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杰做我是无所谓啦，但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虽然是Omega，除开下面多了个洞之外跟男人也没什么差别，你真的硬得起来？”

这才是问题。

他们俩的思维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上。咒灵操使头痛地想，算了，五条没有意识到也许是好事。

“不需要我硬起来。”他这样说道，“单纯的性行为也是可以的，悟，你自慰过吗？”

这个询问成功地让六眼术师安静了一会儿，最后姑且还是点了点头，“现在……做那个吗？有点突然耶，而且也没有材料啊？”

“……什么材料？”

“虽然杰你会把食物和衣服，还有毯子之类的东西放进咒灵里面，但我想总不至于连A片和黄色杂志都放进去吧……”

“会塞进去才有问题。”

“所以，就算杰你那么说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感觉啊。”

“Omega发情期不是都很容易兴奋吗？”

五条眨眨眼，“是吗？但我真的不会，可能是体质问题，只要没有那个念头，就算摸了也很难硬起来，虽然还没试过在发情期做。”

“也许是悟的经验问题吧……”虽然夏油杰觉得自己说得十分委婉了，但说完之后还是接收到了六眼术师锐利的视线。

“那杰来帮我？”五条用那双空色的眼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其实在说出那个方式的时候，咒灵操使就知道话题最后肯定会发展成眼下这个鬼样，因为六眼术师是不会允许他缩在被窝里自慰，而自己在旁边围观这种丢人剧情出现的，无论如何青年都一定会拖他下水。

夏油杰轻轻叹了口气。

“要是不舒服的话，就直接说出来，毕竟我也是第一次对别人做这个。”

他在五条耳边轻声说道。

青年没有回答他，只是兀自转过脸去，但咒灵操使还是看到了咒术师略微发红的耳垂，他垂下眼帘，把手掌伸入包裹着对方的浴巾内侧，因为修行武技而变得粗糙的指尖略过侧腰与小腹，先前在浴室沾湿的肌肤已经彻底干透，变得光滑而温润，如果不是透出体外的热度，几乎让夏油杰产生了那是瓷器或者打磨光滑的大理石的错觉。

包围着分身的那团毛发和头发很相似，也是蓬松而柔软的，温软的肉肢轻易地落入了他的掌中，圈起手指细细地摩挲它并不是件难事，本来还有些微凉意的分身在咒灵操使掌心里一点点变热膨胀，很快就成了无法用一只手轻易握住的大小。

从开始之后，五条就一直垂着头没说话，但从他逐渐变得明显的呼吸声判断，夏油杰认为自己做的还算不赖。

将搭在肩头的手拉下去，咒灵操使让五条侧过身体，好将他抱入怀中，还体贴地把青年的脑袋塞进了颈窝，故意不去看他的脸，全程咒术师都异常乖顺，甚至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感受着侧颈上拂过的阵阵灼热吹息，夏油杰沉默着将另一只手也探入浴巾，轻轻抬起一侧的大腿，原本揉捏着分身的手掌松开已经变得十分硬挺的性器，一路下滑到它的根部，轻而易举地触碰到了已经变得湿润滑腻的肌肤和那条正在淌出粘液的细缝。

用粗糙的指腹反复刮弄，时不时还让指尖在入口按压拨弄，每当他的动作稍稍重了些，怀中的身躯就会轻轻扭动，发出微弱的闷哼与吐气，把整只手都弄得黏黏糊糊之后，咒灵操使离开了那里，重新捏住半挺起的性器，把它塞进收拢的手指中一下下套弄，湿润的手指在移动的时候会发出小小的咕啾声，被抚弄得完全充血兴奋的性器从浴巾底下露出顶端已经彻底膨胀的肉瓣，那根分身巍巍颤颤地挺立，随着手掌的套弄不断溢出液体的样子，让夏油杰忍不住每次滑过都会从下方挤压几下。

只要当他那么做的时候，靠在肩头的五条就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随着套弄的节奏变快，原本只是环在腰上的属于咒术师的双手，不知何时紧紧攀住了夏油杰的衬衫，在他的抚弄里难耐地抓挠着。

挤压出性器中的浊液并没有花费太久时间，很快浴巾和床单就落上了大片的深色湿痕，倒是青年竟然没有咬他让咒灵操使有些意外，夏油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番把脸孔埋在自己头发里还在不住喘气的五条，试着放下手中微微打颤的长腿，让六眼的咒术师哼出了声。

“悟……还好吗？”

过了好一会儿，肩头上的脑袋才胡乱动了几下，也不知道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

夏油杰用还算干净的那只手抚上五条的额头，体温并没有因此下降，不如说反而增加了一点，还蹭了一手的汗。

难道非要做完全部才行吗？咒灵操使苦恼地想。或许也可以试试再来几次，毕竟听说Omega进入发情期后都会和伴侣在室内呆上好几天，那么一两次没有效果也很正常。

“继续吗？或者休息一会儿？”

