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七点，大门上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房子里就充满了女孩快活的声音：

“我回来啦！小沐沐想我了没？”

女孩在门口几下脱了靴子换上了拖鞋，摸着黑把羽绒服搭在了门口的衣架上，走进来打开了客厅的灯，书包放在了沙发上。

狭长的绯红色眸子打量了一下客厅，没找到熟悉的人影，眼睛就带着明艳的色彩锁定了卧室那还关着的门。

没有再发出别的声音，她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卧室门前，极敏锐的听觉已经听见了里面小丫头缓慢而平稳的呼吸声。

轻轻的推开了门，粉色调的卧室里，柔软的天鹅绒双人床上面，厚厚的蚕丝被下，一个不大的小丫头正在酣睡。

小丫头长的粉雕玉砌犹如画中仙子，只是睡相不太老实，女孩进来时半张被子已经被她蹬到了床下，身体侧卧裹着另外半张被子蜷成一团，双手收在胸前握拳，嘴里吮着自己的大拇指，眉头蹙着，看脸上梨花带雨的样子，似乎是在她不在的时候哭过。

她慢慢走到床前，盯着小丫头蹙着眉头楚楚可怜的睡颜，狭长的眸子带着笑意痴迷的欣赏了片刻，然后便猛地扑了上去，还没来得及被房间的温度同化的双手带着门外冬天的寒冷气息一下子伸进了被小丫头捂的暖呼呼的被子里。

“起-床-啦！”她大声骚扰着被冰凉双手惊醒的女孩，满意地看着女孩发出了意料之内的悲鸣，手忙脚乱地躲避着她的双手，她咯咯地笑着，驱赶着小丫头在床上极不情愿地扭动着身体。

“这么早睡觉就真的要变成小胖猪啦，小沐沐。”

“不…不是…不要这样，苏…瑶瑶姐姐…”小丫头蹙着眉躲避着女孩的咸猪手，脸上带着刚睡醒的困倦，被惊醒的惊慌和被袭击的羞涩，结结巴巴地说：“这样…难受。”

声音奶声奶气的，哪怕小丫头尽力想压低一点严肃一点，还是有一种大白兔奶糖一样的香甜感。

“好吧，”女孩的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停止了动作，绯红的眸子欺上了小丫头躲闪的视线，看着小丫头那琥珀色晶莹的眼眸，慢吞吞而极具压迫感地说：“那，我来检查检查小沐沐有没有遵守和瑶瑶姐姐的约定，好不好呀。”

看着小丫头，或者说小沐沐的脸色从正常到苍白再到能够滴血一样的红色，似乎下意识地想要躲闪那仿佛已经将自己剥光了一般的目光，柔弱的轻咬着下唇，小沐沐嗫嚅道：“瑶瑶姐姐刚刚放学回来，要不…要不我们先吃饭吧。”

“好丫，”女孩嘴角弯起盈盈笑意，学着小沐沐的语气，随即又故作苦恼状，说：“可是小沐沐刚刚变成这副样子不久，新身体还不能吃别的食物，所以只能喝点很稀很稀的粥了呢。”

“很稀很稀的…像水一样的…粥哦。”

小沐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终于还是勉力避开了女孩的目光，艰难地说：“我…我还不饿呢，瑶瑶姐姐，要不…要不你先吃吧，我一会在…”

“不行！”女孩突然的出声吓得小沐沐身体一颤，狭长的眸子眯起，在小沐沐几乎要流出泪来的表情中，她一字一顿地，严厉地说：“一家人，就要一起吃饭，任性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哦，还是说，小沐沐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们昨天的约定，根本就不想变回男孩子呢？”

“不…不是的…”小沐沐脸色苍白如纸，拼命的摇头。

“嘛，不过今天小沐沐可以任性一点哦，哪怕是稍微忤逆瑶瑶姐姐一点点，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呢。”不理会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那么几个字去辩解的小沐沐，女孩只是自顾自地说着，然后低头，轻轻吻去了小沐沐脸上的泪滴。

