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搞母畜身体工作室?】,7

[db:作者] 2025-06-20 07:00 5hhhhh 7470 ℃

 我爱弄女的屁眼儿。是天生还是后天,不得而知,反正就是喜欢,弄不够。

 她两腿被绳子拽得分开,屄和屁眼儿完全暴露。她的屁眼儿微微潮乎。我有一搭无一搭轻轻刮,刮三下、按两下、揉一下。

 她一边喝自己尿一边往扎里喘热气。她呼出的雾气贴在玻璃扎内壁。

 我隔着淡淡雾气看到她好看的嘴唇分开、嘬饮她自己的尿,我感觉那画面很黄很变态。

 她柔软的嗓子在艰难蠕动。她的屁眼儿越来越潮润了。忽然感到她肛门括约肌略微松驰,我的指尖趁机探进去。

 她的括约肌很强很结实,紧紧箍住非法入侵者,阻止进一步探宝。

 我忽然朝她脸蛋吐出一口唾沫,骂:骚货!她的屁眼儿逐渐再次松驰。我手指钻进更多,如愿以偿,猥琐不堪。

 屁眼儿被我指奸着,她把尿全喝完,果然一滴没撒。

 我把肏她直肠的手指抽出来,仔细查看。那手指表面湿乎乎的,略有黄褐色黏液,闻闻,香臭馥郁,气味浓烈。

 我用那脏指头抹抹她唇边尿液,然后把粘屎的手指塞她嘴里。

 她讨好地嘬,一边嘬一边抬眼皮望着我。在我眼里,她是被紧紧捆绑的一堆肉。在她眼里,我就一行动自如的畜生。

 等她把我那手指头舔干净,我拿钥匙zháo车[zháo车:启动汽车引擎],然后下车。

 车头不断振颤。她被牢牢捆着,身子跟着振颤。我弯腰去掀车库卷帘门。她慌了,问我要干吗?

 我说出去呀,中关村兜两圈。她神色紧张、摇头大喊,声嘶力竭。

 我关了灯、在“不、不”的杀猪声中掀起卷帘门,卷帘门外是落地投影幕布[幕布后边是墙。我的车库门在后面]。

 放映开始了。幕布上出现的是DV驾在车头保险杠上、镜头朝前自拍的资料。路口、塞车、红绿灯、上下班高峰的等车人群、有交

 警直指镜头、有憨厚民工、有脸色煞白的大学生、有陌路人冷漠的脸、有小孩子对着镜头好奇无邪的放大眼睛。

 后面是我自己非线编的,有这么肏的有那么肏的,各种各样的鸡巴和屄,千奇百怪的姿势,很多片断揉在一起,硬派诡异。

 我用时间轴敲了不少话,有我文章里的对白,有狂野粗口,有A漫那种风格标在人物脑瓜子旁边的,有字幕形式的,有荧光色的,

 有嵌入式黑底反白频闪的。

 音效更热闹,有同期降噪,有局部矢量放大,有我从恐怖片里“飞”过来的剧烈喘息。呻吟声喊叫声人声畜生声声声入耳。

 她看呆了,对着幕布张着嘴。我拿把椅子坐她旁边儿,漫不经心撩她阴蒂。光影闪烁不定,我看她鼓胀肚子。

 她的屄唇特滑溜,屄口、屄豆、屄唇都糊满黏液。我不知道她是为游戏角色泌出的淫膏、还是怀孕到这个月份下边儿老湿不啦叽。

 我亲她脸。她那脸热热的,像东坡肘子。我亲她嘴。她嘴唇更热,表面液体滑腻,像滑溜肉片儿。

 我掐她脖子说:骚屄,我这就把车开出去。你就这样儿,被绑我车头,出去现眼。

 她光着身子被我掐着、艰难地说:不、不要。

 我冷静地说:成千上万的陌生人都说“要”。他们围过来看你、摸你。中关村的交通瘫痪,交通台紧急播报:一裸体孕妇,被绑在

 一辆越野车车头,请大家不要围观,谢谢。

 她很诗意地闭上眼睛。很明显,这屄开始想象被围观的画面,并沉醉其中。

 我手指头钻进她被人肏得怀了孕的湿屄。她的屄很肉头,哪儿都特筋逗。我狠插孕屄,手法变换莫测、令人发指。

 我屈起手淫她的手指,挠她屄肉。我暴擦孕屄G点,擦得凶残,没明天似的。

 一句话,眼前是一朵肉感大花,白带横流,不知羞耻,哆嗦着朝我怒放。

 我拿出一个小玻璃罐,里头嗡嗡,关着我饲养的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纯种高山马蜂,细腰振翅,在罐子里疯狂乱撞。

