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完成了！」研究員A如此說。

「什麼東西完成了？」研究員B配合著詢問。

「這個！」

A拿出一塊布。那看起來就是一塊很普通的棉布，有點厚，除此之外沒有什麼特別。

「我給你接上。等等喔。」

A將電極接在測試用電路上，再接到B的神經傳感器的輸入端口。然後他輕輕摸那塊布，B感覺就像是A在摸他的臉，觸感完美地傳達了過來。

「這是⋯⋯可以感受觸感的布？」

「是的！對這塊布做的事情都會完美地接收再傳遞過來！」

「是很有趣，但你要這樣的技術做什麼？什麼情況會人們需要感受布料的觸感？」

「那、那當然是⋯⋯」

A在B耳邊小聲嘀咕。

「但這⋯⋯一般人可沒有裝神經傳感器啊？而且你弄得這麼複雜，怎麼不先做傳感飛機杯之類的東西？那個的需求量更高吧？」

「就是太高了所以沒興趣啊。身為科學家，當然要盡可能探究未知的領域！」

「這哪裡未知了⋯⋯不過是你個人性癖吧？」

「那你還問。總之神經傳感器跟著一起販賣不就可以了嗎？」

「神經傳感器可是需要進行侵入性微手術啊。正常人不會輕易冒險吧？要是神經傳感器已經普遍裝設了還好說，要人們為了這個而裝⋯⋯」

「所以才會裝啊！這是浪漫！」

「是變態吧。算了我也不是反對，你要是想做我當然支持。但我只是認為這賺不了錢⋯⋯」

「我們這些領固定補助的人談什麼賺錢？補助的評價裡面可沒有好不好賣這個項目。」

「你這麼看得開的話倒是無所謂。你還沒完成最後階段的調整吧？我也一起來幫忙吧。」

「謝啦，老友！」

02

「舅舅，你回來啦？好幾天沒看到你了。」王尚賢停下遊戲，看向剛進門的舅舅。他舅舅是一名研究員，在一個神秘兮兮的研究所工作，因為那個研究所什麼情報都不准外流，尚賢也不清楚研究內容是什麼，只能根據舅舅的專業猜測應該是生物相關的研究。

「沒辦法，之前正好有個研究到緊要關頭。不過現在做出成果了，就只剩測試，所以我打算放幾天假。對了，你有空的話也幫我測試一下新產品吧？」

「咦？我可以嗎？你那邊的東西不是都不能外流⋯⋯」

「因為這次的測試需要找有裝好神經傳感器的人，而一般招來的臨時試驗者沒辦法給他們裝傳感器。這時候你就很方便啦。」

神經傳感器是之前舅舅硬是給他裝上的，那時他抱怨了很多次，後來做了幾次測試之後就沒再用到了。尚賢知道那東西在自己太陽穴的皮層底下，平常倒是沒什麼妨礙，但說實話沒想到會有再用上的一天。

