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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贺文】【呼杨巾帼劫之夷明山】(12-22),5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7120 ℃

 

  穆桂英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又是屈辱,不停地大口喘着气。此时她体内的药性已是像烈火一般窜了上来,烧得她周身的经脉都仿佛要被榨干。刚刚被黄文炳挑逗过的乳头,更是肿胀得像要炸裂,下身似乎也起了连锁反应,阴道里蜜汁开始流个不停。尽管已是两天一夜没有休息,但此时她却仍觉得亢奋无比。

 

  「下面开始流水了吧?」黄文炳说着,在穆桂英分开的双腿中间蹲下身来,伸手去挑逗她的阴核。

 

  「好!玩死这婆娘!」四面的贼兵一起起哄着,嚎叫着,兽性完全暴露出来。一名高高在上的女元帅,又是如此国色天香,被他们扒得几乎一丝不挂地玩弄,怎能不令他们兴奋?

 

  黄文炳的手指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不停地转动手腕,让手指在肉洞里反复旋转着。忽然,他眼前一亮,发现穆桂英的阴唇下,似乎还藏着什么秘密,急忙又将手指抽了出来,翻开她的左右两爿阴唇。虽然阴唇的肿胀让刺在上面的字有些扭曲,但黄文炳还是能依稀分辨出来,念道:「文……彪?」

 

  「啊!不要看!」穆桂英见自己又一个见不得人的秘密被人发现,更觉无地自容,低声地惊叫起来。

 

  「果然是个贱人,居然在下面刺了男人的名字!」黄文炳骂着,站起身来,问道,「这文彪是什么人?」

 

  杨文彪在人群中一听,顿时吓得脸色发白。虽然他混入山寨里,仍以小鬼自称,并没有其他人知道现在的名字,连黄文炳也不知道,可他仍害怕穆桂英经不住拷问,会将他的身份招供出来。

 

  穆桂英将头扭向一边,只是不理。

 

  黄文炳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又将她的脸使劲扭了过来,骂道:「贱人,老夫也没兴趣知道文彪是什么人,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你只需知道,从今往后,你便是老夫的玩物!既然你自己送上夷明山来,就别想轻易地出去了!」

 

  穆桂英的下巴生生作痛,可是又无力挣脱,只能艰难地喘着气。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身体上的秘密都被暴露无遗,已令她羞耻得无地自容。即使敌人不折磨凌辱她,她也早已痛不欲生。

 

              19、当众轮奸

 

  「穆桂英,服了五石散,现在该是很饥渴了吧?你看,你下面的淫水都快要流成河了!」黄文炳依然不停地玩弄着穆桂英的阴户,两个手指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戏谑地笑道,「不过没关系,老夫这夷明山上,可不比开封皇城差,这满山龙虎之辈,可都愿意来抚慰你的饥渴呢!」

 

  「哈哈哈!」旁边的全义一听,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围栏外数不清的贼兵也跟着大笑起来,纷纷说道:「没错!穆元帅,你就张开了双腿,等着我们来操你吧!」

 

  「你,你住手……」在黄文炳的不停挑逗下,穆桂英已是不能自控,好像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上,又泼上了一桶油,烧得更加旺盛了。她用力地将两个膝盖向内扭去,试图让自己的两条大腿闭合起来,可是被禁锢的脚腕紧紧地拉住了她,让她根本无处遮羞。

 

  「啊啊……太丢脸了……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流出这许多淫水来……」穆桂英心里暗暗地叫着。可纵使她怎么努力,也无法止住自己的蜜液不停往外冒。

 

  「哈哈!」黄文炳见穆桂英一副欲罢不能的痛苦样子,兴奋地心砰砰直跳,让他活力倍增,感觉自己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这样忍着可不太好呀,说不定会让你经脉俱断,一生的武功都废了!反正这里的人都知道你曾经当妓女的事情了,尽管把你最淫荡的一面释放出来吧!」

 

  「黄文炳,你居然敢这样对我!呼家大军已扫平西夏,不日回师。届时,踏平夷明山根本不在话下!」穆桂英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屈辱,又不甘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尽失,忽然大声喝道。

 

