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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罪营新生 序章 part2

[db:作者] 2025-07-23 02:24 5hhhhh 9920 ℃

也不知是缺乏经验还是想让女儿快些脱离苦海,少妇未经过渡就将腰带冲着女儿的噼噼啪啪的极速劈来,这骤雨般疾落的抽打化作飓风一般的痛楚,一点点的将狐狸少女那本就殷红的肉团染上紫罗兰般的色泽。此刻小丫头那不必在刻意约束着的小脚丫便直接撒了欢,不断的掀起一撮又一撮浮尘在沉闷的空气中飞舞;火红与金黄交织的小小尾巴也不再像之前一样紧紧地蜷曲在腰背之间,而是同小脚丫一起撒欢的肆意扫动着母亲的腰腹,虽然能看出这丫头在刻意避免尾巴妨碍到腰带落下的轨迹,但还是与母亲那不断起落的手臂时有接触。

不知是爱怕误伤到女儿还是怕影响到皮带下落的节奏从而破坏军官欣赏的雅兴,少妇一时停顿下来,抬起按住女儿的左手抓起她那不断扫动着小小尾巴牢牢按在腰间。也许是为了缓和停顿给军官带来的不快,腰带并没有像之间一样快速疾驰,而是化作一声沉重的闷响再度落下。

片刻停顿所产生的松懈令这一重击的痛楚大幅增加,直接崩断了之前还紧抱母亲尾巴一声不出的少女心弦,决堤的哭声瞬间在四下回荡,不断割剐这少妇早已被恐惧与哀伤浸的千疮百孔的心灵。

只是,无论再怎么心痛,挥舞腰带的右手也终不能停。

之见少妇又连抽了几下腰带,虽然节奏依旧迅速,却不似停顿之前的那般湍急,反倒是以军乐鼓点一般的韵律,节奏清晰的击冲击着娇小的肉团。或许是规律明确击打令少女的娇躯逐渐适用,在重击之后一直缭绕着的哭嚎逐渐平息下来,直至被带着些许哭腔且同样韵律十足的呼痛轻嘤完全取代。

看着女儿再度平静下来,少妇如受刀绞般的面容终于缓和下来。然后,平和的表情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恼火与惊怒取代。

“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招惹军人!就是不听!看来我平时真的把你惯坏了!刚才说的那顿擀面杖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等你屁股养好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伴随着母亲的数落,少女伴着腰带节奏起伏的轻嘤中顿时又多了一份委屈的音色,之前一直胡蹬乱舞的小脚丫也抬高了几分幅度,不过,或许是察觉到了这一次妈妈是真的生自己气的缘故,小家伙没有像之前一样乱 揪母亲的尾巴,而是宛如藏匿过错却被当众拆穿而无地自容的孩童一般,把自己的小小脑袋向着妈妈浓密的尾巴毛发当中埋深了几分。

看着深陷恐惧汪洋却依旧散发温馨的母女,芙菲塔妮的思绪又一次飘向遥远的过去,回味起了那段与母亲共度的虽然贫寒彻骨却暖意满心的光阴。

与之后的十八年相比,芙菲塔妮与母亲度过的那七载光阴几乎囊括了所有可以被幸称之为福与快乐的回忆。芙菲塔妮幼时虽说还算懂事也,但也跟乖巧听话八竿子打不着关系。自打会走路起,她就跟“规矩”两字过不去,与之相邻的巢居点基本上没有一天能够逃过如字面意思一般天翻地覆、上颠下倒的厄运。每当邻居们皮笑肉不笑的把这个远近闻名的惹祸精拎到母亲面前的时候,母亲总会一边苦笑一边点头哈腰的赔着不是,并百般承诺事后肯定好好收拾被送来的捣蛋鬼。

当然,小芙菲塔妮从未因此受到过责罚,母亲顶多也就会在下次“上色”的时候数落自己几句——这种时候小芙菲塔妮多半都会调皮的做个鬼脸相应,然后看着母亲苦笑不得又的无可奈何的表情嘻嘻窃笑。仔细一想,小芙菲塔妮胡作非为那么多年都没被“就地正法”,除了身后那依靠母亲的“上色”绝活“打造”的足以以假乱真的通红屁股之外,恐怕就是自己母亲在背后“运作”的结果了。

话说回来,若是当初真有母亲百般叮嘱别去招惹的军官出现在视线当中,那她指定会趁着母亲反应过来之前,呲溜一下窜到军官面前撒欢蹦跶。如若如此,那她会不会真的闯下整个童年都未曾有过的大祸?那她的母亲又会作何感想哪?会不会如眼前的少妇这般教训自己?

