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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交游乐园(正文+番外) - 5,3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9960 ℃

  江川是想尽量解释得让好友听着不那么难受点,但见陆海的表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变化过,于是便接着说了下去。

  「葬礼的时候那么多人都在场……伯父伯母和小梨的事基本上和你熟悉的人都知道。人死不能复生是常识,如果有人要在这上面做文章,那岂不是太过于明显了……况且那女孩叫你哥哥,却是一直叫的什么涂山哥,如果她真是被人安排来的,既然都已经用了小梨的身份,这样装疯卖傻把你认作其他人的意义又在哪儿?」

  「我刚才还听胡桃说,这女孩身体不怎么好,像是长期饥一顿饱一顿的样子,言行举止也有些奇怪。你先不要自个儿就下了什么定论,看把你自己给气得……我们再研究看看,不行就直接把她交给上级,毕竟她确实也是擅自闯入的,交上去了也就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听到交给上级几个字,陆海的神色变得更加复杂。他沉沉地叹了口气,「你替我把最先发现她的那个小子叫来……不,把他们全都给叫来。」

              拼命压抑的渴望

  门终于打开了,来的却不是心里想要见的那两人。

  牧雪从床上一跃而起,又很快怏怏坐了回去。

  「你一定饿坏了吧,来吃点东西。」

  随着这句话一起飘来的,是食物的诱人香气。牧雪不禁再次抬起头,从门口进来一个瘦高的男孩。他也和其他人一样,穿着统一的军绿短袖,袖子下是两条肌肉紧实肤色健康的胳膊。只是五官比起其他人来说少了几分硬朗,显得较为清秀,大约也是年纪较小的原因。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微笑,看上去很好相处。

  他端着一个普通的不锈钢大碗,一边把它放到房间里唯一的小桌上,一边向她招手示意。牧雪犹豫着起身朝前走去,却没曾想碗里的食物让她再次感受到了震惊。

  那是一碗粥,腾腾的热气让浓厚的肉香味在整个房间弥漫开来。雪白粥米里夹杂着大块煮得近乎散架的瘦肉,切成丝状的新鲜菜叶堆在上面,最顶上撒了一小撮嫩绿的葱花。

  牧雪都能清楚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毕竟一直没有进食,又在群交中耗费了大量体力的她现在真的很饿很饿。但这不是主要原因,因为就算她刚吃过食物,看到这碗粥也一定会很难把持——这几乎是她那么多年来见过的最好的食物!不是硬邦邦的干粮,也不是稀得比水好不了多少稀粥,甚至比她们过去奉为宝贵珍馐的肉干还要诱人。那是热气腾腾的肉汤和大米啊,并且不是一小碗,而是很大的一碗!

  见牧雪一直只是盯着碗发呆,男孩儿摸了摸鼻子,有些抱歉地把桌上的勺子递到她手里。

  「不是我不想给你弄丰盛的……只是,呃,想到你身体不太好的样子,又昏迷了一天没有进食,还是先吃点容易消化的东西对你比较好。」说着他又体贴地把一旁的凳子拉了过来放在她脚边,「快吃吧。」

  牧雪握着勺子再次看向他,仿佛是在确定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喝下这碗粥,在男孩的眼里得到肯定后,她有些颤颤地轻声道谢,接着就捧起碗急不可耐地狼吞虎咽起来。

  「你慢一点,不要呛着啊,要是不够锅里还有。」粥在端上来之前就已经凉过一小会儿,现在的温度应该是正合适到不会烫嘴,所以他倒也不担心她会被烫到。

  「我该怎么称呼你?」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凳子,于是男孩只能靠在墙上。此时他只手搭在桌沿,半个身子都俯下来看她,「你叫什么?」

  这些肉当真是炖得入口即化,浓浓的肉香与带着淡淡咸味的软烂白米混合在一起,美味得令人咂舌。牧雪吃得连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回答的话语也比起先前的小心翼翼多了一点上扬的弧度。

