇膨得又大又烫,她一时难以承受。闭合的包裹正因小口张得艰难,一阵阵不停歇的吸力正因被龟菇占据了润口,呼吸难以为继,不得不剧烈地喘息。她唇瓣吸吮不停,香舌在口中绕着龟菇打转,扶阳的双手松开,一手去解身上长衫与小衣,一手牵引着吴征的大手贴上胸前。

  适应又仅是片刻,柔惜雪口鼻间一道热流猛地喷出,吸力又来。这一吸好长,好久,女尼吸足了气,不等小衣褪尽,也没让吴征好好将那对豪乳把玩一番,便吞着肉龙向口中深入,直达咽喉。

  喉间嫩肉随着异物的侵入而剧烈收缩痉挛,适应不来的女尼不住发出窒息般的喘气声,吴征甚至看见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她顶门渗了出来。柔惜雪星目含泪,她艰难吞咽着肉龙,还拨开吴征想要扶起她的大手,倔强地将它们引回胸前,捧住双乳。

  「莫要……」

  吴征刚劝了一句,柔惜雪也忍耐到了极限,飞快地吐出肉龙,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抬头望向吴征,苍白的面色,泪珠莹然的双眸,笑得有些勉强,有些发苦道:「人家不是清白的身子,早就知道欢好的滋味。人家喜欢,快,快给人家……」

  柔惜雪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句,已褪去血色的苍白容颜又更白了一分。那段水红色的香舌性感又可爱,正一伸一缩,朝着马眼一点又一点,一沾即走,蜻蜓点水地点着龟菇底部的敏感,点得肉棒一扬一扬地跳动。这样的动作本已经诱惑到了极点,何况是一名拥有绝色容颜的女尼。那射出火热热情欲的目光里泪水汪汪,沁出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顶门滚落,还有因深吞而急促的娇喘,褪去大半血色的香唇,楚楚可怜,每一样都足以让最清心寡欲的男子生出熊熊欲火。

  她再度含入龟菇,唇瓣嵌入沟壑,润口像只抽干了气的皮杯儿吸得严丝合缝,俏脸晃着圈,让唇瓣厮磨着龟菇,鼻尖里哼出「唔~ 唔~ 」又低沉又娇媚的吟声。

  吴征这才发现媚吟声并非刻意而为。柔惜雪内力全失之后气息短促,一旦口舌侍奉呼吸不畅便只得连连娇喘,唔唔声便自然而然地发出。他只盼再多听一会,女尼已喘得透不过气来,无奈松开小嘴,气喘吁吁道:「人家忍不得了……看见你,就连片刻也忍不得了……」

  柔惜雪又爬在吴征身上,焦急地将香吻雨点般落在男儿脸颊,死命地将奶儿挤在吴征的胸膛,一手探在胯下扶着高昂的肉龙沉下腰肢……

  「要了我……」柔惜雪苍白着面色颤抖道:「人家已浪得不成了……」

  腴润的腰肢犹豫着,缓缓沉下,分开的双腿两向牵引,让腿心深处的幽谷裂开一线。敏感的花肉一瞬间便感受到龟菇上腾腾的热力,不由连连收缩。

  柔惜雪星眸一合,面容一松,认命与解脱般用力向下一坐。主动将肉龙吞入花穴里,这段孽缘就有了业报之主,他再也不用承担此事的因果。只是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溢出眼眶,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

  腰肢终究没能落下。龟菇已有小半没入萋萋芳草丛里,几乎已碰到柔嫩的花肉,一双大手托在臀瓣上,柔惜雪分毫不能再落下。她霍然睁开眼来,只见吴征虽喉结滚动,干咽着唾沫,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欲火,目光却分外清明,全无被欲火支配的癫狂。

  那目光中有怒火,有怜惜,有责备,更有一股切切关怀的温柔。柔惜雪猜不透吴征的用意,面色更白,颤声道:「干……什么……莫要折磨人家……」女尼拼了命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男儿的掌控,可除了以浓密的乌绒搔刮在龟菇之外徒劳无功。

  吴征摇了摇头,叹息着轻声道:「傻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抱起柔惜雪,将她放在盘坐好的腿上,吴征将傲人的娇躯一拥入怀,咬着女尼的耳垂道:「从前的事非你所愿,我不会介怀,更不会嫌弃。既然认可了你,要娶你进吴府内宅,我就会将你和家中所有女眷一样看待,你不用担心害怕。这是其一。」

  柔惜雪的泪水落得更多,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虽是下颌架在吴征肩头,温情暖意却充塞胸间,苍白的面色眨眼间霞举烟飞,明艳不可方物。她刻意献媚作勾引状实是万般无奈,从前不堪的往事两人虽未提及过,这份恐惧早已深埋在她的神魂里。她要接果报,就要表现出自己是个浪荡女子,可吴征能不能接纳一个浪荡女子?她更怕吴征嫌弃她的过往。吴府里的女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更没人有她这样不堪的过去,吴征着实不缺她一个。

  一边献媚,一边担忧,柔惜雪心都沉到了谷底。吴征的一番话正中她心结,纠紧的心情一下松脱,落下的泪水不知是忧伤从前,还是喜悦于今。

  「但你别得意得太早,我吴府里规矩是不多,每一条都必须得严守,若有违犯,无论你再好都进不来。」吴征顺着柔惜雪的脸颊,一点一点地替她吻去泪痕后,两人额贴额,鼻尖厮磨着道:「其中就有一点你听清楚了,我们府上任何事情不得隐瞒,有难处一定要说,更不得有什么己身一人承受的想法。说白了,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从前不知我不怪你,现下起,你牢牢记住了,不管你明不明白。」

  柔惜雪又被说中心事。比之前为了掩饰恐惧,刻意去折磨自己,让自己面色苍白来掩饰不同,现下她满面飞红,正是最好的掩饰。她怯生生道:「我没有隐瞒什么。」

  「没有?好哇,你还敢骗人!」吴征难掩戏弄与玩味的笑意道:「你想勾引我?对不住,我吴大掌门石赤不夺,除非我愿意,你勾引不了我。」

  柔惜雪鼻翼翕合,再度慌张起来,不知道吴征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比起吴征嫌弃自己,她更害怕男儿去承受罪业果报。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