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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落樱,1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2740 ℃

正如苇名城之名,一望无际,仿若看不到尽头的苇草中,有一座碑,两个人。

一人身段柔软纤细,一头黑色秀发挽成发髻,身上那用料精细的和服,体现出这位丽人的高贵身份。

而另一人身材小巧,再加上那仍旧娇嫩的皮肤,显然尚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人。

只是,丽人的足下踩着不便远行的木屐,少年身上却背着用于远行的斗笠与背囊。

“多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那么,就此告别了。”

神子压下头顶的斗笠,对永真轻轻鞠了一躬,他的身上,背着一个相较于他纤细的体型而言有些太大的包裹,但对于远行者而言刚好合适。

“一路小心,神子大人。”

——她更深,更慢地鞠躬,纵然苇名的倾覆已在旦夕之间,她仍旧谨守着仕女的礼节,起身时,腰际亦显得匀停笔直。

“……永真小姐,您也尽快谋取退路较好。”

神子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用平静的调子出声。在做好以死亡为代价断绝不死的准备,又因那个忍者的牺牲而复归常人之后,这个少年仿佛一夜之间就长成了大人般,不再像过去那般喜怒形于色。

他看了看远处的苇名天守。

天守之外,火光将天空映照得有几分明亮,天守此刻还尚未沦陷,然而城下町已被占据,由赤备重吉与他的队伍带领着的大队人马,甚至在坠落之谷上架起了桥,恐怕苇名城,数日之间便将不保。

“.…..狼大人完成了他的全部使命。”永真低声回应,“我也当完成我的。”

神子没再说什么,他最后一次向着永真鞠躬,眼神中闪过了几分悲哀,旋即,便毅然地转头,消失在芦苇荡中。

永真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旋即,她看向墓前的纵横的双刃,楔丸与不死斩。

当她从一心大人的尸首旁赶到芦苇荡时,她目睹了那场死斗的尽头。

本该死去的一心为寄宿于另一把不死斩上的,不可思议的黄泉之力所唤回人世,挥舞着太刀与十文字枪,甚至还有仿佛同样来自黄泉的火枪,他将以自己的姓氏为名的,所谓“苇名无心流”,发挥到了真正的极致,凭借着来自黄泉的强韧身体,他复现出了种种来自于他所对决过的武士抑或剑豪,甚至直接来自源之宫的奇妙技艺,仅仅站在百步开外的远处,那足以斩断修罗之手的威势都令她感到呼吸仿佛停滞。

只是他的对手,那个她所熟悉的,被称为只狼的忍者,却仿佛理所当然般,用那把短短的楔丸接下每一招仿佛足以斩断他那有些矮小的身体的重击,然后以同样繁复,甚至更甚一筹的技艺加以回击,复生者与不死者的身上都多出伤口,战斗仿佛永恒般持续。

她从未想过他居然如此强大,她甚至不知,自己究竟是该为侍奉已久的一心大人加油,还是为了那个自己有着丝缕依恋的忍者助威——直到,挥击破坏了一心的体势,楔丸如闪电般切开剑圣的腰际,为这场战斗划下终结。

若是,你还在的话……

某一瞬间,永真的脑海中闪回他们相处的时光,寡言的他从怀中掏出珍酿的猿酒,那似乎是菩萨谷中会使刀剑的猿猴们酿出的产物,她将瓷碗中的酒饮尽,他便看着她的脸泛起丝缕红晕,像是要说些什么,却终究难说出口。

那便是终结。

一心大人,弦一郎大人,还有他——他们都不在了。

那自己,也该回到城中,面对自己的命运。

她迈开步子,放任双刃与简陋的墓碑被风卷起的细碎芦苇所掩蔽,她知道,她不会再回来了。

“覆亡便在旦夕。松本殿,我当为主君遗志而死,卿意如何?”

