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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行,1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2140 ℃

琵琶行

作者:凯旋小狼

文章顾问:猫猫子

太宗即位,年号贞观。文治天下,举贤任能,厉行节约,完善隋制,从谏如流,劝课农桑;对外开拓疆土,对内设立四镇,满朝文武莫不忠良,百姓安乐,国泰民安。全国上下其乐融融,万国使臣前来朝拜,大唐盛世,如花似锦。

天宝年间,玄宗怠政,藩镇崛起。渔阳叛军的战鼓铺天卷地,直袭长安。以至国都六破,天子九逃,玄宗金鞭折断,跑死九马,骨肉皇亲来不及与他一同驱架。竟是豺狼在城称帝,龙种流落荒野!宗室皇族百余人,尽被安禄山党羽屠戮。

局势转变,玄宗回京。这安史之乱虽已平定,却最终导致了国家混乱,藩镇割据,边疆不稳,西域得失,中央政权削弱,经济中心南移,大唐已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五陵佳气再不葱郁,“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的盛况一去无返。

贞元十九年。

这道门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位中年色衰的女人靠着墙根立着,正与几个伙计攀谈着;地上一个蠕动着的麻袋,隐约可见半露着一个脑袋。

“没想到那厮给我送来的宝贝还真不错~”那中年妇女骚里骚气的声音传出来,再配上那张抹的快要掉白渣的老脸,简直要让人把隔夜饭吐出来。

“鸨母说的是——”一个伙计满脸堆笑地恭维着,想必已经是习惯了这老妈子的语气。

这里正是长安南城最鼎盛繁华的怡红楼。这长廊通道阴阴冷冷,潮湿难耐,一看就是专门来做那种见不得人的“私下交易”的。立着的几人中,靠着墙根的中年妇女正是院中老鸨,那几个唯唯诺诺的伙计也都是老鸨子的心腹。

“是什么是?就你会谄媚!老娘我也没少给那厮银子,去把麻袋弄松些,让老娘我再看两眼货!”老鸨阴阳怪气道。

绳子松了,一个完整的脑袋挣扎着探了出来:

那是一个女孩子,看上去不过十二三岁,身着一身素色麻衣,生得娇小,样子可爱。乌黑靓丽的秀发简单地盘起,额前留下缕缕黑丝,淡眉弯弯成船状,一对儿水灵灵的眼睛懵懂而惊慌,可以感受到那抑制不住的恐惧散发开来,鼻翼小巧,额头微微冒着香汗,鼻下一张樱桃小口被塞上了布条,正发出“呜呜”的沉闷声音。

“哎呦~这小雏儿是真的俊~~”老鸨蹲下身来掐着小丫头的脸蛋儿,将她整个小巧的身体拽出袋子。只见那小丫头身上也结结实实地缠满了麻绳,缠得好似个粽子。

小丫头的泪眼还未收起,老鸨那张干枯的手又要抚上来:“小娃子,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

那女孩儿浑身依旧颤抖个不停,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道是在说什么。

“以后你呀就在这里好好生活了,老娘就保证让你好好活下去——起码不会饿着你的,你明白了吗?”

“呜!!”女孩儿的脑袋猛地往后一躲,身子也尽可能地挣扎起来。这一行为显然是惹怒了那老鸨。 

“啪”的一声脆响,女孩脸上多了个鲜红的掌印。

老鸨恶狠狠地盯着她道:“我呸!死丫头,给脸不要脸,敢不听话,老娘立马把你剁成碎肉!”

女孩儿被这一巴掌扇得有些发懵,她睁大惊恐的眼睛,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来呀,你们两个~”老鸨拍手道:“把这女娃子,关到……”

老鸨转着眼珠,沉吟了一会儿,半晌,才继续开口说道:“把她跟那男娃关到一起!”

