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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豬》 曉芮的異世冒險 第IF1篇,3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2790 ℃

“真的嗎?”我有些不相信。

“現在年豬肉市上同樣等級的肉鞭比子宮陰排加起來還貴上幾分。而且你的肉質非常好,比我還好,你要說自己差,那女孩子們都不配當年豬了。”

“唉”,我歎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心結被解開了,“我現在想明白了,做男孩做女孩都無所謂,只要我的肉能讓大家喜歡就好了。謝謝你,小靜。”

“其實你這麼多年做女孩的努力並沒白費,可愛漂亮的肉豬才能勾起大家的食欲。還有,我現在不叫小靜,叫小騷穴,你可不要叫錯了。”小靜說到,“對了,你還沒認真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你是不是吃醋了。”

“嗯,是有些吃醋”,我回答道,“不過你和大銘哥那麼相愛,我應該成全你們,我會……”

小靜“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你不會不知道討彩頭是怎麼會事吧?”

我滿頭疑惑:“知道啊,就是我們走村串戶邀請男青年給我們活肉送彩頭,然後男青年們會乘機揩我們的油,或者對著我們幹一炮。”

“你只說對了一半,討彩頭的意義不光是邀請他們給我們活肉。我們都在一個地方長大,之間難免會有些情愫,討彩頭就是最後表達情愫的機會,所以這時候男青年們會對我們提一個要求,我們滿足了這個要求他們就會給我們送彩頭,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歡,作為年豬都要儘量滿足要求,這就是討彩頭。”小靜解釋到。

“那,你們剛才是在演戲?”我弱弱的問到。

“不完全是,畢竟大銘哥又帥肉棒又大,我是真的喜歡,你看到大銘哥的肉棒也心動了吧?”

我點了點頭。

“不過,我最喜歡的人還是你,而且大銘哥真正喜歡的人也不是我。”小靜繼續說到。

“不會吧,大銘哥一直對你挺好的,而且剛才他都像變了個人似的,還對我那麼凶。”

“唉,因為他自己弄不清自己,我也太自私了沒有告訴他。”小靜歎了口氣。

“那你能告訴我嗎?”我的八卦之心被喚起了。

“不行,你嘴巴不嚴實。”小靜拒絕到。

小靜不願意說,更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不過我很快就猜出來是誰了。

“我知道是誰了,那個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們王家的人。”

聽到我的話,小靜驚了一下,看來我猜對了。

“她就是我的堂姐,畢竟除了你大銘哥就喜歡給我的姐姐和堂姐獻殷勤,而我姐姐去年做了年豬。”

小靜沖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

“對了,你肉鞭上的籠子是我爸給你裝的?”小靜問到。

“是啊”,我點了點頭,“主人還讓我不要碰你。”

“唉,這個醋罎子老爹。”

“其實這是主人對你的愛,而且,我好像也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大家都能做你的老公都能幹你,而我卻不能,這樣,我還是你的唯一。”

“也是,剛才和大銘哥的時候我就發現你樂在其中,這種感覺確實挺有意思”,小靜笑著說到,“好了,我們繼續討彩頭吧,既然你也喜歡我就多找幾個老公。”

就這樣我和小靜一直忙活到下午,向很多男青年們討了彩頭,他們大部分成了小靜的新老公,也有些成了我的男友,有的把我和小靜一起雙飛,有的一開始只是想揩油結果忍不住還是把我們上了。

我和小靜相互道別,便回到了各自主人的家裡。

現在正是晚飯時間,不過作為奴妻我只能吃剩飯剩菜,而且要拌著主人們的精液吃。

主人們吃過飯後,我拿著裝著剩飯的狗食缽,用嘴含住主人們的肉棒向主人們討食精液,漸漸的狗食缽裡的精液浸透了剩飯,我趴在地上吃了起來。主人們也沒閑著,趁這個時候操著我的屁股。吃光舔淨了狗食缽裡的剩飯,便是正是給主人們侍奉的時間,主人們的肉棒填滿了我的兩個洞,讓我感到十分充實。