  黄文炳一听愣了愣,但瞬间又换上了一张阴森的笑脸,假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穆桂英,一年不见,你这一身贱骨头又硬起来了!难道你忘了当初自己是怎样跪在老夫脚下可怜兮兮地求饶的?」他忽然转过头,对四面的贼兵道:「那时,她居然还跟我谈价钱呢!」

 

  贼兵听了,又是一阵哄笑,无不指着穆桂英笑骂。「真是个贱货!」「真不要脸!居然还好意思挂上元帅的大印!」「真想当年我也在地下城里,尝尝她的滋味!」……

 

  在贼兵们充满了侮辱的骂声中,黄文炳反而笑嘻嘻地看着穆桂英。他一边享受着周围士兵带着穆桂英的痛苦,一边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

 

  虽然穆桂英这时脑袋一片混沌,但隔着一步远的距离,当黄文炳脱下了裤子,她还是能闻到一股腐烂的恶臭。穆桂英忍不住地皱了皱鼻子,把头扭向了一边。

 

  黄文炳将裤子褪到脚边,只见他两条粗短的大腿上已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脓包。有些脓包已经破开,里面流出黄红相间的脓血来。当年他奉太师之命,疾驰到西夏联络,路上耐不住寂寞,在青楼里寻花问柳,不料却染上了性疾。回到开封之后,性疾已经发作起来,并将病毒传染给了穆桂英。穆桂英也是由杨文彪多处求医,方才医好了性疾。但是黄文炳由于事败,匆忙出逃,慌乱中投奔了外甥的夷明山。夷明山虽然拥兵数万,但没有好的大夫,黄文炳又不敢轻易外出求医,因此性疾一直没有好转,反而益发严重起来。

 

  再看黄文炳的阳具,似乎已经开始腐烂,包皮上的脓包已经尽数烂开,整根肉棒上都沾了一层厚厚的脓血,甚至有些地方早已烂穿了包皮,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肉茎,肉茎上,同样也长满了一粒粒的脓包。脓包腐烂的恶臭充斥了整个校场,连几步之外的贼兵们都忍不住地捂住了鼻子。

 

  「穆桂英,想不到你当年染上了性疾,竟被你治好了!」黄文炳看着穆桂英虽然肿胀,但还算健康的私处淫肉道。

 

  「舅舅,这婆娘当年被你传染过性疾?」全义一听穆桂英曾染过性疾,突然来了兴致。

 

  「那还有假?」黄文炳颇为自豪地道,「老夫只玩了她一次,就被染上了。」

 

  「那舅舅让她再染一次,等到她全身长满了脓包,咱们就把她拉到开封城下去,让大宋的军民都看看,他们的大元帅是如何被我们玩弄到染了性疾的!」全义一边说,一边兴奋得直想笑。

 

  黄文炳忽然一耳光扇了过去,骂道:「当年让你多读点书,你却只晓得到处惹是生非。现在你占据夷明山,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却也不长点见识!这病染过一次,治好了便是免疫的,哪里还能染得上!」

 

  穆桂英在一旁听了,心里总算是有了些安慰。她曾染上过性疾,多亏已医治痊愈,体内便有了抗体,要不然再次感染,岂不又要让她再蒙羞一次!

 

  黄文炳不再去理会全义,双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朝着穆桂英逼近过去。他一边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小腹。这时穆桂英才看清,他的小腹上,同样也是脓包横生,密密麻麻的一点点红斑似的脓包,几乎让他整张皮囊都变了颜色。

 

  「不……不……不要!」尽管穆桂英已是欲火焚身,但一见黄文炳几乎整根腐烂的阳具,顿时觉得既恶心又害怕,她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

 

  全义拿了一团油腻腻的破布过来,塞进了穆桂英的嘴里。他又拿过一条四指宽的皮带过来,封在穆桂英的嘴上。皮带连同着穆桂英的脑袋,和木桩系在一起,让她吐不出嘴里的破布来。

 

  「唔!唔!唔唔!」穆桂英连叫喊声都发不出来了,整个头都被固定,连摇头的权力都被剥夺。她只能瞪着一双惊恐的美目,死死地盯着黄文炳越逼越近的肉棒。虽然她已不可能被再次感染,可是一见到黄文炳如此令人作呕的阳具,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一下子起来了。她虽然曾经也觉得男人的阳具是多么的不堪入目,但毕竟那些男人都是健康的,而黄文炳的阳具却是病态的,邪恶的。

