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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2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7080 ℃

  “别……啊……停下来……”胯下的刺激一阵又一阵地冲击雄兽的大脑,脑中的害羞与疑惑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样的自慰了?舒服吗?算不上舒服。但自己的生理本能觉得,这真是自己需要自己想要的感觉,这也是一种只有当精虫占据大脑之时,才会享受在其中的感觉。

  爬着犹如猫咪的鼠兽人突然身子向前,就像真正的猫发现了猎物而捕食一般,不过她捕食的不是鸟也不是老是,而是一位狼兽人的肉鞘。她用嘴巴整个喊住了这一团肉球,还好狼兽没有勃起,要不然她的嘴巴可塞不下肉棒加上这一块毛茸茸的肉球呢!但不知道这位母兽是不是要挑战极限,她开始用舌头舔着嘴里的肉球,舔着肉球里面两颗睾丸凸起所形成的丸沟,从下往上,从上往下。

  ‘啊……自己的腿在发虚,甚至自己的腰部都快撑不起来了!啊……别这样了别这样了别这样了……停下……啊啊……狼兽躺倒在了床上,双腿间的刺激让自己的腿和腰都快没知觉了!这样下去,自己的下半身说不定会残废……噢……但自己却一点都不想抗争,自己就想这么被刺激这么被折磨。为什么会有谁享受折磨呢?那可能是因为这根本就不是折磨。

  鼠兽舌头的活动空间越来越小,嘴里肉鞘中的狼棒终于抵挡不住了诱惑,慢慢钻了出来。是因为鼠兽的口活不好吗?还是因为狼兽心中还残存着害羞?不管怎么样,她终于侵犯嘴里被肉球保护着的肉棒了。她舌头的挑逗对象从狼鞘中间变成了狼棒的顶端,这顶端无疑是最敏感最刺激的,如果说狼鞘是这位狼兽的弱点,那么龟头就是这肉鞘的突破口。

  狼棒伸了出来,将更多地方暴露给了鼠兽的舌头,但伸出来的部分也仅仅只是冰山一角,还有很多很多,埋藏在这灰色的肉球里。舌头的位置已经被挤压,没有办法在抚摸那明杆的龟头,没办法,舌头只好去玩弄狼棒的侧面,从左侧,舔到底下,然后再顺着到右边,循环往复。这样的重复对于这位处狼来说,可比他以前独自自慰好过千倍万倍。

  幸好费拉蒙没有心脏病!要是有的话,这样的快感这样的刺激都够他死过十几次了!按理来说,这样的快感都够他射个十几二十次射出一个游泳池了,但他这么久还是没有高潮,是为什么呢?他的小心肝在猛跳着猛跳着,像是准备参加心脏之间的跳绳比塞,是因为他害羞么?还是因为他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么?还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一旦射精了,自己就完蛋了?他留完种才会被弄死,射在母兽嘴里难道会怀孕嘛?

  狼根完全伸了出来,肉鞘与肉棒占据了母兽的整个口腔,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她。舌头被阴茎紧紧地压住,无法挪动一丝一毫,那么现在该怎么用嘴刺激这位狼兽呢?既然舌头动不了,那干脆用整个嘴巴吧!

  73号用牙齿轻轻咬住狼棒与肉鞘的交界点,把狼棒仅存的部分给逼了出来,现在肉棒已经完全出鞘,太长了,甚至龟头都伸进了她的喉咙。母兽用整个嘴巴,前后挪动吸吮着嘴里的雄根,犹如新生的婴儿饮用母乳一般,不过现在吸吮出来的不是乳汁,而已带着一丝尿液的淫水。自己的喉咙已经因为刚才舌头的舔舐而干燥无比,而从肉棒上的马眼流入自己喉咙的雄兽特有体液,犹如沙漠中那仅存的一处清泉,滋润着她的身心。对于一位娼妓来说,有什么东西能比精液与淫水更美味的呢?恐怕也只有母亲的乳汁吧。

  蓝狼紧闭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断左右转动自己的头部与上半身,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受不了了!这样的刺激这样的快感有谁能忍受得了呢?他开始处于生理的本能,抖动抽搐着自己的腰部,尝试让自己的胯下挣脱母兽的嘴巴,但自己的另一种生理本能告诉自己,再快一点,找个老鼠在口得更快一点吧!这种感觉再猛烈一点吧!两种生理本能不断交织碰撞着,让他进退两难。

  快一点!再快一点!心里想着,果然胯下刺激的频率变快了。

  停下!快停下!但这位妓女是如此的敬业,让许多兽都惭愧无比。

  快点快点快点!

