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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雷鸣,1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9730 ℃

01

窗外阴雨,雷鸣隐约在半透明的窗帘上。

在几日连续的阴雨中逐渐熄灭盛夏的八月中旬的酷暑。

旧衣服、摊开的简装书、为她所准备的补习资料,还有她的褪下的黑色制服肆意的散落在这四疊半的房间里。虽然家具不多,床铺随意地摊开在房间中央,便利店的塑料袋与随意散落的零食包装,还有玄关前的轮椅让整个构图在本就昏暗的色调中显出一种令人十分安心的凌乱。半开的壁橱隐约可以看见堆着一些沉寂在灰尘中的教科书与文具,配色有些幼稚的闹钟的秒针在窗外的细雨声中清晰可见。

趴在我胸口熟睡的少女霸道地将毛毯全部裹在自己肩上,我裸露着被红色的麻绳拘束住的上半身暴露在有些湿冷空气中,被绳子固定在身后的双臂也传来一阵酥麻。

“呃...”

我忍不住轻哼一声。

“嗯...?”

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的银发少女迷糊着抚摸着我的锁骨。

她惺忪着睡眼,上半身只有一件被解开的,只是挂在肩上的胸罩,下半身则是水手服的短裙与半透的黑色丝袜。

她惺忪的睡眼望着我,嘴上缓慢的浮起笑容,一只手揉搓着自己本就散乱在我身上的银发。

“修君...早上好...”

“已经下午了...”

“呜....”

她抚摸着我被麻绳束缚的上半身的间隙,有些温热的小手所带来的触感令我身下本来就饱受折磨的阴茎不断的跳动。

“啊...我把毛毯都抢走了呢...抱歉抱歉。”

似乎是摸到我的皮肤有些凉意,她后知后觉的笑着,却并没有将毛毯分给我,而是从胸口沿着脖子向上攀向我的耳朵,让胸前温暖的脂肪直接覆盖住我的上半身,并轻轻地用嘴唇碰了碰我的耳垂。她故作轻佻的呼吸声与有着独特情色意味的身体的蠕动,几乎让我滚热的阴茎挣破内裤。在灼热到可以点燃的性欲中,我们默契的都没有再下一步的动作,而是近似疯狂的,贪婪的呼吸着,吮吸着彼此身上的味道。

“呜...呜....”

我沉重的喘息着,感觉快要烧起来。

今天是我被眼前这个软绵绵的女生——有栖川明里剥夺射精,准确的来说是被剥夺性高潮的第28天。

“明里...我的手...被你压的好麻。”

“...对不起哦,但我们说好了修君的双手和肉棒只能自由一个...所以如果要给修君松绑的话,就只能再给你戴上贞操锁了...”

“呜呜...”

“修君一定不愿意吧...毕竟能这样舒服的完整勃起的时候可不多呢...修君一定想尽可能的多勃起一会吧。”

明里装出一副很可惜的表情。

“哇...真的好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我从来没见过修君的这幅表情呢...真可爱。”

她用双手握住我的双肩,侧躺在了因为凉意和刚刚的爱抚而挺起的乳头旁,刚刚咬过我的耳垂的双唇仿佛只要张嘴就可以含到。

“这个状态下要是被含住的话一定很舒服吧...”

有些湿润的气息不断的吹在我敏感的乳头上,我连连发出轻声呻吟。她却故作怜悯的,用淡青色的眼神挑衅似的凝视着我。

“啊哈...啊哈...明里...”

“我想想...今天的毁灭射精,就用乳头吧?”

那个令我毛骨悚然的词汇从明里的嘴中轻松流出。鼻息与气流吹在乳晕上令我不断的抽动着胸肌。

“不...等等...啊哈...我...”

“倒计时3...2...啊呜!”

“呜呜噢噢噢!!啊哈!呜...”

在我精神最为薄弱的时刻,明里一口含住了我已经被挑逗了许久的右乳。明里先是用力吮吸一口将整个乳头部分吸起,再用牙齿轻轻咬住了根部,在无法逃脱的情况下用舌尖肆意的虐待。

“呜呜噢!呜噢!明里...嗷嗷...不...不能这么...激...烈...啊!”

