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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rghetto *產乳play,1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8380 ℃

架構在雄偉的牛骨的血幕鋪天蓋地,陰暗又潮濕的血腥味在鼻間蔓延,腳下的水面意外的清澈,就像自己現在的心情因為憤怒到頂點才顯得格外的平靜,他抬起頭,不出所料的,詛咒之王高坐在由牛頭堆疊起來的王座,饒有興味地俯視著腳下的螞蟻。

「怎麼小僧,不再隨便亂拿東西自殘了嗎?」

虎杖沒有理會詛咒的嘲諷,棕色的獸眸狠狠地盯著敵人「──宿儺,你是在演哪一齣?」

「沒有,單純要感謝你能夠讓我看到一齣好戲,沒有想到伏黑惠居然能絕望到領域變質,真不愧是他。」宿儺笑得十分開懷,虎杖睜大眼,殺意傾瀉而出。

「你的審美真是讓人作嘔。」虎杖低聲咒罵道,同時徒手捏斷牛角,蓄勢待發要攻擊王座。

「小鬼你冷靜點。」看著小僧如往常般無用的憤怒,宿儺內心嘆息著無聊,瞇起眼睛審視著為了伏黑惠就範所準備的誘餌。

「我這次真的是要來感謝你的,比許諾你死亡但最後欺騙你的術師好很多了。」語氣還是一如往常的譏諷。

「不准你貶低五條老師!!」

「真是一點趣味都沒有。」宿儺歪頭撐頰,一個彈指之間,少年的頭顱便斬成兩半,隨後虎杖的身影消散在水面之上。

「嘛,小鬼你就好好先享受我的福利吧~」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畫面,宿儺嗤笑道。

「我可是很期待的。」以及最後自己必然勝利的終局。

睜開眼,視野映入了無光的天花板,也象徵他也回到現實世界,指針移動的聲音在夜晚特別的清脆。

「那個傢伙─」虎杖咬牙切齒揉著額間,思索體內的詛咒特地放自己進生得領域用意,自從他”自殺”無果後,腦內的耳語便很少出現,宿儺知道自己放棄在伏黑懷孕時期自殺的想法不再刻意刺激自己,可又伏黑現在是要臨盆的時刻突然出現──他才發現原本應該要處在自己懷裡的枕邊人消失,但是空著的床墊仍然些許的餘溫

「伏黑?」

與此同時,淡淡的陌生香味飄入鼻間。

憑藉超強的五感才得以抓到空氣的微小分子,躡手躡腳地沿著味道軌跡一路走到廚房,燈光微微地從門縫泄露,香味相反地愈發濃烈,虎杖能判斷出陌生又熟悉的味道是什麼,但對答案仍不可置信;詛咒之王的惡趣味審美總是能突破他的想像。

廚房之中,身懷六甲的伏黑坐在椅子上,強忍著羞恥和不甘垂首地搗鼓著什麼,oversize的黑色毛衣被往下扯,細膩的鎖骨、雪白的肌膚往下是粉色的乳首,比起印象中的小小莓果,燈光下的乳尖更顯得鮮紅。

漲紅的乳尖被塑膠製的喇叭吸盤完整包覆,隨著操作泌出白皙淡黃的汁液......或著該直接說是乳汁?乳汁沿著收束的漏斗一點一滴的滴入底下連結的蒐集瓶中,雖然量不是很多,但香氣卻濃郁得充斥整個空間。仔細分辨,類似蜂蜜混合著橡實的甜蜜奶味。

可能是低著頭的姿勢本來就很辛苦,或是操作並不順利,伏黑長嘆一氣放下手中的東西,轉轉肩頸,一扭頭正巧跟呆站在門口的自己對上視線。

這下兩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羞恥跟無措的表情在伏黑的臉上交錯,「虎杖........」,眼底浮現慌亂和錯愕。

