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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博士与絮雨的受难日,3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6510 ℃

  墓碑便是许多奴隶中的一个,在乌萨斯那难以计数的源石矿场中,进行永无休止的工作。

  幸运的是,他比大多数人都更加卓越,在能言善辩的同时,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自信使得他能轻易地得到不少人的信任。

  并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他便成了那个矿场之中的工头——穷兵黩武的乌萨斯,无时无刻不在战争或准备战争的过程中,不可能让过多的军警看守奴隶工作,而奴隶们中最为能言善辩的他便成为一个方便的中间人。

  「你的伙伴们,都是矿场中的幸存者吗?」

  一瞬间,博士的心中有了一丝绞痛。

  她想起了那个银白色头发,带着刺骨冰冷的少女,以及她递给自己的,有浓烈酒味的硬糖。

  她也出身于同样的地方,只是,眼前端着酒杯的男性却仿佛火炭般灼热,与那位少女呈现两个极端。

  「多数都是。」他简单地说。

  奴隶之中,有男性,也有女性。为了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同胞们免于迫害,他努力地和每一个人搞好关系,甚至还做起了有一天能够重返自由的梦——直到他失去了那个叫阿妮娅的女孩。

  就像是每一个不那么幸运的恋爱故事一样,两人在幼时便相识,他们确认了彼此的感情,却没能逃离悲剧的命运。

  作为奴隶,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没有人权可言;阿妮娅能够保全贞洁的唯一原因,便是她也是一个矿石病患者,而乌萨斯军人们对矿石病患者避之不及。

  即便如此,他们也经常命令阿妮娅和其他略有姿色的女性一起,在寒风中脱光衣装为他们舞蹈,甚至连幼小的女孩也没有放过——在温暖的营火旁,军警们则喝着烈酒,放肆地谈笑着,玩着纸牌或弹子戏。并没有过太长时间,阿妮娅便染上了结核——对于没有药物的患者而言,那是种致死的疾病。

  「那群混蛋。」

  博士低声斥骂。

  「哈哈。」墓碑笑着,声音干涩。「她还安慰我,安慰我说会没事的,她们受点委屈,我们就能少受点委屈……其实根本就他妈的没这回事,从一开始,会死的就只有她们,操他妈的!」

  他握紧双拳,眼里仿佛有火在烧。

  「当时,博卓卡斯替——多数人叫他爱国者,他的游击队正在荒原上来回活动,袭击乌萨斯的矿场,偶尔发动一场决定性的突袭来解放奴隶,但更多时候他的军力不足,只能击溃乌萨斯人的给养车队。我所在的矿场的给养,就被爱国者的队伍所袭击了。」

  ——结果是很简单的。

  帝国衡量矿场的效率的唯一标准就是产出,感染者死亡多少都不在考虑内。

  既然给养已经不足,军警们又不会少吃,那么,给予感染者们的给养,必然更为短缺。

  男人们是不能少吃的,他们能进行最繁重的工作,确保矿场产出足够的矿物,既然如此,身体羸弱的女人和孩子——就让她们来一场淫乱的表演,然后理所当然的因为痨病死掉好了。

  「他们要把阿妮娅,以及所有感染了结核的人都丢到雪地里。没有给养,没有衣服,赤身裸体地向外走到雪原上——」墓碑握紧拳头,「那时,原本准备逃离的我,方才决心要反叛。很幸运,大家都愿意加入我,我们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杀死了所有的军警,将那脑满肠肥的长官的下半部分头颅用他的肠子挂在了乌萨斯人的旗帜上,上半部分头颅,被我做成了酒杯。」

  博士吓得微微一缩,那拿在健壮的男人手中的,白色,近似圆形的酒盅上,真的有着仿佛烧制的裂纹与凹凸的痕迹。

  「那,阿妮娅她……」

  不由自主地,博士已经开始担忧起了那个自己未曾谋面,却似乎与自己容姿酷似的少女来。

  墓碑的眼神黯淡。

  「我的决心下得太迟。我说过我会娶她,可她却没能等到那时。我们缺乏药材和医生,很快,结核便恶化,她没能熬过去。同样没有熬过去的,还有大多数人的妻子和女儿,所以我们的队伍里,几乎没有女人。」

