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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不相思】(十六)宫外冷烟花,檐下燕不归(附前文链接,这章有些长),2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2030 ℃

  为首青年大声喝道:「我们不管,若你不出去,爷们几个就在这里奸弄你!咦,你妹妹这不是风寒之症么?正好,姐妹同淫,出身汗,病就见好了,比吃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

  上官舞月慌道:「怎可如此,舍妹还在病中,哪经得起诸位折腾……」

  教众们可不管上官舞月的苦苦哀求,纷纷摸上前去,出言调戏,肆意轻薄,拼命揩起油水来。

  冷烟花正要出言训斥此等无赖行径,却被疤脸大汉一手抽住颈上项圈,动惮不得。

  疤脸大汉阴森道:「美人儿,我奉劝你一句,进了这春潮宫,便要守这春潮宫的规矩,切莫多管闲事,到头来害了自己,也害了她们。」

  冷烟花怒目相对,却明白对方所言不虚,只得眼睁睁地瞧着教众们当面侵犯上官姐妹,倍感无奈。上官舞月:「小女子这就随诸位到隔壁厢房取乐,求大爷们放过我家妹妹吧,我……我奶子大,叫得也骚,玩起来很……很爽快的……啊!不要!」

  为首青年不顾上官舞月最后的请求,将其俯身按压在床沿上,掀起华服长裙,拉下丁裤,笑道:「就让她们姐妹俩亲眼看着对方被轮奸的快活模样吧,大家尽兴,兄弟我先插为敬!」

  为首青年挺出巨棒,摩擦阴唇,只觉河道干涸难行,竟是伸出两指,掰开淫穴洞口,强行将肉棒捅入,反复抽送,发泄兽欲。上官舞月一声凄厉惨呼,小穴如同被烧红的烙铁插入后再反复推拉,痛彻心扉,求饶道:「大爷,奴家这水儿还未出来,求大爷怜惜些,等等再干舞月可好?」

  然而她只换来了更为暴戾的抽插……

  上官左月身上布料已被撕成布条,裹胸与丁裤被随便扔在床脚下,只余一条破烂不堪的蔚蓝短裙遮掩私处春光,倒不是教众们起了恻隐之心,实在是他们觉得留下这条小短裙,奸起来更为亢奋。

  一教众摸上床去,淫笑着将左月姑娘一对白皙玉腿分开两边架到肩上,短裙翻落腰间,粉嫩的美鲍肉缝耻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凶徒眼底,千金一刻,从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教众都懒得做那性事前戏,直接用勃起的阳具捅入娇弱花房中,硬是将少女臻首顶出床沿外。

  姐姐俯身翘臀趴卧,妹妹仰首张腿横卧,两人侧首,恰好看见对方惨遭强暴的惨淡模样,泪眼盈眶。

  又是一名教众,掏出一枚钩爪器具,将上官左月檀口撑开固定,嗤笑道:「小娘子勿怕,叔叔这阳精包治百病,药费就不与你计较了!」说着便将硕大阳具填满少女的樱桃小嘴,扶住臻首两侧,直插至深喉,腰杆开始挺动……

  病榻之上的左月姑娘,双穴齐奸,前后逢迎,一对初熟椒乳在教众们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她在迷糊中痉挛着,在痛苦中高潮着,在暴风中呻吟着,她身不由己,身不由己的小性奴……

  上官舞月不知从哪摸出一方帕巾,替上官左月拭去额角的冷汗,对妹妹安慰道:「左月,别……别怕,啊,啊,啊,很……很快就好了……」

  正在被强奸的她,仍不忘细心照顾正在被强奸的妹妹……

  风雨过后,遍地狼藉,教众们尽兴而归,上官舞月依旧是俯跪翘臀的放浪姿态,神色木然,两眼失神,嘴角流涎,一动不动。上官左月仰卧一侧,气喘吁吁,小穴儿尚在流淌着不知被射了多少回的余精。

