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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伍-寢待月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2360 ℃

高掛天際的月,已經殘缺了大半,僅剩一弦高掛殘喘,整條街繁華依舊,歡騰並且熱鬧,唯有鴇屋一處寢房內顯得凝重,一角的燈籠,火光在繪紙內搖曳,晃影著上頭所繪的雪兔都在瑟瑟發抖一般。

「好癢呀……煉獄先生──」

日耀整個人被由背後緊擁在寬厚的胸懷內,後頸正被舔弄啃咬著,金色髮梢上的紅就摩娑在微露的肩上,時而是溫軟的唇瓣,時而就是鼻尖在上頭大力吸蹭著,身著單薄布料的背脊,緊貼著結實雄厚的胸膛,所有的體溫、心跳、脈動,都自兩人相擁貼合所在,一一透進五臟六腑。

帶著厚繭的手掌,先是隔著布料搓揉著柔軟的臀肉,隨後輕輕按壓過大腿,鑽入了衣襬下。

「啊……」

粗糙的指腹輕輕地按壓在腿間軟嫩的粉肉上,敏感又私密的地方正被按壓搓揉著,伴隨著身子地扭動,正在煉獄杏壽郎懷中的身子,丹紅的衣物在這樣的掙扎下自肩膀滑落,像是為春色揭開序幕一般,展露出殘留在上頭的牙印與吻痕,一如初春綻放的桃花一般。

還在隱晦之處肆虐的手,輕輕地撥開了兩片嫩肉間的縫隙,感受著兩片嫩肉所隱藏,更為溫軟的觸感,並細細地用指腹,按壓、摩擦隱藏在理藏在內的粉色肉珠,完全刺激在敏感點上,使得反射性併攏的雙腿夾住了煉獄的手,反而更像是在向對方所求,手指一邊摩擦著肉珠,另一頭已經往軟穴探去,手指頂開了包夾的粉肉,一點一滴地推開了柔軟濕黏的肉壁,往蜜穴內探壓去。

如此的刺激下,使得原本踢動的雙腿更是繃緊著,像是抽搐一般地扭動,弓起著腳背,拇指的指尖刮弄著地面,彷彿如此便能緩解被挑起的情慾。

「不、等……這樣我──」

「我能明白你的緊張。」

沉穩的聲線,自背脊緊貼著的胸膛迴盪至心骸,柔軟蓬鬆的毛髮貼在頸側摩娑著;聽聞這般話趕緊回過頭,對上的是那雙發散著凜然正氣的眼,堅毅剛直的氣場依舊,不過今天卻更為強烈。

「不用怕,今天就這樣就好。」

如此一番話,這才讓正縮在懷抱中的人意識到,自己正在發抖著,若不是被情慾的擾動分了神,並且坐臥在這樣厚實令人安逸的懷抱中,大概更難以壓抑此時整條花街已經逐漸醞釀起的難聞氣味,所帶來的不安與恐懼。

「鬼的味道變了呢,跟鯉夏姊姊失蹤前一樣,鬼都住在地下喔──但它不會出來的,今天不會……但是快了……」

語音聽似游刃有餘,但在鬼殺隊的柱面前可藏不下抖動的語音──

「其實鯉夏已經不在了,大家都不知道,但我都……」

煉獄杏壽郎將手掌輕扣住對方的腦袋,試圖將對方埋入自己的懷中,結實的胸懷,感受著自那埋入的半張顏面上傳來的濕度。

「沒人會相信遊女的話──」

這麼樣的話,讓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或者說原本就凝結起的空氣,在此時才更加令人感受到它的沉悶與壓抑。那是足以讓人勾起所有腥風血雨記憶的氣息,彷彿觸手一般自鼻息探入,深深地將你的五臟六腑禁錮、侵蝕。

「我說過,不會再讓誰死去。」

寬厚的手掌撫摸上那張被脂粉掩蓋了純粹卻掩蓋不了不安的臉,拇指腹搓揉著帶著紅暈的眼尾,渾圓如琥珀珠子一般的紅褐眸子,所映照著的是昏晦世界中的火炎。

燭光穿透過一角的那只金魚箱,游魚的身姿的餘影在火光的照映下被放大數倍,投映在那帳幕與天花,使得這積蘊著曖昧與喘息腥臊之氣的天方之境也如金魚箱一般,他們就身處這樣幽閉的如幻世界中,那樣斑斕夢幻,卻又要人難以辨明虛實真假。

然而在這樣的幽閉世界中,又有誰注意到一角探出的鉗子,漆黑的影,飛快地竄出,死死地夾上了初生的幼魚,又縮回了暗處。

在這樣狹小的空間內,供人賞玩著身姿,就算被捕食也無處可逃;而並不會有人在意,誰都僅注視著那光鮮亮麗的游魚,牠們那斑斕的夢。

煉獄杏壽郎緊摟著懷中顫抖的身子,他低頭將額頭底上那粉妝已經稍有脫落的額際,彷彿如此便能將那些令這樣受困於此的人,所持有的可怕記憶給吸取走。

「交給我就安心吧……」

厚實的手掌搓揉著顫抖的背脊,兩兩相貼的胸懷間,傳來的是心臟狂跳的脈動,灼熱的體溫傳遞著,就彷彿有火焰在其中熊熊燃燒。

那些顫抖著敘述著的,關於潛伏於此的鬼的行跡,交錯著那些過往,快樂與悲傷,平凡的插曲……最終通通轉化為可稱之為心疼的情愫;明明有太多的人有類似或是更加堪憐的境遇,但就偏偏無法接受這樣的苦痛落在對方身上,多想燃盡這樣的可怕,多想用燃盡這樣昏晦的火炎照亮你的未來。

