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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拾棘篇10(White night),6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4830 ℃

  「先别动,还有点疼,就这么待一会好么?」

  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她有些娇媚的脸颊,「好,就这待着……沐婉荷,你终于完整的属于我了。」

  不知为何,我突然就觉得无比心酸,走到现在这一步真的太不容易,可我还是赢了,赢了整个世界。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就落了下来,一滴滴的打在沐婉荷的脸颊上。

  沐婉荷很快就被我情绪所影响,跟着也哭了起来,她伸手不住的抹着我的眼泪,可她抹的越快,我掉的就越厉害。

  我们的下身紧的贴合在一起,紧的几乎没有一丝的缝隙,就像我们两人此刻的心。

  「妈……永远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我尽力想止住哭腔,可还是无能为力。

  「好……妈……沐婉荷永远和白风远在一起,永远属于白风远!」沐婉荷动情的喊到。

  我心潮澎拜,伏下身子,紧紧抱住沐婉荷,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都紧贴在一起,沐婉荷也伸手搂住了我的背脊。

  两个人像是经历了世界末日后的幸存者,哭的惊天动地。而随着情绪的激动,沐婉荷花径的挤压与摩擦也变得更加强烈,我的肉棒也涨的更大更硬,以至于到后来,我们已经分不清是感动哭了还是舒服哭了。

  「别哭了……两个神经病……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哭……这算什么啊……」过了许久,沐婉荷突然拍打着我的背,哽咽着嗓子喊道。

  我抬起身子再次看着她,两人同时伸出手擦着对方的眼泪,然后又同时破涕而笑,彼此的频率在此刻完全一致,我真的和沐婉荷成了一个人,一个完整的人。

  「你还要不要,不要我睡觉了啊……」沐婉荷止住眼泪,脸又再次红了起来。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下身的动作回应着她,阴道裹的太紧,我根本没办法很猛烈的抽出来,只能缓缓抽出三分之一,然后又对抗着挤压重新深入。

  这种紧握的刺激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再加上对面是沐婉荷,我感觉自己抽插的十来下就有点绷不住了,我赶紧停了下来。

  沐婉荷全程死咬着下唇凝眉看着我,要不是那红到滴血的脸和嗓间按捺不住的极其细微的呻吟,我还以为她还痛着。

  「……又怎么了?」

  「妈,你下面太紧,太舒服了,我有点扛不住了。」

  沐婉荷嘴角想要拉高,被她拼了命的忍住了,我猜她心里肯定很骄傲。

  「那就别抗了,出来吧……」

  「舍不得……」

  「神经病……又不是只有今……随你……」沐婉荷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扭过头。

  我笑着又缓慢的动了起来,「对,一辈子呢……」

  反正日子还长,这第一次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我还是憋了一口气,速度不快,那力量就可以大点。

  每一次抽插,我都用力顶到头,花径中层层叠叠的褶皱嫩芽被我摩擦的越来越湿润,也越来越温暖。慢慢的我开始逐渐适应这种包裹,抽插也变得逐渐利索起来。

  而沐婉荷已经顾不上和我调笑,她再次闭上了双眼,咬住了自己的指关节,眉头也跟着蹙在一起。

  我彻底撑起上半身,借着昏黄的灯光,凝视着沐婉荷娇美如玉的身体,美人肩不自觉的内缩,衬着性感的V字锁骨,两团雪白粉嫩的酥乳,在我的撞击下,从轻微的摇动变成了有节奏的乳浪。腰身如白绢紧束,微微绷紧,些许香汗在淡光下闪着细小的光亮,整个身子宛如一朵盛开于初夏雨后的娇美荷花。

  我欣赏着如画般的人间美景,不免又稍稍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很快,下身碰撞的声音就变了,那种非常明显的水渍声映入耳帘。我悄悄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耻毛早已经湿成一片,结合处的床单也湿答答的跟被水洗过一样。

