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窗外北风呼啸，雪花片片飞扬，屋内柴火燃烧啪嗒啪嗒的声音此时也更显静谧。女孩局促的模样让自己不禁微笑，那种面对拯救自己的强者的眼神她早已见怪不怪。

“景虎姐姐……这么冷的天……穿这种靴子不会冷吗？”

“嗯？呵呵呵……是会冷啦，不过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寒冷根本不在话下哦。相比之下，脚丫自在一点对战斗更重要。”

女孩鼓起勇气问的问题让景虎有些困惑，但也自如地回答了她，露趾的长靴是自己的选择，战斗中轻盈的步伐无疑会是身为武者自己所需要的。

“啊啊，这不算什么吗……既然这样，我能替姐姐暖暖脚丫吗？”

鼓足勇气的稚嫩眼神投向景虎，也让她一颤。

“欸欸？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我都说了不在意哦。”

“景虎姐姐这样的强者虽然不在意，但果然还是会感到冷吧？我知道挨冻有多不好受，脚丫一定很痛吧……所以，我只是想让您暖和些，让我有一个报恩的机会而已……”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要怎么做，是抱着我的脚丫吗？”

“嗯嗯！就是这样，我会用身体为您暖脚哦。”

“哈哈哈，真是个乖孩子呢。”

景虎并没有在意这，善良的弱者知晓义理，她也明白这点。为了让少女内心不再愧疚，也是出于对这善良弱者的同情，景虎将双足递给了少女，继续品味着杯中的佳酿。

“脚丫暖暖的真的好舒服哦，谢谢你，可爱的小姑娘~”

“景虎姐姐舒服就好，为了您的恩情，我会让您在这间小屋里尽可能的感到舒服的！啊啊，姐姐脚丫的味道也很香哦，呜呜呜，我是不是对您不敬了啊？”

“欸？完全没有啦，哈哈哈，即使是弱者，小妹妹你也很努力，很可爱哦~”

虽是简陋的木屋足以遮蔽风寒，农家自酿的米酒也足以使酣战过后的景虎惬意小酌，而女孩怀抱中温热的鼻息不过是增添了几分并不讨厌的痒感。对于景虎而言，弱者的报恩只不过是一笑而过的小小琐事，她甚至不曾认真对待过，但种种因素综合下来，这份舒适，这份愉悦，也足以使身为强者的军神陶醉其中，松懈下防备，落入那弱者布下的梦与爱的陷阱……

“啊啊啊，什么？我被？呜呜呜呜……身体被……呜？被捆住了吗？眼睛也被遮住，什么也看不到……啊啊啊，挣脱不开吗？这种程度也能将我呜呜！呼啊啊——”

再次醒来时，景虎发现自己已不在那酒席之上，脑袋和双脚都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身体也以一种变扭的姿势固定住动弹不得。挣扎几番，这束缚似乎远超她的想象，就连自己强大的从者力量也无处施展，根本无法挣脱半分。

“可恶啊，趁我醉酒的时候用这种诡计，到底是哪个家伙啊？难道是那些强盗的同党……卑鄙的caster或者是assassin是会做这种事情呢。嘛，不过输了就是输了，偷袭得意忘形的敌人是一部好招，即使是军神也得认输，诶诶，真是的，就这样输了，没法和master会合，还是真是担心她……”

双脚似乎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些许凉意正与这大意之败相符。景虎并非那种羞于承认失败的强大从者，哪怕不耻于阴谋诡计，她也承认自己的失败。此刻身陷囹圄，她的所挂念的只是自己的御主，以及……

“等等，那个小姑娘哪里去了？难道那些家伙已经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把她？——呜呜呜，可恶啊……”

她担忧那女孩的安危，更有对自己没能履行好庇佑弱者职责的羞愧。也就是这时安静了许久房间里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或许这脚步声的主人就是使常胜军神落难的罪魁祸首，至少景虎是这么想的。

“欸~实在没想到你们还有这一手呢，阴谋偷袭什么的，真是与弱者相配的伎俩，不过输就是输了，要杀要剐请便吧。”

