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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情事(勾引篇+代孕篇+换妻篇) - 7,2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4290 ℃

  裴行驰眼里闪着疑惑,似乎思考了几秒才回忆起来:「你说Fay?那倒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知道我爱得不是她,立刻接受你的条件去了国外,去年结婚了,嫁了个美国人,还给我写过一封信。」

  「什么聪明?虚荣而已,我早看出来了。」乔慕凝听不得裴行驰说其他女人好,心里对莫清怡又嫉妒又不屑,一个内地女生千辛万苦考到香港的大学,自己给她提供去国外读研的机会,另加五十万的补偿,她当然愿意。

  「她根本不爱你,不然怎么接受我的钱?又这么快嫁给别人?不过是把你当作跳板。」

  男人不置可否,转入正题:「刚才给你提的补偿条件,你考虑清楚后联系我的律师,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可以公证。」

  「急什么?行驰,你是不是以为这个婚离定了?你不先看看那张B超单吗?或许有很有趣的发现呢?」

  男人镇定的神情终于有一丝裂纹,乔慕凝笑道:「股份我不要,我有钱,行驰,我刚才说了,和你在一起,很多事不用你讲我也愿意去做,陪我去趟医院吧,你知道香港律法有规定,人工流产手术必须得到两名医生的许可签字,你现在是我的丈夫,没有你的同意他们不会给我做的。」

  裴行驰直接拒绝:「这个字我不会给你签的,我可以给你联系其它地区的医生,或者去澳洲也可以。」

  「那我要告诉法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呢?你敢给别人讲孩子父亲的真实身份吗?」

  换妻篇99。乔慕凝,你真是疯了

  男人寒着声,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轻叩,「威胁我不好使,这么多年,我不愿意的事,你见谁成功过?」

  是啊!

  乔慕凝悲哀地想,叁年前两人注册结婚,那也不是威胁,是合作,她用掌握的肾源交换,他帮自己夺回母亲的股份,现在她只是想要这份合约长久延续下去。

  从格陵岛餐厅初会,一切都脱离了自己的预期,或者更早些,在自己把林浅的照片发过去,行驰迅速回了个「好」,她就应该敏锐察觉到不对劲的。只是心里太想他了,才会麻痹自己。

  行驰看着林浅吃东西时那专注的神情,赶去水疗中心的急迫,以及一句话都没有交代撇下自己匆匆回国,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疑惑不解。

  直到私家侦探查出林浅在容城住过十多年,她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就是丈夫的心上人。她要报复!

  怀孕是计划的事,而且这个孩子的父亲必须是林浅的丈夫姜涛,有了孩子后,这两个男人,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和林浅在一起,她才会一次次甘愿被姜涛侮辱责骂也要继续去纠缠勾引他。

  把用维他命伪装的避孕药当面吃下去,想着怀上姜涛的孩子就可以谈条件,谁知道行驰通过律师说要提前终止婚姻合同。

  只是老天爷终于帮了自己一次,她竟然怀孕了,算算时间,就是格陵岛那天晚上,姜涛射了一些进去,虽然吃过药,还是怀上了。

  摸着平坦的小腹,她笑了,再也没有比这更锐利的武器,杀人不见血却能让林浅痛彻心扉。

  自己有了姜涛的孩子,林浅的婚姻走不下去,和行驰也不可能,换妻?那么混乱的开始,自己还有了她老公的孩子,难道这见不得人的关系还要成为现实吗?只怕她看见行驰都会远远躲开。

  这根刺会一辈子扎在她心间,拔出来疼,不拔出来更疼。

  行驰现在话里的不忿是已经猜到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了,那又怎么样,既然留不住他的心,她就毁掉。

  「行驰。」女人循循善诱,「孩子你也不想我生下来对不对?你陪我去做了它,我们的婚姻继续维持下去,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这个孩子存在过。」

