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话，不像话，不知自爱……乱搞一气……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老头心里是真有点生气了，不过他既不是生气王小军对不起女儿，也不是生气两女不正经，而是觉得自己玩的是徒弟玩剩下的货色。

　　「伯父，您先消消气！」秦雪边说边用温柔的小手抚着老头胸膛，帮他顺气，另一边的路漫漫也照做了起来。

　　老头被两双小手一起摸，摸得他舒服了，方才冷哼一声表示就此揭过。

　　「师父，您真是的，你生我的气就生我的气，您吓人家美女干嘛？你看你把人家吓得，都快哭了！」

　　俩女果然齐齐泫然欲泣起来。

　　老头这时开始打圆场道：「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这个老古董就不管了，吃饭，吃饭！」

　　说着他还帮两女都夹了菜。

　　气氛安静了一小会，没过多久，老头就又露出了老淫棍的真面目，他腆着老脸问道：

　　「小雪小曼啊，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女人的贞操还是很珍贵的，不能随随便便就送给某个小王八蛋？」

　　「师父，你变着法子骂我呢。不过您可骂错人了，她们的贞操可不是给我了，人家早就不是处女了。」

　　老头听了有点吃惊，就问两女：「是真的吗？」

　　两女一起羞涩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想不到……」

　　「伯父，您别说了。不瞒您说，我们姐俩都是苦命人，我们的第一次，其实也不是谈恋爱被男朋友要去的，是被包养我们的男人给强占的，说白了就是先被强奸后被包养……不对，也不能算包养，比包养还不如，因为他们多数都是白睡不给钱，只偶尔给我们零花钱，还有过生日给礼物罢了。」

　　「难为你们了！」老头合著她的小手安慰道。

　　感觉氛围有点小压抑了，秦雪立刻接话道：「伯父，您别听她瞎说，她被老秃子包养了。我可没有，你看我多纯洁啊，没准我还是处呢！」

　　「你要是处，母猪都能上树了。我问你，你被多少男人睡过？」

　　「……」

　　「回答不上来吧，多得数不清了对不对？」

　　「你不也一样，你还不如我呢！我家那口子能坚持一刻钟，你家那老秃子恐怕三分钟都不到吧？」

　　「你……」

　　……

　　两女翻脸比翻书还快，互损起来一个比一个毒舌。老头见状，长叹一口气道：「行啦，都别吵了，我明白了，你俩都不简单，个个身经百战！」

　　话一出口，秦雪就红了脸，她咬着唇娇嗔道：「您坏死了，哪有身经百战啊！我算过的，最多不到三十！」

　　她这话恐怕打了不止一个对折，不过王小军也懒得挑破，因为这是不言而喻的是，谁闲的蛋疼包养一个小妞，总共才上了不足三四次啊！何况上过她的男人又不止她金主疤三一个。

　　不过在这个问题上，路漫漫和秦雪倒是结成了统一战线，跟着开口反呛老头道：「就是，伯父您那么有钱，我就不信您不是身经百战，刚刚两个阿姨那么漂亮，不知道被您睡了多少次呢！和您相比，我俩肯定算纯洁的。」

　　「你纯个鸡巴，光我一个，都操过你十几次了，你还纯洁？」王小军毫不犹豫地站了老头一边。

　　「怎么不纯洁了，你是操过我十多次，排第二。」

　　「我操！」她这话真吓了王小军一跳，他原以为他根本排不上号来着。

　　路漫漫接着道：

　　「没想到吧，我都给你记着呢，或许我的肉体不够纯洁，但起码我的灵魂是纯洁的！」

　　王小军正想反击呢，就听老头忽然哈哈大笑。

　　两女齐齐问他笑什么，他答道：

　　「我笑我跟不上时代了。原以为我闺女就够开放的了，小小年纪，就被这个小混蛋弄大了肚子，害得我老脸都丢尽了……」

　　总之，话外意思是说两女比方琼还放荡，说得两女都不好意思起来，开始撒娇卖宠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老头接着话头，直接把王小军拉出来训，说都怪他年轻冲动，做事不经大脑，搞女人套都不知道戴。这不，把他女儿的肚子弄大了不是，害他都不敢跟朋友吃饭，就怕被人问他女儿什么时候生。王小军一脸木然地挨训，暗地里给老头打眼色，要他适可而止。