苇名流的最后继承者——水生氏成①,此刻正以腐朽的稻草为算筹,在武士候命室的茶几上铺开苇名一国那不算太大的地图,他的身边,站着苇名国少数还活着的大将——松本内藏佑。

两人的眼神中有同样的悲痛,却也有同样的坚定。

“执此天罡剑,壮士当羡傲黄泉,只是冬已现。”

松本带着几分悲哀仰头,吟出一首辞世诗。他的脸上有伤,那是与赤备武士们拼斗时的结果。无论是甲胄,抑或是兵刃,赤备武士都高于自己,凭借着传自一心大人的剑术,他将刀尖刺进了大铠的缝隙,却也让对手给自己留下了足以见骨的伤口。

伤口散发着恶劣的气息,恐怕旬日之间,感染便足以致命,只是他拒绝了永真的包扎。

辞世诗出,武士断无生理;也本当如此,主君已逝,家臣理应奋战至死。

“那,走吧。”

水生氏成起身,将两把武士刀连鞘挂在腰际。他的刀剑不若一心大人的兵刃般坚韧,断骨之时恐将卷刃,而他也不会再有机会返回天守阁来换备用的武器了。

永真站在两个男人身边。纵然以武艺而言,她更在两人之上,然尊卑有别,她始终只是垂眉低首,倾听着这两位武士家臣间或的话语,直到此刻方才抬起头。

“大人,我也随你们同去。”

“.…...罢了。”水生氏成停滞了片刻,低声道。“天守二层,我们将还活着的受伤足轻都放在那里了。永真药师,他们中有些人还需要救治。他们不是武士,可以苟活,若能救他们,便将他们遣散罢。”

没给永真说些什么的机会,两人步履飞快的离去,天守阁下层,已聚集了苇名最后的武士们与尚且没有逃散的足轻们,此外还有少数来自于铁炮要塞的铁炮手。

沿坠落之谷的桥梁,趁赤备们攻势暂歇的时刻骤然出击,攻打赤备们的本阵;以人数的差距而言,他们绝无任何胜利的可能,然而,这也是他们所能想出的最后的计策了。

她听见天守阁入口,松本带着几分悲壮的高声咆哮与足轻们的应和声,轻咬嘴唇,她没有去握那柄自己握惯了的柔剑,只是提起了自己常用的,放着各种草药与裹伤白布的药箱。

房间中,不时响起痛苦的低哼声。重伤员中,有些折断了腿骨,有些则是被铁炮洞穿。她持续工作了数个时辰,默默地为每个人清创,裹伤,直到黄昏让她的视线有几分模糊,不知是天色已晚,或是自己太过疲倦。

过去她没有必要做这种事。作为药师,她随神医道玄学习长久时光,然而,这十余年间,作为一心大人的內侍,至多,她也只要为一心大人和道场中比剑时偶然受伤的武士们裹伤罢了,至于足轻,他们的伤口,武士们鲜少会关心。纵然饱读医书令她能够处理这些未曾见过的伤口,可过去未尝有过的艰辛工作却令她的脚步有几分虚浮。

她救不了所有人,甚至救不了大多数人。

足轻们的身体状况本就不若武士们那样健硕,营养也自难和武士们相比,感染会要了他们的命——况且即便是疗愈伤口这种小事,这整个阁楼中的伤员,也远不是她一人能救治的。

“永真…...你是叫做永真,对吧!”

她走到门外,提上一桶清冽的井水,用它清洗自己的手,脸颊,直到其上沾着的属于伤者们的鲜血与血腥味一并消失,然后,她提上另一桶井水,这次是为了让自己那疲惫的神经冷静下来。

可随即,她被身后的男人用力地一推,这一推让她立足不稳,只是,柔剑的平衡性远非常人可比,她灵巧的一个闪身,躲开了另一个男人的推搡。

她的身后,不知不觉地多出了十多人,其中多数带着伤口,只是伤口很轻,并不影响活动。

“你们…...做什么?”

她咬紧嘴唇。

应该,将剑带在身边的…...此刻,她的身上甚至连她常用的那柄用来割去伤口腐肉的剔骨小刀都没带。

“哈哈……当然是做,做你爹与你妈做过的事——”

——他们喝了酒。

天守阁中,此刻已经字面意思的,没有任何守备力量。

松本内藏佑与水生氏成带走了所有还能起身的武士,此刻,他们也许还在与赤备的合战之中,也许已全数玉碎,但唯独不会后退。

足轻们无需遵循武士道。没有人能够约束他们,这些男人冲到天守阁的顶层,将整坛整坛原本是供一心与武士们饮用的浊酒痛饮个干净,然后在天守阁中徒劳地寻找着女人——只是自然难以找到,他们本是从苇名的城下町与本城外的诸多荒村之中征召而来的壮丁,此刻家是回不得了,而天守阁中的女子,也便只剩下眼前的药师永真一人。

“请自重!”

