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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心使然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3520 ℃

浴室拉门被狠狠地扯着磕到墙上,在一声刺耳的噪响后,磨砂玻璃上的雾气借着振动凝成水珠,成股流下。健屋花那正草草裹着浴袍,湿漉漉的拖鞋印从浴室蔓延到客厅,鬓角的水勾勒着颌骨和下巴,最后滴到胸前,消融在纯白的布料间 。

不对劲……实在是不对劲。

留宿了好些时日,白雪巴就没在这么早时间段回来过。打断自己在浴室哼歌的簌簌声,宁可相信是小偷摸进了家,健屋花那都不会信那是白雪巴开门的声音。

“巴さん?”

好不容易趿拉到玄关,结果只剩下被胡乱踢在一边的平底鞋静静与自己对视。回头看向虚掩着的书房和两行拖拖拉拉延伸到自己脚下的水痕,健屋花那不由地蹙起眉来。她的爱人不喜欢在这种事上制造惊喜,而自己也难以在如此沉默之下说服自己“是有好事在巴身上发生”。

摆好鞋子,健屋花那侧过脸,扯来挂在一旁的、白雪巴的外套,轻轻嗅着。酒的味道,但已经被路上的冷风稀释得差不多了。她闷闷叹出一口气。不过无论如何,脑内的种种也只能归类于没头苍蝇般的胡思乱想——

“……啊。”

健屋花那回过神来,自己单薄的影子已经打在了书房门上。

“巴さん……巴さん?你在里面的吧。”

门只是虚掩着,这让她传进书房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沉闷。

不过,没有回应。除了一声椅子的吱呀。

“巴さん,健屋……”

“咍。健屋さん。”

寥寥几个音节被咬得肃杀不堪。健屋花那伸向门把的手瑟缩一下,只在表面留下一小粒指尖上的水珠。

白雪巴已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与自己说话了,可偏偏健屋不是只会傻傻听话的孩子。越是强硬,便越是想再往前冒犯一步。

顿在半空的手扶着边框将书房的门大张开来,卧室暖黄的光绕过健屋花那的身形洒进书房,白雪巴暗橙色的眸和手上的剪刀一齐被照得烁烁发亮。

疑惑与不安在健屋走近书桌的过程中歪歪扭扭叠成高塔。

“巴さん……明明还有半个月才到易感期吧?”

见白雪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打算,健屋也将心沉下大半。倾身取下卡在她指节间的剪刀,发尾的水珠借着重力坠在白雪巴发烫的手心里,激得人睫毛轻颤。为了掩盖气味胡乱缠在脖颈上的宽胶带随着吞咽的喉头动了动,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只不情愿戴上项圈的黑色野猫。

“健屋さん。”

“我在,巴さん。”

“再稍微、靠过来一些,可以的吧?”

语气软了不止一点半点。健屋皱下眉头,挑断胶带的剪刀被合好放回桌上。

“果然又是因为巴さん新调来的上司吗?”

贴在自己腰腹部的脑袋讨好似地使劲往里蹭了蹭,良久才听见那人扯着烧干的嗓子“嗯”了一声。

健屋花那不禁暗自在心中咂舌。白雪巴的新上司虽说是位持家已久的Ω,可就在欢迎会上——也就是与下属们见面的第一天——她伸手环住白雪的脖子,用长指甲轻易地揭开粘着在α气味腺上的抑制贴。

还倾情为其附上一枚陌生气味的吻。

身为β的健屋虽说闻不到她身上的异样,但出于医生的职业反应,在帮白雪注射适量抑制剂后自然也就提起了这突如其来的被动发情。达摩克利斯的利匕悬在两人之间,好在白雪没有犹豫,伸手将其连着悬丝拽了下来。虽说已经与自家恋人约定好,尽量不要与这位不知检点的“前辈”单独接触。可万一情况特殊呢?手机不在身边怎么办,喝醉了怎么办?