　　老头反瞪了他一眼，画风一转，开始夸他了。

　　不过让他哭笑不得的是，老头着重夸他对付女人有一套。还故意笑呵呵地说他见过王小军的家伙，雄壮不输他当年，怪不得能搞定了他女儿。

　　说说笑笑间，三瓶乾紅齐齐见底。王小军和老头都是有酒量的，啥事都没有，两女却没有那么好的酒量，这回连小腰都撑不起来了。

　　趁此良机，色心大起的老头继续大占俩女便宜。他借着酒劲先是摸着秦雪的奶子夸人家实在发育好，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波霸，后面干脆把色手伸进一字肩的上衫里试手感，评价说是人见人爱的吊钟奶，男人一辈子都摸不够。摸完秦雪又冲路漫漫索吻，明明索吻的时候是凑上老脸让人亲的，真被亲完脸后，就变本加厉，搂着路漫漫直接亲小嘴，亲了一下又一下，边亲边夸她漂亮懂事，生了一张让人怎么亲也亲不够的樱桃小嘴。他还口齿不清地许诺将来她考上大学，学费他包了，毕业后就到他这儿来上班。

　　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要到他床上上夜班。

　　老头逮着人家俩小姑娘的香唇亲得啵啵响不说，后来还无耻地要人家嘴对嘴给他喂吃的，真个儿把两女当成KTV里的小姐揩油调戏。王小军也没闲着，他时不时的用手机偷偷录下一段给方琼妈发过去。

　　在被老头亲嘴摸奶猥亵了快一个钟头后，两女酒劲上来，全趴下了。

　　这时老头一脸淫笑，意有所指地冲王小军努努嘴问道：「选一个晚上陪床。」

　　「不太好吧，您老人家的猎物，我怎么好意思呢！」王小军心口不一道，无论是路漫漫还是秦雪那都是水准之上的小美女，都是班花级别的，加上她们毕竟名花有主，虽然人是浪荡了点，然而就算是他，可以睡她们的机会其实也不多。

　　「怎么不好意思，上阵父子兵，赶紧的，选一个抱走，你不是说自个年轻火气大吗？」

　　「这—她们都被灌醉了，这时候搞她们，会不会被告迷奸啊？」虽然明知道不会，不过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怕什么，这俩小丫头都不是正经货，你让她们报警她们都不敢。」

　　「那倒也是……唉！」

　　「你叹什么气？」

　　「不是，我是有感而发。她们可都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有很多人男生追的那种。她俩还都是正儿八经的三好学生，都拿奖学金的，没想到短短一年就堕落成这样！」

　　王小军倒也没说谎，谁叫他们学校有个色狼教导主任来着。有他在，三好学生的标准就不仅仅是学习好了，什么口活好，床活好……只消通过了他的亲自考察，一样能评上三好学生。秦雪是疤三的马子，为了评三好学生都被在床上验过「三好」。

　　「你可怜她们啊，那等会你别碰人家，都抱到我房间去。」

　　「那可不成，我怕您累坏了，嘿嘿！」

　　「怕累着我？要不你把人送回去？」

　　「这……我看师父您刚都转过账了，这嫖资都付了，不搞一搞，不就……亏大发了。」也就是猜拳喝酒的当口，老头借口加两女的微信，一人给转了五千块。两女收到钱兴奋地抱着老头献吻，然后就围着老头转，把身子一个劲直往老头身上蹭，全然不当有王小军这个人存在了。

