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都是睡在史雷身邊。

他的體格與史雷相比，過於纖細，不怎麼好睡。

身體完全長開的現在，在帶著史雷回故鄉的時候，他就讓史雷睡在他身上。

史雷的體溫與他相比，是略高的，冬天的時候他就很喜歡賴在史雷身邊，史雷總是無奈地當他的暖爐，可到了夏天就輪到他當史雷的冰包。

史雷說他快消失了，作為人類的部分。

所以才會決定，在史雷遺忘一切之前，完成那些約定。

天族一樣會死，受到致命傷的話。

或是被憑魔吃掉。

所以他在會議裡說出他的抉擇時，札比達想說什麼，卻在最後搖頭。

因為札比達在後來與艾德娜一起讓艾澤安息。

那是米克里歐的決定，與他改變史雷的命運的覺悟。

讓史雷靠在他的身上睡著，米克里歐不否認，這種感覺跟以前不一樣。

史雷的體溫依然讓他眷戀不已。

以前自己尚未長開的身體，無法完整的抱住史雷，但現在就可以了。

對他來說，史雷就是能讓他深感安心的避風港。

「米克里歐？」

「你沒睡？」

「剛醒。」歪頭，「怎麼了？」

「天族無須睡眠……我到很久才知道。」

「以前我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都能感覺到，大家真的是不眠不休的照顧我。」

「那個時候啊……」

治癒術無法治好疾病。

他的體弱是天生的，所以天族們才會以水之天族們為中心，將力量給予他，為了讓他活下來。

因此要如何拿捏恢復體力的同時，不會讓病情加重，非常考驗天族的判斷。

但史雷在熬過最艱難的時期後，就健康活潑到讓人難以想像，他那病弱的模樣。

史雷是天族的寶物，最珍惜，但總有一天不得不放手的寶物。

「米克……嗯嗚……」想要說些什麼，被堵上了唇。

舌尖輕舔著稍硬的薄唇，而後撬開。

跟之前的吻不一樣，史雷馬上察覺到，這是以前的那種吻。

米克里歐想要他的時候，才會用的吻法。

我是擁有情慾的天族。

米克里歐說過的話，在腦中復甦。

天族一般不會有人類般的欲求，特別是情慾。

他們會模仿人飲食與睡覺，但是唯有情慾……

米克里歐為了讓他得到天族的長生，而讓自己產生情慾。

他不是不知道，米克里歐在他醒來，並知道他的身體改變後，到底有多忍耐。

以他現在的身體來說，只靠米克里歐製造出來的水，與接吻，就足以取得他可以維生的力量。

但是扣除這些……

米克里歐對他有欲求。

想要讓他長生，不能只單純地給他以天族的力量製造的水，而是要給予他天族的體液。

所以才會讓米克里歐成為他的伴侶，而且他們也很尊重他的意願。

如果史雷在那個時候誰都不選，他們就放棄，可是史雷選擇了米克里歐。

「如果……我是在下山後……才選擇你呢？」

「一樣，不過那個時候，其他人應該也不會知道，我們觸犯了禁忌。」

米克里歐現在想要他。

他已經忍耐很久了，除了剛開始的那段時間他會吻他，到他開始反抗為止，之後就是他們說開來的時間。

「笨蛋……讓自己像人類……算什麼？」抱住米克里歐。

回抱著，然後微微拉開距離，勾起史雷的下顎，再次吻上。

「但是啊……我不後悔喔……」唇舌分開之際，這麼低聲。

手開始解開衣服的扣子。

史雷的衣物已經替換成這時代的衣物，現在的裝束是為了高山地帶而考慮的。

但是史雷的身體已經偏向天族，會感覺冷熱，可如果他想要，就能憑藉自己的意識，讓自己不受外在溫度的影響。

米克里歐不會後悔。

