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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房間|下(掃帚x伊蕾娜)

[db:作者] 2025-07-22 21:32 5hhhhh 3770 ℃

*

我不知道該如何向伊蕾娜大人開口。

在我躊躇不決時,伊蕾娜大人放棄追問了,但她並沒有表露任何的不滿,反之,她似乎認為是門讓我變成這樣,因而遷怒到那扇滿目瘡痍的門上。

雖然嚴格來說並沒有錯,但真正的問題還是在我身上。

怎麼辦,說不出口。我抿了抿唇,感覺喉頭一陣口乾舌燥,畢竟說出來就意味著我們必須——

「好餓。」伊蕾娜大人突然開口。

「咦?」

「算算時間現在也過了晚餐了吧,出去也沒東西吃,好餓啊。」說著,伊蕾娜大人平坦的腹部傳來聲響。然後她就紅著臉,默默把自己蜷成一顆球。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伊蕾娜大人的不坦率我也很喜歡。我看著這樣的她,忍不住笑了笑。

不過耳邊難以忽視的聲音開始聒噪起來。

[噢耶!她剛剛是不是說了肚子餓,趕緊的,我從來沒見過耗這麼久的人,她們該不會是傻子吧,正常人都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啊,唉算了算了,這就把飯菜端上!]

如此說著的,正是剛剛被伊蕾娜大人打到鬆口的門,由於其他物件還沒被凌虐過,依舊保持最初的沈默,於是整個房間陷入只有門的狂歡。

聽起來有點可憐,我打內心為它難過。

不過就在它說完的下一秒,房間的原木桌面開始發光,伊蕾娜大人因這不小的動靜而起身,與我一起目睹了餐點從桌面浮現。

「這是什麼情況?」

我想這是我們共同的疑惑,等到餐點全部浮現後,薄金色的光輝便從房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散發著香氣的美食氣息,餐盤裡放著兩人份的肉塊,外表煎得酥脆,並且蒸騰著熱騰騰白煙,從中流出金黃油汁,滑進同樣置於餐盤內的麵包片,而麵包本身是由五穀製成,光看切面就能瞧出柔軟而蓬鬆的內芯,搭配略微焦黃的外皮,毫無疑問是剛出爐的上好麵包。

「嗚。」

伊蕾娜大人發出瀕臨屈服的悶吭。她爬下床,似乎想要故作坦然地食用,嘴裡還喃喃著,這吃了總不會死人吧,這類自欺欺人的話。

於是我在她下口的下一刻抓住她。

「欸?」

「伊蕾娜大人,不要吃。」

「為什麼?難不成有毒?」她聞了聞,但並沒能聞出什麼特別的味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但畢竟是那扇門準備的,我很難相信它是發自內心體諒我們,而是為了達成"滿足"的目的,動了某些手腳。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向伊蕾娜大人說明。

「總覺得吃了這個不會發生好事。」

只能這樣打馬虎眼。

眼前的伊蕾娜大人並沒有多說什麼,她停下動作,露出深思的表情,隨即又掏出魔杖,儼然想開的模樣。

「我明白了,反正門現在已經能開口,如果掃帚小姐覺得門的話很難以啟齒——」她將魔杖指向門,我聽見門發出一陣鬼哭神嚎,「真是的,我怎麼現在才想到。」伊蕾娜大人聽起來有些懊惱。

我察覺了我的主人的打算。

「等等!」

但已經來不及了。

一束光線從她的魔杖射出,正中原是純白如今滿身傷痕的門上。

糟了。我心想。那些因我的猶豫而自始沒向伊蕾娜大人坦言的話,如今都要開誠布公了。

三十分鐘前。

因伊蕾娜大人緊湊的攻勢,我聽見了微乎其微的喘息聲,一個不屬於我或伊蕾娜大人的聲音。

[⋯⋯呼⋯⋯那女人是惡魔嗎?]

這是一切的開端。

[看來已經能開口了呢。]我瞥了眼因為使用魔力過度而有些貧血,正坐在床上休息的伊蕾娜大人,壓著聲音與門對話。

[什麼!妳聽得到我的聲音!]

[總之我有這種能力。]實在很懶得和素未謀面的門解釋,我便胡謅了。

[早說嘛!這樣省事多了!不是說進來的人都很相愛嗎?怎麼妳倆這麼不開竅?]

