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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尔塔:我想当舰长先生的狗】,5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2050 ℃

  「德尔塔,把双手举起来哦。」身体完全接受着男人的指令比划起剪刀手,让男人的欲望攀登向更高的顶峰。

  月亮从树梢升到山头,再高高地挂在头顶,夜半的钟声即将敲响,男人用德尔塔穿出来的大衣裹牢两个人的身子,看着歪着脑袋靠在自己身体上的德尔塔,亲吻着她那因为身体亢奋而发热的耳垂。

  「今晚,稍稍做的有些过头了呢,晚安,我亲爱的德尔塔。」

  欲望,似乎蚕食着两人的理智。

  舰长也感觉着自己似乎越来越沉迷于德尔塔的肉体。

  这好像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两个人都彼此愿意这么做不是吗?

  男人这样想着,继续着对德尔塔做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就像,又到了德尔塔负责清理战场任务的这个时候。

  「现在这里相对来说十分安全,如果有一些小怪物,凭你的实力也可以轻松拿下。」

  「所以,你又要对我做些什么了?」对于男人的套路,她已经越来越熟悉了。

  「你猜?」

  回想着出发前舰长特地叫上她说要准备些战场上用的东西时,德尔塔就多少预料到了这点——毕竟,昨晚在她体内射了那么多之后,虽然依旧温柔的对待着她,却又不让她清理着黏腻无比的下体,反而特地用特制的胶布封住,这怎么看都是另有打算。

  现在在她的小腹之内,被塞进了一颗嗡嗡蜂鸣着的无线遥控跳蛋,即使隔着如此远的距离,也能接收到在战舰上的男人手中控制器的信号。

  男人目前还不算太过分,一直维持着最低档位,这种级别的刺激对现在的少女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足底一直被控制着的那些来回隆起的小小颗粒物也已经不会对少女造成多大的影响,将这种事情当作是放松着身体能让自己有更好的精神状态来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也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德尔塔,在你西北方向有微弱的崩坏能反应,推测是死士群聚集,做好战斗准备。」

  「了解,我去那边看看。」德尔塔和身边的几人示意着自己暂时脱队行动。

  毕竟,休伯利安上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弱的,这种常规任务,需要她们合作解决的怪物还是不多的。

  「嗯?」正准备出发时,德尔塔的一声轻哼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怎么了?」

  「没事。」德尔塔凌空一跃向着目标地点前去。

  刚刚通话结束后,还以为舰长那个变态会给自己稍微提升点档位的,没想到竟然什么都没做。

  真是的,我想这些干嘛,那样岂不是更好吗?

  德尔塔一刀劈开墙壁,墙另一边聚集成一团的死士摇摆着向她走来。

  「躲在这种地方吗?看样子还保留着一定的智慧啊,可惜,对没有意识的你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呢,已经死了的人,还是请你们安息吧。」德尔塔轻松地挥着大刀,斩开靠近自己周围一圈的死士的大脑。

  「哦,察觉到危险在哪里了吗?」德尔塔看着试图抓住自己大刀的一名死士,「但是,力气还不够。」

  挥舞起刀刃将死士挑起,德尔塔几下将剩余的死士都清理了干净。

  「好了,现在基本没问题了,还有哪里需要搞定?」在任务状态下,她的风格还是这么简单直接。

  「好的,该给你一点奖励了。」声音换到了私人频道传来,德尔塔也感受到下体和脚心的震动感稍微强烈了一些。

  「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暂时没什么影响,倒不如说,我更想找个家伙干一场了。」性欲的提升似乎也振奋了德尔塔的战意,挥舞着的刀刃从容地应对着一切,将想要排解的情欲用战斗的快感抒发出来。

