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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缚拘束&凌辱调教-少女法师的异世界冒险.1》(H部分节选)【春节特别更新活动】,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7810 ℃

只见信徒们猛地将插在红发女子阴道中的假阳具用力拔出;突如其来的痛感和腔道深处难以忍受的空虚让她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反躬起来、喉咙深处溢出打着颤的媚叫,向上仰起的俏脸满是痴颜,屈辱的泪水从紧闭的双眸中断线似的涌出,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被刺激得抖个不停;如果不是被那些肮脏的信徒搂抱在怀中,女子打着颤的双膝根本支撑不住自己被紧缚成下流肉段的酥软胴体。没等信徒们进一步地施以调教,女子已经被假阳具撑得无法合拢的红肿蜜穴中便断断续续地喷出了积攒已久的腥甜汁水;这香艳淫糜的场景让四周的信徒兴奋地吼叫起来,胯下巨根无一例外地勃起得仿佛随时能从裤子中破洞而出。

至于一旁的银发少女处境则显得更加凄惨;虽然比起红发女子,遮掩少女娇躯的战斗服仍有部分留存在她的身上,可这丝毫不影响信徒们对她进行施虐;少女胸部和大腿间的布料很快便被彻底撕得粉碎,一根表面布满粗糙颗粒的假阴茎抵住她被迫翘起的臀瓣下方、对准滴淌着淫液的粉嫩穴口粗暴地侵入其中,几乎连尾端都被塞进了温热紧致的腔道;虽然被如此对待的少女在满脸屈辱地哭叫着什么,可那些词句全部在布团的堵塞下变成了不甘的“呜呜”声。除了正在被肆意玩弄的阴部以外,少女不断喷流奶水的酥胸也成了信徒们蹂躏的对象、已经被揉捏得有些肿胀,原本尺寸和红发女子相比稍有逊色的乳房此时比对方还要下流,两团白嫩硕大的乳肉间甚至被插进了一根不断震动的假阴茎、随着它的嗡鸣泛起阵阵涟漪的乳浪,就她皱缩着的紧致肛门都被信徒们插进了粗长的棍棒、换着花样地搅动亵玩;尽管对自己正在遭受的对待感到极度的屈辱与羞耻,可被口塞封住小嘴、毫无反抗能力的少女只能紧咬着口腔中的大团织物,徒劳地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很快便在魔物们的淫笑与吼叫声中当众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在君葵不知是恐惧还是艳羡的迷离目光中,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就这样被各种的淫具持续玩弄、调教,不断淫叫着潮吹失禁,可即使被迫连续到达绝顶的两人已经被折磨得双眸泛白、浑身痉挛,周围的信徒也没有赏赐给她们一分一秒的休息时间;虽然两人拼命地扭动摇晃着香汗淋漓的娇躯、试图闪躲或是挣扎,可那些捆缚她们四肢的绳索不仅没有出现丝毫松动、反而愈发深陷进了两人娇嫩的肌肤,勒得她们几乎喘不上气来。

过了好一会,觉得前戏差不多已经做足的信徒们才开始着手对两人进行下一步的调教;他们先将插在两只雌畜后庭的假阳具拔出、又解除了她们口穴中的拘束,然后便将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分别拖向堆放在不远处的低矮木桌、准备对她们实施奸淫;虽然两人的唇舌此时已经重获自由,可早已被蹂躏得筋疲力尽的她们除了大口喘息以外几乎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任由信徒们摆布。

瘫坐在不远处、全程目睹了两人屈辱遭遇的君葵微微颤抖着;逐渐顺着后脊爬遍全身的恐惧感让少女沉浸在淫欲中的思维倏然间清醒了许多。虽然屏住呼吸的君葵小心翼翼地瑟缩在墙角、想要躲到更远的地方,可她和地板磨蹭时无意间发出的声响却还是引来了一个“信徒”的注意;那个衣衫破旧的男人缓缓扭过头、打量着蜷在角落的少女,随即便淫笑着向她走去;看到对方顶着胯下高耸的帐篷、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冲向自己,几乎快被吓傻的君葵已经不知道应该摆出怎样的表情来面对即将发生的事了;被捆缚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少女只能忍着发辫被揪住的疼痛任由对方摆布。很快,君葵便被拖到两位狱友身边、和她们一样被粗暴地按在了矮桌上;俏脸被迫与坚硬木桌紧密贴合的少女满面通红地侧过头、偷瞄着与自己同命相连的两人,而宛如砧上鱼肉的她们此时已经放弃了徒劳的抵抗,正噙着泪水、等候着随时都会开始的侵犯;嘴角滴淌着甜津的银发少女和红发女子先是在君葵的注视下被纯黑色的胶布蒙住了眼眸,然后又在信徒的抽打与责罚下被迫翘起臀部、以极为羞耻的姿势展示自己的阴部;自己会和她们一样沦为泄欲的工具、被从真正意义上夺走贞洁——虽然君葵不想承认,可她心中很清楚这样的事实。