  「乔慕凝,」男人不再叫她的英文名,「你看不起莫清怡,可我觉得,一个人想要找寻什么样的路完全无可非议。莫清怡出国嫁人,不管她看上的是人家的经济基础还是特立独行的个性,都是非常理性的结合理由。但是如果是为了把自己的生活弄得像戏剧,成天笼罩在各种焦虑,冲突,无事找事的聚光灯下,那就非常不理智的,甚至可以说是幼稚夸张。」

  女人被刺得心痛难忍,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是幼稚,行驰,你已经猜出我怀的是姜涛的孩子了吧?不管他认不认,这都是他的孩子,林浅会永远觉得膈应,她要不离婚,这辈子也别想风平浪静,她要离婚,你说她的前夫娶了她后面老公的前妻,还生了孩子,这么混乱的关系她会接受吗?她的父母以后要是问起你们怎么认识的该怎么说?C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话就像风一样,轻飘飘就吹到耳朵去了,你觉得她还会和你在一起吗?」

  「你真是疯了!」

  「是,我就是疯了,我爱你,刻骨铭心地爱,我得不到的,林浅也不能得到,说起来我比她还多一样,我至少有她前夫的孩子。」

  「乔慕凝,我会马上通知律师今天就向家事法庭递交紧急呈请,我们已经分居两年,可以立刻判离,我劝你一句,你有这份心思用孩子打主意,不如多关心关心乔氏今年的对赌协议,如果年底不能上市,投资方有权退出投资,并要求你们高溢价回收股权,那时候,你母亲赠予你的股权不再是资本,而是累累负债,当然,如果你改变主意,我刚才说的补偿DST百分之叁的股份依然作数,明天我就可以帮你安排医生,送你出国。」

  换妻篇100。我让你亲只是想刺激姜涛

  乔慕凝脸色有些苍白,从她的丈夫要提前终止合约,心里就清楚这段婚姻没有维系下去的可能。

  不过是在赌,赌行驰和叁年前一样犹豫,可他冷漠甚至语带威胁的态度却让自己彻底凉了心,不,也不是没有妥协的,他说要补偿自己百分之叁DST的股份,安排医生送她出国做手术,可却是为了那个已婚的女人。

  他明明是自己的丈夫,他们的婚姻受法律保护,他却暗地里为别人老婆做那么多事,给姜涛父亲工厂施压缚住姜涛的脚步,费尽心力把林浅安排到江城培训,住进他的公寓,自己早就在江城买了房子,他却从没有来看一眼。

  这个孩子非生不可,她还没有见到林浅脸上有趣的表情,还没有看到姜涛像条狗一样跪下求她。

  乔慕凝红着眼,无力地跌坐回沙发,抚着自己小腹轻声说:「这是条生命,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好好想想。」

  裴行驰挑眉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表情淡淡:「可以,明天上午十点之前,我提的条件都有效。」

  他没有等到乔慕凝,给林浅打电话占线,发信息被拉黑,回江城也根本找不到人,第二天一早王若琳的电话彻底印证了自己的猜想,那个疯女人跑去对林浅说了那些事,她才会把房子钥匙交回来。

  那是一种表态——要把自己从她生活中彻底剥离开。

  他订了最快的航班赶去C城,用新买的电话卡给林浅打电话,第二遍她才接起来。

  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犹如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泥泞,刚才那通电话,他急迫地将嘴里的话快速讲出,害怕自己会语无伦次,如果这是场商业谈判,他早输得彻底。

  赶去酒店的路上,裴行驰觉得自己像马上要被押赴刑场的罪犯,忐忑不安,既想早点见到林浅,又害怕她的冷漠抗拒。

  林浅打开门,将刚泡好的茶推过去,平静地问他喝吗?

