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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天狗的复仇 | 将军的天下,1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2990 ℃

0、 真·淫虐大结界

  松平城郭里,将军正在大摆宴席,觥筹交错,歌舞升平,山珍海味,欢声笑语。

  为了庆祝天下一统,今日的松平城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没有人注意到,城外正在静悄悄的发生变化。

  松平外城围墙的外墙跟,荒无人烟之处,有名忍者装扮、身材健硕的女子站在深坑里,旁边的土堆上坐着另一名看上去年纪更小却穿着华贵的十二单衣、戴着天狗面具、身材前凸后翘的少女。

  “最后再把这个封进嘴里……好!少主,结界的阵眼准备好了。”

  “嗯,那么开始吧。”

  深坑中,女忍的面前一根圆柱形、布满了雕刻和咒文的石桩戳在土里,石桩上“坐”着一个赤裸的少女。

  “呼!呼!呼!”

  少女呼吸非常粗重,手脚被截去,只留下短短的根部,用圆形的铁盖烙上封死。眼睛用布条蒙住,嘴巴以假阳具口塞填满,再用绕到脑后的皮扣固定,乳头和阴蒂都被穿刺上了金色的环饰,小腹上烙印着倒三角形的淫纹。

  她的小穴被过于粗大的石桩蛮横的撑开,肚子被顶出半圆形的隆起,把子宫顶得移位。

  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很痛苦,脸上泛着潮红,发出非常痴迷沉醉的沉重呼气,小穴淫水泛滥,顺着石桩流下。

  女忍跳出大坑,抄起丢在地上的铲子,走到土堆边。

  一铲,一铲,一铲,一铲。

  大坑被慢慢填埋起来,也将少女一点点淹没。

  “呼!呼!唔!唔!呼!”

  身体感受到沙土飞溅,大腿根感受到泥土填埋的进度,少女开始拼命挣扎,乳环也跟着一起晃动反光。

  可是一个没了四肢,被插在石桩上的少女能做什么呢?

  她的心中恐慌迅速升起,蔓延到全身,然后——转换成了快感。

  泥土才刚刚没到少女的阴部,立刻就被淫水润湿,染成一片深色。

  “别担心。”坐在土堆边上的天狗面具少女——女天狗声音轻松地说道,“你不会死的。最后放进你嘴里的药丸,不仅有媚药,而且内涵的营养足够支撑一个月。它会在你的口中慢慢融化,让你一直都保护清醒和充分的体力还有……强烈的敏感度。”

  一铲,一铲,一铲,一铲。

  “唔!唔!”

  少女的挣扎并没有因为听到女天狗的说明而减弱,泥土已经淹没到她的肚脐。

  “嗯……啊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还没有适应淫纹带来的变化吧?明明四肢都被切断了,但是却只能感受到引人发疯的快乐,仿佛手脚都变成了小穴一样对吧?你可要知足哦,为了让敏感的你承受得住,我只保留了把痛觉转换成快感的机能,没有把快感放大。我当初可是差一点儿被三倍快感逼疯了,最后甚至变成了十倍,那真是被摸一下都要高潮了。”

  一铲,一铲,一铲,一铲。

  “唔!唔!唔!唔!”

  泥土已经盖住少女的乳房碰到锁骨,少女的呜咽声也变得更加激动,但是她的身体已经埋在土里动弹不得。

  女天狗露出施虐的表情,转过恍然大悟的样子讲起她故意避而不谈的关键。

  “啊啊~原来如此,马上这些土壤就要盖过你的头顶了,不能呼吸的感觉一定很可怕吧?”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甜美诱惑、亲切可爱。如果不知道,一定会以为她在发自内心的关心少女的感受。

  “没事的。”女天狗的声音带着妖媚的魔力,“你即便窒息,也不会死去的,雏菊。”

  在少女——雏菊颤抖而粗重的呼吸中,泥土填满大坑,地面恢复平整。

  靠着草丛和树荫的遮挡,只要离开三丈远,就绝对看不出这里有一块掘开过的土地。

  “辛苦了,华。”

  女天狗轻轻拍了拍负责填埋工作的女忍的肩膀。

  “好啦,接下来……”她呼啦的展开双翼,“让我们开始吧。”

