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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完),1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64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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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八

  伏魔山腰,一處較為空曠的草地

  「小鬼不知天高地厚,以為長大了就能夠挑戰我嗎?」

  穿著一身白和服的雪女喚出冰氣,凍結了身邊數公尺範圍內的草地,而站在她面前的是身著輕便甚平的伏黑惠,已經是個青年的他合出手印,驅動身底下的影子。

  「拜託了,裏梅!」

  多隻影子式神竄出地面、襲向特級詛咒,冰迅速結成防禦盾擋住了玉犬,大蛇穿過重重的冰刀,張開大嘴就要咬住雪女,雪女冷哼一聲,吹出冰涼的呼息便讓大蛇凍住了。

  鳥型式神自天空閃現,帶電翅膀噗地就往雪女的頭上猛力拍打,打得一向討厭動物的雪女尖叫起來,她怒地握起冰刀就砍往鵺,隨即被突然出現的惠以木刀接住,詛咒與人類在拉近的距離中開始激烈交戰。

  坐在不遠處,脹相啊地打了個呵欠,看著激烈交鋒的詛咒與青年。

  實戰訓練是惠主動提出來的,成親以後沒幾天,他就突然來拜託他們教他如何戰鬥,總是待在廚房裡發呆的脹相自己是沒差,反正他也真的很閒——不過裏梅看起來更樂於趁這個機會揍他,只要別打死、反轉術式還能救得回來就行。

  至於不能踏出伏魔殿的宿儺依舊是整天待在他的房間裡或走廊上發呆,惠也沒笨到去找他對練,不過宿儺在聽裏梅提起惠找他們兩個學武的事情時,露出了像是欣慰的笑容。

  加油啊加油,要變強一點喔伏黑惠。

  詛咒之王笑著說。

  大多時間都在發呆的宿儺不太會主動去找惠,人類小孩——不,他已經不是小孩了,該說是青年,時光飛逝得真快——惠的白天都跟著虎杖家的臭小鬼活動居多,或者跟家臣對打,就算成婚後他的頸子上多了兩環屬於宿儺的刺青,日子其實也沒有什麼改變。

  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有股不知何時出現的火焰,一開始是輕輕地在燃燒,緩緩增強的熱流刺得他無法再睡下去而清醒過來。

  這感覺很熟悉,以前的某個下午、他在森林裡也體驗過一次,揪緊了床被,惠將手往跨下探去,僅僅是稍微劃過便聽得到咕啾的黏搭水聲從兩腿間傳來,這輕微的聲響就像是點燃的信號那樣,體內的火焰一下就旺盛了起來、燒穿骨骼、肌肉、破開皮膚,直衝腦門而來。

  不自覺地開始促喘,惠睜開迷濛的視線望向紙門,貼在枕頭上的耳朵似乎能夠聽到,透過木板的振動,從遠方傳來、那特別沈重的腳步聲響。

  Omega散發出的費洛蒙瀰漫在夜裡的伏魔殿,怎麼樣也忽視不了,尤其對Alpha而言,那就像是塗了蜂蜜的陷阱一樣、誘導著他往獵人的方向而去。

  拉開紙門,宿儺不發一語地看著床上半撐起身的惠,他的臉與皮膚泛著微微的潮紅,迷亂而濕潤的雙眼直直盯著他的跨底看,Omega真正的發情期已經到來。

  拉開身上的睡衣,已經有些意識不清的惠支起發軟的身體,背對詛咒之王,宿儺看到他修長的指頭從跨下伸了出來、分開早已氾濫無比的後庭,回眸對他的笑是那麼狡詐。

  「我準備好了…這次請好好地射進來啊,宿儺。」

  Alpha總是禁不起挑釁。

  幾乎是撕扯地拉掉身上所有衣物,宿儺猶如野獸般地撲向了誘惑他的獵物,不再需要前戲、握住在來途上就已忍不住充血的陰莖直直驅進為他張開的雙腿,興奮尖叫竄出惠的嘴,他被壓在床鋪上、隨著每次肉棒插入而驚喘、哭號。

