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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k & cake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5850 ℃

健屋花那是在上高中時突然喪失了味覺。

當天起床後對於母親做的早餐感到味同嚼蠟、平時覺得過於甜膩的飲料喝起來也跟白開水毫無差別。她原先以為可能只是暫時性疾病,後來經過檢查證實她的確是世上少之又少的fork。

無法品嘗到cake人種以外味道的特殊體質。

其實失去味覺對健屋花那而言並不要緊,讓她最痛恨是因這種體質而打碎了原本想成為醫生的夢想。在被宣判無法從事醫療工作後,進路表上原先被填上的文字全被無情抹去,她幾乎是撕心裂肺哭上了整整一星期。

fork在社會上是被政府鎖定、視為犯罪預備者的危險存在,當被判定為fork以後,身上就等同於貼上了一輩子也無法取下的標籤,註定活在被他人嚴格監視控管的生活當中。

不過由於沒有過犯罪紀錄,加上在課業方面表現優異,後來在朋友的建議以及師長的引薦之下才折衷從事校園內保健老師的職責。而且學校與醫院那種人流複雜的地方不同,即使有師生是cake,在校規的約束下也得貼上屏蔽片,就風險來說相對下降不少。

再者打從遇到那人以後,她有時甚至會覺得自己身為fork似乎也不是件那麼糟糕的事⋯⋯

——叩叩。

「請進。」

還埋首於學生本月造訪紀錄的健屋花那邊整理資料邊對剛發出厚實聲響的門說了句話,示意門外的人可以入內。她輕輕按壓眉心,試圖在接待下一位學生前能讓疲累的腦袋稍微放鬆下來。

「有什麼問⋯⋯嗯、白雪老師?!」見到來者為何人時,健屋花那驚訝地睜圓了眼。

「是受傷了嗎,還是有哪裡不舒服?」

她趕緊拉開椅子要對方坐下,眼神漫溢擔憂、將她的緊張表露無遺。健屋花那快速掃過那人的全身上下,希望能第一時間在外觀可見之處知道問題所在。

似乎是對銀髮女子的表情感到很滿意,白雪巴先是露出得逞的笑容,隨後逕自將雙方距離給一口氣拉近。

「餓了。」

「哈?」

健屋花那冷不防地倒退了一下,卻在往後傾的瞬間被對方抓住手臂拽進懷裡,熟悉的香氣頓時竄入鼻腔,弄得她暈頭轉向。

等等、香氣?

「唔⋯⋯」健屋花那想要掙扎,卻被甜膩的蜂蜜味給攝了心魂,一時間使不上力氣,「白雪老師、妳⋯⋯!」

健屋花那奮力將距離拉開、並且撥開那人的長髮,發現頸部潔白乾淨的肌膚上並沒有任何東西。

「健屋老師也餓了對吧?」

白雪巴拎起手中的屏蔽貼,還刻意在健屋面前晃了晃,她做了什麼事情基本上不言自明。

沒有理會懷中人兒愈發激烈的扭動頻率,白雪巴抱起那具因有些厭食而比常人要來的輕上許多的身體,然後駕輕就熟地繞過辦公桌、走到後頭床位,再將人給輕輕放上。

「白雪老師⋯⋯妳要做什、」

「不對吧花那。」白雪巴將食指抵在對方唇上,沒有太重妝感的唇瓣透著盈盈水光、看起來吹彈可破,「昨晚可不是這樣叫我的,嗯?」

曖昧的話語如同羽毛般在健屋花那心上輕撓著,纖細指尖上的香甜氣息幾乎要讓她亂了心神,她只得以自制力去防止理智失控、然後怒視著眼前不曉得發什麼神經正在挑逗她的人。

白雪巴從那雙粉色瞳仁裡讀出了慌亂、氣憤以及深不見底的慾望,只見她滿意地勾起嘴角,任由惡魔般的低語滑過喉頭、與色情性感的氣息進行完美調和。

「那花那究竟是乖狗狗還是需要調教的惡犬呢?」

欺身壓上那人毫無防備的身子,白雪巴將四肢立足點分散於床鋪上,原本平整的被單立刻起了不規則的褶皺。

「等、不要在這裡⋯⋯」知道對方想做什麼的健屋花那緊張地推著那具愈發逼近的身體,理智與慾望正在進行拉鋸,愛人的可口香氣激發了感官,她似乎能感受到口中的犬齒正在瘋狂喧囂著。