  博士的内心深处起了某种冲动,她伸出纤手,将它放在墓碑没端酒杯的另一侧手掌上。

  墓碑没有将这纤细的指尖推开。

  「她的手……也和你一样,很柔软,虽然也做了不少活儿,却始终没能长出老茧……所以,每次磨破时都鲜血淋漓。我和她说过,我们自由了之后,我会带着队伍南下,到温暖的地方去,她再也不用做任何活计,手上的皮肤再也不会磨破或生冻疮。」

  墓碑忽然提高了声音。

  「你走吧,博士。现在就走,回到你们的那艘舰船上。一旦到了整合运动,等待你的必然是死亡,我不愿再看着阿妮娅在我面前再死一次。」

  他试着抽开手,可抽出手掌的动作软弱无力。

  博士的内心中,某种怪异的感情涌动,令她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某种愉悦的笑容。

  ——与罗德岛的她们不同。她们将自己当做巴别塔的幽灵,当做那个幽灵残存于世的影子。

  而这个男人,无论说出的话语,还是此刻涌动着的感情,都是真实的,对着自己,或是对着那个拥有与自己酷肖容姿的女孩。

  她努力扮演着博士,忍受着凯尔希那糟糕的脸色,和每个干员搞好关系,可她已经累了。

  她的指尖引着男人的手指,将它引向自己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最后,那灼热的手掌滑落到丽人白腻的乳沟间。

  她永远也变不成罗德岛理想中的那个博士,可她能够变成阿妮娅,就像,此时此刻她所做的那样。

  「阿妮娅的胸部,和我相比如何呢?」

  她如同猫一般手足并用地向着男人爬去,轻轻扭动着娇躯,首先是香肩,然后是被男人的手掌按揉着的丰盈酥乳,最后,整具素白温软,没有一丝布料残存的丰盈娇躯便从那宽松的长袍中钻出。

  「别将絮雨送给整合运动。她是医师,可以帮助你的队伍——而我……」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滚倒在厚重的毛毯上。

  「。………可以做你的阿妮娅。」

  男人的身体缓慢的放松,然后,双臂奋起,转而将她压在身下,脸颊埋进了她的乳沟中,如同饥渴的野狗或野狼般,舔舐着她的乳峰,在其上留下纵横的水痕。

  「阿妮娅………我,好想你。」

  ——从侵犯自己的男人们略微带着歉意的表情里,絮雨知道,明天,自己和博士就将一起被送往整合运动,那个叫做墓碑的男人和塔露拉达成了交易,而墓碑一方需要付出的,是絮雨和博士这两个俘虏。

  整合运动与博士屡次冲突,博士一旦落入他们手中,断无生理。

  既然如此,那,就算拼上性命,自己也要拯救博士出来——她努力撑起身体。

  纵然男人们的动作并没有如何粗暴,但天生身体便敏感而脆弱的她,甚至连步行都已经难以做到。

  但医生那天生的敏锐,让她在被侵犯的空隙中,仔细观察着周遭巡视着的哨兵们,以及男人们谈到放哨时的每一句话。

  虽然自己的体力,就算找到了空隙也难以逃脱,但如果是博士的话……

  用毯子紧紧裹住身体,她赤着脚,努力在雪地中走向不算太远的博士的营帐。

  如果想要逃走的话,就是现在了——当她用力掀开那皮质的帐篷入口时,惊讶让她的反应慢了一瞬间。

  帐篷中空无一人。

  伴随着弩矢破空的爆响声,弩箭射穿喉咙的冰冷感,与周围迟了片刻而起的嘈杂声音中,她倒在了地上。

  稍微迟了片刻,摇曳的视线里,她看到了远处跑过来的,自己挚爱的恋人的脸,以及,和她手挽着手的另一个人——捕捉了她们的,最为恶劣的敌人。

  她想说些什么,可被血堵塞的咽喉只能发出嘶嘶的悲鸣。

  视线模糊,她听见墓碑的咆哮声,以及她的恋人,她所爱的博士紧贴着她耳侧的低语,温热的泪水染湿她的发梢。

  「把你的弩放下!今天起她们不再是俘虏了。她们不会再被送去整合运动。我们的队伍里缺少医生,这比起一点粮食更重要。如果她能活下来,她们会作为我们队伍的医师,和我们一起去南方——」

