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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德】抹布車的後續,1

[db:作者] 2025-07-22 21:33 5hhhhh 5430 ℃

食物語同人文

CP:符離集燒雞X德州扒雞

>抹布德車後的延伸抹布德

>避雷注意:內有少量抹布回憶殺

>請一定要看避雷提醒!

>我不會起文章名字...

>大型OOC現場

往手中的獵槍填充子彈,符離集燒雞難得感到棘手,食魘的數量繁多,才剛借助德州扒雞的力量進行了一波快攻,但也只是清了看得見的食魘,那些躲藏起的食魘還有多少並不清楚。

「這樣不是辦法,分頭行動吧。」

「正有此意。」

難得意見相同,符離應聲後就挑了個較近自己的路線,德州則選在符離附近的路線擴大探索,這樣要是需要支援起來也方便些。

或許是領頭的食魘在第一波攻勢中被消滅,接下來的食魘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的那樣,只是被動的應對著他們的攻勢。

獵槍對準了目標並扣下板機,以食魂力量生成的子彈成功命中一頭食魘,符離一直留意著四周隨時可能響起的槍聲,內心卻是在好勝般的計算著兩人的射擊次數。

已經處理第三頭嗎?

符離加快了搜查的速度,自己這也是三頭,他可不想被人反超前。

隱若間符離彷彿聽到一道呼救聲,這使得他停下來認真的留意起聲音的來源,再一次的呼救聲響起,他立馬鎖定方向並奔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頭食魘的背影,此刻正準備舉起那隻已經異變起來的巨手,彷彿再幾秒就再拍落在牠面前的人身上。

跑過去的話絕對來不及!

當機立斷的符離馬上半蹲下並舉起獵槍瞄準,他得要小心在不波及那位求救者的情況下擊殺食魘,可待槍口對準了那頭食魘,符離也看清了求救者的樣子。

只見他瞳孔一縮,手上扣板機的動作如同掉了拍般停下,眼看那頭食魘的巨手就要拍到對方身上,突然從地上升起的鎖鏈把那頭食魘緊緊的鎖住。

「阿符!快射擊!」

「...嘖。」

符離當然認出這能力是出自他哥之手,沒有連忙補槍很可能是因為距離比自己還要遠。手中的動作重新接上軌,子彈擦過槍管射出,被擊中要害的食魘應聲倒地灰化,那些困縛著對方的鎖鏈也開始崩解。

解除射擊的姿勢,符離加快了自己前進的步伐,德州過來應該要花點時間,他或許可以在德州來到之前把人趕走。

「呀,真是得救了~」只見倒在地上的人看到符離走過來,連忙感激流涕的想要上前握個手道個謝,可符離只是冷著一張臉退了步。

「得救了還不趕快滾?我們很忙沒空管你。」

「我們?」可對方並沒有聽出符離語氣中的疏離,反而熱情的四處張望。「想必救我的人還有一位?我可得要好好道謝呀。」

符離內心升起了一陣煩躁,更別說本來就想要把對方大卸八塊的想法一直在腦海裡徘徊,語氣更是再差了些。「他可沒空見你,識相點的話就給我快點消失。」

「嗯...我自認這應該是第一次見你,剛剛也沒有做什麼事得罪你,怎感覺你並不太喜歡我?」

「我很討厭像你這種自來熟的傢伙。」腥紅的雙眸裡頭藏著一頭盛怒的野獸,只是符離難得地很克制沒有讓它解放出來。「聽懂了的話就趕快在我想要開槍崩了你之前在我的視線裡消失。」

那股殺意迫得對方害怕的後退了步,一時間喉嚨發不出聲音,那種如同自己脆弱的脖子被這小警官扼於手中的感覺讓對方雙腳發軟。

「阿符,怎能這樣對人說話?」

然而此時德州的聲音解救了對方,德州走到符離身後還有五步的距離,弟弟那些恐嚇般的說話自是都被他聽到。

「抱歉,阿符語氣可能沖了些,但我想他並不是有意的,這裡危險,阿符只是想請你趕快離開到安全的地方——」

可當德州把目光從符離身上移向對方,自是看清了對方的長相,熟悉感慢慢的勾起了他的記憶,直到那份記憶完全浮出水面,德州愣住的站在原地,本要說出的話也被止住。

「呀呀,剛看到那些鎖鏈就想著是不是你了呢。」才被符離嚇完的對方此刻又換上了熟人般的口吻,可那帶著惡意的笑容看向德州時更盛了些。「好久不見了呢,德州警官。這我還真的要好好道謝呢。」