好想咬上去、想將眼前的女人給弄得血肉模糊。

儘管擁有與常人相比要來得優秀的自制力,但長時間與cake近距離接觸、再加上對象又是自家戀人,就連健屋花那自己也無法保證能把持住不發生任何意外。

「放心,剛才進來前已經在門口掛上外出中的告示牌了。」

「妳、」

「而且門也鎖好了,不用擔心有人會進來。」

「哈?」

這人根本是有備而來啊!

無視銀髮女子明顯抗議的聲音,白雪巴一手撫上對方的唇角輕輕摩挲,然後微歪著頭、把嫵媚的神情發揮到淋漓盡致。

「吶,花那能好好忍住嗎?」

語畢,她便立刻俯身以吻堵住戀人的口、啃咬著柔軟彈嫩的唇瓣,再用舌尖輕敲貝齒,設法將其撬開。

「唔、啊⋯⋯」

待熱源觸碰到齒後的領域,白雪巴便抓住機會更加奮力給予吸吮,嘗試將戀人的舌頭給勾出。健屋花那原先被吻得暈乎乎的,直到口腔被闖入時才立即回過神想退開,但生理上卻不允許她拒絕這簡直可說是自己送上門來的獵物。

雙方舌尖相互交纏著,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攻防戰。雖說以肺活量來看白雪巴必定處在下風,但若將體質問題考慮進去,健屋花那還得分神壓抑自身慾望,很快地便逐漸沒了優勢。

在白雪巴的猛烈攻勢之下,健屋花那只能用力抓住對方的衣領,活像個在水中載浮載沉、好不容易抓到一塊浮木的受難者。所有嗚咽聲皆埋沒於唇舌之間,犬齒發出的腫脹感讓她快要無法維持自我意識。

一瞬間,健屋花那失神了。

「唔、哼——!」

伴隨悶哼聲而來的是於口中蔓延開來的鮮美滋味,宛如甘霖般暫且緩解了健屋花那的渴求,她終究還是被本性驅使、咬破了戀人的舌尖。

她用力吸吮,似乎想將白雪巴的血液全數吸乾喝下肚那樣激烈。鐵鏽味在雙方的口腔中瀰漫,且愈發濃厚,健屋花那如同失心瘋般企圖製造出更大的傷口,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瞳不知何時已轉成更為暗沉的色澤。

在思緒徹底跌入深淵前,映入眼簾的是戀人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白雪巴喘著粗氣卻不吭聲,默默忍耐的模樣在那張被她稱讚過無數次的臉上綻放,令人如癡如醉。

卻也同時將健屋花那的理智給拽了回來。

「巴、巴さん!」

健屋花那連忙將對方推開,隨後捧起那張過分好看的臉,用拇指和食指按壓下顎兩側,保持一定距離去檢查裡頭的傷勢。

也許是內心深處並不想讓對方受傷的緣故,導致健屋花那下意識地沒有用力過頭,造成的傷口不算嚴重,頂多只是流血,而且嚴格說起來會造成這種局面的錯並不在她。

可即便如此,單就結果來看傷害依然造成了。

「對不起、對不起⋯⋯健屋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粉色瞳孔乘滿愧疚,淚水已在眼眶蓄勢待發,隨時都可能匯聚而下。銀髮女子雙手交扣顫抖著,如同壞掉的收音機般不斷從口中播送道歉的話語。

通常需要近距離接觸時健屋花那都會要求白雪巴貼上屏蔽貼,以防止自己因fork的天性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這還是頭一次在毫無防護措施的情況下與身為cake的戀人接吻,只造成咬傷或許已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知道對方此刻內心有多難受,白雪巴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顆耷拉下來的銀色腦袋,想要給予安慰,卻在碰上去的剎那感覺到那人向後縮了一下。

