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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槍】解决糟糕上司的糟糕方法

[db:作者] 2025-07-23 02:23 5hhhhh 4000 ℃

中文注意

点文其一

军队下克上,扮猪吃狗子

临时调动插队干员茶×赤枝特别行动队队长狗

说是军队但感觉这个设定更像特工,如有不适非常抱歉

没有做特别详细的设定,请不要在意细节

均可接受请下滑

【弓枪】解决糟糕上司的糟糕方法

自Emiya从远程机动组转入赤枝特别行动队以来,已经过了两个月。

他本以为远程机动组的小恶魔上司已经足够糟糕,没想到赤枝行动队的队长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前者最多是关键时刻掉链子,后者却像是根本没考虑过“链子”这种东西一样。

两个月,五次任务,几乎没有任何计划和战略部署,那位队长说过最有用的指挥语就是“跳”和“上”,分别对应的是高空跳伞和冲入敌阵。

对于几乎全员都是近身战好手的赤枝而言,这也许是最实用的两个字,但对Emiya来说,则是最令人不爽的——他姑且也是原远程机动组成员,比起肉搏,显然是狙击手的位置更适合……然而赤枝的队长才不管这个,从他转入的第一天就是这样。

那个蓝发的爱尔兰人只是让他把趁手的武器拿出来,然后突兀地挽了个枪花,下一秒枪尖便直指对方面门,红瞳之中凛然杀意不似作伪,大有就此把新部下的脑壳捅个对穿的气势。

好在Emiya的反应速度足够优秀,堪堪挡下这一击。对方赤红枪尖被挡在双刀刀面上,坚硬的钢铁表面竟自那一点延伸出几道狭长的裂痕。幸而进攻者并没有第二击的打算,只是收了长枪,舒展了表情,变作好说话的样子:“能做到这种程度也已经够了吧,狙击手哟?赤枝可没有能特别为你做安排的余裕,到战场上,可就只剩下自己了。”

“……”

“嘛,不要这副表情,”爱尔兰人大笑起来,“稍微努力一下还是回得来的。”

Emiya看着对方的笑脸,突然有一股烦躁情绪蹿了上来:“你就这样给别人做不负责任的保证?”

那可是战场,没有人能说自己一定回得来,也没有人可以对别人说什么“稍微努力一下”这种风凉话……每个人都是用尽全力才活下来的。

而他最厌恶不切实际的人,给予别人无谓的希望,而后再使其面对残酷的现实……

对方没有受他挑架的语气影响,只是眯起了眼:“哦?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正义感……不过我没有给别人做过保证哦,也没有对你做保证。”

“那刚才算什么。”

“那是你小子要给我做的保证,”赤枝的队长吹了声口哨,转过身去背对着Emiya,“要活下来啊,稍微努力一下。”

“……”

转入新编制的第一个早晨就这样结束了,在那之后不久就迎来了第一个任务。

库丘林——那个赤枝的队长——看了看手里的任务情报,没说什么,只是给队员们来了句“和平时一样”就打算上直升机。要不是旁边有人给他递了个眼神,瞥了瞥旁边的新入成员,恐怕Emiya直到在指定地点降落都不会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

而即使是有人提示库丘林要注意一下,蓝发的爱尔兰人也没在登机前给Emiya什么特殊说明,直到全员登机结束,才开始跟Emiya进行任务交流。

“你前上司有跟你说过我们是干什么的吧。”

Emiya听到这个问句,回忆了一下前上司听说他要被转入赤枝时的情景。

熟悉过头的作战室,熟悉过头的上司,连上司脸上那种只有搞砸了事情才会出现的不妙表情也十分眼熟。

年轻的上司用蓝色的眼睛看着他,克制了一下咬指甲的动作,但表情还是很不妙:“神父要把你转到赤枝去。”

“赤枝……那个特别行动队?”

神父是一个代号,代指管理他们的某位高层人员,据他所知自己的上司似乎和那个神父有某种近似于亲属的关系,但前者对后者显然没什么好感。

“他就是叫你去送死,”上司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尽力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来,但失败得彻底,从不甚坚定的语气里就透露出了对局势失去掌控的无措感,“没关系……你努力点活下来,别死在那边,我找个办法把你捞回来。”

白发的日本人挑了挑眉:“我可没那么容易死掉。”

并非是他自夸,远程机动组的活动范围虽然离战场较远,但也不是只能在背后放暗箭的杂鱼部门,而他的水平,在整个远程组里也算得上前列,哪怕论肉搏能力也不见得会轻易落于下风。