以一招简短却有力的擒拿之技,她借助男人前扑的势头,将他摔倒在地,可更多的男人却虎视眈眈——她从未有此刻这样怨恨过苇名的多山,若是从此地再后退,不出数步,身后便是刀切斧劈般的悬崖,一旦坠崖断无生理。

但无剑的她,又怎能战胜这许多男人。

她脚下,被她摔倒的男人,突然暴起,死死抱住了她的脚腕。

“唔——你们不知道,这会遭天谴吗——”

一瞬间,她想到了跳崖自尽,可男人却并没有借势将她拉倒在地,只是慢慢地抚摸着那和服下的白袜,那粗糙,有厚重老茧的手指滑过肌肤的感触,令永真在作呕之余有着几分悲哀。

“武士们…...全都是武士们的错。”

足轻,或者该说是农民,此刻一边死死抱住永真的小腿,一边出声。

“盗国之战时,我们大家跟随着一心大人,与过去的大名合战,赢下了这苇名国,我们本以为赶走了过去的大名,便能过上好日子了……”

“可结果呢?先是忍者,又是内府军,连河里的水,喝了都令人发疯,听说山里的水生村,农民们全都成了怪物……”

“寺里的比丘大人们也变得古怪,我哥哥说,他去叩拜佛祖时,亲眼看见住持大人的眼中爬出了一只虫子…...”

男人们的声音中满是悲痛。

“我已四十岁了!可我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上次吃上银舍利,还是新年之际…...可你们竟能用银舍利②酿酒!酒!”

男人们的怒吼中,永真慢慢放松了身体。

她突然想到了弦一郎大人,他一直念叨着的,让苇名的长夜破晓。

近年来,纵使是闭塞的苇名,也多少了解了天下大势的风云变幻。信长公崛起于近畿,却在天下布武的前夜死于本能寺,随即是关白羽柴秀吉和他的九州征伐,直到此刻,擎着德川家纹的内府大军将至,苇名亦难独全。

随着入侵的时日越发接近,弦一郎大人也愈发严酷地对待领民,从收取五成粮食,到六成,再到七成——他如此急切地饮下变若之淀,无疑,是为了如一心般,以一己之力威慑内府,让这种难以为继的军备得以稍歇。

永真合上双眸,她只感到几分迷茫,她坚信断绝不死绝不是错事,可难道弦一郎大人的行动,便有错么?

再睁开眼眸,男人们已围在自己身边。

若不坠崖,便要交出自己持守到此刻的处子之身,断无他路可走。

她凄婉一笑,将指尖放在了自己的和服系带之上。

龙胤非应存于世之物。神子大人与狼阁下什么都没有做错。

只是,她背叛了弦一郎大人,断绝了龙胤,也断绝了苇名长夜破晓的最后丝缕希望。

那么,做错的该是自己,该赎罪而非一死了之的,也是自己。

“我愿侍奉诸位阁下…...只求,诸位,能在事毕之后,容我继续疗愈那些伤重之人。”

指尖轻扯活结,首先是温润如玉的脖颈,然后是线条柔美的香肩与玉臂,而从隐约可见的乳沟到股间的私密之所,则被用两根系在脖颈与腰间的白色细绳所固定的小巧肚兜所保护着,为首的男人轻轻吞了口口水,而永真,羞赧地将一双素白玉手交叠在自己那毫无一丝赘肉的紧致小腹上,不知不觉地,已有男人绕到了她背后,鉴赏着她那如同软玉般白皙柔软的赤裸美背。

唯一的美中不足,便是那有着少妇特有的柔媚曲线的裸背上,有着紧实成圈的布料——在漫长的时光中,为了更好的习练剑术,她已习惯了用白布缠住那对有几分恼人的丰盈酥乳。

就像是要让眼前的这些男人们都看个够般,纵使羞耻已令温婉美人的娇躯上泛起艳丽的绯红,她却仍是俏生生地挺直娇躯,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直到身后一个猴急的男人,将手指放在她的腰际上,随即,那延伸至大腿根部的肚兜,失去了这一层束缚,便随着清风飘动起来,其下那被小块的卷曲阴毛保护着的阴阜一闪而逝,却让几乎所有的男人眼神中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色欲。

