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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棘】溺れる(前篇)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2950 ℃

“我说,你们果然是在交往吧!”

禅院真希喝高了,直接把空了的啤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坐在旁边的熊猫被惊得快要炸毛,反应过来立刻打圆场:“真希!真希!你喝多了!”

“啊!”禅院真希眼一横,脸上红得明显,“我脑子清楚得很,你不也好奇吗!”

熊猫疯狂摇头,企图避免引火烧身:“不不不不,问题不是这个啊。”说完还在偷瞄两位当事人的表情。

乙骨忧太一如既往好脾气地笑着,神色略带无奈,附和道:“真希你喝多了。”熊猫敏锐地发现,黑发的特级咒术师回避了禅院真希最初的问题。

反观狗卷棘,咒言师露在高领外的双眼笑眯眯的,看起来也不甚在意:“木鱼花。”

“棘要去买醒酒药的话,附近有药店?”

“鲑鱼。”

“原来是在你来的路上看到的,难怪我没看到。”

“鲑鱼子。”

“那就麻烦棘了,真是的,真希酒量还是不行。”

咒言师摆摆手示意没关系,从榻榻米上起身,走出了他们同级生聚会的居酒屋包厢。他走后没多久,禅院真希打了个酒嗝,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

熊猫松口气,再看向乙骨时,对方的脸色变得沉静甚至有丝晦暗,听到熊猫喊他名字,又迅速调整到平素温和的模样。毛绒绒的咒骸小心翼翼地试探:“忧太,我小小地问一下哦,你们俩……”

“怎么了?”

到底是认识快十年的同伴,熊猫不打算藏着掖着了:“真希说的也不完全是酒后胡话,你和棘的距离,什么词来着,人际交往距离?实在是太亲密了,大概棘也没意识到,他身上时不时就沾了你的Alpha信息素味道,大家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

乙骨眼里的笑意渐渐隐去,视线移到面前装着乌龙茶的茶杯。深褐色的液体表面还在微微晃动。

“我们也是出于关心,所以忧太,”熊猫挠挠耳朵,“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狗卷棘在街边慢悠悠地踱着步子,走了一会才到最近的药店,感应门自动打开,他拎了一个小购物篮,循着标签找到了醒酒药的架子。这家药店规模不小,解酒药五花八门,从冲服的颗粒到胶囊到解酒的饮品,林林总总有好多种。看花眼的狗卷不可避免地开始走神。幼年因为言灵吃了不少苦头,他被动地学会了察言观色,留意周围人的反应。

禅院真希会那样问,他并不意外。他喜欢恶作剧,偶尔无伤大雅地吓唬吓唬别人,程度却把握得恰到好处。唯独和乙骨忧太,他总是失了分寸,不小心就越过了那个距离。可是惊吓过后,乙骨见到是他每每都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表现出他并不在意自己的过分靠近,无形之间纵容了他一次又一次。

时间回溯几年姑且能当成少年间的玩闹,不当真也可以。但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这些年狗卷没少在外奔波,见过各种各样的事件,听过各类离奇的传言,他很清楚,人们容易被煽动,又容易固执己见,于是很多原本不作数的流言蜚语,口口相传后竟然也能变成事实。

有时候他也会怀疑,乙骨和自己到底是不是普通的同学和朋友关系。他发了好一阵子呆都没想清楚,直到有人站在他背后,从他身侧越过,伸出手拿了一瓶解酒饮料才回过神。

不是他太过大意,而是乙骨忧太的气息对于他来说太过熟悉,被划分到了安全范围后便习以为常。乙骨现在比狗卷高出半个头,说话时气息就在咒言师的耳畔:“熊猫说买这个牌子就好。”

不知道算不算不合时宜,狗卷突兀地记起,有次被人堵在高专门口,那人在关东地区也是能排上号的优秀Alpha咒术师,磕磕巴巴用许多理由铺垫,连当今社会还是Alpha与Omega的结合最为稳定都搬出来了。咒言师正思索用什么恶作剧来拒绝马上要到来的告白并且减少对对方的伤害时,乙骨也是这样出现在自己身后,打断了他俩的交流,很抱歉地说着对不起,接下来有紧急任务,便拉着咒言师离开了。