紧接着,离少女最近的信徒便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径直扑向了动弹不得的君葵;或许少女应该庆幸被按在桌面上、视野受限的自己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否则她大概会被信徒胯下昂然勃起的巨根吓得昏死过去。话虽如此,可君葵依旧对即将发生的事充满恐惧;未经人事的她完全不敢想象被肉棒捅穿处女膜会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会、会很痛吧?会痛得昏过去吗….?

君葵紧绷着身体、娇躯微微颤抖着,在极度的恐惧中察觉到信徒粗糙的大手正在抚摸自己完全裸露的白皙翘臀;虽然对方并没有立即用阳物侵犯少女滴淌着淫液的紧致肉穴,可受惊过度的君葵却产生了下体正在被什么触碰的幻觉、失态地惊叫出声,“呜、咿呜——”

直到将君葵的臀肉揉捏得遍布绯红,信徒才淫笑着握住自己的阴茎、打算一贯而入;可就在他挺动腰胯前的一瞬间,紧闭的牢门忽然被再次推开;仿佛收到了某种强制性的命令一般,房间中的所有信徒全部停止了正在进行的工作,就连已经将肉棒抵在了君葵的穴口上、马上就要侵入其中的男人也毫不犹豫地提上了裤子,和其他信徒一起看向牢门的方向。而一直被粗暴地按在桌子上、突然失去了身体支撑的三只雌畜则纷纷瘫软下来,一边夹紧双腿、一边颤抖着发出淫媚不清的呻吟;快要被玩弄得筋疲力尽的她们此时已经不那么在意即将发生些什么了,只想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休息。

过了片刻,稍稍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君葵才有闲暇扭动娇躯、好奇地望向身后,紧接着便羞恼得抿住唇——站在牢门旁边的赫然是那个将少女击倒,甚至抓住她的头、狠狠砸在树上的变种信徒。

那个混蛋…!

屈辱的败北回忆让君葵握进双拳、不甘地怒视着对方;事到如今,少女依旧无法理解“信徒”间的交流方式和行动规律,他们从不开口交谈,也不使用任何肢体语言,似乎与同伴对视就能接收彼此的信息、然后如同机器一般执行上位者的命令;这些家伙真的还能算是人类吗?想到这里,君葵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如同被操纵的人偶一般,信徒们充斥着兽欲的双瞳逐渐黯淡、变回了呆滞无神的状态,开始干脆利索地将牢房中的三只雌畜重新拘束、打包起来;首先是三人中被凌辱时间最久的红发女子,那身曾经英姿飒爽的战士装束如今已经变成了某种情趣的点缀,本应保护、遮掩姣好胴体的甲胄无一例外地被全部去除,绕过肩膀、紧勒住上下乳,又穿过腋窝拉回背后的粗麻绳也被信徒们用力提拽着、将那对本就尺寸傲人的酥胸挤勒得更加丰盈饱满;可即使被如此对待,已经虚弱到极点的红发女子也没有做出任何像样的挣扎,只是发出了几声打着颤的淫媚呻吟、便在君葵惊惧的目光中像死猪一样被信徒们拖出了牢门。