  他只能苦笑,心里希望这小兔子和以前一样,受了委屈就对自己又抓又咬,哪怕把这杯热茶泼到他脸上,也不要现在这般冷淡疏离。

  果然,林浅接下来的谈话不光要远离自己,还像个好租客要补偿自己的经济损失。

  他很生气,却敏锐地发现林浅目光不时偷瞄着倒扣在桌面的手机,好多次她下意识想拿起,又生生忍住了。

  他立刻明白这小兔子在录音,心里暗笑,那些绵绵的情话她想听她需要那自己就全部讲给她,何况本来就是他的真心。

                 **

  「这疤痕怎么还没有好?」男人的思绪从回忆里飘回,摩挲着林浅手背的伤口,没回答她刚问的「我们这种关系,怎么可能在一起?」

  「好不了!」林浅抽了抽,却被握得更紧,快速看了眼四周,姜涛以前经常来这边,虽然两人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她还是害怕遇见熟人。

  「今天上午在酒店,我的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喜欢被窥探、一举一动都掌握在你手里,裴行驰,我只是个普通人,想过简单的生活,你和乔慕凝心机都太深沉让我觉得害怕。」

  「别拿我和她比,以后不会了,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去做,林浅,我说过不能没有你。」男人炽烈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凝视她。

  林浅嘴角浮起个嘲讽的笑:「这世上没有谁把伞丢了就得一辈子淋雨,也不可能离了谁就孤独终老,我还曾经以为和姜涛会过一辈子呢?可你还不是出现了?但我们不合适,我说了我怕你,上午在酒店,你亲我我没有拒绝的原因只是想刺激姜涛,可这报复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我承认我是喜欢过你,但有个成语你肯定听过吧,农夫为什么只捡到一次撞在树上的兔子?因为兔子知道很痛,以后走路她都会绕开那棵树,即使很久以后,她感觉不到痛了,可是,见到那棵树她也会条件反射想起以前受过的伤害~~」

  「我不会伤害你!」

  「那你告诉我,在格陵岛的时候,那个按摩师是不是你?」

  换妻篇101。林浅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

  林浅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梁妙春指责她的时候她没哭,姜涛想对她用强的时候她也没哭,可一想到这所有的混乱不堪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伸出手,放在他脸旁,「今天我打了姜涛一巴掌,这一巴掌是属于你的,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不过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占有欲罢了。」

  裴行驰的条件是比姜涛好得多,放弃他别人也许会觉得自己傻,可此刻林浅脑子里却清晰记得曾读过的一段话:「当你不知道该选择走哪条路时,那就选最难走的那条,这么选永远不会错,因为选择轻松的捷径是小聪明,选择艰难的成长才是大智慧。」

  以前的一切都是明日黄花,未来的路还很长。

  她转过身朝父母家走去,站在门口静默了很久,告诉自己得学着勇敢、坚强,从小到大都没有让他们操过心,现在更不能让他们担心了。

  民政局拿证的早上,妈妈坚持陪她一起去。

  这就是家人,哪怕那天回去爸妈听她说已经和姜涛签好离婚协议,爸爸去阳台抽着闷烟,妈妈连晚饭都没有吃下去,还是不放心让女儿独自面对。

  才两天的时间,姜涛憔悴了不少,青白着脸,眼窝深陷,目光怔怔地在林浅身上流连,这两天他都没有睡觉,把自己锁在房里,翻看以前和林浅拍过的照片,格陵岛是他们国际旅游打卡的第一站,也是婚姻触礁的伤心地,如果时间能够回溯到最初相识的日子,他愿意用所有的一切去换。

  「妈!我错了~~」见到一起来的林浅妈妈,他哭着跪下,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更多的话。

  林母心里也挺酸,姜涛眉头蹙起,原本英俊的脸庞仿佛蒙上了一层灰,抱着自己膝盖痛哭流涕,眉宇间的落寞让人忍不住心疼,曾经,她是把这个前女婿当亲生儿子看的。

  「你起来吧~~」

  「妈,我错了,我糊涂~~我真得不想离婚,你和爸对我那么好,我没脸见你们求你们~~」

  林母唏嘘:「姜涛,你叫我一声妈,我今天厚着脸皮再应一声,拿了离婚证后,不要再找浅浅了,以后你们各过各的日子,你也是快要当爸爸的人了,能体谅我们为人父母的心情。你说我和浅浅爸以前对你好,那也是因为你对浅浅好,你做了这种事,我和她爸怎么可能再和以前一样对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男人瘦削的脸涂满了憔悴和深深的忧伤,眼泪模糊了双眼,连那个熟悉的身影都看不清楚了,心口痛得厉害,是他太蠢,亲手把妻子推给了别的男人!