  冷烟花缓缓走到床沿,扶起左月姑娘,拿起床头那碗热在炉上的汤药,递到少女唇边,柔声道:「左月乖,姐姐喂左月喝药……喂左月喝药……」

  泪水,落在碗中,漾起悲伤的涟漪。

  疤脸壮汉拽起锁链,领着美人囚徒,沿小路而行,一路秋瑟,又转至一处广阔高台。

  一黑裙窈窕女子,国色天香,口衔仙丹,正将丹药渡入椅中沉睡男人口中,良久,椅中男人依然沉睡如故,并未有半分转醒迹象。

  黑裙女子朝一旁的胖子哭道:「张护法,师傅今天已服下丹药,怎的还未醒来?」

  胖子面露难色,说道:「缨缦姑娘你也知晓,丹药每天需服食两颗,方能转醒,今日不知怎的,丹房只送来一颗,须知道丹房重地,向来由赵青台那老头儿管着,我也插不上手呀……」

  黑裙女子,六境大修行者,【影杀】莫缨缦。

  冷烟花心中讶然,这便是那位杀力倾尽天下的暗榜首席,被称为暗夜女帝的莫缨缦?不曾想竟是这么一个娇俏可人的小娘子,那椅子上的是她师傅?可那个人气息全无,明明就是一个死人啊……那个胖子,不正是张屠户来着?

  莫缨缦:「我都乖乖照你们说的做了,怎的只送来一颗?」

  张屠户故作愤然道:「赵青台那老头子,居然说小娘子你昨晚被轮奸时不够卖力,故而今天只送来一颗,简直岂有此理,缨缦姑娘都让他们丹房的人玩得失禁了,这还不叫卖力,什么才叫卖力?姑娘别急,胖子我这就找他们理论去,不吵他个三天三夜不算完!」

  莫缨缦急道:「拖这么久,我等不及啊,今天我就要师傅醒来,张护法,求您帮忙想个法子可好?」

  张屠户欲言又止,轻叹一声……

  莫缨缦:「张护法您倒是说话啊。」

  张屠户:「丹房那些人说,墨家刚送来几只最新的机关兽,巧夺天工,妙不可言,想让缨缦姑娘你与那些机关兽一同困于笼中,演练一番。」

  想起那天先被机关蝙蝠半空奸淫,又遭机关雄犬交尾凌辱,莫缨缦脸色一变,问道:「都是些什么机关兽?」

  张屠户:「机关象,机关熊,还有机关虎……」

  莫缨缦:「三……三只?」

  张屠户点了点头:「三只,一起!」

  莫缨缦顿时有种晕厥的感觉,之前两种体型偏小的机关兽已然将她肏得死去活来,如今换上象,熊,虎这等凶兽,自己如何能承受得住?而且还是被三只同时干?