“毕竟，今天可是小沐沐用自己的处女换来的‘奖励日’呢。”

奖励日规则一：小沐沐在今天可以不听瑶瑶姐姐的话，可以惹瑶瑶姐姐生气，今天瑶瑶姐姐除了收回变回男孩子一天的奖励以外，不能给予小沐沐其他惩罚。

“瑶瑶姐姐，对…对不起…”小沐沐哽咽着，双手胡乱地抹着眼泪，哭的梨花带雨，“小沐沐现在不饿，小沐沐想和瑶瑶姐姐一起吃饭，只是小沐沐想先让瑶瑶姐姐检查小沐沐做的作业…”

“安啦安啦，”女孩轻轻揉了揉小沐沐的头发，帮小沐沐擦了擦眼泪，安慰道“你瑶瑶姐姐没那么小心眼啦，这点小任性瑶瑶姐姐是不会怪小沐沐的啦，不过小沐沐不许再使其他小性子了哦，不然就算瑶瑶姐姐愿意给小沐沐这个奖励，小沐沐自己也不会同意自己得到奖励的吧。”

小沐沐身体一颤，使劲点头，手继续乖巧的放在身体两边，安静的等着女孩帮她擦眼泪。

“好了，搞定了。”女孩费力地把小沐沐蹬到地上的被子又搬回了床上，随意折叠了一下放在一边，床上，小沐沐穿着粉色丝质睡衣，双腿微曲，紧紧并成一个内八，眉头轻轻蹙着。

自回到家以来除了脱了羽绒服外套和靴子，就没有换衣服，一直陪小沐沐到现在，如今看到小沐沐这副受气包模样，竟是有些热了。

她欺身上去，两只手轻轻解开小沐沐的睡衣上衣扣子，露出底下穿着的贴身小衫。

轻轻掀开一点点，看着小沐沐软绵绵的小腹，只一根手指上去在肚脐下面一点的位置微微用力一点，小沐沐眉头皱起，轻轻痛哼一声。

“痛吗？”

小沐沐轻轻点头。

女孩微笑，在小沐沐不可置信地目光中，用比刚才还要大一点的力量，在那处，放了四根手指上去，就那么缓缓地揉了起来。

没敢动手阻止女孩的举动，小沐沐痛的双手抓住身下床单双腿并紧，咬着牙，眼泪哭腔，瞬间又有了崩溃的预兆。

“不许哭哦，小沐沐要是再使小性子的话，奖励就要被收回了哦。”女孩嘴角带着笑意，轻轻地叮嘱着眼前已经泪眼婆娑的幼女，然后温柔地安慰道。

“小沐沐要加油啊，已经坚持过了一多半了，小沐沐已经向瑶瑶姐姐证明了自己的勇敢了哦，只要再坚持坚持，小沐沐就能找回作为曾经那个勇敢的除妖师穆尔的男孩子的象征了哦。”

“要是哭出声了，今天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嘛，小沐沐。”

“我…我…”小沐沐浑身都在颤抖，眼泪早已经溃堤，只是双手拼命地捂住嘴不发出哭声，艰难地，奶声奶气的声音都有些变了音色，仍执拗地对女孩说：“我没哭，瑶瑶姐姐。”

“小沐沐真坚强！”女孩高兴地夸奖了小沐沐，随即又问道，“我们约定好的事情小沐沐都做了吗？”

小沐沐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流着眼泪拼命地点头。

“我想想啊…”女孩故意慢吞吞地，手下力道仍是不减，“第一件事，是小沐沐必须认真的补充规定的水分。”

“是满满的三大杯呢。”