自她口中的女上司寄生在二人关系的边缘,不安感便像无法愈合的创口留驻在健屋花那心间——以至于焦虑到极点,在午夜草草收拾行李,红着眼睛按响白雪巴家的门铃。

——换句话说,健屋花那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甚至更糟糕的情况也在心中演算过数次。

放下剪刀空出来的手无处安放,最后落在白雪巴的颈窝中。被动发情并发的高烧让白雪对低温产生本能的渴求,在健屋的指节触及她肌肤的一瞬,温差经过几近停运的大脑转化为游离的舒快,随着脊髓向下流淌。凉意由线至面,白雪巴不禁挺了挺上身,唇齿间也逃逸出几丝令自己羞耻的呻吟。

“所以为什么巴さん、又会被前辈盯上呢?”

“嗯……”白雪伸手将准备离开自己的手重新按了回去,“今天破例有了酒会,我见她老实了许多天就放松了警惕……可就在惩罚游戏上,她偷着将酒心糖换作了催化素……”

灼热的气流在言语间或轻或重地打在健屋的手臂上,原本狠心下定的自己还是被这吐息弄得心里泛起麻痒。

即便健屋不能主动让白雪露出这幅难堪模样,但她的确是唯一能见到并且触碰她的人。

思索至此,健屋花那不禁冷哼出声。

“不过说到底,能帮巴さん解决问题的……果然永远只能是健屋呢。”

“诶?”

怀中人还睁着迷离的橙瞳疑惑,湿润的短舌便没有预报地滑进白雪巴的唇缝间,酒精让发热症状变本加厉,对方的口腔简直要将侵入的软肉烫伤。女人苦苦坚守的防线被一举击溃,身为α自然不能忍耐β的挑衅,环住脖颈的两手开始发力,将两人的距离再度拉近,站立的健屋险些失衡跌倒,原本处于进攻态势的舌肉刮蹭着自己的虎牙退了回来,却未曾想引狼入室,对方如同蛇信灵活的长舌推着自己的那份进行着变本加厉的扫荡。逐渐消耗殆尽的空气让健屋求饶似地闷哼,α侵略性极强的木质香,已浓厚得身为β的健屋也能在舌尖品味得到。即使要休战退守,白雪巴也不忘照顾她极其中意的虎牙,在一次啄吻过后,舌头便再次滑入健屋口中挑拨尖端,惹来一阵幼犬般的呜咽。不过很快白雪巴就识得了这记佯攻,贴在自己颈窝的手早已绕过胸前来到身下,并且极其精准地用掌心按压着自己尚未挺拔的脆弱。

“哼嗯……”白雪不得不慌乱地将两人分离开来,残留在肺叶的空气也只剩下她呼唤爱人名字的余地:“花那……”

“明明心里已经兴致勃勃,可是这里却还是没什么精神啊——”漫长的吻反倒是健屋只毫未损。两腿间的手不再温柔,下身被用力抓揉着,于硬质布料上勾勒出形状。

“已经变成没有健屋就不行的样子了,不是吗?”

连握紧扶手的力气也没能余下,脱力的双腿也张得更开了。

“健屋さん…拜托了……”

“嗯?指的是什么?”

明明是在发问,可动作明摆着她知道答案。纤细的指节由下至上扫过柱身,最后钻进裤缝,拾起拉链。

金属拉链简直是最失败的发明,每一次卡壳后对方不耐烦的摩擦都是令白雪巴脊背发麻的折磨。互相咬合的裤链完全解开,屏在胸腔里的气息终于可以颤抖着呼出来。健屋并不是纯粹的恶魔,知道她等候得久,所以也不在此地多加逗留。熟练地伸入三指拨开底裤,未加刺激的性器总算是裸露在早春的微凉中。

“健屋さん……唔,在笑什么呢……”

“嗯——?健屋在想啊,巴さん绝对是没少喝吧?”

虽说因为醉酒,下身看起来小巧得甚至有些惹人怜爱,不过还是由于爱人时有时无的触碰,反着灯光的前液已将顶端照得莹莹发亮。

“那个女人就这么不受巴さん待见?”健屋修得整齐的指甲刮蹭着柱身,引来阵阵尖锐的快感。随着手指向下滑动,健屋花那也双膝着地跪在人身前。慌忙间系起的浴袍带子早就因激烈的拥吻松弛下来,白雪巴向下俯视,映入眼帘的自然是大片雪白。布料随着胸口的起伏,以难以言表的微妙感半遮着两抹樱红,不过健屋没给她留下多少走马观花的时间,有些凉的手终于踏实地握着肉柱,将半包顶端的薄皮顺至下方,露出早已涨红的头部。

“她是个很漂亮的Ω吧,可是即便如此也无法让我家巴さん真正产生感觉,好可怜。”

“花那……!”