只見對方忘了剛剛的威嚇反而是往德州的方向走近,伸出了的手欲要接觸還在愣神的德州。

這動作在德州的眼中,那伸過來的手跟當日重疊,他就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只能看著這不斷放大的手快要觸及自己身上。

「給我離他遠一點!」符離介入了兩人之間,一手拍掉對方伸向德州的手,甚至是把德州攔在身後,自己則擋在面前。「我們還有任務要處理,就不招呼你了。」

一手拉起德州的手往另一個方向走去,只聽後面多了另一個腳步聲,符離轉頭看向對方。

「再跟上來我就崩了你的腳。」

可能是符離的語氣聽起來充滿殺意,那人果然停下腳步,至於對方往哪走,只要不是跟他們同方向那就好了。

德州難得地默不作聲的跟著符離走了好一段路,一路上並沒有食魘出現,就像是剛剛那隻已是最後一頭般。

路上安靜得很,符離有幾次偷瞄身後人的反應,只是對方一直低著頭,符離硬是沒看清對方藏在帽子跟碎髮下的表情。

他有些擔心。

「...阿符。」

這場安靜由德州先打破,他的目光一直都落在符離握緊自己的手。

「嗯?」

符離連忙裝出一副不怎在意的樣子,他有些緊張德州對自己行為的想法,想必換作是對其他人,對方早就開始把他訓個不是。

「你...跟那個人認識?」

「不認識。」

「...是嗎。」對方又安靜下來,彷彿是在思考事情,這安靜的等待無疑讓符離感到害怕。

許久,德州把自己認為最沒可能的推測當玩笑般說出打完場。「看你的反應還以為看過我記憶似的,著實嚇了我一跳。」

本來以為會等到對方一句『誰會無聊去看你那枯燥乏味的記憶』之類的回應,可符離卻停了下來。

「阿符?」

只覺那握在自己手腕的手在收緊,德州不得不抬頭疑惑的看著對方。

「如果說我看過呢?」

那對如銀月的瞳孔中倒映著符離的樣子,可德州覺得卻反是自己整個人被吸進符離那雙血月紅眸。

「那場水災的一切,我都看過。」

當事情被挑明,自己一直都在藏匿著的秘密被最親的人發現,那份無措感讓他害怕,如同所有的規律被打亂般,他找不到該如何去處理的方法。

「你...讀過我記憶,,,?」

然而這一切的動作看在符離的眼中,卻被錯讀成德州厭惡著自己的接觸。

就算是我也不配為你的事而抱打不平嗎?

頓時感覺被傷透的符離鬆開了手。

「...放心好了,我並不是那種會跟別人說壞你聲譽的人。」

並不是這樣的。

可德州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那牽向自己的手放開了,離他而去。

鐵路兄弟難得地陷入了冷戰。

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場冷戰的主持者是符離集燒雞。

打著『德州的事我不理,德州的話我不聽』的符離先是逃過了又一次巡邏,在樹上憩了一場安穩的午睡,全無法紀的他就像是等著德州過來訓話。

可他只等來青團跟冰糖葫蘆的打鬧聲把他吵醒。

沒多久符離就看到德州走了過來把拿著鞭炮要在草地上玩的兩個孩子趕了回去,過程中總會看到樹上的對方,只是德州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把心思放回工作上。

嘖,那傢伙是真的打算不理我了嗎。

「鍋包肉,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此時的少主正坐在空桑的餐館裡聽著鍋包肉給自己核對著帳目,可眼睛時不時的移到窗外去。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對鐵路兄弟三不五時吵起來,就像那什麽打是情罵是愛,通常很快就會和解,只是現在太不正常。

