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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虎]噩梦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4760 ℃

指针指向五点的时候,晚霞斜斜,早先还在大声聒噪的蝉鸣变得有气无力,胀相在血色一片的傍晚中被噩梦吓醒,一颗心脏在胸腔中蹦极一般反复,脊背在炎热的温度中吓出一层冷汗。

脸上痒痒的,他条件反射去擦,却摸到脸上湿漉漉的泪痕,反应过来的下个瞬间就扭头去看室内,眼睛瞳孔收缩,努力地在里屋偏暗的光线里捕捉身影。

还好,弟弟们还在。

屋里的三个人睡得四仰八叉,一眼看过去胳膊和脚乱七八糟搭在彼此的肢体上,在夏季的炎热中还是要黏黏糊糊的睡在一起,不安分的手脚时不时搭来蹭去,不知道谁发出一两声咕哝。

和里屋睡成一窝的弟弟们对比起来,他们的大哥在缓缓平复的心跳中叹了一口气,动作轻柔的从走廊上的木地板爬起来,顺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对着他吹的风扇(估计是弟弟们干的)扭向还在熟睡的三只。

脚步在木板上只发出一点闷闷的咚咚声。晚饭要准备了,作为兄长有下厨照顾弟弟们的义务。

刚把择好的菜浸进水里,一脸迷糊的虎杖就跟到了隔壁,眼睛要睁不睁。手长脚长的,却自然而然的打开胳膊,让他的兄长帮他系上围裙的系带,可爱得像瞌睡的橘猫一样,很想让人摸两下他的脑袋再挠挠他的下巴。

『怎么不多睡会儿?』

『听到大哥起来的脚步声了,大哥也刚醒,我一起帮忙会快一点吧,哈啊…』

胀相给面前的悠仁系好围裙,一抬首就看到弟弟的脸上印着榻榻米的纹路,还一边打着呵欠揉眼睛的,手指微动,还是没能忍住,在粉色的柔软发丝上揉了几下。

『啊——大哥!你手还是湿的吧!』

————————————

饭桌下几双脚亲密地挨在一起,饭桌上四人聊得热火朝天:今年的夏天快结束了,还有什么夏天必做的有没有忘了?野餐有了,烟花放过了,郊游去过了…最后还是悠仁提议做个时间胶囊,等什么时候剩下的弟弟们顺利受肉,团聚那天就一起打开,一定非常有趣。

干饭迅速的血涂和坏相已经吃完了,热热闹闹的去翻箱倒柜。

饭桌上只剩了悠仁和胀相,悠仁只是想陪着大哥,吃菜的筷子有一口没一口。胀相吃饭慢条斯理的,他其实也不想再继续吃了,只是菜多做了,而且刚刚的噩梦对他的影响还在。

——梦里他被一个戴眼罩的高大的咒术师所拦住,战力差距太多,只能看着另外两个咒术师同伙在他面前杀害了弟弟们。

血涂胀相的血液和肢体散落,悠仁被敌人最后一记重击的惯性抛到了他身前。粉色的短发上沾满血迹和灰尘,手上是斑驳的刀痕和孔洞,怀里还抱着血涂刚断气不久的身体,一双明亮的眼睛望向他,瞳孔却慢慢扩散、失焦……

然后他就吓醒了。不详的梦境。

『悠仁张嘴。』

胀相把最后两口猪肝韭菜塞进茫然顺从张口的悠仁嘴里,在弟弟低头咀嚼的时候收拾餐具带去了厨房。悠仁也跟到了洗碗槽前,还鼓着腮帮子嚼嘴里的那两口菜,挽起袖子伸手去够脏碗筷。

下一秒被大哥摁住头顶旋转180°,从洗碗槽前面赶走了。

『你不是要找埋时间胶囊的东西吗,我没想到要存什么,也帮大哥一起找一点吧。』

收拾完出来就看见悠仁还坐在放旧物的收纳盒前面磨磨蹭蹭,发旋的卷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晃来晃去,谁都忍不住。

手顺着弟弟后脑有点扎手的头发往上抚摸,胀相的动作自然至极,直到揉到头顶柔软的粉色发旋,才会忍不住多揉几下。专注的小孩没什么反应,注意力还在手上的物件上面,头顶被兄长把刻意没擦干的湿手当手巾擦了个遍。

