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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IZ受30題(未完),2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5440 ℃

好像……都不是。

還要再更早以前……。

幼時那個以紅色為基調的房間中,有面母親平時用於梳妝的大鏡。偶爾母親沒和自己同處在房間內時,自己便坐在大鏡前,如同母親平時的舉動,凝望著映在鏡中的自己,許久許久。

這個家,雖說是家,卻比在碧島的那個家更讓人感覺孤寂冷清。

和父親,和其他許多叫得出或叫不出名諱的長輩親戚們,名義上是一家人,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卻各自分成不同的世界,各自為政。在重重疊疊的小圈圈裡,他和母親處在最外緣的邊界,完全孤立於那些世界之外。

鏡中的那個少年的身影,那雙赤瞳。

眼前的這個人,那對綠眸。

同樣的情感。

是寂寞。

雙手攀上對方的後背,將其緊攬於懷中。

「我在這裡。」

懷中的人聞言渾身震了一下。

其實,早在很早以前,他就想對他這麼說了,這是紅雀自己至今也才明白的心情。

無論是那天受傷獨自從暗巷裡走出來時,主動親吻自己的那時,和幫派成員瞎混時,眼底的寂寞總是那樣不經意地被自己接收,淡淡的,不是有意去傳遞卻也沒有刻意去壓抑,就像連他本身也沒有察覺似地。

將其中一隻手移至對方的後腦上,動作輕柔地撫著那頭金色髮絲。Noiz也在此刻抬起頭仰望正撫摸著他的人,而後不知是否受頭髮被撫觸的影響,緩緩地閉上那雙眼。

紅雀突然沒來由的心臟一陣狂跳,腦中居然掠過想要親吻下去的衝動,從來沒有像此時一樣覺得眼前這個人是如此可愛。他別過視線拼命地壓抑著自己的心情『搞什麼啊清醒一點,自己不是才說過兩個都是男的這麼做是有什麼毛病』諸如此類的想法試圖說服著自己。

再一次望回對方的臉龐時,從髮間縫隙看到了一點什麼,撥開前額的髮,額角有一條細細的淡色傷疤。

由於總是獨來獨往,就算受了傷也只有自己知道,沒有人會過問,更沒有人會幫完全沒有處理意願的他照護傷口,長久以來皆是如此。即便似乎已經習以為常,心底最深處的某個部分,還是會感到孤寂的吧。

否則也不會在那無人之處放下戒備之時自眼底流露而出。

望著那條傷疤,憐惜之情油然而生,懷著這樣的心情,紅雀俯下臉親吻那淡得要接近細看才能察覺的痕跡。

被親吻的人兒又緩緩地睜開了眼,眼裡全然沒有平時的警戒及傲氣,取而代之的是一些他從未看過的情緒參雜在其中,那模樣又讓紅雀感到一陣心動,也因此迴避不掉對方突如其來的吻。

唇碰唇的,兩人第二次的親吻。

那個吻之後,一切都無法停止了。

蜻蜓點水的雙唇相碰後,紅雀幾乎是反射性地單手壓住Noiz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要論接吻的技巧與經驗,顯然紅雀還是更高一籌,先前那一次由於完全沒有和對方接吻的意願而幾乎處於被動,這次轉為主動的紅雀原先試著用如對待女性一般溫柔的方式,卻被Noiz直接入侵的舌挑逗得喪失大半理智,舌捲上對方的,很快地就換成帶有侵略性的吻,逼得Noiz難以換氣。

激烈綿長的深吻之後,被放開的Noiz仰躺在地,氣喘吁吁,眼中染上一點迷濛的色彩。兩人的姿勢不知何時轉為一人將另一人壓倒在地的姿態,回神察覺這尷尬姿勢的紅雀連忙就要起身,衣領卻被底下的人捉住了。