  「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头……这之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卡兹戴尔,充斥着混乱与战争的古老国度,在毁灭性的王位继承与内战后,如今只是一个地理名词。在这里,野心家们寻找着战士,战士们也寻找着雇主,而近日,一支整队几乎都是矿石病患者,却分外强大的,似乎来自于遥远的北方国度乌萨斯的佣兵团,引发了许多权势者的注意。被称为「墓碑」的军团领袖以其不可思议的军略和卓越的驭下手腕,在内战后的废墟中以惊人的速度崛起。

  大量的自由佣兵与无主难民聚集在其麾下,无论是主动或被动,这个男人与他的队伍,已在这个古老国度的权柄争夺中有了一席之地。

  只是,这一切和叫做絮雨的少女,并没有什么关系,除了那个叫做墓碑的男人,碰巧是她的「父亲」而已。

  「午餐很快就做好了哦。等到他回来——我们就一起吃。」

  揉着美丽的蓝色瞳眸,昨夜也是与「妈妈」一夜淫乱的她,懒得穿上内裤与胸衣,只是将白色的丝袜套上大腿,然后将一身新买的,无论是妈妈还是爸爸都很喜欢的,开叉直至腰线的同时大胆地露出上半部分酥乳的旗袍穿在身上,旋即赤足走到了客厅里。

  从落地窗里能够看到整座移动都市。面对早已看惯的风景,她饶有兴趣地看了片刻后转过身,透过客厅的玻璃门,她凝视着厨房里自己的「妈妈」,以及那位美丽的女性完美的曲线,伴随着她向着自己扭过身体,那一对丰盈的酥乳也随着她握住锅铲的纤细指尖晃动而上下摇晃着。

  在数个月前,以撞击了龙门城邦的核心城为起始,炎国与乌萨斯的全面战争爆发,那之后,提前占领了这一座接近废弃的移动都市,并勉强将之修理到能够运转的他们,成功地吸纳了相当数量因战争之殇而逃亡的难民,此刻这座城市活了起来,或者,稍微夸张些说,繁荣了起来。

  闻着味道,她赤着脚走进几乎一尘不染的厨房,平底锅中炖煮着奶油与虾制作的浓汤。许多次的失败后这道菜博士已经能做得很熟练,房间中也因此泛着某种甜腻的美好气味。

  只是,无论是多么甜美的食物,果然,还是比不上她的胸部那么甜,絮雨的脑海中旋转着这样的念头,然后,她便用力拥住自己的「母亲」,双手伸进了裸体围裙的下方。

  「哈啊……在做什么呢,絮雨……至少等到饭做好啦……」

  尽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博士的娇躯随即便摇晃着,迎合起身后那隔着裸体围裙爱抚着自己乳峰的手指,以及舔舐着自己赤裸后背的粉嫩舌尖。

  絮雨停止呼吸后,并没有过太久的时间,便迎来了复活,只是,复活后的她尽管仍旧清丽精致,却变得娇小了不少。

  博士对罗德岛并没有如何留恋,因此,在她知道絮雨遗忘了关于两人相处的一切时,她反而感到了几分开心,相当轻松地,她编出了一个谎言。

  毫无记忆,懵懵懂懂的絮雨,很轻松地便接受了眼前人是自己的母亲的讲述。

  尽管队伍里的其他人仍旧在用淫秽的眼光扫过她的躯体,可在路途上的几场遭遇战后,她展现出的卓越医疗水平,以及博士那不可思议的指挥策略,却让墓碑的队伍完全认可了她们两人,以及,博士正在事实上扮演着墓碑的「妻子」这件事。

  「我回来了,阿妮娅。」

  高大,刚健的男人推开房门,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钝重。因为厨房里传出的莺声燕语,他问候的声音卡在半途中。