 我用镊子捏出一只,朝她奶子逼近。她浑身肌肉、神经、头发都硬了,嘴唇哆嗦,发不出声音,不错眼珠看我下一步要干什么。

 我谨慎地捏着这只伊萨旺布希妥莱斯的胸部,不给丫自由。

 丫被激怒了,翅膀狂振,黄黑花纹的尾巴往前卷、拼命往前戳,像被钳制的死刑犯恨不能肏死当庭证人。

 毒刺蓄势待发、一伸一缩。

 怀孕母畜盯着这只对人类充满怨恨的、疯狂挣扎的细腰山地大马蜂,再望望我,惊恐之余,好像不太相信我是她同类。

 我捏着那只马蜂来到她眼珠正上方。马蜂的翅膀把她眼睫毛扇得微动。

 那马蜂闻见肉味,尾巴更加往前卷、毒刺更加拼命往前戳,像吸粉儿的见了粉儿、像难民见了馒头。

 马蜂振翅的嗡嗡声更加刺耳,逼近人类忍受极限。

 我停住手,陶醉地看孕妇垂着下巴哆嗦、看她汗水在冷天泌出、看她被绑在保险杠上无助的样子。

 母畜被吓得喊不出声儿来,挺有成就感的。

 我捏着那只大马蜂来到她脸蛋上空三厘米处。我看到她脸部肌肉在神经质跳动。

 我用镊子捏着那大马蜂贴近她奶头,慢慢、慢慢。近了。越来越近了。毒刺和奶头之间的距离还剩两毫米。

 我必须捏住丫挺的,还不能给丫捏死。大马蜂暴怒狂躁,像年关没拿到工钱的农民工,反正鱼死网破,啥都干得出来。

 她低声问我:你肯定我以后还能喂奶?我说:能。这叫通奶管儿。

 我把那马蜂狠狠按她右咂儿上。马蜂的毒刺深深蜇进奶子肉,动作比我预想得还快,那是亡命歹徒的致命一击。

 我脱了鞋,照那歹徒扇过去。歹徒被鞋底子抽得稀烂,残渣碎翅烂肉毒汁在她咂儿上成了一滩。

 怀孕母畜的嘴巴张到极限、小舌头在嗓子眼儿快速抖动。我把一网球塞她嘴里。她的惨叫被扼杀。

 挨蜇的咂儿变粉变红、肿起高高,潜表皮层下的毛细血管好象被我抽碎了。

 我拉过来一辆酒店餐车,带轱辘那种,上头摆满各种大小的玻璃盅,里头扣着巴勒斯坦毒蝎、黑寡妇毒蜘蛛、黑粗尾蝎、蜈蚣、以

 色列金蝎、帝王蝎。

 我仔细观察艾赤的反应。她脸蛋儿发青,肌肉僵硬,低头看盅、抬头看我,活像见了鬼。

 我注意到,她脸蛋和奶子一样飞快地充血,红得发亮。她脸蛋横着哆嗦、肩膀竖着抖。

 她现在换气全靠鼻子,鼻孔扩充,开阖张歙,带出透明鼻涕,像发情的母驹。

 我摸她光屄。阴蒂暴起,“馒头”高热,屄缝更湿滑。我掏出鸡巴捅进这条孕屄。她往后仰着脑袋、叼着网球。

 这屄喜欢被虐待。我大力揉搓她大白奶,像给奶牛顺奶似的。大咂儿单个过称得六斤。

 我粗鲁地使劲攥她左咂儿,死命往外揪她褐色奶头子。

 她的奶头被我扯出很长。我用手指头尖捻那奶头,恨不能把那嫩肉捻碎,就那么使劲,跟女人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似的。

