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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合的形状,2

[db:作者] 2025-07-23 02:22 5hhhhh 6910 ℃

出于这层担心,我亦步亦趋地紧跟在她身后,不敢让她走出我的视线。而巴她却像是根本没醉一样,步伐丝毫不乱地走向海岸线。

确实,大学时我们也经常一起小酌,每次都是我先醉,从来没见到她醉的样子。

所以,我是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其实真的不够了解白雪巴这个人?

巴站在浪潮拍岸的交界线凝视海面深呼吸着,可还没平静多久就被打扰了。

手机“嗡嗡”地不断传来震动,她看了一眼就挂断了,随即又有拨进来的电话。于是她开始一次又一次挂断。

我能看到来电被折叠了,说明都来自一个人。是……那个所谓“有名无实”的男友吗?为什么不接呢?会是因为健屋在这吗?

终于,她忍无可忍,深吸一口气用力振臂,把手机甩进了面前拍着浪的海里。

“巴…さん!”我惊叫,她却根本不看向我的方向,甚至稍微停顿了片刻,又双脚往前猛踢把高跟鞋也送去陪伴手机了。

我目瞪口呆。虽然她大概是喝多了,但这……可是制造垃圾啊。

不,抛开这个不说,健屋我从来没见过家教严格的她这么不理智、不克制样子。

从前她和我在一起时几乎不生气,就算生气了,要么是沉默着一言不发,要么就是会用冰冷的语气威慑我,从没有过一次像这样逾矩过。

我以为巴接下来会像偶像剧里一样大叫或是哭来发泄,可她制造完垃圾以后却再没了动作,甚至都没有出声。她只是在沙滩上缓缓地原地坐下,两肘撑在膝盖上用双掌扶着额头沉默。

她的肩膀没有耸动,所以一定没有哭,我慢慢靠近,在她背后的位置也跟着蹲下来。

这种时候,我想,以过去对她性格的了解来说,比起贸然开口询问,还是就安安静静地陪在她背后吧。

我能看到她的肩膀随着均匀平缓的呼吸上下起伏,好像瞬间又冷静了。

她穿的那件应酬时的黑裙,后背因镂空隐约裸露,这样低头的时候,若隐若现的背上,两片纤弱的蝴蝶骨支起,仿佛马上有黑色的羽翼要从那里撑破皮肤而出。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幻想,但我总觉得她体内有什么怪物叫嚣着想冲破躯壳。

“巴さん好点了吗?有没有清醒一点?回去吗?”

一阵海风刮过,我打了个战。海边有点凉了,她要是酒劲过了,吹过一会儿风也该变回可以思考的理智状态了吧。如果明天两个人都感冒了那可不妙。

“……

“……健屋さん,你想要什么?”

“嗯?”听清她的话的我有一瞬间心慌。

平心而论,我是没法坦荡地说我没有想要的东西的。对又一次接近她这件事,不论是不服输的心,还是藏掖着的那点小心思,我总归是用心不纯的。

“大家不都是想得到什么,才有目的地去和人构建关系吗。”她的手放了下来,我才在微光下注意到她的狼狈样子。

裙子的下摆一点也不熨帖,呈现出凌乱的样子,啊……她的应酬局…是怎么脱身的呢?

这样的状态,谈成功了吗?

“我想要的又是什么?”巴喃喃说着。

这,就是她迷茫的样子吗?

「18」

「最真实的那个欲望,是不知道,还是没办法、不敢承认?」

「白雪巴,你自己心里其实一直很清楚吧。」

19

她坐在副驾驶翻找提包,片刻心死地叹了口气。

“巴さん……怎么了?”