  發情期將那些羞恥、理智與尷尬全都燒去了,只留下歡愉的快感予他們,徹底被點燃的慾望讓宿儺的尺寸漲得如此巨大,依舊被Omega貪吃的嘴全數吸納入腹,叫著、喘著,與平時冷靜沉著的青年完全不同的放浪將宿儺一起拖入情慾的泥沼中。

  這傢伙的身體比以前他幹過的都還可怕。

  四隻手臂上猛凸出了青筋,宿儺握住青年的手腳、將他們大大分開,隨著本能猛力搖晃腰桿的宿儺覺得自己就像是隻無理性的野獸,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粗壯分身一次又一次擠入他濕熱的腸肉,清楚感受到惠的下體正在多麼飢渴地吸吮他,逼他繳出強大的種子,這太不妙了。

  宿儺隨意地抹去爬滿臉上的汗水,低頭吻住惠不停發出嬌弱呻吟的嘴,連聲音都不像平常的伏黑惠了,這個完全為了Alpha存在的Omega竟能讓他感到恐懼,對於徹底淪陷在慾望中的恐懼。

  眼角餘光瞥見了,在惠頸子上那屬於自己的黑色印記。

  是啊,宿儺深吸口氣、怒吼著將腰頂至他的最深處、滿意地感到惠攀在他背上的手狠狠掐進自己的肉裡,再用力拖出數公分的紅痕。

  痛楚、情慾、快感,沈淪在其中又何妨呢。

  宿儺的呼吸急促起來、他拱起背,感到跨間突然被更加擴張的惠本能地覺得危險而開始掙扎起來,卻早就被Alpha給牢牢固定,肉棒根部膨脹成球狀、讓他們交合的連接口緊緊地卡住。

  好久沒有這麼興奮了。也相當吃力的宿儺不停深呼吸、高潮快感猶如流星雨那樣炫目,身底下不停被注入精液的Omega嚶嚶地哭泣起來,徹底被征服的身體不停地發抖,無助地等待體內的結消褪。

  肉棒抽出了被撐得無法閉合的肉口、啵咻地滑出了驚人的黏液,四肢大張、胸口劇烈起伏的惠看著挺立在眼前,那依然猙獰傲人的肉柱,想也沒想地張嘴讓它插入自己。

  每次突入喉嚨、激烈的反胃作用都讓被壓制在底下的肉體猛地彈動,Alpha的費洛蒙從喉間暈開沾染了所有感官,分身又被含住讓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眼角,惠的雙腿無法克制地弓起、緊緊夾住詛咒之王的頭,在津津有味吸吮著Omega香甜體液同時,宿儺幾乎是欣賞地看著在眼前數公分、才被自己幹得大張的菊眼嘔出一道道白流。

  「不是要我射進去,怎麼又吐出來了?」

  宿儺起身,重新調整了兩人體位,因為缺氧而一臉昏沉的Omega在詛咒肉棒又插進體內時向後仰去,下身懸空而讓身體隨著抽插而來回搖擺、像極了任孩子甩玩的布偶。

  惠不斷哭著、呢喃出破碎的字句,聽不清楚也沒有真正意義,只有夾緊了宿儺腰部的雙腿才是最誠實的反應,即使知道與詛咒之王的交合如此危險、超乎常理與肉體的極限,但是那些對此時的伏黑惠來說都已不重要了。

  激烈交合的纏鬥還會持續很久,紙門內的喘息、浪淫未間斷過,隨著天明、夕陽與星夜的交替,黏稠情慾徹底籠罩了整座伏魔殿。

  家臣們守在鳥居下,將前來參拜的人們給請回,不過不必他們開口,光是聽到殿內傳來依稀的呻吟,就大概猜到裡頭正在進行什麼活動,人們也就識相地安靜轉身離去。

  星月與日輪替了三班,那股濃烈的氣味才開始慢慢消去,詛咒們依舊不敢靠近那個散播驚人費洛蒙的房間,生怕自己也被影響而失去理智,畢竟Omega發情期真的太驚人了,一個閃神就會失控而陷入危險。