 

  「穆桂英,你把自己下面的毛都剃光了,是早就准备好了被老夫来操的吗?哈哈!」黄文炳一边侮辱着穆桂英,一边拿着自己的阳具,在穆桂英的阴户上使劲磨蹭。阳具上的脓水和血水全部蹭在了穆桂英的阴唇和阴核上,让穆桂英的阴户也沾染了一层厚厚的发臭的腐汁。

 

  「唔唔!唔唔!」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胃里开始翻腾,要不是有破布塞满了嘴,可能早就呕吐出来了。

 

  看到穆桂英这副模样,黄文炳心中暗喜。想这穆桂英一直以来都和他作对,无论是在朝堂之上,还是在今日的夷明山里,他好几次都差点折在她的手里。时隔一年,他终于又能凌辱穆桂英,怎能不令他兴奋?尽管如此,他脸上还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道:「你是嫌弃老夫脏是吗?现在老夫就要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看你怎么抗拒?」说着,他将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的小穴,轻轻地往里推了进去。

 

  「啊……唔唔!」穆桂英感觉浑身发麻,不仅是因为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强暴,更是因为黄文炳那烂得有如腐尸的阳具。自从庞家米仓被四名痞子凌辱后,穆桂英总感觉自己已经是肮脏的,尤其是当她身染五石散的毒瘾之后,更是被迫屈身于义子杨文彪。可是黄文炳几乎腐烂的阳具插进她的身体里,还是让她心理上无法接受,身子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穆桂英的小穴里早已淫汁泛滥,黄文炳轻而易举地就挺进到最深处。穆桂英的肉洞虽然屡遭杨文彪玩弄,但依然紧致得像处女一般,让黄文炳受用无穷。他烂穿的包皮下露出肉茎,却让他的阳具变得更加敏感,几乎可以感受到穆桂英小穴的每一次轻微的收缩和颤动。他一边缓缓地抽动起来,一边伸出双手,紧紧地抓捏住了穆桂英暴露的双乳,使劲地揉搓起来。

 

  穆桂英整个身子都被紧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一动也不会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黄文炳令人作呕的阳具在自己的小穴里面进进出出,她只能从被塞紧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她原以为当年地下城的经历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现在竟又切切实实地发生在了她的身上,让她的身体只剩下一场经久不息的痛苦。

 

  黄文炳强暴着几乎和木桩连为一体的穆桂英,一边是抽动不停的男人,一边是连手指也动不得分毫的女体,让黄文炳看起来像是在奸淫一个木桩一般。当他看到穆桂英对自己的奸淫无能为力时,心头益发兴奋起来,简直癫狂,更加奋力地朝着穆桂英的小穴猛插过去。

 

  黄文炳的身体和穆桂英的胴体撞击在一起,发出砰砰砰巨大的声响,连深埋在地下的木桩都随之摇晃起来。

 

  无法反抗的穆桂英,也渐渐失去了反抗的意识。最主要的是,体内的药性正随着施暴者的奸淫,愈演愈烈,大有燎原之势。穆桂英感觉自己就像跌进了一个无底深渊,身体没有着落,只是不停地往下坠落。她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是好,是该屈从于身体的快感,还是该勉强迎合理智的约束。

 

  「穆桂英,你该很久没有尝到被绑着奸淫的滋味了吧?老夫看你倒是很享受这种滋味的,下面的水都快要成灾了!」黄文炳一边操着穆桂英,一边双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被皮带紧固的穆桂英,身体摸上去更加坚硬,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坚挺起来。虽然失去了女子的温软,却另舔了一番健美的性感。

 

  穆桂英几乎不敢大口呼吸,只要她一张嘴,塞在她口腔里的那团破布上说不出的恶心气味,便会直往她的喉咙里灌,让她愈发想要反胃和呕吐。痛苦和屈辱一齐向着她涌来,她无法排解这种难忍的滋味,只能将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后的木桩。木桩上,已被她的指甲刮得起了花纹。

 

  「啊呜……」黄文炳正奸淫着穆桂英起劲,旁边观看的贼兵似乎比他更为起劲,纷纷打着唿哨,大声怪叫起来。那些挤在后面的贼兵,虽然看不到黄文炳奸淫穆桂英的场面,但一听前面的人大声吆喝着,便猜也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跟着一起大叫起来。校场上顿时叫声此起彼伏。