  ————————————————————

1、  黄昏

  

  松平城被黯淡的红雾笼罩,西斜的太阳不管经过多久也不会落下山头,几道漆黑的裂纹在天空延伸,仿佛是打碎的盘子。

  一只红色的瞳孔悬挂在天空的正中,注视着整座城市。

  这座城市,这片土地,被锁定在逢魔时刻。

  在松平城郭的正门外是中心广场,这里即是将军举办各种大型集会和庆典的地方,也作为处刑犯人的公开刑场。

  此刻,人群层层包裹,聚集在这里。

  他们神情严肃,目露恐惧,却又忍不住望着广场上发生的事情。

  “呃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

  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男人被皮带和铁链绑在满是三角尖刺的铁椅子上遭受着刑罚,发出骇人的惨叫。

  两个忍者打扮、约莫20岁、身材娇小的双胞胎姐妹围着他,抓着他的手,用竹签子缓慢的但确凿的刺进他两根食指指缝的中间。

  他的屁股和大腿下方满是因为长时间坐在尖刺铁椅子上磨损造成的瘀伤、挫伤,牙齿已经被拔光,血淋淋的随意扔在地上。

  本来,这都是用于拷问的刑罚,但是双胞胎女忍似乎对于拷问情报没什么兴趣,只是饶有兴致的执行刑罚,品味着男人的痛苦,残忍地确保把竹签插到足够深,然后再拿过第二根竹签子。

  在男人的右边,有三个和他一样被捆在铁椅子上、年纪比他更大一些、相貌相似并且已经断气的男性尸体。

  他们都没了牙齿,手指被竹签子刺穿,手指脚趾都拔掉,膝盖折断,小腿朝内弯曲180度,两股之间的裤子一片血肉模糊,微张的嘴巴还在向外持续淌血。

  如果摸一摸,会发现第三个人的身体还是热的。

  第二根竹签刺入。

  “呃啊啊啊啊!父上!父上救救我啊啊啊啊!!”

  男人撕心裂肺的朝着城郭的牌楼上哭嚎。

  牌楼上有两个人影。

  “呜呜呜!义雄呜呜呜呜!天狗大人!天狗大人!求求你,求求你饶了他吧!你、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给你!金银财宝?山珍海味?亭台楼阁?还、还是我这将军的权势?想要都可以拿走,你已经杀了我三个儿子了,求求你不要再虐待我的孩子了!”

  浑身横肉、被捆得像只待宰肥猪的松平大将军无力的在房瓦上蠕动,对着另一个人影哀声乞求。

  对方,正是女天狗。

  她一如既往穿着华贵的十二单衣,露出香肩和巨乳的乳沟,踩着高跟木屐,戴着露出一只眼睛的天狗面具,只不过把漆黑的羽翼给收了起来,翘着腿坐在屋瓦上。

  听到将军的话,女天狗可爱的嘻嘻一笑。

  “我也从一开始就说了,我是来复仇的。”

  “复、复仇?”

  将军在油腻的大脑里疯狂转动,思考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了天狗这种上百年未曾现身,早已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大妖怪。

  “屠杀赤森的仇。”女天狗亲切的面容一转,语气极为冷酷。

  “赤森?赤森是……”

  “呃啊啊啊啊!!”

  “义雄!?”

  远处传来将军四男义雄的惨叫,应该是进行到竹签穿刺第三根手指了。

  “想不起来了么?才刚过去没多久吧?”

  女天狗对义雄的惨叫无动于衷,语气依旧冷得像冰锥,刺入将军的胸口。

  “赤森、赤森、赤森……啊啊,是、是足名的忍者!可,可是足名都投降了——”

  “足名投降,乱世终结,重归一统,天下太平……所以这和赤森有什么关系?”

  “啊?”

  女天狗望着刑场,看都不看将军一眼。

  “我说了,我是来报赤森的仇的。”

  将军拼命地思考了好久。

  “赤森的仇?赤森的仇……是、是不是鬼正成的突袭?因为他、他那次突袭,击溃了赤森八成的——”

  “你记得就好。”

  女天狗站起来,俯视在地上扭动的肥猪将军。

  “我想,能够统一天下的大将军应该不难理解血债血偿的道理吧?”