晚上,我被小靜的父親叫到了他的房間裡。

“怎麼樣?今天有沒有乖乖聽話?”主人問到。

“小靜和別人交合的時候我舔過他們交合的地方,請主人責罰。”

“這個勉強算是清潔,你今天做的不錯,讓主人獎勵獎勵你。”

“謝謝主人。”

說罷,主人便把我壓在床上姦淫起來,主人的抽插狂野中帶著溫情,讓我有一種被父親幹著的錯覺,也許是主人把我當做小靜了吧。主人和我大戰到了深夜,我被主人緊緊的抱在懷裡,進入了夢鄉。

就這樣,我和小靜白天走村串戶的討彩頭,晚上作為奴妻侍奉彼此的家人,一起期待著宰殺的那一天早點到來。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到了殺年豬的日子。

這一天我醒來的很早,我的心中充滿著期待、興奮、緊張,還有一些害怕。成為年豬被宰殺我的願望,可真正到這一天的時候我又有些捨不得自己年輕的生命。

我想把自己裡外清洗乾淨,卻陪主人阻止了。

“到了宰豬的地方會把你洗乾淨的。”主人說到。

“可是,我的肚子裡有好多髒東西,我不想讓別人看到。”

“你現在是年豬,那頭豬的肚子裡不是臭烘烘的?還真把自己當美少女了?”

我想起以前宰殺年豬時的情景,聊噗的一下紅了,每次宰殺年豬的時候,那個情景是最讓我感到害羞的,所以我都會避開不看,沒想到現在輪到我了。

主人們把我赤身裸體四肢倒吊的捆在竹竿上抬著,向著殺年豬的場地進發了,路上,小孩子們跟著我們,一面跑著跳著,一面歡呼著“殺年豬啦!殺年豬啦!”,曾經我就是這些小孩子中的一員,而現在我就是那個要被宰殺的年豬。

“這個年豬好奇怪啊,下面好像長著男孩子的東西。”一個小孩驚呼起來。

“曉芮姐姐,你真是男孩子嗎?”一個男孩子走到我的身邊向我問到,我記得他叫玉苓,我還給他補習過功課。

“我可是有男孩子的那個東西哦。”說著我搖了搖自己的屁股,“還有我現在不叫曉芮,叫小淫肉。”

“那,淫肉哥哥,我以後能不能像哥哥一樣做年豬呢?”

“當然可以,不過你要讓自己的肉質變得更好變的更可愛,每天要好好吃飯,多運動,還要好好念書。”

“為什麼還要好好念書啊?”

“因為多動腦子可以讓我們的腦花更好吃啊。”其實這句話並沒有什麼科學根據,只是我的導師跟我提過我就隨口說了。

“我知道了,淫肉哥哥,我會聽話好好念書的。”

就這樣,在孩子們的歡呼聲中,我被抬到了宰殺年豬的場地周圍,雖然冬天的風很冷,但是孩子們的熱情卻溫暖了我。

場地上已經搭好了一個一人多高的檯子,檯子中間是兩個門形木架,應該是倒吊開膛用的,木架前面則擺著一個透明的水槽。檯子的最前沿則固定著兩對頂上是U形的鐵支架,看到這對支架我的臉又紅了。

場地的前面送彩頭的男青年們已經排起了一個小方陣,沒想到我和小靜有這麼大的魅力。因為病毒性肺炎的原因大家都帶著口罩,間隔著一定的距離,為了方便圍觀排成了這種方陣形的隊伍,顯得井然有序。我和小靜兩家的親戚們正在維持現場的秩序。

而電視臺的人已經架好了各種專業的設備,應該是要全程多角度拍攝。

我和小靜被抬上檯子,兩個屠夫也走上台,這兩個屠夫看起來應該是父子,那個兒子看起來和我年齡差不多,長的英俊帥氣,讓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心動感。