畢竟都快第五天了。

「少主,您真的有在認真聽我匯報嗎?」鍋包肉先是深深歎了口氣,像是在訴說少主的分神愧對了他的用心,然後才瞄向窗外。

「的確他們兩兄弟要是一直冷戰下去也不是辦法。我這倒是有一個提議,只是少主願聽詳細?」

「有什麼方法快說快說!」

只見鍋包肉走近少主道了聲『失禮了』後就著耳邊細聲道出自己的提議。

於是當天晚上他們鐵路倆兄弟就被少主關了小屋。

「你們要是沒和解就別想要出房間了我跟你們說!」鼓著鍋包肉給予的無形勇氣,少主默默的往房門上鎖後溜之大吉。然而他並不知道事後被符離尋仇時,鍋包肉早已深藏功與名,獨留少主一人正面抗。

「臭小子!我出去後一定會找你算帳的!」符離一腳踹在房間裡唯一的門上,只是看這扇門絲毫不動的樣子,看來暴力拆門是行不通的。

冷靜下來過後,符離這才想起了室內還有一個人。

德州扒雞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動作,或許是站久了,他觀察完四周後走到椅子旁把身上的披肩解下。

看對方那副自若泰然的樣子,符離莫名有些為對方生氣。

明明這場冷戰就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堅持,思來覆去也是某方面的那時自個兒生悶氣的錯,而對方只是被自己拖下水的受害者。

想通了的符離還在思考著該如何去開口時,久遺地聽到德州在這些天裡難得的對自己說話。

「對不起。」

本來自己想要說的話語經由對方口中說出,符離一臉不解的看向德州,卻看到了對方眼神裡只有疲倦與心累。

「你為何要道歉?」

「...自己的兄長與這麼多人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事後還直接逃了出來,想必承認這樣的人是兄長這件事上會讓你很丟臉吧。」

並不是...

「這些事情我能明白的,畢竟我並不是什麼完美的人,想必這種事讓你感到很失望吧,抱歉。」

不是這樣的。

符離想起了那段記憶裡,對方痛苦的捲縮自己,一聲又一聲呼喚著遠方的親人。

「有這麼一個骯髒噁心的哥哥...讓你蒙羞了。」

像一位旁觀者般剖析事情,德州毫不在意地用著難聽的詞語去評價自己。

「你拒絕見我想必也是因為這些事讓你感到不適吧。」

我並沒有這樣想,我只是在氣你為何不讓我去接觸你的一切而已!

「阿符,我對此感到很抱——!?」

身體上的行動比大腦下達的命令還要來得快些,不想再去聽對方口中溢出自責般的說話,符離直接上前以自己的唇去堵住了德州的嘴巴。

動作之大甚至讓兩人的帽子掉到地上去。

「阿、阿符?唔。」

回過神來的德州先是張口想要說話,可符離趁這個機會把自己的舌頭伸了進去,在對方的口中舔弄著不敢亂動的軟舌,貼合的唇吸吮著內裡氧氣,德州試著從這個突然而來的接吻中換氣,頓時屬於符離的味道充斥著鼻腔之間。

後退的動作在對方探入後腦髮絲之間的手下變得毫無作用,感受著對方的舌尖劃過自己的齒間,最後深入口中與舌頭交纏。

「哈、嗯。」

難得拉著銀絲脫離開來,德州還沒來得及去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唇又被貼上,自己彷彿被那雙眼睛吸引著。這次比起剛剛的激烈要溫柔了不少,輕咬著自己的唇瓣幾口後便放開了自己。

「???」

「...沒人教你接吻的時候要閉上眼睛嗎?」符離注意到整個接吻過程德州一直都盯著自己看,雖然讓他感到有些害躁,但也難得地欣賞了一番對方那轉眼即逝的沉醉眼神。

兩人還在喘息著,雙方的熱息打落在對方臉上,他們貼得很近,鼻子對著鼻子,眼中只有對方。

「正常不會有人教這些吧?」沒有發現自己的臉上因為接吻而升起的微紅,德州不解於符離這樣做的原因。「可為何要...吻我?」

一直壓在心底裡的心意在騷動著,彷彿在用力的告訴自己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符離鼓起了勇氣。

「因為我喜歡你。」

大腦接收到這句話時一股莫名的喜悅填進內心,德州的眼裡如同閃礫著明星。

「我也喜歡阿符。」

符離直接把人緊抱著,頭枕在對方的肩上,德州本能的伸手輕拍著自己的頭做著兒時的動作。

不對,這笨蛋根本沒理解到我的意思!