相、相愛?我不由啞口。

但門似乎不在乎我有沒有回應,自顧自地道,[明明每一對進來的人很快都能理解"滿足"的意思,為什麼就妳們不懂?難不成魔女其實很笨嗎?我第一次見到一進來就不由分說打人的人,啊,雖然我也不是人。]

雖然伊蕾娜大人聽不到,但我還是微妙地感到不悅。

[所以到底是什麼情況?]

[什麼?難不成妳也不懂嗎?哎真要我一個口令一個動作嗎?真是的,我年紀也不小了,這種事情見多了但從沒見過有人提出這種要求,畢竟門也是有羞恥心的啊哈哈哈哈——]

[再廢話我就請伊蕾娜大人再送您幾個火球如何?]

[⋯⋯]妳也是惡魔嗎?我從它的沈默裡品出這句餘韻。

於是在一陣無聲的抗議後,它最終敗下陣來,老實解釋。

[這是一個欲望之房。]門說。

假使我有預知能力,就會早一步阻止好奇心過盛的自己,但一切都來不及。

[進來的男男女女無論如何都要讓其中一方滿足,這間房間才會開啟。]門像是準備說什麼重點般,清了清嗓,[——這個滿足只限於性滿足。]

它如此宣言。

同樣的話,在三十分鐘後重現了。

伊蕾娜大人對著門使用了魔法後,察覺自己的聲音能夠為伊蕾娜大人所聞的門,開始竭力表達自己的不滿,期間包括耍無賴似地嚎啕大哭。

真是的,是小孩子嗎?我忍不住腹誹。

最後伊蕾娜大人賞了它四個火球,門才抽抽嗒嗒地說了這段話。

我看向伊蕾娜大人,她瘦小的背影微微僵直,整個人陷入無以復加的沈默。我想她明白了,連同我方才沈默的理由,伊蕾娜大人全都明白了。

最後,她拿著魔杖的手垂了下來。

「食物也是門準備的,所以我才——」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但伊蕾娜大人也沒有央著我說完,她只是訥訥地點頭,表示她意會到我的擔憂了。接著又舉起魔杖,頓了下,把桌面上的食物掃了下去。

「不需要這種東西。」我聽到她說。

真的只有這種辦法嗎?我知道她其實更想說這句話,但經過剛才的苦鬥,伊蕾娜大人自己就明白答案,就不再作徒勞的提問。

我看著她寬袍下的手輕輕握住,而後鬆開,如此反覆幾次,最後我不得不往前,拉過她焦慮的手。

她下意識地縮了縮,但隨即又像擔憂傷到我一般,沒有明確地抗拒。

即使到這種時候,也想著不傷害身邊的人啊。我感到有點好笑。

我並不是不知道伊蕾娜大人不擅長肢體接觸,不對,應該說由她非主動的接觸都稱不上喜歡,至今為止看過許多次當人們碰觸她時,她或大或小的拒絕。

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看起來快哭了的樣子。

豈不像是我要欺負她嗎?

如果和當時的芙蘭老師一樣強硬,也許伊蕾娜大人便會無從抵擋吧,我漫不經心地想,伸手將她落在兩鬢的碎髮收到耳後,她因我的舉止而瑟縮,右眼微微瞇了起來——像是心兒提到嗓子眼的貓。

「如果不喜歡的話就告訴我。」我輕輕地說。

她的眼眶已經紅了,即使如此,口頭上還是依然抱持一貫的理智:「可是,這樣就不能,那個⋯⋯滿足⋯⋯」伊蕾娜大人的後話已經變成破碎的隻言片語。

最後她別過視線,雙手不自覺抵在我的雙肩,卻始終沒有使力推開。「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

這是在我即將親吻她的前一刻,她嘟噥的話。

我貼著她的唇,柔軟的唇瓣有著奇妙的溫度,溫溫地從不大的接觸面積傳到我的思緒,好不可思議,我心想,這就是人類的接吻嗎?

這種像是整個融化的感覺,只是人們的親吻而已嗎?我微微退開,看著伊蕾娜大人怯怯地睜眼,她的臉已經紅了大半,也許更甚於我的髮色也說不定。

「我也是第一次。」我說。「所以還請伊蕾娜大人不要嫌棄。」

說完,便又側過臉與她接觸,也許是突破第一次的門檻,隱約覺得伊蕾娜大人不像前一回僵硬,在我雙肩上的手也開始一點一點放鬆,我感受到她的鼻息撲在我的臉上,有點甜的氣息,分不清是她本身的味道就是如此還是受吐息影響。

因為不論是哪種,都有令人大腦發脹的暈眩感。

伊蕾娜大人。我的手環過她的腰,感受著她微乎其微地顫抖,將她往我的方向攬進一步。

伊蕾娜大人。當妳與我分開時,是為了更妥善地下一次接觸。妳也在期待嗎?

