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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圣约,4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6570 ℃

  装饰华美的巨帐下铺着猩红的长毯,贵族将领们盘腿坐在两侧,面前摆着烤好的羊排和金杯盛的麦酒。

  他们脱去了战场上的铁夹和钢盔,换上了露出单肩的华美长袍,金色的吊穗和耀眼的手镯闪闪发光,赫赫然如神庙壁画上行走的神明。

  食客围绕着的帐篷中央,红衣的奴隶少女们随着乐队的伴奏起舞。她们举起柳枝般柔嫩的手腕,摇晃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踮起赤足的脚尖在红毯上旋舞。

  未熟的胸脯随着身体的仰落有节奏地颤抖着,赤裸的腋窝随着手臂起落在火光中闪现,刺激着男人们的原始欲望。将领的眼睛扫过少女们的酥胸和裙裾下的大腿,大口饮下麦酒,醉醺醺地说着下流的字句,惹得舞女们脸上飘起阵阵绯红。

  「酒!酒!」一名头发斑白的军官拍着自己的大腿,大声叫道。

  我赶忙抱着沉甸甸的金酒樽,跪到他身旁,把半透明的酒液倒入他手中的酒杯中。

  我的手没什么力气,抱不稳酒樽,把麦酒洒到了他的手上。我吓得赶忙道歉,却发现那名军官根本没有看我,连手中的酒杯也没看。

  我看向他注视的方向,舒了一口气。

  

  酒筵中央的大多舞女们已经退场,只剩下一名舞姬在独舞。

  薄纱掩面的她一身金色的舞衣,乍看之下,好像穿了厚厚的衣衫,但仔细一看,那层层的金衣分明是透明的,隐隐约约透出衣衫下肌肤的素色。

  男人们的目光被那名舞姬牢牢吸引住,连手中的杯盏也忘记了。

  舞姬随着极具庄严的鼓点声踮脚而行,她举起一条手臂,金纱滑下她的手肘,露出蜂蜜色的肌肤和层层的金色手镯。十几个金手镯彼此碰撞叮当作响,敲击着观者的心脏。

  一瞬间,她面前的轻纱似乎被风卷起,露出她的唇。那唇冰冷而泠洌,好像不可侵犯的高山冰雪。舞姬且行且舞,极尽庄严尊贵。她的脚尖无声点地,举手投足宛如尊贵的王女。

  正当男人们被她高贵的姿态吸引的时候,舞姬轻轻一拜肩膀,竟然脱去了一层轻纱,露出光泽圆润的肩膀和轮廓鲜明的蝴蝶骨来。

  男人们一下子眼睛都直了。那若隐若现的肌肤和层层华美的金纱来回闪现,刺激着观者们的欲望。

  随着第一件衣衫脱下,舞姬的舞蹈变了。她双臂的摇摆娇美起来,时而娇柔如处女,时而凛冽如女神,面纱后的双目投来夺人心魄的眉眼。凛冽的王女在舞蹈中逐渐褪下厚厚的防御,向观众们露出层层华衣下赤裸的身体。

  她时不时跪下伸出双臂,又时不时双手捂胸,如同在向不存在的第三者求情,希望能够得到饶恕。腰带悄然滑落,那王女般的凛冽消失了,她如同被征服的国家的王女,在敌人的侵犯下难为情地用自己的身体换取臣民的安全。

  越转越快,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欲情,舞姬脱下了外罩的胸衣,抛向观众。她的身上现在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衣了。

  汗水浸湿了内衣,透出身体妖冶的轮廓来,柔软的胸部顶起薄薄的布料,每次抬腿都会露出衣摆下赤裸的臀部。但是她仍旧舞着,每次都恰好保留着最重要的部份,似乎这是身为高位者最后的尊严。

  沾满汗水的香肩,丰满湿润的谷间,笔直无暇的玉足,还有修长的脖颈。男人们癫狂了,他们吼叫着,在地上敲击着酒杯。他们似乎想当即扑上去撕下舞姬所有的衣物,恨不得当场生吞活剥了她。

  舞蹈进入高潮,舞姬把手镯,脚镯和耳环的配饰通通脱下,抛向观众。将官们露出淫猥的大小争抢着她丢下的首饰,好像这样就是得到了她的一部分一样。

  乐队的伴奏终于到了最终章。舞姬的舞蹈悲壮而狂放,大开大阖。她浑身都是汗水,呼吸急促而凌乱,发丝紧贴面颊,内衣紧紧裹着凹凸有致的胴体,因汗水而完全贴合舞者肉体的轮廓。

