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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与铁十字之梦(下),2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8480 ℃

“店长……哈啊……要用胸部……夹住……”

里昂低声提醒,随即,苦闷的悲鸣声中,另一个男人骑上了里昂的胸部。过去也曾经历过这种玩法,里昂放任男人的手指捏住自己的乳首拉长,尽管在那粗暴的手法下忍不住发出悲鸣,她还是努力伸出舌尖,用口中的残精将自己那深邃的乳沟润湿,随即顺从地用双手推挤着两侧的乳峰,包裹住那根肉棒。

“我……尽力……啾……”

用脸颊上残存着的精液涂满了那男根,黎塞留小心翼翼地,用那对即便躺在地上也仍旧挺翘的丰乳开始了谨慎的奉仕。

两人努力将脸颊侧向彼此的方向,慌乱的气息中,两双玉腿再度被未曾谋面的不同男性扛起,开始了下一轮的抽插。

“嘿嘿——接下来把连队的其他人也叫来吧?”

“长官似乎默许了。咱们连队也到了该开荤的时候了!嘿嘿,这两个婊子可比那些妓女好看了不知多少……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婊子,能不能承受得住两百根肉棒。”

——两百这个惊人的数字,令两人的眼神中闪过丝缕的绝望,随即,她们再度热烈地转向彼此,在周遭令人厌恶的男人们的包围中,彼此是唯一能够算得上依靠的东西。

舌尖扫过彼此仍旧沾着精液的脸颊,随后原本看向彼此的俏脸,被迫不及待的男人们向着另一侧强行转过。

“店长……用舌头……咕啾……舔系带的部分……嗯啾……嗯唔……!”

伴随着里昂那含混的指导,享受着两人蜜壶的男人们再度开始了猛烈的抽插动作,更加令人羞愤欲死的是,一个男人用顺着小穴流下的精液作为润滑,戳刺起了里昂的菊门。

“噫……呀!”

“嘿嘿,这婊子看起来也不是第一次被艹菊花了!”

兴奋起来的男人们,大幅度地分开黎塞留的臀沟,此刻,黏稠起泡的大量白浊已将黎塞留的臀沟同样润湿,伴随着男人手指的插入,少女那未经人事的后庭花软肉被弄得微微外翻,那激烈的刺激让黎塞留忍不住悲鸣出声,却因为停止了舔舐,而被男人用肉棒来回磨弄着嘴唇,她只能忍受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学习着里昂的样子伸出粉舌。

含泪的两人持续着侍奉,扭动腰际迎合抽插的同时用双掌挤压着一对丰乳,放任肉棒从沾满汗水的黏滑乳沟中进进出出,最终将白浊射在她们修长的玉颈与锁骨之上,祈求着这不过是一场噩梦,祈求着自己能从噩梦中醒来。

——纠缠着的女体躺在地板上,彼此都一丝不挂,浓烈的精液臭味,让欧根微微皱起眉头。

美丽的酒吧老板娘,已不复过往的优雅。一头金发几乎被黏稠,半干的精液所覆盖,那对挺翘玉乳上满是青紫的指印,而里昂的状况则更加凄惨,美丽的脸颊上除了精斑外甚至还有残存的尿渍,而两人的下身,此刻仍旧微微张开,无论是蜜穴还是菊门中,都仍旧向外缓缓溢出白浊。

三天的时光,被两百个男人按照资历肆意地奸淫侵犯,最后,甚至连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不再愿意玩弄那两具沾满精液臭味的娇躯。

只是,即便被轮奸到昏迷,两人的手指仍旧相牵。

真恶心。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她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随手拿起一条被单。

握着她的手的那个卑贱的游击队员......那张姣好的面容,在她的皮靴的踢击下因痛苦而扭曲,精准的一脚,踢开了两人在昏迷中紧握的手。

然后,她随手将牢房中的被单抽出,盖在了黎塞留那赤裸的女体上,盖住了那一对在男人们的凌虐下留下指印的丰盈乳房,一旁仍旧赤身裸体的里昂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尽管是初夏,冰凉的地板仍旧让她微微缩紧身体。她皱着眉,用皮靴将那被单轻轻扯开,盖到黎塞留的腿部。

她本该把她们送到达豪集中营。在那里,她们能用身体为帝国最后一次的效忠,不是像此刻这样,如同野兽般的发泄欲望,而是更加高效且机械化的化作工业制品,那才是劣等人最合适的效忠方式。