没有回答，但身后的头发有被拉扯的触感，夏油杰了然地低头，望入那双空色的眼瞳里，因情欲而浮起的淡淡水雾让人不由得联想到雨后的天穹。

“还要。”五条毫不犹豫地说道，并且还一脸期盼的表情。“再帮我做吧，杰？”

“喂喂喂一次还不够吗？”

“可是杰做的比我自己做要舒服。”这会儿他就把先前被咒灵操使嘲笑技巧不行的话给选择性遗忘了，极为熟练地仰着头开始撒娇耍赖带卖萌，“再来嘛，杰。”

夏油杰险些无法维持脸上平静的表情，只庆幸自己是侧着身子坐在床沿的，下半身没有和五条贴在一起，不然他还真没这个自信不被发觉端倪。

从认识到现在，只要五条认真起来试图纠缠的话，咒灵操使成功拒绝的次数基本是零。

最后还他是同意了六眼术师摸到满意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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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下弦月

月影昏昏，映于湖心

所以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夏油杰很有按压一下眉心的冲动，要不是他这会儿哪只手都没空的话。

“唔……杰，再…呼……”刚才五条姑且只是侧身靠着他，现在却快要整个人都爬到他身上，甚至还有直接坐到腿上来的意图。

咒灵操使苦恼地揉捏着手里的东西，顺便用手臂环住已经直接趴在他肩头的，某人光裸的脊背，缠绕在脖子上的手臂意外地有力，即便故意在抚弄的时候刻意摩挲顶端，也只是让五条捂着嘴发出了更折磨夏油杰自己的哼声而已。

肌肤相贴之处，热度源源不绝地传递过来。

他难耐地咽下口中的唾液。

“悟，不要乱动。”

咒灵操使没能看到正靠在肩头上的青年一脸计谋得逞的表情，“……我忍不住嘛…因为，真的很舒服……”他凑近到夏油杰的耳边，故意用语调含混的，带着吐气的方式说话，然后满意地感受到依靠的身躯整个都变得僵硬，甚至身下摩挲的手掌都卡壳了一瞬。

“杰……”五条并没有一击得逞就停手的习惯，不如说乘胜追击到底才是他的一贯作风，“不要只摸那个……更下面也……”

“悟，你确定吗？”夏油杰的声音沉了下去，故作镇定地加深呼吸的样子差点要让五条笑出声。

“嗯…力道大一点，也可以……”

咒灵操使生硬地松开性器，往两腿中央摸索的手指让五条小声地吐了口气，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终究还是顺利地找到了地方，他能感觉到在入口处徘徊的指尖里蕴含的犹豫与迟疑，但最后还是用生涩的动作一点点抵进里面。

“哈……”五条忍不住紧紧贴向了夏油杰，两人的胸膛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和正处于发情期的他相比，咒灵操使抱起来凉爽而舒适，而且他的身材比自己稍稍厚实一点，因此手感和大小都让六眼的咒术师足够满意。“唔嗯……”

身体内侧开始缓慢搅动的手指让五条难耐地阖上眼帘，但相叠的胸膛对面传递来的，过于剧烈的心跳又让他环抱的手臂更紧了几分。“杰…嗯……”

但夏油杰是真的没法再保持这个姿势了。

“悟，手，先松一下。”他小声地吐了口气。

“……干嘛啦，我不要……”正舒服呢。

“姿势，太别扭了。”咒灵操使十分勉强地挤出笑容来，“我用嘴巴帮你好不好？”听到这堪称哄诱般商量的语气以及内容，再侧头看看夏油杰不断滑下汗珠的额头与脖颈，五条悟哪里有不明白的。

六眼的咒术师轻轻笑了一声。

“杰，你是阳痿吗？”

“……悟？？？”

“我觉得我算是很卖力了，虽然只是学了下A片上的台词。”五条慢斯条理地从咒灵操使身上爬起来，“结果你却完全没有要扑倒我的样子，还以为失败了呢。”

青年下滑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夏油杰的两腿之间，因为裤子宽松以及姿势问题而一直被掩盖的某个生理现象终于没法继续躲藏下去了。

“你明明就很想做。”

咒灵操使不得不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来平复他此刻过于波澜壮阔的心情。

“悟，想做和可以做是两回事。”

“之前我也说过了我不介意啊？反正也是发情期，顺便就好了。”

“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顺便的，这个就不行。”夏油杰一脸头痛的表情，“而且，你……不是很讨厌被当做Omega对待吗？”

五条花了好几秒才成功理解咒灵操使想要表达的意思。

“先声明一下，我说的顺便是限定对象的喔？虽然想说硝子也可以但她只会把我踹出房间吧？所以其实只有杰你而已。”

