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兹克老师？”克莱恩刚醒来，窗外的月光还未散去，就看见古铜肤色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

克莱恩欣喜地呼唤起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老师。

然而阿兹克先生并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只是用一种颇为玩味的冰冷眼神注视着他——克莱恩在很多人身上见到过这种眼神。

无一例外，他们，不，应该说祂们，都对他抱有极大的恶意。

这不是老师，这是第四纪拜朗帝国那位……死亡执政官。

克莱恩看着面前气场冰冷的，头戴丝绸礼帽，身穿黑色风衣的老师，好险没有收回笑容，只是咽了一口冰冷冷的口水，迟疑问到：“老师……那些信？”您没收到吗？

“什么信？”死亡执政官轻飘飘地扫了克莱恩一眼，阴冷的气息刀锋似的在克莱恩周身一寸寸地划拉，克莱恩拢了拢身上的薄被，刚想说话，就被阿兹克打断了：“比起这个，你叫我老师？阿兹克老师？”

死亡执政官嘴角勾了勾，却没什么笑意，原本柔和的五官在他冰冷阴寒的气场里分外地有魄力，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把自己裹紧了的克莱恩，就好像是在看着一堆无足轻重的肉块。

这位在第四纪以冷酷著称的执行官上下打量起这个名义上的“学生”。

“‘他’能感觉到你命运的错位吗？应该是能的……”

“面对不让人放心的因素，‘他’居然没有杀了你？”

这位死亡执行官缓缓弯下腰，捏住克莱恩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你有什么特别的？”

克莱恩被那两根手指捏得吃痛，咬了咬后槽牙，一边回复一边思索是什么原因让阿兹克先生一醒来就直接回到了死亡执政官时期的记忆。

“老师是值得尊敬的人——”

“单单会奉承吗？”执政官神色淡淡，“‘他’值得尊敬？一个懦弱的，充满了让人软弱不堪的感情的废物——”

“哦，对了，感情。”

“我在符咒的光芒里醒来——那是你这位‘学生’做的？”

“你很看重你的老师和所谓的……‘感情’？”

克莱恩垂下眼睑，尽量不露出让人感兴趣的表情，他一字不发，心里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昨日重现！

昨日重现的符咒，应该是不知道怎么的直接在阿兹克先生身边发挥了作用，将阿兹克先生带回了刚出现问题的死亡执政官时期，还扰乱了阿兹克先生的记忆。

希望昨日重现的时间赶快过去阿兹克先生快点清醒过来……

克莱恩一边在心中祈祷，一边配合回答：“是的。”

“还真是……”死亡执政官先生好似悲悯地摇了摇头，捏着克莱恩下巴的手指舒展开，划过克莱恩柔软的唇瓣，抚摸过他的脸颊，缓缓地伸向他的后颈，“可笑。”

克莱恩在冰凉的死神气息里强忍着没有打哆嗦，为了尽早结束“昨日重现”效果，他只能不断地刺激阿兹克的记忆：“阿兹克先生是一位十分令人敬佩的老师，我发自内心地尊敬他……我们约定好——嘶！”

死亡执政官先生似乎并不太想听他和“阿兹克老师”的故事，按着他的后颈，强迫他靠向了自己。

“收起你的回忆——”这位冰冷的死神代言人露出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你感受‘阿兹克老师’的存在。”

克莱恩被死死钉在床上，缎面的睡袍和棉质的薄被显然并不能经受一位序列二强者的手段，轻易被摧毁成一片片的碎布条。

克莱恩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动惊了一瞬，本想从历史孔隙里逃脱，却猛地发现自己无法进入历史孔隙。

“想逃跑？”执政官先生古铜的肤色被月华笼罩了一层光晕，泛起一层蜜色的光。他将克莱恩压在身下，淡淡地开口，彻底击碎了克莱恩想要逃走的心思，“我还是有见过那么一两个‘古代学者’的——他们很荣幸地成为了我的藏品之一。”

克莱恩即使是在周明瑞时期，也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冰凉的手掌将他的体温一点一点摄去，他仿佛变成了一具即将入土的尸体——然而尸体是不会有感觉的。