可是……

指尖陷入手心的软肉,欧根转向房门,典狱长在那里等待,带着些谄媚的笑。

“典狱长,晚上给她们加餐,以及肥皂和热水。我的手下想要两个艳丽的女奴隶,不是两只臭气熏天的母畜生。”

她低声说,再也不去看倒在地上的女体,走向房门之外。

她的手下需要发泄。现在的战况压抑,每个人都需要发泄,她的行动合情合理。

只是,除此之外,她也有些想再听听那个女人的声音,为她倒上利口酒时附和着她的话语的,软弱,温和的声音。

她忽然有些想再喝一杯。

“是!”

典狱长双腿笔直并拢,向着右上方伸出手掌,她施加同样的还礼,然后大步离开。

眼神中带着血丝,俾斯麦努力让自己的脚步稳健,腰背挺直,尽管她已无力保持与过往一样的步频一致,军靴踢踢踏踏地扬起尘土。难得地,她感到呼吸有些憋闷。

这不是隆美尔第一次被刺杀,更兼,盟军从西线入侵的阴影越发接近,实在不是大张旗鼓地将所有周边民众全部关押入集中营或处决整个工厂的工人以威吓抵抗组织的时候。

所以尽管欧根和后续前来的几位盖世太保军官带来的队伍都跃跃欲试,在周围进行了一番地毯式搜索,最终也不过只是胡乱抢劫了一番,捕捉了二百余人。这些遭遇飞来横祸的法国平民与工人,大多数未经审判便被关进了集中营,另外数十名明确与游击队有关的,则在残酷的刑讯逼供后被直接枪决。

作为当事人之一,俾斯麦接受了漫长的质询。

所幸,纵然是在整个NSDAP中,她也算得上是老资格,并且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与游击队有关,维持巴黎的稳定也还需要她精干的工作,即便如此,她从隔离质询中解放出来,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万幸,一切都过去了。

她开始怀念起黎塞留,她的拥抱,她的亲吻,她修长的赤裸娇躯,默默倾听时露出的笑,以及她为自己煮开的,温润,冒着热气的蜂蜜茶。

因此,在处理完所有任务后,她几乎立刻便动身来到这里。

夕阳西斜,也许还赶得上晚餐,她想着。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准备,黎塞留能做出相当卓越的晚餐,但就算没时间为她准备什么,只是最平凡的餐点,她也会很开心的……

——然后,她看见酒吧洞开着的房门,破裂的玻璃,以及,门口那戴着闪电臂章,手握冲锋枪的党卫军。

脑海中的绮丽念头被这过分令人震惊的事实所盖过,只是一瞬间,她便恢复到那个冷静而高傲的国防军军官。

“站住——啊,抱歉,是长官——”

她走近,几乎是一瞬间,那个看起来稚气未脱的党卫军士兵从昏昏欲睡中反应了过来,在举枪到一半之前,年轻人认出了眼前人的肩章,急忙放下武器,双腿并拢,立正做出标准的纳粹礼。

“胜利万岁!”

“胜利万岁——士兵,告诉我这里怎么了。”

她回礼,低声询问。

“这里的主人涉嫌一起案件,欧根队长正在里面检查可能的赃物。”党卫军士兵说道。

“笑话……我要进去看看。”

心急如焚,她摇头,摇乱了一头梳理整齐的灰发,士兵顺从地让开一条路。

门本就没关严,只是一眼,她便看到了坐在柜台前的欧根,灯没开,夕阳照耀在丽人的一头银发上,丽人的手中握着高脚杯,夕阳为她与高脚杯都镀上一层金边,这让欧根有了一种怪异的美感。

她用力将房门关紧,走上前去,欧根转头向她,露出一贯的微笑——可这次俾斯麦没有对她回以笑容,她走上前,用力抓住欧根的衣领,可欧根的脸上仍是捉摸不透的淡笑,高脚杯中金色的酒液微微晃动。

“你——你把她怎么了?!你我都知道——她不可能……不可能涉嫌——”

俾斯麦低吼,带着几分压抑极深的暴怒。

“任何案件,对吧?可我知道她可能,并且明确地涉及了。”