“钥匙,不在包里。”

“呃……”我想起了拎包出公司前自己胡乱扒桌的动作,多半是因为黑灯瞎火的漏掉了吧。“对不起,应该是健屋我拎出来的时候落在公司了。”

“现在……”看了眼车载显示屏的时间,11点多,办公楼的大门一定被安保锁上了。

巴调矮了椅背躺下揉动自己的肩膀:“这个点电车也快停了,车的话健屋さん你就开回家吧。随便找个宾馆放我下去就可以了。”

“诶?呃,不不这……”怎么可能把车让给我,放任她自己在外面找宾馆啊。

“心有不安的话就明天早上来接一下我。”

“不,不是这个问题。”我咬咬下唇,“要不……暂时去我那里吧。况且我可以……借巴さん两件衣服换掉现在穿的……”

巴さん没回答,揉肩的手也停了下来。头扭向了窗外,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这算是默许了吧……

既然她总是爱纠结,不愿意面对选择,那我就帮她选好。

“健屋さん的房间,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乱七八糟的……虽然干活很利索,头脑也很聪明,但在这方面就是不行呢。”

我有点气结,又无法反驳,最庆幸的还是干净的换洗衣物还有很多,我埋头收拾衣服,对她的嘲笑置若罔闻。

虽然比我高10公分,但因为巴很瘦,我的衣服也完全可以穿上。她拿着我递给她的睡衣进了浴室,而我则待在卧室里疯狂转动大脑。

还以为她会拒绝,可我居然真的把她带回来了,之后要怎么做呢?冰箱里还有一瓶果酒,现在去猛灌掉装酒后失态?还是等下直接冲进浴室送上门?

一贯喜欢收集足够情报再行动的我,这次因为信息不足而使得规划筹谋得分外艰难。脑内模拟的方案刚排到C,巴却已经推门出来了。

啊,忽然领悟了犹豫就会败北这句话的意思。

我欲哭无泪,可一抬头就瞬间什么都忘了。

“我好了,谢谢。吹风在哪里,健屋さん?”她穿着我平日穿的吊带睡衣,骨架略比我大的她,还有她“宽广”的“胸怀”,把衣服撑得很色气。她窝进懒人沙发里,一手轻轻揉着头上的毛巾,一手拿起手机开始编辑一些工作内容。看来是为了做未完成的工作而放弃了舒服地泡个澡。

拿着吹风回来的我忽然陷入了一种恍惚的情绪里。这种熟悉的感觉,让我好像一下就回到了大学一起在外租住的时候。这一刻我忽然涌起向她问清分手真正缘由的冲动,此时的美好氛围实在让我无法接受曾经踏上那条分岔路的事。

我打开吹风,习惯性地想要像以前很多个夜晚一样为她吹热她的头发,然后下一秒她就扭头把我拉了回来。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健屋さん你不去洗澡吗?现在不早了,明天可是要上班的。虽然你少眠,但也不要冒在周会上打瞌睡被抓的风险吧。”严肃的表情,是身为公司中层的威严。

“啊啊,喔。”

啊……自顾自地沉湎在那种气氛里,好丢人。如果只看向过去,是没法接近现在的她的吧?我低头也走进了浴室,只希望她没有看到我刚刚呆滞又恍惚的样子。

不是靠过去回忆的打感情牌,而是优先要突破现在的她的理智。

要怎么做啊?

「20」

头发很快就吹干了,白雪巴却仍沉浸在挫败中。

她感觉自己一直在不坚定地后退。没法像以前那样玩消失,结果就是在退无可退对着健屋花那的情况下,要保持克制真的好难。

怎么今晚就又被她“逮”到了呢?还被带回了她的家。健屋这家伙现在对冷脸完全免疫啊,以前明明只要自己有情绪她就怯懦的不行。

不要再往自己的安全区域逼过来了啊,今晚已经几次试图逃开了,但她真的,跟得很紧啊。

最后邀自己回她家的时候,真的是心累到不想再挣扎了。

自己只是说不出拒绝的话,但也决不想答应她,那无异于直接举旗投降。每天应付工作的事已经很累了,怎么会还要消耗精神力来和自己挣扎打架啊。

又一次踏入了健屋的领域里,究竟是自己更危险,还是她更危险?

分针又指向最高点一次,白雪巴怀疑健屋花那是不是泡晕在浴缸里了,拔掉充满电的手机,白雪巴走向卫生间。然而站在门外本来想敲门询问,却先听到了不该听的声音。

“巴さん……嗯……巴……”

这个声音是在什么情况下会发出来的白雪巴再熟悉不过了,曾经无数次在自己的床上听到的声调,让白雪巴要敲门的手悬在空中僵得彻底。

她的声音里满是让人心痒的忍耐,还小声地一遍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明明做的是舒服的事,此时听起来却似乎蒙上了痛苦,而这种痛苦,只有白雪巴心里最清楚有多大的魔力。

“啊……嗯!”