她吞了口口水,慢慢将手伸向那修长的脖颈后,娇躯上最后的束缚。

瞬间的犹豫后,她解开修长玉颈上的系带,放任那如粉雕玉琢般的娇美裸体暴露在众多纵使梦中也从未想象过这等绝色的足轻面前,然后,用指尖轻轻扯动裹胸布上的活结,将那柔软布料的一头递给一旁的男人,她高高举起双手,在将自己那没有一丝多余毛发的光洁腋下展现给男人们的同时,放任男人用力扯动布料,而她则凭借着自己那高超的平衡感,轻巧地旋转了数圈,直到那布料完全落入男人的手中,而那个男人迫不及待的把脸颊埋入那仍旧残留着乳香的布料内。

“嘿嘿……这就是给武士大人们享用的女人吗,可真是千娇百媚的淫荡女人呀……”

那对挺翘的,在练剑时显得格外多余的丰盈美乳,此刻被男人们的淫邪眼光扫过,令她羞耻不已。

——男人们做梦也没有想过,这场胜利来得如此轻易,一瞬间竟然没有人上前将永真推倒在地,只是围绕着丽人的娇躯,超过十道淫邪的视线,令她感到仿佛蛇爬过娇躯的恶劣感触。

“我……没有和任何人交合过,还是处子之身。”

她强忍住羞耻,低声道,有些想要将举过头顶的一双纤手放下,可最终,她只是将身子挺得直了些,将双腿并拢了几分,放任自己的那对羊脂玉般的丰盈轻轻弹动了数下,男人们的眼神,便也随着那弹动的樱色乳尖来回晃动。

正是为了不让苇名的所有女子都蒙受这种羞耻……弦一郎大人才如此奋勇地追求不死的秘术,而自己背叛了他。

为了做正确的事情——自己背叛了他,可背叛终究是背叛。

此刻,自己已不被允许享有死之荣誉,只能活着——活着蒙受所有的屈辱,任何想要减少自己屈辱的念头,都是对苇名一国的背叛。

“那,你也不会如何交合了?”

——只是,交合这种事,自不需要旁人教授。

“嘿嘿……女人嘛,做上一二次,自然便会了。”

——第一个男人大着胆子,向着她伸出了手指。这个经过了漫长劳作的男人的手指就像是触碰某种宝物一般,慢慢揉上她的乳峰,随即是第二个人,兼有汗水和老茧的手指给她一种湿冷的蛇沿着乳房来回攒动的感触。

她拼命咬着嘴唇,没有因此刻这兼有瘙痒与怪异的感触而悲鸣出声,只是脸颊的绯红,以及那素白优美的乳房与男人显得黢黑的粗短手指之间的巨大差距,令永真的姿态显得分外艳丽的同时,也进一步引动了男人们的欲念。

“嗯……呀……哈啊……”

这拼命压低了声音的喘息声,让一个足轻一口气脱下自己身上那已多日没有浆洗过的布衫,赤着精瘦的上身跪在了永真面前——这当然不是为了表达忏悔。自从自己初生的婴儿在他们前往仙峰寺祈福的路上不可思议的消失,他的妻子因思成疾,染疫去世之后,他已有五年没有再拥抱过一个女人了。

而眼前的丽人,甚至比他生平所见过的一切女人加在一处都还更加容姿端丽。

当那呼呼喘息的男人的唇落在永真那光洁的阴阜上时,她努力扬起头,不愿向下看自己那从未被男人触碰过的下身被男人那略微皲裂的嘴唇不住亲吻舔舐的糟糕姿态,可旋即,另一个男人捏住她那精致小巧的下巴,将她的俏脸扳向自己的一侧。

“唔……不要……”

她终于低声漏出拒绝,可又有哪个男人还能听进她的拒绝呢?