  「牧雪。」

  「牧雪?哪个牧?」

  「……牧羊的牧。」

  见少女的心思都在手捧的这一碗热粥里,回答简短得不能再简短,于是少年便自己打开了话匣子。

  「我叫胡桃,就是你知道的胡桃的那个胡桃。我们这儿的人大多都有外号,比如华隽——就是上午给你递水的那个,我们都叫他花卷儿,哈哈,还有个叫罗文柏的,我们就叫他萝卜……不过他们那都是绰号,只有我真名就叫胡桃,唉,有时候总觉得有点吃亏。」男孩儿自顾自地说着,脸上却渐渐升起一丝羞赧,「话说你对我还有印象么……我们上午的时候,也……」

  也做过爱。就是这么普通一句话,但看着女孩安安静静埋头吃饭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胡桃有些羞于说出口。

  牧雪似乎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仍然在努力进食。胡桃叹了口气,有些丧气地想,今天和她做了的男人那么多个,看她一直都被操得迷迷糊糊的。自己又那么普通,一直也没捞着跟她说话的机会,她怎么会记得自呢。

  把最后一口粥喝完,又认真地用勺子把碗里残留米粒全都刮进嘴里,牧雪甚至还想把碗壁上挂着的汤汁都舔个干净,想了想,终究因为眼前有人而作罢。她放下碗,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再看向男孩的眼神里充满了感激,「真的太谢谢你……」

  胡桃的目光被那条小舌吸引了去,嘴里顿时没了声。女孩小巧的舌尖舔过红润饱满的嘴唇,唇上挂着的乳白色液体悉数被舔进口里吞咽了下去。上午才刚刚体会过的,将这张樱唇含在嘴里吸吮的感觉此时又占据了胡桃飘忽的脑海。还有女孩那柔软紧致、湿热滑腻的小穴带来的让人沉迷的快感……他多希望能再给她些别的东西舔舔,看她是否也会吃得那么满足。比如他的精液……但他却不能这么做。

  少年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背脊都崩得紧紧的,他艰难地将视线从那不断散发诱惑的双唇上挪开,拼命压抑着自己想将眼前人儿锢入怀中狠狠疼爱的冲动。

              把衣服脱了乱交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牧雪这次没有再犹豫丝毫,而是很果断地就脱起了衣服。只是受伤的手臂仍然拖了速度,这次也被惊慌的男孩立刻阻止了下来。

  「不……不行!我们不能再这么做了。」胡桃坑坑巴巴的话语差点让自己咬着舌头。

  「可是……你给了我吃的?」

  「给你吃的也不是为了要你做什么啊。」胡桃看着满脸疑惑的女孩简直哭笑不得,「好了,你吃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实在是怕自己继续待下去会被这根裤裆里胀硬的坏家伙教唆着又犯错误,胡桃收拾好东西,准备赶紧逃离现场。

  门一打开,挤在外头的几个愣小子差点全都扑进来。牧雪看过去,发现都是上午见过的那几个熟面孔,其中也有胡桃刚提到过的「花卷儿」。花卷儿见着她,朝她飞快地露出灿烂一笑,紧接着就被其他人拖了出去。

  「行了行了都快散了吧,等会儿陆队来了才不得了。我看你们也真是,走了那么久鸭子步都不疼的吗?」

  「真不公平!为什么你小子就可以进去,我们就连看看都不行……」

  随着门被关上,外面的声音渐行渐远。牧雪呆坐在房间里,心里除了茫然还是茫然。涂山和大何为什么突然不认识她了,为什么好像变成了另外的人。回想起那两人的言行举止,除了长相,牧雪确实看不到其他熟悉的影子。

  他们真的只是和涂山大何长得一样吗?可怎么会有这么巧?