明里用自己的下体抵在了我的阴茎的根部,并死死的用腹部力量贴住。阴茎根部并不敏感,常人想要只通过根部射精几乎不可能,即便是经过近一个月的射精边缘折磨,通过抽动腰部的晃动令明里与我阴茎接触的阴唇部分发生一丁点摩擦,也还是无法令我达到高潮。

“啊...啊...啊!呜呜噢噢噢!”

我不断发出不连贯的惨叫。

但被明里含住的右乳和同时在被手指玩弄的左乳所产生的完全过量的性快感正在不断的催促我射精。能够高潮的阴茎只给极其微弱的刺激,而无法高潮的乳头却被注入源源不断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类型的矛盾令我更加痛苦,更加难以忍耐。

“啊...我差点忘记了,修君已经变成没有我的双足就没法流下一滴精液的身体了。”

明里一边吮吸着我的乳头一边口齿不清道。

最终打破平衡的,是她包裹在黑色丝袜之中的足跟。

趴在我的身上的明里翘起了小腿,用透出一丝肉色的足跟轻轻的拍打我因为长时间禁欲而病态肿胀的睾丸。

“诶!诶!”

“呜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精液在上升。

由于明里的脊椎残疾导致下肢无力,两只小腿的回摆频率非常缓慢,但却实实在在的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我为明里积攒的精液,令我逐渐接近射精点。

“啊...啊!啊!”

明里的对于乳头的折磨从牙齿夹住,变成一口吞下,让包括乳晕在内的整个乳头都和她灵巧的小舌亲密接触。

“修君...可以哦...”

我的腰腹在疯狂的抽搐着,妄图用这种细微的阴茎根部刺激做射精最后的冲刺。

“啊!噢!”

距离射精点越来越近。

“修君...啊~好厉害...射出来...射在里边吧~”

明里悦耳的床音不断的催促下,我浑身开始抽搐,对于射精和高潮的渴望到达极致,整个身体顶着明里像是烤熟的虾一样弓起...

明里就在我还差一个微小的震动时,微微提起了腰肢,令有些濡湿的阴唇完全离开了我的阴茎。但负责为两只可怜的乳头输入快感的舌头与手指却并没有停下。

“啊啊啊啊啊!我求求你!不要停下啊!快!快啊!呜呜呜...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了!噢...噢...”

我渴求射精的阴茎无助的挺动着,浮在半空中的腰上下痉挛。被残忍的停在最痛苦最无助的位置,明里却还不够,还要吮吸着我的乳头甚至连冷却下来的退路都不给,在最痛苦的射精边缘放置下性欲几乎要将我大脑烧毁,我只能向趴在自己身上的明里语无伦次的求饶。

“真拿修君没办法呢...”

明里难以掩藏自己的笑意,大幅度的抬起了小腿,然后——向我发着虚汗的睾丸用力一踢。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低吼着抵达了射精点的瞬间,明里的双唇却残忍的放开了我的乳头。保证我在抵达射精之后不再有任何一丝的刺激,只能不断地回味刚刚的余韵痛苦的挤出这些已经无法回头的精液。

她双手抱住了我的腰,侧头听着我的心跳。我的肌肉继续在快感下不断痉挛,保持着挺好腰部的拱形。

我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感受着精液不受控制的顶开路径,却没有能够达到真正高潮的刺激的折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声吼叫结束,也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虽然抵达了射精点,由于后续再也没有任何的刺激,被挤出来的几滴浓醇精液正在艰难地挣扎在输精管里,在里面不停地蠕动。

“明里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我喊着她的名字,在第二次低吼中总算从龟头顶端留下了一滴精液,顺着尿道的痕迹慢慢滑下。

“啊...啊...咦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

又是几声惨叫,滑落的精液逐渐连成了一条线,从尿道口到阴茎的尿道痕一直流到两只睾丸的间隙,在慢慢一滴一滴的落在被褥上。

在长时间的射精禁止里,每天通过寸止等挑逗来不断榨出先走液来提升精液浓度,已经让睾丸里的库存几乎变得和胶体一样浓稠。

我就像是被烤焦的海鱼一样高高拱起着腰部,再一次又一次的惨叫中,毫无后续的刺激的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胶状的白色液体挤出自己的身体。没有高潮的射精只是徒增对射精的渴望,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只会给我带来无尽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我像是彻底用光了电池那样重重的摔回床褥。

“真的好浓...比上次毁灭射精时还要浓...修君刚刚明明那么激烈的在抽搐,流出来的精液却一点都没有被甩的到处都是...”