捉住衣領的手有些發顫,像是在害怕著什麼,紅雀握住那隻手,望向Noiz的眼。

有如小動物太過寂寞就會死掉的眼神。

閉上眼,伸出雙臂,紅雀又將眼前的人緊攬懷中,唇瓣再次相接。

聽蒼葉說這小子是個接吻狂。

其實紅雀也不是不能理解他這種行為背後的動機,和女性的甜蜜深吻能夠讓自己暫時忘卻深藏心中的孤獨感,Noiz或許也是因為一樣的理由而養成這樣的癖好。

只是他似乎沒有從這樣的行為中得到一點慰藉。

那天Noiz主動吻上紅雀時,眼底還是那一貫的寂寞。明明沒有任何作用卻還是不斷地重覆、嘗試,最後還是一樣的空虛。

實在傻得令人心疼憐愛。

又是個近乎失控的深吻,Noiz單手解開自己的領帶就像開關,兩人的衣物跟著在其後一件件褪去。

紅雀為Noiz以手指擴張時,被Noiz阻止了。

「……不必了,就直接進來吧。」

紅雀愣了愣,而後擰了一下Noiz已經泛紅的面頰。

「傻子,會受傷的。」

俯身吻上對方的唇讓其欲出口的話堵回,繼續著手邊的動作,在紅雀改以自己的灼熱埋入Noiz體內之前都不曾放開。

原本紅雀打算盡量溫柔一些,深怕對方受傷,但Noiz在紅雀完全深埋入時從鼻間發出的那一聲甜膩鼻音讓他理智幾乎完全離他遠去,扶起對方的腰就是重重一挺。

激烈的律動下紅雀趁著偶有的餘裕空檔窺視Noiz的情況,卻看見一雙飽含情慾而近乎恍惚的眼,顯然很沉醉在這場性事之中,那神情極具誘惑,讓紅雀僅存的一點理性完全消磨殆盡。

「力道有點沒控制好……抱歉吶。」

紅雀半躺在檜木浴缸之中,單手支撐著懷中的人,一臉歉疚地說道。

「……那種事不用道歉,我喜歡粗暴一點的。」

Noiz懶洋洋地往後倚在紅雀胸膛之中,不知是水溫適中令人舒適,還是方才過於猛烈的性愛的緣故。

「你啊……難道是M嗎?」

「才不是。」

「是嗎?可是啊……這麼說你可別生氣啊,這個……該怎麼說。」

紅雀俯下身,將唇附在Noiz耳邊。

「你還真是有容易激起人S潛質的特質。」

聞言Noiz斜過眼瞄了紅雀一眼。

「你還真的很像個大叔。」

「臭小子你說什麼!」

清潔過後,Noiz被紅雀攔腰抱進臥房,原本抗拒讓紅雀抱起的Noiz,在離開浴缸的那一刻腳軟而動彈不得後宣告投降。

被放置在那張大床後,Noiz賭氣般地拉過一條被單裹住自己,縮在床的一端。望著對方這副模樣的紅雀在心裡偷笑了一陣,接著也在床的另一邊躺下。

熄燈之後,紅雀沒有馬上入睡,各種思緒佔據著腦海。

他想到自己回到碧島之後,有多惠婆婆、有蒼葉,還有紅時雨成員們的陪伴,不時還有可愛的女孩子們和他調情嬉鬧,在這裡的日子實在很少感覺到孤寂。

但那小子在碧島除了萊姆以外什麼都沒有。

即便和自己幫派的成員在一起,卻完全不在同一個世界似的,就像自己在本島的那個家的處境一樣。

側過身,看到Noiz蜷縮在另一端的身影,心底又興起想將對方抱入懷中的念頭。

但後來想到Noiz甫上床那副賭氣的神情,他還是打消了念頭,側回身,閉上眼試著準備入睡。

即將進入夢鄉之際,背後傳來被人環抱住的觸感,抱著他的人沒有出聲,更沒有其他動作,抵著背的那顆腦袋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唇邊勾起一抹微笑,紅雀將自己的手覆上那雙溫度比他略低的手。

「我在這裡。」

那聲溫柔低沉的嗓音之後,諾大的房裡只剩下兩人均勻祥和的呼吸聲。

-End-

Day 4 一方的起床氣 (水紀XNoiz)

水紀覺得自己此時需要一杯酒或者一罐桃子罐頭,才能壓下眼前這幅超現實景象所帶來的巨大驚嚇。

躺在裸著身的自己身旁的,是另一個渾身赤裸的男性軀體。

在自己淡褐色肌膚的襯托下,那身軀顯得更加白皙。

有著同樣色調的那張臉龐,水紀是認得的。

為什麼會演變成這種情況?

