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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之參-望月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9790 ℃

「鬼大概在這裡很久了,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個名字,再用另一個面孔出現……」

倚靠在窗邊的煉獄杏壽郎仔細地聽著坐臥在懷中之人,娓娓道出那些他所知,關於這裡的鬼的大小事。正如他所言,自上次的晦日之今,已過一月半載,而這段時日間,確實整個花街遊廓如常,並無特別的異樣,甚至連絲毫鬼氣都難以察覺得出。

連幾日斷續的來訪,已經讓鴇屋的樓主,還有幾個已經看慣他的遊女、新造,在看到他時會主動露出和善,或者應該說是喜盈盈的微笑,這讓從不把心思勾掛在這些凡情瑣事上頭的煉獄杏壽郎總感到好不尷尬。

但事至如今,除了這區域的鬼還尚未尋得蹤跡,日前造成的失蹤事件也待水落石出,好給主公一個交代外,這些時日,每每靜下心時,所見所思都讓他想起了日耀房內的那只金魚箱。

在華麗囚籠裡悠游著,但終其一生都是在那相比偌大世界顯得狹小的方寸天圓之間存活,生存的唯一目的,僅僅是供人賞玩罷了,而一切的命運擺盪於他人之手,哪怕箱中出現了無可反抗之敵,也無從逃離,甚至無能為力,日復一日維持華麗的游擺姿態,撐持著這幻夢之境。

滿月的月光,直直照亮在橫躺下的身軀上頭,華服的衣襟大開,袒露出上頭充滿紅痕的肌膚,還有沾在腿間及蜜處外的慾液,那雪白螢光鍍在上頭時,更是替本就有著煽情體態的身子,增添了數分媚態。而在這樣的光輝下,使得一切都虛幻了起來,拖長在那副身子旁的華衣,就好似在水波中擺晃的魚尾,那樣透徹玄虛。

「因為鬼,在這裡大概已經有很多人死去了,但不會有人在意這裡的人失蹤或是死去的,所以也不會有人知道鬼就在這裡。」

就跟那些金魚箱中的金魚一樣,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但人們也僅僅是將載浮載沉的屍體打撈起,是時日再添上新的,日復一日。

「不,我都……」

很想反駁這樣自暴自棄的話,但對方所言,卻也是鐵錚錚的事實。並沒有人會多麼關心這裡性命的存亡,並且礙於整個遊廓的封閉習俗,這裡長年也成為了情報跟管理的死角,於是這一次,除了自己前來調查可能存在的鬼的行蹤外,事實上還有另一位柱也在周遭執行另一項任務。

冷靜下來思考,自已多半是位這樣的話感到心痛罷了,赫然意識到自己在幾次的往來中,竟然已經開始放入真性情的煉獄杏壽郎,首先是稍稍地驚嚇到自己的反應,但向來判斷力跟處事都相當俐落的他,也馬上便冷靜下,在心底或許開始有了些盤算。

煉獄杏壽郎低頭凝視著那懷中伊人的嬌媚柔順,那華服上若花與紅痕相應,正當他凝視得癡迷時,那人卻突然驚跳而起。

「啊!又忘了!」

原本安穩躺臥著的人想起了什麼,火速地翻過身爬起,拖著那一身敞開的華衣,任憑愛慾之液自密處密出,倘流上同樣充斥著紅痕掌印的腿,急急忙忙來到了角落的金魚箱邊,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盒子,撥弄了些許準備好的飼糧進去。

那些原本悠遊著的金魚,在看到人影時,便湊了上,猶如汲營著抓取一線生機一般,在飼糧落水時蜂擁而上。

「原來是忘了餵魚嗎?」

煉獄杏壽郎笑著,緩步走到了蹲坐在金魚箱旁的身影旁,輕輕地撈起在狂亂的性事下散亂下的紅髮,另一手則是環過在布料下那已經被自己抓出掌印的腰部,再次將整個人攬入了自己的懷抱中。