　　「唉！」没成想老头摸着脸上的口红印，深深叹了一口气。

　　「师父您叹什么气？」

　　「我在叹我怎么一开始就没看出来，这俩丫头会划拳会喝酒不说，原来还是俩小骚货，还都身经百战的……嫖资付多了，有点亏！」

　　「师父，您也太抠了点吧，五千也叫嫌贵？」

　　「她们要真是纯情的高中生，倒也值……可你看她们这幅骚样……看走眼了啊！」

　　「别叹气了，师父，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屄。假如她俩早脱下裤子亮出骚屄给您看，您一定就能看出来。」

　　「我来看看。」说完，老头迈着老腿，走到秦雪面前扒下她的裙子，然后是粉色蕾丝内裤，然后他就直愣愣地盯着秦雪的下体，喃喃道：

　　「怪不得，黑木耳！」

　　「哈哈哈……我说的没错吧！」

　　老头回头瞪了他一眼，感叹道：「年纪这么小就黑了，人心不古啊！这他妈得被多少人上过，刚还骗我没有身经百战。」

　　「哈哈，师父您这回可是看走眼了，人家这黑木耳可不是被鸡巴插出来的……包她的男人叫疤三，我认识，是个大混子还是个大变态。也不是真的喜欢她，就是纯玩，每回跟她做，都要玩虐阴，她这黑木耳是被SM鞭抽出来的。」

　　「听你这么说，这丫头命还挺苦的？」

　　「照我说，也活该，您是没见她欺负人的样子，没少抽人大嘴巴子，拽得不行。而且经常去迪厅蹦迪，还吃药，吃摇头丸，不过好在用的都是高级货，不上瘾的……」

　　「还有这事，那这回咱爷俩得好好主持一下正义，不过我可警告你，你可不许碰那些东西，更不准带方琼碰。」

　　「那是当然，从小我妈也教我不要碰毒品。」

　　「你知道就好，不罗嗦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爷俩一人分一个，度春宵去咯。」

　　「师父，不是我多嘴，医生可再三叮嘱过，不让您……」

　　「你要不要，不要就都归老子了？老子一个人照样主持两份正义。」

　　「那哪行！这样吧，为了给您老分担压力，徒弟我就只好却之不恭啦，哈哈……我选黑木耳。」

　　虽然王小军本打算让俩女榨干老头的，不过老头执意要送他一个，这就不怨他了。再说，美色当前，他也不太忍的住。这段时间，方琼怀孕，他骚妈忙着上班，害他只能老玩麦仙姿这样使劲往他胯下钻的老女人，玩得都有点审美疲劳了，亟待换换口味。

　　路漫漫是秃头教导主任的禁脔，一想到她没少被那秃老头搞，他就有些倒胃口，秦雪的姘头疤三就相对顺眼了许多。所以老头让他选，他就毫不犹豫地选了秦雪。除了黑木耳外，秦雪的大奶对他也有助眠效果。

　　「来，两个都先交给你！！你体力好，先帮我把她们都送到西客房，那里床大。」

　　「不会吧，师父，你还想咱爷俩在一个房间搞。」他没记错的话，那房间确实有张定制的大床，十个人一起睡都不嫌挤，王小军怀疑老头弄来就是专门群P用的，因为那房间里还有防水床单。他当时看到时，可是大吃一惊，立马就在网上订了几件回家，还受他骚妈表扬了，因为娘俩再也不用担心洗床单的问题了。

　　「你还嫌弃师父了？师父我可是打算再传授你点实战技法。」

　　「哪有的事，我怎么会嫌弃您老人家？您老还有东西教我啊？」

　　「那是，老子能教你的东西多着呢，够你学几年的。」

　　……

　　理所当然，又是淫乱的一夜。

　　王小军先一个个的把两女分别抱上床，然后麻利地把她们全剥成了精光溜溜的大白羊。

　　扒衣中，相对更浪有点的秦雪在频繁的肢体接触下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情欲，半醉不醒地，勾起他的脖子就不愿放手，害他差点没忍住先行开操。

　　好不容易等到老头磨磨蹭蹭地爬上床，趴到了路漫漫身上。就听他开口说教：「小军，我今天教你的东西叫比甲戏术，是综合性质的御女术……这个御女呢，是有讲究的……首先自个要头脑清明，不能意乱情迷，就是不能太投入了……开搞前就要观察女伴的状态，看看人家动情没动情，性唤起到了什么地步，然后再看情况着手……」

