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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陸-下弦之月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5000 ℃

『啊──』

在暉月穿透了放在一角的金魚箱,金魚箱彷彿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那夜中的殘光,在穿過的金魚箱後,像是沾了水的墨暈散而開,在塌塌米上匍匐至那一池春色中。

柔軟的身姿正騎乘在壯碩的軀體上扭動著,白嫩腿間的軟肉,就這樣服貼在男人結實的腹部上,扭動腰肢的身子,時而仰起頸子呻吟,時而又縮起了身,楚楚可憐地低鳴著。單薄的衣物隨著扭動身子的動作滑落,露出被吸咬得有些腫脹的乳珠、佈滿吻痕的胸口。耳飾與綴飾擺盪的叮噹作響,在此時顯得格外煽情。

『日……』

煉獄杏壽郎開口呼喚著對方的名諱,卻又停頓了下。

『這並不是你的名字吧?』

突入這場春夢的問句,讓原本擺動的腰停下了動作,那雙迷離的眼發散出某種愁緒跟疑惑。

『……當然,但確實是現在的名字。』

原本騎乘著的壯碩身軀,緩慢地撐起了身子,但縱然如此小心,那深埋在蜜穴內的巨物傳來的摩擦,還是讓對方繃緊了身子,而一個重心不穩,那副身子就要向後倒去時,寬厚的手掌適時地攙扶住,恰巧抓握在腰臀上,這般一連串的動作,使得硬物似乎又更加深入了一些。

『嗯……名字,很重要嗎?』

看著那雙帶著哀愁及水光的眼,煉獄杏壽郎心疼地捧起那張臉蛋,直盯著那眸子,彷彿如此便能看到答案,然而他在如何定神,所能看見的就只有自己。

『嗚姆──』

『您所知的只是表象,那何不謹記於此即可呢?』

驚覺自己似乎觸碰到了某個禁地,那雙眸子的惆悵令煉獄杏壽郎迷惘了。也許知曉名諱,便能知道對方的過去,也許眼下的人真的是……

煉獄杏壽郎低頭,捧起了那張帶著愁緒的臉吻上,月色鍍在他那一頭蓬鬆的金髮上,夜下殘影,使得他在此時像極了匍匐進食的野獸。

金魚箱的魚的名字很重要嗎?無論原先是什麼,被從外頭帶入了華麗的玻璃箱內,這些都不太重要了,任憑人類賞玩、擺弄,名字也就是外頭的人興起給予的稱呼,一個相對應玻璃箱的稱呼,牠們終究是這箱內幻境的一件器物。

所以名字重要嗎?

千愁萬緒將兩人纏繞在一塊,相依相連糾纏著,煉獄杏壽郎捧著柔軟的臀部頂弄著,也許過於煩躁而有失了溫柔下的動作,使得原本細微的呻吟放大數分。

對我而言,很重要呀──關於你的一切。

在鬼殺隊的世界裡,生死無常,今天的夥伴,很容易在隔天便死別離去,關於這些的殘酷,在父親仍身為柱,仍有心力教育自己與千壽郎時便提起過的現實。

──要無所遺憾的活著。

父親在月下,提著酒壺喃喃地說著,一語道盡對於母親亡故的傷痛與未可言明的愛戀。

如果事到如今,在這遊走於生命懸索邊緣的戰場上有何遺憾,大概就是未能呼喚你真名,將真身還諸於你──

一如一只金魚箱,你我相隔於裡外,縱然十指相貼,兩兩相望,但生硬的玻璃便是我對於你的無知,看似咫尺其實我倆人相隔天涯。

有多麼想將將你打撈起,你若欣然成為簡樸的游魚,我則願用雙手捧著那一漥水奉養著你。

此生無所遺憾則無,有所遺憾則莫過於此──

──

炎之呼吸.伍之型.炎虎!