『在看什么?』

『啊,好像是国小的入学照,为什么只有我和大哥在上面呢?』

捏在少年之间的照片过塑过,一看就是非常珍惜的物件,但是时间的力量还是使它底色微微发黄。上面果然只有他们俩,胀相牵着虎杖,站在小学的门口,两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胀相的年纪和现在的虎杖差不多大的样子,脸上居然透出一丝稚嫩,左手拎着一个小小的书包。悠仁则是穿着小学生雪白的制服和蓝色的短裤,罩了件嫩黄的外套,衬得圆脸白里透粉,脸上带着两团小小的红晕。左手勾着旁边监护人的食指,右手对着镜头比耶,是可爱到路人都会想轻轻掐一下他的小脸的程度,胀相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儿把这张照片扫进手机当锁屏。

但是问题还没解决,被大哥握住手腕,悠仁就顺着身后人的力道把照片返了个面,白底的右下角果然有日期,算了算是8年前。

胀相按了下额角,按理说悠仁、血涂和坏相也是在同一时期受肉的,照片里既没有他们,摄像师也不明,搜索着记忆的抽屉也想不起那一段的片段,他怎么可能会记不起弟弟这么重要的时刻呢。有个不好的感觉在心头盘绕,像染墨的棉线缠绕住心脏,带来略微的不舒适感,想理清却找不到绳结。

好像侦探游戏哦,悠仁好奇的声音里明显起了兴趣,他在弟弟薄薄的后颈皮肤上摁了下

『那就下次一起找线索吧。』

另一边血涂和坏相已经在催促了,他们拿起已经选好的几件纪念品过去:几个好看的瓶盖、曾经很喜欢的一套对战卡,最后就是现在最喜欢的一对马克杯。

马克杯原本是四人套,坏相一直没怎么用过,不知道丢到哪个角落里,血涂的那个在上次因为背部翅膀张开的太肆无忌惮,从桌子上扫下去了,只有他和大哥的还完好无损,反正还要再买,不如把这两个也放进胶囊里。

埋完胶囊,还把翻出来的上次留下的几根手持烟花都点燃,在宽阔的庭院里挥舞打闹,胀相坐在走廊上微笑着注视他们。

他们的笑声在静谧的夜晚中传出去很远很远。

————————————

那个噩梦好像是执意要缠上他,胀相摁着胸口猛然坐起,大口喘息。

熟悉的地方,这次不同,只有一个咒术师,战斗已经结束,血涂胀相的血液和肢体散落,他在局外,发不出声、动弹不得。但终于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咒术师的面容上,他目眦尽裂地去凝视潜在敌人的面容。

好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有光透进了他的梦里,站在战场中心的那个人的身影逐渐被朦胧的光照亮,露出了那张布满泪痕的望向他的面容。

是悠仁的脸。

嘴里泛起苦胆的味道,胀相一肚子的火,什么阴间的梦,他甚至不知道该气悠仁还是气自己。

心神不宁,他索性起身往悠仁的房间走,轻手拉开熟悉的纸门,微凉的冷气从他的脚边溜走,背后的月光也跟着他漫进了室内。

就着光线,他缓步走到悠仁旁边坐下。

或许感受到了声音或者别的什么,薄被里睡得正熟的少年支吾两声,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却把团成一团的自己展开,探出一支手往往旁边来客的方向摸索。

