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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科学管理和驯化,3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8930 ℃

所有见过莫斯菲尔德的人无一不对他的长相印象深刻,即便他们只有一面之缘:这名党卫军一级突击队中队长拥有一双狭长而锐利的双眼,而且他的眼眶十分深邃;尽管他体格健壮,完全可以撑起那身黑色军装,但是他的脸却非常瘦,而且没有什么肉。当这名英俊而阴鸷的德国军人戴上那顶绣着骷髅头的黑色军帽的时候,哪怕是最勇敢的游击队员也会在他那不带人类情感的眼神下发抖。

和那些依然在英勇抵抗的波兰游击队相比,阿尔贝特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小孩子。隔离区的14天生活已经彻底摧毁了他为数不多的抵抗心理,所以他对德国军官的命令百依百顺。

回到公寓的莫斯菲尔德并不急于使用自己的权利。他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坐视犹太少年在客厅中央像羊羔一样颤抖了足足五分钟,直到少年精疲力竭的身体快要倒下之时才出声。

“衣服脱掉,然后洗刷干净你自己。”

少年只经过零点几秒的思考时间便将命令付诸行动,他飞快地脱掉脏兮兮的、夹杂着泥土和血迹的衣服,抱着它们有些不知所措地在原地停滞了一下,随后在德国人不耐烦的眼神示意下将这些垃圾一股脑扔到门外。

赤身裸体的少年奔向洗浴室,自然地打开喷头冲洗自己的身体—在莫斯菲尔德的目光下。中队长对此并不满意,看起来隔离区的驯化工作有些过头了,但他想要的是调教一个人,而非简单地对狗猫一类发号施令。

将少年的驯化过程调整到自己满意方向的第一步是,通过洗澡这一简单的方法唤起他最基本的羞耻心:牲畜只需要简单的洗刷就能满足清洁需要,但是人类不同。莫斯菲尔德将一块香皂扔到少年面前,既不嘲笑他,也不辱骂他,但这就足以提示少年他是一种和猪、马不同的生物了。

犹太少年将香皂捡起之后,苍白的脸上果然显现出一点点羞耻带来的血色。阿尔贝特意识到他正处于一个和隔离区的肮脏棚舍不同的地方,这里和他很久以前、依然像普通人一样生活的家一样干净整洁。但他却和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样子相同,并在一个陌生的成年男性注视下清洗自己的身体。

略略停顿片刻,犹太少年继续擦拭自己的身体。他纤长的手指在以往缺乏热量、充斥重体力工作的生活中变得笨拙,淋浴的热水又重新让它们灵活起来,轻轻抚慰自己白皙的肌肤。

原本被污迹沾染的皮肤,在香皂和热水的冲击下,如同剥开鸡蛋一般层层递进到白嫩的真实面貌。过去的苦难还来不及把它们变得干燥或缺乏弹性,而是代替以数个狭长的伤口。新鲜的血迹随水流慢慢散开,在少年的胸膛上划出一道道粉色的印痕,然后消失不见;陈旧的伤口则被除去油污和脓汁,逐渐转变为健康的肉色。

水流顺着少年微微凸起的喉结一路往下,从他粉色的乳头处经过后,沿着大腿以下的优美曲线最终亲吻少年细嫩的脚趾,将少年的身体激发成一种充满朝气的粉红色;当他不小心触碰到那些遍布全身的伤口时,少年会发出竭力压抑着的低声呻吟。

唯恐自己迟缓动作激怒党卫军的阿尔贝特匆匆结束清洗。这具青春美丽的躯体带着来不及擦干的水珠站在德国军官面前,湿漉漉的金发上还在不间断地滴落下水滴;瘦而细长的双腿颤抖着,少年的脚趾局促地扭动着。伸出手强迫少年与自己对视,那双淡蓝色双眼中充盈着几乎要溢出的实质恐惧。

拍了拍犹太少年的脸颊,莫斯菲尔德轻轻发力,少年立刻顺从地跪倒在地上。他有些急躁地拉开裤链,已经充血的肉棒在抽出的过程中甚至直接打在了少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言语和怜悯,用左手将少年的脑袋按得更近一些,军官直接就要将自己的肉棒送入少年的口中。

哪怕是在隔离区也没有过如此恐怖的遭遇的阿尔贝特头一次尝试抵抗德国军官的指令,他抗拒地向后弯腰,想要远离眼前这个紫红色的狰狞巨物,但莫斯菲尔德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巴掌,虚弱的少年险些因此昏厥过去。他抬起头带着泪水释放出廉价的哀求,这种可笑的抵抗自然不会得到任何回应,德国人冷漠的双眼只释放出催促一种信号。