「可是舅舅，你是要測試什麼？我可以先聽了之後再答應嗎？」

「哎呀，這東西你肯定喜歡的。」他舅舅在尚賢耳邊低聲說，彷彿不想讓別人聽到。「是一種新內褲喔。」

「⋯⋯內褲？」

「對，總之你先拿著。」舅舅翻開行李箱拿出一條後空內褲交給尚賢。「來，我給你接上。好⋯⋯這樣就行了，你摸摸看，要摸內側喔。」

尚賢依言摸那條內褲的襠部內側，不可思議的是尚賢竟然感覺到臉上被摸了。

「難道⋯⋯這個？」

「嗯，這個能夠感應到觸感和溫度，並將感受到的情報傳給你。所以摸了這塊布的話，你會感覺臉上被觸碰了。雖然要設定成其他地方的觸感同步也可以，但還是臉比較好吧？」

「等等舅舅，你這個⋯⋯做成內褲，然後又跟臉部的感覺同步？你這難道是⋯⋯」

「沒錯，所以才要找你測試啊。你們學校的足球隊挺有名的對吧？」

「舅舅！太謝謝你了！」

「嘿嘿，所以你會幫我測試吧！」

「當然！樂意至極！」

「那就麻煩你了喔。對了，接下來我打算去新內湖旁邊的渡假飯店玩個三天，你要不要一起來？」

「⋯⋯舅舅，你是故意現在問的吧？」

「嘿嘿，我想確認你有多想測試嘛。」

新內湖是同心市裡最大的湖泊，曾經一度遭到污染，在幾十年的復育之下好不容易恢復成藍色的乾淨湖水，還有很漂亮的貝殼沙灘，現在是同心市最熱門的渡假勝地。那邊的渡假飯店價格有高有低，但尚賢知道既然是舅舅要去的話，一定會選最高檔的。獨棟的海邊小屋加上酒店專屬的私人沙灘，可以遇到其他有錢又帥氣的帥哥並欣賞他們的泳裝⋯⋯只要和舅舅一間房的話這些對尚賢來說都免費！但是！

「我不去。」

「你確定？」

「舅舅你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我很捨不得！」

「哎呀，畢竟你還要上學，這也沒辦法吧？」

舅舅笑著就帶著他的行李箱回到房間。尚賢看著舅舅留下的那條內褲，心中滿是各種想法。然後⋯⋯

「啊！舅舅，你還有沒有別的？應該不止一條吧！」

跑去敲他舅舅的門去了。

03

尚賢在足球場附近徘徊。

「但要怎麼讓他們穿上呢⋯⋯直接送他們說這是什麼特殊內褲他們也不會穿吧⋯⋯」

尚賢今天一大早就到了足球場附近，想看看會不會遇到足球隊來練球。但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不好，今天沒看到足球隊出現。尚賢不放棄地徘徊，差不多到了學生們來上課的時間，有一名學生推著小推車過來，擺起了攤位。

「飯糰～飯糰～足球隊的雞巴起司飯糰～味道強勁後勁十足的飯糰快來買喔～」

聽到這個叫賣聲，尚賢不禁靠了過去。

「這個是⋯⋯？」

「足球隊的雞巴起司飯糰，同學你沒吃過嗎？」

「沒有，什麼是雞巴起司？難道⋯⋯」

「對對，就是你想的那個。味道很重喔，吃不慣的人可能會覺得想吐。不過發酵物都是這樣啦，你知道藍起司跟酒盜這些東西嗎？都是吃不慣的人覺得很噁心，但喜歡的人就很喜歡。這個也是喔！一開始很難接受，但習慣之後就超棒的！同學要不要試試看？」

「呃，但這個真的能吃嗎？」

「你在說什麼啊，如果今天有一名足球隊隊員脫了褲子要你舔他滿是包皮垢的雞巴，你舔不舔？」

「⋯⋯舔。」

「那就對啦！還問能不能吃。」

「但很難想像嘛。」

「沒關係，確實對於第一次嘗試的人不太容易，這時我都會推薦他們這個4號球員的飯糰。他的味道特別淡，甚至還有些許奶味，就算是不知道的人說不定也會以為只是有點腥的起司。還是說你有喜歡的球員？如果有的話也可以專門買他的喔，啊，不過我建議不要一開始就嘗試1號或10號的飯糰，雖然喜歡他們的人很多，但他們的味道都又腥又臭，一開始都受不了。怎麼樣，有想試的嗎？沒有特別的話建議從這個4號開始喔！」

