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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天狗的复仇 | 将军的天下,2

[db:作者] 2025-07-22 21:31 5hhhhh 5010 ℃

  被龟甲缚缠绕突出的小巧乳房在交合中上下抖动,突起的粉红乳头划出两道弧线,被蜷缚在背后的双手用力握紧。

  在不断攀升的快感中,连千代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正在前后摆动着腰部,故意让肉棒用更加刁钻的角度冲撞自己的小穴,刺激着敏感带,带来更大的快感。

  如果不是为了不杀死信康,要死命咬住假阳具,她早已松开嘴巴高叫起来,而现在只能忍耐到浑身是汗,红润的皮肤在夕阳的照耀下发出魅惑的反光,喉咙持续的发出呜噜呜噜、混浊不清的呻吟。

  嘴角无法抑制的流下口水滴到胸脯,再在一次次上下抽插,一次次乳房的甩动中,混着汗水变成晶莹的水珠,从敏感的乳头上甩飞出去。

  她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女忍感受着千代身体的抖动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一点,她们更加用力的高频率的不知疲倦的拉着千代在肉棒上起起落落。尤其是下落的时候,一定会大力的按着肩膀,让千代的小穴确确实实的吞下整根肉棒,在地上坐实。

  然而,信康只是肉眼凡胎,没有过人的体魄或天赋,一次射精之后,第二次需要的时间无论如何都要长一些。

  但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在死亡的恐惧中,拼命的挺腰,增加肉棒的快感,好让自己尽快射出来。

  “唔……感觉还差一点。神鸣,稻妻,你们适当的加点料。”

  在城郭里休息的女忍一跃而出,落在断头台旁边,把围观的众人吓了一跳。

  她们一人手里拿一把小皮鞭,走到千代的背后。

  举起手臂。

  啪!啪!

  “唔唔唔!!”

  小皮鞭在千代光滑白嫩的后背留下两道红红的印子。

  接着又是啪啪两下。

  “唔唔唔唔唔!!”

  这次抽在屁股上。

  千代本能地想要收腰逃跑,可是葵和华的力气大的不像人类,死死地钳住她的肩膀,让她不得不继续吞吐肉棒。

  神鸣和稻妻这对双胞胎女忍手上可以释放雷电的力量,她们挥舞鞭子的同时,会在鞭子的末端释放电击。她们的每一次抽打都让千代几乎失神。

  啪!啪!

  “唔唔唔唔唔!!”

  这一抽不要紧,千代的下体收得更紧,夹得信康都有点疼了。

  双胞胎的抽打非常熟练,知道怎么样打才会让对方又疼又能感到奇怪的满足,不会昏过去但也不能放松下来。

  一次次鞭打把千代白嫩的背部和屁股变得满是红道子,臀肉一颤一颤,肩胛骨用力收紧,而双子释放的电击也一次次钻入千代的心脾。

  千代的精神和身体状态都接近极限了。

  快感渐渐无法抑制,高潮一波盖过一波,淫水泛滥,就连后背的疼痛都像是要变成快感一样。

  她不知道信康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射精,可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除了必须要吸住嘴里的假阳具以外,其他的事情都抛诸脑后,乃至于在快感中,她都要忘了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含着假阳具。

  被众人围观这种事更是早已顾不上去想,只有引人上瘾的快感才是真的。

  脑子里只剩下肉棒,鞭打,肉棒,鞭打。大腿肌肉形成了惯性记忆,即便女忍不拉着她,她也会自动的发力挺腰下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终于,快感决堤了。

  千代全身紧绷,痉挛着的两腿之间喷射出一道水流,阴户肉眼可见的抖动着。

  她潮吹了。

  与此同时,信康也发出沉闷的轻哼声,被千代榨出了精液。

  “唔!唔!唔!!”

  千代的快感压抑了太久,一次潮吹还不够,她的小腹肌肉猛烈的收缩,每次收缩都会喷出一点透明的液体。

  超出极限的绝顶,千代的意识在远去,她再也无法吸住假阳具了。

  嘴巴松开,假阳具脱离。

  千代立刻回过神来,可为时已晚。

  “不!!”