  「要干的话,还是任务结束完回来找我吧。」故意曲解了少女的意思之后舰长挂断了通讯,而德尔塔也依旧向着眼前的区域探索着痕迹。

  脚心有些发热,大概是那家伙改造过的这双靴子又在做些什么了吧。

  德尔塔微微一笑,这种感觉虽然可能又是那家伙想的什么变态调教辅助功能,但现在起码还是有点舒服的。

  「报告,前方发现战车型崩坏兽移动痕迹,请求探索行动许可。」

  「收到,德尔塔,你去前往布洛妮娅所在区域,布洛妮娅,原地待命。」

  「报告舰长,战车级崩坏兽的战斗力威胁到布洛妮娅生命的可能性仅为……」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要德尔塔去你那边,最近德尔塔进行的力量控制训练,正好在这里来次实战练习。德尔塔,这只崩坏兽不需要你消灭它,而是捕获它,在尽可能减少它受损部位的情况下让它失去威胁能力,做得到吗?」

  「没问题。」意简言赅的回复,德尔塔听出了男人藏在表面的命令下的真正目的——让自己在身体发情的状况下进行着战斗。他想知道自己在这个状态下还有多少战斗力,同样,也好奇自己的反应。

  至于为什么要和布洛妮娅一起。

  「布洛妮娅,如果出了什么意外的话,就把那只崩坏兽轰成渣就行,你负责只是在一旁看着就行。」

  「布洛妮娅了解。」

  「我到了,把那只崩坏兽的位置告诉我吧。」

  在获得了布洛妮娅测算的结果后,德尔塔朝着崩坏兽所在的位置猛地一劈,将它的身形完全暴露出来。

  崩坏兽嘶吼着想着德尔塔的位置一跃,被德尔塔从容躲过。

  虽然这种程度构不成威胁,但脚下的异样感还是让德尔塔距离原先预想的行动差了些许。

  原来如此,因为身体在受到刺激的下行动必然会受到影响吗?

  有意思。

  跃起的德尔塔在崩坏兽的前肢下斩下一刀。

  「啧,没受伤啊,看样子得多出点力气了。」

  做不到确认该用几成力量,那就从最低的出力开始一步步往上升。

  德尔塔一刀强过一刀,刀刀对着崩坏兽不是要害的地方进行着攻击。

  「要加大一点威力吗?」舰长又用上了私人频道。

  「尽管来吧。」对于这一个月来发生的一切让德尔塔对自己的身体充满着自信。

  速度被调到了高档位,德尔塔能清楚的感受那在自己下体里搅拌着干涸精液的跳蛋疯狂地律动着,对着她的身体开始着又一波更加猛烈的进攻。

  德尔塔的呼吸声也变的焦急了一些,那原本已经习惯了的步调开始被打乱起来。

  那就重新习惯下来。

  德尔塔再次调整着呼吸,尽可能地重新找到出力的方法。

  脚下的靴子越来越热,细密的脚汗浸透了袜子的每一寸,将皮肤和袜子完全的黏合起来,行动有些更加的不畅快。

  「呼——呼——」这种情况似乎比自己想的要糟糕了不少。

  刀刃继续砍在崩坏兽的身上,有些留下伤口,有些只是刮痕。

  「不对,不是这个力道。」

  对于身体的掌控变得越来越困难,她试图控制着手上刀的力量,但总是力不从心。

  不是用力过头了,就是没用多少力,偶尔有几次,能用上差不多正确的力气。

  可恶,难道要承认自己这么容易就被这两个小玩意打败?

  再怎么说,也只有舰长那家伙能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那种样子啊。

  是的,只有他才可以。

  这个念头不兴起还好,一旦生根,身体就开始像是加入了催化剂的双氧水一样发生着猛烈的反应。

  就好像那个男人真的在触碰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德尔塔似乎看见了,男人舔舐着她脚心的样子。

  而昨天和男人几乎是疯狂的做爱行为,也浮现在她的大脑中。

  不行,不能这样,必须保持镇定。

  「真是的,我可一点也不想用这个啊!」心里不爽的大吼一声,德尔塔最终还是掏出了舰长的另一个后备手段。

  「这个药,能够暂时帮你压制住身体的反应,但是只能抑制你的欲望,而压抑的时间久了,欲望反而会更加强烈,虽然我很希望你吃下这个,但是最好还是不要用到这个玩意。」

  挥洒着汗珠的德尔塔大吼一声,将男人给的药丸吞下,脸上的红晕很快就退去了,「你也差不多,该给我倒下了吧!」德尔塔愤声大吼,「Shield——Lucky?Attack!」