  张屠户:「要不,我还是替姑娘回绝了吧,与那等凶兽交合,确实是为难姑娘了,你师傅多睡几天,不打紧的,应该……不打紧吧?」

  莫缨缦急得都要哭了:「什么叫应该不打紧,若是拖得太久,师傅醒不过来了如何是好,张护法,你就跟他们说,缨缦……缨缦愿意与那三头凶兽交合……」

  张屠户:「这……这如何使得,把你一个小姑娘家送到兽笼里群交,胖子我于心不忍啊!」

  莫缨缦望了望椅子上瘫痪的男人,咬了咬下唇,决然道:「张护法,就这么说定吧,我……我会……我会卖力些的……」

  豆蔻少女,卖力受辱……

  张屠户又是一叹:「那姑娘你好生珍重,先把衣裳换了吧,他们说就喜欢看你穿短裙挨肏呢。」说着便从箱中取出莫缨缦公然破处那天所穿的露乳短裙。

  莫缨缦接过裙装,便要入内更衣。

  张屠户摆手道:「缨缦姑娘,无需费事了,就在这儿换吧,让你师傅也好好看看你淫堕成小性奴的俏模样。」

  虽已沦为性奴,可毕竟是刚破处不久的小娘子,莫缨缦羞红了脸,没答应,却也没拒绝。

  少女心中挣扎了半晌,终究还是将矜持抛下,宽衣解带。张屠户两眼紧眯,笑而不语,似乎看到了那锈迹斑斑的兽笼内,衣不蔽体的可怜少女委身群兽胯下,垂泪乱交,惨遭蹂躏。

  远处的冷烟花却忽然惊愕地捂住朱唇,勃然色变,她看见,正值青春年华的妙龄少女,酥胸上却紧扣一对淫糜乳夹,下体私处更是被扎入一枚悬挂饰物的阴钉!

  冷烟花转过臻首,痛心疾首质问道:「她还是个小姑娘,你们怎么能对她这么过分!」

  「过分?」疤脸大汉笑了笑,将脸贴到冷烟花耳边:「过几天,待他们开始调教你,你就会知道什么叫过分!」

  冷烟花脸色铁青,知道多说无益,冷哼一声,便要转身往原路返回。

  疤脸大汉抽住项链,指了指一旁的回廊,笑道:「大美人,错了,往这边走才是,带你去见两个人。」

  二人行至一处行宫前,刚跨过门槛,便听到内里断断续续传出一阵悲怆的女声:「挑灯姐姐,不要……不要穿……那衣裳……」

  冷烟花顿住脚步,错愕万分,朝疤脸大汉问道:「里边是李挑灯与月云裳?」

  疤脸大汉:「正是,你不是一直想见见么?这不,她们就在那边,走吧。」说着继续拖曳着冷烟花前行。

  行宫之内,阴寒刺骨,烛影摇红,一鹤发长须老者四平八稳地端坐椅中,笑容可掬,身前却跪着一宫装女子。

  冷烟花认得椅中老者,不正是那位成名多年,与剑阁相交甚笃的江湖名宿,【星尘剑】赵青台?他竟投靠了邪教?看背影,跪在他面前的应该是月云裳?

  赵青台抚须而笑:「云裳丫头,劝你乖乖就范,老夫好不容易到织造房寻得一位绣工了得的绣娘,为你们将那套衣裙重新裁剪合身,一番好意,你们非但不领情,还妄图撕了这衣裙?这可是用数种春药浸泡过的极品,你们不心疼,老夫心疼!」

  月云裳:「枉你是江湖前辈,当年我与挑灯姐姐天葵初至,你也能动那龌龊心思,当真是衣冠禽兽,无耻败类!」

  赵青台:「这么说,你是不愿意自己穿了?那就别怪老夫用强了!」

  月云裳:「你……你这不要脸的老匹夫!你休想……休想……云裳……云裳畜奴谨遵赵护法吩咐,这就……去把衣裳换上……」

  【真欲印记】显现,刚还在痛斥赵青台的云裳姑娘,此刻却是低眉顺眼,俯首帖耳地地捧起眼前托盘,转入屏风内更衣,烛光映照,是两个身段极美的婀娜人影。

  不多时,两位美绝人寰的倾国女子牵手而出,剪水眼眸彷如月光流转,俏脸绯红,娇羞无限,兴许是所穿裙装被春药浸泡过的缘故,明明不施粉黛,浑身上下却散发着撩人的春情媚意,正所谓体酥纤腰软,粉汗湿香肩,红唇微启臀儿摇。

  她们是【剑圣】李挑灯,【舞妃】月云裳,只见月云裳左手掩唇,靠在李挑灯这位手帕交的耳畔边细细耳语,不知说了什么,两人俱是眉眼弯弯,吃吃地俏皮一笑,眉芙连卷,乳浪翻滚,连带月云裳嫣红乳头上所扎入的小巧银铃碰撞出淫糜的节奏,顿时寒意尽消,春满人间,如果不看她们身上裙装,确实是一幅难得一见的仕女出游图,只可惜,如今只是一卷活色生香的淫妓奉召图罢了。