史雷在知道這件事實，在知道若是與天族結合，就會脫離人之理後。

說實話，他在那時真的有種被背叛的感覺。

欺瞞他的不是別人，而是他最信任的米克里歐，還有他視如親人的何方天族們。

但是他很快就想開了。

天族就跟人類一樣，會哭會笑，會受傷會難過，會生氣會絕望。

所以他們也會有想擁有的事物。

史雷正好就是他們最想擁有的事物。

不想失去他們傾盡所有心血去養育的人之子，天族甘願觸犯禁忌，甚至清楚的明白，史雷在知道這件事後，會怨恨他們的心理準備，也都做好了。

史雷輕叩著米克里歐的額頭，雙手捧著米克里歐的頭。

米克里歐並沒再動作。

史雷有權決定，是否要再次接受他。

他向史雷求歡，史雷清楚的明白，這種舉動，會再次讓他的理產生變動。

「在我不再是我之前……我只想珍惜現在的時間……」史雷回吻了米克里歐，「所以……可以喔。」

史雷過於溫柔，所以他們才會如此深愛著他。

他的溫柔並不是那種濫情的溫柔，而是默默地關照他們的溫柔。

「我知道了……」手繼續動作。

上衣被半褪，輕輕舔咬著史雷的脖子，手去輕撫著史雷的背，另一隻手則在解著腰帶。

史雷咬著唇，發出微弱的鼻音，與逐漸加快的喘息，手放開米克里歐後，便撐著自己。

現在的位子並未靠牆，自然無法讓自己靠著。

跟現在的米克里歐做是第一次，米克里歐在之前是只有親吻他，但是他的手明顯比以前還要大，他甚至能敏銳的感覺到，米克里歐的手指，有著比以前還要粗厚的繭。

米克里歐一直是使用手杖，這麼做，方便掩護用劍的他。

從很久以前，米克里歐就比誰都還看重他，除了爺爺以外，就是他最重視史雷。

也正因為是使用手杖，他手上的繭跟史雷手上的繭長法不一樣，但是跟以前相比，他的手指以前比較細軟，比女性還要更加的纖細，但現在，則已經有了成年男性的粗厚。

感覺得到米克里歐在撫摸他的時候，有點急躁，但依然不失溫柔地去愛撫著。

比以前還要長的頭髮並未綁起，細軟的鬈髮彷彿絲綢般的觸感，隨著他的移動，給史雷一種過往不曾感覺到的快感。

米克里歐也察覺到史雷的反應有點不同，不過他並沒去多思。

對史雷來說，最後一次不過是一年半前的瘋狂，但對他來說，那已經近千年前。

他身上的味道依然是淡淡的古紙味道，以及陽光與青草的味道，還有他慣用的油膏香味。。

這味道對米克里歐來說，是只屬於史雷的味道，宛如媚香的甘甜氣味。

離開史雷的身體，看著史雷。

史雷已經滿臉通紅，眼眶泛淚的，緊咬著唇，要哭不哭地看著他。

這種表情也很久沒看到了……獨屬於他的表情。

「史雷……」啄吻著。

「米克、里歐……」鬆開唇，哽咽著。

呼吸在方才的愛撫中逐漸急促，米克里歐一向喜歡享受著前戲。

綠寶石般的雙眸，在淚水的浸潤下非常美麗。

史雷的肌膚、髮絲、微高的體溫、在撫觸時，不經意地顫抖。

那都是米克里歐十分喜愛的時刻。

唯有這個時候，史雷不是何方的史雷，也不是導師的史雷，唯有在米克里歐懷中的時候，獨屬於米克里歐的史雷。

舔去那些淚水，史雷瑟瑟發抖著。

不是因為寒冷，是史雷開始感覺到快感之故。

史雷的反應完全沒變，如果用那種求歡的吻法，史雷就會開始暈沉沉的，這種時候，史雷就會明白米克里歐想要，之後就任米克里歐魚肉。

舔著史雷已經被咬出齒痕的唇。

「我要繼續了……」這麼預告著。

點頭。

明白這是宣告。

搞不好會像沉睡前的最後一次一樣，除了吃東西和喝水、睡覺、如廁外，其他時間都是在瘋狂的交纏。

貪求著，都希望把對方的一切深刻的刻入自己的身體裡。