「抱歉。」知道他想問什麼,但說不出口,虎杖索性直接幫他把話全說了,「我站在這裡很久了,都看到了。」

所以你也不必再隱瞞了──面對想當然爾的結果,虎杖忍不住在心底嘆氣。他知道為什麼兩面宿儺那個渾蛋為什麼要特地叫醒他了,大概就是想讓他看看這樣的畫面吧。

──就算答應你不再隱瞞,伏黑惠仍然選擇獨自吞下苦果。

這就是兩面宿儺所想嘲笑的吧。

「能去客廳聊聊嗎?伏黑。」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很明顯不容他拒絕。

「…….」

「…….」

現在的局面他跟伏黑坐在沙發上面對彼此相覷而無語,茶几上面擺放的是擠乳器,甜蜜的香味仍然圍繞他們兩個,虎杖再次為這僵局感到深刻的荒謬和頭痛。

他等著伏黑的解釋,但也知道伏黑也正在觀察自己的反應。

不能讓狀況再僵持下去,那只能由他先踏出第一步,先深呼一口氣嘗試整理心情。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應該會非常憤怒又不解,但歷經這幾個月以來的相處,他看到伏黑為了這場交易身心飽受折磨;也明白伏黑的壞習慣總是把痛苦往內吞跟絕不輕易麻煩他人;還有把自己──虎杖悠仁看得無比重要,重要到伏黑會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己人生的地步。

伏黑非常看輕自身,往嚴重點說甚至有點自賤,但卻把自己看得非常重要,幾乎到了不平等的地步。所以才會有這場非常荒謬的慘劇──為了解救自己跟兩面宿儺締結契約,為他懷胎十月生下對方想要的肉身受胎。

而且這件事情從未過問過他的意見。

一旦認定正確事情就會堅持到底,以犧牲自己為前提來幫助他人,不聽人勸可是又會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露出歉意和寂寞的表情。這是這幾個月密切相處下來他所認識的伏黑;是個比他還要善良的好人,但卻從來不覺得自己哪裡好。

令人生氣又讓人放心不下。

就算在那次事件後;他選擇自殺跟伏黑崩潰自殘,知道對方對彼此來說都很重要後,他跟伏黑做了約定,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請不要隱瞞他,有什麼事情、什麼狀況請通知自己──但如今。

悠仁抬眼看了一下歉疚到無法直視自己的伏黑。

(看來人的個性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掉的啊........)

伏黑至今仍然選擇隱瞞,或許正是因為自己曾經選擇用錯誤的方式處理問題,所以才更加劇了伏黑他獨自忍受痛苦的壞習慣。

──而且該死的是,剛剛看到廚房那一幕.......那樣的畫面居然讓他有些生理衝動了。

一邊在內心暗罵自己人渣,數度握緊鬆開拳頭,用意志力強壓讓褲襠裡面的東西快點消下去;在對方如此煎熬的時候居然還有辦法勃起的自己也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等到情緒平緩一點才看向伏黑,久久等不到回應的伏黑雖然不明顯,卻可以看出隱約的顫抖,虎杖已經忘記算內心究竟累積多少次嘆息了。

「──伏黑。」

思考因為胸口的脹痛和內心的慌亂攪亂成一團,伏黑惠反覆思考要如何開口打破窘境,但只要看到沉默不語的虎杖他腦筋就會一片空白。虎杖面無表情的凝視著沙發,半天一語不發。

(我會保重自己,所以請你不要這麼不愛惜自己了,至少有問題的時候可以告訴我好嗎?)他沒有遵守約定,他又一次對虎杖悠仁有所隱瞞。

一想到對方此時的沉默也許就是氣極後再也不想說話的憤怒,自己的聲音便無法正常發出來,他也只能腦子一片發白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甲不自覺陷入掌心;直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在耳邊短暫的響起,回過神時,只見對方貼近了自己,用力過度的手也被人細心地解開再輕輕地握住。

十指交扣,輕柔地阻止了下意識的小小自殘。「你能告訴我你.......胸口怎麼了嗎?伏黑。」

他愣愣地看著虎杖的手指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按摩著自己,手上的暖意帶來的安心感讓他不知不覺地坦承了。