  入夜後,詛咒之王的身影才出現在房外,兩位家臣很難得地看到他渾身是傷的模樣,不過宿儺看起來心情非常好,遍佈在他背、胸上的抓痕其實只要一眨眼、反轉術式就會全部治癒,但他似乎打算讓這些傷口多留個幾天來當作紀念的樣子。

  裏梅打開伏黑惠的房門,帶著新的枕被與衣物走進滿室凌亂,已經習慣善後的她面無表情地將髒糊的被單從昏睡的人類身下拉起,扔到房外,徹底累壞的人類身上都處都流著那位大人的精液,腹部明顯地隆起了一座飽滿的弧度。

  裏梅盡責地換上了乾淨的床被、把一切都給打掃到恢復成原樣,並幫昏睡的人類清理身體,擦去所有精液,除了留在他腹部裡那些驚人的數量,這能夠讓人類懷上詛咒之王的子嗣,她沒有必要處理。

  確認一切恢復到最完美的狀態後,雪女闔上房門,讓疲憊無比的Omega能夠安靜休息。

  第一次發情期讓青年徹底累壞了,惠整整躺了兩天,期間宿儺有去看他個幾次,大概是怕自己真的失手把這人類給搞死吧?總之等到惠能夠走出房間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事了。

  脹相特地煮了頓比較豐盛的食補給他,本來就沒什麼肉的青年在這番折騰後看起來更加虛弱,詛咒們都很懷疑他這副身體到底怎麼活過那三天發情期的,不過就像宿儺說的這小子命夠硬,而且他活都活下來了,接下來想辦法讓伏黑惠多長點肉比較重要。

  「今天也請多多指教!」

  充滿活力的吆喝、伴隨強大咒術的影子泥沼,伏黑惠跟在式神後方衝往脹相,一下就被拉近距離的雙馬尾詛咒並沒有驚訝,相當從容地接下青年的踢擊,順帶甩動血術刺傷後方要偷襲的玉犬。

  今天雖然輪到脹相陪伏黑惠練習,雪女也還是會守在旁邊看,不過她現在的心情比平常的陰鬱都還要寒冷了點,裏梅總是盯著青年那已經恢復平坦許久的腹部,越看越是讓她不快。

  竟然沒有懷到大人的孩子。

  裏梅就這件事情難得地與宿儺抱怨,不過詛咒之王似乎不怎樣介意,依舊老神在在地抽他的煙喝他的酒。

  「反正有的是時間,再努力看看就是。」

  宿儺是這樣回答的。

  至少再積極些啊。

  都同房睡那麼久了,也沒有每天都辦床事,比當事兩人都還要焦慮的裏梅為此相當煩惱,她還為此特地下山去央求虎杖家送來各種藥材,讓脹相準備給那個人類吃。

  各種徒勞無功,讓雪女非常非常地不高興。

  「裏梅今天狀況不好嗎?」

  又是對練的日子,雖然已經穿上輕便的甚平、也熱身好了,但伏黑惠總覺得站在對面的對手沒有進入狀況,反而看起來相當地心煩意亂。

  還不都你這討厭的人類害的。

  雪女那雙淡色的眼眸突地狠狠瞪向他,不知名的怒火讓惠背後一寒。

  「你這小子,今天就賞你痛快一點吧。」

  空氣中的水分子凝結成無數碎冰、再融合成巨大的冰獸,伏黑惠目瞪口呆地看著在空中對自己咆哮的冰龍,立即招喚出脫兔、閃開了第一擊寒冰吐息。

  看起來今天的特訓會很紮實了。

  坐在旁邊樹幹上、無精打采打呵欠的脹相想。

  冰龍在樹林之間撞出一個個巨大的窟窿,沒命逃竄的惠邊閃掉衝擊邊招喚式神,玉犬分頭擊碎了龍的雙爪,惠爬上樹幹、在冰龍撞過來瞬間跳起、躍到龍的後方,隨即大蛇纏住了龍的頸部,兩條巨蟲扭打在一起震出大量的塵土。