男性私处的骚臭味比不上隔离区棚舍的百分之一,但这种气味产生的嗅觉信号所导致的羞耻感却是不相上下的;强撑着自己含入半个龟头,黏膜与黏膜的接触瞬间,性器的腥味充满了整个口腔,强烈的反胃感几乎让少年将龟头吐出去。生理和心理上同时遭受非人的折磨,少年只感觉自己刚刚恢复起来的一点点作为人类的尊严,和眼眶中滚落的大颗泪水一同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莫斯菲尔德并不在意身下少年的感受。他那充分显现出身形的巨大龟头刚刚在外界中感受到一丝丝冷意,便进入到少年温热湿润的口腔中去—黏膜与黏膜的接触瞬间,强烈的反差带来了强烈的快感。尝到甜头的军官抓着少年柔顺的金发施加压力,将自己的大半个阴茎都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你的舌头被机床绞断了吗,蠢货?用舌头舔。”并未被性欲冲昏头脑的莫斯菲尔德停下动作—驯化的第一天由畜主代替过多工作是不明智的,他要让少年尽早适应自己的本职工作。

口腔几乎被军官的性器完全塞满,少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应答声。他笨拙地运动自己的舌头,在残余的空间中来回搅动,反复从龟头和阴茎的身上擦过;而他口中的异物反应迅速,在少年柔软的舌头刺激下,立刻又变大了几分。从侧面看,肉棒直接将少年的腮帮子撑出两个凸起。

‘只要快点让这个混蛋射出来……就能结束这种折磨了。’努力暗示自己这只是一个普通的香草冰淇淋,迫切地想要结束这种沦为娼妓的耻辱的少年,围绕火热坚硬的肉棒来回舔舐。他跪坐在地面上,扶着军官粗大性器的尾部,一边运动头部来回吞吐肉棒,一边用舌头对肉棒的冠状沟来回扫动。鼻腔中满是男人私处的骚臭味,口中味蕾感受到的是精液的咸腥;军官的卵袋随着运动不断拍打在少年稚嫩的脸颊上,将眼眶中积蓄的泪水拍成一颗颗细碎的泪花,顺着卵袋的沟壑无声流淌。

在阿尔贝特拙劣地口交进行六七分钟之后,汲取到足够的凌辱快感的军官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一把打掉少年抓着性器的手,抓住少年的脑袋狂暴地将肉棒整个插入,直接深入了喉咙。腾出右手抑制住突然被堵塞呼吸道的少年的全力挣扎,军官片刻不停,拽着少年的头发开始一次快过一次的抽插。

这巨大的异物先是引起了少年喉头的一次次强力收缩,继而由于肺中残留氧气的枯竭,少年的整个身体都痉挛抽搐起来。会厌处的平滑肌在神经调节下竭力向内收缩,不但没有起到排除异物的作用,反而带给莫斯菲尔德以更大的快感。德国军官变本加厉,他无视少年疲惫乏力的反抗,用两只手同时控制少年的头部,像使用一个真正的性玩具一般兴奋地运动着。

尽管军官先生对这紧致的快感相当满足,但他知道一个合格的泄欲工具十分难得。在最后一阵疾风暴雨的冲撞后,军官的动作猛然间缓慢下来,但每一次的挺进都意味着大量的精液被射到少年咽喉处的腔道上,然后导致胯下这具基本停止挣扎的肉体筛糠般的颤抖。

难得发泄自己性欲的莫斯菲尔德舒爽地叹了口气,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他扶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少年的脑袋,仔细地将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唾液擦拭在对方因为窒息变成紫红色的脸颊上。将皮带拴好,德国军官心情愉悦地站起身来,走到落地镜面前打理自己的衣着。

过了一会儿,躺在地上的少年终于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竭力将上半身从地上抬起,少年呆滞地凝视着地板上的一片狼藉。没有放声哭泣的勇气,唯有不断滴落的、和那些腥臭精液最终混合在一起的泪水见证少年无声的崩溃。

犹太人的软弱在党卫军看来稀松平常,也绝不会换来同情和怜悯。作为回应,再次把自己装扮得光鲜亮丽的莫斯菲尔德大踏步走来,对少年后背上的一脚直接把他踢到在了自己的吐出的那滩精液之中。

“Kikel(犹太佬),把这些东西都吃下去。”德国军官用阿尔贝特的头发仔细擦拭自己的鞋底,冷漠地逐渐加大压力,直到少年抽着鼻子开始舔食地板上星罗棋布的精液。吃下这些已经变得冰冷的粘滞、腥臭的液体需要克服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阻碍,强忍着恶心的少年只尝到第一口,就险些将昨夜吃的食物一起吐出来。这次有些失去耐心的德国人直接把少年的脸踩进了精液里,肆意流淌的泪水和鼻涕和地上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这些另类食品的数量变得更多了。

“Kikel,不要浪费时间。”旋转一下自己的皮靴,确保它没有沾上任何污迹之后,莫斯菲尔德放心地离开了房间。

德国人在门口停顿片刻,他转过头来用平淡的口吻下达命令:“我回来之后,整个房间必须是干净整洁的。”

“包括你。”

公寓再次恢复了平静,只剩下阿尔贝特努力抑制干呕的吞咽声,以及他抽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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