“殺年豬嘍~”隨著屠夫的呼喊,底下的人群也跟著喊了起來。人群的呼聲震耳欲聾,以往宰殺年豬從沒有這麼大的場面。

隨著呼喊的結束,宰殺正是開始了。

第一步是清洗年豬,透明的水槽中灌滿了熱水,我和小靜被從竹竿上解了下來,抱進了水槽中。水有些燙,讓我有些不適。

“你們的主人說了,你們可以相互愛撫,但不能做愛。”屠夫吩咐道。

我和小靜相視一笑,便抱在一起相互愛撫起來,我和小靜很久沒有親昵過,而熱水泡過也讓皮膚更加敏感,很快我們便上演了一副激烈又香豔的美少女互浴圖。

過了一會兒後,屠夫們把我和小靜從水槽中撈了出來,擦乾後四肢大開吊在門形架子上。燙乎乎的松香刷在我們身上,這是要給我們脫毛了,好在剛才在熱水中泡過並沒有太多不適。在冷風中松香很快凝固了,晶瑩剔透的覆蓋在我們的身體上。屠夫開始把松香從我們身上揭下,疼痛感傳遍我們的全身,不過因為剛才的愛撫我們的皮膚都處於敏感狀態,拔毛疼痛反而讓我們有種奇妙的快感,讓我們發出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樂的呻吟聲。

接下來要清理年豬的內部,我和小靜被抬到了場地前沿的頂端是U形的鐵架上。大腿被掰開成一字,然後卡進鐵架頂端的U中固定起來,小腿向內彎著,捆在鐵架U形下面的立柱上,這樣,我和小靜的下體和菊穴都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

負責宰殺我的是那個年輕的屠夫,此時他已經把一個注射器頂在我的菊穴上,將一管液體注入我的腸道中,很快我感覺肚子裡不舒服起來。

這就是宰殺年豬時我最害羞的環節,在眾人面前讓年豬排泄,然後將年豬的裡面清洗乾淨。以前這樣做是為了展現年豬吃的足夠好肚子裡有東西,而現在更多的是為了羞辱年豬,讓年豬感到羞恥,從而提升肉質。即使是我和小靜這樣從小就志願當年豬的,也會恥於讓大家看到自己肚子裡的髒東西。

注入我腸子中的液體應該是用各種刺激性的調料混合而成的,我感到肚子裡越來越不舒服,強烈的便意從腹中傳來,我現在十分後悔,昨天不該吃那麼多的,按照習俗年豬宰殺的前一天要吃一頓豐盛的“斷頭飯”,我現在明白這頓飯的意義了。

兩個便桶放在了我們的身下,便桶上有個擋板,一直到我後腰的位置,可以防止我噴出的糞便濺到身後的屠夫。液體已經浸透了我的腸子,好在還能用力夾緊菊穴,讓自己不在眾目睽睽之下漏出來。可屠夫並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我們,年輕的屠夫從背後抓住了我的雙乳揉捏起來,手指還時不時的挑逗我敏感的乳頭,屠夫的手法十分熟練,雙乳上傳來的快感讓我險些松了下面的口。又要忍耐肚子裡的疼痛夾緊菊穴,又要忍住乳頭上的快感不讓自己鬆懈下來,這讓我感到十分痛苦,但一想到在眾人面前排便的羞恥情景我又必須忍下來,特別是現在還有很多攝像機在拍著我。

“這樣好丟人啊,饒了我吧。”小靜開始求饒,可沒有任何回應。

“太難受了,我寧願被淩遲。”我也開始求饒。

“不管淩遲不淩遲,你也得先讓大家看看你的肚子裡裝的是什麼。”正在玩弄我的屠夫說到。

“那能不能讓我自己來,不要這樣玩弄我。”看來在大家的面前排便是不可避免的了,我只能試著退而求其次。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有個條件。一會兒我會給你十秒的時間,你要能自己排出來,我就讓你自己來,如果你一點都排不出來,我就要把你玩弄到高潮,然後在活肉前先砍斷你雙手。怎麼樣?”