明里用手指轻轻蘸取滴落在榻榻米上的精液。虽然这酷刑般的毁灭射精的过程对我而言十分漫长,但实际上能够排出的精液量实际上也就不到2毫升。虽然在毫无高潮下一滴一滴流出精液时的体验让人想死,我却宁愿能够多流出一点。因为这些没有被排出的大部分浓稠的精液,只会在下一个两周的寸止调教里不断的折磨我的过程中变得更加浓醇,在下一次的毁灭射精时更加难以挤出。

我依旧瘫在床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被重点照顾的两只乳头上明里的口水还没有干掉,胸肌还在时不时的抽搐。

“...修君不是已经体验过一次毁灭射精了吗...看起来真的好痛苦呢...怎么办...明明修君以后只能用这种方式排出精液了...要快点习惯才行...”

明里的眼中流露出了担心,虽然我目前的惨状是她一手造成,甚至今后也准备继续折磨我,但她眼中的那份担心却依旧不掺任何的虚假。

她就是这样的女孩,无论是现在还是五年前的我第一次遇到她,她就是这样,从未有过改变。那仿佛刚刚在森林的清晨里醒来的精灵一般透彻的淡青色瞳孔里,仿佛可以看穿我所有幼稚的伪装与谎言。

在喧嚣过后,雨打在窗上的声音又再次回归了底噪。

身体剧烈的酸痛与毁灭射精所带来的短暂晕眩感,而积蓄的泪水让有栖川明里在我眼中的轮廓越发模糊。

没有在毁灭射精时高潮的错落感不断的回味,被封闭在睾丸内的酿造在为刚刚的暴行声嘶力竭的抗议。

剧烈的射精感一波又一波。

痛苦。

可这份蚀骨的痛苦却令我感到安心——这是我应得的结局,这是我应得的报应。

人群中,十一岁的我任凭救护车的尾灯逐渐消失在街角。

“明里...”

我嘴角默念着她的名字,近似疯狂的悔意将我完全吞噬。

是的,即便这样的寸止两周进行一次毁灭射精的循环再进行一万次,我想,也无法恨明里吧。

我闭上双眼,挤下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个月前与明里再会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

02

“修君…你给人的感觉又变了呢。”

当我背过身,将病房的窗帘拉上的途中,她轻声说道。

淡青色的被褥在被七月有些刺目的午后日光在逐渐遮蔽。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有栖川明里第二次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对同样的人,说出同样的话,究竟是何种心情呢。

窗外是有些迷幻的蝉鸣。

就像是我的遗传信息里的某种东西被唤醒了一般,耳畔隐约雷鸣,全身像是触电一般僵直住,捏住帘幕的手也停在了半空之中。

人们在大多数情况所谓的原谅,我想最终归结于遗忘的其实已经是幸运了,大多数人只是罢了——既然过去无法改变,那又何必去折磨自己。

明暗的分界线停在了病床旁的床头柜上白色水仙花前。

“…我…我觉得不是修君的错哦…在那种情况下能作为旁观者已经很了不起了。”

“…抱歉。”

我猛地将窗帘一拉到底。

“已经那么多年过去啦,诶…这么感动的重逢,修君要一直这样板着脸吗…”

她一副故作姿态的委屈状,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笑意。

“啊…我知道了,修君毕竟也已经是高中生了嘛,那算什么?迟来的中二病?”