                 **

  拿到离婚证的当天晚上,林浅飞回江城,和高中同学唐韵合租在一起,说来也是缘分,她在网上浏了一圈房屋出租信息,打第叁个房东电话时觉得声音莫名熟悉,对方试探问了声「林浅?」

  林浅也听出唐韵的声音,两人高中算不上很熟,林浅那时一心扑在学习上,唐韵活泛得多,恋爱学习都不落,上了江城一个二本学校,毕业后留了下来。

  这通电话一下拉近了两人距离,唐韵是二房东,自己住着主卧,准备把次卧出租,林浅说她在江城还有4个月的培训时间,房租平摊就好,有个知根知底的女同学也是个伴。

  也许那天在父母楼下她对裴行驰说的话刺伤了他,回到江城快一个月了,他也没有来找自己,反而是元旦前两天接到了姜涛的电话。

  「浅浅~~你别挂~~以后我不会打扰你了,今天我就想再听听你的声音。」男人语气透着种说不出的感觉:萧索、怅惘、渴求,似乎又夹杂着绝望,林浅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换妻篇102。是时候让一切做个了断了

  她脑海里闪过各种不好的猜想,圣诞假期过了,难道是姜涛父亲工厂出问题错过了交货期?

  还是~~

  她问:「有什么事吗?」

  「没有。」男人极快回答,又笑笑,「浅浅,我只是很想你,舍不得你。」

  「姜涛,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没什么事我挂了。」

  话筒传来「嘟嘟」的声音,姜涛带着笑的脸变得面无表情,低头扯了扯衬衣领扣,眯起眼睛凝视着镜中的自己。

  刚电话接通那一刻,听着浅浅久违的声音竟然觉得恍惚不真实,过去的一切如走马灯在脑海回旋,像一阵风似的,终究远离了。

  他找乔慕凝很久了,那个女人从酒吧离开后仿佛在世上消失了一般,信息不回,电话永远关机,直到前几天一则财经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乔氏管理层纠纷不断,品牌下滑严重,新跃资本签署的对赌协议中,要求其在年底实现上市,乔氏近年来虽然扩张速度加快,但上市之路并不平坦,今年冲刺H股宣告失败,失去对公司发展的决定权,指挥棒转至新跃手上。

  对方要求乔氏家族创始人及大股东按照合同高溢价回收股权,乔氏拒不执行,香港高院向被告方发出禁制令冻结资产,还要求披露其它资产,被告方故意有计划地违反法庭命令,行为严重,构成藐视法庭罪,下令拘捕移送监狱。」

  「乔氏次女在缴纳了高额保释金后于今日从警署返回西贡住处。」

  乔慕凝板着脸,发丝微乱的照片被记者拍得清清楚楚。

  姜涛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停下女人脖颈处,想起上次在酒吧卫生间里,他拽住乔慕凝的头发,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一想到那场景,男人全身血液抑制不住地沸腾起来、指节用力得咯咯直响。

  这条母狗,挑衅地发性爱照片和音频给浅浅,还说她怀孕了,导致自己婚姻破裂,这些天自己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东银年度绩效考核成绩不理想,上司很不满意,找他谈了好几次话,以撤职威胁。

  那又怎么样呢?他根本不在意,以前在东银工作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靠家里他也能在事业上取得一番成绩。现在他爱的女人离开了自己,一切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姜涛又想起民政局那天,他跪在岳母身前痛哭流涕,回来后母亲问了好几次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是谁,他一言不发,沉默着,空洞无神的眼垂视着手里红色的离婚证,却再也流不出泪,人痛到极点的时候,是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的。

  机身穿过流动的云层,缓缓降落在香港国际机场,姜涛提着简单的行李随人群走出到达层。

  乔慕凝!他缓缓吐出这叁个字,心里恨到了极点,是时候让一切做个了断了!