  沐婉荷不自觉的挺立着腰身,嗓间的闷哼如隐若现,有几次甚至差点就冲了出来。我怕她支撑不住,一手搂过她的腰,帮她抬起,肉棒则挺进的更为坚决和迅速。我已经不想再憋了,憋也憋不住。浑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在散发着热量和欲望。

  伏身再次搂紧沐婉荷,我很想大起大落的来几下以便射的更舒服,可我还是怕自己的力量会伤到沐婉荷,于是只是加大了抽插的幅度。

  最后几下,我一口吊住了沐婉荷的耳垂,像是含住了一块美玉,在唇间摩擦。「嗯……别……」沐婉荷的身体猛烈的抽搐了一下,双手紧紧掐住我的背,接着便情不自禁的想曲起身体,短短几秒,在我怀抱里毫无节奏的不住颤抖。

  与此同时,一阵汹涌的暖流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我几乎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这势不可挡的爱液杀了个片甲不留。我一插到底,在温暖的爱液和极致收缩的挤压下以同样猛烈的姿态射进了沐婉荷的花房深处。

  这一射,把我整个人的灵魂都被抽了个干净,花径里似乎有着无穷的吸力,到最后简直就是在压榨着我的每一滴精液。彼此双腿缠绕,僵硬的动不了分毫,下身贴合的如同胶粘般紧实。

  高潮过后的沐婉荷松开手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滚烫的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抱在怀里简直柔若无骨。

  我们互相都只顾着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我依旧贴着她的脸颊和她耳磨斯鬓。

  「你出来了?」恢复些许力气的沐婉荷不住的抚摸着我背后依然有些紧绷的肌肉。

  「嗯……」我压着嗓子回答到,却依旧在磨蹭她的鬓角,耳廓。

  「得偿所愿了?」

  「远超预期,意犹未尽。」我扭过脸,用双唇再次轻轻咬吻着她侧颈的肌肤。沐婉荷沉默了片刻,轻声问道,「和你之前……」

  她只说了四个字,但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我快速抬起头,封住了她的嘴止住了她后面的话。

  「永远不要把自己和其他人比较,任何方面,任何人,我不喜欢。你永远是最好的,没有之一。」

  沐婉荷撇了撇嘴,似乎被我猜中了心思有些尴尬。

  「都出来了,那干嘛还不拔出去,要睡觉了。」

  我笑着伸出手整理好她微微出汗的刘海,「妈,很显然你根本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调笑的说道,「什么问题的严重性?」

  我下拉手臂,手掌轻柔的划过她胸前任然挺立的娇艳果实,高潮后的身体如此敏感,配合着我的动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今晚,你就别想睡了……」

  我埋下头,双手轻轻推动她的乳房,让它们以更加挺拔的姿态汇聚到中间,用鼻尖来回蹭着乳尖,接着便一口含住。

  「你不是已经出来了么……风远!」沐婉荷只能勉强维持着前半句的语调,后两个字就已经变得支离破碎。她雪白无暇的身体带着一摸淡淡的潮红已经无法再使上分毫的力气。那种卸下一切的柔软让我更能感受到她皮肤的滑嫩和水润。

  仍在花径深处的肉棒虽然射完,但却并没有完全失去硬度。随着她身体的刺激,海绵体很快就完成了下一次的充血工作。随着下体的膨胀,花径中彷佛有生命的嫩芽也瞬间复苏过来,重新开始摩擦挤压着这火热的硬物。

  那种直击灵魂的酥麻随着花房肌肉的运作再次猛烈的袭来,沐婉荷应该已经适应了我的尺寸,于是我放弃了下身的控制,随着情欲的节奏,开始了缓缓的抽动。一抽一插,整个肉棒从头至尾似乎都在承受着温柔而细腻的按摩。

  沐婉荷又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她还是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来。我不想逼她,毕竟这才仅仅是我们的第一晚,但她咬自己的手指确实让我有些心疼。