“好。”畢竟我現在只要鬆開菊穴肚子裡的髒東西就能排出來,別說十秒,一秒就夠了,便一口答應了。

“那個,小騷穴也想自己來”旁邊傳來小靜的聲音。

“如果你們兩個都自己來的話,表演效果就太差了”,年長的屠夫說到,“所以要給你們增加點難度。如果你們中有一個在十秒內沒有排出來,那麼你們在活肉前都要被砍斷雙手,如果你們都沒排出來,那麼你們的那兩雙玉足也要剁下來。”

“好的。”我和小靜立刻就答應了。

“那現在就開始吧。”說罷,屠夫們放開了我和小靜。

我強忍著羞恥感,嘗試放鬆菊穴,但身體卻毫無反應,似乎潛意識裡期待著什麼東西,讓我夾緊了菊穴。不行,我不能拖累小靜,我嘗試用力,可這樣我的菊穴反而夾的更緊了。很快十秒就過去了,我和小靜都沒有排出便來。

“看來這兩隻年豬是天生的肉豬,聽說要被砍斷手足激動的連屎都拉不出來。”年長的屠夫笑著說到,圍觀的人群裡也傳來一陣哄笑。

屠夫在我的手腕和腳腕上緊緊系了四個紮帶,勒的我手腳發麻,看來他們不是開玩笑,是真的要切掉我們的手足,但想到失去手足的身軀被大家活肉的樣子我居然真的有一些期待。

年輕的屠夫繼續玩弄著我,現在他不僅挑逗我的雙乳,還時不時揉捏我的肉棒,我被玩弄的七葷八素,隨時都要達到高潮,可我又要忍住,如果一邊高潮一邊脫糞那就太丟人了。

“來,自己摸自己的雙乳。”屠夫命令到。

我開始自己揉捏著自己的雙乳,雖然雙手發麻揉的有些吃力,但比起被人玩弄這種自己能控制的快感感覺要輕鬆很多。可好景不長,很快我感覺到自己的肉棒上套了個東西,那個東西似乎在自動按摩著我的肉棒,這個感覺和小靜用腳趾給我夾捏肉棒時的感覺差不多,但是要更舒服,這應該是個很高級的足交式自動飛機杯。屠夫用帶子把這個飛機杯牢牢的系在了我的腰上。

肉棒上的快感很快把我推向了高潮的邊緣,菊穴裡的忍耐也到了極限,不行,我得減少我的快感,找個機會把高潮錯開。

“手不要停下。”屠夫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命令到。

怎麼辦,難道我只能在高潮中恥辱的讓我肚子裡臭烘烘的東西暴露在大家面前麼?不行,即使違抗屠夫的命令,即使一會兒被千刀萬剮我也不要變成這樣。就在我準備停止揉捏自己雙乳的時候,屠夫抓住了我的雙臂,從雙乳上拉開一直拉到身體兩側。我松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屠夫還是有點人性的。

“謝謝你。”我小聲的向屠夫道謝。

但我很快發現仍然有一雙手在揉捏著我的雙乳,比我自己剛才揉捏的更舒服,強烈的快感衝擊著毫無防備的我,“不要啊~”隨著我的一聲慘叫,我的菊穴瞬間失守,積蓄了一天的糞便從我的菊穴中湧出,刺激著我的菊穴,讓本已在邊緣的我達到了高潮,精液乳汁尿液都噴了出來。一陣騷臭氣傳來,讓本已羞恥到極點的我更加無地自容,而台下的人群中卻傳來一陣歡呼聲。

這時,我感到手腕腳腕上傳來一陣劇痛,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自己的手,那裡已經空無一物,只剩手臂末端光滑的斷面,正緩緩的滲著鮮血。

“我的手呢?”我顫抖的問到。

“還在你的身上。”屠夫回答到。

現在還有一雙手在揉著我的胸部,難道……我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果然我被切下的雙手仍在緊緊的捏著我的雙乳,而我的肉棒上套著的也不是什麼飛機杯,而是我被切下的玉足。原來我現在就是一隻被切掉了手足,被自己切下的手足挑逗到脫糞,還因此達到高潮的渾身又騷又臭的淫蕩母豬。而小靜的情況沒比我好多少,她也被自己的玉足插入蜜穴而在脫糞中達到了高潮。