  她的手指滑过自己身上的每一道沟壑,用极尽柔软的腰肢展现着女性所有艳美的角度。在男人的嚎叫中,她背对观众,缓缓将最后一件衣衫褪去。衣衫贴着湿润的肌肤落下,露出完美紧致的腰臀和脊背。

  她用指尖捻着薄薄的内衣,遮挡着最后的私处,羞涩又淫乱,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魅惑,没有一道沟壑和凸起不唤起男人们的兽欲,她就是倾国倾城的尤物,既是最高贵的王女,又是最淫乱的娼妓。

  最后,舞姬把脸上的面纱除去——

  是蕾伊!

  蕾伊抛去所有的遮挡,赤身裸体地舞蹈着,无暇的私处粉嫩多汁,饱满的双乳上乳尖娇嫩,她的四肢柔软地好像没有筋骨,腰肢纤细得好像轻轻一托就能浮起。

  雷鸣般的鼓点中,蕾伊高高跃起,全身一览无余。没有一件衣衫束缚的她好像得到了解放。这一刻,她仿佛不属于人间的天女,人的衣衫不配她那绝色的肉体,所以她赤身裸体,裸体如神女般耀眼。观众们都无声无息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纵情狂舞,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直到乐声渐渐低落,他们才发现舞蹈已经结束。

  

  帐篷中鸦雀无声,男人们似乎连嚎叫都已经忘记,只是楞楞地看着蕾伊绝色的胴体。蕾伊保持着最终的舞姿,轻轻地喘息着。

  一片寂静中,响起沉沉的掌声。

  「好!不愧是我最好的舞姬!」

  将军鼓着掌,看起来非常愉快。

  其他将领们听到他的话,从恍惚状态中恢复,他们喝下麦酒滋润干渴的喉咙,几乎为自己刚才失态表现感到羞耻。

  「真是太美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舞蹈啊!」

  「不知将军能否借她给下官,如此美丽的舞姬,仅仅能由将军私家观赏,太浪费了吧!」

  「哈哈哈!你小子真是够狂的,不知道将军花了多少钱才买下这样一名舞姬,你想借就借的吗!」

  「如果能有幸与这名舞姬共度春宵,就算明日就战死沙场也心甘啊!」

  蕾伊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向所有观众们致谢。

  「舞姬,你跳的这支舞叫作什么啊?为何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有人问道。

  蕾伊毕恭毕敬地回答。

  「启禀大人,这支舞是贱奴儿时在极南的米息之地学习的,是『七重纱之舞』。」

  将军抚摸着自己的胡须,笑道:「这『七重纱之舞』的故事其实还是我们本地的传说呐。这舞跳的是女神伊什塔尔为救回爱人潜下冥界的故事。伊什塔尔的爱人杜木兹死后,她为了夺回自己的爱人前往地府。在地府的大门前,她遇到了冥府的守门人,守门人后是冥府的七重门。每进入一重门守门人便让她脱去一件身上的衣衫。等到她走进冥府的时候,身上已经一丝不挂了……」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蕾伊跳舞时脱去衣衫,是在模仿女神进入冥府时受到的考验。

  这时候,一名将领举起酒杯,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这个故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是够可怕的啊。伊什塔尔脱去她的神衣后神性大减,被冥府之神施以诅咒……」

  将军笑着把他的话接下去:「……然后她被六十头地狱的恶灵痛苦折磨,『眼受眼的痛苦,心受心的痛苦,足受足的痛苦,头受头的痛苦』,最后,曾经身为神女高贵不可侵犯的肉体被做成了一只装水的水囊。」

  

  七重纱之舞,每进入一道冥府之门,脱去身上的一层衣衫。

  七重衣衫尽数脱去之时,便是身在地狱之中,无处可逃。

  

  听到这里,帐篷内的气氛骤然冷却下来,食客们沉默着,跪在地上的蕾伊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哈哈哈!」

  将军爽快地笑起来,豪壮而无惧,似乎古老传说中隐藏的残酷暗示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不过是个传说罢了,伊什塔尔也真是个软弱的神明啊!若是我国的守护神『阿舒尔』,定会挥剑带领大军杀入冥府,无论是守门人还是什么恶灵都挡不住他的神力!帝国建国以来,不就是靠这人人畏惧的战力才统治世界的吗?敌人的头颅被我们串在枪尖上,敌人的妻女成为我们的妻妾。阿舒尔神力无边!」