  我不得不放下那饱满到一手根本无法掌握的雪乳,再次彻底伏下身子,摘下她齿间的玉笋,在她慌乱的目光中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风……」沐婉荷的身体随着我的吮吸,颤抖的更加厉害,双腿不自觉的开始往回勾。而我又在她抬手之前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和她轻柔的十指相扣。

  沐婉荷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她高高的扬起下巴,牙关紧咬,以止住候间越发强烈的呻吟,修长的脖颈因为用力呈现出优美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舔上一口。

  我不想让她憋的太难受,而且我自己也有点无法控制这排山倒海般的欲望。理智的夹缝中,我放掉她的手指,一手搂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含住了她的双唇,她如同找到救星一般,主动将那小巧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里,胡乱的舔弄,鼻息乱的已经不成样子,似乎连正常呼吸都无法进行。

  这是沐婉荷今晚全身上下唯一一次的主动,也就是这一次的主动彻底击溃了我的理智,我区起膝盖,向上移动了几分,一手向下托住了她的一侧雪臀,那不输胸部的弹性和腴润再次加快了我兽化的过程。

  我知道自己已经失控了,沐婉荷也知道,她在我发力之前,已经伸手紧紧搂住了我的背。

  肉棒明显涨大了一圈,被蜜穴挤压的甚至有些微痛,而沐婉荷花房深处源源不断的爱液却给了我抗拒挤压提供了最大的帮助,娇嫩的蜜穴用它紧致的弹性给了我最大的包容。我连根拔出,用力刮蹭着那一圈圈嫩芽,又重重的压进花蕊深处。沐婉荷此刻却是从未有过的娇弱,除了不时的颤动和抽搐,就只是毫无抵抗的承受着我越来越猛烈的征伐。

  我很想怜惜她,可这具诱惑值爆表的身体早已将残存的理智屠戮殆尽,我大开大合,连根拔出又快速的冲击着尽头,无数晶莹的花蜜在我的抽插下被带出花径,那原本一线天的穴口在此刻也已经尽力撑到了最大。我们彼此吻的天昏地暗,忘了呼吸,忘了活命,似乎都想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

  直到沐婉荷的气息越发急促而慌乱,我也憋的面红耳赤,这才放开了彼此的双唇。沐婉荷只来得及出了一口大气,就被我如雷霆闪电般的抽插冲击的七零八落。

  她的脸颊憋的通红,银牙咬的吱嘎作响,嗓子压着哭泣般的低吟,头往后抬的极高,秀颈绷得笔直,全身都在拼命往后仰,把整个胸部都高高的挺立了起来,那汹涌澎湃的双乳在高频的撞击下成了翻天的海啸,两颗嫣红的粉嫩樱桃成了海啸中剧烈飘摇的灯塔,双手在我的背后胡乱的抓着,根本不知道该放在那,双腿也完全蜷缩了回来,彻底交叠在我的腰上。

  这样的沐婉荷是我从未见过的,我称之为凡人根本无法抵抗丝毫的超绝美超诱惑形态。

  而我的兽化也因此而彻底完成,嗓子的低吟如同野兽,这场爱的延续眼下已经成了灵魂的交合。我只想再快一点,再深入一点,拥有这个女人的每一分每一毫。

  肉棒裹着爱液,以最猛烈的姿态冲刷着她花径中的每一寸土壤,腔道里的软肉和嫩芽在如此强悍的冲击下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可怕弹力,似乎每次抽动都在吸取肉棒内的精华。

  整个房间里除了撞击会阴的啪啪声和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就只剩沐婉荷独有的水渍声。

  我们相拥绸缪在一起,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栗却又无法分开。沐婉荷的双手抓住了我的背肌,指甲几乎已经陷进了我的肉里。疼痛让我再次提速,肉棒在花径中超频进出,撞击花蕊的力量也变的更大,如果不是我双手固定住了沐婉荷的头和臀,她早就撞上了床头板。沐婉荷扭动着身子,分不清是在逃离还是在迎合,脑袋后仰的我只能看见下巴。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随着我一下重插到底,她也狠狠的刺进了我的肌肤。