  素粉两色裙装,分别穿在李挑灯与月云裳身上,上身布料仅够包裹小腹蛮腰,两对饱满高挺的玉兔了无牵挂地活蹦乱跳着,丝毫不觉得被人看光身子有何不妥,下体裙摆高撑,莲步款款,裙锯飘飘,隐隐可见半片屁股与白虎淫穴,春光因何乍泄?只因少女们内里一丝不挂,连丁裤都没穿!两人裙摆上俱染有触目惊心的片片腥红血迹,显然是有意为之,教人摸不着头脑。

  赵青台却是激动地站直了身子,两眼放光,像是瞧见了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连声道:「好,好,不枉老夫将这两条小裙子珍藏多年,你们……你们两个女娃儿还像当年那般可爱诱人,呼,呼,呼,来,快来,让老夫好好疼爱你们……」

  疤脸大汉细声向冷烟花道明原委,冷烟花啐了一口:「这老东西好不要脸!」

  李挑灯,月云裳双手叠放腰间,侧身屈膝施了个万福,齐声恭敬道:「谢护法大人宠幸。」随后怯怯地走到赵青台面前站定。

  赵青台:「都掀起来!」

  李挑灯与月云裳双双捻起裙摆,提到腰间,让下体白虎小穴完全裸露在老者面前。赵青台一把搂住李挑灯屁股,将满是皱纹的老脸贴在佳人私处,舔舐芳香,片刻后,满足地仰起头来,朝着月云裳咧嘴淫笑,又同样恬不知耻地疼爱了一番。

  两位身着裙装却与全裸无异的美人儿,早被衣物上的春药淫香挑起了情欲,本处于发情边缘的小穴被老者一通舔舐挑逗后,一触即溃,春情勃发,春心荡漾,春水喷涌,问卿一夜几多潮,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赵青台一脸的陶醉,叹道:「虽已沦为性奴,可那处还是跟从前一般香甜,真不愧是老夫看中的女娃儿,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

  被一个能当自己爷爷的老男人肆意轻薄后,两位少女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腿间开始摩擦扭捏,月云裳轻轻捏了捏李挑灯可盈一握的蛮腰。

  李挑灯赧颜道:「大人,我与云裳妹妹被大人疼爱后,想去……尿尿。」

  赵青台:「不妨事,老夫难道还能不让你们尿出来不成?来人啊,拿两个盆子过来,让老夫好好瞧瞧你们撒尿的模样和小时候有什么不同。」

  言下之意,赵青台这个老匹夫,当年还偷窥过两个小姑娘如厕?冷烟花面露鄙夷,疤脸大汉连忙划清界限,说道:「别看着我,这种腌臜事我也干不出来。」

  李挑灯与月云裳羞红了脸,相继在木盆前蹲下,掀起短裙无奈地各自张开修长玉腿,涓流划过,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下,羞耻地尿在木盆中。虽未失禁,却形同失禁。

  赵青台:「你们两个女娃儿在这么多人面前都能尿得这般淡然自若,看来也没少被他们作践啊,也别喊老夫什么大人了,生分不是?就喊老夫爹爹好了,说吧,想让爹爹如何赏你们?」

  李挑灯与月云裳齐声道:「恳请爹爹将阳精赏给女儿。」

  赵青台笑道:「好,好,都是乖孩子,爹爹一并赏了!」说着便解下长裤,弹出那根花费了无数天材地宝,花重金打造而成的巨屌法器,符文一圈圈点亮,狰狞机括阳具一分为二。

  赵青台看着眼前素粉两色裙摆上的血迹,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两个天葵初至,吓得陶然大哭的小女孩儿,血气充盈胯下法器,暴戾地架起李挑灯双腿,反抱在胸前,便以小孩尿尿的姿势奸弄佳人,月云裳乖乖地俯跪在赵青台胯下,浑圆弹嫩的小屁股高高撅起,方便赵青台的另一根巨屌奸入自己淫穴中。赵青台嗤笑一声,上奸李挑灯,下淫月云裳,兴奋地奸淫着这对倾国倾城的异姓姐妹,鼻息渐重,喉结翻滚,额上青筋条条拔起,胯下巨根一往无前,前一刻才将李挑灯高高顶入云端,小穴降下瑞雨,下一刻又将月云裳狠狠插下深渊,私处狂喷清泉,李月二人,高潮迭起,欲罢不能!