頭突然痛了一下,他想應該是宿醉,這下正好提醒他昨天喝多了的事實。

因為喝多了所以酒後亂性,怎麼推論都是導向這個結果,水紀覺得頭更痛了。雙手撐住額,他開始責怪自己竟如此沒有自制力,竟然喝到連昨天做了什麼事都忘得一乾二淨,尤其是這麼超脫自身秩序及想像的行為。

望著躺在身邊的那人熟睡的臉龐,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叫醒對方嗎?又覺得尷尬,繼續任由對方睡著嗎?眼看自己已迫近開店時間了,放著他一個人在家裡睡好像也不太妥。

正當左右為難,熟睡的人兒稍微翻了一下身,戴著繁複飾品的左耳招搖地闖進了他的視線之中。

他想起了這一切的起源。

一天客人稀少的午後,店門上的鈴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一名年紀稍輕的男子進入了店裡。

「我要穿洞。」

沒有多餘的招呼客套,冷淡的語調非常直接地表明了來意。

水紀愣了一愣,而後馬上從吧檯後走出,迎接這名來客。

「您好,請問……是要穿洞是吧?」

銳利的眼神豪不客氣地掃過水紀全身上下,像是確認著什麼,而後收起帶點質疑的目光,緩緩開口。

「我聽說你技術很好。」

雖然不介意他人打量的眼光,但眼前的男子所散發的獨特氣質卻讓水紀忍不住做出和對方同樣的動作,直到再次接觸回那冷冽的目光,與之投射出的疑惑,方才回神。

「技術很好嗎……我個人是不這麼覺得,我的本行是刺青師,替人穿洞只是順手而已,說不上什麼技術的。」

「所以說,可以幫我穿嗎?」

「啊,當然可以,如果不嫌棄的話,這邊請吧。」

準備用具的時候水紀又不自覺地觀察著這名來客,雖然穿著風格和附近的年輕小夥子相近,卻沒有那些人常有的混混氣息,舉手投足間反而有種清新優雅的氣質,實在不像會混在這種環境裡的人。

「看什麼?」

發覺到對方的動作,在一旁等待的人立即發了聲,語調有著些微警戒。

「啊……不,沒什麼。」

拿起用具走近對方,水紀拿起沾了酒精的棉花。

「請問想穿在哪兒呢?」

男子舉起手指指了左耳的其中一個地方,水紀在其上做了消毒的動作,並且以筆做了記號。

處女耳嗎……

望著對方未有任何「加工」的耳殼,腦海中不著邊際地浮現了這個詞彙。

「好的,請放輕鬆,不會讓您感覺到太疼痛的。」

聞言對方沒有特別的反應,像是接下來沒有任何事發生似的,完全沒有第一次穿耳洞的人會有的緊張等情緒。

啪嘰——。

做為記號的黑點變成了一個細小的洞。

那位客人名為Noiz。

原來那時Noiz原本並不是打算只穿一個,而是好幾個,水紀卻建議第一次穿洞的人應先習慣怎麼去照護耳洞,將來要多穿幾個再另作打算,拗不過水紀堅持的Noiz只好先作罷。

不知是出於怎樣的原則,水紀每次至多只幫Noiz打上兩個,從來沒有超過這個數量,每當Noiz以著不滿的眼神斜過眼瞪著水紀時,他總是以著沒發覺似地輕鬆神態應對著。即便如此,Noiz也只找水紀替他穿洞,水紀從沒在他身上發現出自別人之手的「作品」。

來的次數多了,水紀也常在店內招待Noiz幾杯冷飲,就像招呼其他的熟客一樣和對方搭上幾句話,名字也是在這樣的來往中知道的。說是聊天,其實大多時候都是水紀單方面說著,而Noiz表情淡漠地聽著,偶而隨意應答著幾句,即便如此,水紀卻覺得和Noiz這樣的往來互動的氣氛讓他很是放鬆。

「既然有那麼多的煩惱,一開始就別和任何人有所牽扯,不就不會這麼麻煩?」

今天水紀提到隊伍中成員互相之間或與別的幫派起的衝突糾紛,Noiz不是很能理解地微皺了眉頭。

「話不能這麼說啊,為了這麼一點煩心的小事就要放棄和同伴間的情誼,怎麼想都很可惜吧?」

「……莫名其妙。」

「說到這個,要不要加入我們幫派啊?上次那場架打的真是漂亮。」

水紀說的大概是前幾個禮拜自己和無故挑釁過來的小混混幹起架來的事,那天將那群自不量力的傢伙幾乎都擺平時,恰巧路過的水紀就這麼出現在他眼前,自己當時沒什麼興趣搭理對方直接轉身便走。