  我吃痛的在粗喘和低鸣中咬着牙关发出了一声「嗤」。此刻的彼此明明都是理智尽丧的状态,可沐婉荷却再次做出了让我惊叹的举动,她的手机械的停顿了片刻,随后似乎用了很大的力量,突然从我的背上放了下来,转而死死抓住了两侧的床单,一上手就直接把床单揪成了一团。

  「妈,我爱你……」我原来低沉的声音,在沐婉荷的动作化作了咆哮,我撤回双手从她的颈下和背后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臀部,不顾一切的投入了这场爱与性的交融,不知疲惫的把所有的精力都奉献给身下这个女人。

  天地万物在此刻都消失无踪,伦理身份在此刻都毫无意义,只有两具火山般炙热的身体和两颗磐石般不移的真心。

  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在此刻都彻底了融为了一体,再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分开彼此了。

  冲击到达顶点的那一刻,花径的温度也达到了最高,再一次,她花房里倾泄的花蜜和我浓稠的精气水乳交融于一体。

  射完后,我依旧没有松开手臂的力量,反而把她抱得更紧,沐婉荷气喘的很急,身体抽搐的也很厉害,只有双腿死死扣住我的腰。

  我捧着她的脸慢慢将她的身体放平,从额间开始一点一点的浅吻她的肌肤。片刻后,在我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下,沐婉荷的抽搐停止了,僵硬的肌肉终于又再次恢复了柔软。

  她睁大着眼睛用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天花板,杏口微开,呼出阵阵香气。肉棒经过这次全力以赴的工作后开始松软下来,我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慢慢拔了出来。还没完全出来,龟头就感觉到一大股爱液紧随其后从花径中流淌出来。

  我下意识伸手摸了一下,刚刚交合处床单已经湿的不成样子,难以想象沐婉荷这是流了多少花蜜。

  我把沐婉荷紧搂在怀里,伸手轻抚她火热的脸颊。心里却着实有些慌,刚刚太投入太忘我,完全忘记了控制自己。不过说起来面对刚刚的沐婉荷,我差点连我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妈,你还好吧。」我有点忐忑的问道,沐婉荷依旧望着天花板,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半立起身子,贴紧她的身体,又吻了吻她的额间,「妈,你怎么了?」

  沐婉荷并没回过神,看着天花板微微蹙起眉,低声喃喃,「感觉灵魂被一下一下顶上了天,然后又猛的掉了下来,掉进了温水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但全身都暖洋洋的,充实,然后就是特别强烈的安全感,特别强……」

  「那应该是舒服吧?」我试探性的问了句,随后又有些内疚,「妈,我刚刚是不是有点太猛了,第一次我应该温柔点,对不起。」沐婉荷听到对不起才慢慢转头看向我,可眼神还是那么呆滞,配上那红霞满面的表情,呆滞的特别可爱。

  「……我不知道……我觉得自己飘起来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额,那你刚刚痛么?有被我弄痛么?」

  沐婉荷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就是特别充实,还有点涨……」她说着话,扭脸看到了一旁揪成一团的床单,神识才突然就回到了身体。

  「这怎么弄的,床单怎么都变成这样了?」我尴尬的看着她,沐婉荷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是我弄的?」

  我心里一惊,「你这都不记得了?」

  沐婉荷拉高了被子把我们盖住,躲在被子里点点头,两个大眼睛闪闪发亮,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也就是说,就因为我闷哼了一声,刚刚沐婉荷把手从我背上移到床单完全是潜意识里的行为?