夏油杰已经僵在原地，而五条悟仍然没有要停嘴的意思。

“倒是没料到杰竟然是这么顽固的类型，不按照顺序来的话就不行吗？但就算现在想要补上告白追求 的过程时间也不够的样子，还是说只要我说想要和杰交往你就会点头？”

咒灵操使无意识地点了头，虽然只是极微小的一下。

但那双传说中的眼睛怎么可能错过他的动作呢？夏油杰以前一直以为‘满脸放光’不过是个过于夸张的形容词，但他现在看到了现场版——此刻的五条悟就是这个词的完美写照。“什么嘛！这种事情杰你就应该直接告诉我啊！！”几乎可以说是兴高采烈外加十成十的得意洋洋，六眼的咒术师直接跳到了夏油杰身上，一点没有害羞地把脸凑上去啾了一下。

“好，现在我们就是情侣了。”他笑嘻嘻地说道，“所以，上床就不是顺便的事情了。这总行了吧，杰？”

“…………悟，你真的明白交往是什么意思吗？”虽然五条的刚刚的举动既轻佻又儿戏，但夏油杰反而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姿态，说出了不过是徒劳挣扎的话来。

“虽然经常恶作剧，但有些东西不能开玩笑我还是知道的。”六眼的咒术师再度伸手环上对方的肩膀，贴着夏油杰的侧脸说话，“杰，你不敢答应，是怕被我迷到神魂颠倒吗？”

“不。”咒灵操使冲他露出一个略显空虚的微笑，“…只是因为，我并不是个合适交往的对象罢了。”

在五条想要开口询问之前，夏油杰便堵住了他的嘴唇。

相交青年刚才过于简略的触碰，这个亲吻也算不上多么熟练，毕竟他们此前都没有和什么人亲密相处的经历，五条本以为自己能成功应付过去，但这次不想放开的人换成了咒灵操使。

反复被摩挲的嘴唇变得肿胀酥麻，本来也没打算拒绝而轻易开启的口腔迅速地更换了主人，咒术师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杰的舌头正与自己反复纠缠，嘴里的唾液也被不断吸吮，仿佛那是某种甘露，被来回舔舐的上颚令他不由自主地放松身体，任由夏油杰一路侵犯到了咽喉。

等到咒灵操使愿意松口的时候，两个人都亲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火辣辣的咽喉与嘴唇，让五条甚至觉得自己吐出来的呼吸都带着点点火星。

“好热情啊，杰。”

“悟讨厌吗？”

“为什么？这不是很不错吗？”他颇为自得地用舌尖舔了舔夏油杰同样红肿起来的嘴唇，“我会有个很棒的初体验吧？嗯，试试看让我舒服到喜欢上发情期如何？”

咒灵操使淡淡地吐了口气。

“悟，虽然我是Beta，不会发情，但还是有正常的性欲的哦？”

“这不是显然的吗？不然我屁股下的是什么？游云？”五条挑起眉毛。

“所以，能别再刺激我们俩个里体力更好的我了吗？”

这种挑衅能忍下来就不是五条悟了，刚刚成功交往不到十分钟就开始吵架的新出炉情侣之一给了他的伴侣一根中指，“体力又不代表能力，看我们俩谁先弹尽粮绝如何？”

夏油杰一声不吭地直接翻身把他按倒在了床垫上，总算想起来咒灵操使的体术确实比自己略强那么一丁点的五条不满地在心里咂舌，但青年依旧没有对来自夏油杰的亲吻做出任何抗拒，甚至还在对方的手掌从腰际滑下的时候配合地张开了双腿。

这一次的手指毫不犹豫地嵌了进去，虽然动作还算温柔，却笔直地按进深处，在从未有过访客的柔嫩甬道里反复搅动，细碎的呻吟与哼声无法抑制地从五条的喉咙里流淌出来，和淡淡的水声混在一起，等夏油杰的嘴唇落到咽喉和锁骨上的时候，咒术师的喘息便更加明显了。

“杰……哈啊……杰……”

环绕着脊背的双手插入对方的长发中，五条用指尖反复描绘着咒灵操使颅骨的形状，在下身的手指增加到三根的时候难耐地挺起腰，张开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挤入其中的夏油杰所阻碍。

原本在锁骨上舔舐的舌头与嘴唇落到了胸口，把心脏那一侧硬起挺立的乳头叼住，用舌尖反复按压起来。

因为反馈的触感过于清晰，五条甚至倒吸了一口气，“唔嗯，嗯嗯……哈……呼嗯……”毕竟刚刚才放下比试的狠话，这时候说‘轻一点’之类的就跟认输没什么两样，咒术师只能用手背盖在嘴上，希望自己叫得别太大声。