之后关于所谓的紧急任务,乙骨解释说,是五条老师临时发过来的,结果没耐心等,索性亲自去完成了。而心态微妙的狗卷并没有去找五条悟求证。

狗卷转过头,对方晃晃那个小瓶子:“你出来得有点久,我就找过来了,熊猫在看着真希,怕她突然暴起,拆了店家。”他只是提了一下手里的篮子,乙骨就心领神会,又拿了两瓶醒酒饮料放到购物篮里。

“那个……”乙骨欲言又止,已经过了25岁生日的他在咒言师灼灼盯着的眼神下难得显示出了无措,刚下定决心要说些什么,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响起,来电显示是咒术界的一个高层。

附近还有普通人店员,乙骨皱眉,和狗卷说话的时候又放松了眉间:“抱歉,我先到外面接个电话。”

狗卷点点头,他才迈开步子向药店外面走,隔了一段距离才接通电话。透过药店的玻璃墙,狗卷若有所思地盯着乙骨的背影看了一会。

乙骨分担了一些五条悟那边的工作,包括应付咒术界上层。熟练地汇报了对方关心的事件,又圆滑地打消了对方的疑虑。不得不说,至少在上层间,尽管对他的顾忌始终没有消失,他的风评还是好过他的老师的。

接完电话,他舒了口气,狗卷已经结完账从药店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咒言师手里拎了两个袋子,上前想接过袋子,对方只是把装了解酒药的那个袋子给他。

“那袋是?”

狗卷提起袋子在他面前一晃,里面有好几瓶他喝惯了的喉药。

“狗卷君现在很少需要喉药了吧,这……”

察觉到他的担忧,狗卷拉下衣领,捏着脸颊,伸出小小一截舌尖,冲他做了个鬼脸:“海带。”

“啊,有备无患……”乙骨嘀咕,“一下子买这么多,难免会以为有什么事发生啊。”

狗卷转身就要回去,结果被乙骨拉住了小臂。

“抱歉,我想我还是需要说出来。”

咒言师收回脚步,直视乙骨的双眼。乙骨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紧张:“我想说的是……是……狗卷君,不,棘,我喜欢你。能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乙骨按捺住心里的焦急和不安,强迫自己耐心等待狗卷的回复。狗卷再次拉高了衣领后,半张脸都被挡住,加之路边灯光昏暗,他更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快要气馁时,他终于听到了对方的答复。

“好。”

这一声不大不小,冲击倒是足够,比他至今遭受的任何一次咒力攻击都要强悍地令头脑短暂空白。等大脑恢复机能正常运转,他喜不自禁地抓住了狗卷空着的那只手:“真的?!”

咒言师歪了歪头,眼角浮了一层笑意:“真的。”

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乙骨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过载了,一度怀疑是不是身处梦中,迷迷糊糊地送熊猫和真希上了出租车,都忘了和他俩说一声。相比较而言,狗卷十分冷静,顶着熊猫怀疑的目光还是很从容,最后还邀请乙骨去自己家坐坐。

这并不是乙骨第一次去狗卷家做客,不如说,他对狗卷家已经十分熟悉。看见狗卷把装了喉药的袋子放在卧室床头柜上,乙骨才猛地反应过来,按目前他俩的关系,自己到狗卷家的行为,怎么看都十足暧昧。

要说没生出别的心思,乙骨自己都不相信,更何况狗卷显然比他更加直接。被狗卷勾住脖子主动亲吻的那一刻,乙骨清楚听到名为理智的那根线断裂的声音,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压在了床上。

卧室的灯没开,光源是门缝间透过来的客厅灯光。客厅的灯没有关,但是无人有余暇去顾及了。两人的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床上,地板上。Omega的体质适合情爱,即便不在发情期,Alpha不加控制肆意充盈整间屋子的信息素加上情欲催动,乙骨的手指只是简单地扩张了几下,后穴里渐渐开始淌水。透明的半粘稠液体一点点从穴口溢出,伴随Omega越发浓烈甜美的信息素味道,很快打湿了咒言师的腿根。