  比平时威力小了不知道几倍的拿手大招斩下,给崩坏兽带来封锁行动的最后一击。

  「德尔塔……」

  「放心,我没事。」拍开了布洛妮娅想要伸过来拉起自己的手,德尔塔摇晃着继续进行着任务。

  她自然不可能讨厌布洛妮娅,只是不想让他人察觉自己的异状。

  布洛妮娅一定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和她接触可能会引起她的疑心,但和她继续待在一起,一定会被发现事实的。

  舰长已经关掉了开关,可是身体却是控制不住地在颤抖着,呼唤着爱人的身体。

  好难受,好想要啊。

  德尔塔的眼神微微发红,环抱着自己的胸口。

  精神难以集中,也幸亏没有发现太多的异常,要是再打一场的话,肯定受不了。

  总算,在恍惚之中,这次任务也圆满结束了。

  「对不起,我可能要回房间休息一下,舰长,能稍稍陪我一会儿吗?」

  尽可能的用发病的样子掩盖着发情的事实,德尔塔一手抱紧着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拉着舰长回到自己房间。

  「对不起……一定很难受吧。」

  「你这家伙,你还知道啊……」

  德尔塔春情流淌的脸上充满着对男人的埋怨和不满,一回到房间就急不可耐地脱下了男人的长裤,嘴角直接叼着男人的内裤扯了下来。

  「呼……呼……就是这个……」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灌进她翕动着的鼻腔,下身竟然直接收缩起来喷出一股无色的液体。

  德尔塔只是闻着舰长的味道,就得到了高潮。

  身体遭受的折磨得到了短暂的缓解,但如果不彻底解决还会更加的痛苦。

  「快点……快点给我硬起来啊……」

  动作太过突然,舰长的身体还来不及跟上状况。

  德尔塔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住了舰长的雄根,舌头来来回回地摩擦起舰长的龟首。

  「咕咕……咕咕……」嘴巴不断吸着男人的阳具,德尔塔不断催促着男人的身体尽可能地膨胀起来,变得充满野性。

  嘴巴,吸的越来越紧,嘴里的空气都已经所剩无几,脸颊也开始收缩变形向内凹陷起来。

  接近真空的感觉让男人大脑一阵酥麻,几波强烈吮吸下的快感让男人的也无力地倒在床上,这次男人第一次在少女的面前失去了主动权。

  「大概差不多了吧。」少女这样想着,但是嘴巴已经有些放不开了。

  明明下面更需要男人,可嘴巴却像是生长在了舰长的雄根上一样,如果要强行的扯开,会把嘴唇都撕裂的。

  直到快要吮吸到窒息的时候为止,德尔塔才不情不愿地放开了自己的嘴巴,转而拉起已经湿透的内裤,直接拉开着给男人通行的空间直直的坐下。

  如果不是还保持着一份理智的话,恐怕会让舰长直接顶着内裤插进来的。

  两只脚直接踩在了床上,舰长不得不仰起头帮开始在自己身上起伏着的少女脱下已经被汗液浸透的鞋子。

  「不脱鞋就上床的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舰长抓起德尔塔的脚心,手指在湿淋淋的袜子上轻轻一划。

  「呜伊伊——」德尔塔的动作因为脚底心的刺激暂停了瞬间,随即绷紧的身子重重的坐下在男人的身体上继续着扭动。

  「啊啊啊,舰长的……填满我吧,用力……用力啊……」

  如果说昨晚的调教只是让德尔塔沉溺于情欲而发生着改变,此刻的她就是一团发情的软肉。

  这不是他所需要的,看样子以后还是不能乱用药物。压抑住的东西积攒久了可是会一下子爆发出来的,无论是感情还是欲望。

  「嘶哈,嘶哈。」男人坐起身,强硬地扯开了德尔塔的上衣,舌头舔着德尔塔胸前的两颗红豆,吸着少女敏感的胸部,将那闷躁的欲望从两点梅花上引导出来。

  「呜呜……舰长……我好热……好想抱着舰长啊……好舒服……好舒服……」德尔塔发出失神地呼喊声,只有男人那温热的身体能够舒缓她内心的烦闷,尽管舰长的身体还是一样的热,却让她的大脑感到丝丝的凉意。