看着小沐沐放在床头留作证据的平板拍摄的视频里，她抱着一个成年人喝都费劲的，每次都倒的满满溢出来一部分水的大杯子艰难地喝了满满三大杯水。

“真棒！”瑶瑶姐姐满意地点了点头。

“第二件事，是小沐沐必须学会跳一支舞呢，怎么样，我在弹幕网站找的这支宅舞的确不难学，是吧。”女孩兴高采烈地边揉着小沐沐的小肚子边说。

的确不难学，三分钟左右的舞蹈，完全没有跳过舞的小沐沐从开始到能磕磕绊绊极不标准的跳下来，也就花了三个半小时的时间而已。

从女孩中午一点多出门去上学，到晚上七点回家，疲惫了一天没怎么睡觉的小沐沐，也只是小憩了一个小时过一点而已。

“怎么样，要不要现场表演一下呢？”

不理会小沐沐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女孩抢先说：“我们约好了不要求做不可能做到的事，对吧，安心啦，开个玩笑嘛，小沐沐现在的身体状况，能站起来都很费劲吧。”

一会再用这个借口欺负欺负她吧，她心里有些恶劣的想着。

“哎呀，视频的数量有点‘多’呢，”女孩指着视频文件夹里面仅有的两个视频，其中一个还是她刚刚看过的喝水的视频，故意说道：“到底是哪个视频啊，小沐沐你帮我点开一下吧，我实在有点分不清楚啊。”

“是…第二个…”为了不在持续揉腹的剧痛下哭出声音，小沐沐没能用手去帮忙，而是咬着牙双手捂着嘴，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不乖哦。”但这激怒了女孩，只见她温柔的点了点小沐沐的额头，手在小腹上的动作居然奇迹般地停止了。

小沐沐畏怯地看着女孩，似乎是想伸出手去帮她点开视频。

伸出去的手被女孩的手掌轻轻包裹住。

“不乖哦，迟了呢。”女孩仍是复述原来的话，似乎想要小沐沐记住。

“瑶…瑶瑶姐姐，我们说好了今天没有惩罚的…”小沐沐试着抽出手，但无论怎样都没法成功，于是盯着女孩的眼睛畏怯的说。

“当然没有惩罚啦，”女孩亲了亲小沐沐脸上残留的泪珠，“是奖励哦。”

“今天小沐沐上面的小嘴不乖，所以没有奖励，但是下面的嘴巴很坚强哦，所以我决定给她一点点奖励。”

在小沐沐轻微的抗拒中，女孩伸出手轻轻地褪去小沐沐的睡裤，连带着下面的小内内也扒掉了。

许是娇嫩的肌肤接触到了冷空气，小沐沐那有点婴儿肥的腿上，竟然起了鸡皮疙瘩。

女孩分开小沐沐下意识里就并着的腿，暴露出小沐沐最娇嫩的部位。

没有一丝杂色，就像小沐沐白皙的肤色一样的小白虎，此刻萎靡地闭合着，上面还挂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私处被暴露在空气中，小沐沐的脸颊，瞬间殷红如血。

奖励日规则二：如果小沐沐今天没有惹瑶瑶姐姐生气，没有使小性子，乖乖完成瑶瑶姐姐的要求，那么小沐沐可以立刻获得一天变回男子汉的机会，这是瑶瑶姐姐对小沐沐的奖励。

柔嫩的肉缝被纤细的手指轻轻撑开，并没有理会小沐沐因为紧张而下意识收缩的花径，目光反而转向了幼女花径上方更私密的部位。

“看来有好好地戴着呢，给小沐沐的礼物。”如幼女小指粗细的银色金属器物牢牢地在小沐沐的尿道里面固定着，暴露在体外的部分小到可以因白虎的闭合而完美的被隐藏，却同时带着完整而复杂的结构，除了用于打开或者解除固定的锁芯外，这个精巧的尿道塞上还用细细的锁链连着一个不大但足够重的配重，搭配上小沐沐穿的白色宽松的小内内，足以使小沐沐每一次的剧烈活动都牵扯到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