传来的声音慢慢变成了收尾的喘息,本以为这场两个人的煎熬终于要结束,白雪巴却听到了最后那句话。

“为什么,不行啊……呜…不够啊……可恶……”

这句压抑的叙述在白雪巴脑内炸开来,以至于让她忘了要退回房间去。

于是她就这样和裹着浴巾开门拿衣服的健屋照面了。

白雪巴很清楚,耳侧的温度说明自己现在一定红着脸,刚刚发现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反应过来的她退后一步,根本不愿看对方的表情,只想转身回房,却猝不及防地被拉进了那个比自己矮一截的怀抱。

然后女孩的唇就覆了上来。

那个刚刚喊着她名字的嘴唇。

21

在做着那件羞耻的事的时候就在幻想着被发现。

不论是否被戳穿,我都能切实感到强烈的兴奋刺激感。我甚至想象,如果被发现了,巴是会说健屋不知羞耻,还是会躲开。

如果她没有骂我,而只是躲开,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似乎赌到了我想要的剧情发展。于是我就像想象的那样吻了上去。

此刻真的不在乎巴是不是有什么有名无实的男友,也不想追究她逃开的理由,只要她有一丝动摇,那就绝对不要放掉。

我的动作缓慢却强硬地绝不留缝隙,用舌头去描摹她唇的形状,而她则是紧闭着眼一动不动。我回忆曾经她喜欢的动作,一只手扶上她的腰,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颈插进她的发。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她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就是她狂风骤雨般的回吻。

和喜欢的人再一次拥吻的感觉让我快要掉下眼泪来,一种阔别已久的幸福感充满了我。

沉浸在久违的满足感里,仿佛和她一起下坠,巴像发狠一样肆虐着我的唇舌,甚至咬破了我的下唇。

而就在尝到血腥的那一刻,巴忽然就松开了手,从我怀里退了出去。

“休息吧,健屋さん。”她的表情冷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明天…还有会要开。”

说罢她就回房钻进了客用被窝里,再没跟我说一句话。

我抿了抿还有余温的唇,痛感证明着刚刚切实发生的事。她刹车刹得让人猜不透她的意图,但我知道,这一次攻破她的防线,是真正宣告着我已经拥有机会了。

22

我一直都很佩服巴的心理素质,倒不是说她从来不会大事件前夜失眠什么的,而是她尤其擅长不动声色。大学的时候她遇到什么突发状况都处变不惊,但往往事后才告诉健屋她其实慌得不行。

不知道早上面不改色洗漱又和我一同开车赴公司的她,是不是也是在假装淡定。

她的表情真不真我不知道,健屋的嘴到是真的很痛,只是每一次刺痛,让我感到的都不是烦躁而是愉悦。

这些痛感,只要是来自于她,到是舒服的体验。

稍微为了避嫌,我在她先进公司一会儿后才进去。我刚放下包,走姐就小声惊呼:“呀,花那ちゃん,你的嘴巴没事吧,怎么了这是。”

“啊哈哈……”我的余光扫到她正走出办公室来打水,于是胡诌,“猫咬的。”

“哇,那你要去打针啊!不过,猫还会咬到嘴巴上来哇,看起来好痛。这只猫咪可真有够H的诶。”

我一个没忍住“噗”出声来,正看到打完水直起腰的她一边的眉毛不自觉地一跳。

我和她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然后她嘴角一扯露出一个冷笑,扭头又进了办公室。

怎么回事,我完全感觉不到她的威压,只觉得这个冷笑可爱得不行。

趁热打铁进行得并不顺利,周会开完巴就因紧急考察项目订了隔天的机票准备出差,直接消失了一周。

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借此机会在重铸自己的理智,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一但她回来,健屋就更不能放过她。

今天是出差结束的日子,和巴一同出差的其他组长上午就已经回公司考勤了,她却一直到下班时间也没有露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别的事情多耽误了一天。

不在年中年末,正是不那么需要赶工的时间,加班的人很少。我惯例地留到7点半,关上总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