                 **

  乔慕凝正坐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仰头望着别墅中空的水晶大吊灯,这一切马上都不属于自己了。

  本期待着公司上市后大赚一笔,谁知道冲击H股失利,新跃要求她高溢价赎回质押的全数股权,这是笔相当惊人的大数目,她根本负担不起,只能申请个人破产,想着转移资产,法院却查出她没有如实申报,控告她藐视法庭,判监一年,要不是身怀有孕~~她向裴行驰求助,男人却发给自己他是新跃资本联合创始人的文件,以前的朋友如躲瘟疫般纷纷避而不见,西贡的住处谈好了卖家,一会儿就签订合同。

  姜涛在这时候联系上了她,语气平静问她孩子的事,还说他母亲想要见自己。

  呵,他和林浅离了婚,那个女人果然如自己所料并没有和行驰走到一起,要不好过,大家都别好过,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可姜涛还没有像狗一样跪下求她,这个孩子不管他要不要,她都不会让他好过。曾加诸在自己身上的凌辱责骂她要百倍还给他!

  换妻篇103。姜涛,你想干什么?

  和姜涛约在西贡春茗茶室的二楼,大庭广众之下,也不怕那男人发疯,才一个多月没见,他面容憔悴,两眼黯淡,乔慕凝心情顿时舒畅多了。

  「你真怀孕了?」姜涛一眨不眨盯着面前女人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涛,你爽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射进来的滋味不错吧!」乔慕凝讥讽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听说你和林浅离婚了,这个孩子我可以打掉也可以把它生下来。」

  「我不会让它生出来的。」男人极快说道。

  乔慕凝笑了起来:「姜涛,这是香港,堕胎可是犯法的,不过~~如果你跪下求我,也许我心情好就答应了呢。」

  她又想起前些时候找裴行驰帮她解决乔氏目前的困境,作为交换,她愿意去国外打掉孩子。

  男人冷冷地说:「你把孩子当什么?博弈的筹码?报复的工具?那你应该和它父亲谈条件,忘了告诉你,新跃资本我也有不少股份的!」

  他是怨自己吧!股权转让重组的例子比比皆是,怎么到了乔家就没有一点儿回旋的余地?可是,她不后悔,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乔慕凝,我先给你看样东西。」姜涛不置可否,「一会儿你就会改变主意了。」

                 **

  乔慕凝觉得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浑身疲软无力,耳边似乎还响着茶水咕嘟的声音,一股冷水从天而降,她缓缓睁开眼。

  「唔~~」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屋子,手脚被绳子牢牢捆住躺在地上,嘴上粘着块胶布。

  刚才在茶室里,姜涛从包里不知道拿了瓶什么液体对着自己脸上喷了喷,她就失去了意识。

  男人手里拿着把匕首,面无表情注视着自己,语气弥漫着一种疯狂和危险:「乔慕凝,你说你怀孕了,我不信,你是不是骗我的?我把你的心剖开,看看是真话还是假话。」

  「唔~~唔~~呜呜~~」乔慕凝剧烈挣扎起来,男人却笑了,眼里疯狂更盛。

  「你有话说?」他拿刀划开捆住女人的绳子,把封住她嘴的胶布扯下来。

  「救命~~呜~~啊~~」

  「哗啦!」裙子被撕破,布料毫不留情地丢到一边,冰冷的刀刃顶在胸口,乔慕凝害怕极了,不敢再尖叫。

  刀尖缓缓下移,滑到平坦的小腹上,男人用了点力刺破皮肤,一缕鲜血很快流了出来。

  女人蜷缩在地上,从没有一个人这么残酷对待过她,想爬起来手脚却软弱无力,带着哭腔的嗓音极度恐惧:「姜涛,你想干什么?这是你的孩子,你不是说你母亲还想见我吗?」

  「孩子」两个字深深刺激了男人,他眯起眼,脸上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凄厉与冷酷,重重一脚揣在她肚子上。