  那两人似乎还是这里的头头,虽然不知道「涂山」究竟为什么发那么大火,但既然头领已经对自己不满……为什么还会有人给她送这么丰盛的食物呢?送就算了,还不图她回报……这一切的一切真的让她迷糊极了。牧雪反复思考着,却始终找不到答案,只觉得这一天发生的事都那么不真实,仿佛梦境一般。

  是不是睡一觉再醒来就会好?牧雪抱着这样的想法回到床边。虽然这个房间几乎没有什么陈列,单调得只有一桌一椅一床。但各个角落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床上还铺着干净的被褥,睡上去比她们那拥挤的大篷车舒服多了。

  浑浑噩噩的思绪逐渐消散,牧雪带着满身心的疲惫坠入梦乡。梦里的她又回到大篷车里,涂山大何以及姐妹们却不知去了何方。风沙漫漫的荒漠废土里只有她孤身一人,任她怎么喊,怎么找,也没有任何回应……

  「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噩梦,她猛然惊起,见房门又开了。

  「啊……」牧雪顿了顿,把已经到嘴边的「大何哥」咽了下去。

  「抱歉,我是不是打搅你了?」身着迷彩,形体修长的男人出现在门边上。他朝她笑了笑,把手边的门推到大大敞开。

  「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大何」比起「涂山」明显温柔许多,但却并不是像胡桃那样透着好相处的气息,而是让人感觉捉摸不透。牧雪有些担忧,但还是听话跟了出去。穿过走廊,上楼,一路上他们谁也没有遇到,牧雪始终欲言又止,最后仍然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叫江川,如果你是在想该怎么叫我的话。」温润而带有磁性的声音从身侧高处传来,牧雪抬头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还是和先前一样带着几分研究意味的兴趣,只是疏离感减少了许多。

  牧雪轻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位,叫陆海。」他又继续道,言语似在安慰,「他平时不是这样的脾气,只是今天实在情况特殊,你不要太介意,有些事对他刺激实在是太大。」

  「嗯……」

  走到上层走廊的尽头,这个自称叫江川的男人终于停下脚步打开了一扇门,门里面是个完全不同于之前的房间。虽然仍然是白色的墙壁,墨绿的被褥,但摆设却不再单调。房间里放着除开床、桌、椅外,还摆放着诸如衣柜,沙发一类的家具,以及各种牧雪不太能确定用途的东西,甚至在窗台下还放着一大盆鲜绿的盆栽。

  男人兀自走了进去,到沙发上坐下,又笑着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吧。」

  牧雪踟蹰着靠近,没料想他竟然轻轻一把将她拉过坐下。茶几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箱子,江川将其打开,一边把东西往外拿一边道:「衣服脱了吧。」

              用身体来偿还

  摆在桌上的都是各种药品和棉签纱布,牧雪知道他是要做什么,暗自松了口气,用未受伤的手小心地脱下T恤。

  「本来这些应该是胡桃来做的,但他现在有些忙。」男人垂着眼,放松的面容也始终好像带着分似笑非笑的表情。因为离得很近,牧雪不由地观察起他来。挺直的鼻梁,线条明朗的微薄嘴唇,还有那双好看的眉眼,都真的与大何一模一样,只是因着神态的原因,似乎多了分书卷气。他此刻正拿着棉签在替她处理伤口,这一刻认真的神情忽然更像极了大何从前替她疗伤时的模样。牧雪一时有些恍惚。

  消毒,清理,上药,一气呵成。

  「好了。」牧雪回过神时,肩膀的伤口已经被新的雪白纱布包扎得好好的。

  「这边房间里带有卫生间,方便你单独用,伤口都注意下,这段时间不要碰水。」本来便带有磁性的声音因低沉的音量而变得更让人心痒。江川又拿了另一瓶药,涂抹在她身上其余部位的刮痕上,冰凉的药膏贴上皮肤的触感让牧雪忍不住地微微发颤。

  「我……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牧雪终于有些忐忑地开口道。

  她真的不习惯这样莫名地接受别人对自己好,可是胡桃刚刚也才拒绝了她的回报。这里的人似乎对她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大的兴趣,特别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从头到尾他都表现得礼貌有加,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你想做什么?」江川将她一只受伤的脚抬起,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涂药,嘴角又勾起一丝弧度。

  牧雪沉默了片刻,「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不能,白白吃你们……那么好的东西,还喝你们的水?」

  吃东西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喝水都要拿出来说?江川愣了愣,言语间的笑意更浓了,「我等会儿可得问问胡桃,他是给你吃什么好东西了才让你不安成这样。」

  牧雪忽然不敢说话了。胡桃该不会是私底下悄悄给她做的那般丰盛,现在如果让这个人知道了,岂不是不太妙?唉,自己这张嘴,为什么说话前不能好好想想?