反手轻轻扣住了弟弟的手掌,刚刚还在缩在被窝里的掌心温热,给了他一种奇特的安定感,胀相坐姿不变,一边想着下午的事情,一边把玩着弟弟的手掌。

用拇指和食指把一个个分明的指节揉捏一遍,再按按指尖像猫儿一样的的软肉,最后去挠食指和中指间的那层薄蹼,痒痒的感觉成功引起手掌主人在半梦半醒中嗯嗯两声的抗议。

悠仁很想翻身,深夜的睡眠地打扰,还是这种不轻不重的力度,是人是鬼都会有脾气的吧。但手是他伸出来的,打扰的人又是大哥,还是起来问问怎么了更实际些吧。

但还没睁开眼睛,额上就被覆上了一只大手,恰好是不允许睁眼的力度,随着他问话尾音落下。

『大哥怎么了……吗?』

『没事,就是做噩梦了。』

既然大哥这么说了,虎杖就乖乖的没有动弹,任由那只手掌覆盖在脸上,感受兄长的拇指安抚般轻轻在他的鼻梁上滑动。

但是他没能看见,胀相五内俱崩的眼神凝视着他,强行镇定地说出这句话的样子。

『我今晚睡这里。』

胀相抽回双手,在鸡皮疙瘩炸起之前躺下,把虎杖揽在怀里,全力隐藏着自己的颤抖。

在刚刚的一瞬间,他虽然没有想起那截记忆,但他意识到他们根本不可能拥有过那张照片:8年前他还没有受肉。再不可抑制地往下想,他意识到他自己加上血涂胀相,和另外六个仍然在沉睡中的弟弟,是已经是九相团的全部。

那么悠仁呢?他的记忆,他的悠仁,这些难道都是虚假的吗?他把头埋进弟弟的脖颈里,天生的咒力感知让他能感受到悠仁的血液因为他的怀抱微微加速,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下,想把自己刚刚所有的猜测都揉碎在他的手臂下。

的确是一场噩梦。

︿︿︿︿︿来点阳间的︿︿︿︿︿

在意识到悠仁可能不是弟弟的那晚以后,胀相也一度想要从兄弟模式中抽离出去,他努力减少了交谈,用尽量冷漠的眼神去观察那个他最心爱的弟弟。

但他只坚持了不到一周。

没办法,那一周悠仁虽然感到疑惑,但给他们的热情和信赖没有半分减少,那双炽热的眼睛带来的视线就是证明:当他在饭桌上刻意不看悠仁,突然抬头视线碰撞上的时候,那双琥珀的眼睛就倒映着他,使被注视的他的眼底和心尖微微发烫。

搞得他好像在欺负悠仁一样。

虽然冷处理战术作废,真相还是要搞清楚,记忆的突破点显然就在悠仁这里,于是包含私心地在不伤害悠仁的情况下,他努力一条一条排查可能的猜测。

但事情的发展有点超出预料,在悠仁赤裸裸又汗津津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下,他们私密的地方相连紧贴,他咬着牙等着少年被开拓的身体不应期过去的时候,他开始反省自己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

在老式的日式独栋泡澡,大木桶还是最有感觉的,一直以来他们兄弟对互相搓背,然后一起入浴的流程不能再熟悉,可惜血涂和坏相不感兴趣。

但是今天坐在浴桶里,悠仁和他四足相抵的时候,胀相突然有一个想法闪过:不管是捏造了世界,还是直接伪造了记忆,特地把他们设计成兄弟,又大咧咧地不藏马脚的家伙,肯定是觉得他不会触摸兄弟之外的那道界限,那么只要超出设计者的意料,突破口会不会近在眼前。

可别小看了他们九相团咒胎的决心。

现在想想他那的时候的脑子肯定泡的昏了才想出这么一个思路。但是后悔也没有用,在浴桶里他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哦,是:

『悠仁在班上有喜欢的人吗?』

满意地看着泡的四肢放松地少年一边发出小声的疑惑声,一边缓缓摇头的样子,胀相努力维持表面上的平静,把身体俯过去,右手按在悠仁平坦结实的腹肌上,带点色情意味的慢慢往下抚摸

『那这个地方,有用过吗。』

行动前他甚至想,如果悠仁反应很大那就算了,也只是试探,反正这个办法也只是个想法而已。

但面前少年人的反应约等于放弃抵抗,人是一动不动,只有粉色迅速从脖颈爬上了耳背,然后蔓延到脸颊。

一直陪伴的人突然做这种看起来是诱惑自己一样的行为,虎杖当场当机了。

呆呆地望着他的样子,那双琥珀的瞳孔湿润又紧张,里面只有他的影子,像是一个邀请,胀相低头含住那张受到了惊吓导致微微张颌的嘴唇。

没有任何拒绝的反应,胀相试探性地探入舌尖,沿着少年的齿列轻轻舔弄,从虎牙旁边的缝隙处稍微使点劲,舔进去,终于成功的捕获到了虎杖的舌头。

双手还撑在少年头部两侧的桶沿,人已经把靠在木桶上的少年压着着舌吻,唇齿间的水声逐渐变响,在并不宽大的浴室内显的更大,气氛变得逐渐旖旎。还是没任何拒绝的反应,胀相闭着眼睛,感受舌尖勾弄对面的舌头、上颌的感觉,甚至怀疑被动接吻的那个人是不是吓晕过去了。