「花那⋯⋯」白雪巴放軟語調,目光繾綣地望著一臉自責的戀人,「沒事的,白雪巴現在好好的在這裡、在這裡唷。」

小心避開舌頭上的傷說話,她將那雙原本交疊扣住的手給牽起,放到胸口上,藉由自己的心跳去安撫對方,「就算咬傷了也不要緊,只要是花那的一切我都會好好接受的。」

「可是⋯⋯」

「如果花那真的很在意的話,那待會兒讓我咬回來不就好了嗎?」

「欸?」

還沒來得及去吐槽戀人異於常人的腦迴路發言,健屋花那便視線一倒、直接被對方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而且啊,壞狗狗果然還是要懲罰一下的對吧?」

話鋒一轉,白雪巴再次笑了起來,隨後將床位旁的窗簾束帶取下。由於方才的事情讓健屋花那處於稍微脫力的狀態,以至於現階段白雪巴很容易對其任意擺佈。

趁著fork的本能食慾暫且被壓抑下來,白雪巴趕緊抓住機會用束帶將戀人的雙手綑綁在床頭欄杆上,以限制住對方的活動範圍。

「啊啊⋯⋯」看著被自己綁在床上的女人,白雪巴皺起眉頭,露出難耐的模樣。

雙手上舉、與腰帶產生張力,布料一緊便直接將穿衣顯瘦的好身材給完美勾勒出來。健屋花那面色潮紅,雙瞳蕩漾粼粼波光,甚至還微喘著氣,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姿態簡直讓人征服慾大增。

「妳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嗎?」

白雪巴挑起下巴,嬌媚的琥珀色瞳仁揉和著強烈的佔有慾,她將手攀上那人的領口,並解開了最上層的兩顆扣子。

春光外洩,接近絕對領域的部分還留有昨晚兩人歡愛的證明。白雪巴俯下身去讓舊的吻痕疊加上更加鮮豔的色彩,雙手也不安份地在當事者身上遊走,惹得那人一陣輕顫。

「嗚⋯⋯」健屋花那扭著身子,似乎是想阻止持續在全身各處點火的罪魁禍首,無奈在雙手被束縛住的狀態下,再怎麼努力都是徒勞無功。

接下來白雪巴並沒有繼續解扣的動作,只是讓領口任意敞開,將曖昧不已的痕跡暴露於空氣之中,她目光停留之處皆如同無形的愛撫撩撥著健屋花那的心弦。

換氣聲逐漸趨於絮亂,光是被注視就能感到下腹熱源不斷積累,健屋花那死命閉著嘴巴,以防有任何不堪入耳的喘息傾洩而出。見狀,白雪巴抬腳跨坐在戀人身上,如居高臨下的女王般俯視著這片在最佳位置上所欣賞到的絕景。

「叫出來,花那。」

攻氣十足的低沉嗓音磨合著情慾,無疑是最有效的催情劑,健屋花那幾乎要再一次丟失理智。自白雪巴挑起開端的那刻起,她就注定得陷入對方所掀起的狂嵐之中,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聽見白雪巴接近命令的話語後,銀髮女子立刻撇過頭去,試圖以阻隔視覺來減少生理反應。下一秒,白雪巴又擅自將雙方距離拉到最近,她將唇瓣貼在對方耳邊,攪和著氣音一同將句子送出。

「壞孩子。」

聞言,健屋花那立馬崩起身子,卻礙於雙手的限制,導致整張床發出了沉重的聲響。再加上腕部原本就是敏感帶,經過一番折騰刺激之下,原本已經消退的淚水又再度聚集,從眼角流淌出來。

「嗚⋯⋯嗚、」

「真是下流呢。」繼續以言語調戲戀人的白雪巴這次咬上了對方的耳廓,舌尖更是沿著邊緣舔拭著,「被罵以後居然還這麼有感覺嗎?」

舌上的刺痛感還尚未消散,但傷口觸碰到戀人肌膚的剎那卻又在某種程度上滿足了心理,使白雪巴醉心於此。她加大力度囓咬著健屋花那的耳根,直到將其弄得通紅後才收手。

「不、不要⋯⋯不、嗯、」

察覺到下身異樣的健屋花那總算開始求饒,但所有字彙在脫口而出瞬間便會全數染上煽情、控制不住尾音的上揚,且讓她感到更不妙的是,嗅覺似乎逐漸回來了,戀人身上所散發出的氣息開始擾亂思考,健屋花那腦中警鈴大作,卻無法開口去向上位者發出提醒。