  一番云雨过后,李挑灯与月云裳有气无力地匍匐在地上,气喘吁吁,双眸含春,玉臀小腹上各自显现白梅,芍药淫纹花相,风暴过后的下体反复抽搐抖动着,沾有天葵血迹的小裙子完全被爱液所浸湿,散发着迷乱的芬芳。

  赵青台:「对了,你们两个小妮子刚出来的时候,什么事儿笑得那般开心?」

  李挑灯:「回爹爹的话,云裳问我,今儿护法大人是先干我们前边还是先干我们后边……」

  赵青台双眼布满血丝,又是一声怪叫,扑向地上尚在喘息的女子剑仙和媚骨舞姬……

  淫叫又起……

  疤脸大汉将冷烟花押送回地牢羁押,已是入夜时分,冷烟花默默看着铁窗外的月光,马尾长辫轻轻甩动着哀愁,忽然问道:「这里有酒吗?」

  疤脸大汉疑惑道:「你想喝酒?」

  冷烟花怅然道:「只求一醉。」

  疤脸大汉:「之后呢?」

  冷烟花冷冷道:「当性奴。」

  疤脸大汉沉吟半饷,朝外边高喊道:「给老子搬三坛子酒进来,要最贵的那种!」

  这天夜里,束缚在刑架上的冷烟花,私处后庭各被塞入一根特制的【神仙棒】,秀挺乳房被挂上两枚律动的【欲难球】,这天夜里,烟花女子,裙摆尽湿,一夜淫媚,彻夜淫叫!

  花魁饮尽半杯愁,母女献臀恩客欺。

  姐妹同床共患难,弱女无心囚樊笼。

  白衣掀裙春满园,舞姬侍寝不觉晓。

  半旬过后,真欲教公告天下,江湖八美尽入彀中,【武神】燕不归,【天枪】冷烟花将于近日入教为奴,消息传出,天下震惊,须知道,这两位可不仅仅是江湖中首屈一指的高手,还是手握重兵的女子将军!

  只是教人咄咄称奇的是,北燕与东吴竟是对此置若罔闻,毫无动静,墙头草们见势不对,纷纷倒向真欲教,一步慢,步步慢,若是晚了,怕是汤都喝不着了。

  这天,偌大的春潮宫,车水马龙,水泄不通,这天,是燕不归破瓜的大日子……

  燕不归是谁?北燕长公主,苍水重骑指挥使,六境大修行者,既是天潢贵胄,又是巾帼英雌,更是女子武神,这任意一重身份,都让她的沦陷充满传奇色彩,扪心自问,做男人的,谁不想看那些美人儿当众脱光了衣裳,任人凌辱?何况这一位,是江湖八美之一,【武神】燕不归?一些个曾被铁拳打断脊梁的门派,更是期盼着真欲教如何调教折辱这位蛮横的绝色女子,燕不归,你也有今天!

  若说以往还有怜悯爱慕这些天之娇女的多情公子,今日的看客们意见却是出奇的统一,不把你燕不归奸成荡妇,今天都不算完!境界高了不起?拳头硬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乖乖沦为性奴?以前有多嚣张,今天就多凄惨!