欧根纤薄的红唇轻启,像是在宣读判决。

“俾斯麦,她透露了消息给抵抗组织,并导致了游击队对隆美尔元帅与斯派达尔将军的未遂刺杀。在数日的蹲点后,我得到了证据,并带队实施了抓捕,她对事实供认不讳。”

“我……要看证据——”

她的声音慢慢软了下来,弱了下来,就像是被某种更加超然的力量所压倒,原本死死拽住欧根的衣领,攥得手指发白的双手慢慢地,慢慢地从欧根的衣领上滑落。

“——我不想公开这些证据,也不想知道,她到底是从哪里,什么时候,了解到隆美尔元帅会在当天前去视察工厂的,但我相信我知道,你也知道。”

俾斯麦的手颓然地松开,欧根好整以暇地整理着揉皱的衣领,脸上仍旧是捉摸不透的浅笑。直到衣领整齐,她才再度端起酒杯,酒杯中是她常在这间酒吧点的利口酒。

“……你要审判我吗?在军事法庭上?还是在什么其他地方?”

俾斯麦惨然一笑,在心中,她已经相信了那个事实。

黎塞留背叛了她。

能够进入军事法庭还是好事,更大的可能性将是集中营,一颗子弹,一根绞索,党绝不宽恕背叛者,哪怕是可能的背叛者;她自己就处决过不止一个。

欧根脸上的笑容总算消失了,她扬起头,将那杯利口酒一饮而尽。

“——过去在军事学院里,你是学姐,我是学妹。我还在准备第一年的期末考试,你已经是学院的优秀毕业生了。”

片刻后,欧根平淡地,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一般出声。

“我一直都很羡慕你,在青年团中,你是大家的偶像,我也听说过你的事迹,我甚至想过,如果我再早生五年,不,三年——我会站在那个啤酒馆里,和元首一起,向着那最为伟大的目标前进。因为你曾经在那里,所以我相信你是忠诚的。”

俾斯麦带着几分震惊地抬起了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眼前的人的声音里带上某种感情——属于她自己的感情。

“我……当然会永远忠诚。”

她低声说,像是在质询自己,又像是在质询更高处的某个人。

“我相信你,也相信这只是个失误,你仍旧忠诚于帝国。就像是我为你隐瞒你那怪异的‘喜好’般,我也会为你隐瞒这件事。”欧根静静地起身,素白的脖颈轻轻颤动,将最后一滴残酒灌入喉中,松手,高脚杯碎裂在她脚边的地上。

“她……在哪里?”

最后,带着几分哀求般,俾斯麦轻声询问。

停滞了片刻,欧根转过头,嘴唇微微抿紧。

“十三区的监狱。审判完成后,应该会被送到灭绝营。”

十三区——俾斯麦的眼神中,多出了瞬间的亮色。

在巴黎的四年时光并非虚度,她在那里有着许多关系,有些人就是她自己提拔上来的。至少,至少她可以再见到她,甚至,她也许还可以——

随即欧根转回头,声音转瞬便消散在风中。

“在军事学院里,校长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必须紧握住军人的荣耀,然而,对我们党卫军而言,我等之荣耀即忠诚。我不希望下一次,听见的是你背叛的消息;因为那时,我会亲手将你处决。”

旋即她转动酒吧的门把手,门口的风铃已被扯下,大概是成了某个党卫军士兵的收藏品,她推开门,脚步声转眼便远去,暖风吹过房间,却只令俾斯麦通体生寒。

二十年前的那天③不同,那时的风很冷,她的心却很暖。

在父亲严厉的禁止自己跟随过来后,她还是偷偷地,穿上自己最为厚重的衣装,再在外面套上父亲早已穿旧不堪用的那件容克军官制服,混入到已是人声鼎沸的啤酒馆,在那里,她想要找到自己的父亲,可率先注意到她的,却是站在人群最中心挥动着手枪,神情激昂而狂热的,此时此刻,大日耳曼国至高无上的元首。

用一只手挎住年迈的鲁登道夫元帅的手臂,这个中年人慢慢走了过来,周遭的人尊敬地让开一条道路,只有她呆愣地站在原地,脸色因为一宿未能入睡而苍白。

“看,同胞们。一个孩子,一个穿着父亲的军装的女孩,一个怀抱着对我们曾失去的胜利的痛苦,渴望一场变革,一场胜利,一场革命的女孩。现在,她就站在我们中央,和我们一起,和我们民族命中注定的胜利一起。”

他握住她的手掌,然后,双手用力,将自己那细弱的指尖与鲁登道夫元帅的手臂一同举起。

“——德国的过去,德国的现在,德国的未来,三代人就这样聚在一起,为让这个国家焕然一新而战!”