「最近胸口都會脹痛,然後才發現胸、」聲音因為羞恥越來越小聲和顫抖至無聲。

「恩。」虎杖也沒有多催促,繼續手上的按摩,耐心等著伏黑的回應。

「不是沒有想過告訴你,可是太、」突然不知道該接下什麼單字才好了,就算說是羞恥,但虎杖曾經告訴自己希望可以把身體狀況告訴他,不管有什麼理由自己確實又再一次背叛了虎杖的期待。

「因為太羞恥了啊──」虎杖忍不住長嘆一聲

「我懂喔那個感受。」

「哈?」

話語過於意義不明到讓伏黑惠一瞬間忘了內心的罪惡感。

他不明白一個眼前身體正常男性在說什麼,但虎杖像是沒有發現伏黑的錯愕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像是發現五條老師模仿釘崎穿過的裙子竟然是本人的裙子!!因為我看老師表演的當下有不小心笑出來,所以知道真相又羞恥又糾結啊......」虎杖忍不住單手摀臉表示歉意。

「…….那你有告訴釘崎嗎?」槽點太多了,特別是五條,但伏黑先選擇最重要的事情確認。

「有…...告訴釘崎的時候真的很羞恥又對不起她……不過釘崎她也……」伏黑光是聽到那氣若游絲的語氣就能推斷釘崎知道真相後的種種可怕反應,如果手不是被牽著,他可能忍不住揉揉眼前棕毛大狗。

「你是被老師牽連,跟我的狀況又不太、一樣……」下意識的吐槽虎杖突然電波起來的觀點,但出口後才聯想到自己的狀況是自作自受,語調的聲音逐漸小聲起來

「我這是社會性死亡,伏黑是因為身體狀況太難以開口,雖然每個人狀況不一樣,但羞恥的感受都是一樣的!!」

「別在這種地方追求認同感啊─」聽到虎杖拼命卻亂七八糟的結論,伏黑忍俊不禁的笑出來

虎杖則是看到他笑開懷後,才放緩語氣問道

「吶,伏黑,現在胸部還會痛嗎?」

伏黑點點頭,剛剛一放寬心,胸部又凝聚起脹痛,忍著羞恥啟齒道「應該是還沒有擠乾淨,而且五條老師買的擠乳器都不怎麼好用......」那傢伙肯定就是隨便亂買來打發他的。

過於羞恥而低下頭,衣領間的乳尖被尺寸不適的擠乳器被弄到紅腫破皮,想到五條當初聽到一秒大爆笑的場景,今天又知道他會穿女學生的裙子,他真心不能明白品行幾乎是無下限的養父當初為何可以拿到教師執照。

「呃......所以這是五條老師幫忙買的嗎?」原本開朗溫柔語氣似乎有些變調。

「虎杖?」重新看向悠仁,對方的表情一臉複雜,甚至棕色的眼眸混雜了幾絲他看不懂的情緒

「啊,沒有就是想說五條老師那樣的性格,會不會說一些讓伏黑困擾的話之類,不,當我沒問好了。」虎杖搔搔首,眼神飄移,一整個十分可疑。

──那是當然的那傢伙什麼時候沒說過會讓人困擾的話。但還沒等他開口回答,虎杖彷彿突然想通的眼神一凜,再度說出讓伏黑第二次陷入困惑的發言

「伏黑,我想要幫你的忙,讓我來吧。」

他聽了什麼?

「讓我幫你,伏黑。」深棕色的眼眸閃爍著堅定,是一錘定音的語氣。

他花了約一秒才會意過對方話裡的意思,羞恥心猛然翻滾而上──

「不、這、這」這太可恥了──

伏黑結巴到連話都說不出來,眼神也立刻逃開,怎樣就是不敢跟虎杖的眼神對上。伏黑不敢置信地消化著虎杖的話,想要張口詢問或者是阻止他的想法不斷反覆出現,但餘光只要撇到虎杖的臉他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相信我吧,我覺得我應該會做得比機器還要好。」語畢,直接拍拍自己的腿。