「那,如果是這種喜歡呢?」

德州此時的大腦有些運作不能。

自己的那裡被弟弟用手握起來,身後是牆壁的他已經沒有退路,與偏寒的氣溫不用,符離的手帶著熱度,觸碰在那裡讓他感到舒服。

德州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去堵住將要溢出的曖昧聲音,眼睛看到符離那雙小心翼翼的眼神讓他有些羞恥的閉上眼睛。

只是閉眼之後,那身下的感覺越發強烈,快感讓德州緊貼著身後冰冷的牆身,像是這樣的行為能讓他降火。

手指在套弄著柱身,時不時去揉弄囊袋甚至往更下面的會陰掃去總會引來德州加重的喘息聲,沒有去阻止對方在自己身上做的事,德州感受著由那裡傳送至全身的快感。

前端已經跑出了些透明的液體,符離將手換了個方向,好讓食指能在套弄的過程中不時去磨蹭鈴口前端,沾了濕液的指腹每次劃過前端都能引來如電流般的快感。

符離看起來比自己還要更沉迷於此事.

「如果,我說的喜歡,並不是兄弟親情的那種。」

套弄的速度在加快,就像是全身的熱流都在往那處跑去,德州害怕起這樣的感覺,他試圖用剩下的手去推拒對方,只是被快感之下他的力度少得可憐。

符離另一手去揉了把德州的屁股,但看對方露出想到什麼似的害怕神情,符離馬上收了手,把注意力放在給予對方快感身上。

「呀、放手,嗯!」

釋放出來的精液沾在了符離的手上,像是整身的力氣被抽走,還在高潮餘韻當中的德州看著符離舉起那沾了精液的手,低垂眼簾的對方伸出了舌頭,把手中屬於自己的精液舔去。

這樣的動作驚醒了德州,他連忙制止對方的動作。「那...那很髒。」

可符離卻只是認真的向德州發問。「如果我是這種喜歡的話,你會接受嗎?」

「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去答覆對方,德州猶豫著,他張口覺得自己急需要說些什麼。

「你並不用這麼快回答我,把事情先考慮徹底不是你經常做的事嗎。」

本以為符離還會做些什麼而防備著的德州就看到對方把手上的濁液清理好後又幫自己拉好褲子後就往房間裡的那張唯一的雙人床躺進去一半。

留下德州扒雞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還站在那做什麼,快點過來睡,明天還要早起。」

呀不對,事情不是還沒處理好?

但或許是自己也真的累了,在得知符離並沒有嫌棄他這個哥哥後,終也是了結心中一直惦記的問題。

沒有多說的,德州走到剩下的那一半坐了上去,就著這張床沉沉睡去。

自從被關過小屋後,鐵路兄弟的冷戰總算是在大家都歡天喜地只有少主一人悲傷的情況下結束,可現在又生出了另一個問題來。

德州扒雞似乎好像陷入了戀愛問題。

光是他最近借回來的書藉名字來看,說就知道他遇到了難題。

剛從符離那疑似師承德州扒雞的惡魔式體能特訓中跑了出來的少主,還能看到對方手中書藉的名字。

『剖析愛情心理學』

等等,大哥你談戀愛為何要扯到心理學!?

德州看了好一會兒後才合上書本,時間捉得很準在四十五分鐘之內,他揉了揉眼窩,這種高深的感情看來自己一時之間是摸不透。

他們自那一次之後,又試過幾次,只是都跟德州所認為的不同,讓眼睛休息之際,他的思緒放到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