但颇有些罕见的,上司没有同意他的判断:“在这边是这样,但在那边……总之你先努力吧,你要是死得太草率,我也会被那个混账神父嘲笑的。”

Emiya从短暂的回忆里清醒过来,库丘林还在用那双红色的眼睛盯着他,没等到答复似乎在他意料之中。

“虽然你前上司是个很不错的小姑娘,但也只是个小姑娘……嘛,说不出口也是当然的。我们赤枝啊,”蓝发的爱尔兰人龇了龇牙,露出一个狂气的笑容,“可是敢死队哦?虽然说是特别行动队这样的。”

出乎库丘林意料,眼前这个新来的死黑皮并没有被吓到,反而露出一副嘲讽他的表情:“难道你觉得我没有会死的觉悟吗?”

红色眼睛暗了下去,不再盯着他,显出一种不满的意味:“哦,这样啊。”

Emiya看着自己这位新上司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去,又在下一秒跟左边的队员扯淡时高涨起来,只觉得对方像个疯子。

每个战士都有赴死的觉悟,不管他们在哪个分组,哪个小队,都不能保证自己绝对能活着回来——而他的情况则更糟糕些,那些无法保证活着回去的人,姑且还有能回去的地方,而他则没有。

时至今日他依然每夜梦见燃尽城市的大火,闭眼便是一片浩荡火海。

他时常错觉其实自己已经死去了,因而也没有努力活下去的必要性——反正不过是时间问题。

在这种基础上跟他谈论生死的库丘林只能被视为疯子,毕竟对方也显然缺乏活下去的自觉。否则他就不会毫无作战计划就让所有人跳下去执行任务——他甚至没有说明过任务是什么。

好在库丘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在冲出去之前小声地在Emiya耳边补了句“跟着我”。

这个命令理解起来并不困难,困难的是执行的部分。

在这之前Emiya从来没想过会有一个人类能跑得这么快,再加上谜一般的灵活性,翻越满是砾石的废墟就像穿过一片草坪,比起人类倒更像什么狂奔的大型犬。

他费了点时间才在库丘林之后到达目的地,与其说是“跟着他”,还不如说是跟着视野里一个乱窜的蓝色影子,而远处的巨大声响也随之到了近前,令人头痛。

“看到了吗?”

一片混战,枪声和炮声混成一团,举着枪的人们站起来又倒下去,每个人的血从自己身上流出来,又和别人的血液混作一团,暗红的颜色把地面盖得严严实实,再也看不出红与黑以外的样子。

“远程机动组只负责战役正式展开后的项目吧,现在事情还没有开始——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我们的任务则是把这件事扼杀在摇篮里,在以我们的力量还可以解决的时候。”

库丘林瞥了对方一眼,见Emiya没有要说什么的意思,又自顾自说下去:“所以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对方全部解决掉。当然,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Emiya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以他的经历而言,事情绝不可能因为前驱队的失败就终止,而往往会在此之后发展到更加糟糕的地步。

“所以你们只是在为无意义的事情送死吗?”

“……你这小子说话还真让人生气啊,”库丘林有些生气起来,但转瞬又成了平时的表情,“是不是无意义的事情,轮不到你来判断,至于送死……你保证过要努力活着的,别给老子忘了。”

我没有说过那种话,Emiya本是想这么反驳他的,但库丘林冲了出去,没有给他反驳的机会。

他就看着那人闯入敌阵,战场分明枪林弹雨,库丘林却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人拦得住他的枪,更遑论要他的命。

爱尔兰人甚至还能抽出空来提醒Emiya注意身侧的敌人以防暗算。

“别愣着,”赤红的眼睛看向他,纯粹而凛冽的杀意里迸出枪尖上一点精光,“活下去。”

Emiya反手撂倒一人,顿了顿,掏出枪击穿了库丘林身后窜出的敌方士兵的头颅:“你才是,我可不是来给你收尸的。”

若要抠字眼,他这便算是接受那“活下去”的保证了,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如他一般死心眼。

蓝发的爱尔兰人没有回话,只是一枪向Emiya面门刺来,后者偏头躲开的下一秒就听见从身后传来凄厉惨叫声。

赤枝的新队员眯着眼,觉得库丘林刚才是真的想杀了他。

——这就是第一次任务的情形了。

在那之后的三次任务里,也不知道是库丘林给他清路的时候多,还是他替库丘林扫尾的次数多,反正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的背后似乎已经成为了彼此在战场上的专有物。