在他的比畫之下，尚賢注意到這些飯糰上面都有用海苔寫的數字，而且一個號碼的飯糰只有一個。

「飯糰這麼少嗎？」

「當然啦這位同學，你以為一天能生產出多少包皮垢⋯⋯不對雞巴起司啊！我們這可都是真材實料，絕對不含一點真起司喔！所以當然一天只有一個啊，要買要快呢！」

「不是，我說⋯⋯這個，他們知道嗎？」

「他們當然知道啊，不然我哪敢在這賣。」

也是，畢竟是足球場旁邊。

「怎麼樣同學，有興趣的話就試試看吧？」

「⋯⋯一個多少錢？」

然而賣飯糰的同學給出的數字有點嚇到他。

「這、一個飯糰賣這數字是不是有點高價啊？」

「重點在飯糰嗎？重點在起司吧！這起司珍貴啊，還是說你不喜歡我們的足球隊員？」

「不，這個⋯⋯好吧，有道理。那⋯⋯那就給我4號的吧！」

「好的喔，謝謝惠顧！」

尚賢接過飯糰，收了起來。

「那個，我想順便問一下⋯⋯有沒有辦法偷偷把球員的內褲換掉啊？」

「換內褲？你是想讓他們穿你的內褲嗎？」

「啊，嗯，對呀⋯⋯」

「就算你能把內褲換掉，沒有自己味道的內褲一看就知道了吧。正常人才不會突然穿來路不明的內褲呢。你要是想讓他們穿你的內褲，為什麼不直接送他們？」

「直、直接送？他們不會生氣嗎？」

「為什麼要生氣？這是粉絲服務的一種不是嗎？穿粉絲送的內褲一段時間再把內褲還給粉絲，我知道有人曾經這麼做過喔。」

「真的？那、那是哪位啊？」

「就是1號球員。你知道他是誰吧？」

1號球員是尚賢喜歡的球員之一，他當然清楚。那是一隻犀牛，有著足球隊裡相對沉重的身材，肌肉非常大塊，平常總是沉著一張臉，因為那嚴肅穩重的氣質而相當受歡迎。除了他以外，尚賢喜歡的還有1號球員，他和尚賢一樣都是德牧，開朗帥氣，很有鄰家哥哥的氣質。如果說1號球員平常就會接受粉絲送的內褲的話，要不要試試看？不過可以的話他更想送給7號球員，或許是因為同樣的德牧的關係，他對7號更有好感。

「我⋯⋯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建議。我會試著送送看的！」

「加油，要是不好意思送的話我可以幫你代送喔？」

「真的嗎！」臉皮薄的尚賢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抓住賣飯糰的同學。

「你，你不至少先自己試試看嗎？還是親手送的比較⋯⋯」

「沒關係！我實在不好意思！啊，我先去把內褲包裝一下！明天還可以在這裡見到你嗎？」

「我每天都會來喔。除了假日。」

「好，那明天見！」

04

說回尚賢的理想自我，他是一隻身材中等，有著還算結實的肌肉線條的德牧混種哈士奇。他當然希望自己能變得更大隻更壯實一點，但因為自信不足，實在沒辦法把自己想像得太強壯。結果在這個滿是肌肉猛獸的同心市裡，尚賢就顯得很不起眼；這也讓他變得更加自信不足。

這樣的尚賢自然不是外向的人，所以朋友不多，沒有真正能說得上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在同心市的家人也只有舅舅，這也導致了他現在的心情沒有人能分享。

「味道⋯⋯真的好重⋯⋯」

雖然飯糰同學跟他說這個味道已經算淡了，但對尚賢來說還是很難接受。又腥又鹹，他吃了一口就受不了。他在課堂上憋著眼淚、大口喘氣，心想哪個瘋子會喜歡吃這種東西，但結果在猶豫了幾分鐘之後，他還是吃下了第二口。

畢竟這是足球隊員的雞巴上產出的東西啊。吃這個不就和吃足球隊員的雞巴是一樣的嗎？本來沒有洗的雞巴味道就很重，那這個飯糰味道重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吃下第三口。啊啊，真的好臭。雖然這麼說，但這個濃重的味道不就是男人味嗎？尚賢又吃下了第四口。真的很噁心。現在他比較能忍受了，要說喜歡確實說不上，可是⋯⋯