轻蔑地语气嘲笑着那个自己看不见的人，似乎胜者仍然是自己一样从容。然而脚步声的主人没有回应景虎，听声音只是径直走到了她的面前，随后便静静的伫立在此处。

“你倒是说句话啊喂！既然赢了，就———咿呜呜呜呜呜呜！——什么？”

话音未落黑暗中一阵刺痒从足底传来，景虎从容的面颊露出未曾预料到的大笑。她极力克制着，可这足底的不速之“手”却毫不识趣地继续摸索着。

“呜呜呜……你在做什么啊？这讨厌的感觉咿咿呜呜呜，是在逗我笑吗！你这家伙……呜呜呼呼呼呼……”

也就在此时，似乎是一对金属制的爪子扣住固定了自己的脚腕，双脚想要挣扎逃脱也为时已晚。失去了视野的自己脚底的敏感度似乎也增加了许多。一向对战场了如指掌的景虎，面对这一片未知的黑暗与受制于人的境地，内心已然有了些慌张，而正是这份慌张让她对这以往一笑置之的孩童搔痒游戏感到些许不妙的感觉。

“我的脚丫呜呜呜……咿咿咿噫，挣脱不开吗？可恶唔呃……为什么感觉力气都被呜呜呜啊——被封印了吗？连脚趾头都？呃呃——都动不了？你到底是什么人？给我出来啊呼呼呼呼呜呜呜呜！绝对不会笑出来的，嗯嗯唔呃呃呃，休想！”

之前景虎是不屑于挣扎的，与其丑态百出尝试挣脱不如积攒体力等待时机逃脱，可现在她不明白为什么只是双脚这么小的范围，自己的敏感点却有如此之多，脚心和脚趾之间本应尺寸大小的空隙，竟有如此之大的空间能容下那恼人手指肆意的按揉抚摸，讨厌的痒感源源不断刺激她想要逃避的意识。但也正是这强烈的挣扎欲望让景虎意识到了，自己完全不只是被拘束住了这么简单，而是一丝一毫的力量、魔力都被封印，连微微蜷缩起脚趾的力气都无法汇聚。

“呜呜咕！……差不多就到此为止吧……你到底……唔呃！咿嘻嘻嘻嘻……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呃哼！既然足以让军神落败呜呜——啊啊啊！别碰我的脚了！封印了我的力量，想必你也是强者，也应该有露出真面目的气度吧？难道就只会这样做些毫无意义的恶作剧吗？呜呜咕咕咕啊，可恶，我的脚丫怎会如此软弱啊？大意的代价就是要品尝弱小的滋味吗？呜呜呜呜，太耻辱了啊，哼呜呜呜……”

虚弱感充斥满自己的脚丫，现在那只是一双乏力地只能任凭那双小手摆布的“弱足”而已。景虎从一开始大意被擒的些许不甘，已然变成了切实的屈辱，她一点都不喜欢这种被强制命令的感觉，即使是本人的身体，自己脚丫的感觉也一样。

【已经快到极限了吗？根本逃脱不了，只能忍耐，被挠痒痒而笑出声这种屈辱的事怎么可能？我一定要忍住！我可是越后之军神长尾景虎，怎么会输给这种事情啊！】

艰难的忍耐才刚刚开始不到几分钟，可景虎却已经对这耐痒之战的感到胜算渺茫，而接下来的声音则更像是一声惊雷，让她诧异。

“啊啊，景虎姐姐真厉害呢，这就是强者吗~”

“呜呜呜？什么？！——”

“明明景虎姐姐的脚丫也很怕痒，却能强撑着忍耐不笑出来，好强，好强~呜……这种事情如果换成我的话，应该已经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吧？只不过我不太希望您继续强撑哦~咯吱咯吱，姐姐就笑一笑嘛~”

正是那个刚刚小女孩的声音，与原先的怯懦害羞不同，这一次她的语调活泼了许多。而就在景虎惊诧之时，她游走的双手十指突然插入脚趾缝中，像是在和自己，和这双脚丫打招呼一样热烈地抓挠起来。