  停下停下停下!

  慢慢的,想要停下来的本能变少了,自己的腰部也慢慢停下里不再尝试挣扎了,但随后自己想要快点的想法瞬间充满了自己的大脑,自己的腰部带动自己的胯下开始扭动起来,就是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更多的刺激。

  很快,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出现了,熟悉是因为自己以前体会过很多次,陌生是因为这次的感受不太一样。蓝狼只想这种感觉再强再猛烈一点,因为找个感觉有多么强多么猛烈,而随后自己的所感受到的快感就有多么的爽!

  鼠兽的牙齿感受到了狼兽肉棒与肉鞘内部的骚动,她知道这种骚动意味着什么。她的牙齿用力咬下去,她知道此时的雄兽更需要快感,雄兽不会在意这附带的痛苦。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一个飞机杯,自己是一个雄兽用的泄欲工具,自己只会含住雄兽的肉棒猛烈吞咽吸吮!现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让雄兽射精。

  “啊……啊!”蓝狼一声好吼叫,早已准备好的滚烫浓精从马眼射出,直接射到了鼠兽的喉咙,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咕噜咕噜咕噜……母兽吞咽着雄兽的狼精,这是她的职责,也是她的使命,妓女生来就是为了让嫖客爽的,妓女生来就是为了吞下嫖客的所有精液的。

  原本应该射进鼠兽小穴里的狼精,就这样变成了她的美餐……

  

  十几分钟后,狼兽才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缓过来,他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自己马上就要死掉了!

  “我跟你做爱了……我……我要被他们杀了……”费拉蒙看着自己软下去但还未缩回狼鞘里的肉棒,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口交算做爱么?这对我这种卖淫的来说只是前戏而已。”73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有了点食物,总算没那么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蓝狼问道。

  “他们说要给你留种,你要留下个孩子,可口交哪里会怀孕呢?那得操逼才可以啊……其实我刚才一上来也可以直接让你操我的小穴,但……我可不想我的丈夫那么早死。”鼠兽伸手抚摸着蓝狼的大腿,她也希望自己的丈夫会这么抚摸自己。

  “丈夫?我是你的丈夫?我怎么会跟你结婚啊?就算要结婚,那也得办婚礼吧?”狼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自己死前还能结个婚!

  “我给你生了孩子,你就是我的丈夫了呀!”鼠兽顺着大腿,摸向狼兽的胯部,“给你生了孩子,我就可以算上民了。我得谢谢你让我成为上民,可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东西,我只能尝试让你晚一点被他们……”

  “晚一点?什么?”费拉蒙撇开了73号摸过来的手,“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晚一点再杀了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你要用你的身体为我求情么?”

  “那倒不是,我这种没兽点的妓女他们会看得上么?”73号失落地低下了头,不仅为自己没嫖客要,还因为自己的丈夫不让自己摸,“你射在我的小穴里我就算怀孕了,所以……我们尽量晚点再操那里好吗?你还可以干我的屁股,或者我用手给你撸?但我们也不能这样拖个几天,他们会没耐心的。”

  “耐心?看来我真的是死定了么……”蓝狼思索着面前鼠兽所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什么,“等一下,既然我让你受孕了之后,我才会被他们杀掉,可万一我这次跟你……额……跟你做爱没有让你怀孕怎么办?如果我不育不孕怎么?”