事實上煉獄杏壽郎很喜歡對方這樣偶然孩子氣的舉動,在他看來,那是這一片幻花世界中唯一的真實。

「這個其實是鯉夏姊姊的……是很疼愛她的客人送的,姊姊可是很照顧牠們的喔,就跟照顧大家一樣。」

「……」

「但她現在不在了,所以……」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看著游魚在分食完飼糧後,又回復到若無其事一般,平靜地在這一圓一方天地中悠游著,一如遊廓的日復一日,所有的生死情愛,都若船過水無痕,在那些紛擾風雲過後,又會回復那般優雅嫵媚。

「那個……」

他們靜看著那些斑斕的游魚良久,日耀首先打破了這層寧靜。

「那個能讓我看看嗎?太冒昧的話就……」

看向手指之處,是放在一架旁,那帶著炎型刀鄂、灰白刀鞘的刀。

「因為很好奇……您說過刀會變色對吧?」

確實是有些稍嫌冒昧的請求,正想開口說些什麼,卻又在對上那渾圓澄澈的神色後輩扼住了喉嚨一般,一個字也發不出口。那是真正的純粹無瑕的神色,像是透徹的水晶一般,那周身的氣息也是無絲毫惡意,就像是對於一切未知事物好奇的孩子。

想起當年自己通過試煉收到第一把為自己量身打造的日輪刀時,千壽郎也是同樣充滿著好奇,就蹭在自己身邊,嚷嚷著要自已抽刀出來給他瞧瞧。

「嗚嗯……」

煉獄杏壽郎遲疑地思考了一陣,因為事實上,整個遊廓是禁止攜入私人武器的,再者面對與鬼殺隊毫無關係之人,僅為了純粹的好奇與取悅而展示重要的武器,也實在是有失體統。

正在想著措辭或是有其他東西能轉移一下這時候對方的注意力,但卻又在對上那雙流露出祈求跟好奇的神情後,那些好不容易擬好的拒絕詞囊又立刻被滿滿的憐愛跟寵溺之心掩蓋而過,何況,對方說到底已是自己在此的情報線人,這麼說來也不全是毫無關係的人物了。

「刀會變色,是因為每個人使用的呼吸法不同的關係……」

分明才想著那些拒絕的言詞,開口卻仍難改做為柱也通常是師傅身分,自然而然地傳授起知識的口吻;想著事已至此,煉獄杏壽郎輕嘆了口氣,彎身拿起了自己的佩刀,拇指抵上了炎型的刀顎,輕輕地推出了刀。

這看似稀鬆平常卻又一氣合成的動作,僅是如此已經讓那渾圓的紅褐眸子定格,目不轉睛地看著。

赤紅的眸子,映照著緩緩離開刀鞘的利刃,「惡‧鬼‧滅‧殺」四個字逐一顯露,那原本僅與一般武士刀同樣的鐵灰色,竟開始蛻變出赤紅的艷光,猶如烈火附著於其上,熊熊燃燒,燃盡惡鬼之骨骸。

「好漂亮……」

實在難眼看到這樣寶物的驚異神色,日耀將身體傾向前,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就要撫摸上那赤紅的刀刃,但又在快觸碰上刀背時想起了分際而縮回了手。

「沒問題的。」

煉獄杏壽郎微笑著說,人說刀有刀魂,或許真有其事;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到此時手上分明是與自己並肩多時的作戰夥伴,似乎並不排斥被對方觸碰,甚至還發散出了歡迎一般的氣場。也許它們這樣能感受並記憶主人呼吸氣息的武器,大概也是對人心的善惡與否有相當敏感度吧?

「可以拿看看沒問題的。」

看著眼前的人仍有幾分遲疑,煉獄杏壽郎一邊笑著,一邊將刀完全抽出,赤紅的光輝,就在擅闖入室的月圓光亮下,張狂地發散著凜然正氣,光是此等氣焰,就已經足以讓人折服。

纖細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輕碰了一下刀身,但又隨即縮回了手指,就像是在嘗試跟小動物打交道一般,那樣地小心翼翼,既好奇卻又不失對於對方的觀察與尊重,在發現這樣奇異的刀並沒有其他變化,氣味也是一樣溫和後,這次幾根手指的指腹輕貼而上,緩緩地自刀的身側劃過,然而僅僅是如此,已能感受到這樣奇異的武器,上頭已經開始有了些微的氣流運作,那大概是屬於它與外界的互動方式吧,整個空間的氣息溫暖依舊,但有著敏銳嗅覺之人,卻也清楚地嗅出,上頭積累著責罰無數惡鬼的氣味,最後染上了赤紅的指尖停留在「惡鬼滅殺」的字樣上許久後,那已在狂吻下退去朱紅的薄唇才擠出了話語。