 软韧的奶头在我强有力的指法虐待下扭曲变形。我盯着她的面部表情变化,上瘾地捻弄她奶头里的神经纤维束。

 我发现一特有意思的事儿,每次我使劲捻她奶头儿,她下边儿就狠命挛缩、更加润滑、感觉是更加用力“嘬咬”我鸡巴。

 我插的时候鸡巴全入、抽的时候龟头退出。我完全抽出鸡巴,迟迟不插进去。她很困惑,抬头望着我。

 我喜欢长时间钝刀子割肉,顽强不屈,像身残志坚的模范。

 模范慢慢插进去。孕屄紧紧嘬住模范,仔细品尝肉条子。

 我插几下又撤出来,从她嘴里撬出网球,让她叫爷爷。她低头看着被蜇肿的奶子,只顾哆嗦。

 我说:乖,叫爷爷。

 孕奴低眉顺眼对我说:爷爷,肏我。

 我说:你这骚丫头、欠肏、贱屄。

 她说:被骂挺舒坦的。爷爷骂我吧。

 我抡开了肏这孕屄。她目光散乱,呼吸神经质急促,颤抖着说:爷爷,您都肏进我子宫了。

 我受了良性刺激,揪着她奶子,越发狠肏。

 她终于说出安全词。我停下游戏,解开她的绑绳。她像刚洗过澡没擦,浑身哪哪都湿淋淋的,通体蒙了一层晶亮汗膜。

 仔细看,发现她的一片脚趾甲居然是灰趾甲。如果没有灰趾甲,她在我眼里简直完美。

 造化弄人。

 -----

 ◆ 老婆

 后来老婆在电话里告诉我说她去了医院,大夫说是感染,给开了药。

 治疗期间禁止夫妻生活。就是说,她不能接客,我一直供她吃喝水电通讯费。可她不断跟我要钱,要的数目越来越大。

 我开始怀疑跟她复合到底是不是理智。善恶一念间。

 我问她:你跟那小白脸到底断没断?

 她说:哪那么容易?你当切菜呢?砸断骨头连着筋,藕断还丝连呢。你怎么这么冷酷?我不就花你点儿钱么?你至于么?

 我忽然大脑缺氧,有点儿高原反应。我发现她自打迷路回来以后,特擅长在四秒之内扭转人的认知体系、让好人以为自己是混蛋。

 我结结巴巴、好像理亏似的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儿。他跟外头养的那女的断了没?

 她说:他跟我说断了,问题是他跟那女的生了一孩子。孩子没招谁没惹谁,孩子是无辜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做人不能太无情,

 对吧?

 嗯,不错,四个一串儿吃白食的,全挂靠在我下头,我长得像冤大头么我?

 -----

 ◆ 清洁工

 我回工作室,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忽然感到耳根子后面飕来一股妖风,眼角余光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呼一闪,没有声音。

 我立刻回头,什么都没有。我说:您赶您的路,我不碍您事。

 我打开户门,工作室里一切照旧,所有东西都在我离开时的位置。可是镜框被扣过去了,背面朝我。

 我回身关好门、把门钥匙放在玄关条案上。再回头,眼前赫然站一人,直挺挺,她的脸距离我的脸也就十厘米。

 想动动不了、想叫又叫不出声,鬼压床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是白天。

 那人身高一米七几,穿一身橘黄色制服,戴橘黄色头巾,头巾上头还戴一橘黄色帽子,脸煞白。

 我嗓子眼发紧,说不出话来。我想跑,可是脚挪不了窝。

 那人朝我微笑,笑容诡异。

 我问:你谁?

 她不回答。我慢慢发现,她的颧骨、眉弓有点儿像男的。往下扫,胸口有奶子。

 再往下看,发现她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仔细看,我后脑勺麻了:她拿的是一把墩布,看着眼熟,在哪儿见过?

 那家大商场顶楼,女洗手间,从隔断门板与地面瓷砖的空隙里钻进脑袋的那把墩布,布条很干净,白色,其中夹杂着三条鲜红色色

 宽布条。错不了,就是那把。

 我问:你是那个清洁工?