这走廊两侧牢房样的屋子甚多,老鸨指向了其中一道铁门。

两个伙计不再多言,一个开门,一个就拽着那女孩往里拖。可怜的女孩摇晃着脑袋,身子奋起反抗,却怎是那年轻力壮的伙计的对手?那伙计简直不费吹飞之力,就将女孩拖拽进了牢房。

进了牢房后,女孩口中的布条被扯下,她刚想着深吸一大口气,铁门吱呀声响起,女孩被彻底地关在这里。

“等老妈子我招待完了几个客人后,再来收拾你个不知死活的丫头!”老鸨留下这么一句话后扬长而去。

“呜呜哇……救,救命啊!”憋了许久的女孩终于重获了说话的权利。“有没有人啊,救救我,叔叔,您在哪儿,呜呜呜呜……”

她已经得知了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对未知的恐惧使她临近崩溃,这牢房里环境很差,阴冷潮湿不说,灯线也是昏昏暗暗的,女孩很是害怕自己再像昨天一样,睡着了以后,醒在未知的地方,她拼命地哭喊了好一会儿。

“呜呜呜呜……”哭喊了好一会儿,女孩终于感到体力不支,便靠着门坐下,抱住双腿。她停止了哭泣,并开始环顾四周——这一看不要紧,看了以后她险些再次蹦起来。

“啊啊啊啊你,你你你你你是谁?!”女孩吓得退缩到墙角,惊恐地盯着某个方向。

“……这话也应该是我先问你好吧,我本来就在这里的呀!”一道略显稚嫩的少年声响起。

“好像……是的诶……”女孩此时猛然想起,那老鸨似乎说了一句“将她与那男娃关在一起”。

女孩细眼打量着那少年,他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大,身着宽袖长袍,全身被麻绳缠绕好几圈被迫坐在地上,能明显看出他比自己高出半头到一头;他身材偏瘦,肤色白暂,黑亮的头发微微卷曲并结成一绺搭在额头前,脸庞棱角分明,乌黑的眼眸深邃不见底,鼻梁微挺,薄唇轻抿,正一脸无奈地望着自己。

最显眼的是,他的双脚未着任何鞋子,赤裸裸的两只脚底正对着女孩儿的视线。虽然离着还挺远,可女孩依旧能感受到那双脚的细腻、白嫩,因为在这较为昏暗的灯光下,那一双脚底板确是白得发亮。

“这……这,你也是被抓来的吗?”女孩怯生生地问。

男孩叹了口气,答道:“这个,说来话长,先不说这些了。”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少年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声音依旧显得怯怯:“我也不知道,昨日我刚被父母送来长安城,寄在我叔叔家住,可今天一睁眼就在袋子里了,呜……”并没有回答自己叫什么名字。

少年眼中闪烁着光:“你是说,你不是被绑来的?只是在你叔叔家睡了一觉,第二天就不明不白地来这儿了?”

女孩点了点头。

少年叹气道:“恐怕是你叔叔将你卖到这怡红楼了吧——”

女孩听闻这句话,有如雷击。在走廊时,老鸨与伙计的谈话她也听去了一二,老鸨那句“那厮可算是给我送来了个宝贝”重重击在女孩心里,多亏了少年点醒,原来自己确实被叔叔卖了!

女孩心中极悲,再次放声大哭起来,只震得那件牢房都要颤上两颤。少年一时也慌了神儿,只好东一句西一句地劝说起女孩,可依旧是毫无作用。

待哭到心力憔悴后,才渐渐转成了小声啜泣。她晃了晃自己混乱的脑袋,颤巍巍地站起身来走向少年,伸手尝试解去他身上的麻绳。

少年摇头道:“别白费力气啦,他们这个捆法,凭你的力气是解不开的。”

女孩依然不死心地尝试了半天,果真如少年所说,只好作罢。

女孩蹲在少年身边,问道:“你……一个男孩子,老鸨抓你干什么呢?”那声音依旧生生怯怯。

少年答:“男孩子也有特殊客人喜欢的啦,而且我的样貌、皮肤,极其符合他们需要的条件,就被老鸨子困到这里来咯。”

女孩将头埋进膝盖:“呜,我们该怎么办呢——你有什么办法吗?”

“没什么办法。我已经在这儿待了整整三日,那老鸨进进出出的看我好几次了,每次我都将她骂得狗血淋头!”

“啊?那她不会……”

“不会的,喜欢男孩子的特殊客人较为稀少,却大多很狂热,所以我只会被一次性地出售掉,而不会久留在这里。既然是一次性抛售货物,她就不敢打我,怕在我身上留下伤痕,耽误她卖个好价!”