她凑过去低下头轻轻亲吻了几下小沐沐柔嫩的小白虎，用手指揉了揉小沐沐的尿道口，顺便拨弄了几下尿道塞，明显就能看到小沐沐整个腰腹部的肌肉因为外部刺激而发出想要排尿的痉挛，但身体里的尿道塞却很完美的执行着自己的功能，尽心尽力甚至有些无情的封堵住了身体唯一的出口。

小沐沐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很难受吗，很想尿尿吗，姐姐要求小沐沐说实话哦。”起身，轻轻在小沐沐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她轻柔地问道。

“疼…想尿尿，肚子特别疼…”畏怯的盯着瑶瑶姐姐的眼睛，小沐沐慢吞吞地说着，时刻做好了看到一丝不悦就立马改口的准备。

“安心啦，”她笑着安慰道，“小沐沐的身体是姐姐设计的呢，身体每一寸都有姐姐的力量保护哦，虽然现在小沐沐感知不到姐姐的妖力了，但还是要相信姐姐不会让小沐沐的身体受到伤害呀。”

“毕竟小沐沐的一切，都是姐姐的东西呢，姐姐怎么会让小沐沐贬值呢？”

苏月瑶还记得三天前最后一次见到除妖师穆尔的时候，这个人族十年以来最出名的除妖师已经在妖族天渊最下层的黑狱里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的意识应该是彻底破碎了，”随行的狱守蛇公手上托着隔断深渊气息的烛火，站在苏月瑶身侧，阴恻恻的说，“毕竟只是个人类，被深渊侵蚀的感觉，比起凌迟好不了多少。”

苏月瑶向前几步，蹲在穆尔身侧，随行而来的烛火驱散了他身边的黑暗。

灰白的眸子再不复当年的炯炯有神，看着已经变得苍白的乱发和身上逐渐明显的妖化组织，她心中了然，这个人，应该是要死了。

可她却没有什么报仇的实感。

无论是哪个方面，都觉得，这也，太轻易了吧？

他可是那个害的自己的姐姐失去灵智，至今还不能化形，变成一只普通狐狸的，可恨的除妖师穆尔啊。

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许是身体上深渊侵蚀的痛苦减轻了片刻，穆尔的眼神似乎有了片刻的汇聚，他看着身前的人影，嘴里断断续续地，说：“…月…苏月…”

声音太轻了，听的不是很清楚，苏月瑶俯身侧耳。

“小茹…月茹…苏月茹…对不起…”

这个名字就像点燃了一串炮仗一样点燃了苏月瑶的全部怒火。

你！有什么资格！喊！她的！名字！

磅礴到难以想象的妖气自牢房中爆发，苏月瑶，哪怕是这个妖族历史上最年轻的妖君，在此时此刻，情绪也瞬间失控。

穆尔灰白的眸子看着气愤的苏月瑶，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释然。

像是在看晚辈，像是在看自己珍惜的亲人。

“你不会以为，死一次，就能把债全还清吧？”苏月瑶怒极反笑。

然而穆尔，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强大除妖师，此时，眼睛里的鲜活渐渐消散。

他应该是听不到了。

“你不会以为，你欠我的，你欠我姐的，你只要死了，就能还上吧？”苏月瑶自顾自地说着，咬着牙。

“这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如果这种折磨不能是永生永世，那又怎么能解我心头之恨？”

苏月瑶一指点在穆尔额头。

新死的灵魂还没有失去本源，破碎的识海依然有复原的希望。

只要她肯救。

苏月瑶发着呆，小沐沐也不敢乱动。

她恍然回神，视线重又汇聚回来看着有些瑟缩不敢乱动的小沐沐。

小家伙不知是害怕还是为了讨好她，甚至在她的手离开后也自己轻轻撑开着自己的小白虎。

眼神里带着点点楚楚可怜的希翼。

她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座钟，恍然。

她们约好了，奖励日的小游戏，截止到八点就结束了。

八点以后，小沐沐在明晚八点之前，可以变回男孩子，并在白天获得一点点少的可怜的自由的时间，而她，可以得到那个实际上她随时可以强行取走的处女。

所以才叫奖励日嘛。

刚刚她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看着眼前这个孩子，楚楚可怜的望着她，露出讨好的表情，眼角的余光偶尔还会偷偷的瞄一眼钟表上的时间。