尚賢從第二口開始，吃的時候就一直硬著。

難道？尚賢突然領會，說不定對於喜歡吃1號或10號飯糰的人來說，他們也不覺得好吃？只是想用這個味道來讓自己興奮？不得不說這個味道真的很讓人興奮⋯⋯

花了一整節課總算將飯糰吃完，尚賢忍著喉嚨深處想吐的感覺，卻又去聞了聞包裝袋。包裝袋上剩下的味道變淡很多，但也因此變成了讓人能夠接受的味道。這個包裝袋還是不要丟掉好了。

話說回來，尚賢原本還在猶豫要把內褲送給哪個足球隊員，但既然吃到了4號球員的，而且他又不討厭這個味道，是不是要改成送給4號球員呢？

然而尚賢又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他最喜歡的球員還是和他一樣的7號德牧，還是優先送給他吧。

於是第二天，尚賢帶著包裝好的內褲再次來到足球場旁邊的飯糰攤販。

「那個⋯⋯我今天想要7號飯糰。然後，這是想要送給7號的內褲⋯⋯可以拜託你嗎？」

「好啊，沒問題！有粉絲送禮我想他也會很高興的。有什麼特別需求嗎？例如希望他穿幾天不要洗之類的？」

「不，不用！畢竟是送給他的嘛，當然是隨便他。不過⋯⋯至少希望他能穿上。當然如果能經常穿就更好了。」

「嗯嗯，我懂我懂。那我就幫你轉達嘍！」

尚賢開心地帶著飯糰去上課。他在出門前再次測試過，內褲確實是有效的，摸到上面的觸感會回傳到他的臉上。雖然如此，他還是有點擔心距離這麼遠是否還是有效。但這是舅舅帶回來的，應該沒問題吧？

尚賢帶著忐忑的心情一直到下午，在上計概課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了有東西在摸他的臉。

是爪子。應該是7號球員的爪子。他興奮地等待著，感覺自己的臉被捏來扯去。應該是在確實內褲的品質吧？那麼只要再等一下⋯⋯

他最期待的這一刻終於來臨了。他感覺自己的臉稍微被撐開，在應該是小腿和大腿的長型肌肉棍上滑過，然後緊緊貼在和柔軟、溫暖、碩大而有彈性的物體上。

這肯定是7號球員的卵蛋！就觸感判斷，因為感覺不到他的雞巴，偏上的部位觸感毛茸茸的，他的雞巴應該和自己一樣是收在鞘裡面吧。雖然感覺不到雞巴貼臉有點可惜，但尚賢不討厭這種的，不如說他想到7號球員和自己一樣都是犬科生殖器就很有好感。不知道7號球員的雞巴有沒有球結呢？好像讓7號球員勃起看看，要是揉自己的臉頰能刺激到他就好了⋯⋯

「王尚賢，上課在做什麼？這題你來回答。」

「抱、抱歉！」

尚賢連忙站起，然而不用多說，從剛剛就把心放在7號球員的卵蛋觸感上的他，完全不知道問題的答案。老師見他心不在焉，也懶得唸他，讓他坐下就回去教課了。至於尚賢，自然更不在意；比起成績，當然是喜歡的人的卵蛋更重要，不是嗎？

05

證實了傳感內褲的效果，尚賢自然非常高興，不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不滿的地方。於是一到了下課時間，他馬上打給舅舅。

「舅舅！為什麼沒有味道！」

「什麼味道？突然間在說什麼？」

「那還用說，當然是內褲的味道啊！雖然能感覺到對方下體的觸感，可是聞不到味道，那不是很可惜嗎！最重要的部份……不，雖然也不是最重要的……總之很重要！」

「我說啊小子，你知道嗅覺是一件多複雜的事情嗎？要針對那麼多不同的氣味分子做出各自的感應器，再將這些做在一塊布上，還要不影響觸感？那只是一條內褲，不是你的臉好嗎？別要求太多了。」