「可以。」緊抱住米克里歐。

那些從身體深處發麻的甘美疼痛，如同麻藥般的讓人上癮，而這一切都僅眼前的人可以給予他。

下山旅行的日子，史雷不是沒碰過對他懷有惡意的人。

但是他能感覺到那些接觸，是否含有性的意味。

那些人的撫觸往往都會有一種令人不快的滑膩感，跟米克里歐的撫觸完全不一樣。

衣服互相脫下，零落的散在地上。

比記憶中還要大的手，還有更加寬厚的身體。

「現在這模樣……對史雷來說，是第一次。」輕笑著。

史雷的外表依然是當年的少年模樣，他的身體記得當年那纖細的米克里歐的身體，但現在的米克里歐對他來說，是熟悉又陌生的。

「感覺好奇怪……有點像是背叛了米克里歐……」歪頭。

「就當作是第一次……」安撫著，「因為已經很久了。」

如無意外，米克里歐會配合著史雷的成長速度。

如果史雷的時間完全停止，他也會一直保持在那個時候的模樣。

史雷進入沉睡後，他有好一陣子，都讓自己停止成長，一直維持在少年模樣。

後來才決定讓自己成長，不為什麼，就只是單純的賭一口氣。

史雷即使成長被他拖緩，但也依然比他還高，而他的年紀以人類來說，正好就是成長期。

人類男性的成長期，往往比女性晚，他記得他背著因為陪神契約之故而昏睡的史雷，當時的辛苦，讓他決意要讓自己長大。

至少要讓自己完全成年。

所以他放任自己成長，直到現在這模樣，才停止自己的時間。

結果反倒讓史雷有點錯亂。

手再次去撫著史雷的身體。

隨著他的愛撫，史雷在他摸到敏感處時，會彷彿觸電般地抖動。

頭靠近他的脖子，史雷順從的抬起頭，好讓他輕咬、舔吮著，留下淡淡的紅色斑紋。

手去撫著因為山上冰冷的空氣而微微挺立的乳首，記得在這種溫度下，史雷會變得比在家裡做的時候還要更加的敏感。

「啊……」甘甜的呻吟。

那已經很久沒有聽見。

「史雷？」

「手……感覺……不一、樣！」斷斷續續地說著感想。

「是嗎？」另一隻手已經去握住史雷一樣也因低溫而開始挺立的分身。

完全不一樣。

接吻的時候，比以前還要大的舌頭，愛撫時，比以前還要粗糙、寬厚而大的手掌。

史雷此刻的體驗就好像是當年，他對米克里歐告白後，決定要把自己交給米克里歐時的那天一樣。

平常的打鬧讓兩人記住了自身的敏感點，但初夜的那時，因為知道是兩人要彼此結合，跟平日裡的碰觸是完全不一樣的，因此兩人都顧慮著，笨拙地去互相撫觸著。

米克里歐的撫觸即使生澀，還是帶著堅定的態度去安撫著他。

以前米克里歐的手是握不住他的，但現在卻可以。

搓揉著乳首的手指，指尖的繭，粗糙的觸感，比起當年更讓史雷感受到跟以往不同的快感。

「不要、一起……啊嗚！」另一邊的乳首被含吮住，史雷本就敏感的身體開始被體內隱隱燃起的溫度挑起情慾。

史雷的身體未曾變過，如今完全成長的他，史雷可能無法承受。

米克里歐確信這點，所以前戲做得比以前還要更加的細緻。

史雷被壓倒在毯子上，米克里歐放開被玩弄的紅腫的乳首，瞇細了眼的看著氣息凌亂起來的史雷。

分身已經開始吐著透明的液體，米克里歐明白，這是史雷已經進入狀態的信號。

低下頭，以前光是含住就十分辛苦，但現在就輕鬆多了。

「啊、啊啊！」突如其來的含吮，讓史雷不受控制的彈起，那姿勢正好讓自己更深入米克里歐的喉。

手緊抓著米克里歐的頭髮，仰躺在毯子上的史雷低頭，看著正在品嘗他的米克里歐。

這點倒是沒變，米克里歐總是喜歡這樣細致的去品嘗他。

「米、米克里……不要！快、不要呀啊啊啊啊啊！！！」拉扯著，尖叫著在他的嘴裡達到高潮。