  帐篷里的众人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齐声高呼:「阿舒尔神力无边!」

  我和其他女奴赶忙为他们添酒。

  将军挥了挥手,蕾伊低声致谢,离开了帐篷。

  

  众人推杯换盏,看起来都有些醉了。一名将领醉眼惺忪,声音模糊起来。

  「只要信仰阿舒尔,我军必定战无不胜……可是,最近来,我听说王的信仰,不如过去那般坚定……」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陷入沉默,好像这个话题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了。

  另一名贵族也低声说道:「听王都那边的消息,王几个月来都没踏入过一次阿舒尔的神庙,既没献上祭品,也未向祭司请示预言……」

  「王好像对战局失去了信心……」

  「……也难怪,西方战线最近连战连败,那群没用的东西,连些野蛮人也打不过!若是让我军出击,早就荡平敌国了……」

  「难道说,这次召我们赶回王都,也是因为战局不利吗?」

  一名面色阴郁的贵族重重地把酒杯往地上一放,声音低沉:「岂止如此!王都最近的流言,可是……可是……王之所以不再踏入阿舒尔的神庙,乃是因为……」

  众人沉默了。

  

  「……因为他已经转投异教!」

  

  一瞬间,酒筵沸腾起来,争执的声音和辱骂的声音此起彼伏。

  「怎么可能!你这是在诋毁我王吗?」

  「这是事实!据说有一伙异邦而来的异教教团进入王都,他们的首领手上拿着的泥板印着我王的印玺!千真万确!王已经把那教团的祭司奉为上师,请入宫殿中去了……」

  「难道……这教团就是那名魔女的后裔……」

  「你可有证据?诋毁王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罪行!魔女之类的,不过是迷信之人的胡言乱语罢了!区区异域的雌性,哪里有什么魔法!」

  「不信也罢,你找一名从王都来的人,让他告诉你王都现在是如何的状态!」

  宾客们分为几派,互相争吵,毫不相让,有的人甚至拽着对方的衣领,借着酒气扭打起来。侍酒的女奴们害怕地躲到帐篷的角落去,瑟瑟发抖。

  

  「够了!!」

  将军大喝一声,帐篷内骤然安静。

  他鹰一般的眼神环视众人,见所有人都缄口不言才开口。

  「今天这酒比往常要烈,各位也喝得醉了。酒后的交谈还不如驴马的嘶鸣,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伤了贵族间的和睦。今天各位喝得尽性,舞女们的舞也跳得过瘾。各位见哪位我的女奴能入得了眼的,就带回营帐享用吧。今天就到这里。」

  宾客们彼此交换着眼色,意识到酒后的话题已经越过了某条界限。他们次第向将军道谢,带着看中的女奴离开了帐篷。

  我抬起头,正对上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贵族的视线。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胸口,好像想要伸进我的衣服里。

  我大脑发热,不知如何是好,两脚一软,跪在地上。

  那名贵族迈步向我走来,膨大的腹部高高撑起衣服,随着摇摇晃晃的酒步油腻腻地抖动。

  我下意识地寻找希丽的身影,好像找到以后,她就会像过去那样站在前面保护我一样。

  但是希丽不在这里。她性格恶劣,将军没有安排她做酒筵的侍女。

  那名中年贵族走到我的面前。一股浓郁的酒味迎面而来。

  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家伙……如果第一次是将军的话,说不定还好一点……

  

  「大人,今夜能屈尊同贱奴共度良宵吗?」

  水蛇般柔媚的女体缠到了中年贵族的身上——蕾伊用丰满的胸部靠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对着耳朵吹气。

  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薄薄的轻纱,姣好的身姿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如同无骨的蛇一样缠在贵族的身上,那眼神就算是女孩子看了也忍不住脸红。

  那名贵族一看到她,眼睛好像发亮了一般,把肥得流油的脸贴在蕾伊的脖子上。

  「好,好,好!啊呀,没想到竟然能和如此美人共度良宵……将军大人?哎呀,真是至福啊……」

  蕾伊扶着醉醺醺的中年贵族向帐篷外走去,她回过头,向我轻轻地挤了挤眼睛。

  我和几名余下的女奴收拾着帐篷中的残羹剩饭,吹灭蜡烛,收拾溅上酒液的地毯,洒扫地面。

  等收拾到帐篷的一角的时候,我才突然惊觉,将军一直都没有离开帐篷。

  他鹰一样的双目在黑暗中隐隐闪着忧郁的光,如同被云雾遮挡的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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