「坐到我大腿上來。」溫柔地下了命令句。

從提出要求開始,虎杖的表情不似先前地溫柔,嘴角也抿成一線不見笑容的蹤跡,認真中透著難得的強硬。

回過神來,他已經坐上虎杖結實的大腿上,深深地看見虎杖琥珀色的虹眸中無措的自己,他幾乎是祈禱虎杖不要再開口了,但虎杖的聲音依然出現在自己的耳際。

「──把衣服掀起來。」

翠綠的慌亂幾乎滿溢出來,虎杖的手扣上伏黑的腰輕輕撫著已經越來越接近臨盆的肚子,耐心等待早在陷阱的獵物乖乖就範。

從小跟頑固的爺爺相處,虎杖自認不是強勢和待人處事有一定的圓滑,但跟伏黑相處的時候總是會不自覺的強硬起來,接連來的經驗告訴他如果不強硬的挽留伏黑,總是倔強和慣性獨自承擔的人會隱瞞自己的痛楚直至崩壞。

雖然伏黑習慣對自己隱瞞秘密,但他也知道伏黑的罩門──對自己有求必應。雖然有時候會不情不願的反抗,但最後都會都會屈服;只要自己一再堅持。

這件事情他之前隱約就有些感覺,但沒有自信肯定,直到伏黑恥紅著臉、咬著嘴唇,但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上自己大腿時他才真的肯定──(伏黑真的很寵我啊。)

同時也對自己的佔有慾感到無可救藥。

雖然知道老師是可以信賴的人,也知道身分上來說伏黑信任他是理所當然,但是當在他身上發生這麼大的變化的時候;無論是懷孕,還是身體開始泌出小寶寶的糧食的時候,伏黑最先商量的對象從來不是自己,這點真的是讓他很難完全不介意。或是說.......吃味。

理智上告訴虎杖說伏黑是基於害臊和怕牽動他的情緒才沒有選擇告訴自己實情,但是這種酸溜溜的感覺還是騙不了人的。

伏黑仍然在情感和理智拉鋸中,但他知道伏黑最後一定會投降,因為是他提出的願望。

而伏黑總是拒絕不了他。

結果也如他預測一樣,前不良少年忿忿的嘖聲,他眼角泛紅忍著恥意將黑色的針織上衣往上拉,甜蜜的香味又更加地濃烈,鮮紅又尖挺的乳尖出現在眼前,不知道是被冷空氣刺激還是主人心情影響,嫩紅的小點泛著戰慄。

虎杖抬眼看了身上人,伏黑緊閉眼睛,一臉羞愧又害怕的等待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他張開了嘴,銀白的犬齒咬上紅腫脆弱的乳尖。

「嗚!」

帶著一點處罰意味以犬牙陷進軟嫩的尖肉上,腦袋上傳來倒抽一口氣的聲音,才將整個乳暈吞入口中,他並沒有急著直接吸出那些讓伏黑胸部漲痛不已的東西,而是先用舌頭先溫熱胸口,等確定對方整個身體的溫度都提高後,再細緻舔吮乳珠,舌尖輕輕地掃過乳暈,發出令人害臊的"滋滋"聲後再轉至乳尖,空著的手也沒有閒著,長滿武繭的手指去搓揉另外一邊的乳暈。

胸口前一陣一陣的快感刺激螫地伏黑不斷地發顫,原本還有餘力可以拉著衣服,不知覺間他的手已經放在虎杖的肩膀上,又是推又是揪,分不清楚到底是想要把人推開還是抱得更緊。

虎杖吸吮胸部才不過短短的時間,可能連三分鐘都不到,但對於伏黑來說就已經足夠讓他後悔了──他不該就這麼束手就擒答應他的要求的。更糟的是他感覺到自己身體深處居然泛起了躁動。下腹部燥熱的癢麻感漣漪般隨著對方吸咬有節奏的漫開,之前曾讓他既可恥又焦躁的感覺又回來了;他居然因此被激起了性欲。