某种纯粹的喜悦包裹了她,就像是处在温泉水的浸泡中般。

短暂的寂静中,赫尔曼-戈林,瘦削而高大的空军英雄率先用力鼓掌,然后,她看见了脸上带着狰狞疤痕的恩斯特-罗姆,还有她带着疲倦微笑鼓掌的父亲,以及许许多多她从未认识过的年轻或年迈的人。

用自己稚嫩的嗓音,她拼尽全力地,与他们一起高喊出声。

“胜利万岁!!”

记忆中的自己与此刻的自己一同蠕动嘴唇,可是,二十年前那激昂的喊声仍在耳畔回荡,此刻的她徒然张嘴,却只是吐出粗重喘息。

自己不是一直就那么忠诚过来了吗?从军官学校毕业,长刀之夜,作为NSDAP在国防军中的少壮派,她带着自己的队伍,配合党卫军踹开一个又一个冲锋队成员的房门,不待审判便抵着他们的头颅开枪,波兰战役,法国战役,军衔越发崇高,杀戮越发惨烈,处决游击队员与左翼人士,如同镰刀割断稻草,甚至,某些曾是自己朋友的同僚,只因为流露出了某种“犹太-布尔什维克思想”,便也因为上级的命令……

那么,只要再继续硬下心来,将这一次恋人的背叛作为自己难得的失误抛在脑后,更加尽心尽力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拿起利口酒瓶,欧根没喝完的半瓶烈酒,她一饮而尽。

可她,怎么就仍旧是放不下那个背叛了自己的人呢?

思绪圈转,仍是痛彻心扉。

俾斯麦缓缓跪下,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解开衣领的第一个纽扣,她用力抓住胸口,就像是在确认自己的心脏是否还在跳动。

“黎塞留……”

——好想见你。

她缓慢地,无声地,发出无人能听见,仿佛受伤雌兽的哀嚎。

“嗯……咕啾……咕啾……”

——只是,她魂牵梦萦的那个女孩,却并没有回想起她的余力。

黎塞留与里昂呈69式,将脸颊埋在彼此沾满了白浊的股间。伴随着猛烈的抽插,两人的丰乳晃动着摩擦彼此沾满汗液的娇躯,每一次肉棒撞击着两人那已饱经摧残的子宫口,两人都忍不住发出悲鸣。

骑在店长俏脸上的里昂,尽管体力已经抵达极限,但感觉到身下的黎塞留已几乎昏迷,仍旧竭尽全力地缩紧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试图将最后一个在自己身后肆意而为的男人榨出精液,让他不要再在侵犯自己之后,再侵犯黎塞留一次,而本该抽插着黎塞留小穴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也在她竭尽全力的恳求之下,如同玩弄飞机杯一般在她那酸胀的小嘴中进进出出。

数天来,就算是以她早已熟练的性技巧,也被轮奸到多次失神又醒来,就像是身处一个永不终结的噩梦之中,最后,连对着侵略者高声唾弃的声音也无力发出。

“要射了……”

“嗯……全部……都射进嘴里来吧……”

男人的低吼声中,她熟练地使用着自己早已习惯的德语,这些党卫军很喜欢女人用德语哀求他们的感觉,仿佛这能让他们回想起家乡般。

身后的男人几乎同时开始了冲刺,却在即将抵达顶点的最后一瞬间拔出了肉棒,这个男人将沾满精液的肉柱抵上失神的金发丽人的俏脸,温热的白浊溅上黎塞留的俏脸,失神的她无力地漏出几声悲鸣,大大满足了年轻党卫军的征服欲望。

腥臭的液体涌入口中,她控制不住地咳嗽出声,却仍旧顺从地竭力撑起身体,将那根肉棒上最后丝缕黏液舔干,才无力地委顿在地。

“明天晚上——叫上汉斯一起做个够——”

“嘿嘿……”

男人们谈笑着的声音渐渐远去,委顿在地上休息了许久,里昂才嫌弃地将口中残余的白浊吐出,转过身,心痛地擦擦黎塞留的俏脸。

“总之……去洗澡吧,店长?”