  “那你杀我不就好了吗!?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的孩子!”

  “同态复仇。”

  “什么?”

  “我不会杀你的,”女天狗露出残忍而疯狂的笑容,“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挚爱一个个被摧毁,感受我和一样的痛苦。让你活着,才是对你最大的复仇。”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父上!救救我啊!!!”

  广场那一边,义雄已经十指都被穿刺了竹签,变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此刻,他正被女天狗那对双胞胎女忍部下撬开嘴巴,拔掉第一颗门牙。

  嘴巴伤口喷溅的鲜血就算隔着老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将军完全懵掉了,激烈的扭动被捆绑的满身肥肉,对着女天狗大喊大叫。

  “啊啊啊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管对我做什么都行!这天下都可以献给你!杀了我也无妨!不要再动我的孩子了!”

  “啧,吵死了……秘法·秽之瞳!给我闭嘴!”

  女天狗的赤瞳亮起光芒,照射在将军的眼睛。

  立刻,将军就合上了嘴巴,连支支吾吾的声音都小了很多。

  就算取得天下,还是不能救自己的孩子,他与大妖怪之间的实力差距恐怕有富士山麓到山顶那么远,将军只能流下绝望而无力的眼泪,喉咙挤出呜咽的声音。

  义雄在经历了和他的哥哥们一样的漫长残酷折磨之后,和他的哥哥们一样被重锤砸烂了裆部,气绝死去。

  双胞胎女忍擦擦溅到身上的血,还有折腾了一天留下的些许汗水,接着听到女天狗拍拍手。

  “神鸣、稻妻,你们辛苦啦,去休息一下,让葵和华上来玩玩吧。”

  双胞胎点了点头便走过吊桥到城郭内隐去身形,另外两名女忍从中慢悠悠走出来。她们看上去显得成熟很多,都在30岁上下,性感的巨乳把忍者的上衣撑大,短下摆几乎遮不住肉感的大腿,穿着长筒袜的双脚用大脚趾夹住木屐,慢慢走出来。

  来到第五个男人面前。

  “哇哦,是个帅哥啊。”

  将军的第五子名为信康。

  大约是有着一位貌美如仙的母亲,把他生得非常俊俏出众、气质过人,年龄20多岁将近30,正是一表人才。如果要定继承人,那么一定非他莫属。

  只是可惜,现在要死了。

  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遭遇,信康脸上满是冷汗,嘴唇颤抖发白,浑身肌肉绷紧,就连帅气的面庞也扭曲了。

  “住手!!”

  正当两个女忍拿着签子准备开始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冲进二人之间,甚至用头槌把其中一人撞歪了身子。

  声音的主人身材娇小,相貌甜美可人,看上去还在长身体,年龄大概也就13、4岁的样子,穿着破旧但还算讲究的和服,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

  ““千代!?””

  刑椅上的信康和城郭屋檐上的将军同时发出惊讶的声音,引起女天狗的注意。

  “要、要动信康哥哥,就得先过我这关!”

  葵无言的举起手刀准备动手清除障碍。

  “等等。”

  女天狗展开巨大的黑色羽翼滑翔下来,她那可怕的妖怪威压也随即笼罩了刑场。她单手叉腰,上下打量着少女。

  “你叫千代?”

  “是、是又怎样?”

  千代光是直视女天狗就已经竭尽全力,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禁了。

  “看见那边四个人了么?”女天狗用下巴指了指旁边死在刑椅上的四具尸体。

  “看、看见又怎么样……”

  光是瞥了一眼,少女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要昏过去。

  “看见那四个人还敢冲出来护着他,有趣,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望着女天狗面具缺口露出来的单只红眼,少女怕到有些歇斯底里。

  “我、我是信康哥哥的妻子!”

  话音未落,刑场立刻一片哗然。那些衣衫褴褛的围观百姓纷纷交头接耳,对八卦的好奇心压过了对女天狗威压的恐惧。

  但是更加令人惊讶的还在后面。

  “千代,你开什么玩笑!你算什么东西!你怎么敢蛊惑信康!你这个淫荡的贱种!”

  即便隔着老远,将军的嘶吼还是清晰地传递过来。接着,人群中也有几个人交头接耳起来。

  “啊,我认得!那女的是美树的孩子!”

