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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湖】(1-12),3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2120 ℃

  朱孟非次次狠干,爽得闵柔是屄心高潮狂喷阴精不止。被湿暖的阴精一冲,又被闵柔屄肉一绞,朱孟非也是大感爽到腰椎发麻,当即再也没有忍耐的意思,一提神一鼓劲,照着闵柔屄心又是一阵狠肏猛干。

  「来了啊!我射爆你这淫妻荡妇!!」

  朱孟非突感马眼一紧,紧接着就是「呼呼」地一股股浓精喷射而出,直灌入了闵柔花心,爽得她又一次直冲高潮双喷阴精。

  「咿呀!哦哦哦!来……又来了……啊啊啊!!花心……啊啊……花心麻……啊啊啊啊!!烫……啊……花心……烫啊……麻啊……啊啊啊!!咿哦哦……哦哦……又喷了……啊哦……哦哦噢噢噢!!!喷了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道白浊浓汤从闵柔屄里挤过朱孟非的大鸡吧喷涌而出,她的魂儿也跟着飞到了九天之外。

  将不省人事的闵柔安置好,朱孟非来到桌边,拿起「荡妇出轨自证合同」,心想手中终于有了一项闵柔的把柄了。毕竟,如今石清一死,闵柔家中也就只剩下一个知道她底细的儿子了;如此一来,闵柔可也算是没了后顾之忧,等往后她会不会为了维持表面的清正形象而杀人灭口,朱孟非自觉心里没底。而如今有了这份合同,至少也是上了一份保险。

  呼出口浊气来,朱孟非是将「荡妇出轨自证合同」给小心藏好,然后大喇喇地往床上一躺,抄手将闵柔软绵绵的身子抱入怀里,是安然入睡。

           ***  ***  ***

  过了三天,朱孟非已是和闵柔走在了去苏州的路上,而玄素庄及其最赚钱的核心产业,其新主人也只是花了短短三天便彻底将其掌控而无一错碍。

  庐陵城外,有一处不知名的农庄。农庄很普通,普通得和庐陵城外其余四五十座大大小小的农庄相比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平常有人路过,也没有什么能吸引人多看上两眼的。

  可是在今天,农庄的大门外来了客人,一个一脸看着就能让人想起僵尸这东西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不用说,已经是丑得很能吸引人的眼球,可偏偏这样的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很妖艳,很能引起男人热血的女人,而这可就不只是吸人眼球了。

  就在等待农庄大门开启的短短时间里,周遭已是围了一圈怕不是有二十多人在那瞧着热闹。

  被人当猴看,本不应该是什么愉快的感受,可是伊夜哭不在意。不在意被人围观,不在意农庄外头的残破,不在意进门后的雕龙画凤金碧辉煌,不在意廊亭中时不时走过的美艳女婢。

  伊夜哭对整个农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全都不在意。

  伊夜哭在意的只有农庄的主人。

  「萧侯好享受。」

  正堂当中放着一张胡床,胡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上穿着彩缎锦衣,只是那锦衣的袖口和衣领处居然还绣着金丝龙纹。这已可算是僭越了。可男人竟是毫不在意,只是意态闲适地半躺着,任由身边的两个美姬剥了个葡萄,又温柔地送到他嘴里。

  锦衣男人忙着享受葡萄,对伊夜哭显然是怠慢了,只是伊夜哭却没有什么不满,应该说他是不敢有什么不满。哪怕他刚刚因着自家补天阁阁主地藏对这人的恶意而调侃了对方一句,可他本身却是对这个男人有着足够的敬畏。

  因为他是这一代的魔门花间派的派首,兰陵侯萧东楼。

  江湖上知道他的身份,敢对他的怠慢表现出不满的人,绝无仅有。

  等美姬为自己擦去了下巴的汁水,萧东楼才随意地抬了抬手,示意红魔手可以落座了。

  等坐下,伊夜哭也不耽搁,直接就开始了汇报工作:「好叫萧侯得知,这次行动非常顺利,玄素庄及其核心产业都已经落入了我圣门掌控之中。而其他庐陵城中的江湖人物暂时还没有对我们下手的,不过等再过段时日可就不好说了。还请萧侯早做准备。」