接下来是银发少女;虽然和红发女子相比她所遭受的凌辱相对较轻,可连续不断的调教与奸淫也早已超过了她所忍耐的极限;渐渐堕落的少女如今只需要很少的快感、就能到达激烈的高潮。和红发女子一样,少女的盔甲也没有被完全扒光、而是被卸掉了几块残留的遮羞布;股间淫水泛滥的肉穴被突然没入其中的绳结粗暴地勒扯着,吃痛却又享受其中的银发少女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想要扭动纤细的腰肢主动迎合,可同样虚弱不堪的她实在有心无力、只能颤抖着发出阵阵模糊不清的娇吟;紧接着,信徒们便抓住系在少女双肩上的绳索、将她朝着牢门方向用力拖去;四肢全部被捆绑的少女只好趴在地上、像条肉段一样屈辱地扭动着娇躯;虽然少女尺寸傲人的酥胸上还贴着乳贴、两只敏感的奶头得以免于和坚硬的地板发生直接摩擦,可已经被那对乳贴持续催淫许久、胸部正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她依旧舒服得发出阵阵淫叫,在高潮的同时奶水横流;少女被拖行过的地方甚至有一道乳汁和淫液相互混杂的痕迹清晰可见。

直到两人彻底在君葵的视野中消失,少女才如梦方醒似的低下了头;她很清楚自己无法逃脱和两人相同的命运。

事到如今,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呜,至少,让我稍稍体面一点吧——

面红耳赤的君葵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可当少女回想起自己不久前那副淫乱不堪的样子时,从她股间沁出的腥甜蜜汁便又不受控制地粘稠了几分。

不对、果然还是好不甘心……

晶莹的泪水在君葵青蓝翡翠般澄澈的双眸中滚动着、终于还是夺眶而出;可要强的少女还是努力摆出一副坚韧不屈的表情、怒视着快步逼近自己的信徒,看起来简直像一只发情时攻击性十足的小母猫;被绳索捆成下流肉段的君葵实在想不到其他方法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与不甘。如果将对方换做强盗之流的正常人类,少女很可能会遭到嘲笑、甚至被施以一番责罚,可这些如同机械般毫无自主意识的信徒却根本没有理会君葵的反应,只是按照上位者的命令,拽住少女的发辫、将她拖向门外;从头顶传来的疼痛瞬间流遍了君葵的全身、刺激着少女被紧缚的胴体,她吃力地蜷起那双被绳子绑了一圈又一圈的纤长美腿、试图让自己稍稍好受一些,结果却是徒劳无功;很快,少女便像两名狱友一样被带到了牢房外、扭动的娇躯从她们留下的淫糜汁水中滑过,早已被刮扯得破烂不堪的酒红色丝袜上浸染了成片的爱液和乳汁、在烛灯下闪着点点晶光。

“呜、唔嗯!”

穿过了一道不算长的走廊后,君葵突然被信徒甩到了地上;吃痛的她发出不满的呻吟、下意识地抬起头,随即便看到了被吊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只见斜着面对面的两人被迫紧贴在一起,已经在拖行过程中沾满淫液和奶水的淫媚胴体时不时地抽搐着,竭力绷直的脚尖只能勉强触碰到地面。

这…这群家伙又要做些什么?反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瘫软在地上的君葵缩成一团、不愿动弹,可站在少女身后的信徒强行将她抱了起来、以和两人相同的捆缚方式将君葵吊在了空中,又恶趣味地让她们的三对乳肉紧贴着挤在一起、彼此的乳尖恰好能够互相摩擦。

“呜、呜呜…!唔嗯……”

和先前的倒吊不同,君葵娇嫩的阴部此时成了她身体的主要支撑点;虽然已经被催淫乳贴开发过的少女承受力比过去强了不少,可深陷入湿润肉缝中的股绳还是让少女忍不住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身形逼近三米、体格壮硕的变种怪人从远处走来,迈着沉重的步伐逼近三人;无法挣扎、甚至难以扭头的君葵只能被迫背对着他,恐惧在少女心中飞快地蔓延开来。

这个混蛋究竟要做什么…?难道想用这种姿势肏我…呜,做那个吗?可……可是,就连那些信徒的下体都大的可怕,我才不想被这个恶心的家伙——

君葵越想越觉得惊惶;虽然仍在被乳贴上的催淫药物侵蚀影响着思维,可她依然对身后的怪物产生了莫大的恐惧。少女拼命扭动着被捆成肉段的娇躯、做着明知徒劳的挣扎与反抗,而君葵的这一举动很快便影响了紧贴着她的银发少女和红发女子;由于两人的眼睛被胶布蒙得严严实实,被半吊在空中、脚尖勉强触地,又被君葵在无意间不断磨蹭乳肉的她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在君葵的刺激下和她一起毫无意义地扭动着身子、发出阵阵淫媚的呻吟。