「可是這真的很重要！就不能想想辦法嗎？對、對了，反正大家想聞的也就只有體味而已吧？那只做出針對體味的感應器怎麼樣？」

「所謂的『體味』到底有多複雜你知道嗎？那可不是只有一種氣味分子耶！如果只做出了其中幾種，傳過來的感覺會很假，你肯定不會喜歡啦！」

「可是……」

「無論如何這都不會是一兩天就能開發出來的東西，你別想了。現在別打擾我，我在曬日光浴，okay？」

舅舅不由分說掛掉了電話。

「啊啊，可惡，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對了！我不是有那個嗎！」

尚賢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天才。他拿出妥善收好的飯糰包裝袋，放到鼻子前用力吸了一口。

濃濃的體臭。再配合臉上的觸感，一時間尚賢彷彿真的靠在7號球員的胯下一樣。

啊，天堂。

沒想到結合起來的效果這麼好！只要有這個飯糰，就算不吃⋯⋯對了，他手上不是還有舅舅留下的內褲嗎？順便一起交給賣飯糰的同學吧！這次他要交給1號！

想到這美妙的計畫，尚賢自然沒有遲疑的理由，於是第二天他便拜託賣飯糰的同學將內褲交給1號球員，並買下了1號和7號的飯糰。

對了，說到第一件內褲，7號球員似乎離開學校前就換掉了那條內褲的樣子。尚賢自然很遺憾，他也會擔心7號是不是從此就不穿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來到學校之後，他才再次感到7號的胯下重新貼到他臉上。他自然歡欣鼓舞，拿起7號的飯糰大吸一口——那味道真的臭到不行，讓尚賢的狗屌馬上硬到發疼。

沒想到把臉長時間埋在對方胯下的感覺這麼好。雖然實際接觸到的是內褲，但這不影響他的妄想。於是尚賢打算今天不上學了，專心在家享受把臉埋在7號球員胯下的感受。反正偶爾蹺課一兩次根本無所謂，對吧？

對尚賢來說運氣好的是，1號球員上午就把內褲穿上了。尚賢有好好把送給1號的內褲設定成感覺連結到他的另一邊臉上，於是他就像是頭被夾在兩人的胯下一般，同時被兩名足球隊員用雞巴摀臉。而且1號球員的雞巴和7號不同，是軟軟的垂在卵蛋上的粗大雞巴，雖然沒看到只能靠觸感判斷，但又大又厚實，貼在臉上的觸感超好。

尚賢一邊享受兩人胯下的觸感，同時拿起兩個飯糰用力吸氣。他後來甚至把飯糰包在毛巾裡，綁在自己臉上，就這樣躺在床上打手槍。那感覺實在是太爽——尚賢連續打了兩發才停下來。

對尚賢來說，這簡直是他最幸福的瞬間。但他不知道的是，事情遠不止於此——

快到中午的時間，尚賢正想著要不要去吃午餐。然後他突然感覺到，靠在他臉上的雞巴正在變大，沒幾秒就硬挺挺地緊貼在他臉上，不對，是埋進他的臉頰裡。他的臉被1號球員手腕粗的雞巴撐大，鵝蛋大龜頭壓著他臉頰的觸感⋯⋯他連忙吸了一口飯糰，這時候，7號球員的雞巴也勃起了！

和尚賢一樣但更為粗壯的狗屌從鞘裡鑽出，尚賢甚至能清楚感到每一刻狗屌隨著脈搏不斷變大的觸感。狗屌的尖端先碰到臉上，越來越大，逐漸變得有壓迫感，然後隨者勃起往上滑，粗大的肉棒緊貼甚至能感覺到尿道部分的凸起，然後是兩側的球結⋯⋯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兩個球員都硬了？

尚感覺到另一邊濕濕的。他不自覺地去摸，但當然摸不到；即使如此，那在他臉上，幾乎快到額頭的濕潤觸感絕對沒錯。

1號球員流汁了。

而且被弄濕的範圍在不斷擴大，能感覺到雞巴隨著脈搏跳動，熾熱的溫度非常燙人。要是能直接聞到味道⋯⋯尚賢拿起1號的飯糰吸氣，兩名球員的味道在他鼻腔混合。被兩根滾燙的大雞巴頂在臉上，還有這濃郁到讓他鼻子皺起來的味道！尚賢想要伸手去摸，但可惜什麼也摸不到。雖然稍微有點遺憾，但一想到如果是真的把臉湊在他們胯下，就不可能有這麼緊貼的觸感，尚賢更是興奮起來。