  “没事的。”

  女天狗不知何时飞了下来,及时的抓住闸刀的绳索,那根假阳具上裹着透明的唾液,滴落在千代白嫩的大腿上。

  “你很努力,做得很好。”

  她对着千代发出温柔可爱的声音,空着的手轻轻抚摸着千代的脑袋。

  刚才的激烈交合让她盘起的乌黑长发几乎要散开,几缕头发沾了汗水贴在脸上。

  “哈……哈……哈……哈……”

  激烈的超长潮吹之后的千代已经没了力气,而且一直艰难的吸着假阳具也让她下巴几乎脱力,根本顾不上回应。

  她只是在女天狗的安慰中,露出解脱放松的神情。

  然后,女天狗松开了手里的绳索。

  闸刀落下,咔嚓一声,信康的头颅被应声斩断,像个粗制滥造的皮球一样滚下断头台。

  “哎?”

  迷离的千代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的望着滚远的信康的头。

  俯下视线,用大腿左右摇动信康的身体,没有反应。

  只有那根刚刚射完精的肉棒还塞在千代的体内,保持着挺立,满溢的白浊液还在一点点顺着阴唇流出来。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这和说好的不一样!你言而无信!”

  千代歇斯底里的朝女天狗奋力怒吼,身体随之扭动,但是双手被拘束在身后,毫无办法。

  女天狗却不慌不忙得站起来,眯起魅惑的红色瞳孔,一边欣赏千代的挣扎一边发出愉悦的声音。

  “我什么时候说过饶他不死了?”

  “什么?”

  千代呆住了,她终于明白了。

  的确,女天狗从没有保证过信康的性命。

  她的保证是,饶恕千代和信康打扰其进行复仇的罪。

  心爱之人的死让疲惫不堪的千代彻底绝望了。

  她的眼中失去光泽,脑袋无力的垂下,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

  “……哼。”女天狗拎着千代的脖子飞到围观人群的上空,往下一丢。

  “随便玩。”

  ————————————————————

3、  堕落

  

  松平外城的街道上,一辆囚车为首的队伍正在游街,隔着老远就能听到喧嚣嘈杂的声音。

  城中权贵——家老的府邸守卫正趴在墙上远远偷窥。

  “是她么?”

  “就是她!这个卑贱的野种害死了信康大人!”

  “啊?信康大人都死了?我呸,这女人简直罪大恶极!”

  “哎哎,他们来了,赶紧缩起来,被看见了开始攻击大门可就不好了。”

  两个卫兵缩回到府邸里去。

  外面,马匹拉着囚车,后面跟着喧嚷的人群慢慢经过。

  囚车中关着一丝不挂的千代。

  她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脸颊两道泪痕已经干涸,眼神变得迷离放纵。

  身上还是缠着龟甲缚,跪坐在囚车里。充血立起乳头被鱼线从根部缠住,另一端系在囚车的木栏上,随着囚车的晃动和千代身体的摇摆,一下下牵拽着她的乳头,把她胸部的微微隆起拉得变形。

  下体被塞进满是凸起的假阳具,颠簸的路况让囚车上下颠簸,假阳具也就在千代的体内摩擦,不断刺激着肉穴里的褶皱。长时间插入让阴唇被翻卷出来,红润发光的嫩肉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女天狗降临后,松平城就定格在黄昏,天空有五道漆黑的裂痕蔓延。

  所以自从被丢进人群之中,千代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虽然是被女天狗强迫进行的交合,但是对于松平的百姓来说,信康和千代表现出的显然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做爱,而是真正的爱情。

  这是违背伦理的近亲相奸。

  是公认最合适的将军继承人和“玩物”的孩子之间不可饶恕的禁忌僭越。

  人们不敢对女天狗发怒,只能把自己的愤怒一股脑倾泻到千代的身上。

  她被迫塞进囚车中,用极为羞辱的姿态游街示众。让没有参与到围观而是躲在家中的每一个人都能看到,是这个名为千代的妖女迷惑了信康,害死了将军的儿子。

  她的身上被丢满了各种污物,鸡蛋、菜叶子、泥团。有的人跳起来趴到囚车上,对着她的脸撒尿,腥黄的尿液溅在脸上,流到全身。

  可她的手臂被捆缚起来无从躲藏,只得任由身体被人群侮辱,听着众人对她下流的谩骂,发泄情绪。

  千代的泪已经干了,像个活死人一样。

  小穴被假阳具刺激到淫水直流也无所谓,本来爱惜的光滑稚嫩的身体被看光也无所谓。

  她的心上人已经死了。

  她本来想要自我了断的。

  可是,嘴巴里被塞进了口枷,甚至连咬舌自尽的机会都没有。

  “唔!嗯——!”