变种信徒忽然将脸凑近了君葵的耳边;从搭在唇边的舌头上滴落的口水甚至淌在了少女的酥胸和香肩上,不久前还在扭动挣扎的她被吓得不敢有丝毫动作,呆呆地微张着嘴,任由自己的胴体被身旁的两人不断磨蹭、挤压。

不……要……不要啊,求你——

君葵心中绝望地哀求着,饱含惊惧的双眸不住用余光偷瞄着身后的怪物,却又根本没有勇气扭头直面对方;每分每秒对此时的少女来说都如月如年般漫长,可那只变种信徒却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举动——他还在等待着来自更高位者的指令;不过,君葵已经被吓得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显然做不到保持冷静、继续观察信徒们的行动方式。

过了片刻,变种信徒突然张大嘴、呼出一口热气;扑面而来的恶臭让三人的胃中一阵翻江倒海,离得最近的君葵甚至翻着双眸、差点被熏得昏死过去;好在打算完成指令的他很快便退后半步、从衣袋中掏出一卷纯黑色的胶带,将君葵的双眸也像其他两人那样一圈接一圈地紧紧遮住、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这反倒让少女稍稍松了口气——出于某种直觉,君葵认为对方或许不会立即用肉棒来欺辱自己;不过,“被剥夺了视觉”这一事实还是让她多少有些恐惧。

不对、可不可以用那个…?

君葵脑海中灵光一现、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尝试着去唤醒残存体内的些微魔力、将它们汇聚在双眸;很快,少女左瞳下方的魔纹便微不可察地倏然闪动起来、继而又恢复原状;虽然看上去什么也没有发生,可君葵拼命聚集起来的魔力已经悉数流进了她被胶带遮盖的双瞳。

呼、还好还好…这下就能看见了——

少女使用的是魔法“透视”;由于考虑到会在探险中遇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机关,君葵特意在学城中主修过这方面的知识、并通过了中阶水平的考试;话虽如此,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在被捆成肉段、随时可能被奸淫的情况下使用“透视”。所幸的是,信徒们对少女的小动作并没有产生任何反应——这些没有自我意识、只会执行脑中命令的家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傀儡;如果没有得到上位者的指示,无论被掳来的雌畜在这群信徒面前做些什么、他们也只会表现得无动于衷。

由于那些黑色的胶带实在太过厚实,即使君葵使用了“透视”,她的眼前也像被蒙上了一层暗色的滤镜;不过,少女对这样的情况已经相当知足了。紧接着,君葵又鼓起勇气、悄悄转过头,想要搞清楚这些怪人究竟打算做些什么;只见变种信徒身后的几名下属似乎收到了了新的命令、已经再次机械地行动起来,正拿着成捆的麻绳、缓缓逼近被吊在空中的三只雌畜。

呜,又是捆绑吗…?可自己都已经被绑成这种羞耻的肉段了,它们还想怎样啊?

无路可逃的君葵惊怯地扭着娇躯、本能地夹紧双腿,想要守护自己岌岌可危的贞洁;少女很快就明白了这群信徒的目的——他们先是用绳索熟练地将三具雌肉胸对着胸、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又强行掰开君葵试图紧并的双腿、在她的股间穿过一条接一条的麻绳;绷紧的绳路深陷进少女娇嫩柔润的肌肤,在折磨君葵敏感阴部的同时却又带给她一阵掺杂着痛楚的羞人快感;尽管少女被刺激得不时发出打着颤的娇呼与抗议,可那些词句悉数被她口中的织物混淆成了沉闷的轻吟。紧接着,穿过君葵股间的每条绳子都被缠在了另外两只雌畜的腿上;少女的左腿和红发女子的右腿被数道绳圈牢牢固定在一起,战士原本就布满绳路、肉感十足的美腿很快便被捆得愈发密不透风;而君葵的右腿则以同样的方式、和银发少女的左腿一起被并拢着绑缚起来;由于对方身上残存的裙甲也被几道绳子固定在了大腿两侧,因此,君葵柔嫩的腿肉被那些冰冷坚硬的金属硌得生疼。最后,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间的双腿也被紧挨着捆了起来;这样一来,三具雌肉的下半身便被彻底固定在了一起。稍稍有些滑稽的是,君葵的身高不及另外两人、胸部又被迫和她们紧贴,因此,少女的双足根本碰不到地面、娇小的足掌也被紧勒在了身旁两人的腿上,显得可爱而又可怜。