想到这里,一股别样的刺痛从胸口涌出,直冲进脑海脑海当中,顺着神经向着泪腺扩散开来。在眼皮越发沉重,视线逐渐朦胧的瞬间,芙菲塔妮此生从未像此刻这般清晰的意识到,母亲一直都没有用打屁股来惩罚过自己,一次都没有过,而且也不会再有了——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因为胡闹闯祸被怒不可遏的亲生母亲按在膝盖上狠狠惩罚屁股的体验,注定无法成为芙菲塔妮今生今世的某一个瞬间。

在思绪流转,双眼朦胧,芙菲塔妮回忆中的母亲与幼小自己的身姿逐渐与眼前这对兽征种母女逐渐重叠。她先将女火中烧不停挥舞着腰带的狐狸少妇在脑海当中替换成自己母亲的身形,再通过少女不断乱踢乱扭,随机起伏的挣扎身姿编撰着自己幼时被修理时的样子。

能让平时一直特别和蔼可亲的母亲发这么大的脾气,自己这次闯出的祸肯定很严重吧?那不断落在自己屁股上的皮带肯定也不会轻,随手自己小时候脾气蛮倔的,但也十分的怕疼,而且,与自己一样同为纯血种的母亲可没有毛茸茸松蓬蓬的大尾巴给自己抱,这会儿怕是得扑腾的比这狐狸丫头难看多了。想到这儿,芙菲塔妮几乎看到了自己一边胡乱挥舞着手脚,一边如飓风中的树苗一般扭摆着小小的腰杆,同时涕泪横流的大声立下诸如以后再也不敢、绝对会做一个乖宝宝之类的真挚誓言。这顿胖揍足以使她不得不趴个两三天来养护自己那饱受蹂躏的可怜屁股,并且至少有一个星期不用妄想能平稳坐下,而在事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里,小芙菲塔妮都会因为对惩罚的恐惧而化身巢居点模范乖宝宝。

正当芙菲塔妮愈发陶醉在幻想中的醇美芬芳之时,一声接近嘶吼的喊叫声打断了他利用未曾存在过的美好回忆慰藉心灵的过程。

“够了,老子看腻了!”看着母女那跟平凡到随处可见的家庭惩罚越发相近的情景,未能如愿欣赏到苦难、恐惧与哀怨所演奏的交响乐的下士在此刻怒不可遏。

“快停下你们那廉价的滑稽杂耍吧,还是把你们交给执法机构更能节省老子的时间。”下士毫无征兆的跃起至少妇身侧,一把夺回自己的腰带扎回原处,还未等少妇作出反应,下士便粗暴的抓住少妇的长发将其拖拽而起。“嗷!”伏于少妇膝上的小人在这突发的受理下滚落到滑道之间,当她那已经布满如枯萎玫瑰一般深紫且装点着零星血点的粗长印字的小屁股与引力滑道接触的瞬间,狐狸少女发出令人耳根生痛的悲鸣。只是,当看到母亲的秀发在自己眼前被这个令人生畏的男人粗暴拉拽时,少女连伸手揉一揉被蹂躏到眼见心惊的屁股的瞬间都没有留给自己,就手脚并用的向着下士扑去。

“放开我妈妈!”可惜,这外行且不成熟的攻击被下士一眼看破,这次他没有选择像刚才一样踢飞少女,而是利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在少女扑向自己的瞬间,精准无误的抓住少女的脖颈。

被人扼住咽喉提到半空的少女一时无法呼吸,更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一边在半空中无力挣扎,一边惊恐又无助的盯着下士那充满了满足与愉悦,宛如欣赏被夹断四肢的幼兽在鲜血中匍匐挣扎的阴森笑容。

“瞧我这脑袋,这样让这个低贱杂种断气的话就不会造成资源浪费了。嗯?小杂种,你何必那么紧张哪?放心,我一会肯定跟执法机构好好沟通,争取他们除死你母亲时尽量慢一点,时间花的长一点,好让她能在多活一些时候,哦对,凌迟好像就挺不错!”