  「臭小鬼…!」

  裏梅氣得伸手加強了冰龍的結構,狠狠將大蛇給撞在地上、逼惠解除式神以免被全數破壞。

  鵺即時攫住了惠的衣領、將他給抓上天空,避開重獲自由的龍擊。

  「好強…可惡。」

  懸在空中的惠看著底下對自己咆哮的冰龍,努力思索下一步攻勢。

  「要怎麼拆掉它?看起來只能開領域,但是得在牠發動攻擊之前才…」

  「啊?」

  惠的思緒與鵺忽地像是風箏一樣斷了線,毫無預警地墜落,剛好在打呵欠的脹相目睹這瞬間時差些落了下巴,他急忙躍起身、踩踏的力道大得連樹幹都發出嘎擦裂響,脹相在裏梅的大叫中伸長雙手、及時趕在人類墜地前接住了他。

  「好險,差點就…喂小鬼你怎麼?」

  脹相用力搖了搖失去意識的年輕咒術師,解除掉冰龍也跑過來的裏梅探了下脈搏,正常,但他就是突然間昏了過去。

  「到底怎麼了,剛剛不是沒被妳擊中嗎?」

  脹相皺眉,將手按在人類胸口,原本就已經夠糾結的眉毛瞬間全擠在一塊。

  「宿儺大人!」

  詛咒家臣們驚惶的叫喊從遠處就可聽到,宿儺將長煙斗擱回案上,走出紙門,於緣側上看著那兩個匆忙奔來的身影。

  大概又出事了,這不是第一次伏黑惠跟兩位詛咒對練時出意外,宿儺回想起第一次發生這種狀況時,是脹相沒控制好力道把惠的手給弄斷了,而且是那種物理的斷得一乾二淨。

  驚慌的兩位詛咒抱著一臉痛苦的伏黑惠跑回來找他,他們雖然多少會一點反轉術式,但是要幫他人治療還差得遠,而且惠已經與宿儺有了連結,所以由自己來治療是最好的。

  想起那傢伙強忍住眼淚,發著抖讓自己幫他把斷掉的手給接回去後才敢放聲大哭,結果隔沒幾天全好後就又去找詛咒們練習了的模樣,宿儺就不禁佩服起這個人類。

  因為自己嫌他太弱,所以不管怎樣都想拼命變強啊。

  「宿儺大人!」抱著昏迷人類的脹相衝上緣側,將惠交到詛咒之王手中,

  「這傢伙突然失去了意識,明明就沒有受傷、就這樣突然的…」

  「伏黑惠身上的咒力消失了,」

  裏梅憂心地看著宿儺將那個人類平放在榻榻米上,四隻手在他的身體來回遊走,盡可能將一切已知的情報報告給他知道。

  「原本能正常使用咒術,但是對戰到一半就這樣…」

  「哦。」

  宿儺勾起嘴角,在家臣們擔心的視線中將咒力緩緩注入惠的體內,藍色的光緩緩包覆住他的身軀,逐漸被吸收而淡化,長長的黑色睫毛開始抖動,原本毫無動靜的手指也有了反應。

  「吃真兇啊。」

  宿儺將他給抱起、重新注入咒力,這次惠在藍色光芒包圍中睜開眼睛了,他有些茫然地看著那三個詛咒,一時之間搞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狀況。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他問宿儺,

  「剛剛不是在和裏梅…」

  「因為你大量使用術式、還有他太貪吃,在咒力大量耗損歸零的狀況下,你暈倒了。」

  宿儺做出解釋,不過被他抱在懷裡的人類還有旁邊的兩位詛咒一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什麼貪吃?」一向吃不多的惠舉手發問出他們同樣的疑惑。