  江川看上去却完全不以为意,他涂完药把东西收了起来,继续道:「你这伤本来也是我们造成的,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在这里我们肯定不至于一直让你饿着伤着不管吧。」

  牧雪赶紧点了点头。

  涂过药的身体,此刻除了肩上的纱布以外,寸缕未着。

  少女的身体毫不掩饰的暴露在男人眼下,江川唇边的笑意忽然变得暧昧起来。他放下女孩的腿,侧身却直接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里。

  「……坐得这么远做什么,嗯?」声音轻柔得不能再轻,男人的鼻息拂过鼻尖,牧雪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感觉到怀里女孩显而易见的紧张,但却仍然乖顺地依着他,江川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啄了一下,沉声道:「你要是实在想做点什么,那就来做吧……」

  「听说全队的人都已经操过你了,是么……」男人的唇轻贴着她的脖颈呢喃,让她气息渐渐不稳,「那你怎么能少了我。」

  在颈间耳侧轻拂的唇渐渐吻上某一处开始吸吮,茫然的少女颤抖着瘫软在男人怀里嘤咛出声。

            他一边插着她一边聊天

  游走的吻始终不急不缓,比热烈稍寡淡,比冷漠略动情。嘴唇贴住又脱离,火舌轻触又分开。这样略带水声的湿吻和男人微微热烫绵长的呼吸混合一起充斥耳边,让牧雪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分不清这个男人此刻究竟是否还是冷静的,只知道自己的身躯已经被他撩拨得温度逐渐上升。

  搂住她的那只大手抚上她的乳房,略微粗糙的手掌拖住滑嫩的软肉时轻时重地揉,揉得穴里的水儿很快不甘寂寞地濡湿了腿间。房间里太安静了……身边这个面容熟悉的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却那样的陌生。她摸不透他的想法,心底的害怕让她不敢坦率地寻淫求欢。

  「嗯……」另一只手来到被她夹紧的腿间,尝试着朝里探索。牧雪咬紧了下唇,转过头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企图掩藏鼻间泄露而出的浪吟。却不料他怀里那股清淡好闻的不知名味道,让她一下子更觉头脑空白。

  「……腿张开。」温柔的吻落在她脸侧厮磨,耳边传来他低低的声音,「放松点……对……真乖。」

  指尖在肿胀的阴核划了两圈,顺着湿腻的肉缝滑到春情弥漫的穴口,牧雪忍不住抬手抓紧身边人的衣襟,嘴里发出嘤嘤的可怜声音。

  「你从哪里来?」男人的声音仍带着笑意。

  「……」

  牧雪万万没想到此刻他竟然还有闲情和自己聊天,一时忘记了回答,而那只撩拨得她销魂酥骨的手指似乎是因着她的沉默而停顿了下来,惹得她更加拽紧了男人的衣物,呼吸也更加燥热难耐。

  「我是……从红砂区……嗯……」

  红砂区?江川沉思片刻,确定这是个自己从未听说过的地方。不过倒也在意料之中,他勾起嘴角,为了奖励怀中的女孩,低头在她唇上留下浅浅一吻,手指重新贴上她湿软的肉缝,轻揉几下便直直插了进去。

  「嗯——!哼……」牧雪的呼吸彻底转为了轻喘,她双眸紧闭,赤裸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迷彩服下宽厚的胸膛,想借躯体的磨蹭来缓解体内被挑逗到极端的欲望。

  「……那,你的同伴呢?」

  这次不用江川再有什么动作,牧雪连忙乖乖地开口颤声答道,「……我也不知……道……」

  「他们长得跟我和陆海一样?……」

  「唔……」

  提到这里,女孩的神色明显黯淡了下去,虽然脸上仍带着欲望的潮红,眼里的光却淡了许多。

  「好……宝贝……我们不说这个。」江川搂着她的手更紧了些,像哄小孩一样细密地吻在她额头鼻尖,最终含住她的唇,若即若离地吻着,「不过……你能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