 

  贼兵们的叫声似乎在给黄文炳加油鼓劲,让黄文炳立即焕发出少年的风采,停也不停地连续朝着穆桂英的小穴里猛攻着。忽然,他大叫一声,一股散发着恶臭的精液一下子全部喷了出来,完全射在了穆桂英的身体内。

 

  「唔唔!唔唔!」穆桂英一想到黄文炳的阳具已是厌恶万分,现在见他将精液射进了自己身体里,更是觉得恶心不已。她想要大骂,却开不了口,想要哀求,仍是发不出一点清晰的字音,只能含糊地大叫着。

 

  还没等黄文炳将疲软的阳具从肉洞里退出来,全义早已脱了裤子,跌跌撞撞地扑了上来,对黄文炳道:「舅舅享用了这人间绝色,让外甥也来试试!」说罢,挺起自己的肉棒,也不嫌黄文炳的精液刚刚射在穆桂英体内的肮脏,话也不说,径直插了进去。

 

  「唔!」刚刚遭到强暴的穆桂英,本以为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不料全义又如饿狼般地扑了上来,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顿时,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肉洞里又被塞满了巨大而坚硬的物什,几乎令她窒息。

 

  全义正值壮年,体魄又如熊似虎一般,身下的肉棒比起黄文炳来更为巨大,像一条成人的手臂一般,穿进穆桂英的体内,一直捅到了她的子宫外膜,将她的小腹顶得往外凸了出来。自从黄文炳上山之后,每当他提起开封汴梁城里的往事时,总是有意无意地向全义讲述当年他是如何将穆桂英玩弄于掌心的故事。全义听了,心中早已痒痒。这几日穆桂英攻打夷明山,全义总算也见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他平日里到处劫掠良家妇女,却从未见过像穆桂英这样英气十足的女子,更是倾慕不已。今日他生擒了穆桂英,又见黄文炳将她好一番凌辱和玩弄,早已按捺不住,精虫上脑之下,也顾不得长幼之分,还没等黄文炳退出,便迫不及待地冲了上来。

 

  「唔……」全义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顿时被四周的嫩肉紧紧包裹起来,挤压得他舒爽无比,不禁长叹起来,「真不愧是大元帅,想必自幼习武,这骚穴也是如此有劲,又岂是普通女子可以企及的!」

 

  「啊……呃……」被黄文炳奸淫后的穆桂英,已被刚刚的那一番凌辱挑起了欲火。此时全义巨大的肉棒再次插入进来,却给了十足的满意。虽然她心里仍是痛苦万分,但身体却是受用无穷。原本想要反抗的力气,此时一下子全都变成了迎合的欲望。

 

  「贱人,看你的样子,很想要是吗?」全义几乎可以看到从穆桂英的眼眸里喷出来的欲火,更是来了劲,一边骂着,一边又快速地抽插起来。

 

  全义的大肉棒将穆桂英的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几乎一丝空隙都不留。随着他的不停抽插,穆桂英的阴唇也随之内外翻飞起来,同时带出许多淫液来,在穆桂英的双腿之间四溅。

 

  「啊唔!啊唔!嗯哼!啊唔!」若是没有那团破布塞在穆桂英的嘴里,这时她早已忍不住浪叫起来。她不想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失态,但又无法制止身体上到处纵横的快感。她艰难地摇着头,紧紧束缚在她脖子上和脸上的皮带,在她的皮肉上磨出一道道红痕来。

 

  「贱人!你好大胆子,竟敢来攻打老子的夷明山!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厉害,让你下面的小嘴见识一下老子肉棒的滋味!」全义一边说着,一边猛力地冲锋着,将穆桂英的身体用力地朝着她身后的木桩上撞去。他和穆桂英身体撞击发出的砰砰声,比起刚才的黄文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一动也动不得的穆桂英,心跳却快得像一只奔跑的兔子,她感觉胸口的心跳几乎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心跳越是加速,她身体就变得越是火热,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一般。

 