伊蕾娜大人。人類之間的親吻原來是這樣美好,這有著比魔法更令人炫目,像是催眠術,也像是幻術,讓人感覺一切都失真的微小愉悅。

伊蕾娜大人。因為妳的魔法使我感知到人類的心跳,因為妳的存在本身使我感受到更強烈的鼓動,這種讓人即將喘不過氣,即將衝破胸口的沈甸甸跳動,便是人類口中的愛嗎?

伊蕾娜大人。

伊蕾娜大人⋯⋯

直到我們喘不過氣,誰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變得洶湧,我凝視著滿面潮紅的伊蕾娜大人,自她那琉璃般漂亮的雙眼裡看到同樣的我自己。

「不要在這邊⋯⋯」她的聲音很小,「去那邊。」

順著她的目光,我知道她說的是房內唯一的床。

於是我們磕磕絆絆地到了床邊,她倒在床上,一頭灰髮散了開來,黑色的外袍掀了大半,隱隱裸露肩頭。這也許是未曾有人見過的伊蕾娜大人,這樣脆弱、美麗並引人憐愛的模樣,伊蕾娜大人不會輕易示人的那面如今都為我所見了。

我真是糟糕的所有物。我低下身,吻著她的唇,整個人的陰影蓋過她的,耳邊浸淫著當喘不過氣時,自喉頭深處溢出的吭聲,她為自己的聲音而詫異,又因我強硬的接觸而無疾而終。

當我開始褪去她的外袍時,伊蕾娜大人顯得有些彆扭,於是我耐心地安撫她,或是吻著她的頸子,趁她不備將第一層外衣褪去。

同樣的伎倆讓我得以將她的衣物層層剝去,直到伊蕾娜大人完全赤裸時,她以雙手遮掩胸脯,別過頭,不願再與我相視。

可如此一來,她紅透的耳廓便暴露在視線之下,伊蕾娜大人原先白皙的皮膚此時都被熱氣氤氳泛紅,當她側過頭,頸部的線條也變得格外明顯。興許是作為旅人,伊蕾娜大人太瘦了,幾乎沒有贅肉的身體只要有動作便能反應在皮表上。

我傾身咬住她的耳,當她的聲音自唇角吐露時,整個人復又躁動起來。

「伊蕾娜大人。」我說。

「⋯⋯嗯?」

「接下來該怎麼辦?」

「⋯⋯⋯⋯欸?」

我離開她的耳,與她對視,伊蕾娜大人即使面紅耳赤,此時也忍不住露出"都到這步了妳還問我怎麼辦?"的表情,而原本沈默的門似乎也捕捉到這句,開始嘀咕著[她不會是在開玩笑吧?]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不幸的是,這是事實。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畢竟這是人類的事,我⋯⋯哪怕我與伊蕾娜大人同為第一次,但她或多或少能藉由書籍知道女女之歡的方法,而我只是掃帚,縱使旅途間曾聽聞女性的風流事,卻從未親眼見過(畢竟伊蕾娜大人不可能提著掃帚進別人的房)。