到了楼下便利店买了饭团,坐在落地窗前的吧台凳上,我无聊地刷着手机,手指略过line的界面,犹豫是否要给胆小雪的那个账号发条消息试试。

“哔啵——”

“啊。”这条新消息弹出得太是时候,差点吓掉了我手里的半个饭团。我囫囵把饭团塞进嘴里,双指放大小组群里发的图片。

「健屋さん,你还在公司吗!有份合同,是图片上那样!下午刚刚寄过来我忘在前台了!能不能帮我去收一下,我真的好怕弄掉!上次掉过一次,被部长狠训了一顿!」

是相羽,组里那个冒失的女生,明明住得离公司很近,5分钟的距离,真的担心的话自己回来拿不就好了吗。

“我刚离开公司…在楼下…一会儿……看看吧。”我漫不经心地打字回复。

这种情况如果答应得太积极,那么就会被当成老好人,说不定未来少不了麻烦,况且如果东西出了问题,明明是帮忙的一方反而还可能被怪罪。如果她真的放心不下,就不会这么简单地交给我这个转正不久的新人了。

话是这么说,我慢悠悠喝完便利店买的饮料,还是准备上楼回去看看。举手之劳如果能帮到,卖个人情也是不错的,关键还是传达给她的我的态度比较重要。

电梯再上到公司楼层时,明明被我关掉大灯却亮了几盏。是相羽自己回来拿了?看来还是挺急的嘛。

我刷了门禁卡进去,“相羽さん”还没喊出口,就和抱着文件的巴四目相对上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啊,不……”她断了话头,抽走公共书架上的文件纸,又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我眯起眼睛。

“怎么又回来了”,她是这么说的对吧,也就是说,她是看到了我并且确定我离开以后才回来的,一定是这样。

白雪さん,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呢。

23

办公室门没有锁,我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巴没有开顶灯而是只开了桌旁的落地灯,桌上摊开了刚刚收齐的各种文件,而她则是头也不抬地浏览、签署着,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样。

巴さん爱演戏,那健屋就陪她演。

我带上门靠在门板上死死盯着巴さん的一举一动,一言不发,只数着她签的文件的份数。数了6份,还不到一半,但她看上去似乎不想再继续了。她先是停笔撑着头发了会儿呆,然后开始把文件分类收拢锁进抽屉里。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我的方向一眼。

做完这一切,她起身开始捋平衣服的皱褶。

“巴さん,不继续了?”

“嗯,明天再说。健屋さん还想待的话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上门。”

我拦在了她想走出去的路线上。

“巴さん,健屋的影响力有这么大吗?你怕了,怕到又要躲着我?”

像是为了证明没有闪躲,她抬眼以凌厉的目光和我相对。

但健屋已经免疫了。

她并不辩驳,只是往旁边移了半步,我紧跟着挡在那半步上,她甚至连伸手推开我都做不到,我完全不明白她在犹豫什么。

“因为躲我等到这么晚,男朋友不会吃醋吗?不用陪他?”

这次她终于回答我了:“分手了。”

我微愣。一周的时间,她除了躲着我去出了差,居然还分手了。在这个特别的时间段分手,却又不来接纳我,是在等什么?

“为什么?”

我问出声来,接着便看到她仿佛自暴自弃了一样的放松了双肩。她泄气地自嘲一笑:“因为他也不能满足我。谁都不能。”

满足她?这是什么理由?我想起她的迷茫,她想要的是什么?这个分手的原因和我们当初分手的一样吗?如果一样,如果这真的是原因,那……

“和你在一起的条件,就只是能满足你吗?如果能满足你,谁都可以吗?

“那我呢?健屋我不能让你满足吗?为什么……”

“你哪里来的自信可以让我满意?”她即答。

就算知道这是她激怒的话,却还是微微刺痛了我,明明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就妄自给我们的感情判了刑。

“只要巴さん要求,我什么都可以做。”

她叹了口气,不再与我对峙,退后了两步,我以为她要放弃放狠了。

然后她抬手指向了落地窗。

“那么,把下面脱光,站过去。”

24

突然的指示让我一下子晃了神。这是试探?还是…来真的?