  「唔唔……吼!」忽然,穆桂英娇躯一震。尽管有皮带和镣铐将她的身体紧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但还是剧烈地摇晃起来,几乎将整根木桩都连根拔起。她没有拒绝,没有反抗,甚至连屈辱地迎合机会都没有,便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瞧!穆元帅被咱们大王操到了高潮!」穆桂英虽然不能动弹,但猛烈的颤抖,除非是瞎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来了高潮。那些贼兵见她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全义玩弄到了高潮,更是喜悦兴奋,如同看一场好戏般,有的大声辱骂,有的纷纷为全义叫好。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身子一软。但是被紧固的身子,让她根本无法瘫倒下去,依然像刚才那样,直挺挺地站立在木桩前,分开着大腿任由全义继续玩弄。可悲的是,穆桂英被药力控制,不顾场合地泄了身,但更可悲的却是,她高潮过后仍要承受全义未尽的奸淫。

 

  全义见自己将穆桂英玩弄到了高潮,心中愈发激动,激动迫使着他更加停不下来那疯狂的冲刺。他高昂的肉棒像打桩一般,砰砰地打进穆桂英的身体里,捅得穆桂英的小腹阵阵外鼓。

 

  原本穆桂英沉浸在药力催化的无尽快感之中,还感觉不到疼痛。这时来了高潮,也算是行散已毕,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顿时比刚才增加了百倍。她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被捅进了一根巨大的棍子,随着肉棍的进出,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得移了方位,全部往胸口顶去。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残忍,下体传来的阵阵疼痛,仿佛要将她浑身都撕裂一般。

 

  「穆桂英,你准备好了么?老子现在要射了!」全义在穆桂英淫肉的四面包夹之下,也是精关难守。话犹未了,忽然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啊!呕!」穆桂英想不到全义的精液竟如此大量,她的下身像是被塞进了一条水管,又像是全义将憋了一整天的尿全都撒进了她的肚子里。她顿时感觉自己的小腹瞬间鼓胀起来,仿佛要爆裂一般,根本无法承受全义那大量的精液。小腹的鼓胀让她的胃也受到了挤迫,一时没有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虽然嘴里被塞了破布,但呕吐出来的酸水还是从皮带的缝隙里射了出来。顿时,泛着泡沫的胃酸从她的鼻子里和嘴里不停地往外冒。

 

  「哈哈!什么大元帅,如此不耐操!竟被我们大王操到了吐!」贼兵在一旁哄笑道。

 

  「照这个样子看,用不了几天,这浑天侯穆大帅便会被我们大王玩弄致死!」有的贼兵道。

 

  「没错!要是玩死了穆元帅,那才有趣了!」又有贼兵附和道。

 

  穆桂英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花。她前一天夜里遭三名斥候虐待,已是精疲力竭。白天军务缠身,来不及休息,到了夜里,又匆匆带兵攻打夷明山,已是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此时又连续遭黄文炳和全义的凌辱虐待,胸内羞愤之气与见到黄文炳腐烂的阳具后的恶心一起上扬,一时没能忍住,把这几天来的苦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全义射尽了精液,才将阳具从肉洞中拔了出来。一旁的黄奎见了,也是忍耐不住,脱了裤子走上前来,取代了全义刚刚站立的位置,对全义道:「表哥,这回该让小弟也尝尝这甜头了!」他甩着自己又粗又长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户上拍打了几下,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小穴又遭侵犯,心里更是悲痛欲绝。她噙着满眶的泪水,只能无声地反抗着。

 

  「穆桂英,今日托你的福,也能让末将尝尝你这个兵马大元帅的滋味!」黄奎原是黄河北寨的守将,算起来也是穆桂英麾下。现在两人的地位一下子颠倒过来,黄奎岂有不兴奋之理?

 

  「当个头目真好,还能享受大宋女元帅的身体!」一旁的贼兵们不由感叹道。

 

  黄奎开始像全义一般用力地挺进穆桂英的肉洞,整个人一齐撞击着穆桂英的身体和她身后的木桩。他的每一次深入,也是直抵穆桂英的子宫,巨大而坚硬的龟头几乎要将她的子宫捅穿。穆桂英感觉他每一次的挺进,都带给她腹内隐隐的痛楚,同时眼前也阵阵发黑,仿佛坠入地狱一般。

 

             20、幸存的兄弟

 