  「家师之前游历北燕,只不过醉酒后胡言乱语,不慎骂了那燕不归几句,就被她揍了一顿扔到军营里刷了半年的马桶!得了个夜香大侠的名号,大伙儿评评理,这还有人性么?家师从前好歹算个有头有脸的江湖人物,如今却是门都不敢出了,」

  「你这点事就别提了,上回我亲眼所见巨斧帮的二当家,只不过调戏了一位妇人,直接被那燕不归踢爆了卵蛋,现在已经是个没卵用的废人了!」

  「犬子两年前在青楼上教训了几个北燕军汉,结果呢,燕不归那婆娘居然找上门来,要我亲自打断儿子双手,可怜我那儿子呀,从此连女人都不敢碰了……」

  果然,疯婆娘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十二声美人鼓敲响,擂在鼓上,震在心中,秋去凭栏意,春来燕不归,淫女殿大门敞开,如岚女子身裹玄色披风,踏过门槛,应声而出。

  她眼角扫过人群,撇了撇嘴,不屑一顾,依然是那个英姿飒爽的长公主,依然是那个羞尽天下须眉的燕不归。

  人群顿时又闹了起来,嚣张,太他娘的嚣张了,就没见过这般嚣张的性奴!

  其实也难怪,北燕以武立国,燕家本是江湖中一流的修行世家,家学传承集拳法之大成,燕不归自己又是世所罕见的修行奇才,自小得数位拳法大家指点,登天大道上一骑绝尘,都不知门槛瓶颈为何物,除了从前身为太子的长兄,谁的面子都不卖,盘旋于九天之上的飞燕,如何看得起地上的蝼蚁?天下之大,就数北燕江湖门派日子最为难过,境界再高深,打得过那位【武神】?势力再庞大,经得起重兵围剿?地位再超然,还不得照样乖乖服役纳税?就没见过混江湖混得这般憋屈的!门中拔尖弟子,不好意思,先送到军中历练十年,战功彪炳,门派自然无恙,出工不出力?你当燕不归瞎啊?北燕军力雄厚,长公主功不可没。

  马踏江湖,燕不归固然嚣张,却也确实有嚣张的本钱,有本事你也攀个六境试试?只是那俯瞰众生的飞燕有朝一日跌落凡尘,便要知道被蚁群反噬的锥心之痛了……

  高傲的公主解开披风的那一刻,喧嚣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

  唔,嚣张归嚣张,不得不承认,不动手的时候,长公主确实是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尤其是如今这个大美人,还穿得这般色气……

  燕不归还是一如既往地身披玄甲,只是这玄甲还能不能称之为「甲」,则有待商榷了……

  两片蔷薇样式发夹别住刘海,兴许是方便纵马行军,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仅及后背胛骨,耳畔发鬓间却缠着两根娇俏的细小麻辫垂落胸前,英气中突显出几分可人,别有风情,眉如远山,星眸灵动,翘起睫毛如同鸟翼,檀口微微张合,唇如花瓣,齿如含雪,传闻北燕先皇年轻时乃一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皇后贵族出身,据说也是位风姿绰约的大家闺秀,无怪乎能养出这般水灵清秀的女儿,只是未免太骄纵了些……

  玄甲覆身,香肩藕臂皆是包裹得严实,最为紧要的酥胸却仅由一根漆黑细线勒过奶子,只用一小片黑甲盖住穹顶上那两颗娇艳的红梅,对男人,那是赤裸裸的诱惑,对女人,则是赤裸裸的羞辱了……

  精致的一字锁骨下,【真欲印记】透着淫邪的气息……

  裙甲从后腰延伸,铺落至脚踝,却只是覆盖住背面,明显翘起的娇臀披着软甲,引人遐想,正面下体私处直至小腿位置,竟是完全裸露,更要命的是,长公主今天穿的,是一条穿了还不如不穿的开裆丁裤!神秘花园中那条粉嫩的肉缝,被布条紧紧勒住,挤压成淫糜的形状,白皙修长大腿的大腿上套着一对来自神圣大陆的蕾丝纯黑吊带袜,镂空花饰无处不滋生着诱人魅惑,看到此处,一些个年轻气盛的,已经忍不住偷偷套弄肉棒,一国公主穿成这副淫秽的模样,这他娘的谁忍得住!