直到身下传来求饶意味的鼻音,胀相才在两人之间拉开半臂的距离,对面那张刚刚分开的嘴唇在厮磨后水亮亮的泛着光,红的快渗血。

当兄长的视线往下一看,完了,硬了。

感觉没完,因为,悠仁也硬了。

胀相在踩下刹车和猛踩油门之间犹豫了一瞬就选择了后者,用宽大手掌裹住他和悠仁的性器的时候,自欺欺人地想,这是在试探底线。

两根长度相差并不太明显的肉柱抵在一起,悠仁的粗细适中,还是未经人事的浅肉色,相比较下他的性器明显粗了一圈,顶端粗大,他受肉的身体有傲人的资本。

在勃起的地方被大哥手掌裹住的时候就抖了一下,悠仁没有其他的动作,但是视线没有移开,眼角发红的盯着自己和胀相的性器被大手圈住,上下套弄。

手上的动作带着水面声作响,一开始胀相只是缓缓的圈着茎身滑动,过一会儿变成用一点力气使两根肉柱靠在一起摩擦,看到悠仁开始指尖发力,扣住自己的膝盖的时候,他知道面前的人想射了,于是用拇指粗糙的指腹从冠状处划过,食指揉弄顶部的小眼。

果然悠仁的脚趾蜷起,含着鼻音,射在了水里。胀相闭上眼,快速套弄了一下,粗喘着也射了出来。

不知道是浴室里的温度过高,还是刚刚的行为导致,胀相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肌肤滚烫。低头一看,悠仁也是连脚趾都发红了,垂着眼,脸上的热气就没有散过,一副要泡昏的样子。

赶紧把人从水里提出来,又冲了两下擦干,虎杖被推着出浴室,派着去冰箱拿降温的冰饮了,剩下胀相自己打扫浴室,脑子里天人交战,对自己升起罪恶感又满足的内心抱以强烈谴责。

回去的时候路过悠仁的房间,少年不在里面。胀相踱步到自己的房间前,门没有关,灯也没有开,但是粉头发的少年就抱膝坐在月光照到的那块地板上,手边还有两瓶挂着白霜的冰饮,乖乖的等着房间的主人回来。

走到少年的人面前遮住了那道月光,悠仁抬头,面前的兄长背向着月光,他看不清胀相脸上的表情,但是落在脸上的手很温柔,紧接着落下来的吻也很温柔。

明明是仰着头接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却被放平在了地板上,唇齿分开的时候拉断了一条唾液线,虎杖感觉刚刚在浴室里那种昏昏涨涨的感觉又占领了思考。

胀相不再犹豫了,他刚刚在浴室里拉开窗,凉风扑面而来,也理清了思绪。

怎么可能会对兄弟有超过边界的欲望。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对悠仁有其他的期待,或许是他意识到悠仁不是兄弟的那一刻,心中饱含的感情混入了他的愿望,其实早就变化,只是他现在才发现罢了。

胸口灼热,他把自己卡进少年的双腿间,手顺着悠仁宽松的上衣下摆探进去,手下的肌肤紧实饱满,甚至有微微的吸力。上衣下摆被他的动作撩起,又被他毫不犹豫的推到了少年的锁骨上。

这下躺着的胸口大敞,胀相坏心眼的用一只手按揉悠仁胸前的小小乳头,用指甲轻掐乳首,按住划圈,直到乳尖挺立。

另一手顺着腰线往下,抚摸进松紧带和薄薄的内裤之内,在路过重点区域只是安抚的揉弄两下,没有停留,把衣物剥离的工作还在继续,但是也获得了刚刚把通红的脸藏在手背下的少年的不满足的小眼神。