 她说:对。不过我没恶意,你别紧张。

 这人女貌男声,太诡异了。她摘下头巾和帽子,拢拢长头发。

 我问:你是男的女的?

 她/他说:我一直搞不清。他们说我是阴阳人。

 我说:你下边儿长鸡巴还是屄?

 她/他说:都有。上边还有咂儿。

 我问: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他说:都喜欢。其实我喜欢男的多一点。

 我说:脱喽。

 她/他脱了衣服。我看见她/他上边有一对女人咂儿,下边有一条鸡巴,软缩,有五、六厘米长。

 我问:你打激素?

 她/他说:没。这都是真的。我生下来就两套全有,现在我来月经、也能射精。

 我问:你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

 她/他说:小学上男厕所。哎呀说来话长。这是我的伤心事。

 我摸她/他屄,那屄很快润滑。我把两根手指伸进那条湿滑的阴道。她/他身子瘫软,呼着热气呻吟,鸡巴直了。

 我摸得性起,我掏出硬鸡巴,狠肏她/他的屄管。养精半年,用精一时。血精就血精吧。

 我攥着她/他屁股凶悍递胯,一边肏一边摸她/他鸡巴。那条肉棍越来越热,在我手里一蹦一蹦的。

 我把她/他侧过来,一边肏一边摸鸡巴一边摸她/他肛门。

 她/他妩媚地望着我,脸红耳赤、淫声秽语,那画面简直优美不堪。

 忽然她/他抓住我胳膊说:停。慢点儿。我还不想到。 [到=高潮]

 我管丫那个!只顾闷头禽兽、越肏越快。我手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硬。

 突然,我听到胯下野兽发出狂吼。我手里的鸡巴开始了节律性悸动痉挛。滚热的精液飚出来,居然喷到两米开外。

 她/他射了好多好多。

 她/他哆嗦着,满脸红晕。

 她/他望着我问:喜欢搞我么?

 我说:还成,挺刺激。

 

 她/他射完,我抽出坚挺的鸡巴。

 她/他说:我告诉你一个小玩儿法。

 她/他拿出一张成人尿不湿,铺我屁股底下,动作自如流畅。我有点儿晕,闹不清谁是这儿的主人。

 她/他跪坐在我两腿间说:你躺好,俩手抱住脚腕子,往下使劲,往外拉屎。

 我按照她/他说的,躺枕头上,俩手抱住俩脚腕子。我两天没拉,肚子里确实有存货。

 我按她/他说的,嗯、嗯往下使劲。

 她/他说:屁眼儿放松。

 我尽量放松屁眼儿。

 她/他说:屁眼儿打开。

 我继续使劲往下排。

 她/他专注地盯着我的肛门说:好,打开了。我的手指头能进去了。

 我说:我正往外拉呢。

 她/他说:停。先别拉出来。

 我的肛门口感到她/他的手指进来了。我专心体会、不再说话。

 她/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闷头插我。消化道末端被指奸的感觉好怪,我嗓子眼儿有连电感应。

 她/他的手指在我直肠里抽插、搅动,执著顽强,如蚯蚓垦荒。

 她/他说:我现在摸到一块肿起来的腺体,应该是你的前列腺。

 我感到乱麻麻的微电流从体内嗖嗖窜过,时速八百迈。直肠神经末梢开始自行胡乱搭线,火花喷溅。

 我的鸡巴越来越硬了,视野开始模糊、大脑开始麻痹;心尖房颤、脑桥高热、输精管超负荷、思维彻底短路。

 她/他的手指还在肏着我的屁眼儿。屁眼儿被肏居然啊这么舒服?