  下体一阵紧锁,她又高潮了,低头想要喘口气,却只闻到身上的恶臭。

  游街之后,暴民们把她从囚车里拖出来,找到不知谁家的后院,把她的龟甲缚解开,然后双手拉高,吊在一颗大树上。

  他们脸上露出邪恶的淫笑,纷纷解开裤子掏出一根根丑陋的肉棒。

  “嘿嘿嘿,自从强奸被抓,老子已经好几个月没尝到女人了。”

  “你也是啊?我已经忍了好久了,这女的正好符合我的口味。”

  他们本来是关押的囚犯。

  但是在女天狗降临,城市管理体系崩坏之后,他们成了这座城市的主宰。

  幸免于难的权贵们都不得不退回自家宅邸龟缩死守,生怕他们冲进来,夺走家财、奸淫家眷。

  这些恶棍、囚犯,加上乞丐、流氓等等社会上最底层的、根本感受不到天下统一有什么好处的人们聚集在一起,已经袭击了好几座权贵的宅邸,瓜分财产和女人,屠杀男人、老人、小孩,无恶不作。

  人群中,一个胡子拉碴、浑身汗臭的中年囚犯最先走上来,抓起千代纤细的双脚,手指掐住柔软有弹性的温暖脚掌,两侧张开成一字。

  千代已经变成怎么样都好的心态,也不抗拒这些恶徒的行径。

  小穴在众人面前一览无遗,阴唇被韧带拉开,本能的一张一合,像是在呼吸,长时间插入假阳具让小穴一直保持湿润,几乎能够滴出水来。

  也不做什么前戏,囚犯粗壮的肉棒插进千代的小穴。

  “唔!”

  小穴被蛮横的撑大让千代稍稍皱眉。

  这一根比信康的要更粗更大,她心想。

  囚犯的抽插根本不讲究怜香惜玉,只是暴力的满足自身的欲望,把千代当成纯粹的肉便器,一次次连根插入小穴,冲击着子宫。

  “唔、唔、嗯、嗯、啊、啊、啊、啊……”

  千代最开始是稍显苦闷的哼声,适应之后慢慢变成娇媚的呻吟。

  “哦哦,这肉穴不错啊!不愧是将军儿子看上的嫩批,又紧又湿!爽!”

  囚犯加大抽插的力度。健硕的双臂抓着千代的脚完全撑开,千代的手又被吊在树上,她完全无从躲藏,只能用小穴一次次连根吃下那暴着青筋的肉棒,任由龟头顶撞子宫口。

  “你快点!我们都等不及了!”

  后面的人急不可耐的催促,中年囚犯嘿嘿一笑。

  “你们傻啊,后面不是还空着么?”

  一个青年地痞听闻,立刻露出淫笑,说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搓着肉棒走上来。

  “嗯、嗯、嗯、嗯……”

  千代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她也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但是她没有反抗。

  青年地痞先是双手揉搓千代的臀肉,感受着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小翘臀,接着手指伸进两瓣臀肉指尖,摸到柔软的菊穴。

  手指在菊穴周围按摩,接着一用力,并没有特别艰难就将食指的第一节塞了进去。

  “嚯,好一个淫娃,这么简单就能捅进去。”

  或许这就是“玩物”的孩子的天赋吧,千代心想。

  她只是放松菊穴,就把它变得像是柔软富有弹性的另一个小穴,对于男人的手指毫不抗拒。

  地痞往手里吐了口唾沫,涂抹在自己的肉棒上,接着两手掰开臀肉,让千代屁股缝的最深处也暴露在空气中。

  稚嫩的肉色菊穴一收一收的,像是在对肉棒发出邀约。

  龟头用力挤压菊穴。

  “唔!额啊啊……”

  千代发出稍稍痛苦的呻吟,未经开发的菊穴上来就要吞下三指粗细的肉棒,根本就是强人所难。

  “哎!磨磨唧唧的,看我的!”