她歪头看向自己,但抚摸出口的指尖并没有停下动作。不断涌出的透明体液涂上柱头,让小家伙看起来可口不已。

“我不想在因别人引导而发情的状况下让你帮忙……健屋さん很讨厌这样,不是吗?”

伸出的手很快就在半空中被抓住,然后牵引着送回扶手上。

“巴さん当然知道健屋讨厌这样,”亮粉色的眼睛里没融进一丝退让,“可就算再讨厌,巴さん也没法因为健屋而拒绝有她在的酒会吧。”

书桌旁极少用到的最下层抽屉被打开,里面是一小瓶透明液体,还有只黑色布袋。

“可以亲手把你灌醉,然后诱导……真是令身为β的健屋感到自卑啊。”

白雪巴不用猜都明白,那布袋内装着哪样东西。

“为什么会在书房藏这些东西啊……唔!”想挣扎着从椅子上起来,但高处冰凉的液体滴落在阴茎上,又立刻被身下之人两手握住搓弄起来,成山的快感立刻压得自己重新躺回座位。若是没有酒精钝化感知,白雪想必会直接在此交代。肉柱很快在健屋花那的手中裹满了润滑剂,而仅有的那几下亲密接触,也足以让其变得硬挺不少。

“很热吗?”

“嗯……”

白雪巴的确是少见得乖巧起来,可能是出于宠溺,或者真心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不过对于健屋来说已没有比较的意义。左手没有结束对肉棒的挑逗,而右手已经向上攀到胸前,利落地解开每一颗衬衫扣子。

“今天是没有肩带的呢,帮大忙了。”

有些被濡湿的手掌轻抚着白雪的脊背,羽毛般的温柔令她不受控地挺起腰肢。胸前的束缚随着闷闷一声“啪”的响指而消失,还来不及吐槽恋人秘密学来的新技能,内衣便连带着热气被扔到脚下。

由健屋亲手系结的领带板正地竖在胸前,衬衫却是除去最后一颗掖在腰带下的扣子全部失守。趁着对方发愣,白雪巴倒难得起了兴致,自己抬起双手将布料撑开,傲人的双峰被完全暴露出来。

凌乱的正装令健屋花那产生一股莫名其妙的背德感,但这还是被巨浪般的愠怒冲散。

“哈,不是说讨厌这样吗?口是心非的大人。”

“可你确实已经不想停下来了吧,好搞懂的孩子。”

健屋不再反驳,而是不动声色地将布袋解开,透明的硅胶阴道在白雪眼前晃了晃。

“从现在开始……健屋不会用手碰巴さん的这里了喔,作为惩罚。”

毫无温度的穴道很快就紧缚住整个半勃的下身,不同于自己爱人体内的结构,机械复制的褶皱几乎每寸都正正好好挤压在白雪最敏感的地方。

“花那、哈……”言语变得破碎,腰也本能地挺起,无法完全进入状态的阴茎只能在甬道外勉强露出顶端。

“已经快要忍不住了…好想弄出来……”

“诶——?巴さん每次和健屋一起的时候,明明可以坚持很久的吧?”

领带被狠狠地扯了一把,突然的大幅动作让本就没有支撑点的器具缓慢滑落,过于密集的敏感带再次狠狠地碾过白雪的整个柱身。

“巴さん的肉棒,这是在想着插进哪个女人的身体里呢?”领带还握在身下之人的手上,直白得有些肮脏的话语顺着空气灌入耳道,经过神经系统的加工又成为一层令白雪巴羞耻难耐的愉悦感。

“嘶……!才不是…”

下身的挺翘被狠狠拍了一巴掌。

“无论是前辈还是手上的这个,你明明都知道健屋会嫉妒得要死……”

拽住领带的手已经用力得无法令白雪抬头看向别处,于是只得被迫看着另一只手捡起自慰杯,再次以缓慢到要命的速度重新套上自己的肉棒。

“你看,和刚才比起来要长大不少呢。”眼前人像做坏得逞的小狼似的眯眼笑着,露出的虎牙现在看起来锋利得可以把自己的吐息撕碎。

“这个感觉和健屋差别很明显的吧……巴さん不是说健屋的里面最舒服了吗?”