 她/他说:哦你的前列腺越来越肿了。

 我感觉马上就得撒尿、而且是根本忍不住的感觉,很强烈,那种刺激的感觉舒服得让人受不了。

 这比任何一种手淫方式都更直接、更深刻。阴茎根部海绵体受到关照按摩,快感从里向外扩散。

 鸡巴柱子越来越挺。大量透明黏液从独眼泌出、顺柱子往下流。

 按摩还在继续,力道也越来越大。那种舒服的刺激,真的难以忍受,我想呐喊。我攥着自己的脚腕子,向她/他挺动屁股,很淫荡

 的样子。

 我被灵巧的手指肏上了天、在云端翱翔。我彷徨,我迷醉,我不由自主流出眼泪。

 她/他说:哦你被我肏出白带了。

 她/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我眼前让我观看。我看到她/他的手指上沾裹着一层黏液,晶晶亮,灰白黏稠。

 她/他说:这是你的大肠油。

 我问:啥玩意儿?

 她/他说:小肠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食糜通过。直肠也一样会分泌黏液、润滑肠道、帮助屎条通过。闻闻。

 她/他把手指放到我鼻子底下。我吸一下,有屎香,不难闻。

 她/他把这手指再次插进我的直肠,一边探索一边说:哦我摸到你屎头了,疙疙瘩瘩,还真硬。现在你往下拉。

 我继续往下使劲,同时感到来自外界的阻力。

 她/他说:我在用你的屎顶你前列腺。

 我看到我的鸡巴开始分泌哈喇子。还好,晶莹透亮,不是红的。

 她/他继续用力、继续加力。我感觉好像大脑直接被按摩。输精管感到忍无可忍、冲破了射精阀门极限。

 精液狠狠窜出去,接连射她/他脸上。她/他贪婪地伸出舌尖舔着。

 

 她/他说:我刚干过你老婆。她非让我干她。我干过她好几次了。

 我说不可能。

 她/他说:少说不可能。世间什么事儿都有可能。

 我说:证据。

 她/他说:有相机么?照一张看。鬼是不显影的。我应该只显示一半。

 我找出数码相机,对着她/他按下快门。

 看显示。照片上,她/他只有左边半张脸、一个肩膀、两只手,其余的就完全是空。

 我问:你到底算活人还是死人?

 她/他说:我也闹不清。可能一半一半吧。我两边儿跑,带个话儿、办点儿事儿。好了,先不说我了。现在说你。

 游走阴阳两界的怪物严肃起来。我的心一沉。

 她/他问:你还记得那天你老婆鬼打墙么?

 我说:当然。

 她/他说:事实上,她对你喊完“你赶紧”之后就出事儿了。

 我紧紧攥住她/他的脖子:出事儿?什么意思?

 她/他说:四个民工轮奸了她,还打她,打挺重的,最后还把她衣服全抱走了。她就那么光着趴路边,满身是血。

 我的心揪紧了。这么些年,毕竟还是有感情。

 我问:后来呢?

 她/他说:后来有一个男的过来,岁数挺大的,流着哈喇子围着她转。你老婆让他叫车去医院,他打了一辆出租车,可是没去医院

 。那个出租司机也开始流哈喇子,后来两个男的又把你老婆奸了,手段残忍,我都看不下去了。

 我问: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她/他说:你最好相信。我能隐身,而且光速移动,门、锁、墙对你们来讲是障碍,对我来说就不是。后来她被叫走了。

 我问:被谁叫走了?

 她/他说:我。

 我问:叫哪儿去了?

 她/他说:这我可不能说。我们有严格规定。

 我说:我弄死你。

 她/他平静地说:兄弟,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可你冷静点儿,也省点儿力气吧,阴阳人是弄不死的。

 我说:可是,我老婆回家了呀。

 她/他说:那是我同情她,答应让她回去看你。她去了我们那儿,就那儿哭啊,我和阎王都跟着掉眼泪啊,以为她对你真有感情。

 后来老阎就跟我合计,说怪可怜的,放她回去吧。

 我问:最开始,在商场,你为什么挑中我们?

 她/他说:那天你老婆身上发出一股特别冲的骚香。我的鼻子都比狗还灵。我有指标的。

 我问:什么指标?

 她/他说:最骚的要叫走,就是带那边去。她入选了。

 我问:骚就有罪?这算啥玩意儿?气味审判所?

 她/他说:不全是。她那天特别骚只是引起我注意。她最终入选是因为她回来以后的一系列所做所为。本来都决定放弃她了,后来

 发现她还是得入选。

 我说:她留客人过夜我知道,这也罪不致死吧?