  夷明山上简直是一场狂欢。黄文炳、全义、黄奎等山贼头目轮流奸淫了穆桂英一遍又一遍,围栏外的贼兵更是欢呼雀跃,虽然不能触碰到穆桂英的身体,但目睹如此香艳的场面,也是像喝醉了酒一般呐喊着,大笑着,吆喝着,用不堪入耳的话语侮辱着可怜的女元帅。

 

  这场狂欢一直从正午持续到黄昏,几名山贼头目终于也是筋疲力尽,再也勃不起来了。穆桂英连续不断地遭受着他们的奸淫,又加上几日未眠,已是一半昏睡,一半清醒。当那巨大而坚硬的肉棒一次次地插进她小穴的时候,她简直已经麻木。

 

  忽然,黄文炳对黄奎道:「快去将那兄弟二人唤来!」

 

  黄奎急急地走开。摸约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只见他带了两名汉子过来。这两名汉子,其中一人长得如同金刚一般,半边脸上尽是被火烧过的伤疤,甚至连头发都被烧光了一半,头顶上露出像烂泥凝固后的疤痕。另一人生得身材颀长,面目清秀,但从右边嘴角开始,一直到脖子后面,有一条长长的刀疤,像一条巨大的蜈蚣爬在他的脸上。

 

  这两人走上前来,道:「见过黄大人!不知大人传唤,有何吩咐?」

 

  黄文炳指了指绑在木桩上的穆桂英,道:「昨夜故人造访山寨,今日怎能不让你兄弟二人出来见见!」

 

  这二人一见穆桂英,先是吃了一惊,但很快便露出一副凶恶的样子,走到她的跟前,拍了拍她的脸,道:「穆桂英,你还记得我们兄弟二人吗?」

 

  穆桂英迷迷糊糊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见到面前的二人,只觉得很是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呆呆地望了二人一眼,又将眼皮垂了下去。

 

  这二人道:「我兄弟二人成了这副模样,都是拜你所赐!难道你忘记了当年地下城,黄河决堤的那天晚上了么?」

 

  忽然,穆桂英又猛地将眼皮一抬,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那目光简直比见了鬼还要害怕。

 

  「哈哈!」见到穆桂英诧异又惊恐的眼神,这二人大笑道,「你现在终于想起来了吧?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我们二人现在还活着?这便告诉你,多亏我们二人命大!」

 

  原来,这二人正是当年地下城的东海公庞琦之子庞牛虎和庞飞虎。水灌地下城那晚,大哥庞龙虎和二哥庞牛虎一起追击穆桂英一行。穆桂英见有人追来,便丢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震天雷,正好将庞牛虎炸个正着。一旁的庞龙虎只道是自己的弟弟已被炸死,穆桂英一行又忙着逃命,都无暇检查他究竟死透了没有。庞牛虎在震天雷之下,半身被炸得烧伤,一时之间也昏迷过去。后来被水一浸,竟又醒了过来,总算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庞龙虎却在追赶的过程中,被落下的巨石砸碎了脑袋,一命呜呼。老四庞飞虎和老三庞毛虎见老大老二双双死于非命,悲怒交加,一路追赶穆桂英一行,直到庞府书房才和他们撞个正着。当庞毛虎与穆桂英书房大战时,庞飞虎偷偷潜入水下,趁机制住了穆桂英,企图将她拖到水下浸死。不料穆桂英到了水下,求生的本能令她大显神威,庞飞虎显然没有料到已被他们折磨了整整半个月的穆桂英,竟还能垂死一搏。一时大意,便穆桂英用刀刺中了面部,一刀一直割到颈后。他疼得暂时失去了知觉,沉入水下去,旁人也只道他已死去。但正是因为他身在水下,后来杨十娘舍死引爆震天雷的时候,才没有被伤及,只可怜了一直在水上拼斗的老三庞毛虎,顿时被炸得四分五裂。也亏得这兄弟二人是东海水军出身,水性自然不差。在水下浸了许多时候,竟还过魂来。这时,决堤的黄河大水几乎已将整个地下城淹没,这两人扑腾了片刻,才寻到一条逃生的路,匆匆出了地下城。

 