　　老头把路漫漫摆成了大字型压在身下，他自己像个大公猴一样趴在人家美少女身上。这画面太辣眼，以至于让王小军特别不适应。在那种老与少，丑与美的强烈对比下，让他不由自主感觉得有种邪恶感扑面而来。这就是老牛吃嫩草啊！

　　王小军暗道。

　　好在他已经过锻炼，心肠不比当初。他也仅仅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怜惜，不会真的同情嫩草路漫漫接下来的遭遇。归根结底，这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交易而已。再说，他也不配同情人家，他自个亲妈都被老头这样压过，何况这位跟他屁的血缘关系也没的公认校鸡。

　　老头侧开了身子，让王小军能够看清他身下的少女，然后开口讲解道：「比如这丫头，你看她小脸红扑扑的，又热又烫……你看……说着还又勾我脖子……开始缠人了……一副好像很想要的样子，但实际上呢……你摸摸她下面……下体还未足够湿润……这就表示还没到插入的火候，此时就需要适当加入前戏……这前戏也是有讲究的，你再仔细看她，眼神已经迷离了，表明她已经有了淫念，不知道在意淫什么呢……这就说明前戏就不需要太素了，可以直接这样做……」言罢，老头抱紧路漫漫，伸出老舌撬开她的双唇，开始在她口内舔舐着，腾出左手按住她的雪奶缓缓搓揉着，右手则直接抚上了她的阴户，用手掌不断摩挲着。

　　「这样全方位的刺激……咦……这么快就出水了……这小丫头性经验丰富啊……这小屄都懂得享受爱抚了……你看，她在挺身往我身上凑，这是找乐子呢……表明她是真的非常想要了……然而我们这个时候偏不给她……应该这样做……」

　　言罢，老头掏出硬条条的老枪，横在路漫漫的少女嫩屄上，来回摩擦着道：「这招叫灵龟引水，假如她清醒着，可以让她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你的大鸡巴……咱们男人的鸡巴在充血的时候，温度是比身体温度高的，女孩子那里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这种温差……然后就可以把鸡巴用力往下按，然后再收……还可以来回摩擦……注意多刺激她阴蒂……这丫头阴蒂也不小啊……你看她流水了吧，这说明她已经非常想让我插进去了，但是这个时候仍然不是插入的最佳时机。」

　　「记住了，心里虽然拿定主意不插，但要表现出想插的样子，要让对方知道你就要插了，就像这样……」说完老头开始手扶老枪，挺动屁股，作势欲插。但是随着他屁股一沉，那老枪却没有干进去，而是在屄口打了个滑，滑到一边去了。随后他又故技重施，反正总是插偏，有时是偏向会阴，有时是正中阴蒂。

　　「这招叫，灵龟戏凤，你看到没，这才几下，她就被我弄急了……」果然，王小军看到路漫漫居然淫哼哼地，自己伸手去抓老头的鸡巴了。

　　「……这时候，就该插进去了，不然会惹人家埋怨。记住，第一下，一定要给人家一个痛快，就像我这样一杆到底……唔……舒服……把人家塞满……在里面呆一会……等到她催你动了，你再拔出来，但也不要全退出来，先留大半龟头在里面……等到她忍不住再催你动，你再开插……」

　　「还有，要记得留意她的反应，通过观察细节，从而阅读出她需要的节奏，然后再选择九浅一深或者四深六浅的方式抽插。这个抽插也是有讲究的，讲究慢入如水鸭咂食，浅插如婴儿含乳……左三右四，左三右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快插深刺则要如同冻蛇入窟，扫穴犁庭……注意，一开始整体节奏不宜快，但是要求出其不意，要求花样多……这招叫灵龟追魂，练会了能把女人插得灵魂出窍，欲仙欲死……」