她扬起嘴角。

“不对…从阶段上来说…应该算是高二病…嗷呜~呜呜…”

我用刚刚削好的苹果塞住了明里的嘴。

“咳咳…好过分…”

“那是谁刚刚求着要我喂你的…”

我与明里有些肆无忌惮的在病房里打闹着,从对话的内容来看与五年前的模式几乎完全一样,没什么长进。现在想想,要是那个时候这乡下医院的骨科的病房不是像那样空,这样近乎调情一样的互动一定会引来其他病人和病人家属的白眼吧。

在关东地区的某个无聊的乡下小镇,与东京的光怪陆离无缘的山峦之间。在猛暑即将到来,无所事事的高一暑假之前,由看似莫名其妙有些麻烦的自我厌恶的男高中生,与双眸清澈到令人感到恶寒的女高中生,还有露骨的情色与性欲所构成的人生插曲并没有开始在这个瞬间,也没有结束在那个八月的阴雨天。

但若是在我记录下这些文字的多年之后,再与人谈起我充斥着懊悔与痛苦,乃至于疯狂的学生时代,再与人谈起高中时与明里的重逢、与这名有些天然却坚强到令人感到不快的少女的故事时,我想我一定会选这个瞬间作为开头。

她闪烁在盛夏里的淡色瞳色,运动不足而略显骨感的白皙皮肤,还有天生像是褪色一样的灰发。整个人就像是被漂白,被加上了一层浅色滤镜一样。她总是散着银色的长发,坐在轮椅上,那双乖巧放置在双轮之间塑胶足垫上的双足总是会第一时间夺去我的目光。对她而言有些偏大的患者服下,隐去了脚踝只露出纤细精细的足趾与透彻的足背,却让这唯一暴露在外的肌肤更加富有暗示意味。

她总是能注意到了我的到来。当淡青色的双瞳锁定了我,嘴角就会逐渐扬起那标志性治愈的笑容。她会急忙双手搓起轮椅向我驶来,也总是在这时,才总算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一直在她可爱的双足上。

“修君…?你在看哪里啊…真是的…”

她会脸颊微红的掩饰自己的慌张那样嗔怒着,将双足叠起,害羞的错动。

“抱歉…”

还未等我做出反应,明里笑眯眯的就伸出双臂,做出一个求抱抱的姿势。

反握住我的小臂,轻轻的用食指和中指抚摸起我的皮肤。

“可以哦,修君。”

娴熟的挑逗性暗示下,我的胯下开始支起帐篷,性欲开始翻滚。我顺势将她从轮椅上拉起,让她扑在怀里。她坏笑着垫起了脚,扭动着肉体将双臂缠在了我的脖子上。

“呃啊…”

她刚刚裤腿里的脚踝上,系着的金属脚链上有一只闪着微光的钥匙。

“修君…”

发丝与体香的刺激对我来说已经到了极限,在这时敏感的耳畔传来了她含着湿气的耳语,就像是刻意的挑逗起我的欲望那样,饱含着齿音与温热鼻息的魔音一字一句的将我最后的尊严也完全制伏。

“射精管理,辛苦了。”

03

“我说修啊…为什么你总会有这种好事啊?”

放学的钟声一响,松村就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我的桌子上。

“别叫我名字。”

坐落于山腰的校舍有万般的不方便,但看在能够一览远处山脚下上野原市的夕阳景色的份上,我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一开学就拼命找我搭话的阳角色,在我一步一步地后退之下越来越过分,终于到了直接喊我名字的地步。

“我可听说了啊,新转来的那个女生,就那个超可爱的,现在被你一个人独占了是吧。”

“什么啊…”

由于我凝望远方的小镇的造型被他一屁股坐断,我有些不爽的明知故问道。

“别装蒜了,老师是不是让你每天去看她?还要给她补习功课?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没有这种好事…”

“…我和她是小学同学…”

我一边收拾书包,一边应付着双眼被嫉妒填满的友人。

“啊哈哈…抱歉了松村,是我向老师推荐了菅原。”

石川像往常一样提起书包靠了过来。

“情况怎么样?”

石川是我初中时期就已经认识,在这小镇子里偶然上了同样的高中,偶然分进了一个班。

“嗯…她还是老样子吧。再说她的脊椎骨的伤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这次只是定期检查恢复情况而已。总之…和上周来班里介绍时你们看到的样子没什么差别。”

“好耶!”