  我抱着沐婉荷,真是百感交集,低头就吻住了她,用力吸了吸她饱满的双唇。沐婉荷使劲把我推开,眼神越发可爱,「还亲,还亲,你亲不够啊。」

  「够?妈,这才哪到哪?你等我七老八十的的时候再问我够没够吧……」

  沐婉荷一扭脸,躲了起来,可没一会又猛然坐起了身,直接把被子掀了开来。

  我跟着坐起身,和她一起看着床单上刚刚的战绩,一大片水渍完全渗开,跟尿床似的。

  沐婉荷彻底傻住了,颤抖着嗓子问道,「难道……这……这也是……我?」

  我搂住她的肩膀,语气尽量平和,「出水量是有点吓人,但我挺喜欢的。」

  「怎么会这样……」短暂的回神后,沐婉荷回过头就开始连捶带打,然后又用手去挡我的眼睛,「都怪你,怎么弄成这样……你转过脸去,不许看!」我听得出沐大美女是真的害羞了。我自然没听她的话转过脸,而是轻按她的肩膀把她推到下去,然后拉起被子盖好。

  「妈,这没什么的,因为你爱我所以才会出这么多爱液啊,这是你对我爱的证明。而且爱液多,我也会更舒服的……」

  沐婉荷听了我的话,总算没再犟下去,但还是偷偷拉高了被子,只露出眼睛,「有多舒服?」

  「舒服到想为你精尽人亡!」

  「不许胡说八道!」沐婉荷在被窝里依旧能准确掐住我的腰肉。

  我忍着痛,抱紧她轻轻安抚着,过了会,沐婉荷小声的说道,「我渴了,可我腿软了。」

  我赶紧屁颠屁颠的倒来一杯温水,于是这个新习惯从现在开始就算正式养成了。毕竟以后每次结束我都担心沐婉荷会脱水。

  沐婉荷喝完水,放下水杯后一句话没说就匆匆背对我躺了下去。今晚的发展应该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想和认知,她慌了神,不知所措了。

  我慢慢贴在她的身后,即使有过如此激烈的肌肤之亲,可彼此身体相触时,沐婉荷还是不自已的缩了一下身子。我驾轻就熟左手穿过她的颈下环绕过来握住她圆滑丰盈的肩头,右手搂过腰肢,手臂托着乳下,彻底把她拉进我怀里。

  「妈,干嘛不理我。」

  「我……困了……」沐婉荷小声说道。

  「妈,谢谢你,今晚真的太美好了,美好的都有些不真实。」我动情的说道,沐婉荷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攀上了我的手臂。

  「我……原本以为,唐辉和唐烁的事会让你犹豫,甚至是收回这份礼物,谢谢你。」

  「来不及了……」沐婉荷悠悠的吐出一句。

  我纳闷的抬起头,「什么来不及了?」

  「从我说出爱你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母子要走什么样的路在那一瞬间就已经被定好了。小烁的事非但不会让我犹豫,反而只会让我更加坚定。」

  「为什么?」我已经慢慢习惯自己跟不上沐婉荷的思路和想法这件事了,所以还是直接问比较快。

  「因为小烁当时的反应吓到了我,如果我们有朝一日真的像他们那样分开,后果会远比他们严重的多,那是根本无法预计的可怕后果。你可能觉得发生关系之前我都可以反悔,回头,可事实上,在我看到你写的东西,在我对你喊出心里的话,就已经无法回头了。我们早已经走上了这条路,过往的经历让我们根本没法反悔,只能尽全力走好。事到如今,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和爱人,我只想对得起你,其他所有的一切都顾不上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还以为唐辉的行为会让你担心呢……」

  「担心你有朝一日会像他一样背叛我?」沐婉荷反问道,「毕竟他原来是那么老实的一个人,我都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哎……我就怕你胡乱联想。」

  沐婉荷慢慢转过头,眉毛挑的高高的,「就算真有那么一天,也没关系,大不了妈妈我就……我就……就什么来着。」沐婉荷突然卡壳了,皱眉想了半天,用手肘杵了我两下,「哎,就什么来着?」