“是你？啊啊啊……怎么会？小妹妹你为什么要？呜呜呜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你在干嘛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丫啊啊啊好痒呜呜呜啊啊哈哈哈哈哈住手，给我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先前少许的停止不过是欲扬先抑的开始，敏感的趾间肌肤被女孩冰凉的十指彻底控制住。现在景虎连夹紧脚趾都无法实现，只能极力抠起脚趾，可这只不过是变相让女孩的手指与自己的脚丫贴合的更加亲切，深深陷入自己脚趾间的嫩肉中。

“呜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恶啊啊哈哈哈哈笑出来了吗？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还是输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痒我了啊！呜呜呜咿咿，小家伙！适可而止啊啊呜呜呜啊哈哈哈哈哈脚趾，脚趾缝里挠痒痒太犯规了啊！”

景虎被这一波迅猛的突袭攻势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忍耐痒的战斗她又一次败了。像是两只可恶的小鼠在自己脚趾缝隙之间游走爬搔，她仍然不明白为何区区脚尖的一点空间却能给自己带来如此之多的痒感。

“景虎姐姐不是很喜欢大笑吗？战斗的时候在笑，安慰我的时候也在笑，喝酒的时候也是，就因为如此可爱大笑的景虎姐姐，我们才由衷爱着你，想让您快乐的哟~嗯嗯，景虎姐姐的大脚丫也和您的人一样让我们喜欢呢~咯吱咯吱~”

“啊啊啊，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呜呜呜呜咿嘻嘻嘻，别这样抠我的脚趾，呜呜呜别揉了啊——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给我住手啦，姐姐，呜哈哈哈哈可恶，姐姐我真的要生气了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啊！——咳咳……终于……”

“好吧，我们听姐姐的话，不惹您生气哟~”

手指停下了在脚趾之间的搔痒，被搔痒折腾的够呛的景虎不由得垂下了脑袋，大笑所带来的疲惫感让她气喘不止。而就在这时一只小手从脚丫上离开，轻轻抚上了景虎的侧脸。

“别害怕哟，景虎姐姐，我们没有恶意的，即使您因为挠痒痒大笑出来，也不算什么失败，毕竟这里可不是战场嘛，说起来，我自己也特别怕痒痒呢，呵呵呵~”

女孩的口气反倒像是姐姐对小妹的劝慰，那小手在景虎脸颊上安抚着那一片羞红，而另一只手则停在脚尖上微微挤按，也像是在安抚这刚从搔痒中解脱“手足无措”的慌张脚丫，似乎这也就是姐妹之间的小小玩闹，根本不足挂齿似的。

“呜呜呜欸？小妹妹你到底是想怎么戏弄姐姐啊，再这样不乖的话，姐姐可是会教训你的哦。”

身为叱咤无数战场的军神，景虎何曾有过这样被戏弄的羞耻感。她强装平静，勉强把这当作是小姑娘一时玩心淘气的恶作剧，也同样以姐姐的口吻进行对那“不听话的妹妹”进行威吓时，那只小手微微上扬，接着将那条遮蔽眼睛的布条摘了下来……

“呐呐，姐姐有没有很想念我们呢~”

清纯却带着些邪魅的笑容映衬在女孩脸上，黑暗过后景虎总算是见到了这位曾挂念过的姑娘，可现在这件事已完全微不足道，因为眼前所见的另一双巨物，几乎要遮蔽住了她的全部视线……

“趁您睡着休息的时候，我们也在努力地向您报恩哟~”

”呜呜？你要做什——啊啊——这，这是——？啊啊？——”

微微透着赤色的足背就在自己眼前，抬头向上撇去，视线的解禁让力气似乎恢复了一些，脚尖上修长的脚趾因惊惧微微蜷起——一双脚丫分列在自己脑袋的两侧下部，可这双脚丫的大小却足以遮蔽住自己的视线，只留下正中两脚之间的些许空间让她直视面前的女孩……

“啊啊，挡住您了嘛？呵呵呵，好的，我们闪开，请您好好看看吧~”

“这是……这是我的脚？呜呜呜？怎么回事……我的脚为什么会这么大？啊啊……”