  「他们翻不起风浪。一群贪婪成性,却又缺乏眼界气度,还手底没钱的家伙,根本算不得江湖大豪,光是那个家丁抛出来那些个骨头汤水,就够让他们像条狗似的抢破头的了,哪还有精力对我们下手。再说,这些产业,如今可是顶着荣国府二房王夫人的名头;这可是官面人物了,对官面人物出手,他们敢吗?」说起庐陵城中的江湖人,萧东楼的脸上只有满满的不屑,「倒是那家丁,这次确实是为我们清理掉了收尾。手段精准,眼光独到,是个人才。」

  「萧侯有意引那家丁入门?」

  「先结个善缘吧。」

  「萧侯可有需要代劳的?」

  萧东楼闻言是看向了伊夜哭的徒弟大司命:「听说那家丁武功不怎么样?既然如此,那就先送他一份武功吧。」

  「不知萧侯要送他什么武功?」

  「明月宝镜。」

  「赵氏皇族不外传的绝学?」

  「不过是于卸力上有些独到之处罢了,比不上太湖慕容的斗转星移,也比不过阳顶天的乾坤大挪移,更不能和移花宫的移花接玉相提并论。也就是当初赵匡胤也是后周的一员大将,他创下的武功都比较适合阵上杀敌,和那家丁倒是般配。」

  伊夜哭这才想起对朱孟非的调查,回报的资料上头可是注明朱孟非之前在西南边军可是一员难得的猛将,几年的军旅生涯,被他亲手砍死的安南国贼军可是已经有上千人了。就是安南第一高手,国师藏镜人亲帅精锐大军来犯,他也曾以先锋军身份冲击安南贼军前部,让贼军前部阵脚不稳,几乎阵势崩溃,后来还是藏镜人见势不妙,果断派出了心腹亲卫增援这才将局势给扳了回来。

  可惜要不是他没有出身和后台,以他的功绩最起码也应该是一个团练的地方实权军官才是。

  「那大司命,你就跑这一趟吧。」对萧东楼先前的那个眼神,伊夜哭也是心领神会。

  大司命心里是一阵不愿,只是面对师父的命令,最重要的还是有萧东楼的意思在,就是再不愿意,她最终还是不得不接下了这个任务:「大司命遵命。」

                第七章

  到苏州的路,朱孟非和闵柔走得并不慢,毕竟知道了石清的死有魔门插手其中,那自然是要尽快远离是非才是。只是两人脚步虽快,可惜也是因着少了石清这层顾忌,夜里两人贪淫交奸过甚,第二日是常常歇息到日上三竿的,反倒是拖累了路程。

  于是,朱孟非和闵柔两人来到江州,夜里方才歇下,一块石子却是破开了窗棂,「哒」的打到了朱孟非头上,当即就是将他惊醒。

  「什么人?!」

  眼看闵柔才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朱孟非也来不及招呼她了,径自将长衣随意往身上一披,连腰带都来不及绑,就这么内里真空着往窗边一窜,内里往拳头上一运,便是一拳将窗户捶开。打眼往往外四下一扫,就见一个黑影已是嗖嗖地往远处急奔而去。朱孟非当即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警惕着房间里里外外,却是再没别的动静。

  这时候闵柔也是简单拾掇了衣服,至少是将乳臀给盖上了。眼见朱孟非动静,哪还不知道遇有变故?当下就将长剑抄在手里,忍着酸痛踱步到了朱孟非身旁。

  「黑店?」

  「不像。」

  「江洋大盗?」

  「也不像。」

  这一下闵柔就皱眉了,以她的江湖经验,住客栈遇事最多的就是这两种情况。可眼下情况好像都不对?那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可能是半夜三更来谈生意的吧,难不成是有前辈高人看我们骨骼精奇……精奇……看……精……

  朱孟非刚好转头看来,也不知道身旁这小妇人是想到了什么,脸上居然一片春色撩人?神色顿时显得有些奇妙。

  「师父,你先打坐恢复一下,我继续在这里警戒。」在上路之前两人其实早有计议,所以在离开庐陵当天,朱孟非简单斟了杯茶给闵柔,算是过了拜师的仪式,所以现在两人对外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师徒了。