  男人对美女还是很宽容的,尤其是愿意作践自己的美女,对长公主的非议立马就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男人都懂的窃笑,真欲教,果然会玩。

  两位美婢推出一具木马,敛身恭敬道:「请北燕长公主上马。」

  木马并不少见,寻常百姓家中多有供小孩玩乐,可真欲教为长公主定制的木马,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玩具,四个木轮承载着沉重车身,马首与马尾均是巧夺天工,雕刻得栩栩如生,本是马鞍的位置不见皮革,却是个菱角朝上的三角柱体,未了,还杵着两根粗细不一的短棒!作何妙用?男人看见都明白,女子瞧见皆羞愤,马镫处穿有链条,与踏板相连,吊着几颗看似沉重的链球,马鞍后插有十字形木架,想必为拘束鞍上女子而设。

  骑术绝佳的长公主,如今还能驯服这匹烈马么?或者说,被烈马所驯服?至此,教众们才明白为何这百步阶梯上,今天特意铺上了木板。

  燕不归依言翻身上马,藕臂高举,任由美婢将其拘束在木架上,美婢从马首拉出缰绳,却是连着丝线的两枚铁制的活动圆环,圆环闭合,卡住那对弹性十足的酥乳,棱角一边完全嵌入美鲍肉缝,头一回骑上木马的长公主免不了哼出一声绵长的娇吟,又引来一阵意味不明的笑声。

  美婢牵马前行,教众沿途围观,公主峨嵋高蹙,一对奶子被圆环挤出夸张的弧度,探进胯下双穴中的短棒蠢蠢欲动,她知道某些世家贵族喜好用此等器具折腾良家女子,只是没料到终有一天自己也会骑上这木马,供人淫乐。

  木马从缓行转为快步,胯下两根短棒从单纯的浅入转为旋转的深插,笔直捅进燕不归那两处无比敏感的处女地,一边搜刮着淫穴内娇嫩的皱褶,一边侵犯着后庭柔弱的肠壁,她无可避免地高潮了,咿咿呀呀地高声淫叫着,一股淡黄色液体从马鞍上倾泻而下,留下一行醒目的水渍,北燕堂堂长公主,竟是在众人围观下,被一匹木马肏到高潮后公然失禁,面子里子俱是丢得干干净净。

  「公主大人,以往你纵马行军,也是这般解决的?」

  「这公主尿尿,也跟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嘛,嗯,若说有什么不同,味儿更骚一些。」

  「这说的,寻常女子会这般无耻地当众撒尿?」

  风言风语,愈发过分,议论纷纷的男人们,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即便曾经贵为公主,如今也只是一介性奴而已,如何就说不得了?有本事你下马揍我来呀?

  燕不归自然是下不得马的,何止下不得,两位婢女双双松开绳索,任由木马滑动,竟是由快步前行再度转为策马狂奔,长公主一阵惊呼:「别……别松手,拉住它,快拉住它,不行……这样不行的,啊,啊,不要,不要!」

  木马冲锋陷阵,公主双眼翻白,燕不归浑身抽搐,被自己的坐骑干得神魂颠倒,高潮迭起。

  短棒释放出一波波麻酥触感,敢情这两根篆刻符文的棍子,还附加了道家的雷法?高速转动的顶部研磨肉壁之余,沿途将雷池泼洒到穴内每一处空隙,纵然威力缩小了无数倍,可雷法毕竟是雷法,那两处穴道又是女子身上最为软弱之处,春水缺堤而涌,狂泻不止,好一个雷雨交加的不眠夜,此等良辰美景,忌守身,宜奸淫!