女孩眼中放光,抓住少年的一只手臂问道:“这么说,她拿你毫无办法吗?”

“没有啦……”少年将头低下,似乎有些羞耻:“我不听话,她用一种其他的方式折磨我……”

“是什么?”

“挠痒痒……”

这三个字一出口,还未等女孩思考,门外便嘈杂起来。

“遭了,那老鸨子来了!”

“诶!那可怎么办!”女孩焦急万分,可二人皆是无可奈何。

吱吱呀呀的声音响起,铁门开了,果真是那浓妆艳抹的老鸨,与若干个伙计。

“怎么办?好好听话,是你的唯一出路~~”老鸨可怖的声音传进来,直吓得女孩几步退到墙角。

一窝蜂地拥进来几个人后,又有两位伙计嘿嘿呦呦地将一条木凳搬了进来,一时牢房里竟有些杂乱。望着那条长凳,少年少女均是一脸懵逼,可终究是少年先反应过来。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闭上了,最后只是同情地望了那女孩一眼——苦难要开始了!

“诶!干什么,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啊——救命啊,不要!叔叔快来救我!呜呜……”

在老鸨的授意下,几人轻而易举地逮住缩在角落里的女孩,粗暴地将她按到了木凳上。随即,几条麻绳迅速地一圈一圈缠得她整个上半身都动弹不得,这一系列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女孩还没来得及挣扎几下,便失去了扭动身体的权利。

可怜的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呜呜呜,你们要干什么啊?来人救救我啊,别,别动啊呜呜呜……”

这木凳很长,看上去是特制的,再加上女孩身体极其娇小,靠在椅背上后,居然能将整双腿都搭在木板上。很快,她的双腿也被麻绳饶了几圈,麻布鞋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了,几个伙计正七手八脚地拿麻绳绑着脚腕——这里缠了一圈又一圈,看样子双足待会儿一定是个要被重点照顾的部位。

可怜的女孩如同砧板鱼肉一般任人摆弄,很快地主要关节都被牢牢捆住,无论怎么发力也动弹不得了。

“喂喂,死老太婆你这又要搞哪一出儿啊?”虽然这么问着,可少年心里已知道了大概。

“哼,小兔崽了别急,待会儿我也连你一块儿收拾!”老鸨狠狠瞪了少年一眼。

足上的白布在一通挣扎中早不翼而飞了,此时小丫头秀气的双足合拢在一起,无论脚背儿还是脚心,都白皙似雪,前脚掌与脚跟略显粉嫩,脚心儿凹陷,形成了一道完美的脚弓弧线,十颗小脚趾如同蚕豆一般紧密排列,可爱至极。

“哎呦~这双脚丫子可真是好看——”老鸨那令人反胃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此时,弯着腰,全神贯注地欣赏着女孩儿的两只光脚板。“不知道挠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女孩吓得浑身颤抖:“呜呜,别,别挠我的痒痒——”

真没想到少年才刚刚与她说完,自己就要遭遇这些了。

“来呀,就用这个好好教教她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吧~”老鸨从一个工具盒里,两根手指夹出一只精巧的木刷,递给其中一个伙计,伙计领命,手持木刷缓缓逼近女孩儿的脚底。

“不!不不……”女孩睁大惊恐的双眼,可全身上下的紧密束缚也只能让她眼睁睁的看着木刷靠近自己的脚底罢了。

“呀哈哈哈哈!!天啊~这……噗哈哈哈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木刷贴近脚底并开始缓缓摩擦的一刹那,女孩的全身都绷直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特痒感从脚底开始传递,迅速蔓延了全身。

天!这是什么感觉啊?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啊不啊哈哈哈哈哈……”看女孩那样子,让人怀疑若不是麻绳绑着会不会原地蹦起一丈高!硬硬的毛刷在柔软细腻的脚底板快速地上下滑动着,坚硬密集的小齿梳亲切地爱抚着脚底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可怜的少女痒得双拳攥紧,仰着脑袋,身体不断挺起,可这一切都缓解不了丝毫痒感,因为脚腕处的绳子使得两只脚掌只能进行轻微的左右晃动,根本躲不开那跗骨之蛆般的小木刷。

刚刚是左脚,没有丝毫的停顿与犹豫,木刷又转移到了右脚脚心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别了啊!我,哈哈哈我要受不了啦——”女孩再次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起来,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她的眼泪都已经被痒出来了,正在眼眶里打转儿。

“诶,忍着点啊!”少年的声音传来。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并为女孩加油打气。

“忍哈哈哈哈忍不住啊——!!”