但在今天,这一切都会迎来结束了。

Emiya的前上司,那位年轻且倔强的小姑娘,终于找到了个能让神父松口的由头,把她最得力的下属从赤枝里捞出来。

库丘林对此没有异议,他似乎没有对神父发表抗议的权限,同时他也不在意Emiya被调离赤枝这件事。

他们——赤枝的各位唯恐天下不乱的大老爷们儿——甚至为这事儿开起了欢送会,搞得跟他们对Emiya这人有多大意见,巴不得人家快从赤枝滚出去一样。

“……别太在意,他们只是想找个由头喝酒而已。”

库丘林这么说着,自己也已经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那群混球一逮到机会就来灌他酒,他倒是来者不拒,见一个喝趴一个,到现在自己也快给喝趴了,迷迷糊糊地直往旁边人身上靠,在切实靠上去的前一秒又被扯了起来。

白发男人看了看自己揪着的这只已经醉成一滩的蓝毛犬,皱了皱眉毛,对差一点惨遭其倚靠的前上司问:“你们俩很熟吗?”

明天就会重新成为他上司的少女歪了歪头:“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没,我只是觉得……”觉得这家伙对自己的态度很奇怪。

赤枝少说也有三四十号人,难道他对每个新兵都是这种关照的态度?

“也没有啦,我是跟他打过招呼要多关照你,不过按照他这人的德行,没在队内训练时把你打得半死不活就已经算手下留情了吧……”

“……”

然而这人除开初会面时凌厉的一枪之外,几乎再没对他有过打击行为。

Emiya在脑子里理了理逻辑链,他也被灌了不少,以至于现在想事情不太利索,只是他能确认的事情是,他并不是很在意对方对他刺出的那一枪,那一枪最多只是报废了他一把刀,可是那双赤红的眼睛却能要挟他接受一个出自对方之口的承诺。

他看了看前上司的眼睛,少女碧蓝的双眼有如阳光下的湖水,澄澈而静谧,完全没有库丘林眼中那种杀意凛然的狂气。虽不缺乏庄重,但也无法令他产生某种心悸。

——显然,他接受那个所谓“活下去”的承诺并非完全出自于“遵守上级命令”。

被拎着的库丘林发出了不满的哼哼声,Emiya低头看了他一眼,欧洲人白皙的皮肤因酒精泛上艳色,嘴角淌着要掉不掉的口水,唇缝里隐隐露出两颗尖尖的犬齿。

被迫转职两个月的狙击手好像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什么东西胁迫的了。

“我有事,先走了。”Emiya对前上司这么说了一句。

“这种做事方式……你倒是开始有点像他了,”黑发少女叹了口气,“难不成你们关系不错?”

“你说笑了,”Emiya冷笑一声,“作为上司来说,还是你比较好。”

以作为上级而言,那个爱尔兰人简直糟糕透顶,赤枝之所以如此无组织无纪律,大概全是拜这位上司所赐,全员听命于一人的扁平化策略也完全是靠库丘林的个人力量支持,这种指挥者……太糟糕了。

即使到了把人拎回房间丢上床的时候,Emiya也没有要变更评价的想法。

酒精把他的脑子搅得不太清醒,他咬住库丘林的嘴唇,妄图用对方的唾液让自己冷静些,这当然没有任何效力,对方贴着舌头发出的含糊抗议声反倒让他更加头脑发热。

库丘林大概醉得不轻,迷瞪着眼睛把自己的舌头往Emiya嘴里送,被对方缠得喘不上气便开始哼哼,本就被醉意烧得泛红的颊又平添欲色。

——糟糕透了。

Emiya暗骂一声,发觉那醉得失了智的家伙正在试图把膝盖塞进他双腿之间,看来对方也不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但凡还有半点清醒,都会明白对方不是想被他上。

然而Emiya并不清醒,他醉了,分不清对方是想上他还是想被他上……基于本能他选择后者。

库丘林的裤子被他自己磨蹭得半掉不掉,露出一点儿黑色的内裤边,上面连着一片白皙的腰腹,Emiya没什么欣赏的心思,伸手把对方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扒掉,沾了点唾液——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还是对方的——就开始直奔主题。

从平日里队员的闲谈来看,赤枝的队长虽然情史丰富,却没什么用得到后面的经验,诚然Emiya也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谁也没法儿嘲笑谁。于是前置工作着实不太顺利,过于紧致的甬道并不欢迎准备不周的来访者,然而库丘林吃痛的呻吟把Emiya的情绪煽动得愈发强烈,无法止息。