她尝试着动了动脚丫，而眼前的那双果不其然也跟着动了起来。意识到这硕大脚丫就属于自己后，景虎这才明白自己醒来之后，一直是被卡在墙上只有双脚与脑袋暴露在外——这夸张诡异又羞耻的景象让景虎的双眸瞪大，连嘴巴也跟着张开，少有的恐惧已然无法掩饰半分……

“呜呜呜？是我的脚丫？……这真的是我的脚丫吗？呜呜呜……可恶呃……”

景虎仍然对这一事实感到难以置信，可少女让开的位置对面是一面等身高的镜子，那镜子里映衬着的分明是自己大脚丫脚心的“芳容”——之前的按揉搔痒过后脚丫已经变得温热，肉嘟嘟的十颗脚趾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早春樱色；脚掌的肉丘丰满又圆滑，像是婴孩的脸颊一般粉嫩；足弓凹陷的谷底上，已然变得肥硕的软肉堆积出几道笨拙又可爱肉褶；而原本紧致的足踵，现在也已经变得像是熟透的红果一般滚圆，又如蒸发的馒头一般松软……一切都可以说是充满丰腴之美的，也可以说是，让傲然的军神耻辱不已的……

“我们很努力吧？景虎姐姐，您的大脚丫对我们来说可是至宝呢~之前说过要让她们永远暖和舒服，我们做到了哦，现在她们又大又软，就像刚出炉的美味糕点一样诱人呢~”

“呵呵呵，原来如此啊，之前你就是凭借这样挠我痒痒的吗？呜呜啊啊啊啊，可恶呃……”

冷笑过后即是又被屈辱感支配所发出的不悦低吼，眼前堪称肥硕的脚丫哪怕放平也只能看见屋内的一半景象，景虎终于明白了，正是由于这被放大的脚丫，那双手能找到自己脚丫上那么多的痒穴弱点。

而女孩却在此时再次迈步向前，一个小巧地侧身，穿过了那双大脚之间迎面而上。

“嗯嗯，景虎姐姐真聪明呢~脚丫大大的话，我们就可以更好的报恩，更好的从这双藏满您功勋的大脚上获取您身为军神的庇护了吧？呵呵呵~毕竟您是强者呢，满足一下我们这些可怜孩子的小小心愿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呜呜？！你到底是什么人？呜呜……不，不要……呜啊啊，你！——”

女孩搂住了景虎的脖子，将那张可人的小脸贴在了对方的耳根附近，探出了小小舌尖一点，再轻轻舔下一道湿痕，这微不足道的湿滑一记却足以将景虎几欲喷发的怒火熄灭为娇羞……接下来，又伴着湿热又酥麻的微风，她喃喃低语道：

“啊啊啊~景虎姐姐不管哪里都这么香呢~唔~虽然大脚丫上的味道还是有些，嗯~~呵呵呵，也很不错哦~我们最喜欢景虎姐姐了~从来没能获得爱就死去的孩子们，最喜欢景虎姐姐这样庇护我们的强者，最喜欢景虎姐姐的大脚丫了哦~”

“呜呜？难道你，不，不对，呜呜呃呃？你们难道是怨魂集结的产物吗？呜呜呼呼呼别吹气啊，耳朵也很，呜呜呜……”

“啊啊，差不多吧，我们就是这样此卑微，渴望着的弱者，但现在也终于能够获得您的爱（大脚丫）了，景虎姐姐，放心吧，我们依旧是您的乖孩子，好妹妹哦~”

不知不觉间，景虎内心的这份屈辱也已经转化为了对这小女孩的敌意，虽然之前她还不过是自己眼中一个微不足道，只是稍感有趣的所谓弱者，但现在对方已然转换为了将自己的力量与魔力封印，以将身体塞入墙壁之中，这种诡异而羞耻的方式捉弄自己的怨魂恶灵。并且对方的语气轻佻又似深情，像是在嘲弄又像是在抚慰，叫自己捉摸不透。