“屠夫哥哥,求求你把我的腦袋砍下來扔進便桶裡,是在太羞恥了。”我已經羞的想要把腦袋砍下來扔進便桶裡。

“不行,砍掉你的腦袋之前還要活肉和放血。”屠夫拒絕了我的無理要求。

被切下的雙手和玉足仍然在挑弄著它們曾今的主人,為我帶來陣陣快感,而我肚子裡的髒東西也並沒有排空,隨著肚子中的一陣蠕動我又感到一陣強烈的便意,這次我沒有堅持多久,便又在眾人的目光中一邊脫糞一邊高潮。人群中又傳來一陣叫好聲。

我羞恥的噩夢並沒有結束,一根水管插進了我的菊穴中,我的肚子被灌的鼓鼓的,隨著水管的拔出,汙物隨著水流從我的菊穴中噴出,我繼續著不可避免的高潮。

就這樣反復了數次,直到我的肚子裡流出的都是清水,這個恥辱的內部清潔才算結束。

“這兩隻年豬真騷,當眾拉屎能拉到高潮。”圍觀人們開始議論起來。

“是啊,手腳都被切掉了反而還興奮了起來,真是夠賤的。”

“就是太臭了,看著這麼漂亮肚子裡裝著這麼臭的東西。”

“這你就不懂了,這種又騷又臭的年豬最淫蕩,玩起來最帶勁,特別是曉芮那個帶把的,奶水都飆出來了。”

眾人的話像釘子一樣刺進我的耳朵裡,原本我想做一隻漂亮又性感的可愛年豬,而現在的我已經成了又騷又賤的又淫蕩的臭年豬。

屠夫沖洗了一下我們的身體,把我們的手足取了下來,扔給排隊的人群把玩。兩張肉案已經放置在檯子中間,我和小靜被抬到了肉案上,準備進行活肉。

“太神奇了,這個手居然還在捏我的雞巴!”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呼。

我循聲看去一個男青年正在用我的手撫摸他的肉棒,而我的手指居然自己在肉棒上揉捏愛撫著,就像在給這個肉棒手交一樣。

“真的唉,這只手也會自己給我的肉棒手交。”另一個男青年說到。

“連切下來的肉都這麼淫蕩,我從沒見過這麼淫蕩的肉豬。原來我還以為她倆挺清純的,真沒想到。”

我感到眾人的目光就像針一樣刺在我羞恥的身體上,原本我覺得被宰殺是一個展現自己美麗與性感的過程,可現在卻變成這樣,到底是為什麼呢。

屠夫們在為活肉做最後的準備,我們四肢讓的止血帶被紮的更牢固,斷口上的血跡也被清理了,這個過程讓我感到無比疼痛。我和小靜平躺在肉案上,肉案的長度可以讓我的頭和屁股都懸在肉案外,方便從前後同時姦淫。肉案上傳來淡淡的腥味,這是以前的年豬的痕跡。四個盆子分別放在了我和小靜的屁股和腦袋下面,這是接“彩頭”用的。

現在的我躺在肉案上,身體仍然沉浸在剛才高潮帶來的快感與羞辱中,腦袋與失去玉足的雙腿懸在肉案外向下垂著,沒了手的雙臂正在假裝遮住自己的雙乳和肉棒,實際上卻在悄悄的揉搓這些部位。

將要為我們活肉的青年們已經進場了,為了防止人群聚集每次只能有四個青年同時給我們活肉,應該是要分別使用我和小靜的前後穴。

我殘缺的身體現在又羞恥又敏感,如果被肉棒插入的話不知道會變成怎樣的丟人姿態。可兩個男青年已經站在了我的頭與屁股前,失去了雙腳的我沒法逃跑,只能抱住雙乳夾緊雙腿抵抗一下。