“哎呦~”老鸨那令人作呕的骚里骚气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自己都不知道会什么样呢,还有心思顾着别人?”

少年咬着牙恨恨地盯着老鸨:“老东西,就知道用挠痒痒欺负人嘛?”

“既然不能伤了你们两个小崽子,用挠痒痒这种折磨方式有什么不可?唉,本来老娘想放过你来着,既然你还敢这么挑衅老娘,那~”

老鸨拍拍手,招呼来一个伙计,从箱里翻出另一只木刷交到那伙计手中:“去,让他也‘舒服舒服’~”

“诶,等!等一下!呼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少年面露惊恐,身体想着往后躲却难以移动分毫。当那小木刷接触到了少年白得发亮的脚底的一瞬间,男孩子的身体有如欢乐的小鱼一样上下翻挺,左右扭动——因为他被绑的不那么紧,所以挣扎的幅度大了许多。口中也在同一时刻爆发出骇人的笑声。

木刷在光滑的脚底迅速游走着,给少年带去了无尽的痒感,他的惨状也与少女别无异同:双手拼命地捶打着地面,两只脚丫带动着整条腿拼命挣扎,脑袋时而抬起时而低下去,光是看着就令人胆寒,这是承受着多么剧烈的痒感!

“你哈哈哈哈你不也忍不住吗,还……噗!哈哈哈啊哈还让我忍!”少女偏着头望向受苦的少年,她笑得眼泪花都出来了。

“我哈哈哈哈!!我没说过我能忍住啊!唔哈哈哈哈嘿嘿嘿哈哈哈哈……”

“……”

少年少女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牢房……

老鸨的眼光在四只受着难的脚丫上来回扫荡着,望着二人紧紧蜷缩着的脚趾,她又开口说道:“你们几个先停手,去把那细绳取来,套在他们两个的脚趾头上。”

二人刚刚得以喘息,听了这话心里再次绷紧。

“不是吧又来——”少年似乎对那所谓的细绳有所了解。

“呜呜,呼。。。不要了啊,别挠了呼。。。”少女脸颊上的泪水还未干,只是顾着求饶。

可那恶毒妇女怎会生出半点怜悯之心?只见她不由分说地将两截缠绕在一起的绳子交到两个伙计手上,那俩厮也各自开始了行动。

一截细细的草绳被摊开,一只手扳住双脚的两个大脚趾,另一只手就将草绳在脚趾肚上缠绕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结。其余八个脚趾也是这个待遇,只是被缠绕的圈数远小于两个大脚趾。末了,多出来的一条系在脚腕处的麻绳上,打了死结。这样做完的结果是,两只脚底被迫向后舒展着,将脚底的痒痒肉最大限度地亮了出去。

“不,千万别,求你——呜呜呜,这样会痒死的……”少女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

“……”少年倒是沉默下来,看样子来到这青楼后,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了。

“不让你体验一下‘人间极乐’,你会乖乖听话吗~来吧,继续给我挠他们!”

舒展着的脚底起不来一丝褶皱,这种情况下,当木刷攀上脚底时,二人的挣扎幅度显然要比之前猛烈许多——真的太痒了,脚底的任意一处痒痒肉都被调动了起来,而现在又无法蜷缩脚趾来形成褶皱,缓解一点痒感。他们只感觉自己的双足变成了无情的痒感接收器,兢兢业业地将木刷舞动带来的痒感传递到大脑。

可是“疯狂”的挣扎只是相对而言。由于极佳的束缚,两人活动的范围都有限,只好放开嗓子,发出比之前还要大上许多的笑声。

“哈哈哈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真啊啊啊呀!哇啊啊啊真的不行啦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求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女的笑声中掺杂着求饶的话。