  宿儺指指他平坦的肚子。

  「咱的孩子。」

  宿儺可以看見一堆的問號出現在惠跟詛咒們的頭上,裏梅先反應過來,她兩手一拍膝蓋,用力地跪倒在宿儺與伏黑惠面前,額頭撞上榻榻米發出超大一聲。

  「對不起!請宿儺大人懲罰裏梅吧!」

  「蛤?」

  還沒反應過來的惠驚恐地看著四肢貼地的雪女,後者則是連連猛嗑了好幾個頭。

  「剛剛裏梅竟然誤以為這個人類懷不了大人的孩子、而想殺掉他,真的非常對不起!」

  「那妳應該先跟我道歉吧?!」

  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原來剛剛那條冰龍是真的要宰了他。

  宿儺揮揮手示意她起來。

  「能在裏梅手中毫髮無傷,你也算挺厲害了。」

  他撥了撥惠那頭本來就夠亂的頭髮,附在耳邊低聲說,

  「不過現在孩子的狀態還不穩定,暫時先乖乖待在家休息別亂跑吧。」

  啊…好吧。

  終於稍微進入狀況的惠低頭看著自己被宿儺的手覆蓋著的腹部,甚平底下依舊平坦,完全感不到任何異樣,唯一比較有感覺的是宿儺注入自己體內的咒力溫暖的流動著。

  「惠!聽說你懷孕了!是真的嗎!」

  倉促腳步聲和興奮的呼喚,野玫瑰與悠仁在第一時間內就跑上長長的參拜道,衝來伏魔殿看他,野玫瑰一進房內就砰地將提來的東西給用力放在榻榻米上。

  「我來幫你安胎了!這個是安定心神用的草藥包,還有沐浴用的藥包,以及——」

  「慢著,我身體很健康,不需要這些。」

  躺在宿儺懷中的惠立即舉手打斷興沖沖的好友,以免她真的把那箱東西全拿出來解說一次,「謝謝妳擔心我,不過我還能跟裏梅他們對戰,真的不用安胎。」

  「那你會想吐嗎?有沒有想吃什麼?」

  虎杖悠仁歪著頭看他被宿儺的手蓋著的肚子,隨即得到詛咒之王不友善的一瞪。

  「幹嘛啦看一下朋友的肚子不行嗎小氣耶你。」

  「沒改變的樣子。」

  沒打算去勸互相瞪視的宿儺與悠仁的架,惠依舊懶懶地躺在詛咒之王懷裡,不過他當然早就掙扎過要宿儺放開自己,不過那傢伙說怎樣都不放,硬把自己給當成玩偶一樣抱在懷中,雖然很感謝他一直在輸咒力啦不過這樣真的造成惠生活上的極大阻礙。

  「看起來惠你的確很健康呢。」野玫瑰仔細打量一番被抱在詛咒之王懷中眼神死的惠,

  「不過沒想到這麼快就懷孕了啊…我才剛考過二級咒術師測驗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吧?」悠仁豎起指頭,「聽到惠懷孕的消息後,禪院家那邊應該就會正式死心了,不然我昨天都還聽到他們在跟我爸媽他們打聽惠的事。」