「史雷？」吞下口裡的體液，米克里歐看著沉浸在高潮的餘韻裡，還在恍神中的史雷。

「米克、里歐……在哪？」迷迷糊糊的。

史雷的問句，他在找以前的米克里歐。

禁不住對過去的自己感到忌妒，但卻又無可奈何。

「史雷，我在這裡。」捧著史雷的臉，直直地看著那雙還對不上焦的綠眼睛。

「在……還在……」迷迷糊糊，但在看見自己最喜愛的紫色雙眼時，史雷笑了開來，「米克里歐在這裡！」孩子般的笑靨。

「我一直都在……不會再次離開你。」許下諾言。

很久以前，就以真名起誓，絕對不會離開史雷。

「米克里歐……繼、續？」稍稍回過神，史雷問著。

「換你？」示意史雷看著他的下半身。

「嗚哇……」驚嘆聲。

「不要太逞強……」撫著史雷的臉。

跟記憶中的相比，確實比以前還要大。

不過這很正常，米克里歐都已經長大了。

「我還會長大的。」賭氣的話語，隨後張嘴含上。

「嗤！」史雷口內的溫度依然如記憶中的高，體溫本就低的他，被史雷撫摸的時候，也會感受到被他人所撫觸時所不同的感覺。

彷彿要被灼傷般，但卻又溫煦的體溫。

「啊嗚？」

「不要、在這種時候、說話！」咬牙。

史雷偏偏在這種時候會異樣的壞心眼。

看著史雷的身後，那個地方尚未經過滋潤。

以前的自己手沒那麼長，但現在……

「啊！」史雷鬆開嘴，發出比之前更艷麗的呻吟。

戰戰兢兢的往後看去，發覺到米克里歐的手指正在試探般的撫著自己。

「以前沒辦法這樣吧？」看著史雷，「剛剛的報復。」笑得有點可惡。

「……米克里歐、嗯啊……真的很討厭輸！」抱怨完，繼續方才的舉動。

指尖跟以前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過於乾澀的手指在試探性的按壓後，就離開了。

不知是鬆口氣，還是不知滿足，互相矛盾的心情讓史雷下意識地加重口裡的力道。

「史、史雷！」

「嗯嗚……唔嗚嗚！」聽到急切的呼喚，想抬頭，卻突然被更用力的壓住。

滾燙的液體瞬間充斥在口裡。

「哈啊……哈啊……」看著史雷的頭。

想到剛剛那樣的強壓著史雷，連忙從史雷的嘴裡撤出。

「咳、咳呃、喀呃！」才剛拿出來，史雷就連連嗆咳，整張臉都黏黏糊糊的。

「不要緊嗎？」擔憂的問著。

「咳呃、啊嗚……」搖頭。

手去擦著臉，看樣子是討厭黏糊的感覺。

製造了些水幫史雷擦洗著臉。

「好點了沒？」記憶中，史雷很少像現在這樣嗆咳。

史雷用嘴幫他處理時，除了剛開始的幾次因為不習慣，所以一直嗆到。

「米克里歐……真的長、大了……」嗚噎著，說出的話讓米克里歐哭笑不得。

「史雷醒來還不到一年不是？」總算幫他把臉擦淨。

「過、過分！」抗議著，「幹嘛突然那樣！」

「那是誰突然用力？」不客氣的反擊。

「手、手指……」結巴的說著原因。

「等等。」記得床頭有放給史雷用的油膏。

史雷因為是人類，在山上的環境裡，特別是冬天，他的手腳非常容易龜裂、凍傷，因此天族們便利用採集的堅果榨出來的油，再添加熬煮藥草的汁液，幫史雷製作保養用的油膏。

而這也成了米克里歐在幫史雷放鬆時，常使用的道具。

摸到那個木頭罐子，挖出油膏，再次按壓著那個地方。

油膏因為史雷的體溫而開始軟化，這次進去就變得比較順利。

史雷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油膏裡加的藥草汁液是對外傷有效的洋甘菊，甘甜的香氣是史雷在冬天的時候會染上的香氣。