  「舰长,顶我,顶我,把德尔塔的肚子顶开吧……满满地射进来,德尔塔好想要,还是好想要舰长啊。」欲望再怎么缓解只要不抒发出来就会一直存在,再度迷失地德尔塔语无伦次地向男人请求着他继续进行着粗暴的行为。

  湿润的黑丝摩擦在男人的腰间,来不及脱下衣物的两个人就这样隔着身上厚厚的布料感受着彼此的呼吸。

  迷醉的德尔塔不断吹起馨香绕在舰长的身边,此刻只知道发情的德尔塔有着一种天然的媚态,诱惑着男人在她的体内进的更深,更深,直到穿破一切阻碍,和她最深处彼此结合着。

  男人在拒绝着,但已经失控的德尔塔不像平时那样浑身无力,牢牢抱紧着男人的她不是引导,而是逼迫着男人的前段进入到她最深最深的地方。

  这本该很痛,但也许是身体受到的改造,又或者是加上了舰长平日里的调教作为助推器,此刻的少女只有着正常人所感受不到快感。

  子宫口的酥麻感和阴道里的完全不同,德尔塔香汗淋漓,抱着男人的速度更加的快而汹涌地继续着活塞运动。

  舰长咬在德尔塔的喉口,嘴巴学着德尔塔先前那样吮吸的样子对着德尔塔的喉管舔弄着,努力在舰长身上上下翻飞的德尔塔感受到了短暂的窒息,求生的本能总算压制住了德尔塔疯狂的行为,而窒息的瞬间又让德尔塔的身体变得更加容易在刺激下做出应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声激烈的浪叫,每一声都让德尔塔的身体更加激烈的颤抖起来。

  从到达高潮,到享受高潮,再到被男人注入着精华,每一次的吼叫声中,德尔塔满身的肌肤都分泌着数不清的汗水。将脑海中那层迷雾连同汗水一起从身体里挤出之后,德尔塔的眼神终于恢复了清明。

  「舰长,我……我刚刚……」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下次不会对你做得这么过分了。」

  男人抱紧着恢复意识的少女,说着让自己安心的话。

  异样的感觉从德尔塔心里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的脑海中出现。

  「嗯……我相信你……但是……我好像,还想要啊。」

  那份原本用来压制欲望的药丸,现在好像变成了媚药,让少女的声音都带上了充满了情欲的味道,让她的每一个行为,都成了勾引着男人的动作。

  匆忙间解下外套,总算让两个人的行动都变得方便了些许。

  但被汗水浸透的贴身内衣,却没有摘下。

  透过那被汗水黏在身上的衣物依稀看见那无比熟悉的肌肤,却带着点朦胧地美感。

  彼此呼吸着对方汗水的气味,两个人都有些痴迷,有些疯狂地在对方的身上摩擦着自己的肉体。

  汗水将他们的身体润和,又将肉体黏在一起,德尔塔变得不可思议妖娆起来的声线和舰长越来越粗犷的闷哼声夹杂在一起,燃烧着爱的火花。

  「舰长,我的身体变得,变得好奇怪啊!」发着连罗莎莉亚都做不到的软糯声线,即使她自己不想,她的声音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高潮的感觉刚刚过去一阵,就又迎来一阵,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下来。

  「啊啊,德尔塔,继续做下去,就好了。」舰长将德尔塔再度推到在双手,将双腿高高地折起,手指不断地顺着她的小腿滑至脚踝处,在手掌碰到尽头的时候总是撩拨着少女可爱的足部,在她因身体控制不住的开始挣扎时,轻轻揉动着脚掌心的穴道让她又痒又无力地乖乖躺下。