明明上午才打過兩槍！這時尚賢忽然感覺臉被拉開，從7號球員的雞巴上滑了下來，固定在卵囊上。現在尚賢只能感到他卵囊的觸感，而且斷斷續續的。八成是7號球員把雞巴從內褲裡掏了出來吧？雖然碰不到雞巴了有點遺憾，但尚賢也不禁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起來，另一邊臉頰的雞巴好像有點搖晃。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造成1號球員的雞巴在尚賢臉上不斷摩擦，甚至能感到他的卵蛋也在尚賢的臉頰——在內褲裡不斷搖晃。搖晃非常有規律，讓尚賢感覺很熟悉⋯⋯這是⋯⋯難道1號球員正在被幹？而且7號球員剛剛才把他的雞巴掏出來！難道！

不、不，等等。時間不對，7號球員把雞巴掏出來的時間比較早⋯⋯還不一定就是他們兩個。但這樣的話，就是他們分別在和不同人做愛？和誰？難不成足球隊正在大亂交？

一想到這，尚賢正在打槍的手更是加快了速度。如果能看到足球隊的大亂交⋯⋯不，就算只是想像！即使剛剛打了兩槍也頂不住啊！

而且臉上越來越濕了！尚賢摸向臉頰，1號球員似乎出水量非常大。現在他整個臉頰感覺都是濕的，也就是說他送給1號球員的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內褲緊貼在他搖晃不止的雞巴上，而且⋯⋯他能感覺到跳動。不是平常的跳動，而是⋯⋯出來了！

射了！1號球員射了，射在他的臉上，零距離！而且仔細一想，從頭到尾尚賢沒有感覺到有手去抓內褲，也就是說他是在沒有把內褲脫下來的情況下被無手幹射！這⋯⋯這太棒了！尚賢也跟著射了出來，太過刺激忘了拿衛生紙包住，弄髒了床單。

1號球員射出來後，他的雞巴仍然硬挺，晃動也沒有停。難到還會繼續嗎？會繼續多久？想到足球員的體力，尚賢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體力透支。他用被射滿精液但又實際上一點不濕的臉靠在枕頭上，抓著自己虛弱無力的雞巴一邊想像一邊用臉去感受足球隊的亂交大會。1號球員過量的精液從他臉上滴下。7號球員的卵蛋也在晃動。

至福。這真的是至福⋯⋯他拿起兩個飯糰輕輕吸了一口，放在枕頭邊讓那味道自然散發。

這一槍出來，加上靠在枕頭上，讓尚賢有些疲倦。再感受下去就真的要精盡人亡了。所以這樣也好⋯⋯

尚賢躺在兩名球員的胯間，帶著疲滿足的表情睡著了。

06

尚賢是在臉頰被扭動的感覺中醒來的。

不止是扭動，還有拉扯。雖然沒有到痛的程度，但也足以讓他不舒服到沒辦法睡下去。這種感覺……難道在洗內褲？他連忙叫出生物手機裡的控制程式，暫時把感覺同步切斷。

一看時間，現在也才下午兩點多。怎麼這麼早就洗內褲了呢？而且另一邊……確認了一下，是7號球員洗了內褲，反而另一邊1號球員的內褲還有點溼溼的。尚賢只有切斷其中一件的感覺。這麼說，那件沾滿精液的內褲，1號球員還穿在身上？根本就沒有換嗎……尚賢臉上一紅。這種溼溼的感覺雖然有點不舒服，但同時也貼著1號球員的大屌，所以他不打算停。