拼命摇动着脑袋,勉强躲开落在樱唇上,男人如同野犬舔舐骨头一般的吻,可男人的唾液还是伴随着那黏滑,湿热的舌头留在了她的俏脸上,她甚至也不能向另一侧转过脸颊,因为她那素白的脖颈同样处在男人们的进攻范围内,另一侧那矮小的男人努力伸长脖子,在她的脖颈上种下一个个吻痕的同时,还啃咬着她小巧的耳垂。

“不要……哈啊……不要……舔那里……”

只是,对于她要承受的屈辱而言,这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

无法享受到丽人那敏感的乳峰与小穴的男人们,绕到了她那精致美艳的后背,此刻高高抬起的双臂在男人们的包围下已经没有放下的可能性,那一对光洁的腋下以及其中在整日的工作中留下的淡淡汗味,混杂着常年与大量药物共处得来的夹杂着微苦的体香,对这些未曾见过世面的足轻们而言,纵然是盂兰盆节期间,佛寺中氤氲着的旃檀清香,也难以与之相较,而敏感的腋下被胡茬搔弄,再加上舌尖舔舐所带来的淫悦感触,更是让原本意志坚定的永真此刻连一向稳定的呼吸都慌乱不已。

然后,最后一击令她提高了声音,发出绝望的求恳。

“咕呜……不行…...后庭……”

只是,回应她的只有男人毫不留情地拍打她那挺翘娇臀的清脆响声,以及笑嘻嘻的赞叹声。

“嘿嘿,天守阁里的女人,连屁股都比庄稼地里的女人圆润漂亮呢……”

然后,那两瓣在永真漫长的锻炼下挺翘紧致的美臀,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向着两侧分开,丝毫不畏惧脏污的足轻享受地用舌尖舔着她那白皙的臀瓣,最后舔到了她臀沟的位置。

那里有着甚至不亚于小穴的敏感程度,可男人丝毫不畏惧那里残留着的几分怪异气息——让这个娇艳清丽的女人在自己的玩弄下婉转呻吟,变成人尽可夫的婊子,这才是他们共同的期望。

而对于生平从未享受过男女之事的永真而言,想要做到这种事情,却也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嗯……好…….奇怪……”

若是疼痛,她尽可以咬牙忍受。

她曾见过修罗,她情同义父的那个佝偻男人。

当那个男人拔剑时,那仿佛无形的业火未曾烧毁她的皮肉,却有着不亚于任何剑戟的威力,彼时她甚至没有资格与他对峙,只是在那无形的火中蜷缩,悲鸣,等待着瞬息之后的死亡,直到苇名一心拔出腰间的利刃,划出仿佛足以切断晨昏的斩击。

那时的她也从未哀求过,有死之荣,无生之辱,对随剑圣学剑的她而言,这短短两句仿佛刻入灵魂。

“不要……不要舔……那里…….求……你们……哈啊……”

可从没有人告诉过她,快感比起痛感而言更难忍受。

腰际在男人们的亲吻下控制不住地前后轻轻摇晃,之前那所谓“承受屈辱”的高贵念头,已经被笼罩住周身的快感所取而代之了,从未尝过男女之事的美好的她,甚至连这些庄稼汉那如同野狗般饥渴的亲吻舔吮也难以抵抗,此刻,原本坚定的一双美眸因为快感而紧闭,唇线纵然竭力抿紧,却还是不住漏出呻吟,而想要放下,推开男人们的一双玉臂,也被不知道从何处来的男人手臂用力握住,本就不以力量见长的她自然无法挣脱这种粗暴的束缚——或者说,沉醉在这份愉悦感中的她,已经没有意志再去挣脱了。

“不行……那里……呀…….!”

如小女儿态的悲鸣声中,永真的一条玉腿被一个早已脱个精光,却没能抢到位置的男人用力抬起,玉足下踩着的木屐被扔到了一边,然后是那柔软的白袜,她努力挣扎着想要抽回那被白袜包裹着的长腿,然而,在男人的嘴唇迫不及待地舔吮上她那早已经润湿不已的肉蚌时,她的所有抵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所击溃了。

“嗯……呜呜呜呜呜呜!”

甚至连自己都没有触碰过,因为羞耻甚至也没有看过,却拥有如同蝴蝶般美艳姿态的润湿小穴,此刻连带着其上沾着的淫液与尖端那小小的阴蒂一起,被男人的舌尖肆意玩弄着,每一次舔舐,永真那一头盘起的柔顺黑发都不自主地轻轻晃动,而赤裸的美背上,已然因为娇躯的兴奋而浮现出丝丝细密的汗珠。

“下面……好奇怪……不要再,舔了……”

只是,这份软弱的哀求,让男人们的动作更加剧烈。

素白脖颈与耳垂,两侧的光洁腋下,胸前樱色的两点,被强行掰开的两瓣美臀,甚至还有此刻白袜被脱下的足趾,身体上所有她能够想到的敏感部位,都被男人们肆意的亲吻所侵犯着。