其他時間就是他們在做的時候。

洋甘菊在何方是隨處可見的藥草，因此米克里歐總是會採來熬煮成藥膏備用著。

激烈起來，史雷那裡總是會紅腫，甚至有撕裂的情形，使用這種藥膏做潤滑，可以在相當的程度上治療、緩和那裡的傷害。

「米克里歐……」輕聲呼喚著。

「手指……要進去了……」這麼警告著。

「嗯……呃！」不適的發出呻吟。

因為油膏的潤滑，比起方才的乾澀，沒有那樣難受了。

現在的米克里歐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但是溫柔並未變過。

因為人類比天族還要更加的脆弱，這個觀念一直深植於米克里歐的意識裡。

「史雷、史雷……」附在他的耳邊輕咬著，低聲呼喚。

「啊……嗯嗯……」回應著。

手指又增加了一根，即使有油膏的潤滑，隨著年紀而成長的手，手指也比以前還要更加的粗。

米克里歐的手，以前除了長在掌心的繭外，指尖的繭，指關節的繭，都是過往的自己不熟悉的。

等到了第三根

「史雷……我要進去囉？」

「……嗯……」雙手環住米克里歐的脖子，「進來吧。」

一手壓著史雷的腿，另一隻手撐起史雷的另一條腿。

那裡因為方才的放鬆，略顯飢渴的。

「忍忍。」以前在做的時候，在進去的時候，史雷總是會難受。

畢竟那個地方本來就不是承受的地方，史雷會難受是很正常的。

身體往前壓下，不意外地聽見史雷痛苦的悶哼。

才剛進去一點而已，史雷的那裡抗拒般的抽動著。

「繼、繼續……不要、顧慮我……啊啊！」

默不作聲的，除了越加粗重的喘息聲。

看著史雷的臉色已經發白，甚至有點泛青，米克里歐低頭看看自己。

只進去差不多三分之一而已。

「……」只能用稍微粗暴一點的手段了嗎？

「米克、里歐？」困惑地看著青梅竹馬。

比記憶中還大的分身，確實讓史雷完不適應。

史雷可以感覺到，米克里歐其實尚未完全進去。

與第一次的時候相比，小腹，特別是進去的那個地方，可以感覺到非常的難受，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更加的難受。

「等等忍忍……會很痛苦。」

「……我知道了。」身體在排斥跟記憶中不一樣的異物。

米克里歐想讓自己進去他的體內，就只能用稍微粗暴點的方法。

史雷的表情很認命，米克里歐吻吻了史雷的額，安撫著。

手伸往史雷的背，猛地將他抱起，讓史雷整個人坐在他身上。

耳邊聽見史雷幾乎不成聲的悲鳴，手不受控制的在他背上搔抓、敲打，而後感覺到史雷受不了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史雷的身體比記憶中的還要更加的狹窄，完全就是未經人事般的身體。