伏黑咬著牙不讓呻吟從牙縫洩露出來,努力把視焦定在埋在自己胸前的棕髮頭顱,感覺到虎杖舔吮的力道變緩了,要叫停就要趁現在了──

「虎杖,已經夠了、咿!!!」他方顫顫地開口,虎杖不等他把話說完,開始大力地吸取乳珠;從身體深處猛電而上的感覺讓他渾身打了個哆嗦,房間裡的甜香頓時轉濃。

「等、等」抖著身子,聲音支離破碎,在腦子還沒會意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之前,被整個含住的乳首被偷襲式的一吸,一些令他難以啟齒的東西就這樣源源不絕地湧了出來。不敢置信又羞恥又絕望得想要一頭撞死,伏黑想要反抗喊停,但一開口全都是碎成一地的呻吟;原先怎樣弄都不順利的乳水居然在虎杖的逗弄吸吮下源源不絕,而且那傢伙還一滴不漏的全吞下去了──

這畫面到底是驚嚇還是羞恥,伏黑已經搞不清楚到底是哪個比較優先了。喘著氣,他驚恐的想要推開虎杖的頭但力氣早已被快感放空,他的手只能無力地推了對方倆下,腰部也被虎杖的手攬住,快感在身上竄流,他感覺快要發瘋了。伏黑扭動掙扎,不管怎樣先逃離這樣亂七八糟的環境再說。

“──啪”

「啊──」伏黑是聽見自己發出的聲音後才察覺他被打屁股了。力道不重但是帶著十足的警告意味─不准動。

虎杖的手掌像是告訴他安分再度拍打他的臀部一下,沒有等伏黑緩過氣來,繼續加大了吸吮的力道,些許的痛感和快感一時之間迫使伏黑腦袋一片空白,最終乖乖地抱著虎杖的頭來抑制自己的呻吟,情潮也刺激著他挺腰,雙腿夾上虎杖的精悍的腰,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胸部更往虎杖的口腔裡送。

等到幼嫩的花蕊開始分泌出稀少乳汁,虎杖確認伏黑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了,他才開始用力吸吮乳珠,口感也如當初嗅覺帶來的第一印象,溫熱的奶香中混著蜂蜜和橡實味,口感甚至比他在仙台老家喝到新鮮牛奶還要好,明明是乳汁但卻像酒一樣讓人上癮。就算想到這股豐釀的前提是詛咒,也難以抗拒想要更多的誘惑。

他原本顧及伏黑敏感的身體,怕一次刺激太多受不了,現在卻不顧伏黑的掙扎,更用力的吸取乳蕾,吻吮的聲音還壓過懷裡人壓抑的呻吟聲。另外一手轉去扣緊伏黑扭動的腰部,沒料想到伏黑卻掙扎的更大力,但是他腦內的思考只剩下動物本能,手的動作比思考還要快─他打了伏黑的屁股。一時沒有深思太多,感受到懷裡人放棄掙扎後,繼續不管不顧地擷取源源不絕的甜美,直到他的大腿被伏黑腿間的體液打濕後虎杖才終於回神。

放開乳首時,唾液還從伏黑的乳尖上情色的牽了出來,伏黑粗喘著氣,身體像發了高燒一樣滾燙,臉上充斥著羞又窘的神情;被摧殘過後的乳珠沾著奶汁和唾液,原本淺粉的乳暈紅地鮮豔無比,跟另外一邊還沒有被搾取的乳頭一比.......虎杖連忙掐住自己大腿,這才勉強壓下了想要繼續摧殘伏黑胸部的慾望。

他才一鬆手,伏黑便直接把頭埋在自己懷裡,微小的啜泣聲傳進耳裡。像受了委屈的小動物一樣。

「伏黑?」

他輕輕地呼喚著掛在自己身上的人,虎杖側眼瞅到伏黑白淨的耳朵已然嫣紅,對方沒有回應自己的呼喚,黑髮蹭著他的脖子讓人有點發癢,纖細的身軀不曉得因為是恐懼還是快感的殘留仍有輕微的顫抖,空下來的雙手也輕輕地環上伏黑發顫的肩膀,輕輕的撫摸希望可以藉此平撫對方的心情。