执政官先生十分有耐心地抚摸着他暴露在空气里的纤瘦身体，寒冷的刺激下，克莱恩却觉得周身渐渐发烫起来。

很不妙。

现在只能祈祷他的符咒快点失去作用——

“啊——嗯唔！”

执政官先生以几乎快卸掉他的下巴的力度掰开了他的嘴，手指探入了他原本紧闭的口腔。

手指拉扯着舌头，植入了一缕死亡气息——腐烂的气味和疼痛一起直达大脑，然后是腥甜的血液味道。

那只大手修长的手指搅动间，血水和津液一起顺着克莱恩嘴角流出来。

直接让克莱恩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克莱恩痛得眉心跟着跳了一下，只能转移注意力用来计算，符咒应该坚持最多坚持半天，估计还有几个小时符咒就将失效，这几个小时只要阿兹克先生不杀了他奴役灵体，其他再怎么样问题也不大，于是他也不再挣扎，只是暗暗忍受着执政官先生的折磨，只是幽幽地想：阿兹克先生竟也有这样的时期……

当然，这时候的克莱恩，以为“死亡执政官”只是在折磨他而已。

然而作为第四纪拜朗帝国的真实掌权者，执政官先生并不排斥某些不太见光的手段，以至于拜朗高层们很是乐意以之为工具——

比如一场工具性的性爱。

肉体的结合会让伴侣的精神出现漏洞，有很多时候，死神途径的强者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床伴使用“通灵术”或者直接奴役她们的灵体。

虽然执政官先生本人并不常用这样的方式，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

相反，他显然很是擅长。

倒不如说，这个年轻的古代学者第一眼见到他时所产生的那种奇妙的情绪让他十分感兴趣，所以执政官先生很乐意从精神上给予这位年轻人被摧毁的乐趣。

所以当执政官先生从年轻人口中抽出手指，在他温热的小腹打圈又逐渐往下时，成功地看见了年轻人变得抗拒的惊恐眼神。

鲜血与唾液的混合物粘腻又带着一股诡异的腥甜，执政官先生的手指在这位年轻人的小腹上打了个圈，就将这些混合物抹在了年轻人还软软的肉茎上。

克莱恩极力地忽略掉那些奇怪的气味和感觉，让自己陷入冥想——

然而阿兹克先生强行让他睁开了眼睛。于是他有幸欣赏到那是怎样的画面。

现在已经不是血水和唾液的混合物了，小腹下的肉茎在阿兹克先生的抚慰下颤颤巍巍地流出些清液，一点一点地硬挺起来，给涂抹在他下腹的混合粘液提供了新的原料，猩红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挂在未经人事的，浅色的肉茎上，那根东西被一只古铜色的大手揉搓得发亮，浸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克莱恩从红月之中醒来到现在，除了入厕的时候就没有碰过的东西敏感极了，时时刻刻地提醒他的大脑那种让人战栗的过电快感，他咬着牙，强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口腔里血液的腥甜味道像是加剧了这种奇妙感觉。他被阿兹克先生固定在床上，连想要逃离都只能绝望地战栗，于是他只能紧咬牙关，让自己别就这样射出来……然而他看着死亡执政官冷漠的脸上，渐渐出现了一丝属于阿兹克先生的温和笑意，心中一喜，正欲开口，那丝笑意就被执政官先生收起来了。

——毫无疑问，那是执政官的演技。

克莱恩欣喜的片刻，身体的本能欲望占了上峰，下腹一紧，腥膻的白浊就溅射了出来——溅了执政官古铜色的大手一手的浊液。

而再如何忽视，古铜的肤色，柔和的五官，耳下的黑痣——都不能说他不是阿兹克先生。

我就这样射在了阿兹克先生手里………

克莱恩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已经绷到极点，马上要断。

执政官先生似乎满意极了——克莱恩以为这就是这不太一样的“折磨”的终点了。

然而事实总是往着令他崩溃的方向走去。

执政官先生的手放开了克莱恩被蹂躏得泛红的肉茎，刮了刮他小腹上被沾染的浊液，往他身下探去——

“这个序列是可以改变身体构造的吧？”死亡执政官面无表情地问他。

克莱恩简直不敢想他是什么意思。

“不改变也没关系。”