說起來還沒吃午餐。睡一覺後肚子也餓了，尚賢決定出門吃飯。

在那之後，尚賢每隔半小時，就會重新恢復7號球員的內褲連結，但很遺憾之後7號球員就沒有重新穿上內褲了。反到是1號球員一直都穿著，穿到內褲完全乾也沒處理，就這樣讓有些黏的精液在尚賢臉上徹底凝固。一直到了晚上，1號球員把內褲脫下來一段時間，尚賢猜測應該是在洗澡，不久後就帶著水氣把內褲穿了回去。

後來一直到尚賢上床睡覺，1號球員都沒有把內褲脫下來，也沒有拿去洗。難道他要這樣穿著沾滿精液的內褲睡覺嗎？雖然有點困惑，不過尚賢並沒有任何不滿。畢竟這就代表他可以枕在1號球員的雞巴上睡一整晚嘛。沒有比這更讓人高興的事了！雖然尚賢沒有宗教信仰，但在睡前那一刻尚賢也忍不住向神明致上感謝。

第二天，雖然之前買的飯糰都沒有吃，但尚賢還是去找了那個賣飯糰的同學。快到學校的時候，他忽然感覺1號球員把內褲脫下了，然後還有某種碰到塑膠的感受。這讓他有些不好的預感，等到了賣飯糰的攤位，果不其然，那個同學遞給他一個夾鏈袋，裡面放著那件內褲。

「他說讓我把這個還給你，就當是粉絲福利。」

尚賢看著那件泡過精液的內褲，在夾鏈袋裡帶著滿滿的氣味還到他的手上。雖然很想要⋯⋯如果是平常，尚賢肯定已經打開袋子瘋狂聞起來了。但這件內褲就是用來感受他的雞巴用的啊！雖然很感謝！還給自己有什麼意義？雖然很感謝！

在經過一段時間的天人交戰，尚賢將夾鏈袋還給賣飯糰的同學。

「不⋯⋯這是送給他的。只要他願意多穿這件內褲我就滿足了！」他還問能不能請7號球員也常常穿他送的內褲。賣飯糰的同學看來不太相信竟然有人拒收，但還是答應轉達。

為了表示感謝，尚賢又買了7號和1號的飯糰，打算今天也在家好好享受。對，尚賢又決定翹課了。

今天不知道是不是7號接受了他的請求，一直把那件內褲穿在身上。1號也是在拿回內褲之後就重新穿上了的樣子，難道他在這段時間都沒穿內褲？不過想想也不奇怪，現在一堆人甚至連外褲都沒穿，沒內褲實在沒什麼大不了。

而且，上午發生了有點讓尚賢驚訝的事。似乎有人把7號球員的內褲脫下來，自己穿上了。因為有被穿脫的拉扯感，而且後來感覺到的雞巴明顯和7號不一樣，不是收在鞘裡的。穿上之後還被人撫摸和拍打，像是在測試這件內褲⋯⋯或是測試穿的人的雞巴似的。尚賢無法判斷穿的人是誰，但感覺被重新穿上後沒過多久，又被脫下來交給別人穿。這件內褲就這樣傳來傳去輪了一圈，也讓尚賢用臉來感受到了各種不同的雞巴。可惜的是穿的時間都很短，沒辦法好好感受⋯⋯不過其中有好幾個人的雞巴都是硬的。尚賢也想過要是能同時讓很多人穿這種傳感內褲就好了，不過舅舅有跟他說過同時傳輸兩個以上的感官情報很可能會讓尚賢的神經錯亂，極度不建議。

不過尚賢並沒有想這個問題想很久，因為在內褲被傳過一圈之後，足球隊的亂交似乎又開始了。這次1號仍然是全程穿著它被幹，而7號的那件內褲似乎被人丟來丟去，還有人拿它來擼管，讓尚賢充分感受到臉被壓在雞巴上擼動快感。這當然讓尚賢又連續打了兩槍，真的是要體力透支。 之後7號球員還是拿內褲去洗。而1號球員則是繼續穿著，完全不管。難道1號球員打算一直這樣穿著每天都會被自己精液噴滿的內褲，放任它在身上乾透嗎？這也太髒⋯⋯太棒了吧？