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一系列行為有多荒唐,先是強行吸吮伏黑的胸部、打了對方屁股,不過.......他思忖了一下讓伏黑崩潰到連臉都抬不起來的原因,恐怕還是身體的變化吧。

虎杖悠仁清楚感受到來自腿上的水意,他的睡褲都被打濕了,不是奶水,而是別的東西。那氣息無比熟悉.......虎杖也忍不住臉上一熱。被他剛剛這樣一弄,伏黑居然直接高潮了。

伏黑的身體經過淫紋改造後,除了懷孕前期時常被強烈的性衝動困擾之外,原本正常構造的後穴也會因為情事而泛起淫水,現在又多了分泌乳汁。光是從旁人角度來看都覺得悽慘,更不用提身體被改造的面目全非的本人了。

一邊責難兩面宿儺的惡趣味審美,他心疼的把伏黑抱得更緊。「不好意思.......我剛才太衝動了,原諒我好嗎?伏黑。」輕聲地哄道。

同時間,腦海居然還該死的響起來自詛咒之王的嘲笑。

"──怎麼小鬼,我的手藝不錯吧?"

"你的趣味真的是低級到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居然讓伏黑這麼痛苦。

一聽到腦海的聲音,內心幾乎是反射性的嗆回去,經過多次交手幸好他這次沒有把話直接說出口,但伏黑還是感受到虎杖身體突然的僵硬,他直接按下伏黑的頭不讓對方察覺到更多自己的異狀。

“我先預約好自己未來糧食有什麼問題嗎?”

“──閉嘴。”

“明明剛剛自己也很享受嘛,小鬼,要不要評論看看伏黑惠的乳汁味道如何?”

“─去死。”

但他不得不承認,.......相當美味。

都忍不住要懷疑兩面宿儺生前應該是個美食家了。

但每每想到體內的怪物為了私慾讓伏黑陷入痛苦的深淵,他無法也不能原諒兩面宿儺,至少在孩子出產後雖然對不起伏黑和孩子,但這次他一定藉這個機會──

「──虎杖!!」或許自己不小心按痛伏黑,原本沉默不語的伏黑開始拍打起他的後背,示意虎杖放開箝制

「啊,抱歉不小心弄痛你了嗎?」虎杖一鬆手,伏黑直接按著他的肩膀瞪向他,原本以為憤怒的臉龐寫滿了擔憂和困惑

「別說我了,你剛剛是怎麼回事?」

果然剛剛一瞬間的殺意不小心讓伏黑察覺到了。

還因為情潮而朦朧的翠綠眼角殘存著淚痕,卻寫滿了擔心和關懷的情緒

正想開口說沒有事情,卻想到當初跟伏黑定下的約定,必須得先從自己開始讓伏黑相信自己。

「恩,沒事的,就是宿儺那混蛋又在嚷嚷」

這下換成伏黑的身體僵硬起來「他跟你說了什麼?」

「沒什麼」虎杖的手撫上殘留著淚痕的臉頰,指頭撫上泛紅的眼角

「反正就宿儺的風涼話,你不用太在意。」

伏黑聞言便沒有多問,但是看他彆扭的表情知道伏黑一定又開始往糟糕的地方去思考,還是為了虎杖而不是他自己。如果伏黑能為自己多著想一點就好了。

一邊按下對方的頭,唇瓣相接,看著伏黑先是瞪大了眼睛,但隨著幾次淺淺的親吻最後他認命似閉上眼睛,看的他內心一陣失笑。

自從在醫院坦承心意之後,他也發現伏黑拿親吻很沒輒;伏黑曾經說出拒絕他的話,雖然他當時確信伏黑是喜歡自己的,但仍然沒有辦法把握伏黑在想什麼,或許當時的自己心底也害怕著伏黑可能是反悔或者是開始恐懼起身為殺手兇手的自己。