只有兩人的房間裡,自己跨坐在對方身上,本能的抱著對方,德州把自己埋進符離的頸窩裡。

符離的手握住兩人的分身,緊貼著對方溫熱的存在,德州無法控制自己的臉頰所升起的熱度。

「嗯。」

兩人的歎息聲在相方的耳邊徘徊,德州能感覺到貼著自己私處的那根柱身脈膊跳動的頻率。

兩根的前端都吐出了黏液去滋潤有些乾燥的表面,符離關照起對方的鈴口的同時,也揉了把自己的囊袋,不時又交換著照顧。

「呀、哈,快些。」

這份剌激讓德州不由得地曲起身,借此去平伏那份快感。

「德州。」

應聲側頭,他們交換起又一個吻,直到雙方一起到達高潮的前夕,符離退了開來,銀絲斷開掛在了德州的嘴角。

符離加快了自己的手上下套弄的速度,動作間那少許的水聲交織在德州失聲的低吼中,最後兩人一起射了出來。

白色的精液沾黏到兩人身上,乏力的德州倚在符離的懷裡喘息著,最後是符離溜了出去打水回來清理身上的痕跡。

回想完畢。

德州默默的把那本書蓋到自己的臉上,像是這樣能蓋去他那快要紅到耳根上的臉紅。

他們的行為跟書裡所說的不一樣。

德州不得不這樣想道,但或許書中有一句是正確的。

請遵從本心。

當他們又一次的赤裸相對時,德州看著對方打算按之前的方式處理,他難得的主動了。

當自己的手觸碰到符離的挺拔時,德州明顯有些害怕。

符離緊張的看著德州,那隻平時都藏在白色手套下的手修長而好看,他看著那五指把自己的陰莖圈起,對方在試圖的按自己所曾對他做過的動作去取悅自己。

對方低垂的眼睛在認真的讓自己專注於這件事情上,只是符離能看到從對方銀色的髮絲間染紅的耳根。

手上的套弄算得上是生疏,想必對方在平時自己去處理的機會並不多。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在幾次的套弄後,德州低下了自己的頭,把頭髮拉到耳後,好讓那前額的碎髮不會妨礙他接下來的動作。

然後符離看到對方張口把自己的那根含了下去。

「!?等等、德州?」符離試圖制止對方的動作,然而德州有些強硬的堅持著,他試圖讓自己能吞到更深處,直至能頂到喉嚨。

就像那時那些人所要求的一樣。

「德州扒雞!」

對方明顯被這全稱嚇到,他被符離拉了開來,唾液沾在符離半根陰莖上,如同是被拒絕般的感覺讓德州感到無措不安。

「你...」彷彿間符離像是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想要被承認的影子。「不是這樣做的。」

德州在試著去改變。

「並不一定要頂到裡頭,你先試著舔一下前面?」

按著對方的說法,德州重新伸出舌頭舔拭著鈴口的位置,上面有種淡淡的咸味,一時之間德州並不清楚自己對這味道的想法。

「然後把前面含著吸一下?」

「嗯呼。」德州照符離的意思把前頭含住。

「噢!牙齒敲到了。」

德州只好讓嘴巴再張開點,甚至是讓舌頭抵在牙齒上,好讓口中的陰莖盡量不碰到牙齒。

「用手摸摸下面,對,小力點。」

兩手並用下,德州心裡沒有底地按著自己的想法去動作著,手順著陰莖的根部撫弄起整個柱身,又時不時的按之前符離提示的往下揉著囊袋。

「嘶!」

突然的一下深吸著實嚇得符離倒抽了一口氣,這氣聲讓德州停下了口中的作活退了開來。

「痛?」

「...不是。」符離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摸了把鼻子。「只是被你突然一吸嚇了一跳。」

然後他就看到德州那一閃而過的笑意。

該死的,想要更多了。

「阿符!?」

突然被人推倒在床上,德州不解的看著對方,由下而上的角度讓他覺得符離比印象中還要成熟些,或許對方本來早已長大,只是自己身為兄長總覺得對方還不成熟罷了。

「抱歉,德州,我有些忍不住了。」

德州知道現在對方所需要的並不是自己那微不足道的舔弄,可他根本還沒準備好,但即使如此,德州也只是閉上了眼睛,任由符離繼續下去。

當雙腳被對方吐了把口水塗抹在內側再並攏著的抱緊,德州甚至覺得下一刻自己就會被對方進入。

「哥,腳夾緊一些。」

咦?

符離只是把自己的挺起對準了德州的大腿之間,然後順著自己的唾液潤滑磨蹭著大腿內側。

沒有進去?