看起来很顺从，所以才忽然索然无味了起来。

我救了你，可不是为了看你的这副嘴脸的啊。

让我怎么解恨？

她温柔地笑了笑，伸出手刮了刮小沐沐的小鼻子。

“好啦，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吧，小心思都写在脸上啦。”

小沐沐明显有些慌乱，同时也有些受宠若惊。

“还有半个多小时，放心啦，瑶瑶姐姐是不会食言的啦。”她眨了眨眼，俏皮地说。

“瑶瑶姐姐知道小沐沐现在肚子难受，所以我们先不吃饭啦，”她摸了摸小沐沐的头，轻轻将小沐沐抱起，然后自己靠坐在床头，将小沐沐放在了自己的怀里，说，“我们看一会小沐沐练舞的视频然后就去尿尿吧。”

她动作难得轻柔，虽然让小沐沐从躺着到坐起难免会压迫到小丫头的小腹，但她尽量做到动作不会太剧烈，并在小丫头坐到她怀里后轻轻将处于痛楚中的小丫头安抚了片刻。

从未有过的温柔终于打消了小沐沐心中的疑虑，也许是为了回应她的安抚，小沐沐在她的身体上轻轻的感激的蹭了蹭。

她为了怀里的小丫头不受凉，拉过被子轻轻盖在小丫头身上，就听怀里的女孩子声音轻微的低低说道：“谢…谢谢姐姐。”

“听到了哦。”她在她耳边轻轻调笑道，然后在小丫头红透了的耳朵上轻轻吹了口气。

她伸出手指，毫不费力地抬起小丫头的下巴，盯着女孩已经水汪汪的带着羞意的大眼睛，说：“对瑶瑶姐姐表达感谢的方法，瑶瑶姐姐应该有教过小沐沐吧。”

手指松开，小沐沐下意识低下头，脸早已经熟透了。

看着幼女纠结的绞着手指的样子，她早已心知肚明，端起放在床头的茶杯喝了口水，然后便欲擒故纵地说：“唉，不勉强小沐沐了，我们来看小沐沐的…”

“不要，”小沐沐转过来两只手轻轻抓住女孩的毛衣，带着纠结的表情，羞答答地说，“瑶瑶姐姐，小沐沐觉得，瑶瑶姐姐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却又很可怕…”

“但是，瑶瑶姐姐身上的味道，被瑶瑶姐姐抱着的感觉，让小沐沐觉得很安心，很亲近…”

“要是瑶瑶姐姐能再温柔一点，再宠小沐沐一点，不让小沐沐做这些奇怪的事就好了…”

“那样的话，哪怕是不变回男孩子，一直做女孩子，小沐沐也是幸福的吧…”

“瑶瑶姐姐一直都对小沐沐很温柔，一直都很宠小沐沐哦，”苏月瑶看着怀里的女孩迷茫而纠结的样子，抚弄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所以，能被瑶瑶姐姐做那些奇怪的事，小沐沐应该感到幸福才对。”

“所以，为了回报瑶瑶姐姐一直以来让小沐沐做的那些幸福的事，要一个表达感激的亲亲，应该不过分吧。”

小沐沐终于下定了决心，转过身跪坐在床上，趴在苏月瑶胸前，小脸仰着凑了过来，像雏鸟吃食一般，笨拙地吻到了苏月瑶的嘴唇上。

小丫头的唇齿就像果冻一样香甜可口，她跪坐在苏月瑶的两腿之间，有些费力的仰着头啄食着苏月瑶的唇，但苏月瑶并没有迎合她，小沐沐努力地在苏月瑶的嘴唇边上轻轻地啃了两口，并没有感觉到进展像苏月瑶教自己的时候那么顺利，大大的眼睛露出迷茫的神情。