  庞牛虎与庞飞虎从地下出来,正是呼杨联军大破庞集叛军之时。整个汴梁城血流成河,尸首互相枕藉。两人见大势已去,急忙混出城去。只因这二人已是面目全非,奉命搜查叛党的高家兄弟,竟没有认出他们来。他们本想返回东海,重组人马,再来报仇雪恨。可是刚刚走到半程,便听闻圣旨已下,庞家上下因谋反之罪被株连。不敢再回父亲的封地,转道向江南而去,投奔豪王李青。可彼时李青没有及时收到庞集谋反失败的消息,已高举反旗,骑虎难下。圣诏之下,各路厢军和禁军源源不断地奔赴江南平叛,一路之上,道路艰难,盘查甚严。兄弟二人又怕还没到江南,就被别人认出,又回到中原。他们本想直奔塞外,去投大辽或西夏,以求安身之所。可呼家大军又奉旨西征,抢占木兰关。宋辽沿线由于宋夏交战,双方也是互相防备,加紧盘查。这二人出不了雁门关,也过不得木兰关,只得隐居在山西。后来听闻黄文炳投奔了夷明山,这兄弟二人便来投了夷明山,暂且寄居在全义的麾下。

 

  这一日,兄弟二人听到山上山下杀声震天,只道是宋军已经攻破了山寨。这二人正在惴惴不安,准备从后山逃离间,又闻杀声渐弱,逐渐远去,这才安下心来。就在此时,见黄奎进了大帐,对二人道:「二位少爷,大王校场有请!」

 

  这两人早已被穆桂英杀破了胆,回想起他们兄弟四人,在黄河决堤之时,堵截已被他们凌辱多日的穆桂英尚不能得手,险些丧了性命。此时只道黄文炳和全义要他们出阵迎战,皆猥琐不敢前。

 

  不料黄奎道:「二位少爷莫忧。昨日宋军杀到山上,险些被他们攻破了山寨。大王奋起一战,竟擒了宋帅穆桂英。现在穆元帅已被绑在校场,特邀二位公子前往!」

 

  这兄弟二人一听,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夜里穆桂英杀到山上,却被全义擒获。他们心知肚明,已全义的功夫,万不是穆桂英的对手,却不知为何能擒了穆桂英。他们二人又是惊愕,又是疑惑,便随着黄奎到了校场。只见校场之上,果见穆桂英被几乎全裸地绑在木桩之上,顿时心花怒放,心道这全义果然有些本事,竟能擒得了浑天侯。再看穆桂英如此屈辱的模样,当年地下城的父亲兄弟之仇,立即涌上心头。

 

  穆桂英只道庞家四虎当年已死在地下城,不料今日又在山寨相见,惊得立时睁大了眼睛,心中惊疑地叫道:「他们!怎么……?」

 

  这时,黄文炳已走到二人跟前,道:「二位公子,老夫也是知晓,这穆桂英与你们血海深仇。你们今夜,老夫便将她赏给你们二人发泄。只不过,你们要留着这娘们的性命,到时老夫还留她有些用处。」

 

  庞牛虎与庞飞虎齐声道:「小侄明白!」这两人当年在地下城凌辱穆桂英,直到今日还是意犹未尽。尤其是庞飞虎,生来便是风流倜傥,深得京城与东海的少女芳心。他被穆桂英割破了脸皮,一副俊俏的外貌一下子成了恶鬼一般,自是恼火。原是堂堂东海公世子,如今却成了人人喊打的叛贼,早已恨得穆桂英入了骨。现在一听黄文炳允许他们二人可以尽情享用穆桂英的身体,自是兴奋得不得了。

 

  还没等两人把穆桂英带走,黄文炳又道:「明日一早,你们二人皆到聚义厅寻我。老夫有些事情要交待于你们。」他说完,又觉得此话不够分量,补充道:「兹事体大,莫要忘了。」

 

  庞牛虎与庞飞虎到了山寨也有些日子了,这夷明山虽然拥兵数万,却远不及东海之地来得自在。想当年在东海,他们兄弟四人俱是公侯冢子,纨绔世家。所到之处,俱是顶礼膜拜。如今在这山中,放眼望去,俱是起伏的山峦和荒无人烟的世界,虽然山中喽啰偶尔也去山下村庄抢一些妇女上来,供他们派遣寂寞,但终究不比当年身为世子的生活。这时一听黄文炳要将穆桂英赏赐给他们享用,更是心花怒放。穆桂英虽然年近不惑,但天生丽质,好过那些晋地的村妇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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