  「哈啊……亲爱的,和那位摄政王的交易……怎样了……嗯唔………」

  尽管记忆已经丧失,在连续被凌辱了数百次之后,絮雨的身体早就已经沉醉于快感。

  纵然是在南下的漫长征途中躺在博士身边的那些夜里,也完全无法忍耐地自慰,在博士微闭双眸的偷窥下,紧咬着毛毯拼命忍耐着声音地迎来高潮。

  终于有一天,博士恰到好处地,在她即将抵达高潮前的一瞬间走进了帐篷,在她兼有羞耻与惊讶的眼神中,她的「母亲」身上那本就宽松的,自己在自慰中妄想着能够脱下的罩袍轻巧地坠落在地上。

  伴随着她温柔的钳制,下一个走进帐篷的,是她那不苟言笑的「父亲」。

  三人混乱的关系便一直持续到了此刻。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他,但交易就是交易。」墓碑简单地说,旋即将自己那一身为了防止刺杀而穿着的沉重罩衣脱下,其中被源石技艺强化的金属片叮当作响。「不过,现在不该讨论交易吧?」

  博士的那件裸体围裙被高高掀起,下半边的乳房与絮雨的玉手相互纠缠,带着致命的诱惑。

  迎合着身后絮雨的指尖,她轻轻摇晃着腰际,身下小块的阴毛早已被爱液打湿。

  因为持续的轮奸而变得敏感淫荡的少女,可不止絮雨一个人。

  所幸,墓碑的体格与技巧卓越到可以同时满足两人的欲望。

  「哈啊……那亲爱的……是先吃饭……还是………噫呀……」

  男人脱去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走上前,粗大的手掌来回揉搓那对豪乳,前后双重的刺激下,博士的一双玉腿颤抖不已,若不是身后脸色绯红的絮雨纤细的双腿微微弯曲,支撑住她的腿弯,她大概已经当场倒下了。

  至于选择,不言自明。

  「嗯……亲爱的……稍微,放松一下吧……」

  絮雨轻巧地跪下娇躯。

  纵然失去了记忆,审美却并未变化,她还是喜欢穿着丝袜的感触,也还是喜欢在那实际上并没有视力问题的眼睛上戴上娟秀的眼罩。在移动都市被修复后不久,博士就为她弄到了一条稍微小一点的,过去的那件已经不再合适了。

  此刻,被白丝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的玉腿以鸭子坐的形式分开,这让她能够刚好坐在博士与墓碑之间。

  此刻,博士轻盈地踮起脚尖,迎合着弯下腰的高大男人,两人的嘴唇吻在一处。

  就连唇舌也比普通的女孩更加敏感,博士的主动进攻很快便转化为被动防守,再转化为淫荡的迎合,伴随着唇齿间漏出的悲鸣声,丝缕的唾液也顺着她的嘴角溢出,而她的手指,则不安分地绕上了男人那健壮的胸膛,在用自己裸体围裙下的丰盈乳房与男人的一侧胸肌轻轻摩擦的同时,另一侧的手指也学着墓碑欺负自己时使用的动作,对男人结实胸肌上的乳头加以同样的进攻。

  而身下的絮雨,也学习着博士的姿态,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少女原本被白手套包裹的双手,此刻仍旧被织物覆盖,只是,这一次的手套,却是更加柔软的黑色丝织品。而其目的,已不再是如同过去那样握着手术刀。

  「呼呼……嗯啾……」

  右侧的指尖轻轻撸动着墓碑那还只是半勃起,却已经足以称为粗大的男根,用白丝包裹着的拇指在男人的龟头侧沿轻轻划动,而左侧的手指,则搔弄起了博士那已然润湿不已的小穴入口。

  就像是在两道美餐之间犹豫不决一般,少女那原本纯洁无瑕,此刻却满溢着淫荡的天真眼神,在男人那已然傲然挺立的龟头与母亲那微微充血的蝴蝶美穴之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弃了以她的小嘴需要口交许久才能榨出的粗大男根,转向了已然汁水四溢的那散发着美丽粉色的小穴。

  「噫呀………絮雨酱……坏心眼………」

  在絮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下,只是一瞬间,博士与墓碑交合着的嘴唇便在慌乱中分开,甚至顾不上擦去唇上的丝缕津液,她便发出带着几分羞恼的质问声。

  「妈妈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爱液的味道………咕啾……也还是……嗯啾……那么好吃……」

