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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櫻(虎薰)】 開車不喝酒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9580 ℃

JOE X CHERRY

  南城家與櫻屋敷家,是世交關係,祖父輩都相互認識,雙方的母親也是好朋友,所以虎次郎和薰,從小就是一起長大的。

  但是他們倆的第一次見面,氣氛卻不是那麼的歡愉,只因為他認錯了性別,踩中對方的大地雷,兩人就這麼結下了孽緣的樑子。

  年幼早熟的虎次郎心想,跟著父親參加了這麼多交際場合,他還從來都沒見過,有那麼美麗的孩子。

  櫻粉色的頭髮,是那麼的柔順亮麗,皮膚是如此白皙透亮,淺色濃密的眼睫毛捲翹,一雙眼尾狹長上挑,很是勾人,還有小巧筆挺的鼻樑,以及兩片淡櫻色的薄薄唇瓣,構築成一張精雕細琢般的五官,剎那間,彷彿會發光似的,不斷衝擊著虎次郎心中的審美觀世界。

  「他」穿著一襲和服,靜靜地佇立在大人的身側,看那衣服的質料及花紋,就知道其價格不菲,更何況年紀輕輕,卻舉止十分得體,家教禮儀非常到位,小巧的臉蛋上,表情總是優雅且平淡,絕對是出身於社會經濟地位都很不錯的大家庭。

  而就在父親帶著他去向對方的家長打招呼時,虎次郎已經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向自己一見鍾情的「女孩」,主動報上自己的名字。

  結果想不到--

  「他」竟是個男的。

  下面和他一樣,都帶把兒。

  ……

  ……

  虎次郎單手支著下顎,喝著一杯熱帶水果茶,回想著剛才那孩子臉上不小心一閃而過的扭曲表情。

  雙方父親很是尷尬地向虎次郎解釋,雖然長得太過漂亮容易被認錯性別,不過櫻屋敷家的這位長子,

  確實是男生。

  「兩個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多可愛呀,感情很好地靠在一起,小小的手還會互相勾著彼此玩耍,玩累了就放在嘴裡吸吮。要不是我們家的薰是個男孩子,要不然,我還真想和你們家的虎次郎訂結“娃娃親”呢。」

  「就是、就是,誰讓薰的五官臉蛋長得那麼漂亮,常常被誤認成女生,依我說,這長相完全就是承襲了媽媽天生美人的基因。可惜了,但卻是個男孩子,唉,真的是可惜了啊。」

  「別這麼說,就算不能變成一對夫婦,但至少還是能成為異姓好兄弟嘛。更何況你們家虎次郎也是俊俏得不得了,將來肯定會是個超級大帥哥,迷死許多女孩子。」

  「我看就讓他們倆的學校都唸同一所,正好互相也有個照應,否則我還真擔心薰這孩子會受人欺負。」

  「好,沒問題,那就這麼決定了!」

  ……

  ……

  剛升高中一年級,虎次郎就親眼看過薰用著一張極為漂亮的臉蛋,還有罵人從不帶髒字,卻專門往人脆弱的心窩裡猛力戳刺的毒舌,把學生會會長給當場罵哭的驚人場面。

  這樣的傢伙會被人霸凌欺負嗎?他不去故意欺負別人,對方可能就要謝天謝地了吧。

  不過,要讓他情緒這麼失控,除非是一腳踩中他的地雷區,否則平時的他是不可能顯露出性格差勁的一面,人稱陰險的四眼小人,在大人和女孩面前,裝乖裝得出神入化,虎次郎僅僅只是在一旁看著,都覺得這世界上,怎麼會有人能夠這麼的「假」。

  「櫻敷屋同學長得真的很漂亮啊……」

  「那長相簡直比女生還要漂亮,校草的寶座,根本非他莫屬了。」

  「待人冷冷淡淡,但是卻很有禮貌,出身書香世家,所以氣質出眾,不僅成績優秀,還練得一手好書法,下一屆的學生會會長,就決定投他了!」

  虎次郎總是聽見人們這麼評價他,高度讚美,捧得天花亂墜,而那個表裡不一的虛偽傢伙,似乎也很滿足於自己這樣的偽裝。

  --虎次郎,說你是無腦猩猩真是一點也不為過,能從別人那裡獲得如此高的評價,也是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你懂不懂?