“哈啊……花那……”

粘腻的水声随着健屋手上的动作逐渐清晰起来,就算叫着名字诚恳地求饶,白雪巴也没能得到任何喘息的机会。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一次次临近顶峰的忍耐,已经开始不受控地痉挛。

“呜?!”

“不要叫健屋的名字。”

硅胶外的力道忽然大了不止一点半分,痛感在半途中放大数倍,将飘忽于高潮边缘的白雪果断地打回了半山腰。

“巴さん、也下来吧。”

不是命令的语气,不是自己喜欢的姿势。可白雪巴还是乖乖默许了健屋的话语,双脚发力从转椅上滑落,叉开腿跪坐在她面前。纤长的手臂抵着乳首撑在正下方,整个看起来如同一只端庄的猫。

——不如说,更像大型犬一些了。

“可爱,真想拍下来珍藏啊——”忍不住赞叹出声,但语气随着呼吸急转而下,“不过一想到巴さん变成这样的原因……健屋就没办法冷静起来了。”

从听觉上分散出去的精力很快就被转动的穴肉扯了回来。现在将其紧紧按在根部,已经可以完全看到嫩红的、溢满透明体液的顶头。在两人的努力下,白雪巴终于可以冲破醉酒完全进入状态——不过这是否是两人共同期待的,那便是仁者见仁。

“想被健屋弄出来吗?”

没有出声回答,只是略略点下头。大概已经无法余出扯动声带的力气。

难得的机会。玩心作祟的健屋很快就翻腾起自己的鬼点子。

“健屋从十开始倒数,如果巴さん可以忍住不叫健屋的话……”

“唔、奖励……”

眼边的泪水随着气音划过脸颊,但还没留到下颚,便被人伸出短舌舔去。

“嗯,健屋会给的喔。“

——像你在那些夜晚对待我的那样…

颈部的束缚终于因为无法单手从瓶中挤出液体的无奈而放人一马,完全涨大的阴茎即使没有被握着也不会让器具溜至身外。和刚才一样冰凉的润滑剂和前液混在一起,露水般滴落在地板上。

没有预备地,倒数在耳边与下身开始进行着。

“十……”

字在口中故意咬得含糊不清,有些上翘的尾音拨撩着白雪的心脏,胸膛上下擦着手臂,乳首也因此兴奋了起来。健屋自然不急,手上有条不紊地进行两浅一深的套弄。白雪巴在插入自己时便很喜欢浅尝辄止,但心头的占有欲又迫使她沉下身想将健屋填满。β不算发达的小穴其实并不太能受满白雪的欲望,每每刚将内部开拓完全,健屋便已经脱力得喘息都不成调子,但也只有到这时,自己才会泛起笑意,退回到两人都较为敏感的浅水区进行细致的研磨。

沙哑的呻吟声已经从头顶转移至耳边,健屋花那少有地在情事上开起小差。发生在当下的声音开始与回忆重合,爱人每次与自己交合时抑制不住的喘息在脑内乱序播放。明明现在是健屋在玩弄白雪,可记忆偏要停在对方射精前那声娇气又魅惑的“花那”的片段。

想听到自己的名字,想被她叫自己的名字。

可健屋花那偏要用命令束缚她的喉舌,对白雪巴的惩罚反而成了自挞。输家百转千折也还是钦定健屋本人罢了。

“呼…接下来是六……”

不能包裹住整个腺体的假穴决定冷落底端的低敏感区,转而集中进攻湿滑的前端。与性有关的事情总是不能自洽的,自损八百的健屋花那只觉得浴袍下的肌肤已经开始蒸出热汽,索性抽出手来挑开松垮的衣物,随着手部摆动的两乳也因失去布料的缓冲加大了幅度。白雪巴就算只余下本能,也不会放弃反咬的机会,一只撑着身子的手在调整好重心后腾了出来,极其自然地揉捏起健屋雪白的乳肉。

“五、嗯唔……可恶……”

“左边还是比较敏感……”发热的两指夹住顶端时不时向自己这端拉扯,这种杂糅疼痛的抚弄无论何时都是健屋的最爱。

——可偏偏是这种无法直说出“喜欢”的场合。每想到这点一次,健屋花那便对那未曾谋面的Ω再在心间记恨上一笔。

“四……!”