  「嗯,哦,哦,好。」

  回过神来,闵柔赶紧一边打手扇了扇燥热的脸蛋,一边坐回到床上运气调息。剩下朱孟非将所有窗户打开后,退到了房间中央,警惕地扫视着房间外头。

  只是他不知道,就在远处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隐于树冠之中的大司命离着老远,也是一脸的铁青地望着他,手上已是忍不住将掌底的树身给抓得粉碎。

  「这混蛋!浪费我的时间!」

  等了能有半个时辰,眼见朱孟非真的就没有一点追出来的意思,大司命只能咬牙切齿地低骂一声,然后愤恨又不甘地转身离去。

  守了一夜,没见再有事情发生,朱孟非是松了口气,也不敢再在客栈多待了,是赶紧带着闵柔租了船,沿着长江就是顺水而下往苏州赶去。

  两人找的是艘货船,归属于在江州小有名气的李记商号。开放货船给别人搭顺风船这事李记商号不陌生,只是为了安全计,他们对于上船之人的身份盘查也是必不可少的,对于武林人士尤其如此。不止是李记商号,别家船行商号也是大都如此行事。

  毕竟武林中人临时客串强盗杀人越货的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

  当然,对于那些声明隆盛的侠客们,船行商号都是非常欢迎的,甚至上船不用花钱,还得反过来送钱给侠客们,乞求他们能保自己一路平安。所以,等闵柔亮出了自己在江湖上还有些名气的配件「雪花清」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便是李记商号的少东家李俊都被惊动了,是略显巴结地表示,他将会替换原来的老船头,亲自送闵柔两人一路。

  由此看得出来,其实黑白双剑的名号,在江南这一块还是能叫得响的。

  李记商号在长江水上讨饭吃,不单是官府,就是各路水上绿林都得要打点清楚了,所以李俊这个少东家也是被磨炼得八面玲珑。一路上对闵柔,甚至是朱孟非这个所谓的弟子都是服侍周到,不曾有任何一点的疏漏,让两人一路走来是感到舒心非常。

  于是在金陵下船的时候,朱孟非就告诉李俊,在庐陵城有一位昔年在水上成名的老前辈隐居,要是遇到事儿解决不了,不妨走上一遭,或许是条路子。李俊当即大喜,他们这种正正经经在水上讨生活的,最怕的就是那些水上的亡命徒,要是真能交好一位江面上的英雄人物,哪怕已经隐居了,亮出对方的名头怕是依旧能为自己省下不少的事情。而要是能更进一步,将对方请作供奉……

  只是说了两句话,甚至都没给人家什么准信,可李俊依旧多塞了五十两白银的心意给朱孟非,他也不客气地将之收下了。

  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

  入得金陵城来,看着其中人气沸腾,热闹翻天的繁华模样,着实大大地出乎了朱孟非的意料。不过心中惊讶一瞬而过,因为这对朱孟非而言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重要的是秦淮河……咳咳,是自从在江州遭遇了一次莫名其妙虎头蛇尾的夜袭以后,他一直以为之前的算计有误,魔门还是想要清除干净收尾,将闵柔——顺带着他自己给干掉,以期能真正地免去侵占玄素庄产业的后顾之忧。以至于连日来心神一直紧绷,如今着实有些疲惫了。

  正该找处好的所在,好好休整一番。

  嗯,眼前的悦来……算了,还是去快活林吧。

  别以为快活林是个妓院,实际上快活林只有核心部分还在当作青楼使用,而它的经营者是个鬼才,在早期她并购了周遭大片的土地,然后将其重新规划后大肆扩建改造,建成了一座集商务洽谈、饮食、娱乐购物、会议住宿、金融服务为一体的核心商务区。

  即使在庐陵,朱孟非都听过快活林的大名。

  它是一等一的纸醉金迷,一等一的烟花繁华,自然也是一等一的销金窟。

  在快活林住一晚的价格,抵得上地里农人家二十年的丰收。

  所以闵柔不想在这住下,太贵;可是朱孟非不介意,因为这里安全。

  没有人敢在如今的快活林里闹事,你敢闹事你就是不给快活林东家高老大面子,也就是不给她朋友的面子,而她的那些朋友——鲁东武林第一家族家主秦老爷子,金鸿镖局镖主宋三爷,赌王焦七太爷,福州镖镖主局林镇南,江南黑米帮总舵主管一柴,横江巨锁楚占龙,横江一窝蜂总舵主黄花蜂,金狮镖局大镖头李挺……

  高老大的朋友每一个都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每一个跺一跺脚,都能令一方的江湖震上三震。

  他们的面子,谁敢削?