下士本打算一举捏断少女纤细的脖颈,但看到少女因窒息而痛苦挣扎的惨烈场景,瞬间改变了主意,让这小杂总慢些断气,或许会更加有趣,伴随着这样的想法,下士适当放松手腕,用足以阻止少女呼吸却又不至于将她的颈骨瞬间摧毁的力道将少女凌空挂起。

“长官,求您发发慈悲吧!您怎么处置我都好,可我女儿是无辜的啊!她……她刚那么小,您……您发发慈悲绕她一命吧!”少妇凄惨的哀求非但没能唤起下士的恻隐,反倒令他那渗彻骨髓的冰冷笑容又张扬的几分。

就在此时,被扼在半空中挣扎少女因缺氧而逐渐势于平静,小小的瞳孔开始向着上眼睑中不停抖动,这是生命逐渐流逝的征兆,对于渴望建立军功重回上层却不得不在先作为基层士兵等候“安排”的下士来说,无论是陈久的珍酿还是倾城的佳人,都比不及欣赏一个生命逐渐在自己手中流逝所带来的销魂享受。

啊,无比畅快!果真没有什么比亲手弄死几只底层杂种更适合用来给那枯燥无味的训练训练生活中增添滋味的了。

“够了,住手吧。”不合时宜的熟悉声音打败坏了践踏生命的雅兴,下士带有几分恼火,头也不回的予以回应“急什么急?时间多的是!”

就在下士话音落下的一秒之内,一个墨绿色的残影闯进了下士的视野。未等下士做出反应,一股强劲的拉力便向着他的手腕袭来。惊错之间,下士下意识的减缓了施加在手腕之上的力道,残影抓准时机,一举夺下悬在半空中的少女并将其揽入怀中。重获呼吸权利的小狐狸与空气再度团聚,一边轻抚脖颈止不住的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品味着劫后余生的欣喜,一时间居然忘却了屁股上的疼痛以及本应对军人产生的畏惧。

直到此刻,下士方才看清墨绿残影的本来面目——正是他那个一向寡言少语,思不出位的直属“长官”,芙菲塔妮少尉。

“我说过了,给我住手!”

错愕之余,恼火燃起。这女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明知道自己底层贱民出身,踩了狗屎运被破格分配到了太阳辅助军团,一没身份二没背景,虽说有着能与那些由帝国最为杰出的艺人倾尽毕生才华,足以在帝国艺术发展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顶级艺品平分秋色的窈窕美貌,但却一直跟个闷罐子似得只进气不出声。无论别处搞出多大动静,这女人都能泰然自若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唾面自干绝不出格。正是这种“世俗看淡”的处事风格,加之她从未动用姿色讨好上级,参军十年依旧孤身寡人,毫无背景可言,真是白瞎这么一幅好皮囊。

话说回来,若是将这稀世尤物収作玩物一定别有风味。想到这,下士不免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美人的俏丽身姿——纵使拥有宽松的墨绿色军装包裹,可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胴体依旧难掩其瑜;修长的四肢在恰到好处的紧硕肌肉点缀之下,透露着一股刚柔并进的绝妙美感,宛若经过精准计算一般将她那动人的性感曲线美感淋漓尽致的凸显;亚麻偏红的秀发如高级纺织面料般柔顺细滑,被以单马尾的形式磅数于后脑,前额则披挂着神似全息科教资料中出现的垂柳的碎发刘海;俊俏的五官以绝佳的比例排布着,为她那锐而不尖,紧实当中包含圆润的脸庞增添了几分高度一致的美感;再搭配那天成美玉一般的无暇雪肤,足以使那些依靠帝国最为顶尖的技术保养容貌的世家闺秀被妒火中烧到七窍生烟。

但若说起这稀世尤物的美中不足之处,那恐怕就不得不提起她那永不缺席阴沉表情了。明明只需雅然一笑便能使人置身桃源乐土,可是这个女人却整天拉脸拉出一副目睹过亲妈暴毙全过程的表情,实在叫人胃口大煞。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往后进行适度调教,往后定能确保她往后一颦一笑皆是风情无限。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下士随即仔细观察起了芙菲塔妮双眸间那对深邃紫瞳。

然而,在下士正视那对泛着些许回光的紫色圆瞳的瞬间,一股源自求生本能的恶寒迅速窜进了他的脊椎。此刻,芙菲塔妮眼中所流露的,是与平日里那份浑浊与麻木截然不同的,不仅燃烧着匡扶大义、惩奸除恶的熊熊怒焰,更饱含了壮烈求仁、卫道舍身的坦然。