 她/他说:你真可怜。你光知道这么点儿?

 我问:嘿,把话说清楚。

 她/他说:她那天留宿的客人是个女的。

 我说:我不在乎。

 她/他说:关键是她一句实话没有、生性狂野淫乱、背叛纯真感情、一心追求高潮。你也上了我们的名单。你这儿情况还算不错,

 就是那只黑猫有点儿碍事。

 我说:原来是你干的?干吗要折磨我?

 她/他说:因为看好你。

 

 天色慢慢暗下来。

 她/他问:你以为母畜身体工作室这主意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么?那是我放进你脑袋的。你的反复头晕、昏睡、盗汗、幻觉、判断

 失误,你以为仅仅是疲劳么?

 我问:这么说,那天我这儿漏电也是你干的?

 她/他点头说:那是对贞德进行的体能极限测试。有时候,我顺手搞点儿小恶作剧。

 我说:小恶作剧?那天差点儿出人命你知道么?

 她/他说:当然知道,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你们呢。事实上,那次她活过来也是我暗中帮助的结果。你知道,我这人骨子里不坏。

 我问:还有哪次你偷看了?

 她/他说:基本上,你和你老婆的接客业务我都监场。

 我说:靠,全被你看了?当观赏鱼,感觉真不爽。

 她/他说:你老婆喜欢被看。有一次她跟两个男的干,有两次她跟三个人,还有一次她居然……

 我打断她/他:你看的时候硬么?

 她/他说:嗯,挺舒服的。你和老婆够淫,客人也够骚。

 我说:就是说,我是铁定得死了?

 她/他说:对。

 我说:我不想死。有话好商量,你有啥要求尽管提,银子、女的,我都满足你。我拿别人的命替我成不成?

 她/他说:实话告诉你,不光你得死,跟你沾边儿的,一个都跑不了。

 我有点儿怒:这么说,一夫一妻的都没事儿?扼杀人性都是好人?冷漠忽视反而没事儿、是吧?

 她/他说:对。跟外人痛说革命家史有罪、肏了不该肏的人有罪、肏屄还挣钱的一律不得好死。

 我说:这是啥狗肏的规矩?我不认命。我要反抗。我告诉你,你不该制裁我。真正该死的是那些决策人、那些改革教育的。那帮杂

 种肏的才是该挨千刀的。他们让道德沦丧,他们让我们文明断代、美德丢失。你该去找他们。

 她/他说:呵呵,大难临头就嫁祸别人,果然没看错你。不,他们还不够格。他们没你坏。

 我有点儿晕。我让她/他慢点儿说。

 她/他说:不是制裁,你别害怕。跟我“过去”不是坏事。

 我真急了:肏你妈,你个半死不活的怪物,你是无所谓。我正当年,我还没肏够呢。

 她/他压低嗓音说:我们有个计划。你听好,人类末日会提前来临。我们有个假说,那就是淫乱发骚、内心邪恶的,生命力才最强

 。我们有计划地选出最淫最骚最强健最狡诈最狠毒最无耻的作为精英标本,急冻起来,等人类灭绝之后,让标本复活,保障后代能

 繁衍下去。

 我问:你们这计划选了多少标本?

 她/他说:加上你,四万四千个。

 我问:里头有多少男的?

 她/他说:四十个。

 我问:男的能不能再少点儿?

 她/他笑了,说:咱奖励乱交、提倡分享、禁止避孕。所以理论上,到时候咱能肏所有的屄。

 我的脑子里开始设想人类灭绝之后的画面:我,人类男精英,走在空旷的街头,看见女精英,想怎么肏怎么肏,没有法律,没有道

 德,嗯,还不赖。

 她/他说:按照规定,我抓标本的时候不说话;刚才被你肏得爽,才说这么多。你要保密。

 我问:等等,谁能保证到时候我准活过来?

 她/他说:这个,坦率地说,谁也不能保证。咱那边技术不稳定。此前做过试验,一直失败。不过有准备总强过没准备。

 我问:什么?我是试验品?

 她/他平静地反问:你以为呢?

 

 -----完-----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