“诶诶!呀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少年虽也痒的不行,不过听不见他蹦出任何求饶的话。

事实证明那少年才是正确的,想必是被关在牢房的这几天受了不少苦难攒足了经验,知道求饶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心如蛇蝎的老鸨子会因为几句求饶服软的话就轻易饶过你吗?恐怕恰恰会起到反作用,让她更加开心。

“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放过我吧,哈哈哈哈啊!别挠那儿了,噗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木刷在一马平川的脚底尽情放纵,每根刷毛各司其职,饥渴地汲取着脚底纹路中由于挣扎而流出的丝丝汗液。少女的声音夹着哭腔,泪花四溅,有好些都溅到了嘴里,那样子真是凄惨极了。

不知过了多久,老鸨清脆的拍巴掌声响起,对少年少女进行施刑的两位伙计几乎同时停下了手。

大概是怕把他们挠坏了吧,也有可能是觉得这一次的惩罚确实到位了。两个可怜的孩子终于从这挠痒地狱中短暂地脱逃了出来。

少女的头无力的垂着,一时间只有疯狂的进气,而见不得出气,刚刚那一通折磨真是将她痒的够呛,少女的手腕,腰间,脚腕都被麻绳勒出了红印,挣扎得可是不轻。

少年的状态倒是好她许多,一是因为男孩子体力要好于女孩子,二是他被折磨的时间略微短于少女。可即使这样,他也是被折磨得不轻,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也稍有涣散——他的敏感程度可绝对不低于少女的啊!

“呜呜呜,谁能来救救我……呜呜。”少女低头轻轻啜泣,不时地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不知是她父亲,母亲,还是她叔叔的名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快要使她崩溃掉了。

“呼哈。。。老鸨子你。。究竟想怎样?”少年虽然好顿受苦,嘴上却依旧硬气。

“我想怎样?当老娘傻吗?”老鸨不屑地说道:“把你们挠傻了,挠坏了,还怎么卖出个好价钱?”

两人的喘息声还未平复,老鸨招呼几个伙计离开了牢房。临走前阴恻恻地甩下了一句:“我看你们相处的还不错嘛~那待会儿可要好好抉择哦?”

少女没有抬头,都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少年虽然没有理睬她,心中却是生出疑问:……抉择?这老鸨子又要耍什么花样?

铁门吱呀吱呀地关上了,房间里的光线重新暗下了许多。

“呜呜呜,叔叔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呜呜……”

“唉,人心难测,振作一些吧。”少年对此报以同情,只能说出这种话来鼓励鼓励她。

“呜呜……”少女依旧在啜泣。

“嗐,有什么大不了的,努力活下去吧,咱们现在同病相怜,要互相帮助才是,一定要想办法逃出这里啊!”

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收了泪水,二人正在进行短暂的交流,就在这时,牢笼外再次传来异响。

“诶?什么声音这是?”少女耳尖,最先听到。

“这是……”少年皱着眉头辨认:“羊叫?”

咩咩的声音逐渐清晰,少年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遭了啊……”

少女还不明所以,可听少年这么一说立马紧张起来:“怎么了?”

“咣当!”铁门再次大开。

“不是,老鸨子你怎么又来了啊——”少年怒视着老鸨。

再次望见了那熟悉的身影,少年怒,少女惊,只是老鸨脸上得意的表情从未消失过。“当然是给你们送好玩的来了~”

一个伙计牵着两头小羊羔进了牢室,另一伙计手中抱着一个罐子,里边不知装的什么。

“说一下游戏规则,这罐里装的都是咱自家的蜜糖,待会儿啊就抹到你们的脚丫上,然后让那两个饥饿的小羊羔好好地饱餐一顿~”

二人同时睁大了眼睛。

“不要,不要——”少女惊恐地说道。

“狠毒的家伙!!”少年恨恨道。

老鸨的那张老脸上挤出了一个令人恶心的笑容,继续说道:“别急,我还没有说完。蜜糖就这么一罐,并不打算给你们俩的脚丫子均分~至于谁的脚丫上抹的多些,谁的少些,就全由你们决定咯~~”

“你——!!”