不知道是否察觉了什么，夏油杰在拨弄了一阵之后就换成了轻柔的舔弄，而下身的手指却从翻搅换成了抽送，动作的幅度还渐渐变大。

“呜……哈啊，杰……嗯…别，别弄了…呃哈……进来…”五条还真没料到真的做起来会和自慰差那么多，说实话现在他就有点想要射，不过都已经第二次了，还是只有自己爽的话好像对杰不太公平，因此他喘着气拍了拍咒灵操使的脑袋，“我，我觉得……嗯……可以了……”

埋他胸膛上的家伙抬头看了五条一眼，从散落的黑发中笔直地注视着他的紫草色眼瞳让咒术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一想到这种令人心跳加速的表情，是他让夏油杰露出来的，五条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果然没有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包括杰。

被抬起一侧大腿的时候咒术师还有些紧张，他以为将迎来初次的结合了，结果咒灵操使只是俯下身，然后张口把五条精神十足的性器吞了下去。

“呜哈——杰……嗬……嗯啊……等…不行……哈啊…杰……”

温热的口腔把分身整个包裹的感觉让五条的腿根都发起抖来，更别提夏油杰还越吞越深，他甚至感受到了顶端抵住咽喉时的颤动，粗糙的舌头在性器表面艰难地滑动，而下方甬道里的搅动的手指甚至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把整个上半身仰起到几乎要折断的程度，咒术师的手指抓紧了底下的黑发，蜷缩的足尖在被单上胡乱地划出散乱地折痕。

浑身绵软地喘了好一阵子气，五条才意识到刚才自己高潮了，而且是舒服到脑袋一片空白，甚至现在指尖都还在发麻。

他有气无力地看着夏油杰抬起身，随手扯过一块毛巾把精液吐在上面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气恼。

“为，为什么…杰你这么熟练啊！”明明两个人之前都一样没有经验。

“……你之前学A片的时候也很熟练啊。”咒灵操使用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这样说道，“多半也就是随便看了一眼就记住了吧？”

“那种东西，没必要认真看的吧……”五条这样说着，却看到了夏油杰有点微妙的表情。“…那个，难道杰你……”

“作为享受成果的人，你想说什么，悟？”

不，没有，A片真不错。

六眼的咒术师真心实意地想。

但是等夏油杰稍稍褪下长裤，露出他那根已经硬挺到不行的东西的时候，五条还是有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虽然两人的分身大小相差无几，不过目测了一下性器和手指之间的差距，咒术师觉得肯定比三根手指要刺激很多。

事实也确实如此，咒灵操使才进去一半，五条就只剩下抓着床单喘气的力气，等他整个成功挤进来，六眼的咒术师便差不多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了。

“悟…还好吗？”夏油杰并没有从容到哪里去，浸透的衬衫刚才就被他嫌碍事而丢到一边，汗水不断从他的胸膛和喉咙上滑落，最后滴在五条身上，两人重叠的身体早已经是黏腻一片。本该让他皱起眉头的洁癖此刻被彻底忽略，咒灵操使只是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不让自己的体重压到五条，顺便俯身吻去咒术师眼角溢出的泪水。

“呼……呼哈……”五条艰难地点了点头，“就是，有点烫…你动……动慢一点……”他现在不觉得低头丢脸了，要是待会被弄到受不了而哭出来，那才更丢脸。

虽然夏油杰并没有回答他，但不断落在眼睑和脸庞上的亲吻还是让五条放松下来，实际上咒灵操使动得确实不厉害，只是在里面缓慢地厮磨，直到五条适应到能用双腿勾住他的腰的时候，夏油杰才开始稍稍使力。

和之前性器被吸吮的感觉不同，咒术师没想过身体被强行撑开，内脏被翻搅的时候竟然也会觉得舒服，明明被插进来的时候酸涩得要命，但脊椎上就是会跳起小小的电击感，一路传递到头皮，让他爽到连视线都变得模糊，因为太过舒服，导致眼泪根本停不下来。

夏油杰似乎以为他是被弄疼了，一边小声地道歉，一边叫五条的名字，不停地舔掉那些泪水，还特地腾出手来扣住咒术师的手掌，十指相扣地按在床垫上。

这一套不知道哪里学来的，黏黏糊糊的亲热方式搞得五条完全没了脾气，连自己什么时候射了第三次都没有察觉，不过当咒灵操使从他身体里拔出来，靠着大腿内侧厮磨分身的时候，他还是从过于浓厚的快感里找回了意识，“……杰？干嘛……”

“在里面，不好收拾……唔……”

各种各样的液体沾满了两人的胸腹和大腿，汗水更是早就黏了一层又一层，但谁也没有介意，也谁都不想起身，他们就着情事的余韵拥抱在一起，再度交换了一个灼热而轻柔的吻。

是彼此呼吸与心跳味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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