  “美树?那不是将军的肉便……”

  “一个贱种竟然胆敢跟将军的嫡长子……”

  “这下将军的脸面可是……”

  “嘘!”

  眼见就要说过头,几个盲流赶忙捂住嘴。

  “哦~?”女天狗露出饶有兴致的表情,“所以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看上去差了有15岁。

  不过,将军光是儿子就有将近20个,最先惨死的那个老大,已经超过40岁,而最小的大概也就是千代这个年纪。

  女天狗来回审视着两个人。

  “你,是将军的嫡长子?所以前面几个就是庶出……而你,是将军的玩物的孩子?所以你们还是……近亲相奸?”

  “住口!我、我们的关系,关你什么事!千代是要成为我妻子的女人!”

  信康看千代已经快要哭出来了,拼命晃动身体,想要挣脱刑椅的拘束。千代本来就要顶不住女天狗的威压,一听信康为自己出头,腰下一软,直接倒在他的怀里。

  “信康哥哥!”

  围观群众又是一阵喧哗。

  “啊这……”

  “难道是真的……”

  “啧啧啧……”

  女天狗也觉得非常有趣。

  “好,既然你们如此相爱,那我就给一次机会。”她的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清楚,“你们就在这里做爱吧。”

  ““哎!?””

  “如果让我看高兴了,就饶恕你们。”

  说完,女天狗再次展开羽翼,漂浮起来飞到城郭的屋檐上,端坐翘腿旁观。

  一转头,两人原地未动。

  “怎么了?快做啊?”

  要让情窦初开的少女在大庭广众面前宽衣解带,和心爱之人做爱,羞涩的千代根本不可能完成。信康也不行,他被大将军作为继承人培养,平日得到的都是登堂入室的礼义廉耻驭人之道。

  即便信康跨越了身份的隔阂,私下与被视为野种的近亲少女相爱,也断然不可能轻易在众人眼前放下脸面行房事。

  两个人只是依偎在一起,皱着眉头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哎……没意思。葵,华,继续行刑吧。”

  听得女天狗的命令,两个女忍抬手就要拿竹签子。

  “等一下,我做!我做就是了!”

  千代羞红了脸,一手用袖子遮住脸,另一只手伸进衣摆摸索,不经意撩开的衣摆下露出白皙的大腿,光滑精致的像是陶瓷。

  她用小巧的手指勾住内衣一角,慢慢笨拙的褪下颇有少女气息的小巧内裤。

  垂着头,靠着刘海挡住视线,迈起双腿穿过刑椅扶手的空隙,跨坐在信康身上。

  “呃!”

  和普通的椅子不同,刑椅上是有用来折磨受刑人的钝刺的。

  千代身体轻盈,体重不过80斤,压在信康身上还是引起一阵钻心的痛。

  虽然信康才刚刚坐上刑椅,钝刺却也让屁股和大腿承受着难熬的折磨。那不像是切开皮肉或是殴打鞭打之类的强刺激,而是烈度更低却经久不衰的阵痛,仿佛身体总是处于被压扁之前的瞬间。

  “对不起,信康哥哥!”

  “唔!没、没关系,比起这个……”

  千代明白,比起短暂的痛,还是尽快做爱更重要,否则就会像信康的兄长一样悲惨的死去。

  她笨拙的解开信康的衣袋,找到肉棒胡乱的一通抚慰,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撸动还是在转动,手指的技法相当稚嫩粗糙,显然是个对性事知之甚少的少女。

  千代也并非一无所知。

  即便笨拙,但她还是显然表现出知道男人怎么样才会感到爽。

  手指刺激摸索了一会儿,肉棒立了起来。

  千代一手捂着衣摆,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坐上去。

  粗壮的龟头撑开粉嫩的阴唇,野蛮的剐蹭着脆弱的肉穴褶皱。

  “啊啊……”

  她疼得皱起眉头,显然稚嫩狭窄的小穴还不适应被那三指粗细的肉棒所撑开,更何况没有任何前戏,肉穴里根本未经开发,也没有润湿。

  “千代,别勉强。”

  “我、我没事。我明白的,就像那一晚……”

  众人再次交头接耳,讨论着二人到底什么时候进行的野合。

  千代摇摇头,把那些议论抛诸脑后,把体重压在小穴,咬着嘴唇终于把整根肉棒吞下。

  她双手支撑在刑椅的靠背上,因为疼痛让喘息变得短促不规律,额头渗出汗水。但是不敢等待太久,她拼命地在腿上用力,机械的扭动身躯,缓慢的吞吐起肉棒来。

  “嗯!嗯!嗯!”