  啊,這倒是。惠靜靜地在心中贊同。

  「不過,趁年輕時快點生一生也不錯啊,惠。」野玫瑰兩手捧臉、開心地看著一點都不開心的友人說,「我媽她們總是說早點生、身體就恢復得越快,以後也比較不會有影響呢。」

  「對啊,恭喜你了,惠。」

  悠仁附和,完全沒打算恭喜同樣在場的第二當事人。

  「我再讓人送些補身體的食材過來給你吧。」

  「真期待啊——不知道詛咒跟人類的小孩會是什麼樣子呢。」野玫瑰看起來似乎很想伸手來摸惠的腹部,不過礙於上面蓋著詛咒之王的兩隻副手,所以她只能遠觀興歎。

  「脹相就是啊。」悠仁比了比頭上兩個雙馬尾的樣子,

  「那個頭髮黑色臉上有一條的詛咒,他就是人類跟詛咒生下來的存在,也就是『咒胎』。」

  「咦,原來是人類的模樣嗎?」

  「不然妳以為會是什麼樣子…」

  惠無力地問,他的兩位好友不約而同地將視線放到了他的頭上——也就是詛咒之王那被詛咒吞噬掉一半、還有四隻眼睛的可怖臉孔,這問題應該不用回答就心知肚明。

  「好歹老子之前也是個人類。」

  宿儺終於開口反駁了兩位咒術師腦袋中各種奇怪的排列組合想像圖。

  在被宣告懷孕後,野玫瑰常常上山來陪自己,並教他許多關於小孩照料的事,好友的用心他當然非常感動,不過常常在場的宿儺存在感實在太強烈,讓她沒辦法待很久。

  美其名是要輸咒力給自己,因為體內的咒胎實在太貪吃一下就把他的咒力吸得一乾二淨,不過惠還是覺得自己有點被變相禁足了。

  送走釘崎、惠忍不住跟宿儺抱怨起這件事,詛咒之王想了想。

  「有其他方法就是了。」

  「什麼方……為什麼要脫我衣服?」

  原本抱在自己腹上的手拉開了腰帶,惠無奈地看著一臉正經的宿儺,但是沒有抵抗。

  「來做吧。」

  將人類給壓倒在榻榻米上,詛咒之王分開他的雙腿,讓惠不禁兩眼上翻。

  「雖然我胎相很穩定,不過也…唔…」

  久違的入侵感從後庭傳來,惠一手按住宿儺的頭阻止他趴到自己跨間。

  「慢著、聽人說話啊你——」

  「直接將咒力注入最快了。」

  宿儺簡單地解釋,不過這解釋聽在不懂的惠耳中跟沒解釋差不多,他整個人被拉起來、對準半挺的慾望有些強硬地半坐下去,碩大的突入讓他倒抽口氣。

  根本不打算說清楚啊這傢伙…

  趴在宿儺的下身,也被迫撩起慾望的惠索性不問了,他們的確也有段時間沒滾床過,深深埋在自己腿間的熱度是如此熟悉,如此想著腰桿也就自然而然地扭動起來。

  初夏的山野綠茵得充滿生氣,在敞開的紙門內,陽光和煦地灑進和室裡交媾的身軀上,一次又一次地被堅硬龜頭摩擦敏感處的惠已去了幾次,精水與淫液濕了脫在身底下的衣物,詛咒之王偌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將他的腹部頂成明顯的隆起,在沒有發情的狀態,惠也已經習慣這種介於痛與快感之間的破壞力了。

  倒不如說沒有發情期的催化,他可以意識清醒地享受身體被宿儺的陰莖蹂躪翻攪的快感,詛咒的慾望尺寸對他實在太大了,視線始終被淚水浸得模糊不清,但是每條肌肉都在享受被大大拓開的快感,從跨下到被粗魯搓揉、拉扯的乳尖,那四條手臂撫摸的每個地方都讓他無法自拔地墮落。

  性交持續到夜幕落下,宿儺一點也沒有吝惜地將自己的種液注入到惠的體內,待到他終於抽出分身,將癱軟的人類放倒在榻榻米上,惠原本突起的腹部終於像是懷孕那樣地隆起成一座小丘。

  「夾緊些,別流出來啊。」

  宿儺低聲笑著,揪住惠的頭髮往後拉、讓已經半昏迷的惠張嘴、含住自己還汩汩流出精液的分身。

  貫穿喉嚨的抽送令惠的身體本能地抽蓄起來,被幹得大開的後庭也濺出了些許精液,手指們立即刺進了菊口,邊攪弄著濕潤的肉徑邊搓著臀瓣。

  「夾緊,加油點。」

  嗚咽著的惠想說什麼嘴內卻被塞得滿脹,他努力吞吐著Alpha的分身,盡可能地收緊股間肌肉,夾得不斷有咕啾咕啾從玩弄肉口的手指之間溢出,宿儺這才滿意地抽出手,讓惠為自己吸出剩餘的慾望。