“前天明明跪著舔著我的肉棒求我給你送彩頭,現在卻在那兒裝矜持。”說著,男青年抓住了我的雙腿用力的掰開,將肉棒插進了我的菊穴裡。

“不…”我還沒喊出來,嘴裡也被另一根肉棒填滿了。

現在是我維持美麗可愛形象的最後機會,我要保持住我的矜持,不能有太強烈的反應。可菊穴和口穴中傳來的強烈快感一直衝擊著我,象徵性的抵抗了幾下之後,我便主動迎合和起男青年們的抽插了。我主動將失去雙腳的小腿夾在男青年的腰上,幫助男青年用力讓他插入的更深,另一邊我沒有雙手的雙臂環抱著另一個男青年的臀部,腦袋搖動著吮吸著他的肉棒。我現在的樣子完全是一隻欲求不滿的淫蕩母豬,也是,我現在沒有手沒有腳的身體和真正的豬也沒什麼區別。這幅淫蕩的模樣讓我更加的羞恥,而羞恥感又讓我更加的敏感,強烈的快感又讓我更加的淫蕩,我在這種循環中逐漸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對肉棒的渴望,我越來越主動的討好那些男青年,甚至主動用手臂小腿上的斷面代替我的粉手玉足在他們的肉棒上愛撫,全然不顧斷面上傳來的劇烈疼痛,而男青年們似乎也很喜歡這樣的我,幹我幹的更賣力了。他們還弄出了一些新玩法,用手抓住我的手臂小腿末端,然後用大拇指揉搓斷面的傷口,劇烈的疼痛讓我的身體扭動,菊穴口穴也夾的更緊,他們的肉棒也因此更舒服。

一個男青年在我面前掏出了肉棒,但沒急著插我的嘴,我用手臂的斷口撫弄著他的肉棒,這個肉棒十分粗大,我想起來了,這是大銘哥的肉棒,好想舔啊。

不行,我還有事要和大銘哥說,為了堂姐的幸福我勉強讓自己恢復了些理智:“大銘哥,我有事要和你說。”

“曉芮……”大銘哥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堂姐,你應該勇敢點向堂姐表白,我覺得你們挺般配的……”

我感覺大銘哥的臉色好像變了,我的話還沒說完,大銘哥就把肉棒插進了我的嘴裡。大銘哥好像十分生氣,插入的十分粗魯,不過對於淫蕩母豬的我來說這樣只會和我帶來更大的快感,我用香舌纏住大銘哥的肉棒迎合著他的抽插,看到我的反應大銘哥似乎更生氣了,捏住我的喉嚨將整個肉棒都插了進來,粗大的肉棒讓我無法呼吸。幹著我菊穴的那個男青年完事後,大銘哥又接替了他的位置,我終於可以體驗被大銘哥肉棒插入的感覺,雖然大銘哥的每一次插入似乎都帶著憤怒,但我卻把小腿緊緊的盤在大銘哥的腰上,希望大銘哥把我插爛,我不知道大銘哥為什麼變成這樣,我也沒多想,很快我就被快感淹沒了。

就這樣不知道有多少男青年給我活了肉,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宰殺的時間。

親戚們開始清理我和小靜的身體,身上的精液都被刮了下來收集到盆子裡,連菊穴裡的精液也都被掏了出來。而失去肉棒刺激的我和小靜卻發出“肉棒”“大雞雞”“想要”的淫聲,仍然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馬上就要給你們放血了,你們還有什麼遺言嗎?”屠夫問到。

“好想要肉棒!”我和小靜異口同聲的說到。

“放心吧,你們的肉棒是不會少的。一會兒給你們放血的時候會有肉棒安撫你們,砍下你們的腦袋之後還要‘搶首運’,你們的淫穴也會剜出來做‘三夜妻’。你們這麼受歡迎,想要享用你們的人肯定不會少。”

年豬放血之後腦袋會被砍下來,扔給圍觀的人群,如果能搶到腦袋並來上一發的話就表示明年一年都會有好運氣,這就叫“搶首運”。

而古時候人們認為年豬的性器太淫穢不好吃,宰完年豬後會把性器送給窮苦的單身漢,安慰他們孤獨的肉棒,也讓他們過年時能有點肉吃。因為宰殺年豬普遍在臘月二十七,年豬的性器能陪單身漢三個晚上,所以被稱為“三夜妻”。而後來大家都意識到性器是年豬最美味的部位,也就不再便宜那些單身漢了,但還是會掛在門外讓鄉里鄉親們用上幾天。