  所以快活林三教九流的人虽多,甚至不乏下五门里的人物,可是它的安全,却是谁都认的。

  也就冲着这份安全,再贵朱孟非也认了。

  不过让他揪心的是,他交了钱定了两间上房,等他进了房间的时候,却早已有两个人在里头等着他了。

  一个自是妖艳的大司命,而另一个则是脸上带着面具,只一身锦袍衬出了她一身的袅娜纤巧,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风流流露。

  「妹妹,这就是你要找的人?」面具女人开口说话间,看似调笑,却又显得温柔平和。

  「不是我,是萧侯找的他。」

  听着大司命话中的膈应,面具女人只是掩嘴轻笑,一双翦水秋瞳是勾勾地落到了朱孟非身上。

  嗯,不丑,但也平平无奇;气势上,有点凶。萧侯看上了他哪一点?

  面具女人不解,大司命已是失去了耐心,径自伸手入了面具女人怀里,只引来面具女人一声打趣的娇笑,便任凭大司命从她胸前掏出一个小布包,一把扔向了朱孟非。

  一见大司命向自己扔东西,朱孟非都不去细看,第一时间便是展动身形往旁边一躲,紧接着就要逃出房外招呼闵柔过来救命。只是等他脚步落地再看时,却愕然发现大司命和那面具女人都没了踪影,只有空气中传来了几声轻笑。

  这就走了?她们到底来干嘛的?

  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就过去了,朱孟非依旧全神贯注地警戒着四周。直等了有二三十分钟过后,他这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试探着走近了大司命扔出的小布包。围着小布包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名堂来;随后他又拿起凳子敲了布包老半天,发现真没有什么异常,这才上前将小布包捡起打开。

  「明月宝镜?」

  坐在桌边将秘籍翻阅了一遍,朱孟非感到心头一片迷雾,他实在想不明白魔门送他武功秘籍到底意欲何为?

  「别急,冷静,捋一捋……」双手狠狠地在脸上搓了搓。

  一开始,魔门打算图谋玄素庄基业。

  但是魔门身份敏感,在图谋玄素庄的事情上不能暴露身份。于是,他们盯上了「黑白双剑」最大的破绽——他们的儿子,石中玉。

  而魔门要对付石中玉的手段很简单——美人计。

  只要能嫁入石家,魔门就能名正言顺地插手玄素庄的产业;而在这基础上更进一步,只要「黑白双剑」有个三长两短,到时候玄素庄就会落到石中玉的手上。可是以石中玉的性子,只要你能保证他有钱花天酒地,玄素庄由谁来管,怎么管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在意。那样一来,魔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掌控玄素庄上下一应产业。

  只是这计划之中,魔门败笔在于找了个不懂勾引男人的大司命来试图接近石中玉,以至于两个月时间几乎钓得石中玉对她失去兴趣。

  然后就是闵柔破局的一步妙棋,送石中玉拜入衡山派。在有了衡山派弟子身份的情况下,石中玉要是家中再出了什么情况,考虑到他年纪还轻,还要在刘正风门下学艺,那玄素庄的管理,到时候很有可能是由石中玉的师父刘正风,指派自己的其他弟子暂时代管。

  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我当初才会在回庐陵的时候撺掇石清不断绕路,然后在许多并不算多么隐蔽的场合展现自己和闵柔的奸情。赌的就是对方在暗地里能监控到这情况,然后修改计划,直接对石清下杀手。

  魔门这次幕后的操盘手Get到了这个点,然后就果断地以「鸳鸯蝴蝶派」为铒,设局将石清杀死。

  石清一死,玄素庄是落到了闵柔手上。但是魔门应该也已经调查过了,近两年来玄素庄的产业都是我在打理,加上我又是闵柔的奸夫。以闵柔的柔弱性子是没办法重新接掌玄素庄的,所以玄素庄实际上是落入到了我的手中。