不着寸缕的两人已无力站直,只得彼此搀扶着,勉强走向给狱卒们使用的浴室——不知为何典狱长允许她们使用浴室,当然,使用浴室的代价,便是在夜晚再被兴之所至的狱卒们轮流侵犯。

当热水顺着脑袋淋下时,黎塞留几乎无法忍住流泪的冲动,可里昂仍在身边,紧握着游击队员的指尖,她勉强忍住痛哭流涕的冲动,让喷头中的热水将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沉默地为里昂洗着一头齐肩秀发。

如果自己崩溃,那就只有她一个人承受轮奸,崩溃也是近在咫尺。尽管自己是因为她而身陷囹圄,但却从未怪过她丝毫。

为了国家奋勇捐躯者,从来便不止她们两个,早在起初两人便有所觉悟。

忽然,更衣室里响起了脱下军装的轻声,以及更衣室的门关紧的声音。

两人彼此交换了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神里的担忧与关切,她们几乎同时开口。

“这次,里昂小姐就稍微——”

“店长,这次还是——”

从脚步声上说只有一人,但她们并未想着逃出去。在多日几乎无休的轮奸下,两人甚至连正常步行都难以做到,两人脑海中仅有的奢侈愿望,是让对方少吃些凌辱之苦。

然后,她们看到了最为不可思议的人。

——赤裸着素白的娇艳女体,冰冷的脸颊上带着某种绯红,将一头银色长发盘在头顶的女性,纵使隔着水汽,那修长双腿与一对丰乳仍能清晰辨认。

尽管娇躯酸软,里昂还是努力摆出了警戒的姿势,却被欧根所无视了。

“你……想做什么……”

水声与雾气让里昂的质问带上了些回音。

“洗澡,拷问叛徒时沾了点血。”欧根冷淡地出声,只是纵然脱下衣服仍能清晰闻到的血腥味让两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大概绝不是一点点的程度。

她旁若无人地走向另一个淋浴喷头,水汽中勾勒出娇艳的曲线。经过充分锻炼,毫无一丝赘肉的艳丽女体,和那从党卫军制服的束缚下解放出来的挺翘美乳,让取向本就是女性的黎塞留纵然对眼前人抱有仇恨,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像是注意到了黎塞留的眼神一般,欧根轻笑着回过头。

“与其他叛徒不同,你在这里还挺舒服。”

“……多亏你所赐,你真该体验体验。”

里昂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字来,欧根轻蔑地向她投过眼神。

“——没问你,母狗。”

眼神朝向黎塞留,金发的丽人努力挺直腰背直面这个危险的敌人,直到她跨过水雾走了过来,血色的瞳眸在近距离与她相视,黎塞留方才意识到,她的眼神中竟有着几分情欲。

“你似乎和俾斯麦小姐关系不错。这么说,你很懂得让女人舒服了?”

她向着黎塞留伸出纤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抚弄着黎塞留的那对丰乳,在丽人那粉色的乳晕上缓缓画着圈,纵使再如何迟钝,此刻黎塞留也意识到了她要自己做什么。

“店长,不行——”

——黎塞留低着头,慢慢蹲在喷头的热水下。

“……至少,放过里昂小姐。”

“那就要看你做得怎样了。”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闪过了俾斯麦那带着几分严肃的脸,甚至被男人们轮奸时都没有此刻般令她感到羞耻与苦痛。

然后,她吻上了那没有一丝毛发的光洁阴户,舌尖轻巧地扫过淫穴,纵然是欧根,在敏感部位遭到舌尖舔舐的袭击后,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那素白的脸颊浮现艳丽的红晕。

用上与俾斯麦做爱时努力用过的技巧,黎塞留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用来调酒的,剪得短短的修长指尖将那浅色的蜜壶向外微微分开,暴露出其中的珍珠,然后,以奴隶般的姿势与细致,她尽心尽力地用舌尖刺激着那被遮掩在肉蚌里的阴蒂,直到欧根发出极低声的悲鸣。

“呼……真棒……怪不得俾斯麦会那么宠爱你。”

“你这个……混蛋……”

里昂握紧双拳,却随即被欧根伸手一推,本就连站立都艰难的她跌倒在了热水中。

“不想让你的店长的努力白费的话就做点该做的事,母狗。”

“求你……嗯……咕啾……”