  儘管不想承認,但詛咒之王的「直接注入」的確比整天抱著自己有效。

  重獲自由之身的惠站在庭院裡,他已經很久沒能走出房間了,還不穩定的咒胎吸收得太快讓他無法負荷而得需要宿儺幫忙,只是那次性交後…他的確感受到宿儺殘留的大量咒力在自己體內慢慢被消化。

  糟透了的惡趣味。

  不知道是整天被像洋娃娃一樣抱在懷中、還是得挺著一肚他的精水哪個比較糟糕,惠嘆了口氣,算了,當初是自己決定要嫁給詛咒之王、為他懷下子嗣,宿儺也的確幫了不少忙而不是幹完就當沒他的事,雖然這趣味真的壞到了極點,但也怨不了人。

  還好悠仁與野玫瑰真的很常來看他,不用再被宿儺抱著也是好事。

  已經成為咒術師的釘崎野玫瑰會把她到四處出任務時買來的伴手禮甜食帶來跟惠一起分享,告訴他外面的世界如何如何,悠仁則是帶來了伏黑姊姊問候的信件,這讓他特別開心。

  不能見上面,至少知道彼此都還活著、過得很好,那就是最大的撫慰了。

  「津美紀她已經改姓禪院了嗎…」

  看著正在讀信的惠,野玫瑰有些感觸地嘆,他們三個一同坐在惠房外的緣側,時已入秋,庭院染上一整片與她的頭髮非常相似的橘紅。

  「啊,也好。」將信紙仔細地摺好,惠對悠仁投以感激的微笑。

  「她應該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不過這樣的話,她應該就更不能來看你了,惠。」悠仁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友人微微隆起的腹部。「禪院家的話應該絕對放不下面子吧。」

  「還是惠你也寫封信給她?」

  一向較為機靈的女性咒術師提議,馬上就得到了贊同。

  裏梅送來了紙與墨筆,三人馬上就開始埋頭於回信的大事之中,脹相將野玫瑰帶來的伴手禮分切裝在盤中、連剛泡開的茶一同送來,看到人類們正在揮毫寫信,有著一半人類血統的他便難得好奇地駐足,看他們寫下一個個人類的文字。

  庭院相當熱鬧,吸引了本來在房間發呆的宿儺,他悄悄出現在緣側彼端,看到從一開始寫信到開始畫起奇怪塗鴉的人類玩得相當開心,難得的連脹相也加入,讓站在旁邊的裏梅不斷投以譴責的目光。

  真是不錯的景象。

  看著開心笑著的伏黑惠,宿儺也就放下心來,安靜地遠遠看著。

  「寫咒胎的話姊姊應該看得懂吧?」惠在信件即將完成時突然想到,提起頭問。

  「當然,咒胎的胎胚在咒術師中是很知名的特級咒物。

  」一旁抱胸的咒胎本人脹相冷冷回答,

  「特級咒物啊…」帶著讚嘆地看著友人的腹部,野玫瑰喃喃地說。

  「也就是說惠的肚子裡面有著很厲害的特級咒物,我現在連一級咒靈的任務都有點勉強呢。」

  「應該這孩子以後長大會跟脹相一樣厲害吧,」悠仁笑嘻嘻地將手放到了惠的肚子上,

  「脹相他很厲害喔,如果同樣是咒胎的話…」

  「應該是跟我一樣厲害,虎杖臭小鬼。」

  冷冷的聲音從轉角傳來、讓悠仁立即觸電般地縮回手,一臉「靠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啦」驚恐表情看著表情明顯非常不的宿儺。