  「哈啊……絮雨酱……不要用手指戳……」

  絮雨如同青葱般修长纤细的手指,此刻已经沾满了来自博士的爱液。修剪到贴肉的指甲便是为了此刻的爱抚,用拇指与中指,絮雨将少女的小穴向两侧分开,然后带着痴迷的微笑,用食指搔弄那已经充血的小巧阴蒂。

  而健硕的男人也并未因为博士的双腿颤抖不已就停止爱抚。用指尖轻轻拧动博士那丰盈酥乳上敏感的乳头的同时,他弯下腰,拨开少女微微汗湿的齐肩秀发与裸体围裙的系带,在玉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让博士在娇吟声中不断轻轻转动脑袋,却只是让身体的更多部位承受爱抚。

  「亲爱的……不要……像这样捏………哈啊………乳头……」

  面对着两方那饱含爱意的攻击的博士,脸颊早已通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

  「可你也没有拒绝过啊,阿妮娅。」

  男人的声音愉快,手指玩弄乳尖的动作幅度却突然增大了几分。

  博士的腰际控制不住地轻轻扭动,将双乳进一步地送到恋人的掌中的同时,她用双手轻轻推挤着絮雨的脑袋,努力拒绝着絮雨的舌尖对小穴那粘腻的侵犯,可这份微弱的抵抗只是让身下的絮雨活动舌尖的动作更加激烈。放开男人那粗大的肉棒,絮雨用双手抱住博士的丰盈玉腿,伴随着少女粉嫩的舌尖扫过博士那温软小穴中的敏感带,博士那温湿的吐息也越发慌乱。

  「还不是因为……哈啊……你的动作………那么淫荡………」

  并没能坚持太久,她便在两人的同时攻击下,抵达了第一次的高潮。

  甚至还没有被插入,大量的爱液便顺着少女的蜜壶溢出,只是其中的大多数都没能滴落在地,而是被絮雨那温软的嘴唇尽数没收,享受着与博士下身的「嘴唇」的粘腻亲吻的她,纵然是在少女迎来高潮之后,刺激也没有停止,终于,博士勉力支撑着的一双玉腿一软,在健硕男人的搀扶下,她慢慢向后倒在了地上。

  絮雨那被纤薄的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膝轻轻晃动,很快便手足并用地爬到了一边,给男人的插入留出了空位。

  「咕啾………妈妈都已经准备好了,也得让爸爸准备好才行——」

  絮雨螓首伏低,用口舌,她灵巧地翻弄着那根粗壮的巨物,首先是沿着龟头轻轻扫动,丝毫不畏惧那份雄性气息与汗味,她在龟头上不住落下亲吻的同时,也用丝质手套包裹着的手指不住搔弄着仍旧溢出汁液的阴唇。

  然后,她努力张大嘴巴,略带着几分困难的将那充血而膨大的龟头包裹进口中,用尚未咽下的爱液混杂着少女那带着薄荷气息的唾液,让整根肉棒被充分地沾湿,就像是还留恋着肉棒的味道一般,她努力地缩紧双腮,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到被粗大肉棒挤满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根巨物,却仍旧用素手引导着它,让它抵在博士的小穴入口。

  而絮雨的另一只手,尽管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所能看到的不过只有天花板的吊灯,她仍旧能从絮雨那压抑着的呻吟声以及搅动着的水声中确定,那纤纤素手正饥渴地抽插着她本人的小穴,用指尖翻弄抽动的同时,拇指挑拨着充血的小豆,最大限度的在自己也被插入之前为自己增添着快感。

  ——此时此刻,脑海中仍旧残留着那巨舰和其上那些充满着理想主义的男女们的,便只剩下了博士一人。

  接受着两人份宠爱的絮雨,除了空闲时还会发挥她的医术,为重度的矿石病患者缓解病痛之外,便是在疯狂的欢爱中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绝顶,一半的时候和她,一半的时候三人一起。

  絮雨还是不习惯笑,可絮雨很开心,比以前在罗德岛时还要开心,博士能清楚地确定这点。

  而她……

  背叛也好,疯狂也罢,她不再关心理想和牺牲,只想关心眼前的人。

  以她脑海中那浩如烟海的军略知识,若不是在罗德岛那种充满牺牲精神的队伍,她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佣兵团或军队中过得很好。