於是我在伊蕾娜大人的注視下,有點難堪地移開視線。

「人類的接觸,我只知道接吻⋯⋯而已。」我說。

[⋯⋯原來真的需要我一口令一動作地教。]門又說,我開始希望它是個物品屆的啞巴。

讓人窒息的沈默開始蔓延,時間過了太久了,以至於我拉了被子替伊蕾娜大人掩上,萬一受寒了就不值得了,她默默地接受我的妄為,把自己縮在被子裏,而我也順其自然躺進被窩。

我看著伊蕾娜大人的後腦勺,不知道她此時的神情如何,但肯定與我相同,感到混亂且害躁吧。

良久,我聽見她的嘆息。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最後她說。

她沒有轉身,而是直接將手往後一擺,從中摸上我的手,然後往前一拉。

說實話,我並沒能意會到她要作什麼,只能任由她擺佈。

「妳要好好學。」她說。

我有些恍惚,記得當時她把自己整個人靠進我的懷裡,溫暖而厚重的棉被底下,體溫也變得比方才更加炙熱,她牽引我的手,撫上了大腿間、那處柔軟且濕潤的部位。

她因緊張而繃緊身體,呼吸卻開始變得紊亂。

是因為我們此時觸碰的地方吧。我心想,在柔軟而觸感良好的大腿之間,那比其他部分都挟著更高溫度的部位。

我感覺她引導著我撫慰那處,從那處——我的雙眼見不到,僅憑指尖探索的身體部位開始吐露黏滑的液體,它浸濕了我的指尖,也理所當然浸濕了伊蕾娜大人的指尖。

我想我明白伊蕾娜大人的意圖了,也明白女性之間的歡愉究竟如何作為。

當我脫離伊蕾娜大人牽引的節奏,恣意妄為時,她壓抑在喉間的呻吟也自唇角溢出。那是足以叫任何人都為之心動,卻不會為任何人所聞,只屬於我的聲音。

「伊蕾娜大人⋯⋯」

「哈⋯哈哈⋯⋯哈⋯」

我吻著她的肩胛骨,一步步向上,最後咬住她的肩頭。

假使在這裡留下鮮明的痕跡,依伊蕾娜大人的著衣習慣,起風之時,有心之人便會從揚起的外袍內察覺我的作為吧?

於是,當我的指尖探入伊蕾娜大人的身體時,牙口也沒入她的皮膚。

她的喟嘆變成一聲尖叫,往上迅速拔高而後落下。

「伊蕾娜大人,」我說。妳所言的好好學,是否與未來相關聯?是否允諾我在離開了這奇異房間後仍能實踐?

我沒有將後話變成言語,而是專心地以指尖取悅著我的主人。當她喘息時,我便多添一根手指;當她呼吸急促時,我便感受著她小腹微微收緊,那緊而溫熱的部分隨之收縮,它咬著、吸附著,像是拒絕又像是挽留;當她呼喚我時,我便起身,與她接吻,如此反覆。

直到最後,我感覺懷裡的她變得比先前緊繃,一種神奇的預感竄過思緒,於是我將她扳回正面,與眼前的伊蕾娜大人相視。

她的目光渙散,唇口微啟,上下唇瓣因與我相吻而濕潤飽滿,在房間內的光線下如同待摘的果實,顯得分外誘人,薄汗打濕了她的前額,向來柔順的灰髮因而變得凌亂。

可她不願與我對視,僅一秒,伊蕾娜大人便張手攬過我,迫使我的耳附在她的喘息旁,而填滿她下身的指尖仍然孜孜不倦地討好她,最終,我聽見她的嘆息,熱量從身體深處湧出,將一切染得濕淋淋。

此時的伊蕾娜大人在想什麼呢?我沒來由心想,我的骨肉、我的靈魂、我的思緒皆因她而生,如今她藉由我而快慰,而顫抖。即使我明白這一切不過是旁人的惡作劇,不過是一場荒腔走板的——如同我無法久久維持人形,遲早消亡的夢。

但這一刻是這麼鮮明,這麼難以忘懷,當我看見伊蕾娜大人落淚時,我倍感激昂。

周身的一切開始坍方,因伊蕾娜大人的滿足而揭開了出口。白色的牆、白色的門、白色的床都變成淡淡的光,飄散在四周,而這維持我人形的魔法也剝奪我的軀體。

「伊蕾娜大人,」我在消失的前一刻向她承諾,「我是您永遠的所有物。」

*

房間消失了。

當我回過神來,城市的鐘聲開始作響。我扭過頭,發現掃帚橫在一旁,它已不再是人形,而是最原始的模樣。

我稍微檢查了自己的狀態,衣著完整,絲毫看不出發生了什麼事。

但我沒有馬上起身,而是茫然地坐在鐘塔裡,我想當時的自己彷彿仍在夢遊,一切現實都變得不切實際,模模糊糊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了鐘塔底部的爭執。

於是順著聲音往下一看,看見了席拉小姐與沙耶。他們與兩名衣著昂貴的男性對峙,而一旁還有一個素未謀面的魔女倒在一旁痛哭。

⋯⋯這是在幹嘛?