轟──

轟然的火光,猶如猛虎,朝著前頭雙手持著鐮刀,身形消瘦名為妓夫太郎的鬼以及自四面八方橫掃而來的帶履直撲而去,那狠勁就像是猛獸撕咬著獵物一般。

『老虎能夠吃掉鬼的話就太好了呢──』

──越發危急時,腦海就更是容易閃過那些無關緊要,卻又發自內心在意的事。

方才幾輪猛烈的攻勢,煉獄杏壽郎可說是揮舞著赤炎刀,朝著墮姬猛砍直追,但整體來說卻讓他大感不對勁,雖說墮姬的攻擊力與恢復力確實猛烈並且快速,不過就各方面而言,總覺得若要稱之為上弦,恐怕另有蹊蹺。

果不其然,在他一跨步上前,飛砍下對方的腦袋後,只見那鬼竟像孩子般大哭起來,並未死去,而在此之後,那隻身形消瘦得不可思議,手持鐮刀的鬼才真正現行。

原來並不單單只是異形與強大的血鬼術,而是帶有分裂屬性的鬼,這種鬼通常需要的是多方作戰,推估唯一解是同時砍斷兩鬼的脖子。

但可能嗎?現在只有自己的話──

上弦之鬼,百年來都未曾有被擊殺的紀錄,他們異端的強悍跟可怕可想而知,也可以說是整個鬼殺隊在面對真正的大敵之前的門檻。

要在保證不傷及街上其他無辜生命,又要同時砍飛兩之鬼的腦袋……

碰!

那些飛騰的帶履被燃盡,但一道身影卻快速地飛騰而出,兩把鐮刀就直直地朝煉獄杏壽郎揮舞而去,所幸身為柱,也是百年屹立不搖煉獄家長男的他,及時用日輪刀擋下,只是妓夫太郎的攻擊與其身形的力道實在不相襯,煉獄杏壽郎整個人被從屋頂直直打入了屋內。

炎之呼吸.貳之型.上升炎天!

粉塵與強烈撞擊的天旋地轉,並未削弱堂堂炎柱的反應能力,就在鬼的鐮刀要再次連擊而上時,他飛快地起身提起刀刃,瞬間畫過的火圈,將鬼的身子開了一大口子……

就在一切塵埃仍未定,煉獄杏壽郎的注意力還未從觀測鬼的復原力轉移回來時,一陣殺意夾雜著鬼氣的惡臭朝著那白底炎紋羽織直撲而來。

「煉獄先……」

不想再看到有誰死去──

框砰──

煉獄杏壽郎飛快地回過身,接住了在後頭被如利刃般的履帶攻擊的熟悉身影。

憤怒、疑惑、不解、擔憂瞬間充斥在心頭上,最後全卡在喉頭上,一個字也說不出。

明明想大聲斥責著傾倒在自己懷中之人的莽撞與無知,但卻又在見到那人仍喘息著,看上去大致無礙時,一切的責備馬上又吞了回去,金色的眸子將目光看向緊握著刀的手,那手仍顫抖著──如此竟擋下了上弦之鬼的攻擊?此時身處戰場,未能思考太多,但煉獄杏壽郎不得不敬佩起這神秘孩子的天質。

「又是哪來的醜八怪……啊、啊,是鴇屋的臭蟲子呢──」

「果然是妳,京極屋的,把鯉夏姐姐……」

無論是味道還是那個相貌,都不可能忘記,墮姬果然就是京極屋的蕨姬,對待底下的新造、禿惡劣出名,日前聽說才扯傷了一名禿的耳朵,若不是有一位新加入的孩子見義勇為,怕是會讓可憐的禿留下相當的傷害與遺憾──

見到這樣惡劣行徑的人,果真就是吃掉了大家所敬愛的鯉夏的惡鬼,日耀瞬間燃起的憤怒,某種難以言明的熱度自肺腑擴散開來。

轟──

另一頭已經復原傷勢的妓夫太郎揮舞著鐮刀強襲而來,煉獄杏壽郎飛快地將人押入了自己的懷中,抄起刀一個回身,及時擋下了攻擊,但卻也讓整座屋子幾乎要被打垮。

整個狀態陷入了膠著,確實若不是剛才日耀出身阻擋,自己恐怕不死也會因為重傷而被削弱戰力,不過現階段,在懷中的人終究是未曾受過訓練的普通人,要一面保護著對方,又要面對具有分身屬性的上弦鬼……整個狀態算是真的陷入了膠著。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宴的蜿蜒──

整個使用呼吸法擋下攻擊的效果有限,而且若是再繼續僵持下去的話──

碰──轟──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靂一閃.六連──

「吵死了蚯蚓女,看我的獸之呼吸──」

猛烈的衝擊,一瞬電光石火之際沙塵飛揚。

「呦──這是什麼華麗的救美失敗現場呀──」

原本就潛伏於一代的宇髓天元總算是帶著早就一同潛入在遊廓內的援軍出現,為了完成更徹底的看查,以及確保了更早潛入的三位妻子無恙,都讓他花了不少時間,嘴上是那樣說著,但實質仍對於為了爭取時間,與兩隻鬼纏鬥至此,卻未造成其餘民眾傷亡的煉獄感到敬佩,一邊在心底自嘆是絕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你們這些人……一定從小就過得相當舒適吧,臉蛋也都很漂亮,肉也很扎實──」