老鸨大笑着,与一个伙计一同离开了牢房:“你们好好商讨哦,我就留下一个手下来伺候你们咯~~”

少年咬牙切齿:“这老鸨子倒会挑拨离间!不过她别想得逞!”

少女怯怯道:“那我们该怎么办……要均分这些蜜糖吗?……你那么怕痒,要不然多给我的脚上分些吧……”

少年却并没接少女的话,转头对着那位留下的伙计说:“我决定了,你把这一罐蜜糖全抹在我的脚底上吧。”

那位伙计与少女皆是一惊。

伙计沉沉地问:“这……你确定吗?”这厮这些天来没少见过男孩被挠痒痒惩罚,他很清楚男孩的足底敏感程度,这些蜜糖要全刷在少年脚底上的话……那得痒成什么样啊?!

少女即刻反应过来,她大喊道:“不!不行!这,这位公子,千万不要听他说的,你先把蜜糖抹在我的脚底吧,求你——”

二人意见不统一,让伙计也犯了难,他的心中还是不期望像男孩说的那样做的,整罐蜜糖,要被两只羊羔舔多久呵!那得痛苦成什么样?

少年机智地说:“你看这女孩子,刚刚被自己的叔叔卖到这里,情绪极其不稳定,身体又弱。你们要是接着挠她,把她挠出了毛病,还怎么卖掉呢?那样的话,老鸨可就要怪罪下来,往轻了说都要打断你的腿啊!”

伙计恍然大悟,便不再理会少女焦急的呐喊,将一整罐粘稠的蜜糖全部倒在了少年的双脚上。

“受鸨母所托,不得不如此,希望你能谅解!”伙计知道了少年的结局,面露不忍之色。

“没事没事,我都知道~”少年将脚掌用力向前挺起,准备好迎接铺天盖地的痒感了。

两只饥饿的羊羔双眼放着精光,四蹄并用迅速来到了少年的脚边,一左一右,伸出那带着倒刺儿的舌头,卖力的在两只光脚底上,极速地舔舐起来。

“不要啊——!!”少女的声音响起,她虽然快急哭了,可因未被松绑,只得眼睁睁看着那渗人的舌头沾上少年的脚底。

“没事的……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这!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羊羔的舌头挂着软刺儿,在敏感到极点的脚心反复刮蹭,时而向上舔着前脚掌,时而又向下舔着脚跟。它们只顾大快朵颐,哪顾得上快要痒疯了的少年!

“诶,怎么办啊,该怎么办啊!”看着少年的惨状,少女心痛不已。那个伙计早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牢房,现在哪有人能救他呢?只能等那两个饥饿的畜生将脚底板上的蜜糖舔舐殆尽了……

“哈哈哈哈啊啊啊啊没事啊!嘿嘿嘿啊啊啊啊我不要紧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少年忍着巨痒,爆笑中还不忘插入一些安慰少女的话。

“唉,你怎么这么傻!”不知不觉少女的眼泪再次淌了下来。她已经记不清今天是第几次哭泣了,但这一次绝对是最绝望的吧。

“哈哈哈哈哈啊啊啊真的没事的啊——噗呵呵呵!呀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倒刺加速蹂躏着足底的嫩肉,很快少年痒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笑声中有时也会夹杂着痒到极点发出的尖叫。

……

二人都极为煎熬,度过每一分钟都好似度过了一整年那样漫长。

就这样过了好久,两只羊羔将蜜糖舔了个干干净净,就地趴在少年的脚边,四处张望着,显得非常满足。

“你怎么样啊!”少女心急如焚。

“咳咳咳……我。。呼没事啊,我要。。。。。休息一会咳咳……”吐尽了肺里的最后一点空气,少年挣扎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就歪着头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呜,你真的还好吗……你怎么这么傻呢……”

少女心中悲伤,还受了强烈的折磨,早已身心俱疲,见那少年确实是昏睡了过去,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沉沉的睡意,眼前的画面逐渐被黑暗吞噬,睡了过去。

由于她始终被绑着,非常不舒服,再加上她心中惦记那少年,一晚上醒了好几次,但每次都能见到少年胸口的有节律起伏,以及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了他没事儿后,便敌不过睡意的袭来,继续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房室里已经充满了光明——虽然还是略微昏暗,但可比昨晚强多了。显而易见,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