  啊啊,他是不理解,為何要把自己的人生過得那麼彆扭。

  如果無法坦率的去做自己,整個心靈都被外在的評價給束縛起來,過度在意他人的目光,不就等同於失去了自由?

  而看著如此過生活的薰,虎次郎就是看得很不順眼,覺得渾身不自在,超級不對勁。

  總忍不住去找他麻煩,不論是日常的鬥嘴吵架,又或是跟著他玩起滑板來。

  他就是想和他一起,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不斷追逐著他的身影,直到有一天,就會換他來追逐自己的身影,不離不棄,沒有終點。

  就像徒手剝開一顆洋蔥一樣,虎次郎知道自己這麼做,是想用力撥出薰內心最真實的那一面,只有他才了解他,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即使這顆洋蔥,實在嗆辣得令他忍不住冒出眼淚,不過,只要無人能夠攻下這朵高嶺之花--就算只是追逐著那一顆繁星之中最為閃耀,卻怎麼樣也捉不到的璀璨星辰,他也甘之如飴。

  *

  而這顆明艷發光的星星,想不到就這麼落入了他的胸口,燃燒著強烈而旺盛的火花,那熱度,足以融化他的身體。

  去義大利留學的那段日子,原以為藉由學習料理,以及浪漫的羅馬風情,迷人的風景春光,熱情洋溢的洋妞等等,來忘記薰那個沒心沒肺的傢伙。

  卻沒想到,多年的離別,只是更加深了他內心對他的渴望。

  與他重逢的那一剎那,他便知道,薰這傢伙必須是屬於他的。

  誰都不能搶走。

  於是他也加入了「S」的行列。

  「薰……?喂,薰。」

  虎次郎才剛洗完澡,圍著浴袍出來,就瞧見一頭櫻粉色長髮的男子,直接大剌剌地橫躺在床上,沒了平日裡那副高貴又矜持到不行的樣貌。

  蹙擰著一對眉型姣好的眉毛,本該酒量很好的櫻屋敷薰,因為喝了幾杯洋酒,反而不太適應,難得沒有形象地直接倒臥在床。

  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不久前,已經吐了不少東西,但還是覺得很不舒服,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手腳沒了力氣。

  虎次郎的目光忍不住多瞄了幾眼他那一對毛髮稀疏……哦,不,應該說,是完全沒有雜毛,比女人還要光滑細緻的白皙長腿。

  浴袍下方沉睡的巨物,有逐漸甦醒的跡象。

  「虎次郎……虎次郎,嗯……我要水……」

  櫻喃喃地說道,不自覺的,使喚他的語氣裡,參雜了一點嬌滴滴的感覺。

  愉悅地享受著被櫻撒嬌拜託的場景,虎次郎環抱起健壯的雙臂,站在床邊,低垂著視線,俯視他,然後語帶揶揄地說:

  「嗯?怎麼不去叫你親愛的“卡拉”來幫你送水啊?」

  聞言,櫻忽然掀起眼皮,泛著些許血絲的眼曈,怒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道:

  「不想送水就算了!……空有大奶,卻心胸狹隘的大猩猩!」

  「這是你拜託人的態度嗎?脾氣真的很差耶。」虎次郎揚起唇角一笑,轉身走到茶几旁,倒了一杯水,手裡拿著茶杯,踱步回到床邊。

  櫻皺著一對好看的眉,渾身虛軟,他稍微施力地,從床上爬起身來,因為沒戴上眼鏡,於是此刻他的視線很模糊,基本上,眼前的畫面就像是蒙上一層雨幕似的。

  