我抬头看她,她却像换了个人,冷漠又嘲讽地注视着我。见我半天没有动作,她不屑地一嗤:“都说了……我就知道。让开。”

原本靠坐在办公桌上的她直起身与我擦身而过,我抓住了她的衣袖。

“不要走……我,健屋我可以。”

手有点不受控制,却不知道是因为害怕、紧张,还是……

兴奋。

颤抖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侧边的纽扣,短裙慢慢地滑倒了地上。

“内裤也脱掉。”她的指令紧跟着就来了。我感觉到指尖和脸颊的温度都在攀升,脱下的内裤抓在手里不知道要怎么办。这样的发展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但更未预料到的是,我好像对于这些并没有反感……

她走到我近前从我手里拿走内裤,这个动作给我的感觉比让我脱下衣物还要羞耻。她右手随意把内裤丢在桌上,左手勾住我规矩扣好的领口把我拽到了窗前。我的脑袋开始逐渐变得混乱。

她的脸离我好近,她香水的味道似乎更浓烈了,把我环绕包围着,让我盯着她张开的双唇发愣。

“现在,健屋さん,跪下,趴着,屁股好好对着我。”

一瞬间我的心跳如擂鼓。

只开了暖光落地灯的原因,室内并不亮堂,而完好的上衣也可以靠下摆把下半身遮好,但若是跪下的姿势……

我扶着玻璃,右手不自觉抓紧衣服的下摆,蹲下身跪在了粗糙的地毯上,却还迟迟做不出在这个环境下朝着她抬高臀部的动作。“巴さん……”我想抬头看看她的反应,她却猛地按住我的头压了下去。

她慢慢蹲下身,然后压着我的那只手方向一转,把我环进了她的怀里,温暖柔软的胸前触感,我禁不住吞咽了几次唾液。

我还没来得及喜悦,巴骚动的气息吹来了我的耳边。

“乖乖跪下了啊。接下来,做你在浴室做的事吧。做得到吗?”

“啊……!”

好…好羞耻啊,可是,我一想到她想要的,要我做的,是我想着她的样子自慰,我就又喜悦地开始颤抖着了。

上半身伏地跪趴下去,我谦卑地把头依着她的肩,手伸到两腿之间撩动起来。

「25」

“嗯……嗯…巴……さん。”并不宽敞的房间里已经不再有新的指令声,剩下的只有卖力的动作下隐忍的呻吟和啪嗒的水声。

白雪巴努力压抑着,喉头的滚动却在大脑内回响得分外大声。

那孩子她,居然真的照做了。

在这里,在自己怀里做着如此羞耻的动作,纵使公司此刻一个人也没有,落地窗外仍能看清不眠的夜之城。本以为她会拒绝,在发觉自己的过分后离开,可她现在却正顺从地趴在自己脚边自慰着。

难道她真的有这么在意自己?在意到,廉耻都无所谓了?她不在意自己的心情是否受折磨吗?

这样低劣淫荡的画面和过去的她仿佛割裂开来,那个自己曾经小心翼翼捧着的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白雪巴心里努力让这一层困惑和内疚逼自己清醒,可愉悦的心情和长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此刻一浪接一浪地掩盖过来。

白雪松手站起身踱步到健屋身后,看着失去倚靠的她左手顿时支撑不住,额头也完全贴在了地上,只有右手还在努力“工作”着,一下一下地把手指抽送在两腿之间。

“继续动。”白雪巴出声提醒因自己的离开停顿的健屋,虽然光线不好,但从背后看到的画面还是分外色情。在健屋努力地“耕耘”下,缝隙之间已经有液体缓缓滑了下来,有的牵出丝线吊在外面,点点滴到地上,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变成浅浅的反光的水痕。

“嗯……嗯哈……”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就算是凭几年前的了解,白雪巴只是听着健屋的声音也知道还差得远。

还想更过分一点……

她这样别扭的姿势,一定是耻感大于快感吧。那就帮她一把……

白雪巴打开桌上精致的长方盒子,抽出那支崭新的钢笔,尾部贴上健屋两腿间的缝隙上时,清楚地看到健屋翘起的臀部随着那声“嗯—”难忍地缩抖。

“别停。”

“啊……”健屋左手努力撑起身体,扭头想看身后的人,然后“噗嗤”一声,就被那支笔突然的攻入激得又昂起了头。

“嗯——巴,巴さん!哈……”