　　老头边说边插，老腰扭得飞起，看起来哪里像是年逾古稀的老头，简直敏捷得像个小伙子似的。不过再看他那单薄的身躯，让人忍不住担心他把腰闪了。

　　在老头开足马力的抽插下，路漫漫时而低声呻吟时而高声浪叫，爽得不要不要的，双手双脚齐齐缠住老头，死死地抱紧不放。

　　老头坚持了约莫两分钟，呼哧喷出一口粗气道：「看好了，最后一招，也是最难的一招—金枪三刺……先这样……出其不意攻其花心……花心你知道吧，就是最里面的有点硬的地方……记住，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要刚刚好……戳到就退，退半寸……接着压住鸡巴，让龟头上翘，再快速直刺屄内软肉……如是再三，上左右各疾刺一下，最后再退，退到只剩龟头再回头猛刺Ｇ点……最后这一下尤其重要，要插出震荡的效果，就像是太极宗师里吴京打太极拳那种，鸡巴也要跟着颤一颤……」

　　说完，老头一连串的操作随着话音戛然而止。就见路漫漫高声尖叫一声后拉着哭腔呵呵地呻吟不止，吐干了肺里的空气，然后再大口大口地吸气娇喘起来。

　　王小军十分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正是如此，他忍不住佩服道：「厉害啊，师父！」

　　前后不到十分钟，路漫漫就被老头整尿了。要知道这位怎么说也是有着丰富性经验的知名校鸡，等闲人根本不是她对手，而今居然败的这么干脆，这么彻底，实在是让他没法不佩服老头。

　　在他心目中，老头丑陋衰老的身躯，平白又高大了几分，甚至眼前老牛啃嫩草的邪恶画面都更加和谐起来，谁叫老人家也是技术人才呢。

　　对王小军的反应很满意，老头颇有兴致地擦了一下布满额头的汗水，又接着道：「别傻眼了，好好跟我学……最后，就是善后工作了。特别强调，要想收得美人心，这时候就万万不可拔屌就跑，要跟人家多温存温存，像这样摩挲肩头，轻拨奶头，最好再凑耳边多说些甜言蜜语就更好了……人性本贱，尤其是女人，任你再不把她当人玩，只要最后这一刻极尽温柔，她就会认定你对她好，心甘情愿地奉你为主，甚至为你做牛做马都在所不惜。」

　　说着老头以身作则，对路漫漫上下其手，亲自示范给王小军看怎么爱抚炮友。

　　不过这场面瞧在王小军眼里，与其说是情侣爱抚，倒更像是老爷爷「含饴弄孙」，跟亲孙女败德乱伦。

　　好在老头并不热衷取悦路漫漫，只稍稍示范了下就指导王小军「温习功课」。

　　王小军只好挥着大鸡巴照葫芦画瓢地把秦雪给收拾了一顿。

　　话说秦雪年龄不大，只比他大几岁，但是木耳已经黑了，看得王小军一阵唏嘘。当初他第一次上她的时候，她这里还是相当粉嫩的，那会也是她刚成名的时候。怪就怪她摊上了个变态男友，这大半年来，她的小嫩屄既要挨操又要挨抽，遭了不知道多少罪。弄得她连学习成绩都拉下来了，据说本来她还有很大希望考个二本的，眼下就只能仗着脱衣舞的特长去报考艺校了。

　　说到学习，出人意料的是路漫漫的成绩非但没有下滑，甚至有所上升，据说极有可能考上一本。据说是路漫漫在床上把秃头教导主任伺候舒服了，他就专门安排老师给她补课，也许这也算是被他包养的唯一好处了。

　　接下来就是王小军照猫画虎，在秦雪身上一通乱揉乱摸，撩得她湿透了，再假进假插地调戏一通，弄人人家受不了，最后再给她一个痛快。

　　老头全程观摩，他见王小军现学现卖，有模有样，等到秦雪也跟着发出高潮时独有的浪叫后，老头欣慰地点了点头，提议交换女伴，然后王小军转身鸡又跟路漫漫梅开二度。

　　最后，老头又把秦雪换给了王小军，接着王小军就变本加厉地对秦雪进行了二次蹂躏，可惜秦雪功夫不到家，十分不禁操，别说远逊他骚妈，就是比方琼都差一截。前后不过一千抽，就被干虚脱了，连肉穴都肿了起来。