  数不清是第几次泄身了,德尔塔没有像昨晚一样失去着意识,有什么东西在一次次的交合间被打碎,重塑,让她感觉像是朝着某片虚空飘去。

  终于,再一次当两个人同时到达顶峰之后,德尔塔的眼神完全的改变了,连舰长也完全读不出此刻她内心的想法,好像是把一个月来因为不断交合而积攒下的某些东西在这次的欢好中终于连带着从身体里剔除,让此刻的她是那么的神清气爽。

  「啊!」德尔塔忽然摆出一副苦瓜脸。

  「怎么了?」

  「我……我下面好痛……」

  是啊,连续两天如此高强度的交合,别说德尔塔的身体已经被舰长弄成什么样子,舰长此刻都想给自己补一补了,玩的太过疯狂,让两个人的身体,都透支了大量的体力。

  两人互相搀扶着从床上坐起,脚步蹒跚地在走廊里踏过。

  希望能在其他人看到前变得正常一点,虽然关系没有瞒着的必要,但总觉得不是该说出来的时候。

  数日过后,舰长又回到了第一次开发着德尔塔的那个房间里。

  他冷漠地举起沾上了水的鞭子,一鞭鞭地抽打在少女那布满着红痕的背脊上。

  「为什么!」

  他很少生气,但此刻他的怒意比上了这艘船之后任何一次发火都还要来的猛烈。

  「说话啊!你说话啊!」

  回应他的是少女被抽打后一次次痛快的喊叫声。

  「对,就是这样,继续!」

  平时那带着些许淡然的语调,加上和鞭子一样在加了媚药的水中浸湿过的声音,发出着让人动心的柔美呼喊。

  他们并不是没有玩过这种粗暴的性爱游戏,但这一次男人的目的更注重于对少女的惩罚。

  他想让她用身体记住这种疼痛,但现在好像起到了反效果。

  原本的鞭打游戏,都是让媚药带来的欢愉能够超过疼痛些许,能够将对少女造成的伤害尽可能的降低。但今天男人减少了剂量,让媚药的作用只是不让少女昏死过去而已。

  「舰长……不要停下……继续……继续啊……」面对着少女的恳求,男人放下了鞭子,如果不能阻止德尔塔继续先前的行为这一切终将变得毫无意义。

  「舰长……为什么……停下……」德尔塔没有等到原本该抽在她后臀的皮鞭,红印上的疼痛感和钻进毛孔里的媚药在停止晃动的身体里开始发酵着,在少女的身体里培养出某种毒素。

  「舰长……」那是一种熟悉的毒,她中过很多次,也知道解决的唯一办法。

  「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在半个小时前,进入德尔塔房间的男人看见德尔塔再次服用着先前他给过她的那种药物,那种会压制情欲并且在一段时间之后让情欲像产生裂变一样无法控制的扩散起来的药物。

  「舰长?」

  「你在干什么?」撞破了少女的行动,舰长劈手夺走的德尔塔手中的药瓶。

  回应他的只是冷笑,一个伤透了他的心的笑。

  所以他惩罚着她,不是像一开始那样用那种温和的手段让她笑出来,而是要让她不会再这么做的痛苦,让她记住这一切。

  可是现在,如果除非只有让她遭受着过头的伤害才能阻止她,让她知道自己的错误,那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的惩罚,可不会到那种地步。

  「怎么,停下来了吗?」德尔塔的冷笑声越来越显得让人讨厌了。

  「说到底,你也只是下面那根东西厉害而已。除了这个,你还能用什么打动女人的心。」德尔塔的眼神里带上了陌生的颜色——人们习惯把那种东西叫做嘲讽。

  「怎么了,你不会以为我真的爱你吧?只是因为你的那个东西能让我舒服而已,不然我早就把你的那根肉虫给割下来了。」

  「住口!」

  「怎么,被我戳到痛处了吗?你说什么想让我开心,想让我不再痛苦,其实只是想对着这具肉体发泄着你扭曲而让人厌恶的欲望而已,我说的没错吧!」

  「不,我……」

  「说到底,我对你来说,只是个会动,会说话,会有着真实的反应的飞机杯不是吗?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克隆一个我呢,那样完全听你话的傀儡不好吗?」德尔塔的语言变得无比尖酸刻薄。