终于,自己一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感触,让这位内敛的美人的激情以前所未有的快感向外放射出来。

“咕……嗯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小穴中,大量的爱液喷射而出,她的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抖,从竭力咬紧的贝齿之中发出的淫悦娇吟仿佛不属于她自己,生平第一次的高潮便是潮吹的这个事实令她羞耻不已,可是,周遭的男人却仍旧死死挟持着她——这让她意识到,这场凌辱还远远没有结束。

然后,她的那条赤裸的玉腿被男人握住脚腕,慢慢套上木屐,男人最后亲吻了一下她光洁的足趾,之后放任她用两腿站立——只是,在那份激烈的高潮之后,她就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男人们暂且放开了她,只剩下两个人牢牢地从左右两侧将她抓住,似乎是有些人因为谁先夺走她的处子之身而争吵了起来。

只是,争吵马上就结束了,没有人想要浪费时间在争吵而非享用美人身上——最为强壮高大的足轻站在了她的身后,那一双大手绕过她的腋下,揉上了那对丰盈的巨乳,而仍旧带着酒气的嘴唇不住亲吻着她的后颈。

她因为胡茬摩擦着玉颈的糟糕感觉而不适地扭动着脖颈,随即,滚烫的感触让她忍不住低下头,于是,大概是生平第一次的,她看到了男人的肉棒。

不算特别惊人的大小,可仅仅是想一下这种物体会插入到自己的小穴中……她的心中就涌上几分畏惧与抗拒,和甚至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丝缕期待。

——然后,没有给她任何思想准备的时间,男人用力握住她的那对乳峰,阳物在小穴上滑动了数下,然后便一口气挺动到了最深处。

仿佛撕裂的痛感混杂在更甚一筹的快感中,不知不觉,泪水便顺着她的俏脸滴落。

“呜……唔!”

她来不及为自己珍藏了漫长时光的处子之身丧失而感到悲伤,因为身后的男人用双手的拇指与食指,用力掐住她的乳尖,然后一口气向前方拉长。

如同一对丰满欲坠的果实般悬在她胸前的这对酥乳,她一向是以带些敌视的眼光看,无论是练剑还是制药时,都带来了不少困扰,所以她将它们藏在厚重的裹胸布中。

可此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娇躯上,还有那么多位置足以带来快感。

“嗯……呜咕……好……激烈……”

自己的娇躯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并没有因为开始被男人们抽插就多出了喘息的时机。

伴随着男人疯狂而激烈的打桩,他很快便放开了丽人的那对酥乳,然后,那其上多出了许多淡淡指印的乳峰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力握住,与此同时一并被揉捏玩弄的,还有她的玉臂与美腿,她感到自己仿佛落入到了蜘蛛网上,每一次挣扎都被无数的细线所包围,而那快感,正缓慢而确实地击碎着她的意志——直到男人用力将她的腰际按下,如同驾马般,用双手扶住她赤裸的香肩,而她的面前,多出了另一个男人的肉棒,那腥臭的气味令她逐步沉沦的心神有了一丝清醒。

“不要……”

她努力摇晃着脑袋,摇乱了一头秀发,而那根肉棒,丝毫不在意她的挣扎,反而因为少女无力的挣扎而更加兴奋了几分,拍动她的脸颊的动作也更加猛烈了些许。

“我们一个个侵犯你,要侵犯什么时候才结束?还是快点吧!”

男人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肉棒在她的俏脸上轻轻拍动,许久没有洗过的下身散发出浓烈的腥味,令她微微眯起眼睛,而那卷曲的阴毛更是令她的脸颊瘙痒不已。

“还是说,想让怀孕的机会加倍吗?”