  “我也不想就被你干一次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没办法,我这种妓女都会每天吃一种避孕药来阻止卵子的分泌,一旦停药,怀孕的机率可以说……可以说是百分百了……”鼠兽的声音开始慢慢发颤,甚至整个身子都开始发抖起来,“如果你精子有问题的话……他们也不会给你去治的,我们这里可没有你们富人区那边那么高级的医院。而且他们把你绑架过来,还不是为了要杀掉你……”

  母兽的声音截然而止,发出来的几声喘息听起来像是抽泣,也逐渐变得越来越像。似乎是在一瞬间,她内心的某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她开始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哭泣,以前能包容她哭泣的只有母亲。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成一个寡妇?为什么我的孩子见不到它的父亲?为什么我跟我的丈夫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几天?为什么为什么……”73号掩面而泣着,她是为自己的丈夫而感到悲伤,也是在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伤,“能让我离开这贫民窟,让我从下民变成上民,然我以后再也不用去卖淫的你,我居然无能为力,救不了你……对不起……”、

  “别哭了,好啦……”费拉蒙用手抚摸着鼠兽的头,安抚着她,“我这不还没死嘛,你就陪我度过这段时光吧……”狼兽一想到自己必死无疑,也差点快哭了出来,但他现在不能哭。“至少你可以用身体来报答我,不是么?”

  “嗯……对……那请让我用身体来报答你吧。”鼠兽终于抬起头,她擦了擦眼角和脸颊的泪水,哭着做爱的话是不可能又性欲的。“我的小穴得留到最后,所以现在请躺好,让我用我的双手来让你再一次高潮吧。”她舔了舔自己的手掌,舔干净了上面的眼泪,同时也算给之后的手活来润滑。

  这次蓝狼自觉地躺下,又自觉地岔开了双腿,他现在能相信的兽可能就只有面前这位瘦弱的母鼠吧。

  死就死啦,爽了再说!狼兽这样安慰着自己。

  

  “别撸啦我受不了啊……停下来啦!”蓝狼原本以为自己会再次迎来高潮,可恰恰相反,在母鼠用手撸动之后,不仅没有感受到任何一丝快感,肉棒也没再次硬起来,反而还感觉那里疼痛无比,自己甚至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大腿了!

  “好吧好吧,亲爱的,我这就停下来。”鼠兽不再握着软趴趴的狼棒,而是搭在狼兽的大腿上,“做爱就跟工作一样,是需要休息的,一直做的话可是会把身子累坏的。”

  “那我们现在干啥什么?躺在这张床上睡大觉吗?”费拉蒙问道,“他们不会来催我们吗?”

  “他们不会催我们的啦,他们要忙的事情很多呢。”73号的手上下抚摸着狼兽的大腿,她正在努力记住这种感觉,“至于我们干什么?要不我们聊会天怎么样?让我们多了解彼此一点吧,毕竟我们是夫妻呢……”

  “唔……你为什么要身上要钉着那些东西?看起来真的好疼……是什么帮派的入帮仪式么?”蓝狼用一只爪子轻轻抓弄着老鼠乳头上的穿刺,玩弄她的同时又不想弄疼她。

  “噢?那个啊?我没加入任何的帮派,我这发型和穿刺都是为了防止某些客人搞完我之后不给钱。”灰鼠也用手挤着自己的右边乳头上的钉子,左乳的正被面前的蓝狼玩着呢。“不表现得不好惹一点,还真有很多变态会来找我的麻烦,我们贫民窟可没有你们那里的法律。”

  “哪……你喜欢做什么运动?”雄兽感觉还是换一个话题好一点。“你打球吗?打篮球还是网球?”雄兽勉强找了个话题,他不知道聊不聊得下去,

  “打球?我买不起篮球或者网球,我们这里也没有篮球场或者网球场,但是呢……”母兽突然把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他的胯部摸去,“但我喜欢玩你的球,你下面的球。所以,亲爱的,请问你允许我玩你的球吗?我可以像篮球一样拍打它,如果你要我像足球一样踢它的话,我也不是可以……”

  “玩吧玩吧,”他放松下来双腿的肌肉,把狼鞘彻彻底底地暴露给她,“唉,如果你不这么玩,那我们还能干什么?”