  只是,不知道那位巴别塔的幽灵,会不会因为此刻她的选择而怒发冲冠,抑或黯然叹息?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再也不会是那个幽灵,只是阿妮娅。

  「插进来……亲爱的……一口气,把我弄到高潮吧……」

  她伸出手,就像是为了和男人拥抱一样,回应她的是男人的双手。

  用双手与她的十指相扣,墓碑那如同钢铁般坚实的腰际猛然向前挺动,灼热的肉棒带着让她仿佛飞升般的美好感触,发出畅快的悲鸣声的同时,她也将脑海中最后的那点困惑扔到了脑后。

  「咕呜……亲爱的……好棒……哈啊,好厉害……」

  欢喜的淫语声中,她那同样修长柔软的十指不住刮擦着男人的手背,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在墓碑的手背上留下丝丝白痕,那灼热的巨物因为这种轻微的痛感而更加兴奋,每一次冲击,都叩击着博士那此刻已经被爱液盈满的甬道尽头仍旧闭合着的子宫口。

  而一旁的絮雨,甚至比起博士还要更加兴奋。

  「妈妈的下面……被撑的好开……咕啾……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咕啾……爱液也流出来了……好浪费………」

  沉醉在两人交合的部分中,絮雨俯下了脑袋,向着博士的下身伸出了舌尖,轻轻扫过两人的交合部位的同时,将交合部位中溢流而出的爱液舔的一干二净,一并被舔弄着的还有男人阴茎的根部,以及博士那敏感的阴唇。

  男人那疯狂的抽插因为絮雨的凑近而变得和缓了些,他有节奏的小幅度挺动着腰际,将肉棒拔出一半,再慢慢插入深处;可这份和缓只是让博士那饥渴不已的淫穴更加欲求不满,近乎恳求地,她那双丰盈的玉腿用力夹住墓碑的腰际,就像是为了将那根肉棒锁在自己的蜜壶当中一般,她在娇喘的间隙中高声发出邀请。

  「亲爱的……再用力些………全部射进来……」

  轻轻摸了摸絮雨的一头秀发,会意的丽人轻轻扬起头,然后,墓碑松开与博士十指相扣的双手,用这双粗大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博士的腰际。

  絮雨的一双被黑丝包裹着,仍旧残留着博士的蜜汁的手掌欣然取代了墓碑的位置,与博士十指相扣的同时,脸颊也伏在了博士的那对丰盈之间。

  「那么,我要动起来了。」

  看着舌尖微微探出的博士那沾满汗水的俏脸,以及絮雨那泛上些许美艳红色的裸背,墓碑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用前所未有的高速开始了动作。

  「嗯………呀………哈啊………好厉害………亲爱的……下面……就像是要融化了………」

  一双玉腿徒劳地夹紧男人的健硕腰际,足趾在激烈的抽插下蜷曲,却又因为下一次抽插而控制不住地绷紧伸直,一并晃动着的还有博士那修长的娇躯,每一次抽插都让她那温软的舌尖向外吐出,而美眸也伴随着抽插微微上翻,她试图用手捂住俏脸,却被察觉到动向的絮雨用双手缠住。她拼命忍耐着下身如同火焰般跳跃着的愉悦感触,不是因为想要抵抗高潮,只是为了在迎来高潮前更加充分地体验这份足以令人疯狂的淫悦。

  「嗯……妈妈的胸部……明明都没有被爸爸摸,都充血的那么厉害呢……哈啊……妈妈,我开动了……嗯啾……」

  同样飞满红霞的俏脸从博士那丰盈的双峰间抬起,絮雨尽管没有被抽插,却仍旧跟随着男人挺腰的节奏,在磨蹭着双腿的同时晃动着纤腰,努力让自己的娇躯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这也让她格外顺畅地,将刚刚还亲吻着丽人小穴的粉唇,凑上博士那摇晃不已的酥胸顶端充血的乳首。

  放任唾液在亲吻的间隙溢出,沿着少女浑圆的巨乳流下,她用吸吮和舔舐尽情品尝着那带着淡淡乳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的丰满乳房,此刻,她真的如同一位仍处襁褓间的幼女般饥渴地舔舐着母亲的乳峰,只是她的身材纤细修长,甚至和「母亲」无异,而那舔舐也并未带来任何奶水,只是让博士的娇躯绷紧,腰际徒劳地向上挺动的同时,悲鸣声更加激烈了几分。