雖然衣著整齊,但我還是下意識地理理衣服,然後執起掃帚往下。

與沙耶她們重逢時,迎著她們不可思議的注視,這一切荒唐才被揭開。

我看向兩名男性——正是失蹤的王子與騎士,他們便是這一切的主謀,但並非為了害人,反而是為了合理私奔才請搞出這一齣,而倒在一旁痛哭流涕的魔女似乎就是王子重金禮聘的,同時也是製造房間的魔力源頭。

「如果只是想私奔,何必搞得這麼複雜?」

「魔女為了維持房間的運作,是透過吸取裡面人的精力轉換成力量,好建造出新的房間。」

「⋯⋯」聽起來還是繞了一大圈,費了沒必要的功夫。

「而搞出房間這種騷亂只是為了合理化這兩個人的私奔,妳看,這不是搞出很大的動靜嗎?只要大家都認為他們去了房間,就無計可施,也會很快就放棄找他們的打算。」席拉小姐說,她看上去很想給王子兩腳。

「所以實際上他們沒去房間?」

「他們去別的旅館開房了。」

「⋯⋯」我也很想給他們兩腳。

不過在我真的踢出腳以前,沙耶就先一步往我的方向飛撲,我雖然勉強躲過正面衝擊,但很不幸被她逮住了。

「嗚哇啊啊啊伊蕾娜小姐妳剛剛進到房間的時候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妳要被哪個混蛋上,但幸好伊蕾娜小姐努力保護貞操,不斷攻擊房間,讓魔女為了保持房間的穩定施加了更多的魔力才讓我們注意到她的所在⋯⋯嗚嗚嗚我的伊蕾娜大人,妳沒事比什麼都好。」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所以想辦法掙脫之餘,一面抱持沈默。

「但妳到底和誰進去了?」可惜席拉小姐不肯放過我。「畢竟不是兩個人就不能達成進入房間的條件。」

聞言,沙耶如臨大敵,迅速撤開手,以相當可怕的表情死盯著我。

好恐怖,好想逃。

「⋯⋯沒有誰。」於是我撒了謊。

「怎麼可能!」

「真的。」我說,「可能是那個魔女設計錯誤,讓我一個人誤入了吧。」

「但明明那個會說話的掃帚也進去了⋯⋯」

「她只是掃帚,連人都不是。」希望掃帚小姐聽到不要生氣。

但手裡的掃帚動了下。

「而且這個城市除了你們,我誰也不認識,既然你們都在外面,總不可能出現別人吧。」最後我說。

躺在一旁的魔女看上去很想說什麼,但我以和善的笑容望著她,於是她也很禮貌地選擇繼續沈默。

「那妳到底是怎麼出來的?」席拉小姐瞇起眼。

不對,為什麼最後被逼問的是我?這發展完全不對勁吧,喂喂妳們不顧好王子和他的小情人嗎?他們看起來正準備跑路耶。

「因為我打那扇門打得特別努力,所以他吐了錢出來。」我看著席拉小姐直接施法把王子和騎士打暈,說下了今天最後一個謊。

與沙耶與席拉小姐告別時,我也得到了她們起初承諾我的酬勞,然後重新踏上旅程。

只是⋯⋯

實在太羞恥了。即使飛在半空中,我還是伏在掃帚上,一旦想起在房間的種種事情,我便感覺雙頰發燙,可另一個當事人好死不死是我現在伏身的對象,偶爾這麼一想就會慌張地起身,然後因失衡摔下掃帚,最後還是掃帚小姐重新把我接住。

儘管如此,我還是沒有勇氣施法讓她開口說話。

沒辦法想像她到時的第一句話究竟是什麼。

乾脆告訴她假裝這件事沒發生吧?我這麼心想,但這種只有爛人才會說的話,怎麼想都會被扔出去,現在距離地面一百公尺,掉下去真的會死。

而且——

風拂過我的臉,我能感覺到掃帚小姐似乎心情很好,即使聽不見聲音,也無法看見表情舉止,但她正以一種令人感到舒服的平穩速度照料著我。

——「永遠的所有物什麼的,」像笨蛋一樣。「我才是,離不開妳的那方啊⋯⋯」

—————————

後記

雖然有一部分性描寫,不過總體來說佔得不是很多呢,如果是抱持著有激烈敘述的期待的人,在此不得不說聲抱歉(苦笑)

儘管我並沒有"對性描寫必須寫得很隱晦!"的堅持,但總覺得在第一人稱且以掃帚小姐的視角下,太露骨的說法才顯得格格不入,所以更著重寫了掃帚小姐的一些心情

不過和相貌一模一樣的人做這樣的事,並且心動了,我們伊蕾娜某種程度上還是挺自戀的(不是)

總而言之,這種擺明就是超色情設定結果搞到最後一點也不色情嘛!的故事告一段落了,希望大家看得開心:)

ps.希望早日想到新的腦洞,我實在太太太喜歡伊蕾娜啦!想趕緊展開新的戀愛故事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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