  “干什么?噢!我倒是想起来应该跟你说些什么了,”他的未婚妻用手左右摩擦揉搓着他圆滚滚的肉鞘,“亲爱的,还是把身子躺下来吧,闭上眼睛慢慢享受吧。我要对我丈夫说的话有很多很多呢。”

  

  我跟你说说我自己吧,我并不是被卖到这里的,我的父母抛弃了,而这间妓院的老板娘刚好看到了我,就把我抱回这里来了。这些都是她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许是人贩子把我拐走卖到这里的,也许是我父母因为需要钱而把我卖到这里的。不过养母一直都对我很好,我甚至想过,我会不会是她与某个嫖客所生下来的呢?我也从来没这样去问过她,她会生气的。

  我一开始来月经的时候,我的养母就让我第一次接客了,我记得那时候的客人是一位金毛狮子兽人,又壮又大,无论是他的身材还是下面都是如此。那时候我只是单纯给他撸与口交,没有做别的,但即使如此,之后我还是上吐下泻,他的精液太难闻了!更别说吞下去了!又丑又恶心,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其他姐妹们和我的养母是怎么忍受得了的。但我后来是慢慢习惯了,毕竟这是我混口饭吃的方式。噢?你的精液?算不上难吃,但毕竟你是我的丈夫嘛,不好吃也得吃。

  虽然我正式成为了一名娼妓,但我还是没有去卖掉我的下面和后面,处女的第一次是如此的宝贵如此的珍重。破处也是多么隆重的一件仪式,象征一个生命完全长大与成熟。我知道我这种想法在我们这鸟不拉屎污水横流的地方有多么的可笑,但我想把我的第一次留给能关心陪伴我的人,虽然我的养母算得上是这样,可她不要,她说我的第一次应该留给出价最高的嫖客。

  

  “所以……你跟我一样,都是第一次?”狼兽仍在躺着享受爱抚。

  “不,我早已经不是了”鼠兽依然在温暖着丈夫的下体。

  

  三年前的夏天,我们这个国家不是遭遇了百年一遇的台风么?你住的那边自然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你们待在家里睡大觉就好了。可我们这边呢?可是连个像样的下水道都没有啊!

  那时候,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地下室,早已被水淹没,你看看周围的墙壁,你甚至都能看到残留下来的水渍。

  洪水的话也不是最大的问题,关键是污水横流。菜市场那边的洗菜水以及各种动物的血液,每个社区化粪池的屎尿,工厂排下来的污水,这些东西全都曾流经过我们这个妓院,曾都污染过我的家。

  台风造成的水灾还未完全消失,我便染上了病,那些治病的兽说我患上的是疟疾,传染给嫖客什么的暂且不谈,如果不抓住黄金时间治疗的话,那我必死无疑。

  那些……唉,在你们那边,医生是白衣天使,而我们这边的呢?是拥有了医术与药品便趁人之危开始大肆敛财的混蛋。

  当时我拿不出那么多钱,即使是妓院里的姐妹与养母都出不起,他那漫天要价即使按照你们的标准也应该算是天价了,那时的贫民窟已经没有其他可以治病的医生了,那些医生不是去富人区以“债务劳工”的名义避难,就是直接偷渡出国了。

  但那位医生说,付不起钱也可以,但代价是我的一晚上,我身体的一晚上,他给我检查身体的时候就知道了我是一位处女。

  我的下面第一次是要留给我的丈夫的,也就是说本应该是属于你的。但……

  

  73揉搓中的手突然停留了下来,她的眼睛突然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胯下,她那早已被各种雄兽折磨到不成样子的小穴。

  “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真的想留给你的……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

  

  我……当时在房间里独自躺在被单还没晒干的床上,蜷缩着然后抱紧自己的大腿,我是在那里……我是在那里等死……

  我的养母进来劝我,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我根本就没听进去,那时候我心里全都是我那素未谋面的丈夫,我那时候甚至都快死心了,都快觉得我这一生都遇不到爱我的人了,我这一生都将是孤苦伶仃的了,但我还是想着要留着我的处子之身,我可不想把我的逼献给那些变态!绝对不会!你知道他们会让我做什么吗?舔他们好久都没洗满是污渍的臭脚就算了,让我跪着接下他们撒出来的尿就算了!可居然……他们居然让我吃他们的……让我吞下去……还让我一点都不要留!我因为生活我可以出卖我的嘴我的手我的尾巴!但我不会因为他们给了那么多钱而把我的处女膜给他们!