爱液顺着欧根的蜜穴涌出。她似乎从未与人交合过,伴随着黎塞留的手指与舌尖同步的拨弄,黎塞留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欧根的全身稍稍放松又马上绷紧,那敏感的小穴洪水泛滥,每一次舔舐都令她愉悦的眯起眼睛低吟,不知何时束缚住一头长发的毛巾散落,让那一头湿润的秀发披散在她那赤裸的美背与香肩上。

——绝不能,让这个疯子将里昂或者自己送去拷问……哪怕是最坚强的特工也难以忍耐盖世太保们的拷问,相比起来甚至连轮奸都能称为温柔的爱抚,多数人在拷问开始的第一天便吐出一切情报,只为得到一个痛快的死。

稍微迟了片刻,里昂也意识到了同样的事实。

她还知道许多关于游击队的事情——而现在,欧根还没有将此身最后的价值榨干的缘故,自然不是因为她真的那么希望给手下的党卫军找两个漂亮的肉奴隶。

忍受着几乎将胸膛烧沸的怒火,她手足并用地爬向欧根的身后。

“哈啊……做得不错……”

用手按住黎塞留的螓首,让她的粉舌能够更进一步的深入自己的小穴,欧根抬起一侧的纤细足趾,用它扫过黎塞留的小穴,刚刚还经历过侵犯的黎塞留,下身在多日的轮奸下早已时刻充血,此刻在足趾的爱抚下忍不住发出悲鸣。

“嗯……咕啾……滋噜……”

与此同时,里昂也跪在了欧根的身后,用指尖剥开那两瓣娇臀,露出其中仿佛有生命般颤抖不已的粉嫩后庭。

抛开残余的全部反抗念头,她用舌尖缠绕上了丽人敏感的后穴,与黎塞留一同,开始了前后夹击的百合侍奉。

在欧根满意地抵达高潮之前,这场恶劣的霸凌还会继续下去。

人去楼空。

俾斯麦脚步飞快地走进莫里斯酒店④这家已有了百余年历史的豪华旅馆里,她已顾不上再细细整理军姿,制服上有些皱褶。

这些日子,已有不少当地雇员一言不发的不见踪影,大抵是逃到了乡下,而剩下的,仍旧在巴黎驻军总部工作的,便只有那些戴着闪电臂章的党卫军,以及忠于职守的国防军了,但此刻,就连他们的人数也在一天胜似一天的减少。

她用工作来压抑自己,用工作逼迫着自己忘掉黎塞留的笑颜,黎塞留的吻与黎塞留的蜂蜜茶,每天的工作时间均超过十六个小时,只是,纵然是如此疯狂的工作,也已于事无补。

人力有时而穷,此时此刻,帝国的崩溃便如天边厚重的积雨云,她只能期待随之而来的只是狂风骤雨,而不是足以夺人死命的冰雹。

两个多月前,惊人数量的盟军发动了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登陆行动,地点却不是在元首与军官团们认为最为可能的加莱,而是诺曼底。隆美尔元帅从度假中仓促赶回,竭尽所能地进行了数次战术反击,自己也受伤,两个月间,西线军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意志与勇气,与处于优势的盟军相互较量,法国当地的驻军和原本曾属于维希政权的仆从军,更是如同灰尘一般被大量抽调起来投入前线——然而,这一切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帝国正在输掉这场战争。

这导致了不久之前的政变⑤。

政变的开始如其失败一样突然,前任专员几乎是立刻便被逮捕并枪决,汉斯-斯派达尔入狱,隆美尔也被迫自尽。

不可思议的是,甚至没有人来哪怕是劝诱俾斯麦共同加入政变,也许在国防军的同僚看来,她是元首再忠诚不过的鹰犬,任何威逼利诱都不能令她动摇。

——本该如此,可这份已维持了二十年的忠诚,却因她,而有了丝缕裂痕,仿佛石块投下,坚冰崩裂。

卫兵为她让开一条路,她站在专员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整个巴黎都处在混乱中,这里是不多的避风港。

“请进。”

——她推开门,新任的专员正坐在由旅馆豪华套间改造而成的办公室中,周遭的文件堆积如山,许多被散乱地抛弃在地毯上,手边是已然冷了的咖啡。

男人工作时完全未开窗户,房间中闷热,令她有某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坐吧。”