“是吗…”

石川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栖川同学的伤…不能再站起来了吗?”

“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从楼梯摔下去,摔断了脊椎骨,下肢恢复到现在这样可以动的情况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我也提起了刚刚收拾好的书包。

“不过真的太可惜了啊,为什么老天总是这样?为什么是明里酱?”

“是啊…以有栖川同学的可爱程度,如果没有那样的事故恐怕已经是现役偶像了吧。”

仿佛是一些零散的记忆被唤醒,猛地一阵眩晕感。

“嗯,的确。”

我短暂的沉默过后,笑道。

“现在学校都传开了哦,我们班来了一个超级美少女,只可惜我们是足球部,不然一定要邀请明里酱来我们这里。”

“嗯…文艺系的社团应该不会放过她吧。再也不用担心人数不够废社的问题了。”

“……”

“有栖川…?”

我的双手撕开议论纷纷的人群,倒在楼梯口的明里周围渗出了近似于黑色的血液。

像是暗示她再也无法站起的光晕。

过度的视觉刺激之下,我开始耳鸣。

“有栖川…有栖川!”

有些东西堵在了我的嗓子上。

他们还在注视着我。

“明里!”

我嘶吼。

“修?”

石川的声音将我唤醒。

我站在教学楼的正门口,石川和松村一脸担心的看着我。

“你没事吧…脸色有点不好看。”

“啊…没事。我…我刚刚怎么了...”

“你…你突然就站着不动了,正好挡在门前,我们叫你也没反应。”

从我旁边经过的放学的人群,有些向我投来你很碍事的目光。

“修…你不会是被明里酱吸了魂了吧。”

“我才没有…还有能不能别叫我名字了?话说我刚刚真的站着不动了?”

“嗯…不舒服的话,今天我来代替你去看望有栖川吧?毕竟把这个工作推给你的也是我。”

“我没事…今天的数学课听的我头疼罢了。”

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由于我和石川没有加任何社团,所以通常的放学后的时光就是这样看坐在看台上看足球部的松村在操场上跑来跑去。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家伙的技术实在是很不错,以至于入学短短半年,就基本上钦定了未来的主将地位。

我看不懂足球,只是这样看着别人燃烧自己叫喊着流汗的青春来打发时间,而石川作为班长,总会在这个时候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时不时的听到进球的欢呼抬起头,看着松村兴奋的向我们这里挥拳。

但今天石川并没有拿出笔记本。

“菅原。”

隐约可以听到远处田径部的女生在喊着口号。

“嗯?”

“能和我聊聊有栖川的事吗。”

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掏出手帕擦拭了起来。

“没什么好聊的…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和我就别装了吧。”

他打断了我的假笑。

“嗨…你想问她是怎么伤的吧?搞得这么严肃。其实真的没什么,说起来也很俗套了…小学的时候几个女生合起伙来欺负她,有人把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了。你问理由…要我说应该是嫉妒吧。”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球场突然一阵欢呼,远处松村向我投来自以为帅气的目光。

“这不是你的责任,菅原。”

石川低声道。

“修!那明里酱的事情拜托了啊,要多说我点好话啊!”

半场休息时,松村一边将矿泉水往头上倒,一边侧脸嘱咐我。

“不要叫名字...不过你还要踢吗?看这样子说不准会下雨的。”

我嗅到了一丝丝湿润泥土的气味。

“哈哈,不先被淋,怎么会有和女生一起打伞的桥段呢?”

我听罢叹了口气

“那好吧…松村,我们先走了。”

石川将笔记本合上。

这周开始要看望住院的明里,我和石川只能牺牲掉这段闲暇时光,调整成去赶16点50的校车。通常我和石川都是坐18点10分的校车返回上野原市的市区,然后在车站附近各自走回家。至于不想回家的理由,石川是不想被妈妈唠叨,而我则是单纯不想面对一个人的房间。自那场事故起,我就任性从相模原转学到了这里,自己一个人一路从小学读到了高中,好在乡下的房租并不算贵,所以知道那场事故对我的影响的父母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我总算是明白了。我原本都很好奇菅原你为什么明明是相模原的出身却跑到这来读初中,因为一般这个年龄的自己一个人生活可是很少见的。所以之前我一直觉得你很厉害。”

校车的最后一排,他一边看着山路的风景一边说道。

“你突然说些什么啊…怪不好意思的。”

“我总被家里人唠叨,其实真的很想一个人住,但没有像你一样的勇气。”

石川笑道。

“我只是在逃避而已。”

“这不是你的责任。”

“哈哈...”