  「……车窑子……」

  「车窑子?」

  「……唔……我们开着车到处走……嗯……和客人做爱,他们会……给食物和水……」江川的动作稍稍顿了顿,放在腿间的手指仍然在她体内轻缓抽插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另一只手则拉起她的手放到眼下,粗糙的拇指抚摸着她手上凸起的骨节。

  「那你怎么会这么瘦?」说话间男人轻轻皱着眉,脸上那丝笑意终于散去,似是在关心。

  「……」牧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有涂山和大何的额外照顾,自己已经是那一代女孩里长得最丰满的一个了,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瘦过。

  「算了,不管这些了……」头顶响起男人沉重的叹息,与此同时,私处里的手指也被抽了出来。牧雪疑惑地抬起头,却忽然眼前一黑,嘴唇被狠狠吻住,有力的臂膀飞快地将她的身体整个抱起放倒在沙发上。女孩惊讶地本能挣扎,然而身子被男人高大的身躯紧紧压住丝毫动弹不得。原本温柔的吻忽然变得霸道凶狠,她听见他单手三两下便解下了腰带。热烫的粗壮肉棒紧贴上她的腿间,磨蹭两下便毫不客气地挤开媚肉暴插进来。

             被压在沙发上狠干

  「啊啊……啊!……唔……」下体欢愉引来的浪叫都被江川的嘴封得紧紧的,一直在忍耐着交合欲望的牧雪被这突然袭来的抽插弄得神魂颠倒浑身发颤。她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双腿缠住他不断挺进的结实健腰,脑海中的意识被冲撞得如同汹涌浪涛中的小船,几近散架。

  「……你好紧……」男人的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并随着下体的撞击带着些微抖动。

  坚挺的男根在淫液横流的阴道里狠狠抽插,牧雪的腰臀再也无法抑制地主动摇摆起来,整个身体都被狂狼般的快感所占据。她努力让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些,好让这带给她无限快乐的鸡巴能嵌得更深。

  「唔!……嗯……嗯……」这个男人的鸡巴竟也跟大何一样粗长惊人,好涨……牧雪只觉得自己的肉穴就像是被撑得膨胀的肉囊。棒身将她塞得一点缝隙也不留,每一次侵入都是对子宫口的猛烈地顶撞。肉与肉互相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越操水越多,于是水声也渐渐地愈发响起来。

  「唔嗯!……哥哥……哈……」女孩淫乱地哼叫着,意识分散的脑海让她一时分不清这个压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究竟是她所熟悉的大何,还是那个陌生的江川。她只觉得自己好渴好渴,每当男人硕大的龟头挤进淫穴深处时,那渴便得到满足一分;每当他的肉棒抽去半截,撑涨的小穴得以片刻松快时,她便觉得更渴更想。

  江川毫不留情地耸动着腰腹,将身下的女孩奸得一度除了浪叫什么也说不出来。未曾想此时忽然见她媚红着脸,娇柔万分地轻唤他「哥哥」。背脊一阵酸麻,本就肿胀坚硬的性器又更加硬挺了几分,便是他也忍不住低低骂了声「操」,一手掰开她高高翘起直晃的双腿,狠劲地往里干去,每下都捅得更深更猛烈。

  深棕色的老式皮沙发上,强壮的年轻男人与瘦弱的娇小女孩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下体不断分离又交合。性器相交处的粘腻液体从女孩被操得直颤的臀瓣间流下,把沙发皮垫浸润得晶莹油亮。

  男人尽管插得一下比一下生猛,但也和上午的那些小伙子们一样,始终小心避开她的伤。牧雪心中的担忧害怕在这样既狂乱又温柔的欢愉浪潮中逐渐消散,她开始尝试着回吻他,小舌缠绕上他的,惹得江川呼吸又急促粗重了几分。