想到此不禁有些許的後悔湧上心頭,明明這個笨拙的人如此在意著自己,自己卻當初因為懦弱跟自以為是把伏黑的關懷推開了。

等到吻結束後,他依依不捨地離開伏黑的唇,貼著對方的額頭,直到那雙翠綠眼瞳倒映出來的全是自己。

好喜歡伏黑,好想要這個笨拙又溫柔的人幸福,好想要多看看伏黑的笑容。

歷經了難以想像的波折,也陷入過絕望,還有數不盡的懊悔,可是當靜下心來看著他,卻發現心底最純粹和貪婪的願望就是想多看看這個人的笑容而已。

輕輕蹭著黑色的瀏海,虎杖輕輕地開口。

「伏黑,我已經知道了喔,我並不是只有一個人而已,釘崎、五條老師、伊地知先生、二年級的前輩們還有其他人都在看照著我,還有跟伏黑的關係也是。」

「不管有沒有這個孩子,我跟你的關係都不是可以隨便切斷的存在,不是伏黑說想要切斷就可以切八斷的喔~」

伏黑聞言鎖緊眉頭,又恢復到日常總是一臉深沉思考的什麼的表情,似乎是對自己幼稚的話想要反駁卻不敢。

「我沒有像五條老師這麼成熟可靠,也做過讓伏黑失望的事情,可儘管如此我還是想要成為可以讓伏黑信賴的人,我想要陪在伏黑身邊。」

他稍稍拉開跟伏黑的距離,抬起手先是撫平對方眉間的皺紋,伏黑則是不語的按住虎杖的手,將他貼向自己的頰畔。

「你還記得我在病房說過我見到娜娜明了嗎?」

伏黑點點頭。

「其實他還有一些話留給我,他說『自從這個孩子存在的開始,你跟伏黑君都成為大人了,不論結果如何,都必須要負起徹底的責任』喔」

虎杖撫上孕育著生命的腹部,手的動作充滿著愛憐。

「惠。」像是祈禱又帶著請求的語氣引起伏黑些許的戰慄。

「可以讓我一起背負這個生命的重量嗎?一個人背負太沉重了,但是有兩個人在一起,我跟伏黑一定可以的。」

伏黑愣愣地聽完虎杖如同誓詞的話語,語罷後還綻出了不管看幾次都可以讓伏黑感到溫暖的笑容。

看著關心他的棕色暖眸,伏黑勉強勾起一抹笑容,原本想要開口,但欲言又止。

他放開虎杖的手,虎杖也僅是將雙手搭上他的腰部,耐心地等待他的回應。

「虎杖你已經比五條老師成熟很多、了.......」是我不夠成熟。話還沒有說完,沙啞的聲音早已坦白自己的心情,眨眼想要把眼眶裡累積的淚水消除卻徒勞無功。

「抱歉,虎杖,先別理我」不管在怎麼壓抑還是難以抵擋情緒波動,他連忙摀住臉,不想要讓虎杖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

伏黑在內心譴責著自己,在虎杖坦承心跡,認真想要跟他討論未來時自己還陷入了沒必要的感傷,難不成兩面宿儺那混蛋連賀爾蒙都能插手改造嗎?深呼吸幾次,試圖整理內心亂糟糟的想法卻無法平靜思緒。

「伏─黑─先─生─」是虎杖的聲音,來不及分辨對方的語氣中的心情,也沒有出聲回應,卻已經落入了溫暖的懷裡,虎杖像是短毛貓的棕髮蹭著頰畔。

「抱歉喔,不會放伏黑一個人的。」嗓音柔軟帶點笑音,他幾乎可以想像掛在虎杖嘴角的輕笑。

「我說過了,我還在這裡喔。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會陪在伏黑身邊的,所以伏黑先生可以慢慢來沒有關係喔」