  前面的囚犯已经等不及地痞准备完毕,抓着千代的脚用力下压。

  “啊啊啊啊!!”

  千代一声尖叫,同时菊穴吞下了地痞的整根肉棒。一滴鲜红的液体从菊穴沿着肉棒流淌下来,她的菊穴撕裂了。

  但是为什么呢。

  千代觉得没有那么疼,反而觉得后庭鼓鼓囊囊的,可以感受到和小穴里的肉棒相互碰撞,相互挤压,把下体搅得一团糟。

  有种混沌的舒爽感。

  两个恶棍开始新一轮抽插,一前一后,交错进出。肉棒在温暖的肉穴里翻腾搅动,小穴和菊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和肠液润湿肉棒,让抽插更加顺滑。

  两根肉棒常常同时挺进,把千代的下体塞的满满当当,仿佛要把她撑爆一样,肚子隆起一大块突起。

  快感包裹住千代,明明前后二人都根本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但却会感到快乐。

  她从没想过交合会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千代渐渐把身体完全交给快感,任由喉咙发出舒服的呻吟,乃至于下意识地扭腰,去触碰敏感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一会儿,两人在千代的体内射精。

  但是,更多的人还等在后面。

  等着把这个双手吊在树上,只能勉强脚尖着地的少女干到欲仙欲死。

  “来吧,都来吧,怎么样都好了,把我干到疯狂吧。”

  千代被恶棍们淹没了。

  她先是吊在树上,被每个人来了一发。干着干着,老旧的绳子松了扣,千代掉在地上,众人也无所谓,拉到小巷子里继续轮奸。

  奸淫的人数越来越多,奸淫的场所不断更替,千代的嘴巴、小穴、菊穴经常同时有肉棒在抽插。

  屋檐下,水井边,台阶上,灶台边,乃至权贵宅邸的门口,被攻陷豪宅的后院。

  暴民们肆无忌惮的在各种地方奸淫着千代。

  她的腿上写满了正字,肚子上写着肉便器,屁股上写着雌豚,还有乳房、脸上都涂抹了各种污秽的字眼。

  又因为经常在地上翻滚,这些涂鸦被剐蹭,变成模糊不清的污痕,盖上一层层精液。

  千代的身上几乎没有没沾过精液的地方,小穴和菊穴里的白浊止不住的往出流,最开始还有肉穴撕裂造成的流血,但很快就被淫水和精液冲刷。

  头发、脸上、嘴巴、脖子、锁骨、胸口、乳头、肚子、背脊、腰窝、肚脐、大腿、小腿、胳肢窝、膝盖窝、足底、手心,她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留着精斑。

  千代已经彻底沉迷在快感之中。

  她主动地伸出舌头,含住从不清洗的腥臭肉棒,沉醉的呼吸恶臭的气味,舔弄龟头的污垢,洗出浓稠的精液,贪婪的吞咽下去,成为她的食物。

  下体主动地摆腰,时而前后摇摆,时而左右扭动,时而上下颤抖,时而一插到底。

  在持续的轮奸中,千代变得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她不久之前还是一个怕羞的、对房事极为生疏的少女。

  那淫荡妖媚的浪叫让男人瘫软的肉棒耸立,再次加入战局。

  千代的小穴和菊穴已经被干到根本合不上。

  不知道经过多久,轮奸的队伍回到了城市中心的广场,一路上留下一道白浊色的拖拽痕迹,千代被拽着头发扔在广场的边缘。

  这里有另一种刑具,立在地上,用来拘束犯人头部和双手的木枷锁。

  被干到站不起来的千代立刻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慢慢的爬到枷具前,扶着木桩站起来,主动将头和双手伸进孔洞之中,等着恶棍们加上枷锁。

  恶棍们没有钥匙,这一锁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打开了。

  千代也不在乎,她在等待新的肉棒插入。被拘束起来,看不到侵犯自己的人,会给她带来小小的崭新刺激。

  这时她才注意到,旁边这一整排木枷具都已经满员了,每个洞里都锁着一个女性,有老有少。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广场传来男人痛苦的悲鸣,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