  「啊~~」乔慕凝捂着小腹发出惨烈的叫声,头磕在墙上,猩红的液体渗出,顺着额头往下流迷住眼,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

  「你明明吃了药怎么会有孩子?」姜涛两眼通红,抓着她的头发质问,鲜红色的血从女人下身流出,钻心的痛得让她五官扭曲。

  「姜涛,求求你,放了我~~你不要我现在就去打掉它,我不是不想,是这里法律不允许,我去内地,你看着我把孩子打掉好不好?」

  男人冷笑道:「刚才不是要我跪下求你吗?怎么不说了?下贱的母狗!都是你害了我,你以为自己很漂亮是吧?」

  他拿起刀在她脸上划了几下,看女人抖得和筛子一样,满意地勾起嘴角,把带来的汽油洒在两人周围。

  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林浅大学时的照片,她穿着牛仔背带裙,拿笔在墙上写字,听见自己喊她,转过头甜甜地笑。

  浅浅,没有孩子了,我不会让其他女人生下我的孩子。抚着照片上女孩青春洋溢的脸,姜涛仰头痛哭起来。

  换妻篇104。祈福

  是他的一念之差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幸福的婚姻、娇俏的妻子、引以为豪的工作事业都统统离他远去。

  手里的打火机「啪嗒」一声,燃起了火苗,来之前他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态的,可看到林浅甜美的照片,又撇了眼地上浑身是血的女人,狼狈污秽不堪,冷冷发出一声鄙夷,就算是死,也不想再和她在一起。

                 **

  林浅从那天接到姜涛的电话后心绪就很乱,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直到许久不见的裴行驰上班时间把她叫出来。

  在自己面前,他神色从来没有如此凝重,低沉着嗓音说:「姜涛出了事,现在关押在香港警署。」

  昨天安排盯着乔慕凝的人看见姜涛搀着她走出茶社,坐车去了郊外,两人一路跟随,又不敢靠太近,在废弃的房屋外等了好一会儿,看见男人打开门,白色的衬衣上沾着血迹,屋里很快燃起火光,他们慌忙闯进去将受伤的女人救了出来。

  「乔慕凝现在怎么样了?」

  裴行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没有告诉林浅上个月她刚回江城,关于她破坏他人婚姻的举报信已经发到了谨诚老总那里,自己第一时间得知了消息悄无声息处理妥当。

  乔慕凝真是得了失心疯,他不再客气,出手打压乔氏,又安排了两个人随时盯着她的行踪,结果发现昨天这一幕。

  「她现在在玛丽医院,孩子流产了,身体多处二度烧伤,后期会进行一系列植皮手术,姜涛父母今天赶去了香港。」

  林浅紧抿着嘴,眼泪簌簌直落,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反思,心里始终得不到平静。

  姜涛是有错,软磨硬泡把她带去参加游戏,可自己的犹豫不决,孩子似的赌气,未尝不是在推波助澜。

  还有裴行驰,她怪他,觉得是他布局把一切弄得混乱不堪,可心里更怪的是自己,一面沉迷于性爱,一面摇摆不定,在两个男人身边游离。

  乔慕凝的怀孕是压在身上最后一根稻草,和姜涛不可能继续,和裴行驰就能在一起吗?父母要是知道他就是破坏自己婚姻的那个女人前夫,他的前妻怀了姜涛的孩子,心里会做何感想?她才决定摆脱这一切。