我苦笑。

“说起来,有栖川也是一个人在住。”

“嗯,似乎是这样。”

某个老旧公寓的和式四叠半里凌乱的景象映入我的脑海。

“你已经去过了?”

“昨天我把她送回去的,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坐轮椅回去。”

我仰头,注视着被引擎声摇晃的校车天花板。

“有栖川同学…她的确很不容易。”

“嗯?”

“其实这也是我从办理转学手续的教职那边听来的…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随后一直辗转在亲戚家寄宿,五年级的时候因为出了事故导致下半身瘫痪,当时寄宿的远房亲戚嫌她累赘给她申请了政府救助之后就再也不管了。随后的义务教育也是政府在安排,因为这里离医院足够近可以满足定期康复检查和房价足够低这两点才被分配到我们高中的。”

“这样啊…被当成累赘的感觉也不好受吧,明里还是这样一个人住轻松一点。”

“‘明里’吗…我说…你还真是毫不掩饰啊。”

“我和明里…当时关系很好。”

“这样啊…”

“...”

校车逐渐驶入市区里的那片雨云。

“菅原,我知道在那之后你一直耿耿于怀,但要我说,既然有栖川同学再次出现在了你的视野里,那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就算是…”

石川微微停顿。

“就算是你真的对她有些亏欠,那就不如现在补偿给她。”

下车,我隐约听到远处雨云间的闷雷。

在那之后我们一路无话,石川似乎也是感觉到自己莫非有些言过,或许是看我的神情也比较低落,一直没有再向我谈起关于明里的事情。

在车站附近别了石川后,我直径向医院走去。

04

正如石川所察觉的那样,我喜欢明里并不假,事实上我也完全没有隐藏的意思。

在将人性本恶展现的淋漓尽致的小学时代,只有明里的标志性的淡青色双眸里没有来自愚昧与低智的野蛮。

她清澈的双眼极具洞察力,却又柔和而温暖,那份理性早已超越了她的年龄。所以当那些叽叽喳喳的女生叫她“银发魔女”时,她也只是别过脸,望着我给出一个有些无奈和难堪的微笑。而我则会因为偷偷看她这件事情被发现而害羞的躲掉她的视线。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能在那时就站出来的话,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同。

我隐约听到了云雨之间沉闷的雷声。

“嗯...?这样真的好吗?如果我是修君的话,我可能还会觉得现在的情况比较好哦。”

零星的雨点开始轻轻敲击着病房的外窗。明里依旧用不紧不慢的语调对着我笑道。虽然这是我五年后的重逢以来第二次看望明里,但我们之间的对话就像是从未分别过一样。

“为什么...”

我坐在床边,不解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被人推下楼梯...修君恐怕小学毕业之后也不会再和我有交集了吧。我应该会用自己的颜值变现,或者嫁给外企高层的二少爷住在港区了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设啊?!”

我破音道。

“嘿嘿...所以我才觉得,如果我是修君,我会觉得现在的情况更好一点呢。”

她左腿从被子里抽出,放在了我的双腿上。

“能不能别再开这种玩笑了。”

我攥紧了拳头。

“生气了...?”

她用拇趾勾起我的上衣。

我捏紧了自己的裤腿,心里有些发痒。

“没有。”

“骗人...明明就在生气...”

“真的没有...”

“那修君给我按摩一下!”

“好...真拿你没办法。”

“嘿嘿嘿!”

她抖动着自己的左腿,向我撒娇道。我握住她的小腿,开始按捏,想象着宽大的患者服里她细嫩的皮肤,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肥大的裤腿没过了她的脚踝,那只令我无法移开视线的足弓有些害羞的躲在里面,五只修长而纤细的脚趾俏皮的在我胯下一开一合。

仿佛在勾动着什么。

她的足跟就落在我的阴茎上,我感到自己的血在这一瞬间上涌,顶起了她的足跟。

“修君...?”