  接下来魔门的幕后操盘手就是在等我的动作了,而我将玄素庄上下全都脱手卖出,让他们能更无后顾之忧地入主其中,甚至还帮他们打发走了一群有可能搞事的江湖人……

  在这其中我有得罪魔门吗?没有吧?虽然最后我把魔门钓出来了,可那时候我也只是以为是红魔手和他徒弟的个人行为,请来的帮手也是靠他自身的人脉,最后是他自己把魔门的底细给透个底掉的,不然我根本不知道事情是魔门的一次完整的谋划。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魔门要杀我灭口?而方法……

  这秘籍有诈?连这武功会走火入魔?到时候他们就要以此诬告我是不知哪里的邪道人物卧底到玄素庄的,然后把石清的死全扣到我头上?

  不对!

  要真是这打算,大司命何必亲自来送这武功秘籍,那幕后黑手难道不知道这样只会引起我的怀疑吗?

  思绪一团乱麻,朱孟非只能坐在那里,双眼定定地看着《明月宝镜》的秘籍。

                第八章

  对着《明月宝镜》思考半天,朱孟非最后还是决定——练!

  反正遇事不决……不对,是遇武功不决,全靠顿悟。然后他就发现,这武功好像是真的?魔门居然真的送了他一部上乘武功?图啥?

  算了,不想了,既然顿悟无碍,那就练吧。

  于是乎,从金陵到苏州的路上,让闵柔很不习惯的,朱孟非除了白天时候拍拍屁股,或是亲她一口以外,晚上居然没有碰过她一次!这让以为那些挑逗是啥信号的闵柔每次晚上都洗得白白净净香喷喷的等着,却每一次都只是一个人眼光光到天亮。

  接连的期待落空,让闵柔的心头不期然地升起忧虑。于是在马上就要抵达苏州的时候,她特意停下了行程,不顾天亮就在小镇里找了家客栈住下,而且只要了一间客房。

  朱孟非可是人精,刚在柜台那里听到闵柔只要一间上房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闵柔的心思了。

  丈夫死了,儿子是个狼心狗肺的,所以需要我这个可靠的港湾吗?

  「师父,地近金陵,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

  闵柔闻言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紧咬着唇,强忍着委屈的泪水流落。直到朱孟非抱上她的腰,俯身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闵柔终究没有忍住,泪珠终于是落了下来,虽然只有一颗,可她却觉得心中的苦闷一下子便消去了大半。然后她一头撞入男人怀里,也不哭,只是抱紧了他的腰,埋首细嗅着男人的气息。

  朱孟非也是反手抱上了闵柔的腰,心想只要等怀里的女人撒娇够了就好了。只是不想直到天黑透了,除了脑袋偶尔拱一拱,闵柔居然连动作都不换一个。他倒是不会感到腰酸腿酸,毕竟上辈子参军那会儿,站军姿站上一两个小时那都不是个事儿。现在给个女人抱上两三个小时又算得了啥?不过这也不代表朱孟非愿意就这么把时间浪费过去。

  抬头看了看天黑得已是看不清的屋顶,朱孟非感到有些饿了,也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一把抱起闵柔来到桌边坐下,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示意她可以接着撒娇。然后才是摸索着点燃了桌上的油灯,从包裹里拿出些干粮,又从怀里摸出了一方锦帕。接着他是一边干啃着干粮,一边琢磨起了锦帕来。

  他倒是想练《明月宝镜》,可惜不好解释武功的来路。闵柔身上的人脉资源他还没有接收过来,这可是闵柔最大的价值,朱孟非不想在这时候节外生枝,毕竟闵柔不算太蠢,不能让她看到太多可疑的蛛丝马迹,不然铁定出事。

  由此,不能练功,朱孟非也只好研究一下史老头给的宝藏地图了。

  「嗯?」

  只是突然间,朱孟非后劲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低头一摸,就感到自己的右手是被箍得紧紧的。然后他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又冷落闵柔多久了?