第一次不僅僅是為了守護弱小、無辜的人們,而是踏踏實實的發自內心,不僅是完成責任,不再是思考如何被認同著或者父親沉淪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那份想守護著對方,為了一個人而蔓延開來的心情──

原來這麼樣的心情,是可以給予人這麼大的力量,太過不捨的情緒填滿胸膛,自此時今日起才明白,此為愛,何為愛,如果夢境有終,那又是什麼才是真實,和又為屬於我倆的結局?

鬼氣正在醞釀著,雖然仍屬微弱,若不是有日耀的情報與提醒,怕是真的出了禍端,才能真正確定鬼的蹤跡。

陰寒的夜風,帶走了最後一絲殘喘的燭火,原本在火光下悠游四壁的魚影消失,猶如被名為黑暗的鬼吞噬殆盡一般,整個室內瞬間昏暗了下來,那些斑斕的幻想與五彩的夢正式告結。

煉獄杏壽郎今夜至此,從頭到尾仍身著制服,甚至連刀都未卸下,分明是緊摟著懷中的人,如常的吻著、舔弄著那勾掛著耳飾的耳畔,但今天如此安分的行徑,還有那極力壓抑著的殺意與凜然之氣,處處都提防著,沒準一眨眼,這一片繁華的街區,都將淪為戰場。

「今天甚麼都不做可以嗎?」

日耀笑問著,刻意地磨蹭著對方,比起尋常的嫵媚勾引著,今天也頂多算是撒嬌的程度罷了;對氣味向來敏銳的他,打從一開始就嗅出了今夜的不尋常,當然也嗅出了今天的煉獄杏壽郎才沒玩鬧的半點心思。

他們現在盡可能地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以防被準備展開覓食行動的鬼產生了疑心、戒備,也是盡量避免真正擴大戰事時殃及無辜的可能。

「嗚嗯──這樣就好。」

雖是如常的演著尋芳客上街尋花的戲碼,並且煉獄杏壽郎周身,已經屯滿蓄勢待發的戰鬥氣息,但點點落下的吻,仍舊真實,自始至終就這樣的吻真真切切,一如他掩蓋不下的初心,那些正義與善良,還有發自內心的堪憐以及對於眼下孩子的愛護,更有著對於這樣在幽晦的環境中成長萌發的光已產生的依戀。

帶著刀繭的手扣住那隻曾經精準的抓握著刀,舞出驚豔舞蹈的手腕,拇指細細地搓揉著,彼此就這樣持續著愛撫的動作。

兩人糾葛至此,如今此夜小心翼翼得到更像是初夜的情竇初開一般,純粹的擁吻與吸取對方的氣味,輕碰著卻又不再深入,有默契的遊走在對方理智與情歡的邊界,一如拍子與舞蹈配合得恰如其分的三味線與舞步,一抖一晃展現著和服上的紋樣,將上頭的椿花展現,展現其冬雪初放栩栩如生的身姿,此夜兩人就是那麼樣合契入心坎。

「這樣的話……到時候可別說我服務不周呀。」

原本坐臥在懷中的身子,磨蹭著翻過了身,大片白皙並且顯得略帶瘦弱的身子,隨著滑落的衣料袒露,那副身子挺起,薄唇輕碰上了金色鬢角下的肌膚,如同小動物似地啄吻著。

那雙指甲上頭塗上了艷紅的手指,輕壓在結實壯碩的胸膛上,撩弄著有著紫藤花刻痕的金色鈕釦,搔弄著心弦。

「等等……我今天不會……」

「我知道您不會。」

那張本來半掩在胸懷中的臉抬起,對著杏壽郎投以微笑,手指頑皮地探入了黑色的立領制服內,朝裏頭的暗袋放入了什麼。煉獄杏壽郎看著那張無暇的臉,那雙透亮又澄澈的眸子,手跟著覆蓋上自己的胸口,隔著衣料抓捏著頑皮的手指,還有放在自己暗袋內的東西。

「是香囊喔,給您當護身符用的。」

「……」

「其實本來都是我自己帶著的,因為鬼都會在夜裡出現吧?每次只要抓著香囊,就能比較好入睡……嗯──雖然我也很少真正在晚上睡覺就是了。」

語尾說得曖昧,言下之意誰都聽得明白,遊女們也好,鬼殺隊也罷,說起來都是在夜間工作的存在。

「嗚嗯──」

「咦?」

煉獄杏壽郎突然低沉地呼出了一口氣,直接將懷中的人打橫抱起,就這樣抱著人雙雙鑽入了棉被裡,寬厚的手掌扣上了那總暗自煩惱著他人卻沒想著自己的小腦門,將那裝滿了煩惱卻也滿是溫柔想法的腦袋壓入懷裡,紅褐色的眸子,睜眼也所見一片黑跟如同滿月的金色釦子,就像是平靜的夜所見一同。