無論如何，這代表尚賢可以持續感受他的雞巴。而7號球員似乎也在洗完內褲之後又重新穿了回去，讓他開心地兩邊臉頰貼著雞巴在床上滾動。

然後當天晚上，舅舅回來了。

「尚賢，測試的結果怎樣？」

尚賢興奮地將兩天來的感受跟告訴舅舅，舅舅也很高興聽到測試如此成功。

「那麼內褲呢？我得把它們帶回研究所報告。」

「⋯⋯咦？」

尚賢完全沒想到要還回去。早知道今天早上就答應將1號還給他的內褲收回來了！但⋯⋯尚賢並不後悔。能多一天當然要多一天！緊緊貼在足球隊員胯下的機會！

「沒辦法拿回來？不能跟他們說一聲就好嗎？你應該有跟他們說這是研究用的吧？」

「⋯⋯沒有啊？」

「什麼？等等，未告知就對人進行實驗是違法的你不知道嗎？怎麼可以不事先告知！」

「這，我又不知道那些研究人員的規定⋯⋯」

「這不是規定好嗎！這是常識！你要找人試穿當然要先說明啊！都什麼時代了說明有什麼難的⋯⋯」

舅舅一臉氣急敗壞。尚賢雖然搞不懂狀況，但至少知道自己麻煩大了。尤其是在聽到舅舅接下來說的話之後。

「明天你給我去找他們道歉！知道了嗎？」

「咦，不、不要啦！」

07

隔天，尚賢戰戰兢兢地來到學校足球場。

可以的話他不想來的，但他舅舅拎著他一起來，他跑不了。他很害怕球員們知道了他的意圖之後的反應，不管怎麼說他欺騙了這些球員是事實，而且他也覺得很對不起那位賣飯糰的同學。

而且事情發生得比他想像中快。

「那兩件內褲是實驗品？」賣飯糰的同學困惑地說。「生物科技內褲？喔⋯⋯好吧時代可能進步得比我想像中還快。不過也對，我都在賣這種飯糰了嘛。」

然後就接受了。不是應該至少懷疑一下是真是假嗎！這樣就接受了？

然後尚賢就被帶到了球員休息室。賣飯糰的同學說請他們先在外面稍候——原來他是球隊經理——等了快半小時，他才請兩人進去。

「這次真的非常抱歉！」

一進去，舅舅馬上使出標準九十度鞠躬道歉式。在被一群只穿著內褲或是沒穿的足球隊員包圍中——再次提醒這是一群自信爆棚所以理想自我也都高大異常的肌肉獸人們——穿著正式的舅舅向這樣一群人鞠躬，尚賢只覺得荒謬到好笑，但尚賢剛笑出來就被舅舅K.O.了。舅舅再次向足球隊員們說明了內褲的用途，也在他們的詢問下向他們證實了內褲的效果。最後，1號和7號球員很乾脆地交出了內褲。

「但我三天沒有洗喔？」犀牛守門員這麼說。

「沒關係。這也是很珍貴的研究資料。」舅舅維持著燦爛的笑容回答，這讓尚賢再次確認了舅舅的研究所裡滿是變態。當然尚賢自己也很想要那件內褲，但他不敢說出來。

等舅舅要離開時，球員們卻要求尚賢留下。

「我看剛剛都是先生您在道歉，您的姪兒好像沒有什麼道歉的意思嘛。我們覺得這樣不太好，想請他留下來稍微教育教育他。您覺得怎樣？」身為隊長的馬獸人這麼說。

「啊，挺好的，我想沒問題。」舅舅竟然答應了！「不過請不要傷害他，或強迫他做出違背他的意願的事。」

「放心，這都什麼時代了，不會強迫他的。」

「那我就放心了。」

在尚賢震驚的表情中，舅舅一鞠躬就離開了。現場只剩下一群幾乎沒穿衣服的足球隊員和尚賢。他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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