  「师父?」

  「哼。」

  不满地娇哼一声,闵柔自顾地从他身上起来,和衣便躺床上去了。

  朱孟非见状无奈,只得吹灭了油灯,也跟着上了床。倒是什么都没干,只推心置腹地和闵柔说了会儿话。

  「师父,你觉得我们去苏州是干什么的?」

  「投靠张师姐。」

  「我怎么可能去投靠你师姐呢?」

  「那你去干什么?」闵柔心底一惊,黑夜中脸色是煞白了几分。

  「借势。」

  「借势?」

  「你师姐是官宦人家,官面上的势力不小,只有借了她家中的势力,我们才能在江南立稳阵脚。」

  「玄素庄……」

  「要是你受得住玄素庄,我又何必一力将你带来苏州?」

  闵柔没有说话,只是又往男人的胸怀里靠了靠。

  「等在苏州打下了根基,我会往罗浮山走一遭,只希望史老头指点的这处宝藏,里头的武功不会太让人失望。不然,我们将来就真的只能托庇于你师姐的势力之下了。」

  「其实我无所谓的。」

  「我觉得你应该有所谓。」心里觉得闵柔实在太不争气,朱孟非不满地把手往下申去,在闵柔的翘臀上拍了一记。

  「嗯,我听你的。」

  感受着臀上的些许火辣,闵柔脸红了。只是这一晚上他们到底是没有干上些什么,只不过是相拥着睡到了天亮,然后便往苏州城去了。

  作为东南重镇,苏州的繁华不输金陵,只是相比起来少了些奢华,却多了几分缥缈。

  朱孟非两人人生地不熟的,找路本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只是不想他们刚报上了那位张师姐父亲的名号,街上十个有十个居然都知道他们在找的人府邸坐落于何处。

  原来张师姐是这么出名的吗?

  对此闵柔显得十分惊讶。然后等她找到了张师姐的府邸,又是惊讶地发现,那府邸除了有三进的大小以外,从门面到里头的装饰全都朴素地就像寒门破落户。仆人倒是有几个,可男的一脸木讷苍老,女的也是五大三粗,就没有一个能看的。

  倒是这张府的女主人,甫一见面便是令朱孟非惊艳得失了神。他实难想象,他居然还有被女人惊艳得失神的一天。

  就看那红裙勾勒下的胸圆弹的啊,那腰细致的啊,那臀软蓬的啊,那腿劲道的啊,还有那肌肤雪润奶白的真的就像是美玉似的,被日光一照,恍惚间朱孟非仿佛以为真有白烟从其中飘散而出。

  不愧是如今的江湖第一美人——「玉娘子」张三娘,漂亮得就像是天上的仙女,可偏生她眼中满盈着色彩灿烂的烟火气息,一下就把她置入了人间,勾得男人心中生出无限的占有欲。

  在一旁朱孟非可是费了老大功夫才遮掩住了自己的龌龊。

  张三娘对闵柔的到来是十分高兴的,毕竟相比于名流的规行矩步,她更喜欢江湖中的肆意洒脱。这几年要不是为了要招婿上门为张家留香火,她才不可能甘心蛰伏在家呢。而这年在家里养育女儿,好要帮着父亲打理家里在苏州的产业,她确实被憋得有些狠了。

  如今见着同门来访——虽然闵柔只是武当派分院上清观高徒,而张三娘则是拜入的武当本派燕冲天门下——张三娘兴奋得都忘形了,聊着聊着就挨到了闵柔椅子扶手上,揽住闵柔肩膀就是说个不停。

  而在往后几天,张三娘甚至霸占了闵柔,只丢了个管家陪着朱孟非在苏州左右跑来跑去置办产业。就连晚上睡觉,她都是缠着要和闵柔抵足而眠,热情得让闵柔大感吃不消。

  也就是张三娘除了是江湖第一美人,同时还被江湖人熟知她是燕南天第一脑残粉的事实,既然能成为一个男人的脑残粉,再加上她还生了个女儿,那估计应该不是个搞姬的……应该不是吧?