  踏板随木轮高速转动而收起,一枚枚沉重链球依次垂落,燕不归猝不及防,扣着链球的玉腿猛然蹬直,身子顷刻间向下一沉,棱边深深切入阴户,拉锯出一阵深入骨髓的痛感,燕不归檀口微张,吐着香舌,却是连一个疼字都喊不出来,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玉臂挣扎着将十字木架拉得吱吱作响,奶子被圆环紧紧绷住,扯成笋乳,偏偏木马上篆刻的阵法无时无刻修复着她红肿的阴唇,抚慰着她凄惨的神志,让她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她就这么绝望地狂奔着,痛苦着,高潮着,塞外燕不归,骑马下江南,江南有宫,名春潮。

  围观教众兴奋之余,也看得头皮发麻,这般调教手段,到底是哪位调教大师的杰作?也就幸亏是身为六境的燕不归,换作寻常女子,多少条命都不够用啊……

  木马终于抵达阶梯底部的高台前,止住去势,马上公主,泪液,汗液,唾液,尿液,流遍全身,眼神呆滞,再不复往日高傲,口中喃喃自语,已经是凄惨得不能再凄惨了……

  骑马前的公主,骑马后的畜奴,只是一段阶梯的距离而已。

  美婢上前,将疗伤圣药喂入燕不归口中,左右扶着将长公主带上高台。

  片刻后,【真欲印记】消退,逐渐恢复神志的燕不归缓缓睁开美眸,看着台下热切的人群,想起方才自己失态丢脸的一幕,都懒得遮掩胸前与私处春光,自嘲一笑,自己与冷烟花争了一辈子,到头来沦为性奴,难道还要比谁更淫荡么?

  邪教之主,【一梦千年】别梦轩,亲自登台而来,儒雅一笑,双掌压下,人声顿消,明明都是桀骜不驯之辈,此刻人人噤若寒蝉,万籁俱静,可见教主积威。

  别梦轩:「有劳长公主纵马自淫,赴约破身,敝教定当好生招待,让长公主这处女,破得干脆利落!」

  燕不归冷冷道:「今日落入你手中,只怪我燕不归失算,要来便来,说这么多废话作甚。」

  别梦轩:「长公主果然爽快,也罢,那就有请敝教十位【精童欲女】,还有与长公主私会的那位私塾先生,骆木林,骆公子。」

  燕不归神色大变,惊恐道:「你……你怎么会知道他!」

  别梦轩:「长公主你清楚燕王的一举一动,燕王又何尝不是?」

  燕不归咬牙道:「燕长志!难怪他有恃无恐,原来竟是与你勾结到一起了。」忽然又像是想起了某处关键,说道:「你一招毁掉两国栋梁,究竟意欲何为!」

  别梦轩:「这就不劳长公主费心了。」

  五位男孩,五位女孩被教众押上高台,男孩上身赤裸,只余长裤,女孩倒是只穿着寻常花布棉袄,当首一位男孩与女孩齐声哭道:「年姐姐。」

  燕不归转身定睛一看,先是一阵愕然,继而目眦尽裂,高声怒喝道:「别梦轩,你还是人吗?他们只是些孩子!」

  别梦轩笑道:「长公主别急,本教已逼迫……噢,不对,劝说这几户人家的长辈,允准他们加入本教,吃穿不愁,总比一辈子在地里辛劳要好吧。」

  燕不归:「放你娘的狗屁!你这邪教什么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吗?连孩子都要祸害,你爹当年怎的不把你射在墙上?」

  邪教之主被骂得多,不稀奇,只是那正道人士多是附庸风雅,骂起人来也是文绉绉的,少有像燕不归这般骂得酣畅淋漓,一些个教众想笑,可又不敢笑。

  别梦轩却也不恼,笑道:「长公主莫急,那五个男孩经本教悉心调养,已是精壮男子,只是精力无处宣泄,哎,男人嘛,第一次也不能太随便,本座可不就想起他们与长公主相熟,让你满足他们,让他们为你破身,总好过便宜陌路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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