  「你在吃醋?」心情很好的惠忍不住勾起嘴角,

  「悠仁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與他計較,畢竟脹相他剛好也是咒胎才這麼說的。」

  「老子的咒胎就是老子的。」

  語畢、原本還在抱胸旁觀的脹相立刻往旁邊撲開、躲掉落在自己原本位置的斬擊,惠翻了個白眼、將折好的信紙塞進悠仁手中,拍拍他的背要他們識相快閃。

  「還跑?」

  宿儺抬起手指,接連如雨的斬擊不斷落在死命奔逃的脹相後面,劈得碎石如水花般噴散,而同樣作為家臣的裏梅只是冷眼看他沒命地跑,完全沒有要出手幫忙同事的意思。

  「夫人救命啊!」無端被詛咒之王盯上的脹相邊跑邊大叫。

  「還敢喊?」

  「喂夠了你給我住手!」

  惠支起身、走向宿儺要營救無辜的家臣,跟在悠仁後面準備偷偷離開的野玫瑰看到他直接動手揍宿儺時忍不住笑出聲來。

  節九

  隨著日子進入深秋,離預產的日子越近,伏黑惠原本平坦的肚子也就隆起的越加明顯。

  的確有些吃力。

  扣除不斷被咒胎吃掉的咒力消耗以外,身體也變得沈重、無法輕易地起身走動,變得很少出房門的惠明顯感覺到自己變胖了。

  不過其實他的「變胖」也只是手腳稍微多長了些肉,以及原本的腰帶再也綁不住日漸變大的肚子這種程度,怎麼樣也不到世人或女性心目中的肥胖。

  惠會有這種迷顯變胖的感覺,追根究柢都是因為宿儺的反應。

  詛咒之王明顯地喜歡身材豐腴的類型,從以往送來伏魔殿的妓女類型,還有他對身材微腴的惠性致明顯變高這兩點上就非常清楚,除了還是和之前一樣激烈地要他以外,那四隻手常常不安分地在他的腿肉、腹部層肉遊走來去,不時摸上一把或掐一下,惹得惠頻頻賞他白眼,並頻頻照鏡子審視他特別愛摸的那些部位來反省身材。

  扣除對自己各種摸來捏去的性騷擾以外,宿儺其實是能讓惠安心倚靠的伴侶,除了他那源源不絕二十四小時日夜供給的咒力,他把發呆的時間都留給了惠,在伏黑惠不想出門走動以後,宿儺總把他抱在懷裡,看他要去哪就帶他去,入冬的氣溫開始轉涼後也抱他去泡溫泉,就算現在得用兩隻手臂才能安穩地抱住懷有身孕的人類,他也從沒嫌麻煩過。

  這份沒改變過的溫柔讓他在夜晚求愛時,惠從沒拒絕他,即使肚子已經有些過大,再讓他粗壯的肉棒頂進自己身體會讓惠覺得像是整個人都徹底要壞掉了,還是努力地接納對方的慾火,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往自己體內注入充滿咒力的種子。

  坐在詛咒之王懷裡,沈重的腹部壓在自己微勃的分身上,惠將臉靠上那依然寬敞厚實的胸口,細細感受著分身緩緩抽出、又再次推入自己後庭時摩擦的快感,進入懷孕的後期,宿儺也跟著收斂了很多,沒再像以前那樣動真格地把他幹得要死不活,他會像這樣抱著惠,很慢很慢地磨蹭著,就算要花上許久功夫才能達到高潮,他也能耐心十足地等待。

  有些吃力地收緊股間,惠微微喘著、感到放在自己腰上的那雙手在輕輕按摩自己的背部,要他放鬆,他忍不住閉上眼,抱緊宿儺。

  「別勉強了,我自己動就好。」

  宿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惠忍不住用臉蹭了他幾下。

  「宿儺…」

  懷孕讓原本就多愁善感的伏黑惠變得更常胡思亂想,雖然知道這很無理取鬧,但惠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詛咒之王馬上就發現這人類又開始情緒化了。

  「我在。」

  直接了當的回答,試圖安撫他變得相當容易激動的情緒。

  「可能是沒辦法出去走動吧…最近總是忍不住會想像,如果沒有你的話…」懷中的人類輕聲說,「Omega的宿命會讓我變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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