  我真是莫名其妙,「这我哪知道啊……」

  「哎呀,就在嘴边,就网上你们小孩子常说的那个词,什么来着,哦,对,大不了妈妈我就黑化好了。」沐婉荷一副天使脸,得意的看着我。

  「黑化?怎么黑化……」

  沐婉荷把我脑袋拉下来,贴着我耳朵小声说道,「就弄死你……」

  说完后依旧保持着纯美的笑容,极其温柔的看着我。我硬是被她这表情和语气的强烈反差激的头皮发麻。

  「妈,你以后能不能别什么都看,什么都学……」

  「知道怕就行,大不了同归于尽,哼!」

  「行了行了,越说越离谱!」我收紧臂弯,用力亲了下她的脸颊。

  沐婉荷才终于再次安稳了下来,调侃结束后,她好久都没开口,直到一声轻轻的叹息,「其实妈妈心里确实有些害怕,就算现在也是。」

  我把沐婉荷搂紧,像小狗般蹭着她的青丝。

  「每次妈妈觉得幸福的时候,往往身后都会跟着巨大的灾难。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如今和你在一起直到走到今晚这个地步,我觉得自己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幸福。这种幸福感超越了一切,已经大到了有些沉重的地步,虽然我劝过自己无数次,但还是免不了去害怕,去担心。风远,我们真的能平平安安的走到最后么?」

  「我不知道会不会平平安安,因为这个世界真的太复杂了……」我如实的回答着,随后又补充道,「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并肩走到最后,无论锦衣玉食还是粗茶淡饭,反正大不了以后我们就归隐山川或是出国定居。」

  「不,我不想出国定居,外国的风景去看看见识一下也就可以了,我还是想生活在自己的土地上,踏实。」

  我想了想,又继续安慰着,「那也没问题,国家这么大,总有一个地方能容得下我们。即使出现任何问题也算是在你我的预料中,我们一定会有办法克服。而且大家其实都很忙,没人会关心咱俩的事,只要我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就不会有问题,相信我!」

  「我相信你,就当是妈妈杞人忧天吧……不说这个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嗯!」沐婉荷调整着情绪,最后一声嗯彷佛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同时也给我平添了更多的信心。

  「风远,以后只能晚上,白天不可以,而且白天你也不许瞎看瞎摸,不管有没有外人在,听见了么?」沐婉荷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非常认真的嘱咐了我一句。

  我立刻爽快的答应着,毕竟沐婉荷已经付出了这么多,要是这点自觉性都没有,那我也太对不起她了。而她则对我不拖泥带水的表态很是满意。

  「你刚刚居然问都没问一句,就全弄里面去了,不怕我怀孕啊。」当时那情况,我确实完全没想到怀孕的事。

  「怀孕就怀孕呗,生下来就好了啊。」沐婉荷立刻转过脸,音调都高了好几度。

  「你说什么?生……生下来……你怎么想的?」

  可能是沐婉荷近段时间给我的意外和纵容太多,我根本没把怀孕太当回事。

  「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想的啊,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生个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简直胡闹……生下来算什么,算你弟弟妹妹还是你儿子女儿?」沐婉荷有点急了,好像我的思想很危险。

  我没有一丝停顿,「我生的当然算我儿子女儿,你就是我老婆,背地里还是我妈,就这么简单啊!」

  「你……」沐婉荷被我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睁大眼睛盯着我。

  「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们就不要,我也不是非要当爸爸。但如果真的怀上了,就一定得生下来,打胎什么的可伤身体,那不行的。」

  沐婉荷长长呼了口气,摇摇头无奈的说道,「算了算了,以后再说这事吧,反正我越来越觉得,你这根本就是条贼船。」

  「那是……可惜现在知道也晚了,嘿嘿!不过应该不会这么巧,今晚就怀上吧。」虽说我不在乎当爸爸,可现在就当好像也太早了点。

  沐婉荷白了我一眼,「你以为妈妈和你一样啊,什么都不想就做了?我早就查过了,我每月的时间都很固定,这几天应该都在安全期里。」

  「所以你才在亲戚来之前和来之后给我?」

  「你以为呢,我这是算无遗策,我一猜你就把持不住。不过听说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不然以后我还是吃点药好了。」