「我說了教給我,已經沒問題了,安心地睡吧。」

輕拍著對方的背脊,煉獄杏壽郎回想著母親剛離世的那段日子,也總是如此安撫著千壽郎。

如此的安撫似乎真的奏了效,原本還發散的強烈不安與焦慮氣息的人,已經沉沉地睡去,甚至還發出了細微的鼾聲,由此可見其積累的疲憊。一直以來,煉獄杏壽郎並沒有忽略那粉妝下眼角的疲態、越發沉重的呼吸,無一不流露出因為鬼越發囂張的覓食行徑所造成的驚懼與壓抑,因而難以成眠的徵兆。

『……在這裡,多半被當成因為家道中落、仇家還是強盜襲擊而淪落於此的孩子,要在遊廓裡找這樣的一個人,可能比找鬼還難。』

煉獄杏壽郎靜靜地看著那張睡顏,耳飾輕貼在那張上了粉脂的臉頰上,隨著那張小嘴的夢囈輕晃著。

真的會是你嗎?

暗自思考著,卻又很難從中思考出蛛絲馬跡,正如宇髓天元所言,因為鬼而流落至此的孩子比比皆是,而他們所掌握的線索又實在有限,整個聽上去僅是找人的一個任務,基本會出動宇髓以及其三位妻子一同潛入調查,自然也非同小可。

金色眸子內所映照著的,是那張難得安穩的睡顏,同樣是一個圓,一個盛裝的是悠游的魚群與夢,而在那一眼底所盛裝的,是一切。

──

萬般漆黑的夜暮,烏雲與黑色的夜天交融在一塊,像讓人看了發愁的泥淖,沉沉地壟罩在華燈落盡的街上。

煉獄杏壽郎睜開了雙眼,自街上的一角縱身一躍。

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

頓時火光照亮了被那些泥淖侵蝕的昏晦,正在一處屋內纏繞著昏睡中遊女的花帶履立刻被斬斷。

「到此為止了,潛伏於此的貪婪之鬼。」

煉獄杏壽郎視線索及,是一名帶著銀白長髮,面目艷麗卻完全藏不住神情中的殘虐,尤其那雙眸子上頭,正刻印著『上弦.陸』的字樣的鬼。跟之前臆測的相去不遠,能夠這樣潛伏於人類的社會中度過百年的鬼,無庸置疑會是十二鬼月,只是……卻未料到,這一遇竟是百年來造成無數柱位隊士死亡的上弦之鬼。

上弦之鬼的恢復速度相當快,所施展的血鬼術造成的殺傷力也非同小可,別說是一般的對士,就算是柱,也幾乎未曾有過單打獨鬥得勝、存活的案例。

這也許是最後了——

──希望最寂寞時,你仍記得,曾經有人說過,會等待你。

「我會堅守我的承諾、善盡我的職責,在這裡,不會再有一個人死去。」

深刻的憤怒帶動著周遭的氣旋,原本幽暗又陰寒的街頭,頓時自鬼殺隊炎柱的周身,發散出熊熊火光與熱源。

「真是……有夠礙事的呀!」

在杏壽郎眼前的女鬼面目猙獰著,對於她這一夜的饗宴被打擾大感不快,尤其那種一看上去就投生於好人家,在那上頭高高在上著說教的姿態,更是觸怒了囂張的惡鬼。

──血鬼術,八重帶斬──

炎之呼吸.肆之型.盛宴的蜿蜒!

如網子般交錯的帶履就要壟罩上整區的街屋,然而蜿蜒的火蛇,瞬間將那些如刀刃搬鋒利的帶履切斷燒碎,僅有少部分未能攔截下的帶履切下了幾片屋瓦,看著那俐落的斷面,可想而知,若無煉獄杏壽郎的攔截,後果不堪設想。

眼看無法如期的斬殺眼前的獵鬼人,上弦之鬼勃然怒起,高分貝的尖叫跟她那揮舞起來殺傷力怵目驚心帶履一樣,橫掃在整條肅靜到死寂的街上。

「可惡!可惡!你們這些醜陋的蟲子!」

無數條帶履伴隨著不知所云、謝斯底理的嚎叫再次飛掃起,所觸及的瓦片隨即被俐落切開,不過那些帶履的攻擊僅止於此,煉獄杏壽郎所擅長的即是這樣飛快的斬擊,轉瞬間那些張狂飛舞的帶履,瞬間被切成數十片,上頭還殘餘著燃燒中的殘火,偏偏落下好不亮麗,而在那片落星火後方的男人,就緊盯著那陷入癲狂的上弦之鬼,神情嚴肅凜然,縱身一躍而起。

炎之呼吸.參之型.氣炎萬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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