这种眼神,无疑是只会在国教那帮在身体里埋藏了不知多少颗炸弹,以便随时随地准备自爆的国教狂信疯子脸上才能看到的,专属于殉道者的眼神。

下士并不知晓,在他掐起少女举到半空,打破芙菲塔妮的美好幻想的同时,也将芙菲塔妮带进了怨苦与遗恨的螺旋之中。

母亲最后的眼神。

与镜中的自己别无二致的脸庞。

连带着血肉的可怖机械。

以她最熟悉的声音发出的哀怨哭嚎。

“没关系的,塔尼关系的,就这样吧!”

“塔尼,好……痛,塔尼,帮帮……帮帮我!”

“我……我受不了了!这样……活着!帮帮我!”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摊上这种好事的你?凭什么是我?凭什么生不如死的人是我?”

“去死吧!狗杂种!”

“军队的奴隶狗!我……不会放过你!”

“你这次的表现很好,多亏了你,我们才能让他们永远闭嘴。放心,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谁来……帮帮我啊!”

“我……不想……活着……了!”

后十八年人生当中的所有惨痛记忆,瞬间化作汹涌狂洪,不停的浸染、冲击着芙菲塔妮那本就残破不堪的心灵堤坝。明明是顷刻之间,芙菲塔妮却感觉度过万年。在这时间流速被减慢了万亿倍的内心世界,芙菲塔妮似乎感受到了许多的人,想见的人,再也见不到的人,畏惧的人,害怕再见的人,憎恨的人,愧对的人,伤害过她的人,被她伤害的人。所以在芙菲塔妮的脑海中占有重要席位的人,一瞬间全部聚拢在她的周围,像是收到了某种高度统一且不容抗拒的指令,齐刷刷的扑向芙菲塔妮,开始一点点的剥下她的皮肤,抽出她的筋腱,生啖她的肌肉,扭拽她的脏器,碾磨她的骨头。

这个空间,即没有声音,也没有眼泪。芙菲塔妮只能任由剧痛一遍又一遍的传遍全身,既发不出哀嚎,又留不下泪水。

在近乎永世的折磨之中,芙菲塔妮悲哀又绝望的发现,现实当中的那对狐狸母女,在这个空间中的轮廓正一点一点变得清晰。此时的芙菲塔妮已难堪重负,她无法想象再度增加两人会是何等结果,但她无比确信那是的她那千疮百孔的心灵绝对无法承担的结果。

够了,真的够了,如果余生中的每一分钟都要忍受比这还要严酷的无尽折磨,那还不如在这一刻让一切都结束吧。

在这份思绪兴起的瞬间,芙菲塔妮感受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从身体里由内向外发出的声音,清晰明确,号召力十足,连带着不容质疑的权威色彩。

开始一切吧。

结束一切吧。

守护一切吧。

舍弃一切吧。

拯救一切吧。

毁灭一切吧。

服从一切吧。

反叛一切吧。

以及,成为英雄吧。

舍弃理智,任由思绪支配身体,芙菲塔妮以此前从未有过的威压驻立在下士身前。下士察觉到芙菲塔妮宁可同归于尽也要保护这对母女的决意,下意识的松开了紧握在手中的少妇秀发,趔趄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这时,下士才刚刚意识到,这女人即无背景又不出卖姿色,却能在已沦为“关系户仪仗队”的太阳辅助军团中生存至今还官至少尉,恐怕在作为士兵的能力上确实有几把刷子,如果真的跟自己舍命相搏的话恐怕自己还真要交代在这。

然而,狐狸少妇已的头脑已被方才的恐惧与绝望彻底占据,即使重获自由也没能做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

“长……长官,咱们没必要这样,我……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们,让她们知道以后不能随便靠近军人。毕……毕竟会妨碍到执行任务还容易被危险殃及,你说是不是?”感受到生命危险的下士瞬间服软,毕竟无论是践踏下层居民爽快还是玩弄稀世没人的欢愉,都不值得拼上自己的小命。

更何况,等到“贵人”帮自己安排好官职,要收拾这个女人简直易如反掌。

“您您您看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行一步到都城了,祷告迟到可是大大的不敬,您也快些动身吧。”选择明哲保身的下士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向着传送矩阵的方向跑去,在奔跑的过程中还不忘将手掌放在枪套上以备防身。