尽管浅色头发的年轻男人白净皮肤下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但是和乙骨相比,他的体格还是纤瘦,轻易就被黑发男人完全笼在了身下。

狗卷趴伏在床上,情潮涌来夺走了他的气力,手臂也快要支撑不住,全靠乙骨扣住他腰部的有力双手才不至于倒下。不过却也因此,他只能任由乙骨摆弄,柔韧性极好的身体并不感到吃力,后腰凹陷下去形成了优美流畅的弧度。乙骨便顺着姣好的肩胛骨中间亲吻下去,直到整个背部都泛出浅淡又性感的淡红色。

Alpha尺寸客观的性器破开甬道内壁推挤进去的过程非常顺利,留意到狗卷小小一声带了哭腔的闷哼,乙骨稍微放缓了动作,俯下身凑过去询问:“难受吗,棘?”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被湿滑内壁热切包裹住的快感太过挑战自制力,饶是乙骨也扛不住,让狗卷略微缓缓后,又继续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抽插的叽咕水声也愈发明显,也不知过了多久,乙骨在一次进到最深处时,发现了Omega体内的变化。

唯有发情期才会主动开启的生殖腔,在不间断的强烈刺激下,悄悄地开启了一条细缝,并且每次擦过,那条缝隙都会再张开些许。终于快全数打开的节点上,竟然主动吸上了Alpha性器。狗卷的身体瞬时像是过电般剧烈地一抖,下意识要逃离,可腰被人牢牢箍住,分毫都难挣脱。他唯有紧紧用手捂住嘴巴才能压住明显的抽噎声。

明明是容易让人心软的情态,乙骨看在眼里,又矛盾地想要做些更过分的事情,就算狗卷真的哭出来也好,这全都是独属于乙骨的模样。

“棘,”他开口也很艰难,“我想彻底标记你,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喊停,我尊重你的意愿。”

他看见咒言师攥住床单的那只手太过用力到显现出青筋脉络,然后极缓慢地点了头。

青涩的生殖腔被闯入,从未有过的快感混合着疼痛一道袭来,狗卷忍耐不住的挣扎尽数被乙骨轻易压制,他终于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泪水模糊了视线,意识游离的期间,他能感受到乙骨一直亲吻安抚着自己,时不时说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狗卷勉力睁眼,床头柜上闹钟显示才凌晨四点。身上尤其是腿间的黏腻感已消失不见,一身狼狈都被人清理过了。乙骨从他背后搂着他,睡得正熟。Alpha成结彻底标记Omega也很消耗体力,眼下只要动静不大是不会吵醒他的。

咒言师全身酸软无力,凝神好一会儿才聚起一点气力到手上,发着颤的指尖扯下床头柜子上装有那几瓶喉药的袋子,他拨开两瓶喉药,夹在玻璃药瓶间的一板小小的药片掉了出来。

没了外包装,背面还印着药物的名字——避孕药。

他费力地拿过这一板药片,按出两颗塞到嘴里,随后手部脱力,缺了两颗的那板药片落到了柜子和床的夹缝间。

不大的声响似乎是惊扰了乙骨,幸好没有令他醒来,黑发的男人只是在睡梦中把狗卷抱得更紧了点。

狗卷松了口气,试图把药片吞下去。他没有喝水,有一颗粘在了喉咙口。等两颗全部咽进去,药片都化了一小部分,苦味久久不散,他熬了一阵子才把干呕的感觉压下去。

这件事做完,他紧绷的神经才真的放松,困倦再度吞没了他,眼皮越来越沉。合上眼前,他还在想,下一次吃药片,无论如何都要就水吞服,说什么也不直接吞了。

END

PS:

1.前篇和后篇之间还发生了不少事情。

2.这篇主要还是狗卷视角,这时候他还不知道乙骨的某些想法。

3.但还是说来话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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