聽到“搶首運”和“三夜妻”的時候我和小靜的臉上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那就快點把我們宰殺掉,讓大家享用吧!”我和小靜默契的齊聲說到。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父親和主人走上台,用氣動注射器在我和小靜的脖子上各打了一針。屠夫調整了一下我和小靜的姿勢,現在我和小靜在兩張肉案上面對面,胸部壓在肉案邊緣,頭和頸窩懸在肉案外,雙臂綁在背後,雙腿跪在肉案上支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安撫。

父親來到了小靜的身後,雙手抓住小靜的屁股,將肉棒插進了小靜的蜜穴中,小靜也發出性感的呻吟聲。看到這一幕我有些吃醋,也不知道是嫉妒小靜還是嫉妒父親,不過很快主人的肉棒也從我的菊穴口中頂了進來,填補了我的空虛。隨著主人和父親的抽插我和小靜漸入佳境,嬌媚的呻吟聲此起彼伏著。一個裝了溫水的特大水盆已經放在我和小靜的腦袋下面。屠夫把我的頭髮盤在頭上,主人抓住我的頭髮抬起了我的頭,讓我的頸窩露了出來,我看見小靜現在也被父親抓著頭髮,一把小刀頂在小靜的頸窩上,隨著小靜的一聲呻吟,小刀刺進了小靜的頸窩裡,我也感到脖子下面一疼,一股股血柱從我和小靜的頸窩裡噴出。終於被宰殺了,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在流逝,死亡離我越來越近,雖然很疼,很可怕,但一想到大家能玩弄我美麗的腦袋,品嘗到我美味的身體,我又變得非常期待。複雜的感情交織在我心裡,讓我變得更加敏感與興奮,加上菊穴中肉棒的安撫,我身體裡的快感越積累越多,不對,平時積累這麼多快感早就高潮了,這個快感好奇怪,不僅僅是身體舒服,連靈魂仿佛都在顫抖。對了,這不是快感,這是導師和我說過的“快美”。我感覺身體流出的血越來越少,兩位屠夫已經在擦拭斬首的刀具,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中充滿著嚮往與期待,身體和靈魂中的快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我閉上眼睛準備迎接自己的最後一刻。

突然間我感到主人拔出了肉棒,下體也傳來一陣奇怪的空虛感,我疑惑的睜開眼睛,發現小靜也疑惑的看著我,這時,我的弟弟和小靜的弟弟各拿著一個肉乎乎的東西走到了我和小靜的面前,仔細一看那兩個肉乎乎的東西竟然是我和小靜的性器!我的完整的玉莖連著腹腔內的一段和蛋蛋都被小靜的弟弟握在手上,而小靜完整的外陰帶著陰道子宮卵巢被我的弟弟抱著。兩副性器都已經到了高潮的邊緣,上面的嫩肉都在興奮的跳動著。弟弟們把兩副性器對在一起,難道說……正在我驚訝和羞恥的時候弟弟們把我的肉棒插進來小靜的蜜穴裡,本就在臨界狀態的兩副性器直接高潮了,一股水霧從性器交合的地方噴出,而我和小靜也因此同時達到了高潮,仿佛這兩幅性器還長在我們身上一樣。我看到一把斬首刀正砍向小靜的脖子,我感到脖子一疼,然後我的腦袋被提了起來。我感覺身體變得很輕,整個脖子都特別疼,原來這就是被斬首的感覺。屠夫把我的頭高高的舉了起來,像炫耀戰利品一樣展示給大家。

“搶首運嘍!”隨著一聲呼喊,我的頭被高高拋棄起,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在空中,我看到了我和小靜的無頭身體,主人和父親正在饒有興味的幹著她們尚在蠕動的菊穴,而斷頸裡流出的不是血液,而是我和小靜偷吃掉的白濁精液。弟弟們還在把玩我和小靜的性器,一會兒小靜的性器應該會作為“三夜妻”繼續為大家的肉棒服務,就是不知道他們要怎麼把我的菊穴做成“三夜妻”。小靜的腦袋正在朝另一個方向飛去,而圍觀的人群正在高舉雙手歡呼著,準備迎接我們的腦袋。