  广场上的处刑还在继续。

  又一个将军的儿子被砸烂了裤裆,凄惨的死去。

  女天狗降临时摆下了法术·淫虐大结界。松平城的城内时空被锁定在黄昏逢魔时刻,打乱了社会秩序和经济生产活动,城门也被法力约束封闭,不得进出。

  但她仍旧可以把握时间的流逝,进而指挥女忍部下们平均每过一天,用拷问处刑慢慢完全处死一名将军的儿子。

  到现在已经杀了十几个。

  令人惊讶的是,还剩下十几个。

  虽然将军看上去是个肥猪,而且年老体衰,但看上去至少他曾经也是个种马。

  当然现在的将军已经成了废人,欲哭无泪。

  他只能眼睁睁被捆着扔在城郭的房檐上,看着自己的儿子一个一个被竹签穿刺手指,被铁钳拔掉牙齿,被老虎凳架断双腿,被榔头砸烂裤裆。如果还活着,就要遭受凌迟的酷刑。

  女天狗说,那是一个叫“大长老”的人的死亡重现。但将军怎么想也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含义,就算他想问负责赤森突袭的当事人鬼正成,他也早就在进攻足名的时候牺牲了。

  那些负责处刑的女人轮班交替,乐此不疲。

  她们的神情中已经不太看得到人性,只是纯粹觉得有趣就可以把一个人活生生的虐杀致死。

  将军痛恨自己的无力,可是却没有办法。

  那些受刑的儿子们,除了在断头台上斩首的信康,剩下的人都是死在刑椅上的。

  但是刑椅的数量不足以让几十个将军的儿子都坐上。

  没有椅子,就得跪着。

  有刑椅坐的人,时间久了,屁股和大腿被磨烂,水肿,大片淤血,甚至开始腐烂。而跪着的人,膝盖和小腿在坚硬的土地上早就跪烂了,破皮流血,感染溃烂,皮肉组织显而易见的坏死。

  排在最后的小儿子们需要担心的不是处刑致死,而是病死。

  “唔……好难闻啊。”

  女天狗闻到广场传来腐臭的味道。

  仔细一看,又有几个较早死亡的尸体开始腐烂。女天狗捂着鼻子丢出一团火苗,碰到尸体变成熊熊大火笼罩刑椅,把尸体燃烧殆尽。

  “哎,腾出位置了,让小字辈的坐上去吧。”

  最小的几个人,腿已经没了知觉,只能让女忍拖到刑椅,让他们坐在兄长的骨灰上。

  但是这绝对称不上什么仁慈,在膝盖和小腿之后,又要遭受屁股和大腿被钝刺折磨的痛苦,对于年轻的他们来说,只是更漫长更复杂的折磨。

  “正好,差不多到喂食的时间了呐。惠,酒和辣椒水储备还充足嘛?”

  女天狗对着城郭里喊话。不一会儿,一个少女女忍拎着两个沉甸甸的大壶走出来。

  “之前带来的加上这里储备的,只能再供5天了,少主!”

  “唔……”

  将军的儿子们之所以十几天还没死,就是靠着每天一次,被灌入松平忍者开发的治愈辣椒水,像过去的赤森俘虏一样痛苦的颤抖,嗓子和胃袋被辣味烧得近乎毁坏,一边体验被烈火烤炙般的痛苦,一边得到伤势的治愈和体力的补充。

  这些辣椒水绝大部分都是储备在松平城郭下的地窖里,也有少部分是女天狗毁灭松平忍村的时候缴获的。

  而另一种淫毒酒,则是女天狗和女忍们用“伊织”分泌的淫毒酿造的酒。

  本来酒的储备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在千代事件之后,兴奋失控的暴民们在松平城上下一通烧杀抢掠,把没有得到良好庇护、并且还在如花似玉年纪的那些将军的妾室、女儿、玩物和“野种”们也一起抓出来,拉到广场边上的一排排木枷具上锁住。

  淫毒酒就成了这些女眷们的食物。

  那一边,女忍们在广场上对将军的儿子们进行处刑。

  这一边,暴民们抓着将军的女眷的屁股,把广场的处刑当做配菜来透批,刺激加倍。

  将军的妾室、玩物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名器,而名器生下的女儿们也都各个姿色艳丽,身材傲人,小穴紧致,让这些暴民玩起来欲罢不能。

  每个女眷的下体都在滴落白浊液,一个人用完,还没等小穴合上,另一个人就会立刻补上来。

  围观的人们都被这疯狂而堕落的气息所感染,几乎忘记城中储备的食物即将耗尽,只顾着发泄性欲和愈演愈烈的暴力倾向。

  “求、求求你们!我真的不是将军的儿子!!”