  「你给我,住嘴啊!」男人爆发着吼出声来。

  「我是真的想对你好的,哪怕你感觉不到也没有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解决你的心病,所以我只能用着我为数不多能想出来的馊主意来让你从那里面走出来,我知道我一直找你发泄着欲望,但我从来都没有在你不愿意的时候对你动手动脚的,我承认我对你做着那些过分的行为的时候是在满足着自己,但我也害怕伤害到你,或许这样的我有些扭曲……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是什么单纯用来发泄的器具。」

  「如果我说我希望你这样呢?」德尔塔的声音忽然恢复了正常,看着眼神陷入波动的舰长,她的眼神中那些伪装出来的情绪,也在失去了意义之后被一扫而空。

  「我知道的哦,你对我的感情很复杂,有喜欢,有占有,有羁绊,有在意,还有不知道该归入那种情感的爱。」

  「这些东西能让我感到幸福,可是,不够啊。」

  「舰长……你和我,都已经去过很多的世界泡了。我们都见过了很多人,很多事。我见过天长地久的友情最后被时间磨平,我见过山盟海誓的爱情在热情消失之后开始分崩离析,我不知道我和你之间到底属于那种感情,但我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底能持续多久。」

  「我不想成为你的恋人甚至妻子,我害怕着我和你之间会被以后出现的摩擦所击溃,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被你厌倦。」

  「和你一样,我也想不到什么好的答案,爱什么的,太复杂了,我的脑袋搞不懂啊。」

  「那天,我因为那种药变得失去了理智,像野兽一样缠着你的时候,我的感觉很好,前所未有的好。也是在那意识混沌的时候,我逐渐理解了一切,属于我和你之间的一切。」

  「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意那种东西呢,人类的思维比动物复杂,所以也有着更多的快乐和痛苦。」

  「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简单点呢,为什么一定要拘泥于那些只存在与人类之间的关系呢。」

  「我的身体里,不能算作人类的,可不止属于崩坏兽的那部分啊。还有一只,看不见,摸不着的野兽,我只要把它释放出来就好了。」

  「所以,我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舰长,把我从你的人,变成属于你的东西吧。」

  「思考什么的,以后也交给你了,我只需要,听着你的命令就行了。」

  「无论是什么都行,哪怕,只是做你的……肉便器。」少女彻底放弃着自己,她希望男人接受着自己的这个扭曲的提议。

  「德尔塔,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些什么吗?」舰长感受着少女的情意,但他还需要时间接受。

  「我明白,这样的我放弃了作为人类的尊严啊,还有那些专属于人类的一大堆我数不过来的东西,说是丧失人权也不为过了吧,但是有什么不好呢。作为人有着各式各样的自由,但那些自由里,同样也应该有着不继续作为一个人类的自由吧。」

  「这是,我选择的自由,成为你的笼中鸟,被你牢牢拴住,这也是一种自由。」

  「德尔塔……」

  「舰长,能给我,你的答案吗?」

  答应吗?

  漆黑的欲望和想法在舰长的心底涌动着。

  这种行为确实存在着对男人来说无比心动的诱惑。

  但答应她,就越过了一条线,一条无论过去怎么过分都不会越过去的线。

  「我该怎么做?」

  男人质问着自己。

  这种事情,需要问吗?