但身为历经无数战场的军神也绝不可能就此失去往日的潇洒从容，她低下头稳了稳心神，接着带着些许笑意的轻松口吻说道：

”呵呵呵~果然是恶灵吗，不过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小姑娘吧，虽然不清楚你用了什么妖术，不过实在是了不得的恶作剧喵☆~拿捏住我醉酒大意的时机把我囚禁在这里，就连脚丫都变得这么奇怪，嗯……小妹妹根本不是弱者哦，姐姐更喜欢你了呢，有想过以后作为军师谋士之类的给姐姐效力吗？我可是战国最强大名，越后之龙，长尾景虎，身边有这样聪明的小妹帮助征战想必会是不错的体验吧？”

可爱的腔调似乎是根本不在意刚刚发生的羞辱，一转刚刚的失态慌张，景虎温和而又沉稳地微笑着，像是欣喜地看着长大成熟的小妹一样，她极力扭过头去与仍然搂着自己脖子的少女对视。以淡定示人，再以亲切抚慰，像是要将这神秘的恶灵之女收入盔下，景虎脸上不羁的笑容证明着战国最强大名的气度与魄力即使在如此窘境下也未消散。

“啊啊，景虎姐姐还是喜欢我们吗？啊啊啊！这太好了，我们也喜欢景虎姐姐哦~可是，要作为军师谋士嘛，呜呜……我们大概不行吧，因为…因为……景虎姐姐已经在墙上了啊，脚丫也变得又大又软，已经没办法……呜呜，怎么办呢？景虎姐姐好像不明白呢……”

先是激动的惊呼，又是悲伤的哀叹，女孩像是在苦恼着什么，她松开了景虎的脖子，迎上了她的目光，满眼沮丧皱起了眉头。

“诶诶？在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而感到抱歉嘛？哈哈哈哈哈，没关系哦，小妹妹，我喜欢你这样害羞又聪明的孩子。嗯嗯，我可以把今天这些事当没有发生过，只要你先放我下去，让我恢复正常，这之后在一起出战吧喵☆~”

爽朗的大笑就如之前战场上与僧兵战斗一样，景虎抬头看着女孩羞涩又腼腆的苦恼模样，暗想着对方是否并非那样纯粹作恶的邪灵，而仍有孩童的纯真之心，这一瞬间她似乎胜券在握，只等对方将自己恢复正常，化解这场误会……

可女孩的回应，随着那纯澈又透着邪魅的声音幽幽传入了景虎的耳中，彻底粉碎了军神大人这幼稚的想法……

“啊啊？景虎姐姐是真的不明白呢，我们并非后悔把您安置在这面墙上，也是出于本心让您只露出脑袋和大脚丫，也是由我们内心的欲望和爱出发把您的脚丫变得又大又肥嫩，这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好后悔，好害羞的哦~”

“呜——？！什么？”

“景虎姐姐还在说什么‘征战’，也完全搞错了呢~今后您的使命就是永远在这面墙上，庇佑我们，爱护我们，成为由我们供奉，寄予爱意的大脚丫军神，由我们品味您大脚丫上的满满功勋，满满荣耀哦~”

“呜呜呜呃？你……啊啊啊，你这家伙是在羞辱我嘛？”

不顾景虎那陡然间变得凌厉凶横的口气，女孩继续以低吟童谣的口吻，沉醉地说道：

“所以，景虎姐姐明白了嘛？您不会从这面墙上下来了，但是啊，您的确会永远与我们相伴，永远在一起，我们也会和您，景虎姐姐的大脚丫一起，收获无尽的美妙体验哦~”

说罢，女孩以双手捧起了景虎的脸颊，这一次她激动又欣喜的笑着，连目光中都似乎闪烁着感动的泪花。含情脉脉的眼神显得如此真挚，可这对于景虎而言，无疑是拒绝了自己提案的宣战之言。

她怒目而视着对方，接着又满满恢复了笑容——与僧兵开战之前，狂傲冷峻的笑容。

“不过是一时的拘束也能成为你狂妄的理由嘛？现在你还有与我谈判的资本，可等我恢复了力量，主动从这面墙上下来的话，你知道会发生什么的吗？呵呵呵，那些僧兵的下场，小妹妹你总不想在上演一次吧？快点决断吧，邪灵，你的时间与生命已所剩无几了。”

军神的怒火，如毗沙门天的威严之像一般让人胆寒……以往几乎都是如此，可这一次，换来的只是，少女无辜而困惑的小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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