「真的,好厲害呀,謝謝你。」

就算是基於強烈的好奇,但卻也並未將陪伴自己身經百戰的刀視為無機物,而是將眼前的赤炎刀,視作同等的生命之物在尊敬地對待著。

「要握看看嗎?」

「咦?」

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又眨,瞪大著看著,閃爍著光芒的樣子,幾乎要似天邊一輪明月。看著這樣可人的神情,煉獄杏壽郎覺得放寬讓對方親見日輪刀的獨特這件事是值得了。

輕輕地拉過那隻手,將刀柄放入了細嫩的掌心,煉獄杏壽郎索性將對方整個人圈入了自己懷中,寬厚的手掌隨後覆蓋上初握真刀正微微顫抖的手背,粗厚與細嫩的十指交纏,緊扣上色的刀柄,混厚沉重的呼吸自紅色的髮絲間輕吹而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呼吸頻率交合,最終匯集上交纏、緊貼著的手上,在赤炎的刀鋒上,凝聚出更加亮麗的紅光。

「手應該是要這樣的。」

煉獄杏壽郎說著,一邊調整著懷中的人持刀的姿勢,雖然整體而言,要這樣與戰鬥、劍術毫無瓜葛的人,突然接觸武器,其實在此之前還有相當的訓練歷程要經過,不過完全基於樂於照顧人的本性使然,以及身為柱,實則已經教育過弟子、幼弟的習慣,事情到這份上,他還是相當仔細地給予對方簡單的教學。

「是這樣嗎……哇,刀比想像的還要沉一些呢──」

相當仔細地聽著煉獄杏壽郎的教導,緩慢地調整著動作,甚至進一步開始效仿煉獄呼吸的頻率跟方式,這樣的觀察力與天賦,多少讓煉獄杏壽郎感到驚訝,但更多的則是才華埋沒於此的惋惜。

若不是命運的不幸身投於此,想必這樣天質出眾的孩子,早得以在鬼殺隊內有所成;或許……如此身世堪憐的孩子匯報給主公,也是能獲得認可與救贖也不一定?但如此一來,便是將這樣善良又純粹的孩子,推入另一火坑裡呀。

煉獄杏壽郎暗自思考著,金色眸子內的身影,正提著收入回刀鞘的日輪刀擺弄著剛才習得的持刀姿勢。

「啊……為了答謝煉獄先生您,不如我用日輪刀替代七支刀給您跳之舞吧?」

「嗚嗯?」

「雖然不記得很多事了,但這個我記得很清楚喔,大概是獻給神明的舞蹈。」

看著沐浴在透入月光下的身影,皎潔一輪明月的光輝,在那悠悠身姿上頭,鍍上了幾許幽光。

什麼人端坐在月下廳廊前的身影浮現,黑色的秀髮紮放在胸前,挺著身孕的身子端坐著,靜靜地凝視著庭院內架起的大型篝火──

「那真是,榮幸之至。」

在煉獄杏壽郎出聲同意後,那在眼前月下的身影晃動而起,光裸還帶著些許稍早烙下吻痕的腳向前踏出一步,這樣的開場,就像每一次躺下,蜷起腳趾,輕踏上了自己胸膛,一路輕劃而下……那般蕩漾心神。

手上的刀也隨之在空中劃出一到弧線,一瞬的氣勢,讓煉獄杏壽郎大感震驚。也許是因為手持著的是日輪刀的關係,使得每一步舞蹈的動作,那振手揮刃所發散的氣勢,簡直與平時溫和可人的嫵樣判若兩人,但那樣的舞蹈與氣息,卻又並非生人難近。

每一舉手投足與段落頓點,都要人看著目不轉睛,那一下下揮刃的氣勢強而有力,但身子卻是輕盈搖擺著,猶如夜風中晃曳著的紫藤,是那樣優雅中帶著幾許神秘,神秘中流露出神性;那在月色下揮舞著刀,搖擺著的身影,恍若天地萬山一方間,無凡人可及之處所居住的精靈,還是失去了羽衣,獨自孤遊凡間的天女。