白雪巴感覺到身下的人正在努力夾緊雙腿,並且咬緊牙關、發出愈來愈激烈的抖動,看向自己的眼神更是如同要將獵物撕碎的猛獸。對於戀人的身心狀況其實早已心裡有數,但她就是喜歡看健屋花那渴求自己、向她展露出不為人知一面的模樣。

想讓她只為自己瘋狂、為自己失去理智。

然後再由自己將她弄得凌亂不堪。

過激念頭在腦內盤旋著,並且要她以行動來實踐。白雪巴撐起身子稍微往後挪動,隨後分開對方的雙腿,逕自匐在營造出的空間,緊接著撩起裙擺、將空出來的另一隻手伸入裡頭,再由指尖勾上底褲將其緩緩拉下。

安全褲的底部沾染上些許不尋常的液體,更別說較貼近陰阜部位的內褲早已泛濫成災。白雪巴把裙子往上掀開,然後將嘴巴覆上濕潤處,讓口腔充斥著戀人的氣味。

「唔、唔——!」

健屋花那弓起腰,想藉此排除掉突如其來的觸感,但另一方並沒有打算給她太多餘裕,隔著一層輕薄且早已無遮蔽作用的布料,用舌頭往前推進,在入口處緩慢滑動。

「別、別這樣⋯⋯啊、」

身為fork,在性慾與食慾同時湧上時,大部分都會以前者為優先,藉由獲取性慾再將其給轉換成食慾以用來滿足兩者需求。但白雪巴這樣不疾不徐的溫吞動作對她來說根本就是折磨,既無法消退慾火、更無法解決早被喚起的食慾問題。

不曉得是有意無意,白雪巴的行動愈來愈緩慢,原先以舌尖刺激的行為也轉變為雙唇張合造成輕微夾取的逗弄,讓健屋花那無處發洩的慾望硬生生被拉高了不只一個檔次。

「巴さん⋯⋯嗯、」全身燥熱到連呼吸都無法順暢,再加上與性慾相輔相成的食慾,健屋花那只得試著哀求對方讓自己解脫,「不要再、拜託讓健屋⋯⋯」

「什麼?」某人甚至還十分故意地在唇瓣還貼合著當事者私處時開口說話,張嘴時吐出的氣息像是在助長火勢般肆意闖進花園,「花那さん?不大聲些我可是聽不到的唷?」

健屋花那一瞬間有想要扯斷束帶把自家戀人吃乾抹淨(物理方面)的衝動。

明白再繼續玩下去對方大概真的會生氣,白雪巴安撫性質地輕啄幾下戀人的大腿,隨後便用嘴將最後一道防線給咬下,幾條曖昧的銀線就這樣沿著被脫掉的內褲一併成形。

「花那,妳好⋯噗哦、」

「笨蛋、變態、色狼、H!不許說出來!」

肩膀被健屋花那毫無保留地一踹,白雪巴只好收回準備分享自己所見景象的想法。

把內褲拉至與安全褲相同位置後,白雪巴又像是嫌麻煩般索性讓兩者全部脫離主人的雙腳、隨意往旁邊一扔,不打算讓它們妨礙自己之後的行動。

用兩指撥開恥丘,看著一張一合的花苞,她深吸一口氣,將指頭抵上出水處,沿著外圍輕輕打轉,然後沒入半根指節。指腹被軟肉包裹住,溫熱的觸感宛如電流般竄經全身。

雖說前戲已經做足,白雪巴的動作依然溫柔,像是在對待易碎的瓷器般小心翼翼、深怕任何一個動作讓愛人感到不適。被修剪整齊的毛髮下還有汩汩而出的愛液,她在淺處輕刮著,每一下動作都會使出水量再增加一些。