她似乎想着伸出手环住苏月瑶的脖子借力，但手刚伸出去就被苏月瑶两只手娴熟地分开五指握住，并不给她提供借力的力量。

无处借力加上小腹还有一阵阵的坠痛感让她很快就坚持不住脱力了，但由于现在的姿势有点像鸭子坐，固定在尿道的尿道塞让小沐沐无论是在生理意义还是结构意义上都不敢完全放松的坐下来，想抽回手，但苏月瑶的手即使没有用力也不是小沐沐能挣脱出来的，就只能保持着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姿势微微喘息。

小沐沐终于放弃了撬开苏月瑶牙关的努力，脸颊稍微离苏月瑶灼热的鼻息远了几分，向苏月瑶看过去的眼神里面含着一抹快要坚持不住的羞意与哀求。

这时她才发现了苏月瑶的不对劲之处，这个自她有认知以来一直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的瑶瑶姐姐，此时此刻狰狞地喘息着，睁大的眼睛里，如野兽一般的竖瞳中显露出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的可怕欲望。

瞬间她就被那一对即使神色狰狞却依旧夺人心魄的竖瞳给摄住了，脑海中仿佛刮起了暴风一般满是撕裂一样的剧痛，身体还没生出来任何关于被脑海中的剧痛痛到哭泣的反射，嘴唇里的所有东西就都被一个过分灼热炽烈的吻所夺去。

双手被抓着被迫举过头顶，她被那个人重重地按在了床上，嘴里的一切都被疯狂索取着的感受，让人迷迷糊糊的就好像整个灵魂都不是自己的一样，任何的逃避挣扎都没有效果，那个人疯狂的吮吸着她的唇齿，她的舌头，她的口水，就像巨蟒的进食一样悠长而狂暴。

脑海中的剧痛感一阵比一阵强，再加上苏月瑶给她的从未有过的吻和窒息感，也许是每个人就有的求生欲，令她下意识的，就拼命挣扎起来。

但这让苏月瑶更加性奋了，她沉浸在狂暴而痛快的征服与掠夺里面，一只手搂住小沐沐的腰，另一只手抱起柔弱的仿佛一折就断的幼女，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按在自己身上揉个稀碎。

她一只手将小沐沐全力地抱或者说压在怀里，力气只比小沐沐能用来呼吸的最大的力气大了一点点，感受着小沐沐无力地拍打着自己后背的双手，她惩罚性的两只胳膊一起用力，推着小沐沐的身体小腹紧贴自己的身体来狠狠压迫着那已经累积了6个多小时尿液的小膀胱，另一只手在小沐沐下体摸索片刻，一把抓住了从小沐沐的尿道里只探出一点点头的尿道塞，狠狠地在小沐沐的身体里搅动着。

她的吻依旧没有任何终止的预兆，反而是越来越激烈，甚至将小沐沐娇嫩的嘴唇咬出了血。

恐惧的情绪在她兴奋地注视中重又出现在了小沐沐的眼睛里。

在这样的虐待下，苏月瑶的体感时间能感觉的出，以小沐沐的力气而言剧烈的挣扎持续了30秒，然后微弱的挣扎持续了60秒，最后是一次长达5秒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的挣扎。

她停下了吻，在小沐沐最后一次挣扎结束后，松开手，将断了线的人偶一样的小沐沐扔在了床上。

还好有尿道塞，不然，失去了控制的括约肌，早就将尿漏的满床都是了吧。

享受地舔了舔嘴唇边留下的小沐沐的血，苏月瑶复又露出了原来那种温柔体贴的笑容，伸出手挠了挠小沐沐嫩白的脚心，感受着对方已经彻底无力地反应，笑着说：“小沐沐喜欢刚刚和姐姐的亲亲嘛，姐姐很喜欢小沐沐刚才的奉侍哦。”