  “嗯?”

  本来应该在每日喂食的途中,突然发出骚乱引起女天狗的注意。

  望过去,葵和华站在一张刑椅旁,椅子上坐着一个少年,他歇斯底里的想要挣脱束缚。

  “怎么了么?”女天狗飞过来询问。

  “少主,这家伙有点奇怪。”

  ————————————————————

4、  真琴

  

  坐在刑椅上的少年一看就知道与众不同。

  他和将军长得一点都不像,身材娇小瘦弱,体表光洁无毛,肌肤细皮嫩肉,发型剪成娃娃头。穿着衣服混在一对将军的儿子中不显,单拉出来扒了上衣才发现,这生得倒像是个女人。

  面色红润,长相中性,有些怯懦的样子颇为可爱。

  女天狗面具露出的眼睛发红,释放秽之瞳。

  “你叫什么名字?”

  “诚(まこと)。”

  “诚……”

  女天狗稍加思索就扑哧一声轻笑出来。

  “……原来如此,是真琴(まこと)吧?故意用相同发音的中性名字来掩盖,你应该是……不对,这得让你自己来说。”她赤色的瞳孔瞪着少年,“秽之瞳……真琴,说出你的真实身份。”

  “我、我是,我是……”

  少年还想抵抗,但毕竟只是个人类,无法违抗大妖怪的法术。

  “我是将军的男宠。”

  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嘈杂吵闹的议论。

  “哎?”“男宠?”“男宠是什么意思?”“就是给将军干屁眼的。”“啊?将军有那种癖好么?”“毕竟孩子都会近亲相奸,将军本人恐怕也……”

  随着将军的儿子一个个被处死,将军自己像个肥猪一样被捆着扔在城郭房檐上等死,围观的人们对将军的态度和语言也越发的不尊重,乃至于唾弃。

  刑椅上的少年,诚是作为正式场合对外宣称的名字,而真琴才是他作为男宠面对将军时使用的名字。

  “求求你!我、我只是伪装成将军的孩子给他提供服务而已!求求你别杀我!”

  真琴竭尽所能的让自己看上去足够无辜,用可怜无害的声音哀求着女天狗。

  “我,我真的承受不了那些刑罚!天狗大人、忍者大人们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们不要对我用刑!”

  如果是以往那些将军的儿子,即便他们如何哭嚎哀求,女天狗眉毛不会动一下,女忍们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

  但是这个少年不一样,他确实不是将军的血亲,不是需要复仇的直接对象。

  女天狗思量起来。

  “少主。”

  葵的声音把女天狗的视线吸引过去,立刻让她不自觉的吹了个口哨。

  紧身单薄的忍者服装拉扯变形,葵的下体成膨胀成一个尺寸惊人的帐篷,几乎要把衣服撑炸。

  她的阴蒂肉棒充血涨大,勃起了。

  “我快要忍不住了。”

  女天狗有些无奈的抱起胳膊。

  “昨天和神鸣稻妻交班的时候,没在后面拉着惠和华做个够么?”

  “因为发现淫毒酒不够了嘛,没喝酒总觉得少点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

  “既然这男人不是将军的儿子,那应该可以让我们爽爽吧。”

  “哈哈……真拿你们没办法。”

  在过去,女忍们曾经被前代大天狗囚禁数百年之久,每日沉沦于狂野极端的原始交合,以至于她们大多患上了做爱成瘾的癖好。

  一日不透批,她们就会饥渴难耐,浑身难受。

  越是忍耐,性欲越是旺盛,几何式的增长。坚持一日不做,就需要半天的交合来弥补。如果两日不做,就需要数天来弥补。

  而且这种性瘾是不可逆的,即便女天狗用秽之瞳之类的法术也无法削减。

  “算了,这样也挺有趣的,交给你了。”

  女天狗苦笑着挥挥手,转身飞回城郭房檐上。

  这一边,葵和华松开真琴的枷锁,把双手绕在背后用软绳捆死,拉起来再推倒在地上,把他的衣服衣服一下子扒光。

  “噫!等、等一下!”