「唔、嗯⋯⋯」

健屋花那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卻又立刻被於腳下作亂的人分開,毫無招架之力地被侵犯竟讓她感到難以言喻的興奮和愉悅。現階段完全無法以傲人的腦袋做思考,只能任由情慾支配做出反應,斷斷續續的嬌喘從口中流洩,嘴角還掛有些許因來不及吞嚥而淌出的唾液。

愈發高漲的浪潮使她得以緩解食慾上的需求,可正當她準備承受更加強烈的快感來襲時,所有刺激與碰觸卻戛然而止。一瞬間情慾如同懸掛在半空中,未能達到臨界值、也無法因此消退,反而因預期中的結果沒有到來導致大量的空虛感湧上。

焦躁、空虛還有諸多情緒如排山倒海而來,由於雙手還無法自由活動,健屋花那只能淚眼婆娑地往下看,以啜泣聲要求對方給出合理解釋。而後者接收到訊息後,稍稍起身往她的方向移動,用左手搭上她的臉龐,為她拭去掛在眼角的淚珠。

近在咫尺的戀人氣息再度挑起她的食慾,蜂蜜味的甜膩香氣不斷摧殘著健屋花那身為fork的自制力,她壓制住想一口咬上戀人掌心的衝動,用力將頭往反方向轉去。不料當事人卻像是在刻意違背她的想法,握住她的下顎將其轉正,然後以不容拒絕的口氣丟出指令。

「把嘴張開。」白雪巴手中的力道又用力了幾分,直到對方有些吃痛地張開小嘴,才滿意地拉起笑容。

「做得很好。」

她先鬆手讓健屋花那維持著張嘴的表情,緊接著冷不防將拇指塞入其中,抵上對方比平時要來得尖銳不少的八重齒,然後使勁一按,刺破了自己的指頭。

「啊、嗯?!」由於嘴巴未能閉合,健屋花那驚恐的聲音直接穿過喉頭闖出。她能感受到熟悉的甘甜正流經牙根,挑戰著烙印在體內的那份本能。

「沒關係唷,就算咬下去也可以。」白雪巴笑得更燦爛了,但那雙琥珀色眼眸蘊含的光澤卻不比被自己壓在床上的fork來得純粹,「不過只能選擇滿足一個地方喔。」

語畢,白雪巴明顯感受到原本放在戀人體內的右手中指突然被更緊地纏住,知道對方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後,又再故意沒入半根指節,享受著那人扭動身軀繃緊頭部的狼狽模樣。

想要更多、讓她露出更加不堪的表情。

「來吧,花那。」宛如被蠱惑般,白雪巴的一舉一動無一不是最為致命的毒藥,侵蝕著健屋花那的身心、卻又令她甘之如飴,「想要讓我餵飽哪邊的嘴?」

聞言,已經近乎極限的fork先是利用所剩無幾的理智固定下顎,以避免稍不留神直接咬斷戀人的手指,接著戰戰兢兢調整呼吸,用舌頭緩慢但確實地把對方抵在自己犬齒上的拇指推開。

看著銀髮女子淚流滿面、嗓子也幾乎哭啞的樣子,白雪巴終究是於心不忍,但礙於抖S的形象沒有表現出來,只是耐住性子等待對方開口哀求自己。

「想、想要⋯⋯」在確定白雪巴的手離開口腔後,銀髮女子噙著淚水,聲音中滿是委屈,「嗚、巴さん⋯⋯給我、拜託⋯⋯」

「嗯,乖孩子。」

白雪巴幾乎是在話一說完便直接將整根中指推入最底。早已恭候多時的窒腔立刻纏上指節,裡頭的溫度彷彿要將她給融化那樣熾熱,她先是緩慢抽送幾下,然後在自認為合適的時機又多加入一根手指。

「嗚啊——嗯、」受到明顯增加的刺激,健屋花那弓起身子,發出高亢的喊叫,隨後又像是想到自己現在在哪裡般硬生生掐斷,盡量改以悶哼聲來宣洩情緒。

「花那、花那⋯⋯」

白雪巴不斷喚著她的名字,抽送的速度也逐漸增快。水聲不絕於耳地迴盪周遭,淫靡氛圍充斥著整個空間,空氣也像是在為她們助長情慾般愈發燥熱,床事的步調在如此狀態下可謂是如虎添翼。