白雪巴握着钢笔的手附上了健屋的手,那支笔贴着健屋的指缝进入她的身体。白雪捞过健屋的腰让她直起身来,手上带动着的健屋的手指和钢笔的插入又让她向后软软地靠在了白雪怀里。

巴把手放开,让半截钢笔插在那里,又把手从健屋的身后换到前面,继续握住笔抽动着。

“为什么一直只用一根手指?多一根是不是舒服多了?嗯?”巴魔咒般的语言很轻,却贴着耳朵一下下地砸在健屋心上,健屋甚至要压不住不自觉扬起的唇角。

原本冰凉的笔在体内进出了几个回合也变得不复一开始的凉意,像要和身体融为一体一样被淫荡的下体吞吐着。

“哈……”健屋歪在白雪巴的怀里,闭眼偏着头轻声喘息。

“巴さん……”她扭头凑近巴的嘴唇,却被对方下意识躲开了。

白雪看到了她眼神里一瞬间的失落,这也让她想起了现在在做的是什么事。一定要更过分些,再过分些,让她明白那到底意味着什么……

于是白雪巴握住了健屋的手开始了更汹涌的撞击。她把健屋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然后左手粗暴地捻揉着敏感的蓓蕾,在手指夹击下的那里传来脉搏的跳动——

“哐——”是门卡刷过后自动门开的声音,只一瞬间巴便立刻反应过来,拍灭了落地灯坠在地上的脚踏式开关。个人办公室恢复了黑暗,而公司还留了一盏公共区域的大灯亮着。

“咦,灯怎么…有人吗?健屋さん,是你吗?”

是相羽,健屋花那下意识地浑身一抖,忽然为自己数十分钟前的吊胃口回复感到了后悔,早知道就好好回答她了啊,怎么偏偏这种情况下,她居然就回来了。

明明刚刚差点就能……

像是为了确认公司是否真的没人,相羽在公司内巡视检查了起来。

“等……”健屋喉咙里漏出微弱的一声惊呼,即便门外就是那个移动危险源,白雪巴也并没有因为当下的处境“放过”她,而是动起了不安分的手指。

“这种刺激的感觉,你不应该很熟悉吗?”白雪巴把唇埋进健屋发间的耳旁,用气音轻轻地吐露,和她的声音一起传递过去的,还有舌尖舔弄耳廓的黏腻触感。

健屋花那伸手试图推开白雪巴作恶的嘴唇,可此刻的她根本使不出力气。她感觉脑袋像要烧起来一样的发狂,脑子里又闪过了上一次被撞破的自慰场景……啊啊,天啊,这一次心脏害怕得快要爆炸了……

“健屋さん?可是我偏偏很喜欢这样,怎么办……这样也可以接受吗……”

相羽的脚步声近了起来,像是检查到了这边。恐惧、羞耻还有快感,刺激得健屋的身体不住地发抖。巴忽地拔出笔来,用笔身在健屋的大腿上蹭着色情的液体。

健屋以为对方终于要放过自己了,而下一秒曾经最熟悉的手指又一次进入了体内,身体好像通电般瞬间接通了几年前的记忆,再一次得到她手指的插入,这份填充感都好像带着淫荡的味道,连内壁都像在迎合着那个人的手指的触摸。健屋瞪大了眼睛,已经要感觉肺里的空气跟不上自己的激动了。

“不行哦,绝对不可以出声……健屋さん不想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被看到吧……”巴说着,却在拇指对敏感处的刺激同时,更加弯曲食指抠弄那个最了解的脆弱的点,手指下刚刚被打断的血脉偾张感此刻又一波波攒到了临界值。

“哈……唔…!”在恐惧推动的高潮来的一瞬间,白雪巴像预料到了健屋会忍不住,飞快又严实地掩紧了健屋的唇,只是她似乎也很紧张,完全没注意到将对方的口鼻全部都完全掩住。

“…………!!”健屋花那的腰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内里仿佛在呼吸般推出白雪巴的手指,又吞纳入它。紧张的兴奋、窒息感、高潮,还有来自喜欢的人的狂热触感,把她完完全全地推到了意识的边界……