「只要你還沒有同意的話。」如同交合般的抽插,符離就著這樣的動作挺動起自己的肉棒在德州的大腿內側進出。「我都不會放進去的。」

灼熱的肉棒磨擦起敏感的內側嫩肉,一時之間德州彷彿覺得自己在被人上了。

沒有痛楚般的交合。

「呀、哈。」

對方的柱身不停的擦過自己會陰處撞向囊袋,一時之間只有半起的分身也被刺激起來,德州抬眼看向對方,只見低垂雙目看著自己身體的符離認真的表情,在察覺到來自德州的目光後,他輕笑著側頭,嘴唇印在了德州那被他緊抱著的小腿上。

那極具沖擊性的畫面連帶著全身由對方所給予的感受傳至大腦,讓德州瞬間紅透了臉。

明明並不用理會自己的想法。

德州用手捂住了發熱的臉,自己這樣的醜態怕是要被阿符取笑一番了。

明明並不用理會他的感受。

身為兄長的他會接受弟弟對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他早已願意承擔這一切的後果。

「哈、阿符?」

即使只是在大腿間進出所帶來的快感,但德州還是無法控制著自己的射精慾望,他躺在床上向還在挺動著的符離伸出了手。

符離把那隻手接住,然後緊緊的握著。「嗯,是我。」

快速的挺弄,德州低頭能看到對方的那根東西在進出於自己的私處之下,一時間的視覺衝擊讓他失了精關,反射性的收緊腿間肌肉也讓符離交待出來。

高潮的餘韻過後,當他感覺到自己的髮絲被撫弄,德州睜開眼睛看到了符離吻過自己的額間,當發現自己的目光時,順理成章的淺吻印落在薄唇間。

符離集燒雞正在廚房裡工作著,抓起剛洗好的菜直接往鍋裡放的他看起來或許比起那位時不時發愣的人還要冷靜許多。

但只有他本人知道自己的內心有多沒有底。

「好了!」

把快炒過的食材調味過後倒到碟子上,符離馬上接手下一道菜色。

現在是午市時段,不論是外場還是內場都忙得很,此時德州走了進來把剛做好的菜端起。

「外加的單子我放在這裡。」

聽到熟悉的聲音,符離習慣的「哦」了一聲,突然記起某件事的他猛地回頭。「對了,德州,我房間裡的那套衣服是你放的...嗎?」

此刻的德州正在注意著自己的衣襬,以免因為自己的動作而掃倒廚房裡的物品增加工作量。

「那是少主今早托我放下的,說是新買的衣裳,還以為你沒有回過房間所以才沒換。」

「所以那混蛋給你就換上了?」符離皺著眉頭,但不得不承認,這身古服是滿好看。

「阿符,說話尊重一點,你口中的『那混蛋』是我們的少主。」德州還在習慣著新衣服在行動上的不同。「而且既然來外場幫忙,穿著警服的話還是不太合適。」

「對了...聽少主說晚上外面有祭典。」

「然後?」回過身處理起面前的幹活,符離等待著對方的後話。

「我...」德州似乎還有些猶豫不決,但最後下了決心說道。「我希望工作後你能陪我去看看。」

想到什麼的他又補上了一句然後離開。「如果可以的話,也換上那套不錯的衣服吧。」

這是什麼!?是他那個古板老哥的邀約對吧!?

內心有些飄飄然的符離撐過了午市場的忙碌跟打掃後,得到難得能夠休息的機會的他回到房間裡對著那套置於床上整齊的新衣服發愣。

「這衣服怎這麼複雜。」花了好一段時間去理清衣服的結構,這才穿好外衣的符離集燒雞此刻正拿著腰帶認真的對著鏡子比劃。「這東西應該是在前面吧。」

將腰飾繫好轉正,理好衣服皺摺,他看著鏡中的自己,內心不由得跟今天看到對方的衣著進行比較。

果然是一對的款式。

對著鏡子將髮飾戴上,符離推摩著時間,如果按德州的說法祭典活動是在外頭的話,那從空桑過去也得要花上一段時間,按德州那矩周規值的性子,應該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回來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就聽到敲門聲,隨之而然的對方道著「我回來了」然後推開門進來。