  不过更让闵柔难受的是,这都多少天了,她还是没给朱孟非抱上床……这,难受啊。

  江南的秋是没有萧杀感的,哪怕是夜里的寒凉都比北方多上许多的温柔。

  只是这份温柔却总是会滋生一些躁动。

  在床上坐起,闵柔抿嘴看着身旁睡得香甜的张三娘。许久后,她嘴里不知低声咕哝了什么,眉头间显出了苦闷。

  提着小心,闵柔轻巧地下了床,路过衣架,只是拿起了一件薄纱坎肩披上,便出了门。

  兴许是因为这是她新买下的府邸,不熟悉道路,所以闵柔一路上都走得很慢。

  只是她也很小心,没有让任何一个起夜的奴仆发现。

  等一直走到了一处单独的小院,闵柔才是陡然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就窜进了小院里。

  「师父?」

  朱孟非站起身来,赤膊上带着运动后的热汗,居然像是把闵柔吓住了。不但停下了身子,甚至还往后退了半步。

  院子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朱孟非好笑地看着闵柔站在那里咬着唇,脸色神色时红时白的。

  突然,闵柔往朱孟非怀里扑了过去,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一吻,她眉目间的苦闷焦虑便已是通通散去,只余下满满的情欲。

  面对闵柔的第一次主动求欢,朱孟非也不墨迹了,直接将她抱入房间就给丢到了床上。上手把肚兜一扯,双手便捻上了奶头一番搓揉。当场闵柔就感到一阵电流冲入脑中,冲击得她只懂得一个劲地咬牙直哼哼。

  「嗯哼……唔……酥酥的……嗯……」

  朱孟非手往裙子里伸去一摸,赫然是摸出了一手的淫浆。好笑地看着这欲念上头的小妇人,朱孟非不客气地将手指往她屄里一捅,随即便是一阵抠挖,直感到手指头一阵腻滑火热。

  「唔……痒……唔嗯……嗯……坏……嗯……好痒……屄里痒……」

  「痒要怎么办?」

  「嗯……想要……唔嗯……大力……哈……粗粗的……深的……嗯……深深的……干……嗯啊……干……咿……干我……嗯……坏人……肏我啊……」

  「要我肏你吗?」

  一边手上不停地逼问着,朱孟非一边已是将自己的裤头解开了,一根粗红的大鸡吧当即跃然而出。

  「要……要你肏……嗯……坏人……肏……肏我啊……」

  看见渴求已久的男人胯下凶器亮相了,闵柔马上一手伸出揽住了对方脖子,一手是急切地抓向了男人鸡巴,一双大白腿更是死劲地往一旁张开,一挺一挺地就将自己的肉屄全然暴露在了男人面前。

  看着美艳小妇人的瘙痒,朱孟非哪里还会去忍耐?手上使劲一扯,将闵柔腰臀悬空落在自己身前,鸡巴随意瞄了瞄,便是熟门熟路地往前一挺,重重地撞入了小妇人骚热的肉屄之中。

  「呃啊啊……好深……爽……啊哦……哦哦……啊咿……用力……用力……嗯……重一些!啊……求你……啊啊……重一些……用力……啊呀……唔嗯嗯……哦……咿啊……深些……深些啊!重……爽……嗯唔……嗯啊……重一点……啊……花心要……啊啊……」

  「大鸡吧……啊……你大鸡吧……肏……啊啊……爽……啊……再深……嗯噢……啊呀……嗯唔……啊啊……徒弟……坏徒弟……啊啊啊啊!干我……师父……呃啊啊……干我……干死我啊啊啊!哦唔……啊啊……呀嗯……啊啊……用力……干死……干死我……啊啊啊啊!!」

  「咿呀……啊啊……干死师父了……啊啊!徒弟……坏人……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就是……嗯哦……好深……嗯嗯嗯……重……呀呀……哈啊……粗……顶到……啊啊呀……哦咿咿咿!!爽……重……爽啊啊!!肏好深……嗯……啊啊啊……我好爽……嗯嗯哦……啊啊……啊……爽……爽的……啊啊……咿嗯……啊啊!!花心里……啊啊……麻啊……啊啊……爽麻了……呀呀呀啊!!!干死……肏死……肏死了……啊啊啊啊!!!我要死……咿呀……啊啊啊!!!干死我……干死我……啊啊啊!!!死!死了!!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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