  她的眉毛扭在一起,支撑椅背的稚嫩双手可以看到用力过猛而发白的骨节,显然比起快感,更多的是强行挤开小穴带来的撕裂般的痛苦。

  信康的肉棒只能算是平均水准,但即便如此14岁的千代的小穴也不能顺畅的把它吞下,再加上交合的姿势稍感别扭,每一次起坐都必须要花费大量的体力。

  千代时不时还要抚平衣角,徒劳的尝试遮住二人的交合处,但是却无法挡住她露出来的一双细嫩的长腿。

  尚且年幼的千代已经显露出优秀的底子,瘦弱矮小的她的双腿却还是曲线分明。大腿内侧的肌肉、小腿肚的弧度,嫩得仿佛一捏就会折断。

  然而,在众人面前做爱,被上百双眼睛凝视,成为他们的谈资,想象着他们在辱骂自己是个野种、贱货、婊子,把千代的羞耻心推到极致。

  她根本无法产生快感。

  信康这边脸上也看不到快乐的痕迹。

  他的屁股下是一排排钝刺。虽然钝刺还没有像哥哥那样在长久的拷问中,把皮肤磨得红肿淤青乃至溃烂,但要坐在这上面做爱还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就算两个人已经偷偷地私定终身,就算信康已经夺去了千代的初夜,就算他们都知道现在靠做爱才能换取一线生机,但是只靠爱仍旧无法抵消皮肉的痛。

  这交合没有欢愉,只有痛苦。

  一刻钟都不到,女天狗就开始无聊得打哈欠,朝女忍部下摆了摆手。

  “直接处刑吧,两个一起。”

  一旁休息的葵和华听令,抄起两只大榔头就往正在交合的二人身边走。

  “等、等一下!请、请听我说一句!”看到女忍靠近,信康赶忙大喊,“千代她……不擅长主动。你们放开我,让我来!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所以求求你们不要动手!”

  “少主?”

  两个女忍回头询问女天狗的意见。

  “……行,松绑。不过,你们得把衣服全脱了。”

  “哎!?”

  千代惊讶的捂住肩膀。

  “当然了。”女天狗托着腮帮,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是你们交合让我看爽了才行,不是你们交合完了就没事了。我都看不到你们怎么做的,爽不起来啊。”

  说话间,女忍已经解开了刑椅的枷锁。

  信康摸着还在刺痛的屁股,颤巍巍站起来,但他更多的关心着心爱的少女。

  “我,我做不到!”

  “千代……看着我。”

  信康的声音变得可靠而认真,双手托着千代的脸。

  “信康哥哥……”千代望着信康的脸,神情复杂,又是羞耻又是爱慕还有担忧。

  “闭上眼睛。”

  千代顺从的闭上眼睛,信康随即吻上她柔嫩湿润的樱唇。

  “唔。”

  这一吻,千代紧绷的身体立刻放松下来,双手搂住信康的脖子。

  信康一边吻着千代,一边一件件把自己的和服解开、内衣褪下,全部扔在地上,露出他那完美契合“少爷”这个名词的身材,有些瘦,不算干练,也能看到一点点肌肉。

  深吻还在持续,信康温柔的拥住呼吸变得粗重、脸颊发烫的千代,把手伸向她的和服。

  大概是对信康充分的信任,她没有反抗,顺从的任由信康解开的和服从瘦小的肩膀上滑落。

  少女的肌肤一览无遗。

  因为羞涩和爱意和夕阳下的微寒,千代的肌肤炽热发红,瘦小的身体看上去仿佛一碰就碎,肩膀和锁骨的突起清晰可见,小臂和小腿都细得可以轻松一手合握,胸部只有小小的隆起,粉红色的乳头紧紧贴在信康的胸膛,阴户发育较慢,阴毛稀疏、颜色浅淡,阴唇嫩得像是能挤出水来。