  他只能靠虎次郎將茶杯遞到他的手裡。

  然而,等了半晌,對方都沒有任何動靜。

  正當櫻有些不耐煩,準備掀唇開起嘲諷模式的同時,虎次郎這才有了動作。

  綁著一小撮性感馬尾的綠髮男人,逕自喝了一口水杯裡的水,然後伸手捏著櫻形狀優美的下顎,湊上前堵住了他的嘴巴。

  「唔……」櫻訝異地低吟一聲,但嘴唇卻微開,由著虎次郎的舌頭竄入,因為口腔溫度而變得微熱的水,也跟著流進來。

  由於飲酒過後容易口渴,櫻毫無障礙地吞嚥著從虎次郎口中餵哺過來的茶水,然後彼此順勢吸吮著舌頭,在四片嘴唇交合及分離之間,淫靡的唾液絲線也牽連著,發出曖昧不明的水漬聲。

  「該死的變態猩猩……我硬了。」櫻一把抓著虎次郎的頭髮,粗喘地罵道。

  「……要做愛嗎?我帶了那個和套子。」

  虎次郎一邊舔弄著他敏感且泛起潮紅的耳窩,寬厚的大手伸進他的衣服裡,來回撫摸著他光滑雪白的肌膚,然後逐漸往下摸,滑過雙腿間隱密的稀疏毛髮,像撫摸小動物的頭一般輕輕地揉了幾下,然後張開手掌,一把握住那根硬挺起來的灼熱玉器。

  「哼……混帳,要是今天沒遇到我,你準備的套子,是要給誰用的?」

  櫻雖然語帶嫌惡地說道,但兩條長腿還是往外打開了一些,下腹往上拱了幾下,要他繼續撫摸自己興奮得流出幾滴黏液的性器。

  「只跟你用,傻瓜。」虎次郎沙啞地說道。

  櫻氣息紊亂,挑釁意味濃厚地揚起尾音:「喔……?所以平時和外面的女生上床,都不戴套的嗎?呵呵,真是個人渣啊。」

  虎次郎手心熟練地套弄著他那根長度以及外表都生得很完美的玉器,頭疼地說道:「喂,別想激怒我不戴套跟你做愛。」

  「隔天起來你又得鬧肚子疼了。要是拉肚子,可別又一直在背後咒罵我啊,那都是你自己活該。」

  這時,不遠處正在充電中的「卡拉」,突然說話了:

  --「健康的性交行為,無論男女性別,請主人務必戴上保險套,可預防性傳染疾病的感染。」

  虎次郎看了一眼櫻的AI智能滑板,訕笑地說:

  「喔呵,你家的卡拉這是在教育你這個不想戴套的壞傢伙呢。」

  櫻用力推了他胸膛一下,怒道:

  「閉嘴!虎次郎你這傢伙……吵死了,我不想跟你做了,給我滾……」

  虎次郎沾著他玉器前端因興奮而分泌出來的透明液體,手指滑入他臀縫間輕微地戳刺著,聲音低啞地笑道:「那可不行,我想跟薰做,想得要死了。」

  櫻原本蒼白的臉色,如今體溫升高,發燙地漲紅著,他的雙頰彷彿染上兩團紅色雲彩,緊咬著嘴唇,身體微微顫抖,在虎次郎的套弄之下射出來,噴濺了他一整手,以及衣服都是腥羶的白濁液體。

  俊美的男子搖晃著一頭櫻粉色的長髮,仰倒在枕頭上,鼻間發出短促且破碎的舒適輕吟聲,靜靜地享受著瞬間到達的高潮快感。

  趁著空檔時間,取來潤滑劑和保險套的虎次郎,逕自拉開了櫻的腿,擺出一個方便他進入的姿勢,將冰涼滑膩的液體,倒在他一縮一放的秘密花園上。

  身為廚師,手指的指甲剪得乾淨整齊是一定要的,平時用來料理食材的手,此刻,卻是做著違逆自然法則的性行為。

  虎次郎在櫻還處在飄飄然的狀態下,趕緊用手指替他擴張著,見他沒有反彈,反而在他探入第二及第三根手指時,嘴角溢出了難耐的呻吟聲,被潤滑液滋潤的腸內肉壁包覆按摩著他粗壯的指節。