  既然她有着这样的觉悟,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回报着这样的觉悟呢。

  「我,答应你。你以后是我的……」舰长顿了一顿,「你是我的宠物,是只听我话的,一只可爱的小淫兽。」

  这件事情是错误的,舰长很清楚。

  他也愿意为了德尔塔犯这个错误。

  这就是他的答复。

  「舰长……能给我,刻上属于你的印记吗?」

  如果只是口头上的答应,并不能让德尔塔感到安心。

  「无论是烙印也好,其他的也罢,在我的身体上,留下不能被磨灭掉的痕迹吧。」

  「那么,就请等我一下吧。」舰长匆匆地离开了这件密室,留下还被悬在半空的德尔塔。

  你倒是,先把我放下来啊,虽然被你玩弄着身体很舒服,但是这样丢在一边的实在太讨厌了。

  身体,还需要你来满足啊。

  不对,我现在不是「德尔塔」了,是属于舰长的东西了,不应该对舰长提要求。

  但是,这样子身体好难受啊。

  正当德尔塔胡思乱想之时,舰长带着毛笔和一瓶奇怪的溶液返回了房中。

  「这是……?」

  「既然要留下属于我的印记,那么尽可能还是好看一点比较好?」男人自顾自说着,「这篇药水干了之后颜色会消失,但是会渗进你的皮肤里,到那时候你怎么洗都洗不掉了。」

  「可是,看不见感受不到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啊。」

  「当然不会啦,我这里还有还有特制的其他药水,想看的时候抹上去就好了,当然,也还会在特定的环境下出现——我可不想夏天出门的时候被别人看到你身上留着这种淫荡的记号,只能我一个人看,谁都不许。」

  男人拿起毛笔蘸上特制的药水,开始在德尔塔肌肤上留下记号。

  紫色的液体触碰着少女的肌肤,微小而密集的痒痒感让少女既熟悉又陌生。

  小腹上遭受这种刺激还是第一次,德尔塔咬着下唇忍耐着身体遭受的挑逗。

  「舰长……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当然是淫纹啊,两边的花纹我选择了雪片莲的变形,而中间的花纹是雏菊,它们分别代表着重生和希望。」

  从这一刻起,原本的德尔塔已经消失,现在的,是新生成为完全属于舰长的德尔塔。

  「舰长,你真的很厉害。」

  「那是当然。」某人习惯性的得意忘形了。

  「舰长,你到底有什么不会的事情啊?」

  「呃……生孩子?」

  随着时间风干的淫纹由紫色转换成了粉色,而原本的痒感变成了疼痛。

  「稍微忍耐一下,痛很快就过去了。」舰长绕到德尔塔身后,从侧面吻着德尔塔的嘴唇。

  早己动情难耐的德尔塔此时哪里还忍受的住,男人的舌头此刻对她而言几乎是救命良药,直接将舰长的舌头含在自己口中,德尔塔的拼命吸取着舰长的口涎,那味道是那样的让她心满意足,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彻底发生质变的现在。

  「噗噜噗噜。」男人稍稍松开自己的嘴唇,让两条舌头从口中吐出,暴露在空气中互相点在彼此的舌尖,顺着吐出的舌头流下的涎液汇聚在一起,在对对方进行下流的行动中黏出一条长长的银白色液柱。

  只是接吻,就变的这样的舒服,这就是关系的改变给自己带来的吗?

  德尔塔这样想着,忘记了小腹的疼痛。

  「好了,差不多是时候了!」

  舰长放开德尔塔的四肢的锁链,少女悬浮在半空的身体从空中落下,随即进入了男人熟悉而温暖的怀抱。

  德尔塔尾巴绕在舰长的腰间。

  「舰长……」

  德尔塔哀求着舰长,她记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如果还和以前一样主动推到男人,那她提出的要求,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啦好啦,我知道的。」舰长爱抚着德尔塔的的头,宠溺而又无可奈何地说道,「不过在此之前你要记住一件事情——现在的你,依旧是德尔塔,不是一只猫,不是一只狗;我的宠物,从头到尾都是德尔塔。」

  不是让德尔塔做他的狗,而是让德尔塔这三个字的意思发生着改变。男人的要求,远比直接将她变成一只发情的雌犬要霸道的多。

  「德尔塔知道了,主人可以赏赐德尔塔主人的棒棒吗,德尔塔好想要!」

  德尔塔对新身份的接受能力远比舰长和她想象中还要快,她的眼神诉说着意志的堕落与沦陷,她全心全意地让自己臣服在男人的脚下,哪怕男人做出蹂躏她的行为,依旧能让她从中得到满足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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