妓夫太郎摸擦著自己乾瘦的腹部喃喃自語著,言語與氣場無一不流洩著忌妒之情。

「真的是討厭到,讓人想通通切碎──」

說著便再次揮舞起鐮刀,眼看就朝著來到的宇髓天元襲去──

但事實不然,那是刻意的障眼法,怎料他身子一轉,竟朝著被煉獄杏壽郎護在一角的日耀跳去。

「啊、啊!那個耳飾,是大人他在找的人配戴的呀──果然還真的就在這裡,混在遊廓中,錯失了能殺掉的機會,真該死!」

一面自說自話,妓夫太郎就要向人砍去。

「那個孩子真的是目標沒錯了,護著他杏壽郎,這個醜陋的傢伙就讓我來……」

原以為自對方的身後斬擊能順利襲擊,卻未料那身子瞬間向後一躍,一人一鬼雙刀對峙,宇髓天元瞬間被強硬的力道踢飛出去,更甚至被對方帶著血鬼之毒的刀劃了傷。

同時另一頭,才剛加入鬼殺隊,陰錯陽差參與上這次任務的我妻善逸與嘴平伊之助也與操縱著帶履的墮姬展開了纏鬥。

雖然兩人已經算是相當有實力的隊士,但所面對的終究是上弦之鬼,在此時也陷入了膠著。

『不可以……我不要再有人死掉!就算因此煉獄先生會生氣也……』

真的無法再坐視不管,想著假若煉獄杏壽郎因此重傷或死亡的景象,整個人就已經抓著刀衝上了第一線。

「可惡如果我……啊!」

原本正持刀奔跑的的日耀,整個人被花帶履纏住拎起。

「找到了、找到了,大人一直在找帶著耳飾一族的後裔──」

「放開我!」

「你這樣的樣子還真是醜死了,嘛──就算是鯉夏,在死前也是這麼狼狽,真可憐,嘻嘻──」

「不准你說這種話!竟然傷害了這麼多無辜的人,一直以來……」

憤怒地掙扎著,當然由血鬼術形成的帶履,絲毫沒有鬆脫的跡象,反而綑綁得更緊。

「一直以來……一直以來,都是別人欺負我們呀!」

似乎被這樣的話語觸怒,墮姬憤恨地將帶履連人一同揮甩了出去;日耀則是在一片殘骸中,才看清了同樣被打飛埋與房屋殘骸的身影。

『這個味道……是京極屋前陣子剛來的?』

所幸是生來頭骨似乎特別硬,這一擊只是撞碎了原本在紅褐髮絲上頭漂亮的綴飾,其餘似乎並無大礙。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墮落成如此恣意傷害無辜的東西……」

墮姬見著分明整個人已經被摔入了房屋的殘骸中的人嘴上仍那囉嗦著討厭的話語,煩躁使得整個情緒已經使得她陷入癲狂,那些飛舞的帶履纏上了還未能從殘骸中爬起的日耀,就這麼捆著他直接揮舞起來。

「變成鬼,就不再是這麼脆弱的東西了……美麗可以依舊、不會隨便死去,受傷了也能輕易復原!」

轟──

「你看看你,就你那頭上醜陋的傷疤,多麼礙事又醜陋,在這個外表就是一切的地方。」

陷入憤怒的墮姬似乎就打算這樣將整個人拋摔致死,如此強硬的力道,就算腦門再堅硬,怕是也招架不住,就當墮姬又要再次將人揮出時,一道炙熱的火光飛閃而過,那道金黃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橫接過下了差點直直摔落地面的人。