耐心的等待著，手去按壓著史雷的尾椎。

那裡是史雷的敏感點之一，米克里歐曾發現到，如果進去後，去按壓著那裡，史雷很快就會放鬆。

史雷在剛剛的進入，就先高潮過一次，整個人處於疼痛與快感的雙重折磨中。

跟第一次的時候一樣，當時他哭鬧著，而米克里歐笨拙的拼命想辦法安撫他。

從掙扎，到完全無力地掛在米克里歐身上，可以感覺到米克里歐的手正在輕撫著他的背，另一隻手則按壓著他的尾椎部分。

「感覺……好點了嗎？」

「好大……」迷迷糊糊的，等到意識到說了什麼，整個人直接僵住。

「史雷？」訝異，又有點竊喜。

史雷只有在感到非常舒服、愉快的時候，才會說出這種曖昧到極點的話。

「嗚哇……啊唔！」下意識地想推開，但牽連到那裡。

兩人相連的地方。

「嘖……史雷！」緊抱住，拘束住史雷，好讓他不要亂動，「看樣子是可以了？」那樣有活力的亂動。

「可……全、進去了？」困惑的歪頭。

小腹的鼓脹感跟以前相比，變得更加的鼓脹。

「對。」

「嗯……」微微離開，手去輕撫著自己的小腹。

兩個人現在都還維持著一點理智，史雷的手微微按壓著，讓兩個人都有些忍不住。

「史雷？」

「好、啊、嗄？！」驚喘著。

米克里歐只是輕輕搖動著腰，這個姿勢還是很不方便抽插，顧慮到史雷還需要一點適應，就乾脆這樣輕緩地動著。

米克里歐並未有過大的動作，但這樣的輕搖，確實讓史雷體會到一種被疼寵的滿足感。

但也僅止。

他開始感到不滿足。

敏感處被米克里歐輕易的頂到，以前總是要做得過於激烈，才碰到那裡。

但現在那樣輕搖，讓史雷開始感到空虛感。

比以前還要更加的不滿足。

腰開始扭著，嘴裡發出的聲音也逐漸甜膩起來。

米克里歐早就按耐不住了。

史雷的呻吟，還有身體的反應，無疑表示著，他已經準備好了。

將史雷壓倒，在史雷尚未反應前，抽出自己，再重重的壓下。

「史雷！」

「啊？啊恩！哈、米克……太快了！」史雷抗議著，但很快就被蜂擁而來的快感給淹沒。

史雷的反應一如當年，只要給一點刺激，就會誠實的表現出來。

米克里歐愛極了他這種反應。

只有在這種時候，獨屬於他的史雷。

他那迷亂的表情、甜膩的呻吟，敏感的身體，那都唯有他能獨享。

「這樣、如何？」換了個角度進去，不意外的聽見更加黏膩的呻吟。

「不、啊嗯、啊啊啊啊！」緊抱著米克里歐，就那樣高潮。

對史雷來說，最後一次不過一年多前，但對米克里歐來說，那已經是好幾百年前的事。

自然沒要夠。

而且史雷經歷過高潮洗禮過的身體，會變得敏感異常，只是簡單的撫觸就會讓他再次有了感覺。

手輕撫著史雷的背，可以感覺到史雷好像已經汲取夠了他的力量。

「感覺如何？」

「夠了……」等了好久，才總算平息了還在蠢動的快感，「快離開啦！」

「不要。」耍賴的語氣。

這種時候的米克里歐，也僅史雷看過。

「明天不、是……啊、啊啊！」話還沒說完，胸前脆弱的敏感處就被玩弄著。

米克里歐舔咬、吮吻著，在上面再次印下淡粉的痕跡。

米克里歐並未離開，因此史雷的掙扎只會讓他體內的敏感點被頂到，讓快感重新累積。

「明天要下山……過幾天再說。」離開史雷的胸口，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

白濁的體液，汗濕的肌膚，還有那些深淺不一的咬痕與吻痕。

「欸？欸欸？」錯愕。

「我有多久沒碰你了？」笑得很賊。

……

徹底無言。

米克里歐在照顧他的時候，吻過他無數次，直到他開始反抗為止。

他不是看不出來，而是在知道那些事的含意後，以及自己的身體改變後，就非常抗拒米克里歐，甚至其他天族的碰觸。

而現在他重新接受了米克里歐，願意再次與他結合，已經好幾百年沒發洩過的米克里歐，自然完全忘記約定。

天族沒有情慾，但是史雷已經明白了。

天族一旦有了情慾，根本就像是野獸一樣！

而且是只針對一個人！

自掘墳墓中的後記

完全超出我燉肉的尺度啊……

因為這陣子在用洋甘菊的護手霜，就把洋甘菊寫進去了。

軟膏如果是薄荷軟膏這一類的，是可以自己動手做，凡士林油加熱融化，再加薄荷精油進去。

不過我以前看過的作法是熬煮藥草，趁熱跟凡士林油一起用紗布過濾後裝罐。

今年依然是亂哄哄的一年，但不管怎麼說，大家都一定要平安無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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