然而,三人的噩梦并没有结束;完成了下半身拘束作业的信徒们立即拿出新的捆绳,像对待她们肉感十足的丝袜美腿一样、强行用绳路将她们的胳膊绑在了一起;由于三人全部处于被直臂缚的状态,无法将她们的手肘像腿部那样相互紧挨着绑缚在一起,信徒们只好把相互连接的绳子不断绷直扭紧,尽量缩小雌畜们能够扭动挣扎的空间,让她们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彼此牵扯。虽然主体的捆绑已经完成,可信徒们似乎不打算浪费剩余的绳索;他们继续用绳子反复从上到下地缠绕着三条肉段,直到绳子快要彻底用完时才在各个部位系上死结作为固定;三人间所剩的空隙简直比一捆用皮筋扎起来的竹筷还要小。与红发女子和银发少女亲密接触、不断被两人在脸上呵着热气的君葵面红耳赤地感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紧缚感、尝试着挣动双腿和手臂,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没了活动的空间、甚至连抬起手指都会感到吃力。

接下来,信徒们又解开吊缚着三人的绳索、将那些麻绳胡乱地缠在了她们的脸上;见“打包”终于完成,一直站在不远处的变种信徒便淫笑着走上前去,用惊人的臂力抓住绳结、拖拽着这捆雌肉走出房间;被牵行的三人轮流被压到最下方,一边承受着同伴体重的压力、一边被迫和坚硬的地板不断摩擦,几乎时时刻刻都在被痛苦和屈辱所折磨;对三人来说,这段旅途的每分每秒都如月如年般漫长。过了不知多久,她们终于熬过了这段路、被拖拽着运到了目的地;清凉潮湿的空气让君葵稍稍清醒了一些——被关在监牢中所受的折磨几乎已经使她忘记了外面的世界;随着阵阵晚风拂过脸颊,少女伤痕累累的内心似乎得到了几分慰藉。。

唔,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吹过这么舒服的风了…难道,我被带到了外面吗…?

“呜……嗯唔……!”

忽然,君葵听到了从不远处传来、杂乱却又模糊不清的呻吟声;尽管受夜晚和黑色胶带的影响,少女的透视魔法提供的视野被压缩了不少,可她还是借着皎洁的月光确认了声源——

不、不会吧…?一整支装载着肉奴隶的车队?原来被掳来的不止我们三个呀…这些家伙究竟想做些什么?要把我们运到哪里…?

“唔哼……!”

君葵的思绪忽然被脚踝处传来的痛觉打断、不由自主地轻哼出声;只见两名信徒分别抓住三人组成的“肉段”的前后部分、将她们丢进了另一辆牢车;好在坚硬的铁板上事先垫了不少稻草,被绑在一起的三人并没有因此而受伤。

呜、竟然会像垃圾一样被扔到这种笼子里…这是为了便于长途运输吗?等等……我们到底会被送到什么地方…?

顺着背脊蔓延的恐惧让君葵忍不住颤抖起来;少女有着某种预感,自己或许永远都无法回到这里了——虽然对刚来到这个世界不久的她而言似乎去哪里都差不多,可如果她留在附近,没准就能遇到那位向导、找到逃跑的机会,然后和她一起前往古迹、找到回去的方法,甚至找到失散的姐姐;虽然听起来完全是痴心妄想,可少女心中依旧燃烧着一小团迟迟不愿熄灭的希望之火。

忽然,牢车顶端的某个装置发出一阵滋滋声、对着三人喷出了某种香甜的雾水;情绪原本处于躁动状态的君葵顿时感到一阵阵睡意;无法抗拒的困倦感很快便席卷了少女的全身,让她和另外两人一起在严密拘束带来的紧缚感中渐渐步入了梦乡……

数个小时后,昏暗的天幕逐渐染上了黎明时的晨光,常被人们赞誉为希望的晖霞透过残破的木窗、倾洒在脏污的地板上,显得与酒馆内的喧闹有些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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