「阿符,準備好了嗎?」德州抬腳跨過門檻,看到換過一身衣服的符離淺笑著點頭讚許道。「不錯看。」

「...你這樣誇讚我,我也不會送你什麼的。」

「嗯?我並沒有需要你送我些什麼?」

「你這個思想古板的傢伙真的是...」符離只好拉起了對方的手往外面走去。「算了,走吧。不是說好要出去外面?」

當兩人走在前往外界的路上時,符離不由得的感慨著,不管何時都是自己跟在對方身後的畫面,也會有自己拉著兄長前進的時候。

「阿符,接著!」

眼角瞄到一件物品快速的擲向自己,他連忙伸手接過,定眼一看那是一個小錢袋。

只見房裡隔了個窗的少主愉快的說道。「玩開心點。」

「哼,不用你費心。」話雖如此,但把錢袋往懷裡塞的動作絕不含糊。

德州看起來卻有些不好意思。「阿符,我們等等回來把錢袋還給少主吧,這種東西我們也不是沒有。」

「才不要,錢我都收好了沒有還回去的理由。」回頭看到對方一臉糾結的樣子,符離也只好退而求其次。「要麼我們回去的時候買些東西給他,這樣總行了吧?」

「你不說話我當你可以了。」

最後德州還是放棄糾結的事,加快了自己的腳步跟上對方。

「嗯。」

難得的大型慶典活動。

兩人走在充滿慶典氣氛的街道上,德州在認真的匯報著之前搜集回來的資料,符離看到了一家散發著香味的烤魷魚乾小攤,直接上前買下了一份,然後給了德州一口。

「與其聽你說的還不如親身體驗。」符離撕了口烤魷魚,烤香了的魷魚乾並沒有想像中的硬,因為經過炭烤的關係還帶著一點乾酥口感。「你也是第一次參與這種祭典吧。」

德州把口中的食物咀嚼吞下,這個地方他來過幾次,但要說慶典的話還真算是第一次。他重新的留意起身邊的事物,就像是在列車上把目光放到車窗外的景色般。

感覺不錯。

他們最後停在了一家娛樂性居多的攤位。

「我們來比一場?」

攤位的地上放滿了布偶跟一些小孩會喜歡的東西,木桌上則是十個鐵罐以三角形的方式疊放著,看老板那裡放了好幾盤裝著小沙包的木盆,看樣子是只要用沙包丟到那些鐵罐就可以換到禮物的樣子。

但這對於兩位常用槍械的食魂而言,德州覺得這樣有些不太恰當。

可符離沒等德州的回答就往老板那裡給了幾個錢板,然後比了比兩根手指。

很快對方就拿著兩個木盆過來放好。

「老規矩,六個鐵罐一個布偶。」

「那如果全倒呢?」

「哈哈哈,用三個沙包想要把它們全弄倒可是很困難的小鬼。」老板賊笑了一下。「好吧,如果你成功的話,那地上的隨你拿。」

「說話要算數哦。」

符離拿走了自己的那份沙包,他看向德州。

「...就一場。」

看到對方妥協的上前,符離勾起了嘴角。

「呵,輸了的話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如何?」

帶點賭注的比試總能引起人想要較勁的慾望,德州拿起沙包在手上試著重量。「那這樣的話,如果我嬴了,回去把錢包還好少主吧。」

「嘖,都這個時候還想著這些。」符離嘴上有些不滿,但他可沒想過自己會輸。「那你這是答應了?」

「嗯。」德州看準了那鐵罐的投擲最高效益點,然後把手中的沙包丟出。

咚。

沙包成功落在了鐵罐上再滑落在地面,鐵罐陣只是晃動了一下,但一個罐子也沒有掉下來。

「什麼!?」

可符離並沒有驚訝,只見他先是瞄準,然後向後跨了半步側身,緊接著用力的向目標投擲出去。

砰!

下一瞬間三個罐子應聲倒下,鐵罐倒在地上的聲響也讓德州意識到自己為何會失敗,罐子裡怕也是放了沙包才不那麼容易被撞倒。

發現了問題點的德州馬上調整了自己的投擲動作,再一次的投擲終於成功的讓鐵罐落到地上。

只是符離那一邊也再倒下了三個。

可中途放棄並不是德州的做法,他拿著最後的一個沙包認真的看向自己那邊的鐵罐陣。

他要找出最大收益的可能。

將沙包再次對準,德州屏息專注地把手中的小沙包丟了出去。

結果小錢包還是被符離集燒雞愉快的收下。

「你只要這個就好了?要不我們回去再多拿一點?」

此時德州扒雞手中正拿著一個雞仔布偶,大小剛好夠他抱著。

「嗯,這個就好了。」

本來符離是打算把整個攤裡看似昂貴的都拿走,只是在德州一邊訓話著人家生活不易,一邊跟險遭符離洗劫一空的老板道歉。

結果符離只拿了一隻小黃雞布偶塞到德州手裡就是一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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