  沐婉荷看来是铁了心不想怀孕,虽说现阶段如果真的怀孕也的确是件很麻烦的事。

  「不用,药都伤身体。你怕怀孕,以后我戴着安全设备就好了。」

  「那个戴着会不会难受啊,你戴过么?」

  我摇摇头,「没有,我本来也就没来过几次,妈,你别总觉得我身经百战的好不好。而且很多人都戴啊,应该不难受吧,反正总比让你吃药好。」

  沐婉荷笑了笑,「还算你有良心。不过话说回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还有以后了?」沐婉荷话风一转,又开始逗起我来。

  我立刻伸手轻轻揉起她的大白兔,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妈,看来你今晚是真的不想睡了!」

  「别闹!」沐婉荷赶紧扭动着身体,笑着躲我的手。

  就在聊天的这段时间里,我的下半身早就不老实了,趁着沐婉荷说话的空隙很自然的就钻进了她的股沟之中,就这么被夹着一颤一颤的,很快就又站了起来。以前不管是和谁,做完以后我就只想睡觉。可和沐婉荷不一样,只要她不反对,我感觉自己简直可以永动……

  沐婉荷两片娇嫩的阴唇还没有完全闭合,我趁着她扭动身体的时候,偷偷伸手抬起她一条腿,然后快速的挺动腰身,找准地方,一刺到底。

  「啊!」沐婉荷终于叫出来了声,然后立刻就伸手捂住了嘴,回头则是一脸的怨念。

  「……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什么姿势都能进去啊……」

  「自己家当然怎么都能进得去咯……这回我慢点,保证温柔,你别怕……」

  沐婉荷无奈的缩在我怀里,身体又不自觉的曲起。经历刚刚的激烈碰撞后,我还是担心会给沐婉荷身体上造成什么负担,毕竟这才是我们的第一晚,于是我在心底不断提醒着自己,极其温柔的再次将沐婉荷送上了云端。

  结束后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可我们都没什么睡意,你一句我一句,从以前聊到以后,就像是久别重逢,有着说不完的话。

  「风远,你说我们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经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明明是母子结果还偏偏走到现在这步……哎,这是上天给我们的惩罚么?」

  我温柔的抱着她,顺着她的话放飞了思绪,「我猜上辈子我们肯定是一对夫妻大盗,欺男霸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以这辈子被罚成母子相爱。」

  「去去去,你才是强盗呢,妈妈是会干那种事的人么?」

  「行行,那我是江洋大盗,看你貌美绝伦,心生歹念,夜半偷香,坏你贞洁,你被迫跟我浪迹天涯,从此欺男霸女,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所以这辈子被罚成母子相爱。」

  沐婉荷听完,气的挣扎着就想坐起来,「你能不能正经点,就算是上辈子,我也肯定是你妈……我想上辈子肯定也不小心把你丢了,拼了命去找你,可惜到最后都没有找到,老天为了惩罚我这个没用的妈妈,所以这辈子才搞了这么一出。」

  我挠挠头,立刻就打断了沐婉荷的臆想,「你这说的根本不符合人设,你还能是没用的妈妈?那得什么样的妈妈才能算是有用的。要我说,你上辈子肯定是个貌美绝伦的女将军,只是不慎丢了儿子,结果战场上,我们母子互不相识,以命厮杀,我技不如人,死于你手,所以这辈子……」

  「白……风……远!」

  「啊,疼疼疼……妈,我错了,我错了!」

  ……

              (拾棘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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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我们足足折腾到凌晨四点多才沉沉睡去,睡前洗澡的时候沐婉荷又不许我和她一起洗,好像还是不想让我看到她光着身子的样子。

  结果就是这一觉我们俩一直睡到早上十点多,还是被电话吵醒的。我一手搂着沐婉荷,一手迷迷糊糊的摸到电话。

  「谁啊?」我打着哈欠顺手帮沐婉荷盖好被子,「风远……张宁……张宁要死了……有人要杀他……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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