  「……他们给你什么就能买你一次?」他一面冲撞着她,一面居高临下地问道,「……嗯?……小骚货……」

  「……馒安……嗯头……嗯……呜!……」女孩的声音被操弄得破碎不清。

  「什么?」

  「……半……半个馒……头……嗯嗯呜!……」

  「馒头??」江川闷哼着,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鸡巴深顶着她一刻不停,「……那他们可真他妈是群混蛋……」

  「啊……啊啊……好深!……啊……啊!……哥……呜呜呜……」

  「……嗯……在这里饭菜管饱……那你岂不是能留在这儿被我们操一辈子?」

  「呜呜……不……不!行……啊!!不行……」下体插着男人粗壮鸡巴的少女无助地不断摇头,琥珀色的眼眸中噙着泪花,不知是因为太过舒爽还是因为难过,「哥哥他们……我……啊!!!」

  江川咬上她的耳垂,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狠狠地朝里一捅,这一捅震得自己卵袋都发麻,女孩也被这一记暴插惊得叫出声来。

  「哥哥?你刚刚不是在叫我哥哥吗……你还有多少个哥哥?……」疯狂律动的下身和这低沉的话语多么的不匹配,可这确实都是来自同一个男人身上。

  「继续叫我啊……快……」男人轻咬着她的脖颈,似是威胁般闷哼道。

  「哥哥……啊!……」就快被送到快感巅峰的女孩在他身下无助地呻吟,随着他越来越急的抽插,身体渐渐开始痉挛。

  「……继续!……不要停……呼……」

  「……哥……哥!啊啊!……我……我快……要……啊!!!」

  百来下打桩般的狂插猛干后,江川挺腰死死抵住女孩疯狂痉挛收缩的淫穴,胀硬的阴茎深顶在最深处,噗噗地将精液尽数射了进去。

            那条沾满精液的破烂背心

  回到暗室,房里坐在显示器面前的人脸黑得简直像炭黑的锅底。「你故意的?」

  江川摸了摸耳后,「抱歉……没忍住。」拉过凳子坐在桌前,房间里唯一亮着的大屏显示器上,竟然是牧雪所在房间的多角度监控画面,屏幕下方还显示着几排在不断变化的数据。

  「射里面了?」

  「嗯……」

  「那不会把东西冲掉出来吗?」

  「安心吧,不影响。」江川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个像老款按键手机模样的东西来握在手上把玩,按开屏幕,那上面显示的各种数字和大屏幕上显示的一样,「我放进去的时候确定好了,贴得很紧,除非刻意去取,否则不会掉出来的。」

  陆海盯着屏幕上的画面,沉默了半晌,终于又开口道:「你不该这样。」

  「我本来也想把东西放进去就结束的,实在是……」江川转过身去,胳膊搭上身旁人的肩,「那女孩眼神老是怯怯的怪惹人喜欢,也不怎么说话,呆呆傻傻得可爱,抱在怀里又软又听话……」

  「行了。」

  「要是你你更得忍不住,看看这家伙。」男子毫不忌讳地用下巴指了指好哥们的裤裆,「看看这帐篷搭的。」

  陆海仿佛没听见似的,从椅子上坐起身,认真看着画面上女孩的一举一动,只不过再仔细些观察的话,能看见他额角微微凸起的青筋。

  黑白显示器上的女孩似乎正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踱来踱去,目光在茶几前的电视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又走到五斗柜上的收音机前,似乎试探着伸手去碰,但还是在碰到之前缩了回来。目光茫然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终落在窗台下的那一大盆龟背竹上,

  「你看她,真的傻傻的。」江川看着看着不禁又笑了起来,「她这是在闻什么呢,那又不是花……」

  「她真的很奇怪。」

  「是啊,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瘦吗,她说以前别人给她半个馒头就能买她一次,简直不可思议……」

  「嗯,我听见了。」陆海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文件袋丢给他,「这个你打开看看。」

  江川接过来打开,里面装着的是十几张DNA检测结果,上面大半都写着无效,只有其中四张能查到对应对象,都是普通男性,其中一个已经在六年前去世。

  「这些都是她刚被发现时身上穿的那件破烂衣服上带的,采样来自于精液和汗液。剩下还有很多因为体液混杂在一起无法检测,这是能检测出来的那一部分,基本都很新鲜,应该不超过一周。」