他终究没忍耐到那一刻,在对方的身体完全敞开之前就插了进去,收获一声被掐灭在半路的尖叫。

库丘林把自己的嘴唇咬得发白了,他没经历过这种事,突如其来的鼓胀感和疼痛压迫着他的下半身,进而侵犯他的脑子,叫他自醉意里抓到半分清醒,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身前压制着他的人究竟是谁。

“你这……啊……”

疼,随着白发男人的动作,那痛感便愈发明显,疼得他发不出声音来,只有喘息和呻吟突破重围抵达口腔之外,肆意挑拨对方的欲望,体内物体的形状越发清晰,他几乎产生一种自己会被撕裂的错觉。

“不……停,停下……”

但对方没有停下,反而撞击得越来越用力,性器在他的甬道里抽插进而淌出体液来,于是触感也变得粘腻而暧昧。然而Emiya的动作完全没有粘滞感,把每个意味不明的字音都打得粉碎。

这种极端缺乏技巧的模式在无意间触碰到甬道内某个点时发生了变化,库丘林突兀地挺起腰来,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Emiya心领神会,试探了几个来回后便开始有目的性地往那个点上撞去。爱尔兰人错觉脊柱窜上热流,酸胀中的快感清晰得不容忽视,半软的性器完全挺立起来,随着两人的动作来回晃动,从顶端渗出些液体。

而Emiya的性器深入在对方体内,深色的肉柱没入肌肉紧实的臀部之间,囊袋拍打臀瓣的声音中夹杂着水声,房间里弥漫着情色气息。他拉住库丘林的腿,俯下身去寻对方的舌,又一次探入对方的口腔,唇齿交缠间下身被绞得越发用力,两条长腿夹住了他的腰,迎合的意味再明显不过。

这就又是这人的糟糕之处了。

Emiya昏昏沉沉地想着,再一次把库丘林的呻吟肏回喉咙里。

这人大概永远不会明白自己的处境,搞不清自己以外的人需要怎样的计划,搞不清自己要如何指挥下属,搞不清……自己有多欠肏。

前狙击手把自己的队长深深地压在怀里,在对方体内释放了。

他没有管库丘林在他释放时发出的叫声,也没有管小腹上突如其来的液体,他醉了,又来了这么一回,现在只想睡过去。

于是Emiya就真这么睡过去了,在梦里看见刚被他肏射的那家伙举着三十根长枪追杀他,然后被蓝发男人一句“劳资怀上了”吓醒。

这可真是个噩梦。

紧接着他发现自己不仅和梦里的那家伙躺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自己那玩意儿还插在对方里面,不由得开始思考这是不是又一个噩梦。

而这一切都跟库丘林无关,赤枝的队长一觉起来只觉得腰酸背疼,还有宿醉的头痛欲裂,过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昨儿被人上了。

“……妈的。”

他跳起来冲出门问那王八羔子跑哪儿去了,同样宿醉的队员们翻着白眼思考了半天。

“可能回机动组去了吧。”

“对啊,他不是说今天回去吗。”

“咱昨儿还开了欢送会呢,头儿你全给忘啦?”

库丘林听着这一堆有的没的,只觉得头痛得不像他自己的:“他什么时候走的。”

队员们又翻起了白眼:“就……也就三个小时前?”

……那他妈都够那混账飞到机动组两个来回了啊!!!

远在远程机动组驻地的Emiya打了个喷嚏,抬头看见上司不怀好意的笑脸,感觉胃里有点反酸:“怎么了?”

“你和那个赤枝的队长,是不是发生了点事啊?”

“……也没什么,”自觉心虚的Emiya偏了偏眼神,“怎么了?”

“没什么?可是那家伙刚刚发了好长一通消息说要弄死你哎……”

“……”

少女的语气里掺上了点微妙的戏谑:“真没什么?”

“……真没什么。”

“嘛,算了,反正……”

Emiya见上司不再追问,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翻篇儿了,他可以之后再跟库丘林私下处理。然而天不遂人愿,下一秒身后传来的巨响和骂街的声音宣布他的计划彻底失败。

……原来上司那句“反正”后面接的是“他马上就到了”。

“你妈的死黑皮,给老子讲清楚什么叫没什么?!”

蓝发的爱尔兰人刚刚一脚踹飞了门板,与昨天晚上那副任人上下其手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眉目间满溢杀气,仿佛Emiya说错一个字就会被挫骨扬灰。

被质问的一方抽了抽嘴角,确信之前对方的所有杀意与现下相比都是小巫见大巫,表面上却还是嘴硬着:“难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吗?”