  我听到养母叹了口气,然后她便继续出去了。之后我依然在床上蜷缩着,因为那该死的疟疾,我虽然闭着眼,但我还是看到了些五颜六色摇来摇去不明所以的幻觉,甚至还听到了某种撕扯抓拉的刺耳声音,慢慢地,连我的四肢都开始逐渐失去了意识了,我蜷缩在床上动弹不得,睁不开眼睛,也张不开嘴叫来我的养母,很快,我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醒来之后,只是感觉睡了一觉,我正常地平台在我的房间里,而养母就坐在我的身边。我问她我怎么了,我是在天堂吗?她告诉我不是,我还活着,我的病差不多已经被治好了,我差点就回不来这个世界了,她差点就失去我了。

  我发现不对劲是在几天后,我自认为身体差不多了,便开始用手自慰起来,可我刚把手摸进我的小穴里,我却发现我摸不到我的处女膜!我用手继续深入,同时小心翼翼,寻找着我小穴里的那层膜,但最后还是没找到。短短三天时间我的处女膜就不见了,我立刻把这事告诉了我的养母,心急我不断地告诉她我的处女膜和我的第一次有多么的重要,一如既往地向我的养母求助。

  那时候地她突然像变了一只兽似的,从说话的语调到眼神,乃至表情,都变得不再像我那和蔼可亲的养母了,她严肃地看着我,用严肃的语气告诉我了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位医生救了我,就是那位要钱或者要我第一次的医生救了我。当时我的养母让我的姐妹把我带到医生那里,养母说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他也确实没无动于衷,但是他跟我养母说了,得想跟他做一次才开始治疗我,而且之后要我留在他的诊所里一个晚上。

  他用了我的嘴还是我的后面?亦或者用我的双乳?我不知道,但我唯一能确认的是,他破了我的处。

  我都记不清知道这件事情后的那一个晚上我哭了多久,也许是一整个晚上吧。

  

  “也就是那个晚上之后,我便去烫了我这一头的斜刘海,在那之前我都是披头散发的,而且我的左眼还看得见。”母兽用手掌拍打着他那软趴趴的狼鞘,顺便往头顶吹了一口气,刘海都飘起来了。“还攒了一周的钱,去做了我胸和耳朵的穿刺,那搞纹身第二天就没影了,早知道就花多点钱去靠谱的医生那里做了,第一次穿刺我感染了,在床上躺了几天才好。不过现在没事了,你放心。”

  费拉蒙的卵玉在一次又一次地被冲击,虽然力度很小,狼鞘又厚,但感觉到的刺激可丝毫不弱。但也顶多只能让他的龟头流出一点一点的淫水,高潮倒不至于。

  “从那之后我就骗所有人,我的那些姐妹和我的金主,我加入了一个帮派,有人给我撑腰。”拍了拍了,随后用双手夹住,随后慢慢使力,把肉棒的根部从狼鞘里给挤出来。“我也同时在骗自己,我也有依靠,我也有坚实的后盾,我也有支持我的人,我也有家人,我不是孤苦伶仃的孤儿。但无论再怎么说,都是自欺欺人。”

  她是在把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自己自己的身上吗?她为什么要叫自己“丈夫”呢?雄兽搞不明白,或许这是每个娼妓都有的技能吧?说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爱他们,但其目的也只不过是为了那少得可怜的金钱罢了。