　　折腾秦雪的同时，王小军密切注视着老头的动静。梅开三度的老头不再像第一次那么生猛，单纯地抽插了约一刻钟就射了。

　　等到偃旗息鼓了十多分钟后，老头开口说道：「小军，明天你就说我们爷俩都喝醉了，小姑娘爱面子，咱爷俩就做点好事，照顾下人家小姑娘的面子。」

　　「知道了，不过我猜师父你这么做为她们着想是假，想发展成长期炮友是真，对不对？小心师娘吃醋哦！」王小军笑吟吟道。与此同时，他心里其实很失望，老头看起来非但没有精尽人亡，就连腰酸背疼的小毛病都没出现，这婊子计用得简直太失败了。

　　「抱你的女人睡觉去，少编排老子。」

　　「哦！」

　　做爱过后就是睡觉，一老一少各搂一位光溜溜的青春美少女，肉贴肉地睡在一张大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了。

　　值得一提的是，王小军睡了没多久，就被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他睁眼一看，只见光着身子的路漫漫浑身雪白，软趴趴地跪在老头面前，正仰着头用嘴给他接尿。

　　「咽下去，不咽下去不算哦……一口一千块哦！」把鸡巴半入在美少女口中的老头，循循善诱道。

　　然后王小军就听到了咕咕的吞咽声，老头边尿还边数美少女吞咽的次数。

　　「—五……六……七……好了，尿完了……一共二万七……给我舔干净，我马上转账！」老头抖了抖鸡巴，冲美少女道。

　　明明是咽了七下，怎么会是两万七呢？

　　王小军思考了几秒钟才恍然大悟，感情老头这不是第一次尿人家嘴里，很有可能已经尿过了两次。

　　「二十七口尿，路漫漫估计都喝饱了吧！」想到这，王小军有些于心不忍，暗骂他师傅这老东西真他妈会糟蹋人！

　　这时候他又听到路漫漫泫然欲泣道：「伯父，我不玩了，我憋死了，您让我去解手吧，求求您了！」

　　「这可不行，咱们说好的，今个儿你不许小解，我尿多少，你喝多少，一口算一千。你要是忍不住非要去小解，那可就破坏协议了，那我可是要赖账的。」

　　这么刺激，我也想玩啊！

　　王小军内心呐喊道，他直接坐了起来，揉了揉迷糊的双眼道：「师父，玩什么呢，还不睡觉？」

　　「正要喊你呢，你就醒了。我在跟小曼玩游戏呢，她一个人憋我们俩个人的尿，憋到早上就有钱赚。」

　　「那我也想玩。」

　　「别问我，你得问人家小曼还愿意玩不？」

　　「那师父你得给人家加点价，人家肚子都喝大了。」

　　「行，现在起，一口两千。」

　　「来，张嘴吧，路学姐，一口两千哦！」

　　路漫漫先是拼命摇头，被王小军捏着腮帮后，才带着泪花张开嘴接他的尿。

　　王小军看她哭了，于心不忍，只让她喝了两口就不尿了。

　　恰好这时候秦雪醒了，她应该也是被尿憋醒的。揉了揉眼睛，就要下床。没想到被王小军拦腰抱了回来，他二话不说，把她摁在床上先干了一顿，然后才准她陪他一起去卫生间。路上，搂着秦雪香娇玉嫩的身子，又忍不住再干了她一顿才去撒尿。

　　她俩这卫生间上的够久，久到王小军扶着软了的秦雪回卧室的时候恰好遇到急着往卫生间跑的路漫漫。

　　奇怪的是，明知道路漫漫喝了一肚子骚尿，王小军发现自己反而升起了更加强烈的欲望。好在路漫漫也是可以随便玩的货，于是他一把松开了秦雪，任由她软倒在地，转而野兽似的就扑向了路漫漫。没说的，逮住她抱起来就操。以至于路漫漫一路失禁到卫生间，因为全程她都是被王小军抱着操，从卧室操到卫生间，最后在卫生间里被干到了高潮。在路漫漫尿干了膀胱没多久，王小军也到了高潮，紧接着又把她的阴道射满。