手還有一下沒一下順著自己的頭髮,原本緊繃住的弦隨著虎杖的手被鬆開,反之是他抱住虎杖的力道越來越大,但虎杖僅是低笑著說伏黑的頭髮刺刺的好癢。

緊緊揉著虎杖後背的衣服,眼淚終究是掉落在對方的睡衣上。

他想大聲質問這個人是不是還記得自己做過的事情,委屈、無力、生氣、害怕,之前這些被他極力壓抑的負面情緒一次湧上,攪得心臟疼痛不已,但一張口只剩嗚咽,無力地揪住衣服不放。

從最初的相遇開始,虎杖悠仁都一直跑在他前面,少年院的大雨、涉谷的黑夜或者是之前剛從牢獄出來時候瘋狂接任務──甚至是最近的自殺,他都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走的更遠、變得更像是咒術師,只要一個不小心恍神,他就會失去虎杖悠仁的背影,只能眼睜睜地看走對方走向無光的深淵

如果是以前的伏黑惠,他一定會不會讓虎杖悠仁親口說出一直陪在伏黑身邊這種形同詛咒的話語。屬於術師的馬拉松陰暗且看不見盡頭,明天會重傷、甚至死去都毫不意外。

伏黑惠繼承了御三家的重點術式,擁有萬中選一的天賦,不管他願不願意,伏黑會以咒術師的身分走完他的人生。所以他的生命史也沒有免於其他咒術師們的經驗之外,都是至親的離去和只能無力看著悲劇的發生。

早年離開自己的父親、被詛咒昏迷不醒的姐姐,那怕是唯我獨尊的五條悟也曾一度被封進去獄門疆裡,每一個曾經長時間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人宛如詛咒般離開自己身邊,不斷的離去讓他學不會將「不要走」說出口、學不會去挽留一個人。

更不用提虎杖他會遇到不合理的痛苦和種種的一切,最起始和真正的原因也是伏黑惠。

可是這是第一次有人告訴他會一直陪在自己身邊,不會離開。

就當作被笨蛋的說詞給騙到,他想要相信虎杖悠仁的誓言,是伏黑惠想要虎杖悠仁陪自己身邊。

等到情緒比較穩定後,這才發現虎杖還在輕笑著拍拍自己的背部,彷彿在哄小孩似的,隨便提出詛咒的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煩惱,虎杖的餘裕突然點燃伏黑小小的怒火,他也不管虎杖的反應,把剛剛的淚水一口氣擦在虎杖的衣服上再搥打對方臂膀,示意悠仁放開自己。

伏黑撐著虎杖的肩膀,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再捏起他的雙頰,作為之前的反擊他大力拉開對方的雙頰,但他也要承認虎杖的臉不好捏,該死的體脂肪率個位數。

「我不管你有沒有想清楚你剛剛的發言到底是什麼─」虎杖睜大了眼,看起來想要跟他抗議但他捏的更大力讓對方閉嘴

「你要是敢食言,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想起虎杖種種的偷偷先跑的壞習慣,伏黑分不清自己是羞躁還是咬牙切齒,他一股腦地下詛咒綁死虎杖跟自己。

「要是敢死掉,我也會追到地獄去再殺死你一次!!!聽懂沒!!!」

虎杖這才掰開伏黑的雙手,並且十指緊扣,綻放出像是找到寶物般的小孩的燦爛笑容

「我聽懂了,那說好了喔,伏黑」

他這一生大概都拿虎杖悠仁這個存在沒轍吧,看著燦若夏花的明亮笑靨伏黑心軟地想到。

「啊,對了伏黑,還有另外一邊沒有吸對不對?」

「啊?」腦袋又因為虎杖悠仁的發言陷入一片空白,但看對方閃閃發光的眼睛馬上回神並聯想到剛剛的羞恥事件,伏黑連忙要推開身下的虎杖,卻不料早已被扣住了雙手,又再一次陷入動彈不得的處境。

「讓我們繼續下去吧」

「等等─虎杖─我可以自己來」

「不要,而且我剛剛也不是吸出來了嘛」虎杖嘟著嘴,貼在伏黑的胸部一臉不情願地說道。

這種時候撒什麼嬌?況且也不是吸出來的問題,他正想罵出口,虎杖早就一手扣住他的雙手,另外一手逕自掀開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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