“……老子他妈现在就弄死你。”

很好,这下他是非死不可了,Emiya强作冷静,规划了一下逃跑路线,发觉以对方的行动速度,除非他会瞬移,否则绝对逃不掉。

早知如此昨天就应该把他做到起不了床……不,这种想法不要也罢。

“停一下——”

危急关头挺身而出阻止了惨案的是Emiya的上司,小姑娘笑眯眯地说:“这边设备经费不多,麻烦你们去外面解决,可以吗?还有门板要给我报销哦。”

不然你们两个都给我死。这种没说出口的话被她的笑容明确表达出来了。

于是库丘林就憋着怒气把白毛混球扯到外边,准备开始处刑。

“呼……稍微等一下,”Emiya叹了口气,“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

“就,那个……”

抱歉我把你上了?这种话一般人说得出来吗?难道那个没常识的家伙真的希望他能把这种话诉之于口吗?!

Emiya感觉胃里的酸意越来越明显了,大有泛滥之势。

没得到答复的库丘林看着对方纠结的表情,皱着眉开了口:“别搞错了,老子在意的才不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发生了那种事你生气也是正……嗯?”

“所以说老子在意的不是那种事啊!不就是被你上了吗?!”

Emiya被对方毫无修饰的发言震惊到失去了语言——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这种话说出来啊???

“……老子只是觉得你这家伙不告而别很让人不爽而已,别会错意了,再说反正现在你也离队了,是男人就干脆点让我揍。”

“……不,什么叫反正现在我也离队了?”

那些队员平时训练的时候不也被这人揍得要死要活吗?怎么听这意思像是他还在队里的时候这人就不能揍他?

“啊啊,因为有人要我关照你嘛,说什么你是组里唯一一个会做饭的……仔细想想老子也没吃过你做的饭啊?”

“……”

“那些都不重要啦,我要揍你,就现在。”

其实Emiya没听对方说了啥,他只觉得自己一片莫须有的少男心被摔了个粉碎,上司对这人的分析完全不靠谱,如今看来那种关照并非是出于对自己的在意,更近于……

“……所以你喜欢凛?”凛是他上司的名字。

“那小姑娘?她是不错啦,我很中意,但是……”库丘林像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作出一副吃错东西的表情,“反正你还是去死吧。”

“是你希望我活下去吧。”

“老子没说过那种话啊干。”

“……”

“你他妈不要做出那副马上要去自杀的表情可以吗???老子现在就可以成全你哦???”

狙击手没有反应,还是那一副“我到底活着干什么”的表情。

库丘林皱了皱眉毛,被搅了这么会儿局,杀意也没原来那么浓重,见状反而有些哭笑不得,便叹了口气:“……小姑娘之前跟我说,你有那个什么,自毁倾向?反正不太适合继续执行任务,打算找上级给你放个假心理辅导下啥的。然后那个外道神父就把你调来我们那儿送死……嘛这也是那家伙干得出来的事。然后小姑娘就叫我多关照你点儿,她还想把你捞回去。”

“……”

“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咯,不过你居然干得出那种事,真是……啧。”

“……”

“……你好歹说点什么,不要搞得跟是老子上了你一样可以吗???”

Emiya又沉默了一会儿,开了口:“我以为……你对我是不一样的。”

这回轮到库丘林不明所以了:“……?”

“因为你说要我活下去……”

“不,老子只是要你自己珍惜自己的命而已。”

“你还帮我清理杂鱼。”

“彼此彼此,你也这么做了吧。”

“你还一直挡在我背后……”

“都说了彼此彼此啊?”

……是啊,一切都可以得到解释,是他一时想得太多了,再加上醉意作祟,不知怎的就笃定了自己的判断,而现如今也没什么可说不可说的了,还不如让对方来一个直白的否定,也算表白过一次。

“……所以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这种判断,想来一开始就是错误的吧。

“啊,这句倒没错。”

“……?!”Emiya惊得一下抬起头来,撞入眼帘的是对方懒洋洋的笑脸。

“是喜欢你啊,只有这一点是真的哦?不然你以为谁都可以上老子?”

“……”

“不过不告而别还是很让人不爽,所以你去死吧。”

爱尔兰的恶犬狞笑起来,一通暴揍让Emiya在医疗所躺了三天。

Emiya倒没想着要再打击报复回去什么的,他只是觉得,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对方狞笑时耳尖一点红色的自己,糟糕透顶。

他捂着自己的额头给上司打了个电话。

“凛,我可以请假吗?”

“可以哦,你的年假都还没用过……不过是什么假?”

“……婚假。”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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