搜寻无果的相羽终于还是取完文件顺便关掉了前台的总灯就走了,而白雪巴的心跳的慢慢稳了下来,随即她发现了有什么不对。

怀里的人即使是现在也没有发出任何呻吟的声音,只是身体还在颤抖的余韵里。

“啊…!”白雪猛然松开手,一瞬间大量的空气被贪婪地吸进,随后健屋开始剧烈地咳嗽干呕,因为身体脱力,她软绵绵地滑倒在地板上,整个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她猛烈的呼吸与咳呕声。

白雪巴这一刻明白了什么叫如坠地狱,她又想起了当年分手前那一夜,明明是幸福的欢爱,自己却在最高潮的时候失控地掐住了爱人的脖颈。那时候的花那和现在一样,脆弱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自己的双手捏得粉碎。

就是那件事,让白雪巴对自己陷入了深深的厌恶,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破坏欲就像一只怪兽,吞噬自己,也吞噬靠近自己的人。

如果继续下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手做出无法挽回的事。而爱人她却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做出那个过激的动作,只以为是没有表现好而遭受了没控制好的惩罚。

为什么,健屋さん,为什么又要来招惹呢,白雪最不想伤害的是你,最想折磨的也偏偏是你啊……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变态呢?

一万句痛骂自己的话只一秒就在脑海里闪回完毕,反应过来的白雪巴按亮暖光的落地灯,紧张地扶起歪倒的健屋,因为太过用力,健屋的脸庞上甚至留下了红红的指印。

白雪巴捏着健屋花那的手一遍遍呼唤着:“没事吧,花那?还好吗,能说话吗,是不是很难受?”

健屋的意识逐渐回归,在生理性泪水的朦胧里,她看清了巴的面容,她好看的五官皱在一起,露出了自重逢之后最丰富、最动人的表情——那双眼里,满满的全都是焦急和关心,再也没有了之前假装的那些伤人的冷漠。

真的很快乐啊,不论是哪个意义上的,能看到自己的心情并不是单向的,就算以前伤心过难过过,现在好像都无所谓了啊。

健屋花那抬起没有被握住的那只手,满足地抚上巴的脸庞。

白雪巴看着不明灯光下的健屋,她已经不再咳嗽,只是努力吐息着,她的胸口随着呼吸上下,撑得衬衣艰难起伏。濒临窒息和高潮后的快感让她的身体还未回归正常,她软软地依着自己,淫靡的液体在腿上地上到处都是,可她脸上的笑却混杂着浪荡和圣洁的感觉。

她轻轻说。

“我很好哦,巴さん。健屋说不准……很喜欢这种感觉。”

白雪巴又一次看到了五年前驻扎的心中的梦魇。可好像只是一瞬间,它就被消灭了。

26

如果我是一株藤,我一定是摇荡着放肆的蔓想要下流地地缠紧她不放开的那一株。

能满足她的欢乐与欲望,什么健屋都可以做到。

心里十分庆幸刚刚的激烈没有让衣扣崩坏,裙子也幸好早早被脱掉……所以健屋我现在还能看起来无碍地走出公司。

明明才刚过没多少日子,再次和巴两个人待在狭小的电梯里时,两个人的处境竟刚巧交换了。扶人的变成了巴,而我则是状似弱不禁风地倚着她。

虽然其实收拾好自己再到走出公司的这十几分钟里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这样被巴搂着腰温柔环着的机会,我是绝不会放它溜走的。

两个人一路无言地到了楼下,巴没有要和我分道扬镳,而是继续搂着我走到了她的车前。她绅士地打开车门扶我坐上副驾驶,又帮我扣好了安全带。她的长发扫过我的鼻尖的时候,我甚至害怕自己鼓动的心跳被她听见。

“巴さん……?”回程路上,我试图挑起话题,却在看到她听闻呼唤后抿紧的唇时放弃了。

她应该现在不想说话吧,虽然我知道她那不明原因的防御已经破裂,但她也一定需要时间思考现状。

车很快就到了我住处楼下,停下车的巴右手握拳搭在腿上,低着头看起来好像还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我在心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巴さん。”解开安全带,我拉着她的衣服把她拽向我,然后轻吻了她的唇角。“这是你刚刚躲开的那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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