  「哈啊……那是因为………絮雨酱……在舔着的缘故………要………要坏掉了……亲爱的……要………要丢掉了………哈啊………」

  松开了博士的手指,絮雨用另一只手把玩着博士另一侧的丰盈巨乳,而博士,拼命用那只纤手捂住嘴,却徒然让自己的淫语变得模糊而诱人。

  终于,哪怕脑海中再如何想体验这份临近高潮的淫悦,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给那份仿佛能够令意识燃尽的快乐画上了短暂的休止符。

  「嗯………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调的高声中,她的娇躯仿佛离开水面的鱼一般连续的挺动,每一次挺动,都有大量爱液顺着小穴仿佛失禁般喷射而出,无法抵抗潮吹的快乐,少女的舌尖空虚地吐出,唾液顺着嘴角滴落。

  然后,墓碑慢慢地从博士那仍旧颤抖不已地滴落爱液的小穴中拔出了肉棒,那其上有着狰狞青筋的巨物仿佛有生命般轻轻跳动,纵然是博士那紧致温软的名器,也没能将它榨出精液,证据就是此刻它仍旧龙精虎猛。

  带着痴迷的笑容,絮雨膝行到那根肉棒前,然后吻上了它膨大的顶端。

  「哈啊……爸爸……旗袍,喜欢吗?」

  ——此刻已是雇佣军头领的他自然不会缺钱,两人都得到了相当大量的衣装——只是,絮雨还是喜欢这件,能够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自己的修长双腿和赤裸脊背的性感旗袍。

  毕竟,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没办法抵抗只要将旗袍掀起来就能玩弄小穴的诱惑呢……

  「絮雨穿什么都很漂亮。」

  男人温和地出声,然后,轻轻点在絮雨的肩头,絮雨顺从地倒在了博士的身边,可一双白丝包裹着的玉足,却带着几分调皮的扫过男人的胸膛,每次她稍稍挪动脚掌,那沾上了男人胸膛的汗水的纤细足趾就会轻轻撩拨男人的乳头,也在同时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既然她和她都不反对,那,一个本就有着更甚常人的欲望的男人,又有什么反对的必要,又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呢?

  旗袍被一口气掀起到开叉的位置。如同白玉般温润的白虎小穴,以及少女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与小腹,便与赤裸的双腿一起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爸爸……让我………也和妈妈一样………」

  伴随着絮雨喜悦的呻吟,那狰狞的肉棒将絮雨一线天的美穴慢慢撑开,膨大的龟头伴随着男人慢慢挺动的腰际,挤进了絮雨那早已湿润到极限的蜜穴里。

  在这份淫荡的快乐中,絮雨的足趾微微收紧,而男人用粗大的双手握住了絮雨纤细的脚腕,将脸埋进了那柔嫩丝滑的双足中。

  「呀………感觉下面………要裂开了……好棒………好棒喔………」

  手指将那遮蔽着一对玉乳的旗袍向下拉去,指尖夹住粉嫩的乳尖往复旋转,紧闭着双眸的絮雨用淫悦的自慰让男人的肉棒能够更加顺畅地插入到自己的蜜壶中,直到自己的身旁响起轻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香汗淋漓的博士喘息不已的起身,带着与絮雨一样的淫乱表情,她抬起颤抖的一侧温软美腿,跨过了絮雨的俏脸,然后,在絮雨那装出的慌乱恳求声中,骑坐在了絮雨那俏丽的脸颊上。

  「絮雨酱……一不注意,就背着妈妈偷吃呢………这样淫荡的絮雨酱,要惩罚才行………」

  而絮雨,只是持续着对乳尖的刺激与自慰动作,直到男人的肉棒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她才在淫悦的娇喘声中,用自己那一如既往的轻盈声调,以及对博士最为敏感部位的亲吻作为回应。

  「哈啊……妈妈……明明都那么努力了……咕啾……还是满足不了爸爸……这样的话……咕啾……作为好孩子……当然要给妈妈分担……噫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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