  真琴害羞的抱住肩膀,低下头用头发遮盖面部。

  虽然是男儿身,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躯似乎他还是不能接受。

  葵一边脱下黑色的紧身短裤露出自己阴蒂变成的壮硕肉棒,龟头上的入珠无比醒目,一边欣赏着真琴的肉体。

  “啧啧啧,这肉体真不错。”

  真琴的皮肤白皙光滑,身体瘦长,乳头粉嫩,菊穴干净,就连骨架都只有隐约的男性特征。

  如果不是两腿之间那根东西,一定会以为他是个女人。

  葵跪下来,拍打真琴的屁股让他翻过身,掰开他的双腿,瘫软的弟弟垂在中间。

  “好一只可怜的小巧肉棒。”

  她一手玩弄着真琴的小弟弟,一手揉搓着睾丸,手指甲慢慢探到菊穴上。

  穴肉就像是有意识一样,主动的吸附住葵的指肚,吓了她一跳,但是也让她产生了更强的兴趣,指肚在菊穴上揉弄。

  菊穴的刺激让真琴发出轻哼。

  “嗯……嗯……”

  “哈!不愧是专门用来干的屁眼,差点把我的手指吸进去。”

  随着葵手指的动作,真琴的弟弟也站立起来,变成尺寸相当可观的肉棒。

  “嚯,站起来的样子还是挺雄伟的嘛。”

  与之相反的,是真琴那受欺负的小宠物一样的可怜表情,他生怕说多了话引起女忍们的反感。

  啪!

  一巴掌扇了上去。

  “让老娘不杀你而是换成艹你,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真琴傻愣片刻,然后才迟迟意识到对方在说什么。

  “谢谢女忍大人不杀之恩!请、请女忍大人把小人的菊花艹到合不上吧!女忍大人对小人做什么都可以!”

  “这才像样。”

  葵往嘴里吐两口唾沫,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涂抹做润滑剂,然后扶着对准真琴的菊穴,用力的插入进去。

  “啊啊啊!”

  葵的阴蒂肉棒,或者说女天狗所有女忍部下拥有的阴蒂肉棒都是尺寸惊人的。

  即便是小号的阴蒂肉棒,也只是和其他女忍对比,小号才是常人的正常尺寸,中等就显著超过常人,至于大号则接近非人的领域,而葵又是其中最大的。

  葵的肉棒把真琴的菊穴撑到极限,直接顶到直肠的尽头,把他的肚子顶出一个小鼓包。

  “哦哦,真不错。”

  又湿又软的肉穴像是有意识般收缩挤压着葵的肉棒,一下一下,简直就像是在榨精。

  葵也毫不客气,在这温暖舒爽的屁穴里抽插起来,龟头的入珠在直肠里使劲的摩擦,给真琴带来强烈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前列腺,让他自己的肉棒也凌空摇摆。

  “我也来插一脚吧。”

  在一旁辅助的华也忍耐不住,脱下紧身短裤,露出那满是入珠的大肉棒,站在真琴的面前把肉棒一横。

  “给我吃。”

  虽然他觉得那根本不可能吃的下去,但是为了逃离痛苦,不想吃也得吃。

  真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艰难的含住龟头,粗壮的肉棒把他的嘴巴撑得变形。

  “哎!磨磨唧唧的!”

  华抓住真琴的头发野蛮的往自己腰部按下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大肉棒撑开喉咙,阻塞真琴的气管,一直顶到食道,无数的入珠突起在口腔到喉咙各个地方形成强烈的异物感,让他想要呕吐又呕不出来。

  腥味迅速充满了口腔鼻腔,但是似乎因为经常清洗,至少没有太多污垢和臭味。

  “哦哦,这嘴巴也不错嘛。”

  两个女忍抓着真琴,毫不顾忌他的感受,蛮横的抽送腰部,只顾着提高自己的快感,让肉棒更加舒爽。

  上面,华靠着蛮力,把自己的肉棒一下下送进真琴的嘴里插到末端,挤开真琴的食道。他的嘴角不断喷出些许口水搅拌着先走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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