肖尔蒂茨的声音干涩,没有回应她的举手礼。他上任的时间不过几天,可此刻他的样子却仿佛衰老了五年。

与过去几次与她见面时不同,此刻,肖尔蒂茨并未将她带到那副铺平在桌面上的法国地图面前,那张桌上沙盘上此刻几乎插满了各式各样不同颜色的小旗和标志物,党卫军“帝国”装甲师,党卫军“阿道夫-希特勒”警卫旗队师,国防军第21装甲师,以及另一侧自己叫不出名字的,如同潮水般将帝国仅有的反击部队向后压迫,撕裂,摧毁的盟军旗帜。

她看了一眼那被满地抛散的旗帜,看到了更多自己所熟悉的师的名字,其中多数属于德军。

“上校,我坦诚的说——巴黎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她听从命令坐下,这个矮小,疲惫的男人端起已经冷了的咖啡,她意识到他的手正在微微颤抖。

“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千种思绪被这个突兀却明确的事实所打断,心中早已确认了这个事实,可在听到自己的上司,巴黎的专员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内心中还是产生了某种钝痛。

回到祖国,为了祖国而战斗,为了祖国而死,离开这座已经居住了四年的美丽城市,离开此时此刻几乎占据了她全部思绪的,生活中,生命中,层层叠叠布满的她的倩影。

她握紧拳头,努力让为祖国战斗至死的想法占据自己的头脑,可纵然是此刻,她的身影却偏偏从血与火中浮现出来,一次又一次固执地闪烁在思想的角落里。

“一周,也许更短。”肖尔蒂茨简单地说,“元首给了我命令。”

他已经不想再遵从任何保密条令了——他站起身,将那张电报随意递到了她的手边,她带着几分惶恐地翻开文件夹,那里只有一行字。

——巴黎绝不能落入盟军手中,除非它已是一片废墟。摧毁城市,不要留下任何人。

“……”

俾斯麦震惊地抬起头。

她从未想过,那个人已疯狂到这种程度——只是,尚未等待她发出任何质问,肖尔蒂茨慢慢瘫坐回他的那张扶手椅上,闭上眼睛,粗短的手指按揉着自己已满是皱纹的前额。

“上校,我不会执行这个命令。这没有意义,也无助于抵抗……”

他苦笑着看向窗外,协和广场,卢浮宫,巴黎的精华尽在此地,俾斯麦默默注视着这个自己还尚未了解过的中年人,也许他对这座城市的爱远远胜过自己。

“况且,也已经做不到了。”

俾斯麦无言地起身。肖尔蒂茨的行动意味着背叛,她清楚地知道这点。

可偏偏,她却无法拔出口袋中的手枪,接管局势,执行元首的命令到最后一刻。

“抵抗运动已蜂拥而起。”他仰头望向天花板,那里的电灯闪烁,随着前线向着巴黎接近,城市的供电也愈发不稳。“现在城市中的驻军不过万余人,而仅仅在十三区,就有接近这一数量的抵抗者,他们在围攻警察局和监狱,而我甚至调不出一个营的部队……结束了。我不会和他们战斗,巴黎将不会毫无价值的流血,这场战争中,无意义的流血已够多。”

——十三区,十三区……十三区!

那个固执的丽人倩影,终究是踏破了她脑海中为国效忠的愿望,占据了她全部的精神。

她已经被枪决了吗?还是更加糟糕的,已经被送去了灭绝营,在毒气室中挣扎着香消玉殒?她不知道,她也不敢知道,可是,如果她还在那监狱里……

那,无论如何——

“我希望你执行我的命令。命令十三区仍在和抵抗组织交火的军队停火,我会将这座城市和平地交给占领军。但如果你拒绝——”

她瞪视向沉进扶手椅中的肖尔蒂茨,他用手扶着额头,大概意识到,眼前的这位女性是元首的死忠,她绝不会执行这个命令——只是,他错了。

仿佛让整个心胸都纠缠在一起的痛苦中,她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

“——那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上校,巴黎很快便不再属于帝国。”肖尔蒂茨低声说,“你可以撤离这里回国,试着执行元首的命令,或是向盖世太保通报我的决定。”

——是啊。

她得到命令了,她得到专员的命令了。她可以命令十三区监狱的人们投降,按照过去的效率,黎塞留有相当大可能还留在那中转监狱里,没有被送去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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