小沐沐身体一颤，接过苏月瑶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嘴唇上被苏月瑶咬破流的血。

伤口已经愈合了，连疤都没有留下。

“苏月瑶，你…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勉强半坐起身体，小丫头扯过被子，无力地往离苏月瑶远的地方缩了缩。

苏月瑶眼睛亮了，一如当年她跟在那个人身边那样，高兴的说：“我说是谁呢，这次居然不用哄一哄就能缓过来，原来是穆尔哥哥呀。”

“唔…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这…这模样到底是怎么回事？”幼女模样的穆尔长长的头发因为刚刚粗暴的吻而散乱着，看起来惨兮兮的。

“做了什么？”苏月瑶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嘛…”

“小沐沐？”

穆尔苍白的脸上明显出现了一大坨红晕，抱住头低下，明显有些混乱地重复着：“不是的！不是那样的！那样的！那样的！那个人…那个人根本不是我！”

“那个人就是穆尔哥哥呦，”苏月瑶又凑了过来，伸出手指抬起明显已经六神无主的穆尔的小下巴，盯着她泪汪汪的大眼睛，冷冷的笑着，“那个柔弱的，一被欺负就只能无助的喊着瑶瑶姐姐的，刚刚还主动给小瑶献吻的，单纯可爱的小东西，就是我最最熟悉的穆尔哥哥呦。”

“恐怕连穆尔哥哥自己都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可爱吧。”

“不…不对！”

“‘那样的话，哪怕是不变回男孩子，一直做女孩子，小沐沐也是幸福的吧…’穆尔哥哥当时这么奶声奶气的说的话，我可都录下来了哦。”

“不…不要说了…”

“欸，怎么能这样，明明刚刚亲亲的时候，穆尔哥哥还私自的产生反应了吧，哪怕受了这么过分的虐待，一般人的下体可不会湿成这个样子啊，你看你看，弄成这个样子，说是小沐沐有在瞒着瑶瑶姐姐偷偷尿尿也有人信哦。”

“我没有偷偷尿尿…”

“某人不否认自己是小沐沐了呢。”

“！！！”

……

“好啦好啦，不要再费力地思考啦，样子太可怜了，都看不下去啦。”苏月瑶终于还是停止了对穆尔的逗弄，伸出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就把这看做我对冷血无情的除妖师大人的复仇吧，穆尔哥哥。”

“我要让你知道，哪怕是死亡，对现在的你来说，也是绝对无法得到的奢侈的东西。”

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残酷的话，小沐沐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我…”

“嘘，别说话，”她刚想说话，就被苏月瑶一根手指按在唇上直接打断了，“你无非就是想说自己已经用命还过债了对吧，那还是别再说了，你要是再说下去，我真的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伤害到小沐沐的身体。”

“牺牲自己，以死谢罪，用一条命维系人妖两界的和平，人总是能在奇怪而又恶心的地方自我感动自我满足呢。”

“自己的一切努力被否定的感觉怎么样？我可还记得穆尔哥哥平常是个多么专断的人呢，擅自地为了所谓的大义，所谓的和平，就牺牲自己的一切，结果呢？你的努力无论对哪边的人来说，都无足轻重啊，人与妖之间的仇恨连锁还在继续，而你自己却只能在我的床上变成我的泄欲的工具，甚至连尿尿的机会都要哭着求我我才会看心情给你。”

“你的人生，除了伤害了自己身边的人以外，又干成了什么？”

“很生气吗穆尔哥哥，反驳我呀，教训我呀，就像你以前那样，来呀，小瑶又走到错误的道路上了呢，快用你无敌的嘴遁想想办法呀，现在整个妖族所有有头有脸的大人物都变成小瑶的手下了，只要一句话，穆尔哥哥你守护了一辈子的人界，就要生灵涂炭了呢，试试看能不能再像说服我的姐姐那样说服我啊？”