  江川蹙眉看着手中的A4纸,喃喃道:「这么多空白DNA……还有已经死了的……这怎么可能?」

  「还有更夸张的,你看最后那两张。」

  江川直接翻到最后,却见最后那两张纸上赫然印着他自己和陆海的名字。

  「这??」江川一脸难以置信,「我以前见都没见过她??……陆海,你没故意唬我?」

  他抬头再次看向屏幕,屏幕里的女孩已经重新坐回了沙发,呆呆地在那儿,不知在想些什么。

  傍晚,胡桃再一次给她送饭,简单的两菜一汤,女孩却似乎对此十分地惴惴不安,在胡桃的好一番安慰下才终于吃下去,吃得一粒米一颗菜渣都不剩。

  被江川放入她下体内的监测器时时刻刻都在向陆海传达她的情绪变化,绝大多数独处时她都处于平静,偶尔会有轻微焦躁,而在有人进入房间时则会呈现明显的紧张状态。

  胡桃有趁机向她多询问过一些东西,但女孩所描述的一切都让人更加不解。在她嘴里的那个世界,仿佛是只存在于电影中的核战废土,完全不似现代社会。胡桃几乎以为她是在编小说,而她体内的监测器却在向陆海和江川证明着,她并没有说谎。

  清晨的一切都笼罩在薄金色的光雾中,早起的雀鸟叽叽喳喳地吵闹着,明明聒噪却一点都不让人讨厌,反而听了心情都舒畅起来。

  「如果只是这样,也许我们只需要把她送到医院去鉴定下她的精神是否正常,可是那些基因检测结果……」

  小伙子们在进行日常体能训练,隔着大半个操场,江川望着对面坐在花台边上的女孩,若有所思。

  「要不还是把她交上去吧,这个事太玄乎了。」

  「不行。」

  「就知道你舍不得……」他叹息着摇了摇头,双眼眯得细长,「别说你了,我也舍不得。和尚屯里好不容易来个姑娘,看这帮臭小子们,他们也舍不得。」

  陆海也朝着花台的方向望去,看她娇娇小小一个,坐在高花台上绷着脚尖才将将能擦着地。每个从她面前跑过的小子都忍不住对着她傻笑,她也搅着手里的草叶子,拘谨地扯一扯嘴角,权当笑回去。

  如果小梨还在,是不是也该长成这般模样了。陆海忽然很想再离得近些,看看她笑起来是否也会有两个甜甜的梨涡。

  她已经睡着有一会儿了吧。

  夜深了,陆海终于处理完最后一批事务,抬头看向面前的监视器,果然见那女孩躺在床上,和一个小时前的动作保持得一样,只有身上的被子在随着呼吸轻微鼓动,看样子是睡熟了。

  合上笔记本,捏了捏酸胀的眉心,陆海收拾东西准备回宿舍。然而将桌上的文件一一归整后,他才发现之前被盖在文件下的移动监测器,屏幕一直是点亮状态。

  「39度5……」看着屏幕上的异常状况警告,陆海倒抽了口凉气,将手里的文件丢回桌上,急匆匆地开门向楼上走去。

  「牧雪?!」

  房门打开,男人低沉的喘息伴随着急促的脚步由远而近。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轻拍在脸上……好舒服。牧雪一直紧锁的眉头稍稍舒展,但很快又锁得更深。

  「唔嗯……」

  好烫!陆海心头一惊,赶紧收回手。也顾不得其他了,上床一把就将瘫软得像块软泥又浑身火烫的少女从被窝里捞了起来。

  「大夏天的怎么会发烧呢??」陆海皱紧了眉头,拉过女孩身上的薄被将她裹成一团正准备把她抱下床,谁知女孩却不依地从被子里挣脱出,滚烫的手臂软软地搂上他的脖子。

  「哥……我好难受……」

  被高热折磨良久的少女听见耳边响起的熟悉声音,微微睁开眼,见出现在朦胧视线中的果然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唇角荡起一抹朦胧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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