她歪歪头,用心照不宣的眼神审视着我。

明里的病房一共有四个床位,病床均平行于医院的走廊。虽然除了我们占据了靠窗位置的这一角以外其他床位都是空置,但我斜对着的病房门外依旧可以看到行色匆匆的护士们时不时的通过。

“怎么…”

“修君就算是变得很成熟,但关键的地方还是一成不变呢。”

她的勾起自己的左足挣开了我局促不安的双手,拇趾和二趾灵活的捏住了裤子拉链。

“明里...不能在这里...”

“嗯…行为本身并不否定嘛?”

“呃...”

她的足趾拉下了拉链,轻轻的踢开了我本能想要去阻止的手,十分可爱的扭动着钻了进去。

“修君这里还是这么暖和...不...应该说好烫...”

五年前的某些可耻的条件反射在她的动作之下逐渐被唤醒,虽然她赤裸的左足与我的阴茎只有内裤之隔,但足趾纤细的触感还是让我舒服到根本无法思考,身体开始僵直,完全无法反抗。

“会被人看…噢噢!唔!”

或许是厌烦了我畏首畏尾的态度,明里踩在我平躺在小腹上的阴茎的前脚掌突然用力踩了下去。我想是触电一样猛地弯下腰,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嘴才没有叫出更大的声音。

“我说…只是踩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

在我的片刻迟疑中,她望着我窘迫的样子微微张开双唇,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样惊愕的望向我。

“修君…你该不会…”

我脖颈与面部的潮红色瞬间冲上了双耳,双手托住了她的小腿,不敢对上视线。

“我没有…呃…呜!呜呜!”

明里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用脚趾和前脚掌抓住了我的阴茎,通过像是踩出香蕉里的果肉一样用力将包皮中的已经完全充血的海绵体通过挤压的形式踩出了包皮,由于明里前脚掌的压力,贴在小腹上的包皮被迫与龟头和冠状沟进行了一次充分摩擦。

久违的性快感令我大脑一片空白,我可耻的叫出了声音。

现在的情况是我侧坐在明里的病床对向病房的门的一侧,虽然乡下的医院并没有那么人满为患,可走廊里那些护士的身影还是清晰可见。如果现在有人从入口处望进来,他将看到明里将左腿拱起,一只脚塞进我的胯下的明里和则随着明里的动作不断的不自然地抖动,甚至时不时发出压不住的呻吟的我。如果那样一切就都完了。

快感下仅存的理智令我僵硬的将书包放在了双膝上做最后的遮挡,虽然这样也足够的奇怪,可至少没有那么露骨。

明里并没有阻止我,似乎是非常享受我做着徒劳的抵抗的样子。

我的耻感并不来源于这个随时会被发现的,公共场所足交的状况,而是自己在公共场所被明里用一只脚就踩到即便愿意冒这种风险也不愿意强行停止她的挑逗的事实。

明里的左脚轻轻收力,利用完全勃起的阴茎不会完全贴合小腹的特点,将海绵体重新吸回包皮里。包皮与冠状沟再次摩擦,腰部开始本能的前后抽送,而我已经开始通过咬紧牙关来忍耐不发出声音。

等包皮完全掠过冠状沟后,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时间,再次用足趾和前脚掌紧紧握住阴茎,用力的踩了下去。

“噢噢!啊!”

冠状沟不但在被挤出包皮时激烈摩擦,挤出之后又与被刚刚兴奋的流出先走液涂满了的小腹发生了摩擦。这一次我实在没法再忍住声音。

“啊啦…明里酱,今天也没什么问题吧?呃…这是?”

似乎是听到了病房内的异常声响,昨天见过的护士走了进来。

“啊…这是我的同班同学,老师还怕我跟不上进度来给我送材料的。”

明里的左足虽然在进行着精密动作,对话却依旧十分从容和自然。

“我…我是…菅原…修…”

我死死的抓住身前的书包,将头埋在书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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