“对不起。”

“什么？”苏月瑶没反应过来。

“对不起，小瑶，各种方面，都因为我的软弱，拖累了你们。”

“所以，你要是有气，你要是特别恨，那就来对着我发泄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

穆尔低着头，眼里全是歉意，她对着苏月瑶张开双腿，笨拙地撑开了自己的狭缝，然后学着小沐沐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说：“瑶瑶姐姐，让小沐沐来帮瑶瑶姐姐消消气吧。”

苏月瑶看着穆尔，直直的盯着，眼里的恨，慢慢地，全变成了失望。

“无聊。”

穆尔身体一颤。

“除了和以前一样独断专行，你还是一点进步都没有。”

“这次又要牺牲掉什么？尊严吗？你觉得让我报复了，发泄地爽了，我就不会再报复人族了是吗？”

“不是这样的…”穆尔苦涩地开口，“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

“什么叫‘你只是觉得’！？”

“我告诉你哦，小沐沐的身体，可能是因为穆尔哥哥不适应的缘故，他的情绪，他的想法，全都写在脸上刻在眼里了哦，一眼就能看穿了呢。”

“怎么会…”

“所以穆尔哥哥刚刚的全部的反应全部的话全部的想法，全部都，完美的踩爆了我现在心里的所有雷区呢。”

“我现在，完美地，被激怒到了极致呢。”

“不要…”穆尔不顾小腹的痛苦，扑过来抱住了苏月瑶，“不是这样的，小瑶，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激怒你的，我只是觉得这样你会开心…”

苏月瑶不屑地笑了笑，神色冰冷。

她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穆尔哥哥，你听听这个，这可是小瑶专门给你准备了好久的礼物呢。”

电话接通，一个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瑶殿下，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穆尔诧异而迷茫的表情，苏月瑶满意的对着电话问道：“除妖师公会的渗透做的怎么样了，李蝎。”

“基本已经完美结束了，殿下，”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汇报说：“主要的人物都已经中了我的蛊毒，现在整个除妖师公会，应该都是我们妖族的囊中之物了。”

“怎么会…那个蝎子精怎么有能力渗透进除妖师公会，哪怕我不在了，除妖师公会里面厉害的除妖师可是比比皆是！”

就像苏月瑶了解穆尔一样，穆尔也了解苏月瑶，正是因为了解，完全没有欺骗的样子，所以才让她如此动摇。

“呦，殿下，这是…”

“就像你听见的那样，李蝎，给我的小可爱解释一下吧，”苏月瑶满意地看着慌乱的穆尔，说，“只是别让我久等。”

“呃…那我就讲点重要的吧，”李蝎没敢多想，组织了一下语言，说：“自从殿下吞噬了人族的那几处重要的传承之后，人界平衡便被打破，天地间由灵气充沛的‘人世’开始向妖气充沛的‘妖世’转变，所以现在，哪怕这个变化还没有真正的影响到人界的修炼体系，核心传承被毁灭也足以重创所有人族修行者的灵基。”

“人界，马上就要改名为妖界了。”

“怎么可能？人族传承怎么可能被妖族吞噬？灵妖气循环千年一次，这次人界灵气压制妖气才仅仅过去了七百年！”

穆尔的脸色更加苍白，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觉得不行那就不行喽，事实就在那里，反正殿下吞噬了人族传承后，整个人界已经没有任何对手，人族传承在殿下体内，只要殿下不想，以后千年、万年，这一界，就永远是妖族的天下！”

“无论你信不信，都不会影响这个结果。”

“喏。”苏月瑶伸出手，努了努嘴，待穆尔看过去后，只一瞬间，手上便汇聚起了极致纯净的人族灵力。

远超人类最强修者的，恐怖的精纯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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