  這狀態極好,是好幹的時機。

  虎次郎抽出手指,咬開了保險套的包裝,然後拿出裡面的套子,撩開浴袍下襬,一柱擎天的龐然巨物,硬得青筋都冒出來,看起來紫紅紫紅的;他乾脆俐落地套上保險套,旋即捏著自己勃發的性器,將前端抵在那個為他而準備好的艷紅穴口上。

  先是插入一點點,然後再慢慢進入,硬挺的巨物將緊致狹窄的甬道用力撐開來,小小的肉洞被他撐得極大,彷彿撫平了每一道腸壁的皺摺,虎次郎忽然奮力一挺,在櫻仰起脖子,痛苦的號叫之下,全根沒入。

  沒有等櫻適應好,虎次郎大概只在裡面停留了幾秒鐘,便仗著本身的體能優勢,扛著他兩條修長的腿,放到了自己肌肉健壯的臂彎上,輕鬆自在地把櫻調整成很好操幹的體位。

  因為腎上腺素急升,導致體內的血液翻騰,彼此的體溫都變得如火球般滾燙。

  虎次郎的大掌使勁地掐揉著身下男子白皙柔嫩的兩片臀瓣,然後喉結滾動了幾下,一邊晃動起自己強健的腰桿,一邊發出舒服的粗重喘息聲,固定住櫻勁瘦的腰身,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恍若一台電動馬達,他開始瘋狂啪啪啪地撞擊著胯部,頂得櫻的腰都凌空起來。

  兩團肉袋就這麼在兩人緊密交合的地方不斷拍打著,只見那根尺寸粗壯的深紅色肉棒,正在微腫濕潤的洞口處深入淺出,在過程之中發出了滋滋的曖昧聲響。

  裡頭的潤滑劑,在虎次郎沒有停下來過的高速腰震下,被無情的擠了出來,沿著櫻明顯被拍擊得紅腫的臀肉處,汩汩流出,整個畫面看起來充滿了無盡的情色。

  櫻神情痛苦又歡愉,嘶啞地呻吟著,俊美的容顏汗水淋漓,雙眼迷濛氤氳,有著妖艷邪魅的感覺,他一手使勁地抓著虎次郎的肩膀,另一手扯著身下扭曲的床單,被反覆貫穿的部位,蔓延著電流般的快感,如同螞蟻在細細啃咬著腰部,感覺到虎次郎蹭到了他的敏感點,痠軟又酥麻的刺激,使得他喉嚨忍不住發出甜膩的聲音。

  「啊……好爽……再蹭蹭那裡……」

  「這裡嗎?收縮得真劇烈……嘖,差點被你夾到射出來了,你這妖精。」虎次郎壓低身體,用著鼓鼓的胸膛去磨蹭他的,乳頭貼著乳頭,互相摩擦生熱。

  櫻大腦猛地一熱,迷茫之間,他雙手抓過虎次郎那張曬得古銅色的俊帥臉龐,胡亂搜尋著他嘴唇的位置,然後和他激烈地舌吻起來,而舌頭翻攪的速度,就如同男人插入他體內的頻率一樣。

  「唔嗯……嗯嗯……」櫻半瞇著眼睛,微張開嘴巴,勾著他滑嫩濕熱的舌頭,在半空中嬉戲玩耍,來不及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滿溢出來,然後滑入脖頸處,他神情淫蕩地喘息著,非常著迷於這場性愛的饗宴當中。

  虎次郎看見他這幅摸樣,也是興奮不已,緊抓著他的臀部,隨著埋進他體內的下身越來越漲,他親吻著懷裡那個淫叫不已的小惡魔,胯部連續撞擊好幾百下,最後一次深深的頂入,終於抖動地射了出來。

  而那一晚,他們至少做了三、四次。

  無論是抱著將他插射出來,抑或是將他壓在牆壁上猛烈地操幹著,虎次郎和櫻都沒停下來過,彷彿在互相比拼彼此的體力用之不盡。

  直到櫻暈了過去,虎次郎這才將全身上下佈滿歡愛痕跡的他打橫抱起,帶入浴室替他清洗身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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