我感到一雙大手緊緊的接住了我,然後把我抱在了懷裡,不知道是哪位幸運的男青年搶到了我的“首運”。

“曉芮…”聽這個聲音原來是大銘哥,看來我和他的運氣都不錯。

“對不起,我無法相信自己居然敢會喜歡上一個男人,就假裝自己喜歡小靜,現在你死了我才知道我是在為你心痛…”大銘哥的聲音帶著懊悔與悲傷。

“大銘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曉芮這麼可愛你還在意她是不是男人。”一旁圍觀的青年打斷了大銘哥的話,“十裡八村的女孩子,也就小靜能和曉芮比。現在說不定曉芮還有一點意識,你要表白就趁早。”

“曉芮,我喜歡你,我最喜歡的就是你!”說罷,大銘哥把肉棒插進了我的嘴裡。

因為藥劑的原因我現在意識仍然非常清醒,不過脖子上的劇痛讓我十分難受,大銘哥的肉棒對我來說就像救命稻草一般,我很自然的用口穴在肉棒上蠕動吮吸起來。

“你還活著嗎,曉芮?”大銘哥感覺到了肉棒上的刺激。

我向著大銘哥眨了眨眼。

“太好了,曉芮,到最後我的心意還是傳達到了。”

作為回應,我眨了眨眼,用力吸了幾下肉棒。

“曉芮居然還在眨眼,嘴巴也在吸大銘哥的肉棒,生命力真頑強!”圍觀的青年驚呼到。

大銘哥抱著我的頭,撫摸著我的臉頰,溫柔的用肉棒在我嘴裡抽插著,我也蠕動著小嘴配合著大銘哥,就像是一對戀人一般。畢竟我的心中已經有小靜了,不能真正的回應大銘哥,只能在死透之前給他留點願想。大銘哥的肉棒越插越深,最後從斷頸中穿了出來,讓我有一種整個人被肉棒貫穿的錯覺,這一次居然直接讓我達到了高潮,明明現在我沒有性器,連身體都沒有。這時我發現全身的快感似乎都集中在了我的腦袋上,口穴也變成了最敏感的性器。強烈的高潮讓我的整個口穴都在痙攣,絞動著大銘哥的肉棒,大銘哥剛把肉棒抽回一半,就在我的口穴裡發射了。美味的精液充滿了我的口腔,還有不少從斷頸裡流了出來,沒想到我居然又高潮了一次。

大銘哥一臉驚訝的看著我,但肉棒還沒有軟。我轉動著眼睛,示意他換個方向插我。大銘哥明白了我的意思,把我的頭轉了一下,從斷頸中將肉棒插了進來,我感覺大銘哥的肉棒好像從我的菊穴貫穿了我的身體,插入了我的口中。大銘哥越插越深,我感到有東西頂開了我的嘴唇,接著我看到大銘哥粗大的龜頭從我的口中鑽了出來,我也隨之達到了高潮。大銘哥的肉棒太粗,將我的舌頭也帶了出來,我順勢身長了舌尖舔著大銘哥的馬眼,而嘴唇則在大銘哥的龜頭上套弄起來。這是男人最喜歡的口交方式,柔唇撫弄龜頭,香舌挑逗馬眼,不過以往這種姿勢有個缺點,肉棒的棒身露在外面,無法享受到口穴的溫暖。但如果從斷頸插入的話,棒身的大部分都能得到口穴的愛撫。這就是只有被砍下腦袋的肉豬才能做到的終極口交。很快我又達到了高潮,口穴的肌肉開始抽搐收縮,大銘哥的精液也被榨了出來,為了防止精液被浪費,我用舌尖把馬眼整個包裹住了,精液就只能從我舌頭和龜頭的縫隙中反向噴出,和我預想的那樣濺了我滿臉,這讓我又一次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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