少女一醒,便急急忙忙看向一旁的少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少年已经醒了,并且正在盯着她呢。

“醒了?”少年亲切地打着招呼。

“诶?你没事了吗?”少女的嘴几乎长成了O型,少年看上去与昨晚被羊羔折磨的半死不活的样子完全不符,就好像从来没受过痒刑一样。

“嗐,没事了没事了,那都是小意思。”少年绽出一个笑脸:“昨天哈……我从来没被用那种方式挠过脚心,一下有些没适应,可能有些失态了哈哈。今天老鸨子要再用那种方式挠我的话,我的表现肯定比昨天强!”

“噗嗤……”少女一时没忍住,被少年的乐观态度逗笑了。很快她又诚恳地说道:“昨天那个蜜糖……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啊……”

少年道:“没事没事,我一个男孩子,抗折腾嘛!”

少女道:“快别用这话安慰我了,你明明也怕痒得不行……”

少年道:“我在你来之前就被老鸨子用那种方法折磨两天了,所以已经有点抵抗力了,你刚来到这儿,在身心两溃的情况下,真的不能再受折磨了……所以嘛,我多承担一点儿也是应该的!”

少女的脸有些微红:“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

二人继续交流着。

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答:“小宏”

“那我叫你阿宏哥哥好啦~”

“可以啊,今年你多大年龄?”

“嗯……12岁。啊不对,我前天刚刚满13岁……阿宏哥哥你呢?”

“我啊,今年14,不过再过两天就要15岁了,怕是要在这里度过生日了……”少年摇头苦笑。继而他又问道:“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叫小棠……”

“小棠……”少年念叨着这个名字:“听起来真是个充满希望的名字呢,希望我们的结局能像你的名字这样好运吧。”

在这种危险的地方,气氛居然变得意想不到的轻松。

“你说,我们真有办法能逃出去吗……”

“可能性很低,但就算是再低的可能性,我们也不要放弃尝试啊!”

“会听阿宏哥哥的……”有这么一位自信勇敢的男孩子在身边,女孩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怕了。

一位下人模样的人走进了屋子,将二人份的早餐放在了门口,随即去解下了少年少女身上的麻绳。

少女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但她转头望见了面无表情的少年,便压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同时心里暗暗感叹年纪这么小的男孩子就能做到如此波澜不惊,善于隐藏。

待那下人离开后,少年活动着勒得发酸的臂膀,欣喜地感叹道:“我刚刚还在想咱俩这是要被绑到什么时候呢?没想到这就解开了。”

少女同样活动着身体:“既然暂时不用被绑着了,咱们找找有什么办法能出去吧!”

少年道:“不必了,我先于你两至三天被囚禁在了这里,而且不是一直被绑着的。在我自由的时候已经尝试了好多办法了,这铁门是没法弄开的。”

少女眼神黯淡下来:“那……咱们真的有希望逃离这里么……”

少年道:“现在被囚禁在这里是不太可能。不过咱们不会永远待在这里,老鸨早晚会领我们出去的,只有那个时候有一丝丝希望……我还是那句话,逃离的几率十分渺茫,但只要有,咱们就一定不能放弃!”

乐天的少年使少女重燃希望,她毅然决然地点了点头,并决定不再说这些丧气的话。

二人继续聊着,互相打探身世。

“你父母,为什么要把你送到你叔叔这里来呢?”少年问道。

“我家境贫寒,家里实在供不起我和弟弟两个人活命了……”女孩靠着铁门坐下。“父母经过商议,决定将我寄送到远在长安城的叔叔家里,谁知……”

“那你弟弟最后……?”

“还在父母身边的。送走了我以后,我们家就可以勉强将他养活了。”

因气氛有些悲伤了起来,故少年不再与少女探讨这个话题。

晚上照常有下人前来送饭,味道倒也还算可口,大概是老鸨怕把两个孩子饿瘦了卖不出好价钱。

“现在应该是深夜了吧……”少女的声音倦倦的。

“是吧,那老鸨子今天居然没来胳肢咱俩,真是奇怪……”少年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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