「你會認為莫名其妙,肯定是因為沒有體會過夥伴間那種深厚的情感羈絆,說不定加入之後就能夠自己理解了呢。」

「我沒興趣……。」

「那真是可惜呢,沒關係的,你若是哪天改變主意了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都很歡迎的。」

說著水紀又推過一杯顏色鮮艷的無酒精飲料。

「這杯再請你吧!」

臉上依舊是那副真摯燦爛的微笑,吧檯的那杯冷飲不知是受店內燈光還是調酒師的影響,微泛著橙色的光芒,無酒精的液體滑進腹內後卻讓體內升起一股暖流。

要為Noiz在臉龐上穿洞時,水紀猶豫了。

先前幾次對方要求在臉的部分動針時,自己總是迂迴地提議穿在其他能夠戴上環飾的地方。不知為何,他總不希望Noiz俊秀的臉龐上出現那些東西。

感覺一下針後,某些東西會就這麼一去不回。

真是可笑,明明對方身上已經被自己扎了許多大小不等的洞,對方也毫不客氣地在其上戴上招搖繁複的飾品,只是那些部位平時大多隱藏於衣帽之下。

某些事物只要看不見,彷彿就能夠當作不存在,水紀也明白自己總是有這種近乎逃避的心態。

只是Noiz身上能夠戴上環飾的地方,包含耳殼、手背、後頸甚至下身,已經穿上夠多的洞了,並不是不能再穿,只是Noiz對於自己身上某些部分該穿多少洞似乎有著自己的堅持。再加之每每迴避面部下針的請求時,Noiz不悅的情緒越發明顯。

讓顧客產生不滿,實在有失做生意的基本原則,水紀也深覺不妥。

見水紀多次迴避自己在臉上動針的要求,Noiz多少也察覺到一些對方的顧慮,一把扯過眼前的人的手臂,將水紀纖長的手指置於自己唇邊。

「真的那麼猶豫的話,穿在看不見的地方?」

「咦?」

Noiz薄唇輕啟,粉色的舌自其中緩緩滑出,淡綠色的瞳眸直盯著對方的眼,像是在示意著些什麼。

受到那眼神暗示的水紀,手有些猶豫地輕觸那軟肉。

「這裡……你確定嗎?」

「嗯。」

「會非常痛喔?」

「啊啊。」

下針之後,Noiz的臉龐出現了從未見過的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原本水紀以為Noiz對於疼痛有著與一般人不同程度的耐性,於是那表情讓他閃了一瞬的神,但他的專業讓他立即又轉回專注於手上的作業,動作俐落地做完後續的處理。

替Noiz戴上舌環後,水紀立即感覺到後腦被攫住,緊接著柔軟的東西就貼附到了唇上,新戴的舌環掃過舌面和口腔內側,有點酥癢。

「謝了。」

將唇離開的Noiz丟下呆愣在原地的水紀離去,還未從震驚中平復的水紀只覺自己的口腔中飄散著淡淡的血腥味。

水紀與Noiz碰面的次數似乎正日漸減少。

那個吻之後,彷彿有什麼開始起了變化,又更準確地說,某些積累已久的東西開始逐漸醞釀成形,再也難以忽視。

原本水紀就是個對感情這件事不太敏感的人,他只知道自己總是會留意吧檯附近的某個角落的位置,期待固定坐在其上已成指定席的那人的光臨。以前就這麼認為了,比起其他客人,與Noiz相處時自己會特別放鬆,也因此會和對方聊得更多。不說話時,望著Noiz俊秀的臉龐出一會神也是常有的情形,當初他就覺得Noiz的五官長得相當漂亮,細看之下更是如此,本身沉穩優雅的氣質將那容顏襯托得更具魅力。