  “但我今天遇见了你,你将改变我的生活。”73号的双手慢慢从狼鞘往上摸,摸到了狼棒的两侧,“你将帮我离开这个给我带了不少痛苦回忆的地方。因为你,我的生活将变得大不一样,我终于不用待在这个连一口干净的水都喝不上的破地方,我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对我的恩情,我不知道。而他们给我报答你的时间,也只有今天这一个晚上……”

  “你的孩子将会和你一样是一位上民,而生下它的我,也将成为上民,能在一个更好的地方生活了。”灰鼠夹住狼棒的手继续慢慢往上,夹住粉嫩突锐的龟头,她用手指轻轻捏着,用两只手掌直接挤压的话是会弄疼的。“为了让我们会说那些听的就让人心动不已的情话,我的养母要求我们每一个娼妓,都要读几本厚厚的爱情小说。那种不参杂做爱,只有双方真挚感情的文字,告诉了我世间居然会有如此美好的东西。从那时候开始,我的愿望就变成了等你来,等着爱我的你,来到我的身边。”

  她突然松手,看着蓝狼的狼鞘与肉棒,随后又看了看雄兽的脸,但目光没过多久就又回到了性器上。

  “啊……我真没想到爱人的下体居然如此的让我陶醉,但我不能一直盯着它,我得记住你的脸,这样以后我才能回想起来,并想象出你微笑的样子。”

  73号坐了上去,坐在了费拉蒙的下体上,用自己那早已被干得松弛的小穴容纳着,包裹着那令她痴迷的粗壮性器,现在她看不到阳具了……

  “现在我眼里只有你的脸,和你的胸脯了。”灰鼠说着,便把手搭载了他的胸上,“我的手会好好记住你的每一丝肌肤,我的小穴会好好记住你的每一寸狼根。而我的眼睛,则会永远地记住你的脸。”

  这是他生命当中最后一次做爱了,如果她怀孕了的话。

  

  这是他的下体第一次进入到温暖的小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好奇,他之前从未见过母兽的性器,更别说是去触碰去侵入了;他也谨慎,他之前从未这么做过,他生怕把下面给弄疼了,同时也不想让她难受。

  这不是她的身体第一次被进入,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但她好奇,她之前从未幻想过另一半的身体会是什么样,更别说意淫了;她也谨慎,她不知道的丈夫有多么的敏感,她生怕他直接高潮。

  “哇哦……”母兽一遍又一遍地抚摸他的胸脯,注视着他的双瞳。“感觉怎么样?还喜欢么?”

  “啊……”雄兽沉重地呼吸着,她的嘴比自己的爪子舒服多了,而她的小穴则比她的嘴更加刺激更加爽快。“我有点……啊……这太……”

  她以前也招待过处男,但可没遇到他这么样的,还小穴里的肉瓣还没开始夹紧和旋转,就已经刺激到说不到说不出话来了。她挺直了腰板,把自己身体的重心往上移,集中精神控制自己的下体,让其放松,慢慢放开那初出茅庐的肉棒。

  虽然狼茎和其龟头没有再被刺激了,可狼鞘和里面的睾丸则还是被她的肉体给压着,阴囊和睾丸里的神经依然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他的大脑依然在被性快感所吞噬着。失去刺激的肉棒,开始在生理本能下,颤抖抽搐着。而当抖动着的龟头碰到了肉壁,它为了让马眼也感受到这一丝的快感,振动着得更加强烈了。

  她一放开了肉穴,里面的肉棒就像变得跟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一样,开始轻轻振动起来。虽然狼根的频率比自己以前用过震动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她发现自己居然忍耐不下来!她强忍着,但自己的小穴却像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开始慢慢地合拢,夹住那欲求不满的狼根。但她的忍耐并不是无用功,至少减慢了 肉瓣闭合的速度与力道。

  出鞘的阳具,终于碰到了它渴求的东西,但只有那么一丝,只有马眼的缝隙触碰到了,这是诱惑,勾引着它,让它抖动振动地更加激烈与迅速。触碰到肉穴的感觉就像是毒品,就连毒品犯罪都羞于贩卖的毒品,让它的神经疯狂地盼求这种感觉。