整晚的愤怒与自卑将对方的分身作为泄洪口,手中的上下活动逐渐用起对方难以招架的方式。先是小幅度地在顶端快速抽动,再按着硅胶让其紧锁根部。如此反复,白雪巴已是再无余裕,明明想着要尽量避免过量的快感冲破理智,但胯却自顾自地配合健屋,以极其低俗的跪姿主动抽插起来。

“三……哈,健屋讨厌你这样做……”

无暇去管制自己早已越界的占有欲。夹在人胸间的领带再次被扯紧,犬齿毫不犹豫地咬吻送到嘴边的下唇,混着铁腥的涎液在短舌的带领下再次进入发烫的内部。挣脱醉意的白雪巴,态势自然与刚刚明显不同,甚至截然相反。过于冒进的短舌被吸在对方口中难以动弹,就连手中的动作也因此断了节拍,健屋不得不呜呜地撒娇求饶。

“……一,其实已经要忍不住了吧?”

分离时的丝线因拉远的距离而断开,失去其他战场也意味着再次失去转移欲望的地方。房间啧啧的水声连带着两人交错叠加的喘息一同打击着白雪的鼓膜,五感像是被强行剥夺般,每分都只剩下有关健屋的那部分存在。体力与欲望,不论是哪一方都已经临近阈值,安排得密不透风的快感带着润滑开始认真起来,最为敏感的冠状沟被入口处较为凸起的结构捕捉并挑逗,滞留在齿缝间的呻吟终于突围,低哑的声音随着节奏颤抖地吐露在空气之间。

高潮的最顶峰犹如绷不住弦而断裂开来的弓臂,尿道口的灼烧感让白雪巴忍不住痛呼出声。穴道在数次大幅抽动后完全脱离了腺体,蓄势待发的性器在她拼命般的控制下涨得通红。眼口处不断分泌的前液顺着柱身勾勒着上面的青筋,看来浑浊的那部分的确是被白雪了不起地忍耐了下去。

“啊……哈啊……”

“ゼ……ロ。”

“花那、唔嗯……!”

同时发出了声音,宕机的大脑擅自将自己判定为挫败的那方。

“等、健屋さん?!”

说不上是意外,也谈不上是惊喜。现实总不能每次都按自己脑内的剧本如期进行。

“奖励……不想要了吗?”

上身被人扶着双肩按倒在地。回过神来,自己恋人已是将重量完全施加在自己身上,待健屋花那直起身子,水润得一塌糊涂的入口刚好压在白雪的挺立之上,从头至尾都没能得到安抚的肉穴已能将阴毛润湿,不过传达至腺体的刺激也因此圆滑了许多。

“诶?可是”

“巴さん,就算是β的健屋也可以暂时标记的吧?”

没想到,是直接击溃了最后一层甲板。

“不需要保护,”私处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随着腰部的摆动溅起涟漪,“巴さん直接毫无保留地弄在健屋的里面吧……”

“不要考虑健屋的感受,不要在意健屋的话语……直到你将健屋灌满,直到巴さん的味道染在健屋身上……”

“健屋さん……”

“在健屋体内注入巴さん的子种……把健屋完全变成你的人。这就是健屋想给予你的奖励……”

即便没有被动的情欲驱使,仅凭心意也能将种种困阻击溃。人们闲话间嗤之以鼻的“爱”,白雪巴如今敬畏得连目光都难以与之交汇。

——向所有人坦白吧。

以一吻宣告长夜的开始。

坦白你是我的这一事实,以及,我是你的这一事实。

“还有一件事……请叫健屋的名字吧。”

-妒心使然 ROMANTICNO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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