  裴行驰把纸巾递过去,问:「林浅,你要去香港吗?我来安排,但是现在只有律师才能见到他。」

  「姜涛大概会被判多少年??」

  男人抿抿嘴,「我让律师和他父母联系了,按故意伤害替他辩护,也有自首情节,但最后结果还是要听从法官裁定。」

                 **

  姜涛被羁押在香港受审,姜爸将家里两套房子卖出,筹钱给儿子打官司,梁妙春受了刺激,终日以泪洗面,住进了医院,林父林母商量后,把姜涛退回的那笔钱给他们送去。

  人人都有落难的时候,做不成亲家也没有必要落井下石成仇人,顺从自己本心就好。

  这个春节注定不太平静,大年三十,林浅嫁到容城的大姨突发脑溢血,表哥给他们打电话,一家人买票匆匆赶了回去。

  高考结束后她曾回来呆了几天,五年时间容城变化极大,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涌上来,林浅有些唏嘘。

  她很喜欢的那位海派女作者书里有这么一段话:

  「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可对于年轻人来说,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哪里用得上三年五年?这半年发生的点点滴滴,就已经改变了她一生的轨迹。

  大年初三,林浅陪着母亲去城郊的净土寺为大姨祈福,买了红色祈福条,写上名字后拿到后院的许愿树上去挂。

  寺院祈福是有讲究的,挂得越高疾病去得越远,心里有什么愿望也越早能实现。

  站着人字梯上拉住高处的树枝,林浅小心翼翼把红绳扣锁在树枝上,一松手,弹力过大,把别人挂好的一摞祈福条抖落下来。

  她慌忙下地去捡,惊讶地发现最上面经条写的名字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墨迹似乎也刚风干不久。

  换妻篇105。大过

  她的名字旁边一排笔力劲挺的小楷:

  时间仁慈,让我找到了你,这不是偶然,是天意,那个把我推到湖里的小姑娘长大了,林浅,我很喜欢你。

  没有落款,林浅也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话,祈福条是裴行驰挂上去的?

  她快速翻着后面的字条,有些纸张已经褪色变旧,被主人按时间顺序集中在一起。

  那间面店春节没有营业,公园也没有遇见你,也许你会觉得奇怪,短暂的相遇为何念念不忘,但是我无法和自己的心讲道理。

  两年了,个子肯定长高些了吧?信不信我仍可以一眼认出你。

  母亲今年查出尿毒症,给她也挂了张祈福条。

  明天,我要结婚了,人世间有很多事你不想做但又身不由己,没有多余的时间留给我考虑了,长大的感觉很糟糕,五年了,希望你还像初见时那般无忧无虑

  晶莹的水珠滴落下来,模糊了上面的字迹,林浅红着眼把手里十多张的祈福条再挂上去,这些话语让她想起北湖边莫名想靠近的背影,孤独寂寥,再次重逢,他对自己一直是宠爱照顾的,甚至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因为这个男人,她才明白自己拥有完美的情、爱和性,深深沉迷在这份温情中,却又因为已婚的身份羞耻地想要抗拒远离。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要是他们早点重逢该有多好?

  裴行驰说老天是仁慈的,她却不知道还需要多长时间来重塑内心,坦然接受这份情爱的赠予。

  林浅安静地走到膳堂,母亲对工作生活过二十来年的容城很有感情,刚才让她去后院挂祈福条,自己跑来排队买素餐。

  「怎么要了三碗面?」还有好几碟素菜,母女俩根本吃不完。

  林母解释道:「刚才一个端面的小孩慌慌张张差点把我撞倒,还好旁边的好心人及时扶住我,汤水都洒他身上了,好好的衣服弄脏了,人家帮了我,请他吃碗面应该的吧?」

  看到心里刚念叨过的男人若无其事走过来,坐下和妈妈有说有笑,林浅端起面碗重重往自己面前一放。

  真会装!

  裴行驰似乎现在才注意到她,微笑着问:「碗太烫了?我帮你。」

  女人翻了个白眼,对他的神出鬼没已经见怪不怪。

  林母忙着招呼:「小裴,多吃点,刚才手没事吧,要不要去看看?」

  林浅小声嘀咕:「他皮糙肉厚着呢!」

                 **

  「刚才手真烫着了,你看这里都红了。」趁林母去洗手间的空,裴行驰把发红的手背露给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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