在临近传送矩阵,确认芙菲塔妮即不会追过来突袭自己,也没有开枪射击的意思的下士,便转过身来阴阳怪气又大声的喊了一嗓子:“不过长官你可得知道,从今往后,咱都得按照帝国的规矩办事。”

听到下士喊声的芙菲塔妮恢复了理性,热血冷却的她在此刻产生了些许的悔意。自己这次算是彻底得罪下士了,估计他在得势之后肯定会设法针对自己。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说,至少今天自己拯救了两个人的生命。

这样想着,芙菲塔妮打算把怀中抱着的少女交换到少妇手中,可就在她回过神来之前,少妇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的身旁,趁着她还未反应过来的空档,少妇一把夺过女儿撒腿就跑,还没等芙菲塔妮说些什么,少妇已抱着女儿跑到了人群之前。

在少妇混进人群的前一刻,被少妇抱在怀中的狐狸少女将依旧挂着成片泪痕的小脸转向芙菲塔妮,露出与之前稚嫩可爱的神情判若两人,包含着阴险与狡诈的轻蔑讪笑,并伸出拿着什么东西的小手朝芙菲塔妮挥了又挥。

直到狐狸母女隐没在人群当中的刹那,芙菲塔妮才看清少女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那是大把的帝国钞票。后知后觉的芙菲塔妮直到此刻才有所察觉,赶紧将手放进口袋里探索。果不其然,之前放着备用钞票的口袋,此时已经空空如也。

这个时代,个人全息终端系统已在帝国首都的中上层阶级彻底普及,对于他们来说,实体货币交易更是在一万年前便已化作历史的尘埃,“钞票”这种东西更是在教科书上都见所未见的陌生玩意。而对于接近首都底层的“短衣族”来说,个人全息终端系统完全是可遇不可求的稀世珍品,依赖个人全息终端系统当做媒介的虚拟数据交易更是一生难见的奇闻轶事。因此,已有一万年没有更新版式的帝国通用实体货币,就成了首都底层居民进行交易的唯一一般等价物。

对于芙菲塔妮这样的经常底层上层两头跑的士兵来说,除了准备好执行任务所需的口粮饮水之外,更需要带着些实体钞票以备不时之需。然而,负责将虚拟数据兑换成实体钞票的机构大抵上都伴有缺乏耐心且服务态度极其恶劣等“特色”,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芙菲塔妮绝对是能不去就不去。正是基于这一缘由,芙菲塔妮逐渐养成了一次性准备好大量钞票,尽可能减少光临兑换机构的习惯。

这一次的损失算不上小,但也没到影响生活的程度。不过,比起经济上的损失,更令芙菲塔妮还是感到苦涩的是,本以为今天遇到了开“黑店”的“同行”,可从结果上看纯粹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仔细想想,刨除踢到下士这块铁板的话,这个扒手丫头挑选猎物的眼光还真是精准,不但一上来就看出芙菲塔妮对底层短衣族来说有一股特殊的亲和,更爪找准了芙菲塔妮热血灌顶,对怀里的丫头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行窃,而且最关键的是——被害者确实没打算因为这种程度的损失而大动干戈。

彻底打消去执法机构报案,芙菲塔妮五味陈杂的向着传送矩阵走去。自己要不要在跑一趟兑换机构去换些钞票?但是以兑换机构平日里的德行,数额不到一等程度绝对不给兑换,至于将换出来的货币换回虚拟数据这种事,更是想都别想。也就是说,如果用自己剩余的饷金哪去兑换,那这个月的剩余时间自己就要捧着一些在上层区域根部无法使用的实体货币忍饥挨饿,可若不去兑换,那这个月再去执行深入底层的任务的话,恐怕会有麻烦。

话说比起钞票兑换,今后该怎么跟那个下士相处也是一大难题。要不要找个机会跟他私下“何解”?可是他占了便宜以后对自己变本加厉?虽说现在自己在他手上确实没什么把柄,但若等他飞黄腾达之后,设局套路自己简直是易如反掌。

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杵在这里干着急也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先着手解决眼前的事情吧,距离祷告的时间已不算充裕,还是赶紧赶路要紧,以后的事情就等到实际发生之后再去思考对策吧。

这样想着,芙菲塔妮快步想着传送矩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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