煉獄杏壽郎定神看著,恍若整個人與意識都陷入了那一舞的漩渦中,彷彿在那漩渦裡是兩人共舞的世界,呼吸與投足相互呼應著,將那十二個動作無可間斷的迴圈下,纏綿無盡。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陷落了……

水中的氣泡緩緩上升著,而自己則是緩緩沉入了一片斑斕色彩中,在那樣的幻化世界裡,那人正手持著刀舞著,舞出一幕幕讚許神明的舞蹈。

刀鋒輕劃過,在空中揮畫出美麗的弧度,一記水平橫切,刀鋒自煉獄杏壽郎的額頭幾吋的距離掃過,金色赤紅的髮梢隨著些許的氣流被吹拂晃動。

「煉獄……先生?」

紅褐色的眸子盯著緊握在手腕上的手,神色露出幾許詫異,卻又很快的恢復平靜,恢復那一如既往的溫柔神情,像是慈母凝視著幼子、長兄看著幼小的弟妹一般,似乎在那一眼瞬間,便看透了一切,那些你我心底的無奈與不安,通通被那雙凝視的眼知曉,然後他無私地投以微笑,若似慈母一般,用手撫摸上頂稍,如此一來那些徬徨,都被鎮壓在飽富暖意的掌心之下。

「這支舞蹈,煉獄先生可還滿意嗎?」

一邊說著,原本持在手上的刀早已被放下,轉而是兩隻各有風霜的手相互纏綿,十指交扣,煉獄杏壽郎的拇指指尖趁隙畫上了對方的掌心,彷彿如此便能將自己也刻劃上,對方掌心間的生命刻度裡。

吻毫無節制地落下,再次的相擁還有那貼近的身軀,對於剛才的提問,是毫無灰色地帶的答案。

「我以為煉獄先生會更希望我握另一把刀……」

話語後,伴隨著的是被啄吻舔弄得搔癢而發出的輕笑,日耀時而仰首拉長了佈滿吻痕的頸子,卻又在金色的毛髮蹭上時巧妙地迴避,如同蝶戲芳花間,輕佻可人欲迎還拒,而一席煽情的提示,更是又重新將夜浪推上了高峰。

「還能夠讓我這麼貪婪嗎?」

「真是危險的請求呀……」

分明是問句,但早在煉獄杏壽郎笑著答應前,不太安分的手已經擅自探入了男人浴衣的下襬內。

……

「您有沒有想過,我就是鬼?啊!」

一陣劇烈的衝刺,止住了俏皮的玩笑話。月幕以低沉,原本沉色的天空,已經開始輕盈起來,然而囤滿淫慾芬芳的一方天地間,纏綿著的細細微響仍持續著。

「是個頑皮鬼呢,這下該怎麼辦?」

煉獄杏壽郎打趣地附和在自己身下的人兒無俚頭的問句,一邊更是大力地挺進著,那些泌出的體液,早已讓兩人交合之處濕黏不堪,長時間的交合與玩鬧,讓煉獄杏壽郎掌心中扣著的臀辦、扣上的腿窩都因疲憊而抖動不止。

「啊——我是不是就要死了呀?死在這把赤炎刀下……」

看著那在身下的頑皮鬼仰首驚叫著,煉獄杏壽郎最終還是放緩了衝擊的力道,但如此緩慢下的摩擦著,更是將體內外一切的感官放大到極致,硬熱的柱體就這樣摩擦著蜜穴的窄道頂入最深處。

那雙原本泛著水光的紅褐眸子在強烈的刺激下瞇了起來,整個身子也緊縮起;煉獄杏壽郎彎下身子低下頭,將額頭輕輕抵上在稍微脫落的粉妝下,有著疤痕的額頭上,並低聲說道。

「你真是這麼強大並能隱去氣息的鬼,要被砍去脖子,那也會是我與你同歸於盡。」

語畢,兩側金色的鬢角滑過沾滿汗水與淚痕的面龐,吐露著已無輕重之分情話的嘴,張口咬上了因為喘息而強烈脈動的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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