一瞬间,永真露出了惊慌的表情,随即,她带着几分认命的表情,稍稍张开樱唇,那从未与男人接吻过的唇与那根粗壮的肉棒尖端吻在一处,她忍受着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让唇在肉棒上停留了片刻,方才慢慢分开。

“我……会舔的……”

舌尖沿着龟头的外缘慢慢扫过,用苇名流道场中的武士们都明里暗里的垂涎的那美好唇线,她描绘着粗大,膨胀的龟头形状,随即沿着肉棒的一侧,一直亲吻到这粗大男根的底端,与卵袋相互连接的位置,她用亲吻将那里也全部沾湿,直到整根肉棒都被她彻底湿润,她才小心翼翼地用手扶住了那膨胀的竿部。

她的素手并非如同闺阁中人般吹弹可破,长久时光中,她既用这双纤手捣药,裹伤,也同样用这双手紧握剑柄,习练剑术。只是,拥有纤长五指的手掌附上男人的肉棒,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刮擦着肉棒的每一个角落,用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服侍撸动时,男人还是发出了高声的赞叹。

“嘿,也给我撸一下——”

温婉的丽人抛下最后的矜持,她吐出舌尖,让早已在口中蓄积许久的唾液流上龟头,再以握住剑柄般的动作,五指牢牢包裹住另外一根肉棒,然后,伴随着身后男人的冲刺,她顺势对两根肉棒开始了同步的奉仕。

“哈啊……真不愧是处女……里面,好紧……”

伴随着低吼声,身后的男人开始了有节奏的打桩,而同时,另一个男性迫不及待地钻到了她身下,横躺在草地上,纵然此刻没有插入的余地,他还是迫不及待地用双手玩弄起那对酥乳,猝不及防中,永真的贝齿轻轻刮擦上了一个男人的龟头。

这个足轻身体一缩,温婉的丽人感到了几分歉意的同时,更加努力地用舌尖逗弄起刚刚被咬到的龟头。从与两根肉棒相互纠缠着的掌心,她相当清晰地感觉到了膨大起来的男根,其上跳动着的血管,以及在她的唇间伴随着她的撸动而更加坚挺膨胀的龟头。

拼命忍受着手握男根时的羞耻感,她知道这大概就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进一步地握紧了两根巨物,永真有节奏地开始了最终的套弄。

“好厉害……要射了……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大声怒吼了起来,他并没能在永真的体内坚持多久,久经锻炼的丽人躯体,甚至连小穴都比寻常的庸脂俗粉更加紧窄可人,更兼她才只是刚刚离开处女不久,那无比紧致的蜜壶仿佛裹挟猎物的章鱼一般在男人拔出的瞬间收紧,插入时又稍稍放松,让男人的肉棒足以插的更深一分——终于,在丽人这淫乱的蜜壶里,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地迎来了高潮喷射。

“我,也……”

正享受着永真侍奉的男人也不再忍耐,突然用力按住永真的后脑,开始有节奏的抽插起来,而另一边享受丽人的素手抚慰的男人也将肉棒抵上了她那素雅的俏脸,在永真下意识的紧握下,那两根肉棒几乎同时迎来了射精,浓腥,苦涩的大量精子,仿佛要将永真的樱桃小口全部填满般,即便是永真已经竭力的吞咽,仍旧顺着美丽医师的嘴角溢出,而她的俏脸与发梢,也同样被那已经多年没有与女人交合过的肉棒射出的大量精液所染湿。

日本男子几乎都热爱丽人的玉颈,此刻那纤细修长的脖颈努力吞咽精液的动作,让足轻们更加兴奋了几分。

“嗯……咕呜……”

永真终于将口中的最后一滴精液咽下,有些费力的呼吸着,试图直起腰,可随即,男人们便再度将她按了下去,她只感到,自己那如同美玉般洁白素净的裸背,此刻正被不止一根滚烫的阳物所摩擦着,喷射出的白浊随着风而稍稍变冷,但随即又被新的白浊所覆盖。

无疑,足轻们的欲望,并不会因为此刻还没办法插入就能够压抑下去——甚至,连刚刚在她的口中射精的男人,此刻又迫不及待的撸动起自己有些委顿的肉棒。

她低下头,专心于侍奉另外一根送到了她嘴边的男根。

终于,最后一个男人从少女的口中抽出了肉棒。

她无力地跪坐在地上,那扎成发髻的云鬓散乱,一缕黑发垂落在沾满汗水与精液的俏脸旁。

当又一个足轻撸动着其上的精液还未完全干透的肉棒,准备将它插入到她那在高潮的快感中微微张开的檀口中时,她听见了某种分外熟悉,也令她分外绝望的声音。

二十年前,她尚且还是个身长不满三尺的幼女时,便听过这声音,与决斗不同,千百人的合战,给人的感觉仿佛天地之间都化作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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