  他的肉棒振动和颤抖得更加迅速和激烈,她的肉瓣则会收紧得越来越快挤压地越来越致命。他的快感刺激着她的身体,而同时又勾起着她的欲望;她的欲望指使着她的身体,同时又给予着他更多快感。他帮她,他帮他,母鼠和雄狼互相取悦着对方,这中间没有利益的关系,有的只有双方互相的深爱。

  爱?仅仅见面几个小时,互相说话都没有一百句,这难道会产生爱吗?一见钟情?为什么是一见钟情,而不是一见钟“爱”呢?性欲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生理的反应罢了。但离开了情欲,爱又能算什么呢?如果只有情欲,那单纯只是身体上的刺激与利益的交换罢了。那如果只有爱呢?那也只不过是聊得来而已。真正的爱能催生出情欲,而情欲又能催生出爱,爱与情欲本是一个共同体,怎么能把它两给拆开来呢?

  她的上半身慢慢松弛下来,俯在了他的胸口上,下半身所受到的刺激以及让她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她把双臂分别放在他头的两侧 ,自己的胸脯和他的胸脯贴在了一起,在乳房和他胸肌的挤压下,乳头上的乳钉快挤进肉里去了。但快感还是太强烈太汹涌了,以至于让他俩忘记了疼痛,让他忘记了自己将要死去,也让她忘记了这是和丈夫最后一次做爱。

  她的头倒在了他的左耳边,侧压在了满是补丁的枕头上。双手抚摸着他头顶蓝灰色的毛发,如此的丝滑,如此的柔软,看来自己的身体需要记住的感觉又多了一种。

  他的双臂搂住了她的腰,爪子上下左右乱摸着她的后背,慢慢往下慢慢往下,拂过了她的圆滑有弹性的臀部,最后到了大腿,爪子慢慢摸向大腿间的沟壑,在里面顺势往上,摸到了又窄又长的缝隙,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还没摸过她的里面呢。

  但小穴的双瓣紧紧夹着狼根,所留缝隙连一滴水都流不出。即使他用爪尖不停挠动刺激着,但肉瓣不但没有松开,还因为挑逗而慢慢夹紧。

  他听到她的呼吸声越来越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急促,他能感受到她的腰乃至大腿正在微微颤抖,他能感受到她的心正砰砰直跳。

  更多,她想要更多,他也想要更多。他们想要,他们需要。

  他把爪子轻轻往上拂过,从两片肉瓣组成的沟壑来到了两座山丘所夹成的峡谷。虽然她的双乳如此的贫瘠,像是被榨干的耕地,但她的的双臀,则犹如肥沃的良田。而这中间那一处深深的洞穴,则是一座以前从未有过探索者的金矿。

  她的小穴既然插着东西呢,那就试一下她后穴是什么样的形状吧。

  愚公移山那是一点一点地挖走,而他则想直接掰开一步登天。但愚公要搬的山有多大?费拉蒙要掰开的山有多高?愚公可能一辈子都爬不上山顶,而他只要伸出爪子就能抚摸顶峰。

  她把他压在身下,她让他尽情玩弄,她让他主导着这一切,因为这是他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可以轻一点慢一点么?亲爱的?”她在他的耳边轻轻耳语者,细长的舌头顺便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周。“虽然我保住我小穴的第一次,但我后面的第一次我还是保管得好好的。我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感觉,所以轻一点,好么?”

  “那当然了,我的小可爱。”他很快就回应了,不是敷衍,而他内心的本能。“我们需要定个……拿东西叫安全词吧?”

  “我们还用安全词?噢别吧,多没有兴致啊。”她双腿岔开了,分别放在了他合拢双腿的两旁,“你就按照你的感觉来吧,还有我的……声音,我相信你的感觉。”

  她的头低了下来,下巴倚靠在了他的肩上,她闭上眼睛,开始放空自己的脑海,来让接下来可能的痛苦减轻那么一些。可一旦失去了某一种感官,其他的感知就会变得更加灵敏,无论是她的小穴还是她的屁股,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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