  两人的深吻终于分开,信康托着千代的腰,让她后仰到下,躺在脱掉的衣物上面,两人深情对视。

  “信康哥哥……”

  “不要睁开眼睛,忘记一切,把自己交给我吧。”

  “嗯。”

  千代对心爱之人展现出十二分的信任。

  信康也没有让她失望,俯身亲吻她的耳根。手掌轻轻握住胸部的隆起,把玩揉捏着不多的乳肉,轻轻掐弄挺立起来的稚嫩乳头。肉棒没有急于插入,而是在阴户上来回摩擦,反复刺激着阴蒂和阴唇,让千代下意识地挺腰,小穴开始分泌出少许的蜜汁。

  “啊……信康……哥哥……”

  比起刚才,显然千代已经渐入佳境了。

  信康乘胜追击,粗重的鼻息扫过千代的脖颈向下,嘴唇吸住乳头,舌头灵活的舔弄让小巧的乳头左右摆动。伸出手和千代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在阴户上抚摸,大拇指揉搓着阴蒂,两根手指滑进千代窄小的肉穴,按压刺激着敏感带。千代提腰的幅度更大,双腿本能的绷紧用力,屁股几乎离开地面。

  细皮嫩肉的青年和少女交合在一起,一方是身份高贵的继承人,另一边是“玩物”所生的贱种,但同时还是亲兄妹。

  几乎要意识到这一点,信康赶忙再一次吻住千代,一手托住她的腰,另一手夹着乳头揉捏。龟头一下下轻轻碰撞着千代的大腿根部,巧妙的引起她的情欲。

  “准备好了吗?”

  “呼、呼、哥哥我想要……”

  千代变得稍许迷乱,闭目呻吟、红唇微张,仿佛已经忘了自己身处广场中心,正在被无数人围观,显露出煽情香甜的少女气息。

  那份纯真的稚嫩宛若白纸,让人不禁想要去染上自己的颜色。

  信康扶着龟头慢慢分开润湿的阴唇,插进千代的小穴。

  “啊啊——!”

  在充分的开发和刺激后,千代的小穴保留紧致的同时穴肉又富有弹性、温软湿热。缓慢但温柔的吞下信康的肉棒,让龟头撑开肉壁,每一道肉褶都紧紧地咬住肉棒,连龟头的冠状沟都包裹住,挤压着信康下体的神经,带来近乎失神的快感。

  “我要开始了。”

  信康柔和的摆动腰部抽插肉棒,生怕把千代弄疼了。

  每一次插入,都让千代把腰提的老高,身体绷紧成反弓形,细长的双腿绷直展露出美丽的曲线。

  纤细的腰部几乎两手即可合握,高高挺起的乳头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在夕阳下充血发红、微微颤抖。

  每一次拔出,龟头在敏感带上激烈的摩擦,仿佛要把每一道肉穴的褶皱都拉开磨平,子宫口都依依不舍的吸着龟头的尖端。

  冠状沟强有力的把小穴的阴唇翻出少许,带着湿润的淫水,散发出淫糜的香气。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可以听到下体相互撞击发出响动。

  千代的喘息也逐渐演变为娇喘,音量无法抑制。

  交合处的搅拌出白色的泡沫,少女的小穴得到适度的开发,变得可以很轻松地容纳整根肉棒,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几滴淫水顺着小穴流出,淌过菊穴,一直延伸到铺开的和服。

  快感将二人逐渐推向高潮。

  “千代,要去了!”

  “哥哥,我也!”

  信康猛力挺腰,龟头顶着子宫口,噗呲!在子宫里满足的射精了。

  千代也随之全身一阵小小的痉挛,下巴舒展上扬,双拳脚趾攥紧,大腿紧紧地绞住信康的腰,心满意足的高潮了。

  然后二人瘫软下去抱在一起,呼吸粗重,面色红润,相视一笑。

  “我爱你,千代。”

  “我也是,信康哥哥。”

  ·

  “就这?”

  ·

  女天狗的声音传来,她的语气散漫无聊,手肘撑着膝盖,双手托下巴,像是看了一出早已看腻的陈腐戏剧。

  “这也太清水了。我想看的不是什么爱情什么告白,而是全力以赴、激烈狂野的做爱。”

  “呃……”

  两个人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望向城郭房檐上的女天狗。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表现不合格,还是要承受重刑呢?