眼看殘殺對方的計畫被打斷,墮姬揮舞起無數條帶履,就要直直向煉獄飛掃去,卻未料無數支上了紫藤毒的苦無自遠方飛來,怒視而去,竟是幾名女性正在操作的發射機具。

『區區的人類而已──』

正當墮姬打算以同樣的方式橫掃,先除去這對她幾乎無效,僅是礙事了些的攻擊源頭時,如同閃電一樣的光又再次閃過。

「什麼……」

原以為應該已經被自己斃命的兩個孩子,不知何時已經從瓦礫堆中爬起。

「我就不覺得這點小傷有那裡難看了,遠比此更能讓人感動並覺得美好的,是發自內心的溫柔,人即便是如此脆弱,生而為人必將經歷生老病死,但正因為如此,才會去挖掘浮華下的心,所謂人便是如此在有限的生命與能耐中綻放,因此而顯尊貴!」

如果──生命呀、這塊皮囊便是那金魚箱,那縱使漂亮的箱子能增添金魚的高貴,但我們真正所注視,所能豐富這世界的,乃是金魚本身。金魚離開了箱子便不再美麗,漂亮的箱子若沒有魚也將不再顯生機,心沒有能夠駐足的地方則會死去,但空有外殼的皮囊,將會被黑暗進駐,最終乃成為棄物。

「煉獄先……」

因為剛才過分大力擺晃,正個被煉獄杏壽郎橫抱在懷中的身子顯得有些虛弱,但卻也因為落入了熟悉的安心懷抱中,從那結實懷抱中,透發出的汗味也夾雜的血腥味,這讓日耀緊張、擔憂地扭動著身子,但卻隨後被寬厚的手掌輕拍著,仰頭直對上昏黑夜下,那張一如數夜夢迴中溫柔又堅毅的微笑。

「你做得很好,既不醜陋,也不懦弱。」

煉獄杏壽郎小心翼翼地將人放下,暫時託付給了宇髓的妻子們以及那看上去莽撞,實則有著驚人實力的後輩們,隨後再次轉身,整個人的周遭再次發散出尤如強烈氣焰在燃燒的熱度,強大的呼吸法跟氣勢,牽動著周遭的氣流,完全壓過囂張的鬼氣,整個空氣的分子似乎都因為兩股迴異的氣場相互撞擊而撼動著。

「不管有著多麼悲淒的過往,當你們選擇對無辜的人類出手,我這把赤炎刀,必將你們這些惡鬼,燃燒得屍骨無存!」

正氣凜然的神色、張狂的氣炎飆升而起,這一瞬確實讓本就習慣依賴著妓夫太郎的墮姬頓時有些退卻,不過……另一頭比起妓夫太郎,另一個人類的血腥味更為濃厚──

什麼鬼殺隊的柱,在他們面前也不過又是脆弱如螻蟻般的生物,並且同樣厭煩!

被煉獄杏壽郎的話給觸怒,眼前的厲鬼再次操作起那些帶履,與此同時似乎暫時制伏下宇髓天元的妓夫太郎也從後方一躍而來。

炎之呼吸.奧義.玖之型.煉獄!

接下來的一切,僅發生於一瞬。

壯大的火光朝著惡鬼逼近,身負重傷的宇髓天元一躍而起,就要砍下妓夫太郎的頭顱前,卻又再次挨上了一記鐮刀……看似是不慎挨刀,卻未料他是縱身一個下潛,反倒是本來守在一旁的我妻善逸與嘴平伊之助一躍而起,揮舞著雙刃的伊之助瞬間砍去那些未被火焰燃盡的帶履,我妻善逸則是揮刀就要砍去墮姬的頸子。

透著紅色火炎光芒的刀,照亮整個昏晦的黑夜,在妓夫太郎本以為煉獄的目標是墮姬的狀況下,刀鋒一轉,瞬間頭首分離。驚愕著對方的速度,下一秒聞到了擴散開來的香囊氣味,才發現是自己變慢了,不知何時,煉獄竟以劃開了那其實內涵紫藤花香氣的香囊,看似遊女芳香、安神的療癒品,事實上確實內含著會對鬼造成一定影響的紫藤花精。

我妻善逸的刀則自僵持在墮姬變異拉長的頸子上,斬擊速度仍差上了一點……

火神神樂.圓舞──

突發而起的攻勢,不說是還存有意識的妓夫太郎跟墮姬大感驚愕,就連煉獄杏壽郎也未想到宇髓天元極致的攻擊「譜面」精算的結果竟是此招。原本下伏潛而下的宇髓天元,目標就是為了將日耀抱起,送上高空──按他的情報以及觀察,再加上譜面的精算,這就是決勝的一擊。

──人類並不脆弱,生命並不醜陋,就算渺小如螻蟻,串聯起凝聚者,也能推倒並將螳螂吞噬得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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