對於戀人身體極為熟悉的白雪巴當然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敏感帶,很快地她便探遍內部褶皺,從中找到能讓對方反應最大的點,並且集中給予刺激。

「等、太、太快了⋯⋯」承受不了敏感點被如此力度撞擊,健屋花那再度開口求饒,快感宛如怪物般吞噬著她的各個細胞,讓她腦袋發麻、意識更是糊成一片。

逐漸控制不住的呻吟充分顯示出聲音主人的需求,健屋花那不由自主地抬腰配合對方動作。見狀,白雪巴知道戀人差不多要到達頂點了,她抓準時機在包裹著自己的軟肉收縮前猛地彎曲兩指、準備將對方推上巔峰。

「嗯——啊、啊!」

健屋花那猛然一陣痙攣,床頭束縛所造成的結果就是整張床又發出了極大聲響。情潮化作電流通過脊髓最後直奔大腦,生理性淚水因高潮再度落下,粉色眼眸的外圍通紅一片,而當事者正大口大口喘著氣,試圖撫平尚未消散的餘韻。

「辛苦了,花那。」

白雪巴撥開對方的瀏海,在滿是汗水的額間落下一吻,然後緩緩讓手指退出還緊咬著自己不放的部位。她隨意抽了幾張放在矮桌上的紙巾,將指尖至掌心所有沾到液體的部分擦拭乾淨,隨後便準備為健屋花那解開手上的束縛,不料在碰到束帶前卻被當事者出聲制止了。

「等、一下⋯⋯」剛歷經高潮以至於體力稍微透支,可健屋花那仍堅持打斷對方的行動,只為了傳達從起初就一直放在心上的事情,「屏蔽貼、在、在辦公桌右邊、第二、個抽屜⋯⋯」

「⋯⋯」白雪巴簡直哭笑不得,都已經被弄到說起話來斷斷續續了,居然還不忘要她貼上屏蔽貼。

知道戀人的堅持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曉得這次自己的舉動的確太過冒險。她應了聲好後便快速離開床位,在外頭辦公桌找到保健室準備的屏蔽貼貼上,然後才回來幫健屋花那進行鬆綁。

雙手重獲自由的那刻,健屋花那心情很是複雜。原本濃烈的蜂蜜味已經蕩然無存,不用再為了怕聞到cake的氣味會失控而提心吊膽,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片混亂的床單和不知道在哪個環節被扔下床的安全褲與內褲。

她扶了扶額,頭好像更痛了。

這讓她以後怎麼面對自己的工作場所啊?!

雖說保健室內有可供替換的衣物,但白雪巴還是免不了被說教一頓,健屋花那義正嚴辭地命令她正坐著挨罵,而白雪白也就真的跪在地上,縮起脖子乖乖領罵。

「所以說,白雪老師是不是該好好解釋一下?」將衣物都換好後,健屋花那板著臉等待自家戀人給她一個應有的交代。

「呃⋯⋯」剛才在上位主宰一切、耀武揚威的某人搔了搔頭,被戀人瞪一眼後又立刻低頭慫了回去,「我、那個⋯⋯」

試問,“突然想玩保健室play,之後又正好沒課,所以心血來潮就過來跟妳幹了個爽”這種理由到底該怎麼換句話說才能避免被自家fork當成真正的食物吃下肚呢?

白雪老師心中有苦說不出。

「不說是吧?既然如此今晚妳⋯⋯」

「欸欸欸欸花、呃⋯⋯健屋老師、」白雪巴連忙阻止對方繼續說下去,並且開始以神奇的腦迴路去嘗試生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說法。

「因為、想讓妳無論身在何處都能記住白雪巴的味道。」

「哈?」

「妳想嘛,妳是保健老師,而我是音樂老師,雖說只要沒事的時候就能來找妳,但如果當時我在上課,而健屋老師又突然很想⋯⋯」

「嗯我知道了白雪老師,請妳今晚睡沙發吧。」

「欸、我⋯⋯」

「再多講一句就整個星期都不許進房間了。」

「嘶⋯⋯」

知道謊言被拆穿的白雪巴只好面帶微笑,將所有悔恨與淚水往肚裡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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