胀相微微侧身,成功把那双蜜色长腿一侧的睡裤和内裤剥离下来,托住少年紧实的小屁股,抱到腿上的时候感受到放在腰侧的腿部肌肉微微紧缩。

圈住少年已经微微挺立的性器,模仿着为自己做的那样套弄,左手并不是惯用手,悠仁的顶端不时蹭到他不算柔软的掌心,但是这也能让少年感到兴奋,手下的性器顶端已经渗出一点液体来。

胀相含住自己并起的中指和食指,可能因为他也兴奋起来的原因,唾液变得粘滑且粘稠。用大腿架住悠仁的两只腿,让臀瓣分的更开。左手的动作不停,用充分湿润的右手往身下人的后穴探入了两根手指,缓缓抽动,直到找寻到那片小小的区域。滑过的时候悠仁的身体很明显弹动了一下,于是加入一根手指,并坏心眼的在那块地方用指腹或轻或重的摩擦,很快左手里的性器就上下跳动,伴随着一声呜咽,悠仁在他手里射了出来。

由别人带来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虎杖甚至失神了一小刻。回神的时候,上衣被脱掉,身体里的手指被抽出,作为替代,一个炙热的物件抵在了穴口前。

他可爱的悠仁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在为此紧张,明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却会配合的打开双腿,让胀相的双手卡住他的膝弯,任由箭搭在弦上,等待着脱手而出。

被插进来了,虎杖没发现自己整条腿乃至膝盖都因为后穴蔓延的胀痛和填满的感觉在颤抖,顾不上挡脸,手抵在身上人的肩膀上,又像求饶,又像恳求。

『悠仁,再忍一下。』因为这句话只好把推力改成环绕,虎杖把手挂在胀相的肩膀上,努力地放松,适应着后穴的粗大,直到胀相的小腹贴上了他的小屁股,他才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全吃进去了。

他真的努力过了,想到这里他甚至有点委屈。

但是身上的人比他更难受,胀相咬着牙等着悠仁被开拓的身体不应期过去。穴里面又热又紧,半挂在他身上的少年还在轻轻吸鼻子,他硬的发疼也只能等着。

过了一会儿,悠仁的性器又有点抬头的迹象,梅开二度,他用左手圈住那里,右手掐住腰窝,开始缓慢的进出。对这样的方法很是感冒,痛与爽在身体里回荡,悠仁脸上月牙似的伤痕下面,脸红连成一片,嘴巴随着顶弄间歇地发出小动物似的喘息声,还有断断续续的只字片语。

『大哥…慢一点,太大……唔,那里……很舒服……』

知道他的小可爱在这场性事里开始逐渐用后面获得乐趣,胀相不再留情的用双手扣住悠仁的腰腹,每一下都干进深处,再配合时不时刻意的碾压刚刚手指发现的藏宝地,成功地把他们俩拉进快感的漩涡。

汗从胀相眉弓滑过,滴落在悠仁的紧致平摊的小腹上,再随着身体摇晃,流过被摁出或红或紫的腰侧,他们都没有时间去擦。又是几十下操干,都没有抚摸前面,悠仁已经带着哭腔的声音发出一声惊叫,射在了自己的腹肌上。感受到容纳自己的地方变得紧缩刺激,胀相最后在少年的后穴里挺弄几次,把自己拔出来,抵着穴口射了精。

白液顺着红肿的穴口流下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悠仁眼圈通红、小腹上沾满精液的样子也很糟糕。胀相感觉再看两眼又要硬了。

把少年捞到浴室再冲一次,期间讨到了不止一个的吻。当他们浑身清爽的躺在被褥里,感受着空调徐徐的吹拂,胀相把悠仁捞在怀里,问出了他做之前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悠仁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啊?是问身份吗,我也没有找到头绪,我就没有说。』

『如果问感情,其实我一直喜欢大哥很久了,但是大哥更喜欢作为弟弟的我吧,所以我也没有说。』

『但是我之前也很快乐,这个不是骗人的哦。』

没有人不会喜欢这孩子,悠仁柔软的头发扫在他的下巴上,胀相感受着怀里的少年讲话的带来的胸腔震动,手随着喜爱的情绪轻轻收紧。

如果真实的世界里,他没有悠仁,他不敢想象。

可惜,美梦成假,噩梦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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