　　不知道为何，这回他射得特别多，路漫漫不得不多废大半卷卫生纸用来擦拭屄里不断外溢的精水。因为心里有气，路漫漫擦完后就随手扔在地板上，还把最后夜起的老头给滑了一脚，要不是有王小军扶着，差点摔着了。其实王小军也不想起来扶他去小便的，没办法，两个女的都被他给干得太厉害，叫都叫不醒。

　　第二天一大早，两女强忍着下体的疼痛早早起了床，她们没脸见人，眼睛红红的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她们走后不多时，老头也醒了，王小军殷勤地给老头递了热毛巾。在擦脸的档口，老头若无其事地问道：「俩妮子都走了？」

　　「嗯。」

　　「你是不是心里怪我逼人家小姑娘喝尿，糟蹋人家？」

　　「没。」

　　老头接着语重心长：「我这其实也是为她们好啊！但愿这一泡尿能滋醒她们，小小年纪不好好读书，学人家当小姐……我就是要告诉她们这一行不好做，好让她们幡然悔悟。」

　　本来王小军回想起来还真有点怪老头不当人的，听他这么一说，还蛮有道理的。不过他不觉得老头真有这么好心，估计八成是怪她俩带坏了方琼，想给俩人一个教训。毕竟老头精得像猴，见到自己女儿的闺蜜是这种货色，自然就明白了方琼怕也是被同化为这一类，不生气才怪。

　　现在，王小军最关心的并不是这些，听老头说完，他就跟着假装随意问道：「师父，我听师母说过段时间您请我跟方琼去日本旅游？」

　　「不错，日本的樱花节就要到了。北海道的空气好，琼琼年龄小，需要找个地方好好养胎，去那正合适。」

　　「噢，知道了。」

　　「你怎么看起来兴致不高，不乐意去日本玩？」

　　「不是，我妈身体不好，我怕我走后没人照顾她。」

　　「那就让你妈也一起去吧，那边的医疗条件也很好，到那边我可以联系最好的医生给你妈看病。」

　　「那我替我妈谢谢师父了。」嘴上如是说，王小军心里想的却是，我信你个鬼。

　　真把他骚妈介绍给老头，肯定免不了挨老头一顿操，一顿恐怕都不够。因为在老头的金钱攻势下，鲜有女人不沦陷的，何况他骚妈还是实打实的婊子，他们还曾有过业务往来。老头曾经一本正经地告诉他，说他到任何一个城市，都能用五万以下搞定这个城市起码百分之八十的良家妇女。而且他还进一步说，不光他可以，换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因为本质上，那些女人压根不值一晚五万的身价。

　　王小军当时就佩服的很，这种道理的正确性从他骚妈身上就能得到印证，她都卖不到五万的价。当然，接到大活的情况除外。

　　因为唯恐老头打他骚妈的主意，王小军赶紧又问道：「差点忘了问，师父你的身体没事吧？」

　　「还行，死不了！」

　　「那不是我说您，以后有美女，就让我来吧！您这身子骨，瞧着都不太利索了，也该好好颐养天年了。」

　　「臭小子，毛都还没长齐呢，就敢跟师父抢女人了？」

　　「这我可不敢，开个小玩笑，嘿嘿……」

　　这番看似随意的交谈，实则是从侧面证实了方琼妈的话。这让王小军感到有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发现他一直捉摸不透老头是什么样的人。他白天能像一个慈祥的长辈那样带着女儿的同学参观家庭，晚上又能像个人渣一样冲人家嘴里放尿，还逼人家喝下去。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现在他更加坚定了站在方琼妈这边的选择。

　　洗漱过后是吃早饭，然后麦仙姿陪老头去医院体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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