  观察二人表情上的变化让女天狗嘴角上扬,露出戏谑的笑容。

  “你们的表现距离及格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这么杀了感觉有点不尽兴。”她对着坐在一旁休息的葵和华招手示意,“来,玩个游戏吧。”

  ————————————————————

2、  断头台

  

  按照女天狗的指示,女忍们再次把信康五花大绑,千代也被龟甲缚拘束起来。

  两个人被赤条条的拉到广场的另一个处刑工具——断头台的下方。

  一名女忍拉拽绳索,把闸刀升起。另一名女忍将信康的脑袋塞进断头用的凹槽,用铁链锁住脖子,叫他无法脱身。

  接着再把千代拉到信康身上跪坐下。望着千代香汗淋漓的少女肉体,信康疲软的肉棒恢复活力,女忍趁机塞进千代流着淫水、阴唇亮晶晶的小穴里,引得她又一次屏息。

  两侧,按照女天狗指示,新装了半圆形环扣,把千代娇弱的小腿放上去扣死。

  这样一来,千代就只能骑坐在信康身上。

  紧接着,一根逼真的假阳具塞到她面前。那尺寸一点不比信康的小,根部连接着闸刀的绳索。

  “吃下去。”女忍无情的命令着。

  千代只好照办,艰难的张嘴试图吞下假阳具。但是那实在太大,即便她完全把嘴张开,也只能勉强吃掉一半多。

  女忍瞥了眼,掌心用力啪地按住假阳具的根部,一口气推到底端。

  “呜呜呜呜!!”

  粗壮的龟头顶开喉咙,千代差一点喘不上气,反射性发出痛苦的呻吟,眉头扭成一团。然而还没等缓过来,她就注意到湿润柔软的口腔无法留住假阳具,它正因为沉重的闸刀而往外掉。

  她赶忙连牙齿也用上,嘴唇口腔全部收紧,拼命地吸住假阳具,这才避免闸刀落下,斩断信康的头。

  “呼呼,还是有点天赋的嘛。”女天狗笑眯眯的飞过来,悬在空中,“来玩个游戏吧。如果在他射精之前,你没有松嘴的话,你们这档子事儿就算完了。”

   然而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两名女忍一左一右,架起千代的腋窝。

  “葵,华,开始吧。”

  拍拍手,宣告开始。

  女忍双手扶着千代的腋窝和肩膀,强制把她拉起来按下去、拉起来按下去。

  千代轻巧瘦小的身体随之起起落落,小穴自然也顺着动作吞吐起肉棒。

  “啊!唔!唔!!”

  强制抽插带来的快感让千代忍不住叫出声,差一点就把假阳具吐了出去,她赶忙忍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吸住嘴巴好让假阳具不要掉出去。

  经过刚才的调整,信康的肉棒已经经过充分的休息,兴奋地高高屹立,像是座小山立在躺平的身上。

  他的脖子被铁锁拘束,只能顶着上方的闸刀,一边感受着随时可能被斩下首级的危机感,一边感受着千代的小穴一次次吞下他的肉棒。

  吊桥效应下让他的肉棒更加坚硬、壮硕、火热,龟头不停地流出先走液,持续吐出兴奋的呼吸。

  千代在女忍的操纵下,像个人形自慰套一样在信康的肉棒上上下下。

  因为坐姿可以更好地吞吐整根肉棒,龟头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子宫口,子宫口又反过来吮吸着龟头不可自拔,双方产生强烈的快感刺激。

  信康粗重的喘息着,无法控制的开始挺腰,即便这可能让千代松嘴,但他还是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

  伴随着女忍的动作节奏,在千代落下的同时,他就会挺腰,龟头粗野的摩擦小穴的敏感带,冲击着子宫,又用冠状沟扫出许多淫水,两人的下体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女忍的力道越来越大,身体相撞逐渐发出清晰的啪啪啪的响动,肉棒在小穴里的搅动把淫水搅拌成白色的泡沫,发出淫荡的水声。

  千代的大腿根和小腹部在快感的刺激下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已经经历了好几次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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