克莱恩被高潮重启的脑子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执政官先生沾满红白粘液的手指就慢慢探进了他身后的孔隙里。

“很烫……。”执政官先生冰冷冷地评价道。

克莱恩精神恍惚地走神。

我该怎么面对恢复正常的阿兹克先生啊。

然而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冰凉的手指粘黏着红白的液体，缓缓挤进克莱恩羞于启齿的地方——到了这种时候，执政官先生依旧维持着一丝不苟的冰冷神色。

冰凉得……让克莱恩无端觉得害怕。

无面人的能力让他的身体十分柔韧，并不怎么感到痛觉，只是被冰冷物体进出身体让克莱恩很是难受。

何况在这么干的人是他的老师，相比身体上的羞辱，克莱恩觉得自己心理上难接受得多。

何况执政官先生似乎就是要把他弄得精神崩溃，一只手在他会阴处轻轻按揉，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那地方四处剐蹭，那些液体和内壁不断摩擦挤压，发出一阵让克莱恩头晕目眩的羞耻水声。

更让他感到郁闷的是，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适应这样的“欺辱”变得逐渐配合起来——

他能感觉到一阵又一阵让人脑子嗡嗡作响的酥麻感从身体里传至头皮，脊柱骨都快战栗起来，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得一片鲜红，口腔内的血污和被咬破的嘴唇上渗出的鲜血融在一起，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被阿兹克用粘液画得糟糕的胸前，克莱恩只能迫使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来让这位死亡执政官提起其他心思。

“哦？”执政官先生扫了眼他的表情，轻轻勾起嘴角，仍旧衣着工整的他抽出手指，用胸前的手帕擦了擦手指上的脏污，将自己的绸制礼帽取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评价，“不愧是占卜家序列，已经有感觉了？”

克莱恩垂下头，尽量不让自己的脸正视这个人。

执政官先生扫了他一眼，缓缓脱掉了自己的黑色外套。

……

我……

被阿兹克先生……

被……

克莱恩垂着眼，能清晰地看见那根东西是如何靠近自己的，也能清楚又敏感地感觉到它在那里试探着压迫，冰冷的感觉让他的肛口缩了缩——然后被毫不客气地，毫无保留地，肏了进去。

肠道感受到冰冷的异物，本能地绞紧，却让执政官先生给了他一个有些耐人寻味的眼神。

身体本能地迎合着那异物的形状，却让执政官先生肏得更加用力了。

克莱恩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蚀得快要疯掉，却还是一声不吭——疼痛与下身传来的销魂滋味混合在一起，扭曲成一股让人难以忍耐的快意。

然而一滴又一滴比刚刚的似乎更浅的血水从他精巧的下巴尖滴落，融进胸前糟糕的一片血污里。

执政官先生饶有兴趣地抓着他的头发，让他的脸无所遁形地落在自己的眼里。

毫无疑问，这个年轻的古代学者哭了。

泪水在他的脸上显得精致又脆弱，和血水混在一起，竟然显得有些动人。

那是无上的，属于生命的艺术。

死神的代言人对于这样的艺术观感十分良好——

于是他给了小占卜家一点奖励。

一个带着血腥味道的吻。

……

阿兹克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亲爱的的学生克莱恩在自己身下悄无声息地流着泪——血污染红了他的身体，白浊的腥膻精液挂在两人的连接着的下体上……然而他亲爱的学生的眼神还是清明的，清亮得仿佛受着这份屈辱的人不是他一样。

阿兹克先生慌了神，忙不迭地想从自己学生体内退出来。

然而他的学生看着他，布满泪光的眼睛里却是欣喜满载——

他的学生沙哑地开口，鲜血顺着他漂亮的白皙脖子流下去也浑然不觉。

“阿兹克老师，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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