Noiz以那個吻強制衝開了那片模糊的曖昧心境,水紀才知道自己早已一點一點地被這獨特的男子所吸引。

明白自己心意的水紀理當期望能與Noiz更親近一些。

只是鑲在舌上的那點銀光總是透過眼刺進他的心裡。

那個他親手造成的物件,卻讓彼此越離越遠。

每當Noiz偶爾開口,那顆被唾沫濡濕的銀環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已鑄成的事實。已經回不去了,半自暴自棄的水紀開始接受Noiz的要求,但每一次在Noiz臉龐上下針就如同刺在自己肉上似地讓他痛苦不堪。

但Noiz就像不給他任何緩衝的空間似地在其上戴上顯眼的銀飾出現在他眼前。那個讓他朝思暮想的身影出現的同時卻也為他帶來苦楚,Noiz原本清俊的臉龐已染上了不同的色彩,呈現了另一種不同的樣貌,雖然是Noiz自身要求的,但水紀對於自己所造成的這一切仍感到懊悔不已。

所以最後水紀終於違反了自己做生意的原則表明了不願再為對方穿洞的意願。

「你的臉上不適合再穿上更多的洞。」

而後Noiz竟也不再強迫他。

不再為Noiz穿洞之後,兩人見面的理由更趨近於零。見了面是痛苦,不見時的思念卻也時時刻刻折磨著他。

懷著這樣糾結的心境,再加之自己的隊伍因受了萊姆影響,成員減少的情形日漸嚴重,水紀的心一天比一天更疲憊不堪。

於是這天晚上收店之後,他買了一整袋的啤酒回家準備獨自一人喝酒解悶。

卻在自家門前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Noiz的手上同樣提了一個塑膠袋,裡面同樣是成堆的酒類。

「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聽見水紀的聲音,Noiz轉過身盯著對方,天色昏暗,令人看不清那對綠眸以及其中的情緒。

「……碰巧經過而已。」

未成年而滴酒不沾的他卻提了整袋的酒,水紀馬上明白Noiz又是口是心非,許久不見的舉動讓他有點懷念,心情稍微好轉的他唇邊勾起平日慣常的微笑。

「這樣啊,那麼,要不要進來坐坐呢?」

後來水紀只記得自己一下子就喝光了自己買來的那袋啤酒,對著Noiz說了不少自己現在一點印象都沒有的話,後來的事,包括自己如何到了床上,兩人的衣物是如何消失之類的情形他完全忘得一乾二淨了。

此時鬧鐘的貪睡提醒鈴聲又再次響起,將水紀的思緒拉回現實,鬧鈴稍大的音量惹的身邊的人兒眉頭一皺。

只見那人眉間皺了幾下後,緩緩睜開了眼皮,朦朧的綠眼漸漸聚焦後,立刻帶上了些微的不滿。

「啊……早安?」

面對被吵醒的Noiz,水紀有些尷尬地笑了一笑,卻在下一瞬後頸被猛力一勾,那瓣曾經主動貼附到自己唇上的軟肉又觸碰到了同樣的地方,圓珠形的舌釘侵入口前先碰到前排的齒發出喀啦一聲,有點幼時將彈珠含在口中的那種童趣,還不待水紀將這在腦海一瞬閃過的念頭加深,強勢捲上的舌即掠走了他大半的呼吸。

吻很纏綿深長,Noiz的舌滑過水紀口內各處,並不時以齒輕嚙其下唇,極其煽情的吻。

「好吵……。」

激吻後仍有餘裕的Noiz帶著些微抱怨的語氣丟來這句話。

這算什麼?起床氣嗎?

水紀看過許多隊上弟兄前天喝醉酒隔天在他家賴床的情況,有起床氣的倒也不少,

卻從沒見過像Noiz這種類型的。

「怎麼?硬了?」

兩人僅以一張薄被蔽體,水紀下腹處的被單出現不自然的線條起伏,Noiz直截露骨的問句讓他語塞。

但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他驚嚇得魂不附體。

Noiz掀開遮蔽水紀下身的那張薄被,口一張即將水紀半勃的那處盡數含入嘴中。

「唔!」

口舌的刺激讓水紀的理智差點瞬間全數離他遠去,意志力一向較他人堅強的他勉強伸出單手置於對方下巴,將逕自埋頭作業的Noiz的臉龐稍微抬起。

「你……!清醒點啊!」

被抬起臉的Noiz仍舊沒有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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